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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辞寒舒柔小说

凌辞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辞寒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舒柔的院子,反锁了门,并令阿六不准任何人打扰。他跌坐在地板上,怀里抱着舒柔平日穿的衣物,目光空洞。“阿柔,你去哪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人打你的,你从小就那么怕疼……”他当时就这么看着那板子打在她身上,她后背被打得血肉模糊,但眼中却没有泪。她的眼睛清净得让人恐慌。

主角:凌辞寒舒柔   更新:2022-11-15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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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辞寒舒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凌辞寒舒柔小说》,由网络作家“凌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辞寒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舒柔的院子,反锁了门,并令阿六不准任何人打扰。他跌坐在地板上,怀里抱着舒柔平日穿的衣物,目光空洞。“阿柔,你去哪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人打你的,你从小就那么怕疼……”他当时就这么看着那板子打在她身上,她后背被打得血肉模糊,但眼中却没有泪。她的眼睛清净得让人恐慌。

《凌辞寒舒柔小说》精彩片段

“我说不清他哪里好,只是爱了就是爱了。”舒柔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犹豫:“阿柔已死,还望莫少能早日认清,不要再执着于一个没有未来的人了。”


莫少枫默默的看着她走远,终是没有力气追上去。


直至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灯火的尽头,他忽然蹲了下来,捂着心脏的位置,轻声道:“原来长大了,还是会迷路的。”


当年他明明有机会让凌辞寒一败衣哗涂地,再无翻身之日。却终是因为她的一句恳求而软了心。


百般筹谋,却最终归功亏一篑。


莫少枫时常会想起,当年舒柔惨白的一张的脸上布满泪痕,以及她抛下所有的骄傲,毅然决然地跪在莫府门口求他的无畏。


莫少枫笑着笑着,忽然就哭了,喉间传来哽咽,声音凄怆得宛如受伤的幼崽。


不知过了多久,莫少枫抹掉所有的眼泪,重新站了起来。


回去的那条路上有一条从舒柔身上跌落的手帕,莫少枫走了几步将手帕捡起,眼神就在凝视手帕的片刻后,开始变得坚定起来。


“阿柔,你无法不爱凌辞寒,我也无法放弃你。”


“最后一次,我再努力找最后一回路。”


……


凌府。


舒柔曾经居住的房间里,现在变成了凌辞寒的固定卧房,小青因此做过抗议,但没有用。久而久之,她也懒得理他了。


小青每天都在修剪之前舒柔在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她和凌辞寒各占一地,谁也不搭理谁。


这日,凌辞寒在院子里随手摘了一朵花,插进房中窗户上的花瓶里。以前舒柔在的时候,总会在这里插上一朵新鲜的花朵。


阿六跟在凌辞寒身后,却并未进屋,随意坐在了门口的石凳上候着。


小青见自己细心照看的花又被某人摘了一朵,实在气不过,快步跑了过来,刚要推门进去,却被阿六拦在门外。


小青怒冲冲地瞪着他:“你拦我干什么?”


阿六无视她的怒气,悠悠闲闲道:“不就摘你一朵破花,你至于吗?”


小青气得直叉腰,“这是我家小姐种的花,你们害死小姐还不够,现在连她用心栽种的花也不放过,你们简直太不要脸了!”


阿六掏了掏耳朵,凉凉道:“摘都摘了,你现在进去也救不活它。走走走,哪凉快哪呆着去。”


小青气的胸口都疼了,狠狠地哼了一声,她转身跑着离开。。


阿六看着小青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哼,没大没小的!


小青自然是不知阿六心里的话,她此刻褪去了所有的怒气,小心翼翼地望四周看了看,确定附近没有人,她才慢慢溜到后门,从后门跑了出去。


小青一出凌府,立马像撒了欢的野马,迅速往莫府飞奔而去。


莫府,小青驾轻就熟地从后门拐进了后院,刚到后院便迎面撞上一个扫地的小厮。


“哎哟!”


两人摔成一团。


小厮一骨碌爬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青,“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小青抽着气揉着被撞痛了的额头,好一会在想起正事来。


“啊,对了。我是莫少爷带回府的,那位小姐的随身丫头,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可不可以带我过去?”


那人有些不确定地在小青身上来回看了两遍:“少爷说了,不能打扰那位小姐休息,况且,你怎么证明你的身份?”


小青挠了挠头发,说道,“我真的是那位小姐的丫头,不信你去问问莫少爷。”


“这……”小厮还是有些迟疑。


“别可是了,你带我过去,我在小姐门口等着,等你通报完再进去,你看行不?”


说着,她掏出一张银票塞进他的口袋里。


小厮目光一亮,往四周看了看,最后低声说:“那行,我带你去试试,但你绝对不能惊扰到那位小姐。”


“好好好,我保证不会。”


待到了舒柔的院子里,小厮便朝守在门口的一个丫头说:“秋霞姐姐,这位自称是那位小姐的丫头,我不知真假,便过来通报一声。”


平时都是秋雨在莫少枫跟前侍候,小青过来的时候也都是找的秋雨,秋霞是没有见过小青的。


秋霞看了两眼小青,又想起少爷之前的吩咐,便冷声拒绝了,“不行,小姐休息了,任何人不准打扰。”


小厮顿了下,对小青摊了摊手,无奈道:“这就没办法了。”


小青急了,顿时一把推开拦在门口子的秋霞,然后强势推门进去。


一看到坐在床沿发呆的舒柔,小青嚎啕大哭,“小姐……”


舒柔有些发愣地看着直直冲过来的人儿。


“小青?你也来了?”


小青跑过去一把抱住舒柔,:“小姐,你吓死我了……”


秋霞有些踌躇,“小姐……”


舒柔拍了拍小青的背,对秋霞说:“无事,这是我的丫头,你们且下去吧。”


“好的,小姐。”


秋霞微微点头,拉着带小青来的那个小厮就退下下去。


“别哭了,我没事。”舒柔拍了拍小青,小青这才放开她。


她拉着小青坐下,抬手摸了摸小青的瘦了一圈的脸蛋。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小青许久未见她,刚刚见到,就红了眸子,“小姐,辛苦的是您,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哪是什么都做不了,你看,你不是救了我一命吗?”


小青知道,舒柔心存死志,她把她救活,未必就是对小姐好,可是……可是她也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她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对不起,小姐,我不想让您死……”


凌辞寒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舒柔的院子,反锁了门,并令阿六不准任何人打扰。


他跌坐在地板上,怀里抱着舒柔平日穿的衣物,目光空洞。


“阿柔,你去哪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人打你的,你从小就那么怕疼……”


他当时就这么看着那板子打在她身上,她后背被打得血肉模糊,但眼中却没有泪。


她的眼睛清净得让人恐慌。


他一直在等,等她开口求饶,等她忏悔。


只要她开口,他一定会毫无原则地选择原谅。


可是他忘了,她自小骄傲,就算是被活活打死,她也不会轻易开口求饶。


她从小最怕疼了,以前不小心被针扎一下指尖,都会泪眼汪汪地抱着他的手臂说疼……


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啊!


竟让他伤成那副模样。


凌辞寒拿着舒柔的衣物捂着双眼,低声悲鸣起来。


对不起,阿柔,对不起!


他很想就这样陪她去了,一了百了,可每当他想自杀,莫少枫在舒柔坟前说的话,就会瞬间冒上来。


他说:“凌辞寒,你凭什么陪她一起死?她不想见你,无论生前还是死后,她都想跟你断得干干净净,你就不要再去脏了她轮回的路了!”


凌辞寒跪了下来,手撑在地上,喉间呜鸣难平。


莫府。


莫少枫赶走凌辞寒,顺道去跟母亲说了一下明天一早出游的事,儿子出去一个月,做母亲的自然担心,好在莫少枫知道怎么哄住母亲,聊了好一会,才让母亲同意他出去。


从母亲房里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抬步往舒柔院子走去。


舒柔房间的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


莫少枫快速走出来,找到秋雨问:“阿柔呢?房里为什么没人?”


秋雨眉眼间也染了几分担忧,赶忙回道:“小姐说想四处转转,可这会儿都没回来,已经派人去寻了。”


莫少枫拧眉,知道她没有出府,情绪平复了些,“我去找找,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姐往这边去了。”秋雨指着左侧的小路:“府内灯火通明,到处都有人,少爷不用太担心,小姐出去时也说过,只是随便走走,散散心,很快就会回来。”


莫少枫瞥了她一眼,眼里带了些许责怪:“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让她一个人出去。”


秋雨赶忙低头,轻声认错,“对不起,少爷。”


是她糊涂了,少爷那么看重舒小姐,丝毫不能出半点差错,她怎么就脑子不清楚让舒小姐一个人出去了。


莫少枫也不管她心里的懊悔,径自往舒柔去的那条小路寻了过去。


走了一段路,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他眉心一拧,迅速向前跑去。


小路深处,一个小亭内。


舒柔趴伏在一个石桌上,手中还紧紧抱着一个酒坛子。


那是她方才误打误撞进,来酒窖,顺手牵羊来的。


这酒来的及时,她正好想要让自己大醉一场。


她长那么大,也就几年前和凌辞寒一起喝过几口红酒,她酒量不好,几口下肚,小脸就红透了。


今日的酒喝可比那时喝的红酒烈多了,几口下去舒柔便有了醉意。


小亭外,大雨倾盆。


瓢泊的雨滴,越下越大,在月光下映射着点点银光,好似天地间的污浊都被洗刷干净,世间只余无瑕的洁净。


她半眯着眸子,看着这场大雨,想起幼时凌辞寒和她尚算懵懂无知,趁大人不注意,二人跑在大雨里欢笑嬉闹。


雨水沾湿衣裳,凌辞寒开玩笑般拉着她的手,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柔,以后我们要举办一场雨中婚礼,好不好?”


“好。”她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然后笑嘻嘻的拽着凌辞寒的袖子,哆哆嗦嗦的笑:“阿柔喜欢下雨天,阿柔要跟辞寒哥哥一起度过每一个下雨天,一直到白头。”


少年单纯,言语间无不纯真。


然而,携手白头又怎会是那么简单的事……


她跪在大雨里求莫少枫救凌辞寒那日,天好似也是这般,雨瓢泊倾倒,似乎要洗刷去她所有的希望。


她被舒婉废了一条腿,那日,好似也是一个雷雨天。


自那日后,她的腿一遇到雷雨天,就会刺骨般疼痛。


而这一切,都不过为了一个凌辞寒,所以她心甘命抵。


那些日子的雨好像一直绵绵不绝的下,那个骄傲的舒柔,就是在这样的雨天里,一点一点的失去了所有。


偶尔想起,舒柔忽然觉得她的一生就像六月的天气,上一秒晴天,下一秒雷雨交加。


她无力挣扎,只能挺直腰杆,咬牙接受。


如此沉痛的过往,她却怨不得任何人。


曾经她爱那雨,也爱与她一起在雨中狂欢的那一个人。


事到如今,她仍然爱这冰冰凉凉的雨,却没有力气再爱那个人了。


凌辞寒说过,要与她举行一场雨中婚礼,然后携手白头,可她哪里还有白头?


舒柔眯起眼睛,扯着嘴角笑了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昏沉间,有人抱起她,那人的怀抱很暖很暖,舒柔用尽力气睁开眼,人影晃动,怎么也看不清来人的脸。


“辞寒哥哥,你来了……”


“舒柔,你给我醒过来!我不许你睡,听到没有!”莫少枫急切地摇晃着怀中的人儿,声音略显慌乱,“如果你今日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杀了凌辞寒!”


“辞寒哥哥,我想……我想看雪落梅林,可惜……衡川没有雪,也没有梅林。”舒柔呢喃着说完这句话,便侧过头,闭上了双眼。


听到她话,莫少枫只觉心脏隐隐作痛,他轻拍着她的脸,沉声叫道:“阿柔,阿柔……”


一直到第二日傍晚才醒来,阿柔才醒过来,而原定的火车票也不得不改了。


舒柔醒来后,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脸上既无喜也无悲。


她的命还真是硬,三番两次都死不去。


她侧头看向窗外的一棵桃树,枝条干哑,树身上叶子和花早就掉光了,光秃秃的,了无生趣。


莫少枫看着毫无生机的模样,也不敢向前去碰她。


他不由地想起昨日她醉酒后的自言自语。


“辞寒,我想看雪落梅林,可惜衡川没有雪,也没有梅林。”


两人寂静无声地待着一个房间里,舒柔在看窗外的风景,莫少枫在看舒柔。


良久,莫少枫忽然站起来,“阿柔,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舒柔撑着手坐起来,目光凝在他身上。


莫少枫先前扶她下床,右手顺势覆在她的双眼上,低声道:“先闭上眼睛,到了再睁开。”


舒柔有些疑惑,却没去问缘由。


莫少枫用手盖住她的眼睛,然后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往外走。


舒柔没有躲避闪开,她的双手冰凉。莫少枫一边带着她往前行,一遍絮絮叨叨的讲着过去的事情。


“我就在巷子里迷路了,那巷子左拐右弯的,像个迷宫一样,我怎么也走不出去,走了几圈差点就哭了……”


莫少枫笑了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就在那时,突然有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一身红色小旗袍,脚上一双黑色小皮鞋,头上扎两个小丸子,可爱极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就像门上贴纸里的小仙童……”


舒柔脚步一顿,伸手,想拿开莫少枫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


莫少枫的手掌微微用力,柔声道:“别动,再等一下,马上就到了。”


莫少枫一手捂着她的眼睛,一手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她跟我差不多大,却比我聪明很多,是个小人精。带着我没走多久,就回到了出口处。”


“她站在我跟前,踮起脚尖,像个大人一样摸摸我的头顶。她说,小傻子,不用怕,长大后就不会迷路了。”


莫少枫牵着她来到某一个地方,停下。


待他将手拿开,舒柔缓缓睁开眼睛,凝向他的目光了多了几分沉重。


“阿柔,当年是你,带我找到出去的路。”


直至,舒柔总算知道莫少枫对她的执着从何而来。


原来竟是因为少时一段她几乎要遗忘了的相遇。


莫少枫直直地盯着她,嗓音低沉,“这一次,你能不能也告诉我,我要如何,才能找到走进你心里的路?”


舒柔不由得怔愣住,目光甚至不敢对上他炽热的目光。


心绪纷乱间,她忽然抬头,盯着莫少枫的双眸。


“对不起,我已经不记得这一段过往了。”


既然给不了他任何承诺,倒不如断的干干净净。


莫少枫的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情,只静默一会,他又道:“没关系的,我记得就好。”


“少枫……”


舒柔还没来得及把剩下的话说完,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小提琴声。


“阿柔,回头。”


闻言,舒柔才一回头,便看见她与莫少枫先前来时的那条路,亮起一条条彩色的霓虹灯,绵延到尽头处,一位身穿艳色旗袍的女人,正在忘我地拉起了小提琴。


凝神一看,舒柔惊喜地发现,周围挂上了霓虹灯的竟然是一片梅林。


梅花盛开于隆冬。因特殊的气候原因,衡川很冷,却不会下雪,更没有盛开的梅花。


舒柔震惊极了。


“这里怎么会有梅花?”


怔愣过后,她走到最近的一棵梅树,伸出指尖小心触碰,竟是真的梅花。


墙角数支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舒柔轻轻嗅着这清幽的香,心底忽然一片宁静。


回忆起当初与凌辞寒相处的情景——


“辞寒哥哥,听说北洲冬天会下雪,还会有很香的梅花,阿柔真想去欣赏一翻。”


凌辞寒有些好奇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梅花是香的?”


舒柔理所当然地回答,“诗里说的:墙角数支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这是个爱读书的好孩子。”凌辞寒失笑,“等你再长大些,我带你去。”


舒柔瞬间睁大眼睛,眼底泛着亮光,“真的吗?那得多大才行?十八岁可以吗?”


“等你能嫁给我那么大的是,就可以了。”


“那阿柔现在就嫁给你。”


凌辞寒好笑地掐着她的两边脸颊,取笑道:“阿柔,你知不知羞……”


……


舒柔陷入回忆的模样,莫少枫有些失落地敛了敛眸。


静默了好一会儿,莫少枫突然开口,“阿柔,凌辞寒把原本属于舒家的与国际的合作案搅黄了,昨天,他还撤去了舒家在商会四大家的地位,并且全数收购了舒家名下所有的商铺。舒家……在衡川已经待不下去了。”


尽管舒家人对她并不好,舒老爷毕竟是她父亲,他以为将这件事告诉她,会让她更恨凌辞寒。


但结果却不然,舒柔甚至连神情都没变,只淡然道:“少枫,这些事以后不必和我说。我是已死之人,无论是凌家还是舒家,都已经与我无关。”


舒柔看向他,嘴角微勾,“谢谢你为了做的一切,可惜舒柔无法承诺你任何东西。曾经那段相遇,我们都太小了,你大可不必太过在意。”


莫少枫的目光慢慢变得暗淡,嘴角挂起一抹苦涩的笑。


“阿柔,我知你对我无意。当年你为了凌辞寒向我下跪,我真的恨不得直接弄死他!如果我当时不帮他,那你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都怪我……”


舒柔语气淡淡,“不,少枫,生死有命,怎么能怪你呢?”


莫少枫摇着头,脸上是无尽的懊悔。“是我的错,两年前我哪怕再勇敢一点,我们之间的结局也许会不一样。”


说着,莫少枫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步拉住舒柔的手,但舒柔好像提前知道他的动作一般,微微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少枫,你该知道,我爱那个人……太晚了,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


莫少枫的神色僵住,原来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他都比不上凌辞寒在她心里的位置。


小提琴的音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天空缓缓飘落银丝,下雨了。


莫少枫伸手接住飘落的雨丝,嗓音低沉,“阿柔,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别哭了,人都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只是先走一步。”


小青听完,不禁捂着了嘴巴,不敢哭出声了。


没多久,舒柔缓缓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凌辞寒与阿六坐上了去往北洲的火车,花费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用算了追上了莫少枫一行人。


好不容易打探到他们入住宾馆,才赶过来,便听一间屋子里传来一阵凄绝的嘶吼:“阿柔……”


凌辞寒脚步一晃,险些没站稳,随后,他像是疯了一般冲进房内。


屋内几人听见响动,同时转身看向来人。


莫少枫看了一眼凌辞寒,又看向舒柔,最终什么也没说,之前满眼苍凉。


“阿柔,阿柔……”凌辞寒的腿宛若有千斤重,走到了床边,他跌跪在床边,手轻轻拉住舒柔冰冷的手,“别睡了……”


原本闭着双眼的舒柔,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终是吃力睁开了眼睛。


看清来人,她苍白的脸上染了几分笑意,“辞寒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


凌辞寒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带着一无尽惶恐:“我在,阿柔,我在……”


“阿柔终于等到你了……”舒柔轻声说,“真好。”。



凌辞寒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滴滴滑落。


“是啊,我回来了,我回来娶你,好不好?”


舒柔气若游丝,“好……”


凌辞寒拼命忍住即将出口的悲鸣,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的脸颊。


舒柔始终含着笑,眼中婉转着微弱的满足。


过了许久,舒柔终是悄无声息地闭上了眼睛……


凌辞寒声音顿了一会,接着,开始讲只属于他们两人过往旧事。直到讲完,凌辞寒才松开抓着舒柔的手,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搂着她无声痛哭。


“阿柔,阿柔……”


屋内顿时哭声四起。


“小姐……”


“阿柔……”


……


莫少枫看着已经归于寂静的舒柔,随手擦去眼角的泪,看向凌辞寒,将舒柔的遗愿说了出来。


“她要我们将她火化,然后撒在衡川。”



凌辞寒拼命忍住即将出口的悲鸣,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的脸颊。


舒柔始终含着笑,眼中婉转着微弱的满足。


过了许久,舒柔终是悄无声息地闭上了眼睛……


凌辞寒声音顿了一会,接着,开始讲只属于他们两人过往旧事。直到讲完,凌辞寒才松开抓着舒柔的手,帮她盖好被子,然后搂着她无声痛哭。


“阿柔,阿柔……”


屋内顿时哭声四起。


“小姐……”


“阿柔……”


……


莫少枫看着已经归于寂静的舒柔,随手擦去眼角的泪,看向凌辞寒,将舒柔的遗愿说了出来。


“她要我们将她火化,然后撒在衡川。”


凌辞寒始终不曾抬头,只是机械一般点了下头。


阿柔,如果还有下辈子,换你来折磨我,一定要等我……



凌辞寒难以置信松了手,后退两步,小青大口大口地喘气,将手中脏兮兮的项链递还给他。


男人的脸色煞白,目光紧紧地绞着那条被熏黑了的银色项链,正是不久前他亲手系在她脖间的,喉间蓦地涌上一股腥味,他强行忍着,接过了项链。


这时,有人急匆匆的跑上前,与凌辞寒道:“少爷,舒姨太的事情已经查明,当年您跪在舒府门前时,少奶奶确实想翻墙出来见您,不料被舒姨太告了密,最终被舒老爷打了一顿,后来,舒姨太还找人打断了少奶奶的左腿,还有……”


舒婉反应过来,瞬间急了,“你胡说什么!再胡说信不信我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那人有些为难,正有些犹豫不决。凌辞寒的手死死地攥着玉佩,沉声开口,“继续说!”


舒婉望向凌辞寒,恐慌弥漫全身,“辞寒,我没有,这些都不是我做的……”


剩余的话还没出口,便已被凌辞寒寒厉的眼神逼了回去。


那人继续道:“少奶奶当年找莫少爷,是求他帮您,后来舒姨太借题发挥,传出谣言,说少奶奶与莫少爷有染,舒老爷便以为莫少爷对少奶奶有意,所以擅自决定,取消了您与少奶奶的订婚,并且下令不准少奶奶见您。”


“您在舒府门前跪了两天两夜,大病不起,少奶奶当年得知您高烧不退,没钱买药,便贱卖了首饰,连舒夫人留给她的嫁妆,都低价发卖了……而那些东西最终都被舒姨太买了去,然后随便给了点银两送到了您的手里,至于您看见的与您断绝关系并且羞辱您的信,是舒姨太找人,模仿少奶奶字迹写的……”


舒婉听到这,彻底急了,慌忙拉住凌辞寒的手,辩解道:“辞寒,不是这样的,这都是他的一面之词,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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