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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老婆呢

竹西木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圈里的富家子弟都知道叶寒程英年早婚,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就结婚了。可对于那个被父亲强塞过来的妻子秦渔眠,他却每次吐槽起来都嘴角带笑。人美心善,温柔似水,娇气爱哭,非常粘人。聚会结束,叶寒程回家路上出了车祸,一睁眼,他重生在了十八岁,也就是结婚之前。看着眼前拿棍子追打别人的秦渔眠,他懵了:娇滴滴的老婆呢?怎么这么猛!

主角:秦渔眠,叶寒程   更新:2022-07-16 0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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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渔眠,叶寒程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温柔老婆呢》,由网络作家“竹西木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圈里的富家子弟都知道叶寒程英年早婚,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就结婚了。可对于那个被父亲强塞过来的妻子秦渔眠,他却每次吐槽起来都嘴角带笑。人美心善,温柔似水,娇气爱哭,非常粘人。聚会结束,叶寒程回家路上出了车祸,一睁眼,他重生在了十八岁,也就是结婚之前。看着眼前拿棍子追打别人的秦渔眠,他懵了:娇滴滴的老婆呢?怎么这么猛!

《我的温柔老婆呢》精彩片段

我那么大一个貌美温柔的小娇妻呢?——叶寒程。

*

叶寒程在酒吧里给一个从国外回来的朋友接风洗尘。

同坐的还有其他朋友,一喝多,大家聊天的话题就越跑越偏。

国外回来的朋友忽然问了一句:“寒哥,听说你结婚了,你和你老婆关系咋样啊?”

坐在卡座里喝了半天饮料的男人冷哼了一声:“问那么多做什么?”

朋友推了推他:“说说呗。”

叶寒程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忍不住吐槽道:“她都被我宠坏了!工资卡银行卡全上交,每个月只给我三百块零花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设门禁,十点之前没到家就让我去和狗睡沙发!”

朋友:“……”

这家庭地位也是低到没谁了。

男人狠灌了一口果汁,接着道:“因为她酒精过敏,我现在连酒都不沾一滴,结果我昨晚不过迟了一分钟才到家,她却连狗粮都不给我留……”

堂堂小叶总,竟然沦落到吃狗粮,不,是连狗粮都吃不上?

朋友听不下去了,义愤填膺:“太过分了,离婚!必须离婚!”

叶寒程幽幽瞥了眼朋友,嘴角抿出道小小的弧度,叹气:“不能离,她没了我不行。”

朋友:“……”

他怎么莫名感觉寒哥是在秀恩爱?

其他朋友拍了拍这位刚从国外回来的哥们儿的肩膀,示意他习惯就好。

圈里的富家子弟都知道叶寒程英年早婚,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就结婚了,至今已经快三年了。

听说他这位老婆是他那个不着调的老父亲塞给他的,叶寒程年纪轻轻的,还没玩够呢,和老父亲大吵了一架,但最终还是没逃过相亲的命运。

叶寒程本来打算就去走个过场,没想到这一去就领了个老婆回来……

当初因为家业有大哥继承,叶寒程跟着一群富二代只学会了吃喝玩乐。

但自从娶了他老婆,叶寒程在他哥的支持下开了一家娱乐公司,现在几乎没什么人再叫他叶二少,大多都是称他小叶总。

至于吃喝玩乐……

忙着陪老婆,没时间。

圈里人谁不知道小叶总是个妻管严啊,在外滴酒不沾,说是他老婆酒精过敏,每天更是一下班就回家,说是因为他老婆一个人在家害怕……

这不,时间还没到九点,叶寒程就准备起身走了。

朋友们看着桌上少了一大半的果汁,无奈地笑道:“什么酒精过敏啊?他是怕喝多了回去跪搓衣板。”

在京城最常见的就是堵车。

现在虽不是高峰期,但叶寒程还是堵在了半路。

助理发了明天的工作行程过来,叶寒程低头看了一眼,没注意到旁边开过来了一辆小货车……

只听“嘭”的一声。

车身被撞凹下去一大块,车窗也在碰撞下碎得不成样子。

额角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模糊了男人的视野。

临昏迷前,叶寒程迷迷糊糊地想:完了,眠眠又要哭了。

*

桑城,杏花街。

傍晚七点,秦渔眠刚到家就看见门口堆着的烂菜叶。

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屋,把书包放下,小姑娘脱了校服就撸起袖子开始准备晚饭。

过了没多久,一个老人抱着烂菜叶走了进来,廉价的衣服早已洗得发白。

老人朝着屋里喊了一声:“眠啊,回来了。”

“回来了!”秦渔眠在厨房里回了一句,随即探出头来,“不都跟您说钥匙放地毯下了吗?您怎么又忘了?”

“瞧我这记性。”老人拍了拍脑袋,“我还以为钥匙掉路上了,又顺着回来的路找了半天。”

秦渔眠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厨房接着洗菜做晚饭。

爷爷年纪大了,记忆力也跟着退化了,总爱忘事。

但秦渔眠却从未说过老人家一句,甚至还在想干脆再去配一把钥匙给爷爷带在身上。

将做好的晚饭端出去放在支起的桌子上,秦渔眠熄了火又拿了两副碗筷出来。

见饭桌只有他和孙女两人,秦爷爷问了一句:“给小显留饭了吗?”

“留了。您先吃,我出去一下。”秦渔眠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开门出去,并顺手抄起门口的一根差不多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棍子。

与此同时,极速网吧。

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混着难闻的烟味让整个网吧显得乌烟瘴气。

“艹,都他妈干嘛呢?说了别开枪别开枪,都当老子说的话是放屁吗?”

“什么垃圾玩意,自己什么技术心里没点逼数吗?还他妈带妹上分,上你爹还差不多!”穿着黑色皮夹克,脖子上还挂着个骷髅头项链的少年暴躁得出口成脏。

旁边的小弟好脾气地劝道:“显哥,消气消气,人小姑娘第一次玩,有点失误很正常。”

少年语气不爽地说:“下次再带妹,别他妈叫我。”

“不带妹,那带姐姐怎么样?”旁侧传来一个微冷的御姐音。

少年不耐烦地转过头:“带你妹……”

下一秒,酒吧里响起了惨绝人寰的一声——

“嗷!!”

“秦渔眠,你谋杀亲弟啊!!”少年一边跳着脚躲往他身上招呼的棍子,一边喊道,“你把棍子放下,那么粗一根棍子,你是想打死我吗?”

秦渔眠冷笑道:“恭喜你,答对了。”

小姑娘手腕细瘦,肤色是近乎透明的白皮,面容精致秀美,身高约在一米六左右,和身高175的少年比起来就显得娇小了。

但小小的身体却能迸发出惊人的能量。

比如现在,少年就被小姑娘追着从网吧跑到了大街上。

街坊邻居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只有那新搬来的不明白这是在闹什么。

“这咋回事啊?谁家孩子这么闹呢?”

“老秦家的,肯定是他家那小孙子又在网吧玩了一整天,孙女来逮人呢。”

“说起来,这老秦家也是个可怜的,儿子儿媳死了没多久,老伴也没了,就剩他一个孤寡老人和两个孩子。”

“他儿子儿媳咋死的啊?”

“听说是在当年出车祸死的,对方酒驾,那么大一辆货车撞上来,人还能活吗?”

“他儿子儿媳都死于车祸?”

“可不是。”说话的大婶叹了一口气,“本来好好一个家庭,就这么毁了,这些酒驾的真是作孽啊。”

听者一片唏嘘:“是啊。那他家这小孙子……”

“嗐,也不知道这基因咋遗传,老秦家这两个孙子孙女,没一个好的,孙子整天不学无术,还跟着人偷鸡摸狗,孙女则在学校里作威作福,年年考试都是倒数第一,要不是学校看在她爸妈的份上,早就把她开除了。”


叶寒程在医院里醒来,却只看见他哥坐在沙发上,正低头看着秘书送过来的文件。

环顾了一圈,叶寒程开口问:“眠眠呢?”

他出车祸住院,他老婆竟然不在?

不会是偷偷躲到哪儿哭去了吧?

听见弟弟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叶知洲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半眯起眸子:“眠眠是谁?”

叶寒程语气自然:“我老婆啊。”

看向叶知洲的眼神仿佛在说:哥,你工作糊涂了吧?竟然连他老婆都不记得了。

叶知洲的眸光骤然锐利了些许,合上手中的文件,起身走了出去。

叶寒程对自家大哥的行为疑惑了两秒,随即在病床上翻来翻去,终于在枕头底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这手机壳……

叶寒程目光一顿,心里莫名有个匪夷所思的猜测,按亮手机屏的那一瞬,这个猜测得到了证实。

他手机的屏保是他找网络画手画的他和眠眠的同人Q版小人儿图。

可这个手机的屏保却是海贼王的。

再一看时间——

201x年6月30号。

七年前!

他重生了?

那……他老婆呢?

叶知洲回来时,还带了一众医生,让医生再给叶寒程检查一遍身体,尤其重点检查脑袋。

因为他怀疑他弟弟脑子砸坏了。

叶寒程如同木偶般任由医生给他做检查,脑子里只有个想法:亏了。重生一次,老婆没了。

医生:“叶总,小少爷身体并无大碍,再留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叶知洲淡淡地颔首:“有劳。”

医生护士离开后,叶知洲看着弟弟脸上复杂中带着几分苦恼的表情,冷机质的嗓音响起:“知道我是谁吗?”

叶寒程幽幽瞥了他哥一眼:“我没失忆。”

“嗯。”叶知洲敛下眸底的冷光,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以及桌上的文件,“我去一趟公司,文姨一会儿就到。”

“你忙你的,我好着呢。”叶寒程往后靠着床头,立体的五官英俊得要命。

只可惜叶知洲看着弟弟脑袋上那圈白纱布,只觉得本来就不聪明的弟弟脑袋被砸这么一下,似乎问题更大了。

改天还是得找脑科专家给叶寒程检查下脑子。

叶知洲走后,原本特稳重的叶寒程陡然沉下脸色,将手机翻了个遍,再三确认自己真的重生了。

老婆也是真的没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是个单身狗。

叶寒程想了想自己单身时候的生活,自由又畅快。

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还不用跟狗抢食……

叶寒程双手枕在脑后,感叹了一句:“单身的日子也挺好的。”

至于他老婆……

反正几年后还会再遇,也不用急于一时。

……

秦渔眠第二天亲自押着秦显去桑初——桑城初中。

少年懒散地单肩背着书包,校服也不好好穿,拉链只拉到一半,歪歪扭扭地套在身上,袖子挽起,层层叠叠堆出几道褶皱,露出手臂上的纹身贴纸。

“喂,秦渔眠,我已经到学校门口了,你不会还打算把我送到教室吧?”秦显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我们学校可不许外人进出。”

走在他前面的小姑娘转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一字一顿地开口:“你要是再敢逃课,我就打断你的腿。”

秦显:“……”

秦显并不觉得秦渔眠是在跟她开玩笑,她是真下得了手。

上次她就把他手给拧脱臼了!

秦显皱了下眉,不耐烦地说:“知道了。”

话音落下,少年双手抄在兜里,拽拽地进了学校。

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秦渔眠这才转身离开。

她也要去学校上课。

桑城地方小,只有一个初中,两个高中。

秦渔眠就读于桑城二中,是桑城升学率最低的高中,师资力量以及财力都不如东面的一中,因此就连学校门面也修得十分寒酸。

不像一中那般恢弘大气,一进校门就是雕刻着一中校训的石碑,学校设施也很完善,不像二中,运动场都是去年才修建竣工。

秦渔眠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挺晚了,但老师还没来,教室里依旧吵吵闹闹的。

坐在第一排的平头少年双手握着手机打游戏,抽空抬头看了眼来人:“体委,麻烦把黑板擦擦。”

昨天值日生忘了擦黑板,现在黑板上还是语文老师写的潦草大字呢。

这也不是费劲的事,秦渔眠没找到黑板擦,直接用块湿抹布把黑板给擦了。

然后走到靠窗的第三排坐下。

她同桌是个黄头发女生,正一边刷娱乐八卦,一边吃辣条,顺便问秦渔眠:“体委,你吃吗?”

秦渔眠摇了摇头:“不吃。老班呢?”

郝佳佳:“不知道,可能是又堵车了吧。”

他们班是二中出了名的差班,就连班主任都放弃了他们这些扶不上墙的烂泥。

“什么堵车?她压根就是不想带我们班了。”前面的男生转过头来说道,“有小道消息称,孙二娘要跳槽到一中,她最近隔三差五地迟到,好像就是在忙这事。”

孙二娘就是他们的班主任,因脾气暴躁,像极了母夜叉而得此外号,真名叫陈兰萍。

郝佳佳:“那这么说,下学期她不带我们班了?”

前桌男生点头:“大概是的。”

“那正好,反正我也不喜欢她。”郝佳佳撇嘴道。

陈兰萍这人势利得很,平时只关注家里有钱和成绩好的,而其他同学在她眼里那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她连一眼都不想多看。

秦渔眠没参与进他们的讨论,放下书包后从里面拿出一本在旧书摊上淘到的漫画书来看。

前桌男生戳了戳她:“体委,别看了。我们来打牌怎么样?”

右后方戴着一只耳机打游戏的赵前闻言抬头笑道:“杨茂,你还敢跟体委打牌呢?上次是谁在楼上大喊了十声我是傻逼来着?”

杨茂:“……”

杨茂拿出一副扑克牌,目光坚毅:“我今天要一雪前耻。”

秦渔眠把漫画书塞进桌肚里,微笑道:“这次输的人绕着运动场一边跑一边喊对方是我爸爸怎么样?”

郝佳佳:“卧槽!这也太狠了。”

也太丢面儿了。

赵前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加我一个。”

杨茂咬牙:“三局两胜。”


秦渔眠在打牌这方面,有一种诡异的天赋,不,应该说是见了鬼的运气好。

耍赖将三局两胜改为五局三胜,已经输了四局的杨茂打不下去了,手中拿着的牌扔了一桌:“体委,你这运气要是能用在蒙题上,咱班的第一名铁定是你。”

秦渔眠从桌肚里把漫画书掏出来:“你要不要再把我的照片贴墙上每天拜拜?”

杨茂眼睛一亮:“这主意好。”

话音刚落,一个尖锐的声音恼怒地响起——

“秦渔眠,你又带头在教室里打牌,给我滚出去站着!”

被点名的秦渔眠表情不变,拿起漫画书便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教室。

陈兰萍还在后面不依不饶:“自己不学好就算了,还带着其他同学一起不学好,我们班的风气就是被你们这群老鼠屎给搅坏的!”

赵前听不下去她这么贬低体委,站起身:“是我牵的头,我也出去站着。”

杨茂拿上游戏机,跟着道:“还有我。”

陈兰萍被气得翻白眼,但赵前不比秦渔眠和杨茂,他父亲是在桑城排得上号的有钱人,陈兰萍骂谁也不可能骂赵前。

于是她只能把怒火以及跳槽的不顺心全撒在没什么家庭背景的秦渔眠身上。

各种难听又伤人自尊的话从教室里传出来,陈兰萍甚至还提到了她去世的父母。

“果然没爹妈养的孩子都是不可雕的朽木,我也是奇了怪了,你爸爸多好一人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劣迹斑斑的女儿?还有你那混子弟弟,学人打架斗殴,偷鸡摸狗,这恐怕都是遗传你们那恬不知耻的老妈的吧?”

陈兰萍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满脸的厌恶与嘲弄。

秦渔眠静静地靠墙站着,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

倒是杨茂低声骂了一句:“艹,他妈的,她这嘴是茅坑里泡出来的吗?”

又臭又脏。

赵前平时就嚣张惯了,直接不耐烦地冲着教室里吼了一声:“老师你还上不上课了?”

陈兰萍这才悻悻地噤了声。

杨茂小声地对秦渔眠说:“体委,待会下课我们去把她电瓶车的轮胎给戳了吧?”

秦渔眠没什么反应,只瞥了他一眼道:“别忘了去运动场喊爸爸。”

杨茂:“……”

杨茂瞬间蔫了。

但又不得不佩服体委的心理素质真强。

三番两次被陈兰萍找茬,她竟然也都忍了。

杨茂:体委这是忍者神龟转世吧?

上午放学,陈兰萍一边联络在教育局工作的老同学,一边走向停车场。

“大妹,还记的我吗?对,我是阿萍啊,你最近忙吗?找时间一起吃个饭吧?”陈兰萍笑容满面地讲着电话,同时拿出车钥匙,抬头一看,却立即愣住了,紧接着是滔天的怒气冲上脑门。

她电瓶车的后轮胎不知被哪个杀千刀的给卸了!

停车场里响起了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秦渔眠站在昏暗的角落,手中拿着个扳手,掌心更是脏兮兮的。

听着女人宛如泼妇骂街般的尖鸭嗓,风轻云淡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该回去做午饭了。

顺便再去网吧逮个小兔崽子。

秦渔眠一边朝着公交车站走去,一边想:应该先打断小兔崽子的哪条腿呢?

……

叶寒程脑袋上的伤没什么大碍,第三天就出院了。

发小邱高迢过来看他,盯着他脑袋上的白纱布道:“程子,你脑袋没事吧?”

“没事。”叶寒程双脚一抬,搭在茶几上,拿起一个洗干净的苹果咬了一口,“找我干嘛?”

“你这不是脑袋伤了吗?所以兄弟们组了个局,庆贺你出院。”

“在哪儿组的局?”叶寒程补充道,“酒吧和风月会所不去。”

“为啥?叶大哥不准你去?”

“是我老婆不准。”

听到发小的话,邱高迢怔了怔,随即捶着沙发笑得前倾后仰:“哈哈哈哈……程子,你脑子摔坏了?你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处男,哪儿来的老婆?”

叶寒程的这些发小朋友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富家子弟,十五六岁就交小女朋友的大有人在,其中就包括邱高迢,唯独叶寒程,十八岁了,却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圈里的朋友都说是叶寒程的大哥管的严,不许叶寒程在外面乱来,所以他才能保持住他的处男身。

叶寒程被发小这么一笑,才反应过来他现在还没老婆。

可以不用为了老婆戒烟戒酒,戒吃喝玩乐。

“程子,是不是想谈恋爱了?我认识不少漂亮妹子,要不介绍个给你?”邱高迢贱兮兮地冲着他挤眉弄眼道。

叶寒程严词拒绝:“不用。”

他有老婆。

邱高迢也只是说说而已,没真想给叶寒程介绍妹子。

邱高迢笑着撞了下叶寒程的肩膀:“晚上七点,百门汇,去不去啊?叶二少?”

叶·目前单身·寒程:“去。”

不赶紧趁没老婆的时候去浪,等有老婆了,浪就得变成去掉三点水的良了。

于是,重回十八岁且是单身的叶二少开始了自己畅快又自由的单身生活。

每天在酒吧和俱乐部嗨到多晚都不会有人管,回到家还能吃上保姆阿姨做的宵夜,睡上柔软的大床。

这日子简直……痛快!

然而,接连几天下来,叶寒程摸着旁边空荡荡的床位,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怅然若失。

每天醒来面对着只有他一个人的大床,叶寒程忽然有些想念以前抱着老婆醒来的日子。

他老婆人长得好看,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身体也软乎乎的,皮肤又滑又嫩,稍微用点力,白皙的肌肤立马就红了,还爱哭,尤其是被他欺负狠的时候,那含泪带羞的模样……

叶寒程越想,越觉得此时的自己孤独寂寞冷,还察觉到被子底下的某样物体慢慢地抬起了头。

叶寒程:“……艹!”

迅速掀开被子下床,叶寒程快步走进浴室里,不多时便响起了淋浴的水声。

……

“程子,你脑子真没摔坏?”叶寒程刚接起电话就听到邱高迢在手机那端这么问。

叶寒程冷下脸:“没有。”

邱高迢问:“不是,你怎么想的啊?去哪儿旅游不成,非得去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小城?”

“我乐意。”

邱高迢:“……”

“行,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就陪你一起去!”邱高迢拍桌决定道。

叶寒程:“……”

他是去找老婆的,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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