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于小鱼原本是某神秘组织的的高层人员,精通犯罪心理,因为遭人陷害而一命呜呼。再度醒来之后,她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王朝,成为了皇室旗下“绣衣”组织的一员。可谁能告诉她,为何开局拿了杀人凶手的剧本?为了自证清白,于小鱼利用自身所学开始寻找隐藏的真相……
主角:于小鱼,纳晟源 更新:2022-07-16 0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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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小鱼,纳晟源的女频言情小说《绣衣》,由网络作家“茗香花魂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小鱼原本是某神秘组织的的高层人员,精通犯罪心理,因为遭人陷害而一命呜呼。再度醒来之后,她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王朝,成为了皇室旗下“绣衣”组织的一员。可谁能告诉她,为何开局拿了杀人凶手的剧本?为了自证清白,于小鱼利用自身所学开始寻找隐藏的真相……
“坠楼了!有人坠楼了!”
“快,在那边……”
无数惊叫声夹杂着脚步混乱声,震得于小鱼耳膜嗡嗡作响。
她蓦地睁眼。
想一跃而起!
却……没能跃起来……
于小鱼这才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如同被牛踩过一般,疼得都要散架了。
不对啊!
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
于小鱼一脸懵。
抬眼,就见不远处一条人影由远及近,提着裙子朝自己飞奔而来……
圆脸杏眼、浓妆艳抹的柔媚女子奔到于小鱼面前,指着她就哭天抢地地控诉道。
“于菲,你这个杀人凶手!”
女子神态宛如要生吞了自己!
她看起来很悲伤很愤怒。
不,不对!
于小鱼眸底滑过一抹精光。
身为华国某特殊机构的高层人员,精通微犯罪心理学和微表情分析,仅仅是刚才的一眼,于小鱼便猜测到眼前女子有问题。
正在疑惑间,忽然脑海里多了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原身也叫于小鱼。
是青莲国静王爷于连的嫡女,封号云安郡主!
本来可以轻松躺平的人,却因皇室没落而成了个绣衣。
绣衣是青莲国很早以前就存在的一支神秘队伍。
他们直接受命于帝王,四处巡查办案、讨奸治狱,要发现不法问题,可以代替天子行事。
听起来蛮风光,可实际上屁用都没有。
现在青莲国皇帝早就被外姓王爷架空了权力,绣衣们还拿什么代替他行事?
不是明摆着找难受么!
偏偏原身是个什么都不顾的死脑筋。
她怀揣着一颗报国之心,为了桩案件追凶千里,潜进了平夏王朝的边城,化名为于菲,在浣月馆里做起了舞姬。
风头直逼两大花魁!
只可惜,凶手还没抓到,她就被人从城楼上给推了下来,接着就是她过来看到的这一幕。
啧啧啧……
消化完这段记忆,于小鱼很想送原身两个字。
活该!
好好猫在青莲国当郡主不香吗?
非得出来追什么凶?
追凶也就忍了。
作为一个他国来者,你特喵的隐藏身份时就不能低调点?
非得玩到被人一脚踢下线的地步!
于小鱼连连摇头。
“于菲,你处处勾引我相公,我都可以不和你计较。谁想你竟因求而不得,杀害了他?你好狠的心呐!”
高亢的质问声让于小鱼回了神。
她眉眼轻抬,仰头看看面前这个娇媚女人。
此人叫做羽卿悠,正是浣月馆两大花魁之一。
有相公却在做花魁,有意思。
于小鱼将羽卿悠的神情尽收眼底,心里已然有了谱。
随即,她又瞥了眼不远处的另一条身影。
唇角轻勾,满脸嘲讽。
“死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你就这么笃定?难不成你早知道他已经死了。”
“你,你胡说!”
羽卿悠抬手指着于小鱼。
果然……
于小鱼心中不禁冷笑。
这女子看似满脸愤怒仿佛被人冤枉一般,实则眉毛高抬,眼周紧绷,右肩微耸,指着自己的指头向上,手部微微颤抖……
这表情分明就是紧张,人下意识的肢体语言是不会骗人的。
可她为什么要紧张?
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于小鱼缓缓坐起身,抬手拍了拍衣裙上的尘土。
“按理说,我和你男人同时坠楼,你身为他娘子,不在第一时间去查看他,却直奔我来?难不成我比你相公更重要?”
“你休要狡辩,我与相公感情甚笃,定要替他讨回公道。你手里还握着凶器,还说不是你?”
羽卿悠的话再次提醒了于小鱼。
于小鱼低头瞥了眼自己手里的匕首,不由脸色微沉,目光冷凝。
“怎么,拿着凶器的就一定凶手?我还说你栽赃陷害呢。再说这人到底死没死,可不是你说了能算,不得请个大夫看看吗?”
围观的人群也愣怔,于小鱼又继续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和这男人感情好,又表现出好像很伤心的样子。但大家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真正伤心悲痛的人行走时会因为心情沉重而脚尖先着地。而你,刚才跑来的每一步都是脚后跟先着地,再连带着前脚掌,步步轻快!怕不是开心找到替罪羊了吧?”
“接着被我一语戳破,就变得神情紧张,你在紧张什么呢?”
“还有,既然我推了人下楼,为什么还要拿着一把匕首也跟着跳下来?是看他没死再补两刀?还是怕别人不知道我就是凶手?”
“呵,明明我也是受害者,你却一口咬定我是凶手?证据呢?”
于小鱼张口索要证据。
围观的人群也都不淡定了,还有人尝试于小鱼刚才说的脚尖和脚后跟的理论,惊呼不可思议,一时间议论纷纷。
正在此时,却见羽卿悠掀起裙摆噗通一下就对着众人跪了下来。
她清泪满面,神态楚楚可怜。
“各位大爷,奴家说不过她,可我家相公死得好冤!奴家命好苦啊!”
语毕,她又扭头指着于小鱼,满脸愤恨。
“这个于菲引诱我相公多次不成,定然是她爱而不得害了他!奴家亲眼见她和我相公一起掉下来,大家有目共睹。现在人证物证俱全,她竟还想狡辩?请各位爷替奴家做主啊!”
没法辩解了就开始苦肉计么?
于小鱼直接被羽卿悠的话给气乐了。
她强忍疼痛,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就想走。
见状,羽卿悠急忙一把拽住她的裙摆。
“你要作甚?”
于小鱼弯腰俯视着羽卿悠,语气冰冷无比。
“你不愿看人是死是活,我总得看看。至于你所谓的人证物证,我都不认可,我自然要找到证据自证清白!”
语毕,于小鱼身形左右微微一侧,竟姿势诡异的从羽卿悠纠缠中脱了身。
直奔地上那人而去……
人群中。
一个俊美如画,满脸笑容的白衣男子眼底飞快滑过一抹愕然。
他轻咦了一声。
“咦,竟然是个会武的?”
“五王爷,咱们都看了这么半晌了,陌爷他们等你都该等急了。”
他身侧身形浑圆的年轻侍卫急忙轻声催促道。
纳晟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急什么?再看看。”
“走吧王爷,地上跪着的这位可是浣月馆花魁,前两日你刚点过她作陪,难不成你就忘了?王爷,咱们在这边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千万别多管闲事。”
“木知,你话真多。”
纳晟源将手里的瓜子扔了一粒在嘴里,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再说,就算她认出我来又怎样?我又不是没付银两。边城多无聊啊,好不容易才遇上这么点趣事。”
“五王爷,这死人的事哪里有趣?”
木知嘴角抽了抽。
纳晟源目光瞥过木知,脸上笑容扩大,嘴角向一边斜斜勾起。
“怎么,皇兄把你派到我身边来,就是为了让你念叨我的?木知,你再这样,就给本王滚回王城去。”
见纳晟源瞬间变脸,又端起了王爷架子,木知立即闭嘴。
平夏王朝有两位王爷名震天下。
一位是王城里战功赫赫、半生戎马的战神七王爷!
而另一位则就是自家这五王爷了。
只是与戎马倥偬的七王爷稍微有点小小的不同,五王爷是以穷奢极欲、不学无术而名动天下的。
说直白点。
纳晟源就是平夏王朝的第一纨绔!
就在纳晟源和木知说话的当儿,于小鱼已经快速到了地上仰天躺着的那人身边。
她弯腰去看那人。
只一眼,于小鱼就瞳孔微缩。
哪怕她不懂验尸,也能看出这个人分明是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脸色乌青,四肢僵硬……
最重要的是他心口处有一道伤口,但那伤口上的血迹早已凝固,呈现出黑紫色。
哪有新鲜出炉的尸体会是这个样子?
果然是栽赃陷害!
于小鱼心里瞬时有了谱。
活人的微表情不会骗人,那么死人的就更不会了。
仔细回想着脑海里的记忆,她蹲下了身低头往尸体的脸上凑了凑,想要去看看死者面部肌肉的收缩情况和瞳孔扩张度。
四周瞬时响起一片哗然。
“天,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相公!”
羽卿悠也随之奔来,伸出手就要去推于小鱼。
“你这个贱妇!你别动他,你……”
于小鱼还没来得及看清尸体的细节情况,就发觉羽卿悠的手即将落在她身上,她立刻身子往左轻轻一歪。
瞬息间就轻易就躲开了羽卿悠的手。
站直身,于小鱼回头看着羽卿悠,满眼冷意。
“你害我!他明明已经死去多时,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你说不是就不是?于菲,你处处引诱他,如今杀了人还不承认……”
“够了!羽卿悠,你这小白脸相公可是城里出了名的纨绔,我引诱他什么?是图他会玩?还是图他长得够油腻?”
于小鱼不给她继续纠缠的机会,连着又补了一句。
“至于这人是什么时候死的,找个仵作不就真相大白了。”
“你这毒妇,我相公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
羽卿悠大声喊着就要往尸体身上扑。
于小鱼眼疾手快一脚踹出。
“心虚什么?在官府来人之前,谁也不能动这具尸体。羽卿悠,如果你还有什么想法,最好都收起来。”
虽然受了坠楼伤势的影响,这一脚还不到于小鱼平时水平的十分之一,却还是将羽卿悠踹出了一米多远。
于小鱼浑身散发出一股骇人气势,丝毫不在乎羽卿悠在那哭爹喊娘地撒泼。
她已经从原身记忆里搜索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身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受到了浣月馆里一个叫做莫琳的清倌人邀约。
莫琳打着的却是浣月馆里另一头牌叶七曦的名头。
叶七曦和羽卿悠虽然同属浣月馆,又都是花魁,却关系差到了极致。
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没道理以叶七曦的名义约了自己,却由羽卿悠跳出来指认陷害。
两人联手的可能性很小。
原身到底是卷进了什么事?
而且,原身坠楼前,眼角余光曾捕捉到一袭彩衣……
于小鱼目光在羽卿悠的白裙上又来回打量了好几遍,心里对她的怀疑半点都没减少。
羽卿悠还趴在地上,完全不顾形象哭天抢地的哭喊着。
“杀人了!杀人了!这个杀人凶手不但杀了我相公,还想要杀我灭口!你们快看看啊,她穷凶极恶、无法无天……”
“极品沙雕。”
“什么杀掉?大家快看,她竟还在口出狂言……”
于小鱼无语。
将目光从羽卿悠身上收回,她满脸不屑。
忽然,一个似笑非笑的清朗嗓音从人群中响起。
“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杀没杀人我不知道,但你不该出手打人啊!”
于小鱼循声望去。
眸光微闪。
这位长得简直可以当整容模板了!
不过,长得再好看,也不能是非不分。
在华国早见惯了诸多鲜肉美男的于小鱼眨眼间就收回了心神,冷声问道。
“你哪位?”
“我?当然是看热闹的。”
纳晟源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羽扇,拿在手里摇啊摇的。
于小鱼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这人明明长着一张恍如天人的容颜,气质绝世出尘,可言行举止中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放荡气。
如果给他一只狗,再加一个鸟笼子……
活脱脱就是个纨绔啊!
但他眼角微扬目光澄明,看似姿态放荡实则脚步稳健,只不过都被他的外形所掩盖。
有点意思。
见于小鱼直勾勾看着自己,纳晟源不由嘴角斜斜向上勾起。
他将手中羽扇往鼻端一遮,笑得越发忘形了几分。
“姑娘可是觉得我说的很对?你看,人家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寡妇,多可怜啊!”
“觉得她可怜?”
于小鱼回头看一眼泼妇一般的羽卿悠,怎么也感觉不出可怜。
可她还是一本正经地朝纳晟源点头。
“你说的对,我也觉得她可怜。要不,你就接手了吧?顺便还可以帮她安葬一下她相公。哦,对了,她还没生养过,不耽搁你们养育后代的。看你这么逍遥随性,应该不会介意吧?”
逍遥随性!
纳晟源小心肝一颤,手上动作一僵。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于小鱼。
这种感觉好熟悉!
当初七弟妹在小宴上就曾经这样评价自己来着,她说自己心无外事,逍遥随性,还有时不时蹦出来一些听不大懂的有趣词汇。
不会吧?
纳晟源急忙快步走到人群前,认真打量了一番于小鱼后,才暗自吁出了一口长气。
就说嘛。
此际七弟妹应该正和小七在王城你侬我侬呢,哪有时间来这里?
见纳晟源脸上表情如同调色盘一般多变。
又是惊疑,又是紧张的,于小鱼也有些不解。
这位什么情况?
明明跳出来给羽卿悠出头,却雷声大雨点小?
自己随便怼了他两句就没声了。
不该啊。
正在两人大眼瞪小眼之际,忽然一队捕快挤开人群走了进来。
“让让,干什么呢?挤在这里作甚?”
“散了,都散了!”
“都快散开,县令大人来了!”
随着捕快们的快速清场,一个双鬓斑白、颧骨高突的清瘦老头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
本来还架子十足的他在看见纳晟源以后,脸色瞬时一变,急忙凑到纳晟源跟前躬身笑道。
“卑职见过五王爷。”
“免了。”
纳晟源摆了摆手中羽扇,目光不由朝于小鱼看去。
没想到对方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陈守泽抹了把额头冷汗,笑得更为谄媚。
“卑职不知王爷在这,怠慢了,还请王爷恕罪。”
见于小鱼毫无反应,纳晟源忽然有点不爽。
他不耐烦地说道。
“陈老头,我不是王爷已经很久了。”
“在卑职心中,五王爷永远都是五王爷!”
陈守泽急忙躬身说道。
这位名盖天下的纨绔王爷是个什么德行,陈守泽比谁都清楚。
纳晟源自请来边城也已经一年有余,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从未干过一件正事。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敢得罪纳晟源。
毕竟,与纳晟源在王城所做的那些荒唐事相比,他不给自己找麻烦就是最大的恩惠了。
而且身在朝堂,陈守泽也是知晓纳晟源为什么会被贬为庶人的。
当年那桩事闹得多大啊?
可陛下还不是草草收了场!
最后甚至还把他的贴身侍卫木知指派给了纳晟源随身保护着。
可见,陛下是早晚要把这位接回王城的。
何况他还给自己下过一道密旨。
陈守泽心里门清着呢。
“卑职听说这里出了人命,特意过来看看。既然五王爷在这里,一切还是由王爷做主吧。”
陈守泽再次讨好道。
纳晟源本来想拒绝的,可当他目光从于小鱼脸上扫过时,却又改了主意。
“好。”
随即,他手中羽扇一指于小鱼。
“把她给本王抓起来!”
听到纳晟源下的命令,于小鱼终于有了反应。
她抬眼对上了他。
目光波澜不惊。
别看于小鱼表面上此际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早已慌得一批。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衰。
随便一怼就能怼到个王爷。
而且看起来还是个不怎么想做人的王爷!
看着那些一拥而上的捕快,纳晟源用羽扇轻拍了自己鼻端两下,朗声提醒众人。
“你们都小心些,她会武功。”
从于小鱼刚才的动作里,纳晟源就知道这个女子不仅会武功,武功还不低。
恐怕边城县衙里的这些捕快根本不够她打的。
纳晟源还朝着木知比了个手势。
示意他,不行就上。
啪!
可让纳晟源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于小鱼直接将手里的匕首往地上一扔,双手高举。
“别动我,我自己会走。孰是孰非,相信到了公堂上王爷会有个明断。”
说着,于小鱼主动走向了捕快们。
这……
纳晟源忽然有了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令他超级不爽!
于小鱼嘴角却扬起了一抹弧度。
打什么打?
目前并不是所有的证据都对自己不利。
只要找个眼不瞎,没收过钱的仵作验验尸体,就能证明这人不是现在才死的。
再说自己身上还有伤。
要打,也等伤好了再说!
于小鱼心念转得飞快,被捕快们押着经过纳晟源的时候,她还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清冷笑意。
她竟敢挑衅自己?
纳晟源眼皮子一跳,刚想抬腿,却被快步而来的木知给拉住了。
木知脸色难看的凑到纳晟源耳畔压低了声音。
“王爷,不是说好了什么都不管,三年一待满咱们就回王城的吗?今日一旦在县衙升了堂,那可就甩不掉了!别忘了宫中那位可是下过令的。”
“你说的是他给陈老头的那道密旨?”
纳晟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随即,他用羽扇在木知脑袋上敲了敲。
“你猪啊!都说是密旨了,只要我假装不知道不就行了?得了,别啰嗦,让人赶紧把尸体和那个女子也带上,回县衙再说。”
边城本就不大,一共只有横竖各两条街呈井字形组成,县衙就在街道的最东边。
一柱香后,一众涉事人全被带到了公堂上。
而死者苏叶也被捕快们抬了回来。
一身白衣的纳晟源此际正歪坐于公堂上,只见他肤白如玉、唇色猩红,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羽扇。
面前的堂案上竟还摆着一杯清茶,两碟小点心。
陪坐在侧面的陈守泽满脸赔笑。
正跪坐在自己腿上养神的于小鱼不由眨巴眨巴眼睛。
她看了看高悬在纳晟源脑袋后方的海水朝日图,又回头望了望庭院正中的那块戒石。
最后再瞥了眼小点心旁边和惊堂木和竹筒竹签后。
于小鱼差点口吐莲花。
这货真是来断案的?
怎么还弄出了一副在风月楼里看戏的架势。
这个王爷就特喵的很离谱!
“堂下所跪何人?”
慢悠悠喝完了一盏茶,纳晟源才架子十足的开口问道。
虽然在心里已经把纳晟源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于小鱼还是一副乖乖女的神情回道。
“民女于菲,为浣月馆新进舞姬。”
“那你呢?”
纳晟源将手里的羽扇指向了羽卿悠。
此际,羽卿悠也早已认出了堂上坐着的人曾是自己恩客。
她内心暗喜,脸上却满是悲伤。
“回王爷,奴家羽卿悠,也来自于浣月馆。死者是奴家相公名叫苏叶,他与奴家恩爱多年,相敬如宾,我们……”
羽卿悠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
其实大致意思也就那么三两句,她却说的声泪俱下,又长又煽情,完全就是一个被娱乐事业给耽搁了的文字工作者啊。
超级能编!
苏叶真和你相亲又相爱,还能让你抛头露面的去浣月馆挣钱养他?
然后他又拿你的钱满边城找小姐姐玩?
这不是瞎扯嘛!
于小鱼尴尬症都快犯了。
不过她当然不会开口打断羽卿悠,还是低调点,先苟着养好伤再说。
许久,羽卿悠终于把她和苏叶之间的那点深情厚谊给说完了。
说完,她侧身一指于小鱼,眼中满是愤恨。
“要不是她,我家相公也不会死于非命,还请王爷替奴家做主!”
羽卿悠在堂下磕了个重重的响头。
纳晟源兴致缺缺的用羽扇遮面打了个哈欠,随即问一旁的捕快。
“仵作呢?怎么还没来?”
“回王爷,钱仵作去了临镇,已经派人去寻了。”
“嗯,先验了尸再说。”
兴许是受了他七弟妹的影响,不管查什么案子,只要有尸体纳晟源首先想到的就是先让仵作验尸。
堂上一时寂静无声。
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拿足了架子的纳晟源才忽然出声问于小鱼道。
“于菲,你可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
无人回答。
“于菲?”
还是没有动静。
一个捕快上前看了看于小鱼以后,躬身朝纳晟源回道。
“回王爷,这女子之前从高处坠下,此际恐是伤势发作已经昏迷过去了。”
“昏迷?”
纳晟源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几步绕到堂下。
可他刚一走近于小鱼,就听到了几声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
纳晟源脚下一个趔趄。
差点摔在地上。
这哪里是昏迷?
分明就是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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