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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成盒知乎小说结局

徐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朵:「一个多亿。」我还没说话,高明妈先叫了起来:「一个多亿!朵朵,你之前为什么不和我们说?」高明妈被徐朵深深地震惊了,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这些金条现在被别人拿走了,所以她才跳出来,要是没拿走,那徐朵岂不是打算独吞?

主角:高明林清徐朵   更新:2023-01-31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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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明林清徐朵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成盒知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徐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朵:「一个多亿。」我还没说话,高明妈先叫了起来:「一个多亿!朵朵,你之前为什么不和我们说?」高明妈被徐朵深深地震惊了,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这些金条现在被别人拿走了,所以她才跳出来,要是没拿走,那徐朵岂不是打算独吞?

《离婚成盒知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高明妈上来就给我定罪:「她藏钱,我儿子那么多钱,全都被她藏起来了!」

就这么两句话,她来回说了八十多次。

法官青筋直跳:「听你说还是听律师说?」

高明妈看着一脸便秘的己方律师,终于闭嘴了。

律师好不容易得了说话的机会,有点过度补偿,种种证据说辞如滔滔江水一泻千里。

又是公司年报又是分红比例又是房屋市价,一悬河就是半个多小时,喷出来的唾沫积一积都能有半缸。

等他好不容易说完,我方律师掏出几个牛皮袋:

「公司财报。」

「投资损益。」

「房价指导政府文件。」

安排得明明白白。

开玩笑,我律师顾问费一年大几十万呢,有案子还得另加钱,这点小场面都搞不定,我不是白花钱了?

再说我前段时间出去玩,他们以为财产分配清单是谁列的?

有窟窿还不堵得严严实实?

对方律师刚才没泻干净,又便秘了。

高明妈气得大骂:「花我好几万呢,你有个屁用!」

她亲自上阵,鸡爪子手指指着我大叫:「别墅呢?她还有一栋别墅,为什么不分?」

那别墅好地段,大面积,三层独栋,一套上千万。

这一分,三分之一也得四五百万呢。

我方律师扶了扶眼镜,淡定地拿出一纸协议,指着上面的两个字念:「赠予。」

赠予方,我和高明。

被赠予方:我爸妈。

高明妈彻底抓狂了,跳着脚叫:「不可能!我儿子连我都没送这么好的房子,怎么可能送给那个毒妇的爸妈!肯定是假的!」

我懒得争辩:「是不是假的,徐朵最清楚。」

抢钱这事儿,徐朵怎么会不来呢?

她坐在原告席上,见我把矛头指向她,脸色顿时一白。

她绷着脸不说话。

我方律师也不打算等她,再次淡定地拿出一个U盘,在法庭上放了出来。

哦吼,公证处的视频录像公证,高明活生生地站在那儿说同意呢。

高明妈彻底傻眼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林清你个狐狸精,你给我儿子灌什么迷魂汤了,把钱全给你了!」

我在旁边看热闹,早就说了,就我这律师,行走的吸金兽,能留漏洞?

这要是敢给我留漏洞,我不得把花出去的钱全让他给我吐出来?

我正看得高兴呢,徐朵冷不丁站起来,大叫一声:「林清就是藏钱了,我能作证!」

这一嗓子着实有点出人意料。

高明妈高兴了:「朵朵,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快说,你有什么证据!我们家的钱绝不能被那个毒妇拿走!」

徐朵咬了咬牙,费了老大的决心:「高明……为了以防万一,把一些现金换成了金条,这些金条都被林清拿走了!」

法官眉梢一挑,知道好戏来了(liao)。

「有多少?」

徐朵抿着嘴,好半天才开口:「一个多亿……」

法官:「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徐朵:「一个多亿。」

我还没说话,高明妈先叫了起来:「一个多亿!朵朵,你之前为什么不和我们说?」

高明妈被徐朵深深地震惊了,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

这些金条现在被别人拿走了,所以她才跳出来,要是没拿走,那徐朵岂不是打算独吞?

她狠狠地瞪了徐朵一眼:「回去再和你算账!」

有了徐朵的话,高明妈的腰杆子又硬起来了,冲着法官叫:「法官,你快问问林清,她把金条藏到哪儿去了!」

法官看向我,我一脸诚恳:「徐朵没给过我。」



我没撒谎,撒谎有经验的法官会看出来的。

可是徐朵真没给过我,我找搬家公司搬的。

法官又看向徐朵,徐朵急了:「她拿了!她从我家偷走的,我还报警了!」

我方律师发起攻击:「徐女士,我要纠正你两个错误。第一,那间房子不是你家,是我当事人的财产。第二,你报警的笔录上写得明明白白,你没有丢失任何东西。」

徐朵急的结巴:「我我我……我那是因为一时没想起来……」

我方律师继续展开攻击:「假如真有金条,请问,谁能证明?」

徐朵高叫:「我!我亲眼看着高明拿回家的,还是我亲手收到保险柜里的,我能证明!」

我方律师:「呵……」

沉默,是无声的蔑视。

呵……是沉默+10086爆击。

徐朵快哭出来了:「法官,有金条,真有金条,我亲手收的。」

法官眉头皱出深深的沟壑:「你的意思是金条是高明的。」

「对对对!」

「有购买凭证吗?」

徐朵:……

「付款记录也行。」

徐朵:……

法官很惆怅,说道:「谁主张谁举证,懂不懂?」

「不懂的话,诬蔑陷害,受害人可以刑事自诉,是刑事犯罪,懂不懂?」

法官给徐朵和高明爸妈普了好一通法,不得不说法官讲得真好,我都听得津津有味的。

一边听一边夸奖高明。

高明啊高明,你可真是个好人,如果不是你转移财产的时候做得那么干净,我怎么能这么容易得到这钱?

出了法庭,徐朵和高明爸妈又往我跟前冲。

一个亿的金条啊,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但我也不能不长记性,哪能老让他们扑过来打我?

离我还有十八米远呢,就被保镖拦住了。

我方律师站在保镖后面:「属于二位的财产已于刚才分割完毕,如果还有什么事,请直接找我,我的当事人不会再和你们产生任何联系。如果你们还要继续靠近我的当事人,我会代表我的当事人向公安机关报警。」

他看了一眼徐朵:「徐女士,尤其是你,我要提醒你,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

徐朵缩了脖子,顿时不敢往前冲了。

她扯着高明妈的衣服:「妈,钱都被林清拿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高明妈看着徐朵的肚子也回过来一点精气神,她握着徐朵的手:「放心,还有妈呢!」

高明的财产,他转移了不少,剩下的也还有不少,三分之一也相当可观。

高明妈示威地瞪我,我懒得理她,转身上车。

刚启动,我接到疗养院的电话。



林总,您公公婆婆最近的疗养费用该结了,我还是把发票寄到您家里?」

我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我和他们刚刚分割完遗产,高明死了,我和他们也没啥关系了,这钱,你直接找他们要就行。放心,我刚把钱打给他们,他们有钱。」

挂了电话,我开心地把手机在空中抛着玩儿。

所有最贵的检查和营养剂都上一遍。

先前主诊医师和我汇报的都上了什么来着?

全身核磁?八千块,不算钱。

基因检测?三万块,毛毛雨。

自体干细胞回输?国内通价三十万,他们做的是最好的,五十万,小意思。

还有什么来着……

一项一项看着不多,加起来可就不少了,何况他们还是两个人。

对了,还有吃的。

徐朵可是孕妇啊,那还不得燕窝海参换着来?

印尼燕盏,一百克五千八,够吃几顿?

深海辽参,二百五十克八千,有几只来着?

真是会享受生活啊,当初有多享受,之后就得为这享受付出多少代价。

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呢?

一切看似免费的东西,都早已被命运暗中标好了价格。

我就是他们的命运。

接下来几天,我的电话被他们三个打爆了。

我没拉黑他们,我专门留着这个电话号码给他们打,我就享受这种他们这种无能狂怒的样子。

我的律师尽责地向我汇报情况:「遗产付完疗养院的费用还剩几十万,他们已经搬回了之前的老房子。」

高明爸妈有退休金,没房贷没车贷没欠款,虽说老房子好几十年了也没电梯条件差了点,可他们不就从这儿出来的吗?想来也没什么不习惯。

只要不出意外,这几十万足够他们剩下的日子过得不错。

但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会出意外。

我知道有一颗大雷,很快就要爆了。



一个月后,高明爸妈和徐朵哭着跪在我的别墅外面。

他们凄厉地嘶嚎着:「林清,我错了,我们错了,求求你看在高明的份上,去救救他的孩子吧!」

我站在大门里面,徐朵手脚并用地往我跟前爬,被保镖拦住。

她死命地哭着:「林清,我的孩子心脏有问题,你是心外科一把刀,只有你能做这个手术,我求求你了,你去救救他吧!」

我没吭声,先打了个电话,给我从前任职的医院,也是高明孩子所在的医院。

心外科主任说,小孩子生下来心脏缺损,要立刻修补,不然将来长大了一辈子都在药罐子里过,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

我挂了电话看向高明爸妈,看向徐朵。

高明妈死命地哭:「林清,你就去做了这个手术吧,这是高明的孩子,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了啊!」

我笑了:「妈,我也有过一个孩子,你记得吗?这个孩子是高明的血脉,我的孩子就不是高明的血脉吗?」

高明妈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猛地变得畏缩。

「当初我的孩子掉了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说都怪我逞强非要上班,害死了你的孙子。说我的孩子掉了,是福气不够,不配让高明做爸爸,活该没办法到这个世上来。」

「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知道徐朵了吧?也知道就是徐朵把我的孩子弄掉了吧?」

高明妈委顿在地上,浑身颤抖。

高明爸挣扎着试图说服我:「林清,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这个孩子是高明在世上唯一的血脉……」

「和我有关系吗?」我打断他,「当初你劝我不要报案,免得徐朵一个小姑娘留下案底将来不好做人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掉了的也是高明的血脉呢?」

高明爸妈说不出话,徐朵却冲破了保镖的阻拦,在地上呯呯的给我磕起了头。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是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孩子是无辜的。」

「徐朵,你以为我不想救吗?」我忽然笑了。



徐朵睁大眼睛看着我。

「当初你父亲找我看诊,突发胸痛,我判断他有急性心梗阻,立刻安排手术,人没能救回来,是我医术不精,你愤怒之下来推我,我掉了孩子,也认了,可后来你看过诊疗记录,是你弄错了,你来和我说过一声抱歉吗?你那时候是不是还在庆幸,弄掉我的孩真是太好了,这样你和高明之间就没有阻碍了!」

徐朵嘴唇不住动着,只是说不出话,她求着我:「是我错了,可是你去看看我的孩子吧,我求你了。」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因为父亲死了情绪激动才对我动手,可是后来高明来了,我看到他抱着你安慰,听到你和他说的话才知道,你以为我早就发现了你们的事情,你以为我是为了报复你,故意借手术害死你父亲,所以你才会来推我打我。」

我是心外科一把刀,我太忙了,忙到我丈夫有了外遇两三年都不知道。

我也太天真了,我以为我陪高明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候,用我一台一台的手术补贴支撑起他商业大厦的基石,我们的婚姻就会和他的事业一样稳固。

我给予他最深的信任,他把我的信任踩在脚底。

我笑着:「徐朵,你可以恶心,但不是谁都像你这么恶心。」

「你的孩子有问题,我早就知道,中医望闻问切,我多少也会点,你在公安局那次,我就看出你面色不对,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知道你孩子有问题,只是看不出具体有什么问题,但我也不急,我倒要看看,老天会给你什么报应。」

「但真是太可笑了,你的孩子居然是心脏病!是只有我能做手术的先天心脏缺损。可是徐朵,你记得吗,你推倒我的时候,我的手划过了桌角,在手背上划开了深深的口子,深及筋脉。」

我笑容更加灿烂:「徐朵,你猜猜我为什么从医院辞职?真的只是因为失去了孩子打击太大吗?」

徐朵的眼中现出惊恐的光芒:「你……」

「我做不了。」我笑着说道:「我的手伤了,再也拿不了手术刀了。」

我伤得这样重,又知道了真相,想要报警,想要让徐朵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是高明,高明的爸妈,所有人都拦着我,一字一句,都是徐朵多可怜,而我如果坚持报警,就多么的冷血恶毒,没有人性。

我不过是伤了手,却要让一个花季女孩留下案底,毁掉她的一生。

我那时伤心、悲痛、愤怒、前路迷茫,竟听信了他们的鬼话。

我的这栋别墅,就是高明为了让我不报案,让许朵不受到追究,假惺惺赠予我爸妈的。

不是我要的,是他硬拉着我,硬要塞给我的。

所以他录像上的真实自愿,才会说得那么爽快。

如果有人认真看了那个公证录像,就会发现那时的我,神情有多么灰败。

他以为,这栋别墅就能买下我的孩子,买下我热爱如生命的职业。

这别墅里里外外,都流着我孩子的血,都落着我被毁掉的职业生涯的灰。

我忘了高明爸妈和徐朵是怎么走的了,因为我的心情也不好。

人总是这样,有一个目标支撑,哪怕是仇恨,也是充满干劲的。

可一旦这个目标完成,反而变得没有意思起来。



后来我的学弟,也是现任的心外科主任陆续和我通报了一些情况。

除了我,谁也没那个水平去做先天心脏缺损修补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花了很多钱,有几十万。

但也不能完全治好。

这孩子以后,要永远和药罐子为伍。

跑、跳,甚至情绪激动一点,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他叹息了一声:「学姐,这个孩子太可怜了,要是你的手没出事多好。」

他不知道我和徐朵的关系,我笑了一声:「是呀。」

挂了电话,所有的事情真的都告一段落。

我到别墅的院子后面,在一片狗尿苔下面挖出了之前埋下去的保险箱。

对,我真的种了狗尿苔,一种被名字拖累的蘑菇。

谁能想得到金条在这下面?

一个多亿的金条,全拿出来,也不过就两百多公斤,一个大点的鞋盒就能装进去。

我给关爱心脏病患儿的专项基金捐了一大笔钱,能不能用到高明的孩子身上,那就和我无关了。

我准备开高明的车去保养那天,他拿着离婚协议书来逼我签字。

高明说,徐朵怀孕七个月了,他要给徐朵和她的孩子一个名分,而我,我上次流产伤了身体,以后再也不能生育,可他这么大的事业不能没人继承,所以我已经没资格做他的妻子。

刚刚知道高明和徐朵的事情的时候,正是我掉了孩子,连职业生涯也毁了的时候。

我悲痛欲绝,最黑暗最痛苦,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发现我的爱情也没了。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所有这一切,都只是拜他情人的一个被害臆想所致。

我痛苦过,歇斯底里过,也被驯服一般幻想着放下过去,重修旧好过。

可是在高明那样绝情地把离婚协议摆在我面前时,我忽然间释然了。

女人的智商总是和感情的多寡成反比。

一旦没有感情,就会格外清醒。

甚至不用多思考,只是一个瞬间,一个完整的计划就已经在我的脑子里形成。

我早就知道高明的车子有问题,那天是想去修的,但是我不去了。

我还知道高明给徐朵定了最好的私立妇婴医院,在邻市,徐朵已经住了进去,而他也要过去看她。

我还知道,去邻市要走四号公路,四号公路有个路段路窄弯多,一侧全是几十米的高崖。

高明嫌电子账号麻烦,很多都是我帮他注册的,手机也是。

他去看徐朵那天,我用查找手机实时定位他的位置,在看到他快要到那段路段时,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和高明大吵,我让他死了想离婚这条心,我说,我拖也会拖死他。

高明这个人,性子很急,开车的时候是典型的路怒症,一生气,就会下意识地轰油门。

一旦达到某个速度,本就有问题的刹车,就会彻底成为摆设。

我盯着手机上的实时位置,忽然停止争吵,很温柔地问了一句:「高明,你车速多少了?」

高明下意识回答:「一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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