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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于笼

芒芒果果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九因的平淡一生,因为乔池的出现而被迫打破。他将她困于囚笼之中,让她没了自由。女人拼命挣扎,用尽一切办法,终于逃离了那个笼子。本以为自己重获自由,可谁知她因此付出的代价,竟然是进入另一个更大的笼子中和一群人争斗个你死我活。

主角:许九因,沈宴,乔池   更新:2022-07-15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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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九因,沈宴,乔池的女频言情小说《夜莺于笼》,由网络作家“芒芒果果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九因的平淡一生,因为乔池的出现而被迫打破。他将她困于囚笼之中,让她没了自由。女人拼命挣扎,用尽一切办法,终于逃离了那个笼子。本以为自己重获自由,可谁知她因此付出的代价,竟然是进入另一个更大的笼子中和一群人争斗个你死我活。

《夜莺于笼》精彩片段

郊外崎岖不平的路极其颠簸,许九因坐在车里硬是差点儿晕车吐出来。

车一路直开到一处山脚下。

司机下车替她拉开车门,胖子颠颠的走下山坡过来迎接。

见着许九因,立马喜笑颜开,十分谄媚,“二小姐好。”

胖子深深鞠了一躬起来,在前头带路,“二小姐何必亲自过来这脏地方?有什么事吩咐一句话就得了。”

许九因艰难踩着土坑上去,“蓝婷是不是被关在这里?”

“是,她犯了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儿,老爷子一周前就把她扔到这儿来了。”胖子搓搓手,“二小姐要见她来的还算及时,过两天可就见不到了。”

山坡上隐秘的树林后有间破落的屋子,屋子里面的铁栅栏用刀片跟铁梢卡成简易的锁。

在外面把刀片拨开锁就开了。

这种地方一般都不会用真锁,要是暴露出了什么事,容易被扣上私自监禁的帽子。

屋子里只有墙上的铁窗透进光线,视线昏暗。

地上铺的草堆散发着恶臭,四周满是嗡嗡叫个没完没了的苍蝇臭虫。

许九因皱眉捂着鼻子踏进监牢,“你出去。”

胖子哎了一声识趣的退出去。

瘫坐在草堆上靠着墙的女人蓬头垢面,暴露在外面的脚筋已经跟周围的皮肉粘合在一起。

浑身是伤,骨瘦嶙峋,连件遮羞的衣服都没有。

蓝婷听见动静呆滞的抬起头,许九因不禁被她此刻的容貌吓住。

哪里还有之前依偎在男人身上俏皮灵动撒娇的样子。

看见来的人是许九因,蓝婷死寂的眼眸一亮,撑着口气往前爬。

“二小姐,二小姐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是被冤枉的。”

蓝婷气息奄奄根本爬不到许九因面前,一直重复冤枉两个字。

许九因有些不忍,可她也没办法,老爷子亲自下的命令,谁也改不了。

“你是谁派来的人?”许九因换了口气,“你都落到如此境地了,他根本就没打算救你,你还要为他守口如瓶什么?”

蓝婷颤抖的身体愈发颤的厉害,终究还是求生欲占了上风。

“我说了,二小姐能救我出去吗?”

许九因沉吟片刻,“你没有其他选择。”

“是乔池,是他安排我到许爷身边做干女儿,给他探情报顺便盯着二小姐在许家的情况。”

许九因紧握的拳头刹那间松懈下来。

“二小姐,乔老板安排的人不止我一个,我只想要荣华富贵而已,许爷根本不让我接触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得到了答案,许九因转身离开,没有再听蓝婷的辩解。

胖子见她出来,赶忙迎上去。

许九因从包里取出一小叠红票子塞进胖子手里,“义父若是下令要把她送去烟花柳巷,你路上喂点药,算是给她一个解脱。”

胖子愣了愣,收下了票子,答应了。

司机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过来,“二小姐,沈老板找您。”

“知道了。”

沈宴低哑的嗓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怎么样?问到答案了吗?”

许九因没好气用力关上车门,嘭的巨响,沈宴听得清清楚楚,嘴角的笑意渐渐浓郁。

“恭喜沈老板,洗脱嫌疑。”许九因语调不阴不阳,像是在讽刺他。

电话那头有翻动纸页的声音,“二小姐能认为我清白就好,至于其他人,我清者自清,不怕。”

许九因冷笑,“老爷子那里你最好想好说辞给个交代,南城的地你一个人吞掉五块,你是想饿死许家上下一票兄弟吗?”

“二小姐怕什么?许家没饭吃,我家有,饿死谁也不会饿到二小姐半分。”

沈宴话里的笑意藏不住,许九因厌烦不已直接挂断电话。

刚回到许家老宅,客厅吵闹砸碎东西的声音此起彼伏,吵的她头疼。

许九因躲在拐角走廊捏鼻梁缓口气。

许常欢回家大吵大闹,无非就是因为钱的事情。

许老爷子躲清净不见她,许夫人吃斋念佛更不会理会,剩下三个姨太太哪里管得了这件事。

烂摊子还不是扔给她。

许九因深呼吸走出去,许常欢见到她立马开始抱怨,怨怼之色溢于言表。

“九因,现在许家跟堂会一半都是你当家,我也认你这个妹妹,但现在老爷子是什么意思?一个月只给我五十万的额度,他还认我这个亲女儿吗?啊?”

“五十万能干什么啊!都不够我养男人的!更别说花销玩乐了!”


许九因耐心的等许常欢发泄完才开口解释。

“老爷子是好意,生活过于奢侈糜烂不是好事,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该体谅理解老爷子的苦心。”

许常欢的暴脾气一点就着,耍起无赖更是无人可比,“我不管!钱我必须要!”

“要钱容易啊,大小姐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沈宴淡然浅笑迈进客厅,漫不经心的脱下鹿皮手套。

“二小姐当家不容易,大小姐要钱去我那里记账就是了。”

沈宴财大气粗,根本不把许常欢放在眼里。

许九因阴测测的看着沈宴,冷冷道:“沈老板不愧是刚吞了肥肉,说话都这么有底气。”

沈宴无谓摊开双手耸耸肩,“二小姐别怪罪,该孝敬许爷的,我一分都不会少。”

“沈老板是打算连肉沫汤底都不让我喝了,是吗?”许九因皮笑肉不笑。

“如果二小姐想要,我可以让一步。”沈宴笑道。

沈宴不笑脸上三分凶相看起来更凶,左眼竖划下来小指长的刀疤颜色浅。

不仅没毁容还更添了男人味。

那一双黑眸笑起来如捧了一掬明月,可惜人过于阴狠。

许常欢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打量,她心里有点儿数。

左右不干她的事,她也懒得管,钱才是最重要的。

许常欢拎起包包,刚做的指甲上贴了钻,精致耀眼。

许常欢跟沈宴擦肩而过时停住脚步,伸手拍了拍沈宴的胸膛,眼角眉梢尽是看好戏的笑意。

“钱我拿了,小姑娘的心思其实不难猜,服服软比什么话都好使,昂。”

沈宴笑笑没说话,许常欢目的达成,心满意足的离开。

剩下满地狼藉给佣人收拾。

“我该去给老爷子一个交代了,二小姐没什么话要送我的吗?”

沈宴侧头凝视着许九因,许九因缓缓阖动嘴唇,“滚。”

“好。”沈宴应的干脆利落,抬脚稳步绕过她去许爷的书房。

不多时,书房传来碎裂声。

许九因赶去的时候,正好撞上许爷破口大骂的时候。

书房门紧闭,她站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陈力是沈宴的副手心腹,相当于他的分身,很多不好出面的事情都是陈力解决的。

陈力守在楼梯口时不时往上张望。

很明显,他也有点担心这次的会面。

“沈宴,你三岁起就被我选中带进许家一手培养,你跟乔池两个狼崽子都是我养大的。”

“现如今你们二人各立山头,倒是想要灭了许家吞个干净啊!”

许爷手上的拐杖敲的地板咚咚咚响,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

看得人心里发慌发毛。

乱世厮杀出来的老江湖了,即便老了在这个太平盛世依旧能定人生死。

要说许九因一点都不杵许爷,那是假的。

沈宴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一早就做好谢罪的准备。

二话不说拔刀往自己胳膊割了一刀,低头半跪下来。

“是我出手在先,驳了您的面子,我按道上的规矩谢罪。”

沈宴话锋一转,“如果我不出手,那几块地乔池一定会吃,乔池的狼子野心您还不清楚吗?”

“要是让他在南城扎下根,许爷,我和他,您应该清楚谁更懂规矩。”

沈宴话说的没错,对比起乔池,他算是孝顺的了。

良久沉默过后,许爷的气消了大半,沈宴始终跪着不说话,任由血流。

“算了,你出去吧。”

沈宴转身手刚握上门把手,许爷沉声道:“康桥的十五条街,我打算交给九因来管,你没意见吧?”

沈宴灿然一笑,“许爷做主,我怎么会有意见呢?”

康桥路那边紧挨着沈宴的地盘,又处在辖区的交界处。

一向混乱难以管理。

发生事情,上头的人一贯会踢皮球。

沈宴自立山头以后生意做的红火,几乎把客流抢完了。

奈何是许家的老地盘,割是不可能割给沈宴的,就这么半死不活的吊着。

书房的门一开一合,许九因瞥见里面的情形。

清代官窑的瓷花瓶碎了一地,地上还有一滩血。

血腥气卷着风出来。

许九因蹙眉瞧见沈宴胳膊上的伤口,他穿黑衣血滲的不明显。

陈力两步并作一步跨上楼,急忙让人找医生过来。

“二小姐不心疼我吗?”

“割一刀换十几亿,沈老板的身子比切糕值钱。”她挑眉冷冷旁观。

沈宴哑然失笑,靠在沙发背上望着天花板。

“我的身子可比切糕甜美,二小姐要尝尝吗?价值十几个亿身子。”


许九因就知道他没好话,翻了个白眼不搭理。

家里的私人医生处理好伤口以后,收拾东西麻利的走人。

等整个偏厅都没人了,沈宴抬着胳膊坐到她这边的沙发。

肆无忌惮躺在她腿上闭目养神,“你打算在许家住多久?”

许九因垂眸凝视那条刀疤,思索片刻,“乔池一下没得手,后面必定还会有动作,老爷子忌惮他,交给我去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言下之意就是没定数回去。

沈宴不悦冷哼,握着她的手把玩。

“你面上的事情别做的太绝,我脾气不好,你知道的。”许九因反手握住他两根手指,语气淡淡,对之前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

沈宴嗤笑坐起身捧住她的脸,忽略她脸上淡漠的神色亲了一口。

“我会注意,尽量不再犯。”

许九因太了解沈宴的脾气,他口中的尽量约等于什么都没说。

沈宴五指探入她的长发,顺着柔顺的发丝梳到尾。

她心不在焉,烦心的事情实在太多。

沈宴挽起她的长发,悄无声息盘好发髻。

等沈宴收手,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去摸。

圆润饱满的珍珠簪子,还垂着两颗小珍珠做流苏。

“生日快乐。”

沈宴笑吟吟打量着她,很满意发簪上头的效果,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

许九因警惕的看向走廊,确定没人以后飞快摘下簪子。

“今天是许夫人爱女的祭日。”许九因忌讳收起簪子,半分欣喜都没给他。

沈宴脸色刹那间沉了下来,她无奈叹口气,哄他说留着以后戴。

没错,就是这么巧合。

许夫人唯一的女儿在出生的时候就夭折了,跟许九因的生日同一天。

因此到了许家以后,没人会主动提起她的生日。

许家人多眼杂,沈宴腻歪也得有个度。

午饭过后,许九因被叫去书房。

去之前陈力偷偷来跟她透消息。

乔池手底下的堂主把丽海山庄给砸了。

那里是她一手经营扶持起来的地儿,专门接待名流贵胄。

既赚钱还能掐消息,算是她最大的本钱。

她就知道乔池不安分,南城的事情还没完全平息,转眼他又闹事。

“砸了多少一样不落的算上,让六筒亲自把账单送上门,要不给钱…”许九因眯了眯眼睛,“那就只好上门讨债了。”

“明白。”陈力答道。

许九因叩响书房门,苍老有力的声音穿透门板,“进来。”

她推开门进去,顺手关好门。

“义父,您找我有事?”

许爷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乔池砸了你的场子。”

言简意赅,许爷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许九因装作第一次听,很自然做出该有的反应,倒吸一口凉气,“他这是踩到许家脸上来了。”

“我记得你以前跟他有段渊源。”

许爷眼神晦暗不明,弦外之音就是担心且忌讳她跟乔池的过去。

担心女人心软,关键时候下不去手。

这样会坏了大事。

“过去的事情跟死人没区别,场子养着手底下那么多弟兄,饭碗跟死人我分得清楚。”

“能分得清楚就好。”许爷顿了顿,“南城的地,最起码要有三块在我们手里。”

“时代变了,我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活跃,要想在内地更上一层楼,还是得靠你们。”

许爷摩挲粗糙的指腹,大拇指指腹有一个凹进去椭圆形伤疤。

听说是当年火拼时挨了木仓子留下的。

“等若雅和淑慧的胎月份大了,我打算带她们回港城待产,等出了月子再看情况回来。”

许九因点头,“我会安排妥当。”

“你母亲和小四就继续留在这里,你照顾好她们。”

“是。”对许爷的安排,她意料之内,那么多年才盼来儿子,当然要去医疗条件最好的医院待产。

只是两个姨太太相差一个月怀孕,谁肚子里是儿子还不清楚。

许九因从书房出来回自己院子,沈宴躺在摇椅上怡然自得的晒太阳,用她的杯子泡茶。

“我出去一趟。”

“晚上回来吃饭吗?”

沈宴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拉。

青硬胡茬扎在许九因脸上有些刺痒,沈宴的吻轻轻点在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上。

流连辗转一点点吻到她的嘴角,吞吃掉她唇上的口红。

许九因担心会被人看见,匆匆想要别开头。

沈宴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指尖穿进发丝,强迫她专心面对他。

撬开贝齿,放肆的卷住她的舌头引诱她回击。

滋滋水声听得人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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