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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悍妃要和离

柚子茶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家有权有势,可白二爷是个病秧子,谁也不愿意嫁到白家去冲喜。宴容芝这个不受宠的首当其中,被推了出来,李代桃僵。嫁就嫁吧!嫁谁都是嫁,只等白二爷撬了辫子,她就能继承白家家产。谁成想,婚后那个病秧子不仅愈发健康,甚至还有康复的架势。宴容芝完全有理由怀疑,某人根本就是装的,不过她没有证据!

主角:宴容芝,白二爷   更新:2022-07-16 0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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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容芝,白二爷的女频言情小说《病娇王爷悍妃要和离》,由网络作家“柚子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家有权有势,可白二爷是个病秧子,谁也不愿意嫁到白家去冲喜。宴容芝这个不受宠的首当其中,被推了出来,李代桃僵。嫁就嫁吧!嫁谁都是嫁,只等白二爷撬了辫子,她就能继承白家家产。谁成想,婚后那个病秧子不仅愈发健康,甚至还有康复的架势。宴容芝完全有理由怀疑,某人根本就是装的,不过她没有证据!

《病娇王爷悍妃要和离》精彩片段

开元年间,太平盛世,官宅府邸、楼台亭阁独树一帜。

柳州城南,生意人家宴中礼半辈子都靠着茶叶起家。

年过半百,家中衣食无忧,虽比不上大户人家,但在柳州城内也算得上数一数二了,不是天府脚下,却也繁华依旧。

宴中礼家中有一妻一妾,大夫人为名门正娶的太太,自然掌管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务,虽算不上是饱读诗书的,至少也有自己的一套手段,把府上打理得井井有条。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大夫人自然是正主,也免不了府上妻妾之间的磕磕碰碰。

大夫人宴李氏恭淑贤德,育有一儿一女,宴家大少爷宴容霆饱读诗书,性子心高气傲,但为人也知道收敛,能屈能伸,也不怕得罪道上的人。

弱冠后,便跟着宴中礼经商,将茶铺打理得不错,自然是老爷子的得意儿子,二十那年和城北门当户对的柳家大小姐柳媚喜结连理,也算得上轰动一时的佳话。

二小姐宴容芝是二夫人宴陈氏所生,这二夫人行事张杨,免不了不被大夫人待见。

两人明里暗里也是不得安宁,宴陈氏本是烟花女子,出身自是没有大夫人好,对于府中的事务自然是插不上手,心里不免有些气不过。

两个姨娘自然是互看不顺眼,也只能暗里斗。

但也奇怪,二夫人性子急,但女儿宴容芝却一点也没继承她这脾气,温婉贤淑,身上满是大家闺秀的模样,读过几年书,诗词歌赋不算精通。

不过也读得来,只不过二夫人一直铭记“女子无才便是德”。

自然更是注重宴容芝的女红,教女儿三从四德,宴容芝已经过了及笄之年。

二夫人也操心她的婚事,提亲的公子也是踏破门槛,只不过二夫人没看对眼,死逼着宴中礼绝不能答应这婚事。

和宴容芝只相差不到一年的三小姐宴容湘,是大夫人的小女儿,自然是手中宝,放在手里陪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天一个心肝儿喊着。

府邸上上下下丫鬟下人可都把宴容湘当做祖宗一样供着,宴中礼也是可心疼这小女儿,也导致了宴容湘的小姐脾气,惹不得,骂不得。

许是不是一母同生,宴容湘怎么都看宴容芝不顺眼,遇见时总想绊几句,她倒是不在意,该忙忙自己的事,不能出门就乖乖在家里做女红,数独诗书,宴家小姐也未碰账本一下。

“小姐,昨儿个东院的昙花开了,也可惜了没碰上事情,今儿路过也只看到已经败了的花朵了。”

巧儿是宴容芝的贴身婢女,小姑娘活灵活现,几年前在天府脚下带回来的,一跟她就是好几年了,宴容芝看着这有些泄了气的小脸,眉眼弯弯,在窗台理了理自己的衣裳。

“东院的昙花一开,那西苑的昙花也差不多要开了,今夜准你到那看看。”

小小的打趣道,宴容芝身着藕荷色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梅花双绣轻罗长裙,布料棉软,垂鬟分肖髻,头插红豆珠钗,兰花耳坠,纤纤玉手戴着双白玉手镯,面容温婉,眉眼弯弯,一颦一笑尽显娇羞。

“奴婢不敢,西苑的三小姐看到了,该变着法儿的,您麻烦了,再等等,总归有一天能见着。”

巧儿将宴容芝的手帕递过去,一提起那宴容湘,她的眉头不由得一皱,满脸都是苦瓜样,倒是已经没有了想看昙花那欣喜的模样了。

宴容芝浅浅一笑,没搭话,这三小姐她也不敢惹,闹腾起来自己也没有几个安宁日子过。

就算不得罪也没有安宁日子过,接过那素娟的帕子,帕子是她自己做的女红,帕上绣的茉莉花虽说不上好看,但针脚整齐,金银丝线横贯其中,帕子不是上等材料,摸起来也嫩滑无比,宴容芝喜欢得紧。

“桌上的蜜饯是昨儿个二夫人让李妈妈送过来的,说是让小姐你尝尝鲜。”

巧儿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宴容芝也只是看一眼,她不说自己倒是不留意,微微点头,有些没兴趣,皱了皱眉,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小步移过来。

“蜜饯是大少爷从林州捎回来的,西苑的三小姐一人就独占了两份,分明是不想给小姐你呀,要不是二夫人疼你,这哪里来的林州蜜饯。”

想到这事情,巧儿心肝儿都要被自个儿气出来了,三小姐不就是仗着自己得宠,非搞个鸡犬升天,一直看二小姐不顺眼,非得处处挑刺。

“巧儿,这话可不许在别处说。”

宴容芝轻嗔了两句,免不了被有心人听了去,又该惹麻烦,宴容湘的性子急,毛毛躁躁,这话要是传到她耳朵里,保不准得闹到什么地步。

巧儿赶紧后退一步答是,心里虽然不满,但也不至于去外边说,家里下人婢女都是向着宴容湘的。

两人话音刚落,就已经听到外边有些急促的步伐,手里的蜜饯还未能尝鲜,就又得放到,宴容湘指如削葱根,应声落坐,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二小姐,老爷让您去前厅一趟。”

“李妈妈,什么事情这么急呀?”

宴容芝抿了一口茉莉花茶,心里也平静了些,声音像百灵鸟银铃般,清脆极了。

“林州许府派来的媒婆今儿个刚到了,刚歇脚就马不停蹄往我们宴府赶,说是不能耽误事,老爷让您也过去看看。”

“嗯。”

宴容芝心里一顿疑惑,林州和柳州离得可不近,天子脚下的地盘自然是柳州这个小地方不能比拟的,她倒是不曾听说过林州许府,倒也知道媒婆二字意味着什么,千里迢迢来说媒,必定有要紧事,也不由得心头一跳。

跟着李妈妈出了门,巧儿跟在后边,穿过长廊,路过西苑的花园,步伐说不上急也说不上慢。

“李妈妈,林州许府是什么来头呀?”

“我倒是也不知道,不过听说了是皇亲国戚。”

巧儿多嘴,问了一句,她年纪还小,自然不明白。


宴容芝进了大门,发现宴家人已经来齐了,宴中礼和宴陈氏坐在主位,林红绸缎,衣袖是金丝绒绣的富贵花开牡丹,耳上是绿宝石的大颗翡翠耳坠,手上那对玛瑙手镯也是上等货色。

望去就是珠光宝气般,宴陈氏面容严峻,有些当家主母的沉稳,衣着色彩自然没有二夫人宴李氏的艳丽。

宴李氏牡丹红的锦绣绸缎,让人眼前一亮,自然不是当家主母,在右边手落坐,簪子是做工精细的龙凤呈祥,玲珑细纹牡丹耳坠,手上也是一对玉镯。

自然和大夫人的金银细软无法比拟,都逊色了一番,倒也不至于挡住了光芒。

二夫人宴李氏对面则是大少爷宴容霆,翩翩公子倒少了份清秀,习武人士倒少了份硬气,身高八尺,才高八斗,是做生意的好料子。

墨绿色的长袍在身,更添一份儒雅,手拿着苏白折扇,上边是笔墨画的山水画,像读书人一般。和主位上的顾中礼几分相像。

宴容霆右边手是宴容湘,小姑娘倒还是年轻,衣服色彩以亮色为主,今日这身鹅黄色的衣着也透着些俏皮可爱,气鼓鼓的小脸,也能看出天生丽质,标准鹅蛋脸一看就知是美人胚子,小珠子耳坠随着摇动的头也跟着摇晃,手上倒是没有镯子。

再转眼一看,倒是看到旁边坐着个微胖的妇人,右鼻有颗大痣,身上亦是珠光宝气,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动作有些粗俗。

宴容芝仔细看了几人后,才慢悠悠收回自己的视线。

“老爷,大夫人,二夫人,二小姐来了。”

李妈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位置上的人都抬头来,宴容芝微笑着问了好,“爹,大娘,娘!”

“坐下吧。”

宴中礼硬气说了一声,大家自然也不敢说什么话,只不过她能明显感觉到宴容湘凌厉的眼神,并没有多在意,绞着帕子快些走过去,巧儿乖巧的站在她后边。

“陈媒婆,鄙人家人都已来齐,还麻烦你多等了一会儿。”

“宴老爷不必客气,这公子翩翩如玉,小姐美若天仙,宴老爷真是好福气,妇人都好生羡慕。”

陈媒婆一看就是阅历丰富,说话头头是道,宴容芝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曾想和陈媒婆对了眼,她上上下下打量人的眼神,倒是令宴容芝心里不适,及时移开了双眼。

“陈媒婆客气了,此次前来不知是不是有要事?”

“宴老爷,妇人也不拐弯抹角,此次前来是奉了林州许家老太君之命上门提亲,白家二少爷一表人才,至今未婚配,想来宴家小姐也已过及笄之年,许老太君特命人算了小姐们的生辰八字,我们三小姐和许二少爷生辰八字合得来,特定让我过来提亲,门外是老太君让妇人一同捎过来的绸缎五批、纹银三百两、上好玉镯两对,还得麻烦宴老爷清点。”

陈媒婆不卑不亢,来提亲罢了,然已经把东西都带进府里,倒是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宴容湘倒是有些震惊,她不曾听说过许家,更不知道白家二公子,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让她心有不安,但宴中礼并没有发话,她也不好说什么。

宴容芝倒是一脸平静,事情或多或少跟她自然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来听听,许府老太君千里迢迢派人来提亲,想必是真想和宴家结为亲家。

小口的啄了两口茶,浓郁的茶香蔓延在口腔,倒是让人心情大好。

“辛苦陈媒婆远道而来,承蒙老太君看得起鄙人,你能光顾寒舍已经是宴家莫大的荣幸,两位女儿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可都是愚笨之人,白二少爷风度翩翩,年少有为,怕有不妥当。”

宴中礼很快就有拒绝的念头,这看上谁不好,偏偏是宴容湘,这女儿虽然已经及笄,但还不谙世事,何况林州那么远,想来大夫人也不会同意。

“宴老爷说笑了,此事还需多斟酌,三小姐和许二少爷必定是郎才女貌,定会般配极了,外头的东西还请宴老爷先收好,明日卯时,从林州来的聘礼会按时抵达宴府,初三,许家的花轿将亲自迎娶新娘子送到林州,还望宴老爷准备准备。”

陈媒婆说完这话就离开了倒是留下了一家目瞪口呆的主人,宴容芝心里也盘算了一番,初三?

“老爷,这老太君不是强逼着湘儿嫁过去吗?这婚事我不同意。”

大夫人第一反对,林州虽是寸土寸金之地,但路途遥远,快马加鞭,没日没夜赶路也得个三五天,这远去,哪有呆在自个身边好。

“爹,老太君如此急匆匆怕是有要紧事,在林州这些日子,倒也有些耳闻,白府虽家大业大,只不过三个少爷也只有二少爷还在,听说还是个病秧子,命不久矣。”

宴容霆也有些担忧,白二少爷身子骨不好,怕不是要让宴容湘给白二少爷冲喜吧。

此话一出,宴容湘自然不干,自己要嫁一个病秧子?不可能,

“爹,我不要嫁给病秧子,哥都说他命不久矣,我难道要过去守活寡吗?”

“湘儿,不得无礼!”

大夫人呵斥了一声,宴容湘的话不无道理,但有些粗俗,实在不适合从她个女孩子家家嘴里说出来,女子就要温婉贤淑。

“娘!”

“行了,夫人,唤霆,你们俩到我书房里,其他人没什么事就先散了。”

宴中礼也烦杂不已,刚才那事,他倒也了解一二,白二少爷前些年突然一病不起,成了个药罐子,这命能续到什么时候也没给准数。

“爹,那我呢?”

宴容湘有些急了,从位置上站起来,倒是被旁边的柳媚给拉住了,这事情得慢慢商讨才好。

“媚儿,你带湘儿先回房休息。”

大夫人率先开口了,事情得从长计议。

宴容芝扶着二夫人回房,路上两母女倒是话不多,说实话,她倒是有些害怕自己的母亲,说来也是奇怪极了。

“娘,蜜饯您以后自个留着吃就好,我房里东西也多,也不缺这一点两点。”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唤湘把你那份给占为己有了,总得多个心思,况且这东西我倒是不喜。”

二夫人也是过来人,也不拐弯抹角,一句话点明,宴容芝倒是不知该接什么话了。

默默不做声,搀扶着二夫人走回去,后边是妈妈和丫鬟跟着,不敢走太近,也不敢离得太远,主子说话自然要毕恭毕敬的跟着,这么多年,眼力见还是有的。

“你年纪也不小了,白家老太君做主的婚事,看这阵仗自然是退不了,等唤湘嫁出去了,我找老爷也给你说户好人家,再留着就成老姑娘了。

二夫人倒是有些心急了,大家都觉得白家就是个火坑,其实不然,在她看来,白家家大业大,虽然白二公子卧病在床,可嫁过去也是锦衣玉食,再想想这和男人三妻四妾没什么区别。

嫁给一个病秧子是守活寡,嫁给男人三妻四妾也不是守活寡吗?

一个道理的事情,二夫人倒是在心里冷笑着。

“一切听娘的安排。”

宴容芝轻声应着,缓步跟着二夫人,只不过她这脾气阴晴不定,刚刚还是笑脸相迎,这会儿倒是有些怒意了,旁边的人儿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要是有宴容湘一半的脾气,我们娘俩在这深府中也不至于被看不起,如今你都及笄了,还没有个婆家,也不知道在外边要被多少人笑话,上门提亲的公子少爷也不少。”

二夫人叹了口气后,又继续说着,声音不大,倒是顺着这些话把自己的怒意发泄出来,宴容芝都有些习惯了。

她总该是要发泄的,在府中立足不容易,她似乎有些明白,二夫人怨气如此之重。

好不容易从烟柳之地寻得一处容身之处,却不想没有给爹生个一儿半子,加上大夫人又掌管府中之事,总会是有些寸步难移。

宴容芝都懂,因此二夫人每次一提起这些事,她都默不作声,倒不是不明白,也好像不明白,她掺乎不得。

娘对她好,也好像不太好,至少在怨气重的时候,总埋怨自己不是个公子。

穿过长廊,路过西苑,宴容芝倒是留意起了那个巧儿心心念念的昙花,洁白的花苞垂着,不多,一两朵,就等待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绽放着。

“上门提亲的公子少爷不少,娘也是为你好,找个门当户对的,以后你也衣食无忧,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只希望你以后多争取一些,总不于晚年过得凄凉。”

“嗯。”

乖巧应下,只不过有些话,她倒是听不进去,许是今天这是让二夫人心中有些堵,也因此多话了一些,宴容芝将人送到别院,她的话音也才停罢。

“今晚留在这儿用饭吧,等会让院里的嬷嬷添双筷子就好。”

“好。您先休息一会儿,我去院里玩玩。”

宴容芝将人扶进屋子里,退出来后,轻声的关了门,倒是松了一口气,和娘在一起总会有些若有若无的难受。

书房里的三人脸色也有些凝重。

“老爷,白二公子一表人才,家境殷实,湘儿脾气鲁莽,在府中还好,这要是去了大户人家,铁定适应不得,我们着实配不上,况且又是个病秧子,难道让湘儿守活寡吗?”

大夫人倒是一改平日的冷静,这会儿说着话,眼里都积着眼泪,好似一会儿就掉下来一般,声音委屈,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话音刚落,眼泪也顺着掉下来。

这会儿宴中礼看到不由得一阵厌烦,在书房中来回踱步,也是一口接着一口叹气,相比之下,宴容霆为人毕竟冷静一些,脸上神色虽焦灼,但也并未表现多少,

“爹,陈媒婆也说了,初三白府的花轿就会停在我们府邸门前,她虽是来说媒,实则确实来知会我们一声而已。”

“白老太君聪明着,这会儿我们就算飞鸽传书过去,只怕是也来不及了。”

宴中礼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刚才仔细想想,初三没几天了,这是要他们不答应也得答应呀。

哎,我不知道是宴家造了什么孽呀,大夫人的脸色瞬间垮了一下,附在桌子上,嘤嘤哭着,宴中礼看着也是直摇头,神情凝重,也不知如何是好,要是推了婚事,也明摆着不给老太君面子。

“那湘儿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嫁给白二少爷吗?”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也只能将就着了,陈媒婆也说了,老太君那边明里暗里也提着,要是二公子一走就会把湘儿送回来,出门时陈媒婆耳语了两句,二公子命不久矣了。”

宴中礼自然也不能看着女儿往火坑中跳,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话音刚落,宴容湘就推门进来,脸上自然是怒意匆匆,还有跟在后面一脸惊恐的柳媚,她自然是拦不住这主儿,倒也害怕大夫人谩骂,神色都有些凝重。

慢悠悠往宴容霆身后藏,那小手捏着手绢都有些变形,大夫人和宴老爷自然是没有心思在意她。

“爹,我不要嫁给白二公子,林州路途遥远,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在婆家受欺负了,也只能一人扛着,且不说白家家大业大,我们高攀不起,就白二公子一个病秧子,我也不嫁!”

宴容湘眼泪也一直掉,倒是有些梨花带雨,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嫁给一个病秧子。

“爹,我求求你,你去跟老太君说说,我不要嫁过去,我不想离开你和娘。”

扑通一声,宴容湘一把跪在地上,倒是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柳媚直拿手帕捂住了嘴巴,不知该作何反应,

“湘儿,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爹,我不要嫁给白二公子,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唉!”

宴中礼两手往身后一摆,深深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宴容芝和二夫人在别院用饭,自然也不知道前边发生什么事情,桌上也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昨儿个可有人找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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