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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后我成了玄学大佬

三月廿一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符若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穿书了,一场车祸,让她穿进自己少年时写的一本烂尾小说里,穿成了书中的恶毒女配。故事发展已经接近尾声,她算计陷害男女主角的事情败露,父母对她失望透顶,将她赶出了家门。符若若不想按照原剧情走下去,让原主的人生悲剧发生到自己的头上。于是,天生阴阳眼的她开始握紧手中的玄学剧本,打邪祟,捉厉鬼……

主角:符若若,宣羡年   更新:2022-07-16 0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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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符若若,宣羡年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我成了玄学大佬》,由网络作家“三月廿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符若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穿书了,一场车祸,让她穿进自己少年时写的一本烂尾小说里,穿成了书中的恶毒女配。故事发展已经接近尾声,她算计陷害男女主角的事情败露,父母对她失望透顶,将她赶出了家门。符若若不想按照原剧情走下去,让原主的人生悲剧发生到自己的头上。于是,天生阴阳眼的她开始握紧手中的玄学剧本,打邪祟,捉厉鬼……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成了玄学大佬》精彩片段

“呜呜呜,姐姐,你醒醒啊。”

符若若鼻尖嗅到一股中药味,嘴被人用一双手粗暴的捏住下巴撬开,随即灌进了一口散发着腥臭苦涩味道的不知名液体。

“咳咳咳,我还没死?”符若若还没有睁开眼睛,她的思维有些混乱,谁给我送到中医院来了?现在中医院对待车祸患者实施中药疗法了?这药也太苦了吧。

“姐姐,呜呜呜呜,你终于醒过来了。”穿着白色长衫,素面朝天的古装美女正站在她面前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显得格外的惹人怜爱,“姐姐,就算你不愿意嫁给丁公公,也不能伤害自己啊。”

“若凝,你就是心善,这个贱骨头想死就让她去死。”一个头戴朱钗的贵妇人满眼嫌弃的看着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符若若,“想死就死到外面去。”

“符若若,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妇人身边是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眉宇间看起来与那个白色长衫的古装美女有几分相似。“你现在还是我符怀德的女儿,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你今天死一百次,明天也得嫁给丁公公。”

站在床边的人有点多,你一句他一句的话语信息吵得她头都疼了,但是符若若也从自己眼前的场景中明白过来,自己这是穿越了,而且穿得还是一本自己在做功课无聊时写的一本古早烂尾狗血小说当中。

看眼前这架势,自己估计是穿成了小说中的恶毒女配,大萱国符府的嫡女。

她只依稀记得在小说中,女主符若凝是符老爷在原配死后娶进门的郭夫人所生的庶女,因为生下来就肤白貌美的像个瓷娃娃,从小就受到父母的宠爱,而自己的人设就是个一出生就被乳母故意弄丢,后面又因为长得实在与夫人太像,在街上乞讨时被找回的嫡小姐。

回到符府的符若若在符浅的衬托下被比下去,她一开始只是想着得到父亲的宠爱,于是开始有意无意的排挤符若凝,但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符若若从外形上就让符老爷很不喜,后面因为男主太子萱至瑾的出现,姐妹俩的矛盾就越来越多。

在符若若甚至想要计划害死符若凝却被男女主拆穿后,她被符老爷嫁给了变态的丁公公,最后符若若被虐待而死,结局凄惨。

“闭嘴。”吵得实在是头疼。符若若捂住自己的脑袋,额头上有一个明显撞击出来的伤痕,看来符若若是撞墙自杀的。

“你——”符怀德似乎被突然有勇气反抗自己的符若若惊了一下,随即脸色变的铁青,“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老爷,我看她就是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乞丐,仗着和许夫人长得有几分相似来我们符府骗吃骗喝的吧。”郭夫人又开始了冷嘲热讽,“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许夫人生的大小姐。”

“娘,别说了,我觉得姐姐不是这样的人。”符若凝期期艾艾的抽泣着,仿佛置身事外的说着不痛不痒的话,“我还是相信姐姐的。”

“虚伪。”符若若一眼就看到了符若凝的本质,她漫不经心的坐了起来,抬眼望向依旧在哭哭啼啼的符若凝。

她的眼神凌厉,盯着看久了就仿佛有魔力般吸引着人坠入其中,符若凝一下止住了抽泣的声音,她竟然有些害怕眼前这个符若若。

符若若转向符怀德,仔细打量了一番,直把符怀德盯得恼羞成怒起来,“你还是管你自己吧,我看你印堂发黑,不出一个月,必有灾祸。”

“你在诅咒我!”符怀德气的面目狰狞,他一口气没上来噎得脸色发紫,吓得郭夫人和符若凝扑到老爷跟前又是拍前胸顺气又是大喊大叫找大夫。

一时间兵荒马乱,也没有人再去管还躺在床上的罪魁祸首了。

符若若现在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中,房间里也没有一个下人,门上还挂着一把锁。

“我来给小姐送饭。”

门“吱呀”一声打开,从外面走进了一个穿着翠色衣服梳着双髻的小丫鬟,“小姐,我来给您送饭了。”

符若若听到动静只是眼皮轻抬,眼底没什么其他的情绪。

“小姐,您做出这般事,其实大…二小姐心地很好的,她说已经不怪您了。”小丫鬟边往外端菜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话,从她的话里不难看出符若凝这个人很得人心,就连符府的下人都很喜欢她,自觉地为她说好话。

“你叫什么?”符若若打断了她对符若凝的赞扬,她实在是太累了,好想安静的睡一觉。

“小姐,我叫小翠啊。”小翠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符若若,觉得自己的小姐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我是您的贴身丫鬟啊。”

“嗯。”符若若语气冷淡,在沉默了许久好突然开口。“小翠,你帮我找一些朱砂和黄纸来。”

“小姐,您这是要干什么?”小翠不解,小姐怎么突然需要这种东西,这些不是道士们画符用的吗?她有些为难道“小姐,老爷只让我给小姐送饭,其他时间不能待在小姐这里伺候着。”

符若若叹了口气,她挥挥手示意小翠可以出去了,“小翠,你记住,晚上不要去河边。”

不管小翠听没听明白自己说什么,符若若之后再也没说一句话,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心死认命了。

夜晚总是让人生出很多其他的心思,符若若只觉得自己已经很累很累了,但还是睡不着,她有点想念自己小时候陪着师傅在道观里的日子,只是自己这一死,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会不会伤心。

“小姐小姐——”窗边传来小翠的喊声,语气中带着些急切。

空气突然变得潮湿起来,气温骤然下降,明明是夏天的夜晚,哈出的气息却能让人清晰的看出白气,外面的虫叫声没了。

符若若利落的一跃而起,她皱着眉仔细感受了一下周围的动静,有什么东西好像要来了。

“刺啦刺啦”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在窗外响起,越来越近,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拖拽着重物摩擦地面产生的声音,“小翠?”

刚刚还在喊叫的小翠突然没了声音,安静的仿佛刚刚的声音是她产生的幻觉,符若若神经高度警惕,手掐着复杂的手势浑身紧绷的对准窗外。

“咔哒”一声,木质的窗户被推开,一个人被什么东西丢进了房间,是小翠,只见她浑身湿透,嘴唇发白,身上还缠着一些墨绿色的水草,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看样子已经死了。

“小姐——”小翠的魂魄浑浑噩噩的跟在尸体后面飘了进来,她已经没有了思维,整个魂体看起来随时都能消散干净,只是嘴里一直在不停的念叨着:“小姐不让我去河边。”

小翠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性,但符若若依旧没有放松,她刚刚感受到的气息不是刚死的小翠能拥有的,还有一个很强大的东西在外面,是它把小翠的尸体扔进来的。

符若若迅速找了几张宣纸,咬破了手指挤出血画了一个驱邪符,她只恨自己穿越了,平时带在身上的宝贝一件都没有,只能拿写字的纸凑合了。

还没等符若若起手画第二张时,一阵劲风袭来,直接把画着符的宣纸劈成了两半,她就地一滚躲过了第二轮攻击,直接找了把剪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驱邪符不管用只能冒险试试看这个身体里的血能不能驱走它了。

突然窗户急剧抖动了一来,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黑气的身影拍开一个缝隙,把地下的小翠尸体又一把拖了出去,看起来是把尸体当成了食物,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符若若面不改色的把血洒在了窗户上,一直在抖动的窗户霎时间安静下来,窗外传来一声嘶吼,看来这个身体的血也可以驱邪。

只不过小翠一直站在窗户旁边,符若若撒血的同时也伤到了她,小翠痛苦的嘶叫一声后身影变得越来越透明。

外面已经完全没有了动静,看样子那个东西受伤之后逃走了,气温迅速的回升上去,树上的知了又开始了没完没了的鸣叫。

“看来你没听我的话。”符若若用血在小翠身上画了一个稳定魂魄的符咒后看向已经不再神志不清的灵魂,“你还有什么心愿?”

看在小翠服侍了原身这么久的份上,符若若决定满足她的最后愿望,让她能安安心心的步入轮回。

“小姐,小翠服侍了您八年,从您十岁进符府开始。“小翠还有些懵懂,不明白自己今天白天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淹死在河里,“其实下人们都不喜欢您…”

“我也不喜欢小姐,其实我还挺可怜您的。”小翠也是个被卖到符府的穷人家的丫头,她觉得自己和小姐有那么几分的同病相怜。“小姐,我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我娘口中的家乡,您有这般神通,替我回家看看吧。”

小翠朝着符若若行了个大礼,“小姐,我的老家在景城的郊外,那个村子叫莲花村。”

说完,小翠身影慢慢消散,最后完全不见了,她入轮回了。

符若若扯开一块里衣的布料裹住受伤的手,她接受了小翠的心愿,只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

她没有收拾满地狼藉的房间,直接往床上一躺,“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不像自己以往看到的魂体,速度很快,有实体,能拖动小翠的尸体,而且,那一瞬间自己看到了尾巴一样的东西。而且为什么它一开始要把小翠的尸体先扔进自己的房间打草惊蛇,然后再把她吃掉,这完全是多此一举的行为。

符若若被这一出搞得精疲力尽,终于是有了睡意,闭上眼睛进入了睡梦中。

“砰——”

“啊——”

符若若第二天是被开门声惊醒的,伴随着开门的声音还有符若凝尖叫的声音。

“姐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符若凝惊讶的用手帕捂住嘴,“昨晚是遭贼了吗?”

符若若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气,这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若凝,你没事吧?”本来是站在门外的男子在听到符若凝的大喊大叫后迅速冲了进来,“那个女人又对你做了什么?”

“至瑾哥哥,不关姐姐的事。”符若凝扶住男子的手,脸上又露出昨天符若若看到的期期艾艾的表情,仿佛真的有人在欺负她一样。

“你还说没有,你又袒护她,这个恶毒的女人害了你这么多次,你怎么这么善良。”萱至瑾咬紧牙关,看起来想把睡在床上的符若若生吞活剥了,那样子是恨到了极点。

符若若被这两个人演不完的琼瑶剧吵得彻底没了睡意,抬眼看向传说中女主和女配一直都在争抢的男主萱至瑾,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创作出一个如此傻的男主。

“你们能不能闭嘴。”符若若耐心快要被这群人耗光了,虽然那个男主看面相是个福泽深厚的人,但仔细看却又种奇怪的感觉,符若若说不上来,如果师傅还在就好了,至少还能和自己探讨一下。

“符若若,今天你就要嫁人了。”萱至瑾护住怀里单纯的符若凝,眼神深邃,“恭喜你,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祝她和一个太监早生贵子?符若若这才觉得这个男主确实是自己创作出来的,这嘴毒得,颇有几分自己当年的风范。

“至瑾哥哥,别说了。”符若凝也觉得这话说得不妥,但是自己心里却是有一些窃喜的,没了符若若,至瑾哥哥就是她的了,太子妃的位置也是她的了。

——

丁公公是大萱国第一位皇帝赐宅邸放还的公公,因前朝皇帝在位时救过驾,为先帝挡过大卑国刺客的偷袭,侥幸没死却去了半条命,所以被赐金放还,在这王都城中极有势力。每天送礼巴结的人很多,但是像符怀德这样直接把嫡女嫁给丁公公的行为还是令人不齿的。

此时本应该高兴等待迎娶美娇娘的丁公公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在他面前坐着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男人端起了茶杯,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总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息蔓延着整个屋子。

“主子,您放心,奴婢都安排好了,等那个符小姐一进丁符,奴婢就给您送来。”


喜乐一路吹吹打打热闹非凡,所有人看着红色的软顶喜轿从符府被抬到了丁符,一路上都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难听的说着符老爷这是卖女儿也要巴结丁公公啊,也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给旁边不知情的路人科普发生的事情,太监娶老婆,那不就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嘛,让新娘子守活寡。还有人不怕死的和人小声议论着丁公公的下半身,然后嘀嘀咕咕几番后齐齐发出猥琐的笑声。

到了新娘下轿的环节却不见新娘,符老爷差点吓晕过去,他两股战战的被郭夫人搀扶着,只要想到太子和丁公公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他就止不住的颤抖,本来这就是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利用讨厌的女儿帮助太子拉拢到丁公公的势力,这也会让太子以后的仕途走的更加通畅,这样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嫁给太子之后,自己也能平步青云。

现在没有帮太子拉拢到丁公公,即使女儿嫁给了太子,那自己也只是一个所谓的皇戚,他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了,即使现在再怎么恩爱,后面也还是会有很多三妻四妾,只有抓住共同的利益,才是长久之计。

现在符若若竟然偷偷跑了,这让他焦虑又恐惧,都是这个符若若害的,贱人贱人贱人。

符若若此时已经换下了大红色喜袍,头上厚重的头饰也被她取下随意丢在了草丛里,脸上画的精致妆容早就被她洗干净,她穿着一身灰色长衫盘起了头发,只是稍稍在脸上涂涂抹抹就完全变成了一个男人模样。

终于呼吸到新鲜自由的空气了,符若若看起来心情很好,她本就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人,不愿意被束缚,而且小说剧情这种东西,她不记得,更完全不需要按部就班的进行下去。

现在才找到活着的感觉。

符若若进了一片树林,远处有一座高山,很高,半山腰还有雪白的云朵飘着,重重叠叠的云遮掩着山顶的风采,金色的阳光把山勾出了鲜明的轮廓。

“兄台,快让开啊——”旁边突然窜出一个男子的声音,他跑的极快,符若若只看到他穿着一身紫色长衫,腰间挂着一把剑,身法灵活的在树林间穿梭。

“嗡嗡嗡”的响声从身后传来,是那个男人引过来的毒蜂。

符若若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张符纸,手腕一动向远处扔去,那群蜜蜂竟改变了行动轨迹,朝着符纸飘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大师!”那个男子回过头看到这个神奇的一幕后叹为观止,“您就是传说中的大师?住在那座高山上吗?您真是太厉害了。”

“你太吵了。”符若若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像一只大型哈士奇犬,离自己很近也没有分寸感,正在用亮晶晶的眼神望着自己。

“啊,对不住对不住。”男子退后几步站定,“我叫景云端,景城人。我看兄台身手不凡,有玄妙之处,敢问尊姓大名。”

“我叫符……”她迟疑了一会儿,没有说真名,“我叫符若。”

“那个是什么山?”符若若抬头望着现在彻底被雾气笼罩住的高山,问道。

“符兄弟,这是我们这儿有名的仙山。”景云端傻呵呵的笑着,看起来像个娇生惯养的大家公子,对人没有一点防备,“我们都叫它神仙山,听说上面住着真正的神仙。”

“这座山叫流云山。”一个男人突然从蜜蜂飞去的地方出现。

符若若心里陡然一惊,她完全没有察觉这个男人靠近的脚步声,更不用说这是树林,走在路上多多少少都会踩到地上的枯树叶子,但是这个男人就这样一声不响的出现在了她身边。

“符兄,景兄,我叫苏羡年。”只见男人朝着两人点头示意,他干净利落的刘海半掩着灿若星辰的眸子,微眯的幽幽的眼眸,如透彻湖水般泛着潋滟波光,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温和有礼的公子,但是这个男人给符若若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她身上的白毛汗根根梳理,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快逃”这四个字。

“苏兄,原来你在这儿啊,我还以为我们走散了呢。”景云端显然和这个叫苏羡年的男人之前就认识,看起来关系不错,不过以景云端自来熟的性格,跟谁应该都能处好关系。

符若若微微的凝眉,不露声色的稳住了自己一直在警报的雷达,“苏兄,你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见那一大群毒蜂了吗?”

“毒蜂?”苏羡年似乎有些疑惑,语气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真诚,“不曾,或许是它们已经散了吧。”

符若若看不出一点破绽,只能警惕的点头附和他“或许是吧。”刚刚自己点的是一个引导符,为了把这群毒蜂引回巢穴里,或许他真的没看到,但是面前这个人真的很危险,不能结交。

从小到大符若若都看着灵敏的危机意识躲过无数次的危险,这次她也决定听从自己的意识。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告辞了。”

“哎哎哎,符兄…不是,大师!”景云端见符若若要走,急忙上前拉住他,“大师,我这次出门就是为了来这个神仙山找神仙的。”

“我家…还算是个景城有名的家族,但是最近我们家发生了一些怪事。”说道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景云端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能看出他家遇到的确实是个很大的麻烦。

“…大师,您就帮帮我吧。”

景云端淡淡的双眉都快拧在了一起,可怜巴巴的样子更像哈士奇了。

“我不是大师。”符若若不爱管闲事,但每次的闲事都能找上她,她突然想到师傅对自己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还吐槽师傅电影看多了。

符若若心情一时间不好了起来,她叹了口气对景云端抬了抬下巴,“带路。”

符若若察觉到苏羡年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观察他,好看的眸子里有暗光闪过,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路上景云端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似乎找到了大师,家里的事情在他心里已经解决了一大半,丝毫没有察觉到符若若与苏羡年的暗中较劲。

景城和王都比起来有些萧瑟,但是风景宜人,适合游玩。

“符兄,苏兄,这就是我家。”景云端家是景城的大户人家,族中代代为官,虽然现在没落了,但前朝的祖辈中有做到一品的官员,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景符的大门两侧摆放着两座巍峨气派的石狮子,门头匾额上的字笔走游龙苍劲有力,能看出写字的人书法了得。

符若若看了一眼景府紧闭的大门,察觉到里面渗透出一丝邪气,她再次用心感受,发现这里面的邪气与符府窗户外面感受到的邪气如出一辙。难道是同一个邪物吗?

“景兄,这大白天的,怎么关着大门啊。”苏羡年移开一直看着符若若的眼神,状似疑惑的询问身旁什么也没有察觉到的景云端。

“对啊,这不正常啊。”景云端终于是察觉到了异样,几步上前焦急的拍响大门,“爹,娘,我回来了,我带有本事的大师回来了,兄长有救了。”

“砰砰砰”响了数下,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了一个缝,半晌才凑出个脑袋仔细察看站在外面的三人,“是小少爷吗?”

“真的是小少爷吗?”门里的小厮像是不认识自家少爷一般警惕的把景云端从少到下观察了一遍。

“是我啊,阿福,我是景云端。”景云端往后退了一步好让里面的人看清他的相貌,“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

阿福没有说话,把门砰的关上往堂屋跑去,边跑边喊“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真的少爷回来了。”

门口的三人望着紧闭的大门反应各不相同,符若若是若有所思,景云端是疑惑不解,而只有苏羡年嘴角上扬,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堂屋的中央坐着一个威严的男人,他就是整个景府真正的男主人,景佩阳。堂下右侧坐着一个蓄着一簇山羊胡子的老道士,他穿着一身土黄色的道袍,背后画着一个大大的八卦图,手里还端着一方罗盘,身后站着一个大约十岁模样的背包童子。左侧则坐着一个病恹恹的男子,他的嘴唇发白毫无血色,不时还咳嗽两声,显得尤其虚弱,身边坐着的中年妇女一直在帮他轻抚胸口顺气。

“老爷,少爷回来了。”阿福还没跑进堂屋声音就传了过来,听到这个消息,景佩阳大惊,堂下的男子更是吓得颤抖起来,嘴里还在不断说着:“他又来了,他又来了。”

“公子莫慌,待老道再去捉拿这个妖怪。”一旁的山羊胡老道安抚住众人,拿着手里的罗盘往外走去,高深莫测的表情引得身后的小童子骄傲的抬着下巴。

“我师傅人称半仙,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那就有劳仙长了。”景佩阳朝山羊胡拱了拱手,“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符若若三人在门外等了一段时间后,门终于是重新打开,但是开门后迎接他们的是一大盆新鲜的黑狗血,符若若脸色难看,急忙闪身躲过,但还是被泼到了左边手臂,她往后看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羡年已经躲到了黑狗血的攻击范围之外,此时正一脸无辜的冲着她笑。

景云端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么一大盆的黑狗血几乎一大半都泼在了他身上,把他淋了个彻彻底底。

突然门里出现了一个拿着桃木剑的老道士,张嘴咿咿呀呀半天,围着景云端转圈比划,“你这个妖怪,快快显出原形。”

“受死吧。”老道士一剑刺过向狗血淋头的景云端,却在过程中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他一个急刹停下脚步狼狈的向后退出一大步,脚步踉跄不得章法,大喊着“现形了,现形了。”

只见景云端身后又走出了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咋一看相貌完全一样,唯一有区别的是那人有着一双空洞的眼睛,不过惊讶后再仔细看却会发现还是有细微的不同之处。

这个身影只出现了一瞬间,在那个老道士退出攻击范围后就消失不见了。

景云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没想到自己在景父他们眼里已经被当成了妖物。

符若若感受了一下空气中散发出的灵气味道,发现那个和景云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是鬼魂,是灵体,能让所有人看见的守护灵。

应该是景家哪一辈的先祖。

“符兄,我看这景兄不像妖怪啊。”苏羡年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递给了符若若,“擦擦吧。”

符若若看着一脸笑意的苏羡年,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了,笑得太假,谁知道有什么企图。

苏羡年没有说什么,只是收回了手帕。装作漫不经心的开始试探道“符兄,你看出什么了吗?”

“没有。”符若若后退了一步远离苏羡年越靠越近的脸。

苏羡年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随即又充满兴味的勾起笑容,“符兄讨厌我?”

“讨厌。”

竟然他都这么直接的问了,那符若若也直白的回复他,到没想到苏羡年这个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非但没有保持距离,甚至得寸进尺的开始兴奋起来。

景云端那边终究还是在他们半信半疑间解释清楚了来龙去脉,就是那么凑巧,原来在景云端回家之前就有个妖物扮做他的模样骗过了家丁,还打伤了大哥景云彦。

符若若和苏羡年被请进了景府,那个山羊胡的老道士叫张山清,自称用的是正一道术法。此时他搓着自己的小山羊胡背着手站在一旁,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符若若当时忙着躲避黑狗血,没有看到张山清的具体手法,但是这一身装扮又像个茅山道士,又说自己用的是正一道术法,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江湖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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