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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鸢死的那晚,新皇迎亲,普天同庆!她痴恋三年的心上人穆亦痕,身穿龙袍,亲手剜去她的双目、割掉她的舌头,让她死后不得入轮回!...
主角:江晚鸢殷寒 更新:2022-11-15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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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鸢殷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又私奔了》,由网络作家“江晚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晚鸢死的那晚,新皇迎亲,普天同庆!她痴恋三年的心上人穆亦痕,身穿龙袍,亲手剜去她的双目、割掉她的舌头,让她死后不得入轮回!...
江晚鸢脸色一顿,拧着眉审视着眼前的齐盛。
和太过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麻烦。
“什么要求?”
齐盛一张俊脸浮起笑意。
“本王想到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江晚鸢撇了撇嘴角,很是不耐烦地说道:
“齐国万人敬仰的三王爷,就这样小心眼?”
齐盛慢悠悠地丢下一句。
“本王也不能白来北周一趟。”
看着江晚鸢就这样上了马车离开,阿大怒声道:
“主子,这女人太大胆了!简直就是在侮辱主子!属下这就去给主子出气!”
齐盛拦住了阿大。
“不许胡闹。”
阿大很是费解地问道:
“主子,那江晚鸢不就是有点小聪明,齐国都找不出这样嚣张的女人来!”
齐盛眼底却闪着一抹欣赏,开口说道:
“可惜。”
阿大连连点头。
“就是,可惜了这张脸,偏偏如此嚣张跋扈,怪不得殷寒新婚就跑去打仗了。”
说着,阿大追上了早就走出巷子的齐盛。
“主子!您这是去哪儿?”
齐盛缓缓说道:
“进宫。”
回将军府的路上,周武问道:
“小姐,三王爷真的会去签结盟书?”
江晚鸢点头。
“齐盛这人,虽然有些聪明人的轻狂,但这几天看来,他是个正人君子。”
周武警惕地皱眉说道:
“正人君子?可他逼小姐改嫁……”
江晚鸢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他根本就不是看上了我,顶多算是被娇惯出的毛病。”
说着,马车已经到了将军府。
冯氏和萧昆扶着萧老夫人刚要出门。
“大嫂,这次我真没骗你,刚刚我就在这儿,亲眼看着一群齐国人把江晚鸢给带走了!”
“你说她干什么不好,非要招惹了齐国人!这下可好了!”
“这事儿太大了!大嫂,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回老家避避风头吧!”
……
就在这时,一旁传来了江晚鸢轻盈爽利的声音。
“二叔,婶婶,没想到你们这么关心我呢?”
冯氏和萧昆顿时像是见了鬼一样。
“江晚鸢?!”
“你怎么回来了?”
“我明明看到的!那么多的齐国人!围着说要找你算账!”
萧老夫人则是欣慰地疾步走过去。
“月月,是不是弄错了?”
江晚鸢宽慰地和萧老夫人说道:
“母亲,没事,他们只是喊我吃饭而已,就是有些热情。”
萧老夫人连忙点头,欣慰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你二叔他们没见过那么多外国人,都吓坏了。”
一旁的冯氏和萧昆简直就想动手打人。
那阵仗是请人吃饭?还热情?那喊打喊杀的样子,分明就是砸门讨说法啊!
江晚鸢看到冯氏和萧昆难看失望的脸色,她笑眯眯地转头看了过去。
“二叔,婶婶,怎么瞧着你们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
看着江晚鸢满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冯氏和萧昆却一个字都不能反驳。
他们见萧老夫人疑惑地看过来,于是连忙讪讪陪着笑。
“怎么会,我们就是刚刚吓坏了!”
“对对对,我们是吓坏了,侄媳妇别见怪。”
江晚鸢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一脸宽容同情的模样。
“也是,二叔和婶婶到底常年呆在乡下,没见过世面。”
萧昆和冯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明明在他们眼里,江晚鸢才是个土里土气的村姑。
结果,今天他们居然被这个村姑怼没见过世面。
偏偏他们还不得不认怂!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江晚鸢看着萧昆和冯氏极其精彩的脸色,忍着笑说道:
“二叔,婶婶,都是我不好,没考虑到你们在城里真的不习惯。”
“既然这样,过完年,就送你们回去。”
萧老夫人赞叹地看着江晚鸢。
“月月,多亏了你提醒,不然我也没想到,你如今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听着这话,二房众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冯氏,已经憋不住了。
“我们没不习惯!真没有!”
江晚鸢的脸上更是自责愧疚,和萧老夫人说道:
“母亲,都是我疏忽了,让二叔和婶婶想家还要勉强为我说话。”
萧老夫人感慨地吩咐道:
“二弟,弟妹,你们太见外了,不用勉强,过了年,我就派人送你们回家。”
随后,江晚鸢由不得二房再作妖,直接扶着萧老夫人就进了门。
二房一家子脸都快绿透了。
江晚鸢将萧老夫人送回寿安堂。
离开时,江晚鸢看了眼旁边脸色难看、似乎在出神的李嬷嬷。
“李嬷嬷,茶凉了。”
李嬷嬷连忙反应过来,拿着茶壶要出去添水。
江晚鸢走在旁边,唇畔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李嬷嬷怕是也想家了吧?”
李嬷嬷手里的茶壶差点摔下去。
可看着说完就走的江晚鸢,她张了张嘴,吓得额前冒出了冷汗。
夫人怎么好像知道了什么?
可江晚鸢什么都没说,自顾自地回到梧桐苑。
没多久,韩舒南就赶来了。
“月月!我刚刚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
“你怎么不派人去韩家找我?好歹我也能帮上你一些!”
江晚鸢将一脸急色的韩舒南按在了椅子上。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
两人还没说几句,外头传来了通报声。
“韩少将军来了!”
韩舒南疑惑地皱了皱眉。
“我哥不是进宫去了吗?怎么这时候来了?”
江晚鸢想到齐盛刚刚也进宫去了,她连忙起身道:
“那正好,我有事要问你哥,我们走。”
很快韩元旭就到了花厅。
江晚鸢和韩舒南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韩元旭,江晚鸢立刻问道:
“韩少将军,齐盛可有答应结盟?”
韩元旭点点头。
“三王爷已经签下了结盟书,只是……”
韩舒南性子急,连忙说道:
“哥!你怎么磨磨唧唧的,还有什么事啊?”
韩元旭开口道:
“齐国国君的国书也到了,他的意思是两国联姻,求娶公主。”
韩舒南疑惑地说道:
“可是皇上没有待嫁闺中的公主啊!”
而且这种事,就算是皇室旁系,也会愿意把自己的女儿远嫁去那么远的地方。
更何况,齐国国力胜北周一筹,嫁去的若是吃苦受罪,那都无计可施。
韩元旭缓缓说道:
“是静娴长公主,她自愿远嫁齐国。”
韩舒南和江晚鸢震惊地起身。
“什么?”
明昭殿不同于之前的清闲,站着好几个教养嬷嬷。
穆静娴正在嬷嬷的训斥中练习礼仪。
看到江晚鸢和韩舒南来了,嬷嬷暂时告退。
韩舒南心疼地拉着穆静娴被戒尺打红的手心。
“怎么这么狠?”
穆静娴摇摇头,笑道:
“没事,不怎么疼,我从小就无人教导,如果不抓紧学习这些,以后会丢北周的脸。”
韩舒南皱眉道:
“你怎么能答应这种事?虽然那齐盛长得还行,可我听说他已经有侧妃和侍妾,而且齐国那么远!”
江晚鸢同样不赞同,眉头微拧,担心地说道:
“你才刚恢复自由,就要远嫁去异国,这对你太不公平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想到小娴那天第一次逛街,眼底透出的光亮,她实在是不忍心毁掉。
穆静娴抬起眸子,郑重地说道:
“为了北周,两位姐姐都可以不顾一切地站出来,我也可以。”
自从那天看到江晚鸢和韩舒南骑马驰骋在马球场,为北周夺回颜面,她心底的火焰就没有熄灭过。
说着,穆静娴笑道:
“我在这里本来就没亲人了,除了你们,我没有牵挂,我是最合适的人选不是吗?”
从明昭殿出来,江晚鸢和韩舒南都有些失落。
韩舒南叹了口气,扁着嘴闷闷不乐地说道:
“这一去,山高水远,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了。”
江晚鸢深吸一口气,弯着眸子说道:
“这是喜事,垂头丧气的没了喜气。”
韩舒南打起精神,却还是低下了头。
“好在那齐盛是个君子,不会欺负小娴的,只是不知道齐国皇室怎么样,自古皇室是最熬的地方了。”
江晚鸢眼帘微垂,想到了当初在太后寝殿碰到小娴的时候。
这姑娘瘦的看不出年纪,她还以为是哪个受欺负的小宫女。
可尽管如此,她也顽强地在太后的磋磨下长大了,甚至找到机会,逃出生天。
只要有这股子劲,她就一定可以在任何环境都活下去。
出宫的时候,韩舒南刚走,江晚鸢就碰到了齐盛。
江晚鸢不知想到了什么,和齐盛说道:
“巧了,请你吃顿饭。”
很快,两人坐在泰福酒楼的包厢。
一口铜锅摆上了桌。
热腾腾的火锅烟火气十足。
江晚鸢做了个“请”的手势。
“要恭喜三王爷大喜了。”
齐盛看着江晚鸢,笑道:
“对本王来说,联姻便是联姻。”
不过那次长乐赌坊一事,他对静娴长公主也有几分欣赏。
江晚鸢点点头,若无其事地涮菜。
“我知道,对齐国来说,北周只是个试探着结盟的对象,齐国和北周的国界之间,有戎族相隔。”
说着,江晚鸢在盘子上划了一道线。
“齐国的草原幅员辽阔,国力也胜于北周,但齐国缺的米粮药材,北周产量不少。”
“两国只有真正交好,才能互补其短。”
江晚鸢在交界处放了一块涮好的羊肉。
“若能两国合力清除戎族之患,此处两地居民通商往来,互不征税,三王爷你看如何?”
这是她师父当年说过的话,只是前世她从没有深究过。
那时候她一心想着的都是帮穆子安夺到皇位。
此时,齐盛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么一个小女人。
她用吃饭聊天般随性的口吻,说出的居然是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
的确,对于齐国来说,哪怕看不上北周,也不得不承认,北周有优于齐国的资源。
而齐国想吞并北周也不可能。
江晚鸢死的那晚,新皇迎亲,普天同庆!
她痴恋三年的心上人穆子安,身穿龙袍,亲手剜去她的双目、割掉她的舌头,让她死后不得入轮回!
“江晚鸢,多亏你嫁给殷寒为朕偷来虎符,朕才能顺利登基。”
“如今你外祖一家包藏祸心满门抄斩,朕念在过去的情分上,留你一条全尸!”
江晚鸢至死才明白,她毫无保留的付出全是一场笑话!
萧家满门、外祖全族,全都为穆子安这个野心勃勃的畜生做了垫脚石!
她恨!
恨不能化为厉鬼!
可灵魂被困,江晚鸢连做鬼都只能一遍遍重复死前折磨!
直到她看见殷寒身穿战甲满身凛冽,杀气腾腾地闯入皇宫,却在看见她的尸体的瞬间,冷峻的面容瞬间惨白。
“江晚鸢……你怎么敢死!”
为了她的尸体不被下令挫骨扬灰,男人卸下战甲,毅然放下手中武器。
江晚鸢心如刀绞,拼命怕打眼前困住她的这道无形墙。
“殷寒!不要啊!快走!”
可殷寒听不见她的喊声,他紧紧地抱住那具死相极惨的尸体,向来克制的双眸满是猩红,一遍又一遍的低呼她的名字:“江晚鸢……”
箭雨落下,殷寒护住怀中尸体,浑身扎满了箭矢。
最后一根羽箭刺入心脏,殷寒嘴角扯起一抹笑,用最后一点力气,为’江晚鸢’穿好鞋。
他拥着‘她’,仿佛拥着至宝般温柔呢喃:“月月,别怕,我来带你回家……”
‘轰’的一声,那道无形的墙终于倒塌。
江晚鸢冲向倒地的殷寒,“殷寒……”
可还没能碰到他,就被一股力气吸走。
仿佛全身被撕碎,剧痛后再没了意识……
好疼……
江晚鸢迷迷糊糊,睁不开眼。
“小姐,你好糊涂!”
“你已经嫁入萧家,怎么能听若兰小姐的话,一把火烧了喜房呢?”
“要不是萧将军拦着,老夫人怕是真要打死小姐您了!”
耳边呜咽的哭声传来,刺的江晚鸢一阵头疼,手臂上温热的触感让江晚鸢猛地睁开眼!
她不是死了吗?这里难道是炼狱?
看到身上脏兮兮的嫁衣,还有床边哭的稀里哗啦的香菱,江晚鸢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这是……重生了?
这是她嫁入将军府时的喜房!
此时,看着眼前活生生的菱香,江晚鸢眸子发红。
前世,菱香苦心劝她远离南若兰。
可她轻信南若兰的话,以为菱香被殷寒收买,要害她。
于是她亲手将菱香赶了出去。
最后菱香被南若兰卖进勾栏院,撞墙而死。
江晚鸢拉住菱香的手,语气从没有过的郑重,“菱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再也不会眼瞎了!”
菱香诧异地瞪大眼睛,小姐这是怎么了?
然而,不等香菱问出口,门外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的傻妹妹,你没事儿吧?”
“这殷寒太过分了!强娶你还不够,竟然如此欺负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就算是化作灰江晚鸢也认得!
不等来人闯进来,江晚鸢猛地从床上起身,狠狠地掐住来人的脖子!
“南若兰!是你伪造罪证诬陷外祖一家!”
“也是你勾结穆子安,骗我殷寒要谋反,害了萧家满门!”
“南若兰,我要你偿命!”
南若兰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一痛,再抬眼,便对上江晚鸢那双猩红的眼眸。
顿时,南若兰浑身生出一股寒意,心头猛地一颤,连忙委屈道:“妹妹,你在说什么啊?你外祖和殷寒一家好端端的,你怎能如此诬陷我的清白?”
“诬陷?”江晚鸢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冷嗤一声,冷冰冰的看着她,“难道你和穆子安没有暗中往来?”
“还是说,我嫁给殷寒不是你们一手策划?”
察觉到江晚鸢的不对劲儿,南若兰神色大变。
这个贱人,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过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南若兰立马讨好道:“月月,我知道你被迫嫁给殷寒,心中有怨气!”
“我给你带来一个人,你见了,一定会高兴的!”
江晚鸢冷冷的看了南若兰一眼,高兴?呵!她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对她和穆子安满心信任的江晚鸢吗?
江晚鸢松了手,意识总算是清晰起来。
她目光冷冷的掠过南若兰,讽刺一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随便带人来我家?”
“月月……”南若兰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望着江晚鸢,颤声道:“你、你说什么呢?”
“你怎么能这么对姐姐?姐姐都是为你好啊……”
江晚鸢脸色冷得彻骨,厉喝出声:“够了!”
前世南若兰口口声声的为她好,在她面前夸赞穆子安,还说殷寒娶她就是为了外祖父家的势力!
以至于江晚鸢至死都不知道,原来他避如蛇蝎的男人,竟爱了她一生!
一想到这儿,江晚鸢就觉得恶心想吐!
“香菱,闲杂人等,给我撵出去!”
被自家小姐吓傻的菱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差点激动的哭出来。
她家小姐终于看清南若兰的真面目了!
香菱立马扭着南若兰的胳膊将人扔了出去。
屋内,终于清静了。
江晚鸢像是被人抽走浑身力气一般,颓然的坐在地上。
眼前熟悉的一切,无不在提醒她,她真的,重生了……
江晚鸢全身都在颤抖,心底的悲痛让她鼻子酸涩。
想到为她付出所有乃至生命的男人,她此时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
“殷寒……”
江晚鸢起身就要朝着门外冲去。
还没走两步,香菱立马白着脸扑上来拦住她,慌张道:
“小姐!奴婢求你了!你不能再去闹了!”
“将军为了你,已经在寿安堂跪了一晚上了!”
“你再闹下去,老夫人定不会饶了您的!”
江晚鸢来不及解释,转身就要去寿安堂找殷寒。
前世她在将军府闹得鸡犬不宁,要不是殷寒挡着,她早就不知道怎么死了。
既然重生一世,她一定要好好弥补那个傻子……
然而,江晚鸢刚跑出去没多远,却突然被一道身影拦住。
“月月,让你受委屈了,我听说殷寒将你扔进柴房,我真的好心疼!”
看到从院墙跳下的穆子安,江晚鸢眸子一紧,眼底瞬间浮起恨意。
她低着头,因为隐忍,双肩微微颤抖。
院墙下,穆子安心里嗤笑。
他昨天随口一说,江晚鸢就敢火烧将军府。
现在看到他来,江晚鸢只怕感动得不知所措了。
接着黑乎乎的墙边传来江晚鸢的吼声,“我打死你这狗杂碎!”
尽管见惯江晚鸢的嚣张任性,可此刻殷寒还是身子一顿。
他眼底明显有错愕,还有一丝庆幸。
墙边,穆子安捂着剧痛的手臂,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晚鸢。
“月月你怎么了?我是子安啊!”
“你昨天还说这辈子非我不可,嫁给那个冷面煞神只是不得已!”
“你到底怎么了?你快醒醒!”
……
这话让殷寒的眸子再次暗沉,如同不见底的深渊。
是啊,他差点忘了,江晚鸢说过,他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
秋嬷嬷忍不住了,提醒道:
“将军,江晚鸢这次不知道又搞什么名堂,不能再放纵她乱来了!”
不等殷寒开口处置,江晚鸢冲上去,对穆子安补了一脚,动作狠厉至极。
“敢对将军夫人出言不讳,你找死!”
穆子安本就不会武,毫无反抗能力。
他也发觉不对劲了,顾不得再说什么,立刻喊人来接应他离开。
江晚鸢怒火未消,抓起一把花坛里的鹅软石,冲逃跑的穆子安砸过去。
“王八蛋!再敢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还没缓过气,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江晚鸢立刻回头。
没想到,撞进那双如墨般的眸中。
前世江晚鸢厌恶极了殷寒,也怕极了他。
看着殷寒站在她眼前,江晚鸢仿佛一瞬间坠入深渊。
心里的悔恨和内疚缠绕着她,让她喉咙梗着难受。
太好了,他还活着。
她咬牙,仍然忍不住颤抖。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殷寒,对不起,之前是我蠢,是我笨,是我眼瞎……”
“我错了,错得离谱,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想做好你的妻子……”
殷寒眸子微沉,冷声道:
“夫人病了,送夫人回去养病。”
殷寒这个语气好像根本不信,也是,刚刚他一定看到她私会穆子安了吧?
江晚鸢焦急解释。
“殷寒!我是真的来和你认错,我以后和穆子安再无瓜葛,我保证再也不会见他!”
见殷寒还是没说话,江晚鸢急声道:“殷寒,你怎样才会相信我?”
殷寒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有时就像只狡诈的小狐狸。
突然,他抓住江晚鸢的手腕,脸色讳莫如深。
不等江晚鸢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殷寒拖进一旁的空屋。
砰地一声,门被殷寒反手关上。
昏暗的屋子,只有一点月光照进来。
江晚鸢还没开口,就被殷寒推倒在冷硬的木榻上。
“既然你说没有骗我,那就证明给我看。”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随即直接扯开她的嫁衣。
江晚鸢脸一白,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她脑袋嗡得一声,全身都下意识绷紧了。
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殷寒,可并不是这样。
黑洞洞的屋子,强迫的动作。
她只有恐惧和害怕,这根本不是她期待的洞房花烛夜!
在嫁衣快落地的瞬间,江晚鸢下意识反抗,推开了殷寒!
“不要!”
殷寒眼底划过讽意,果然,这女人又是在骗他。
他冷冷转身,要向门外走去。
见殷寒生气要走,江晚鸢心里一空,急忙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殷寒,我没有骗你,我只是不想敷衍你。”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愿意慢慢了解你,努力爱上你。”
被抱住,听她软软糯糯的声音,说着这些,殷寒的身体一顿。
他眉宇间的凉意散了些。
哐当一声,有东西从江晚鸢的衣裙间掉落。
看清是什么后,江晚鸢脸色煞白。
匕首……
她差点忘了,前世嫁过来之前。
她听信南若兰的话,在身上放了把匕首。
说要为穆子安守身如玉。
江晚鸢的脸色越来越白。
见殷寒转身,她立刻抬头。
果然,在殷寒眼底看到了嘲讽和寒意,冷得刺骨。
“殷寒,你听我解释!”
“我之前是昏了头,我……”
殷寒径直走出屋子,吩咐一旁的秋嬷嬷道:
“将夫人送回屋养病,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秋嬷嬷知道将军向来说一不二,这摆明了就是要保住江晚鸢,让她不被老夫人处置。
秋嬷嬷又是无奈又是生气。
果然,鱼儿上钩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晚鸢算准了时机,突然停住了步子。
就在背后的刀刃冲她而来时,下一刻,当的一声。
一支利箭划破长空,将那把刀击落。
与此同时,江晚鸢速度极快,身形一转,一手揪住了身后黑衣人的衣袖。
一拽一推,黑衣人胳膊被卸下,惨叫声瞬间响起。
随后周武落在江晚鸢身边。
黑衣人立刻挣脱出,捂着手臂就要逃,可那一头,已经被齐盛带人堵住了。
齐盛看着江晚鸢,感叹道:
“没想到,还真被你猜中了。”
江晚鸢看着被抓住的黑衣人,解释道:
“他行事匆忙,必定没时间处理干净,我刚刚在大街上故意和你吵架,就是要他自乱阵脚。”
说着,江晚鸢将她手里抓着的“证据”扔给黑衣人。
不过是一块石头而已。
那黑衣人看着石头,狠狠咬紧了牙,怒声吼道:
“你耍我?!”
江晚鸢讽笑着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扯掉了他脸上的黑布。
“搜!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想嫁祸给我!”
就在这时候,齐盛捡起了他的刀,他看了眼刀柄,开口道:
“不用查了,他是戎族人!”
江晚鸢略有些错愕,随即明白了。
她眸子一眯,冷声道:
“原来如此,是冲着破坏北周和齐国的关系而来。”
殷寒带人从戎族手里夺回岭南六州,让齐国出使有意结盟。
可如果北周和齐国结盟,戎族就再没有嚣张的底气。
怪不得戎族细作坐不住了。
江晚鸢看了眼齐盛。
“你们齐国和戎族的恩怨,我就不插手了,只是这件事得从大理寺走。”
就在这时,大理寺卿黄昌已经慌忙带人赶到。
江晚鸢将人交给了黄昌。
“这是凶手,但他身后一定还有人,这件事不能松懈,务必刨根究底,给两国一个交代。”
黄昌捏了把汗,连连点头。
说着,江晚鸢干脆利落地转身要走。
看着女子的身影要走出巷子,齐盛追上去,喊住了江晚鸢。
江晚鸢心里一紧,警惕地回头看了齐盛一眼。
她已经把真凶骗出来了,难道这男人还不打算放过她?
“三王爷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齐盛看着眼前这个甚至可以算得上狡诈的江晚鸢,眼底闪过复杂的神色。
就是在齐国,他也没见过如此特别的女人。
“本王可以代表齐国,和北周结盟,但本王要你这个人。”
话音落下,齐盛有些后悔,但又忍不住期待眼前这个女人会怎么选择。
江晚鸢怔了片刻,可很快笑出了声。
“三王爷,这玩笑很是有趣。”
“两国交好,怎么可能因为我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而动摇?”
“如果我能轻易改变这件事,那齐国怎么敢和这样的国家结盟?”
齐盛释然一笑。
这女人太过聪明,早就试探出了他的底线。
“你这么做,是为了殷寒?”
江晚鸢眨了眨眸子,眼底闪过一抹坚定。
“他想做的事,就是我想做的事。”
齐盛缓缓开口道:
“江晚鸢,本王可以今日去和你们皇帝签下结盟书,也可以一直拖下去,让殷寒多耗费些力气。”
“不过,你说动本王了。”
江晚鸢扬起了唇角。
可齐盛语锋一转。
“但,江晚鸢,你要答应本王一个要求。”
江晚鸢脸色一顿,拧着眉审视着眼前的齐盛。
和太过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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