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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再不相见

木子0314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白宛若嫁入赵府为正妻,她曾满心欢喜嫁良人,可奈何她真心相付最终换来的却是冰冷无情。她十月怀胎产子之时,他却与另外一个女人洞房花烛,她惨死冰冷的院中一尸两命,而他却与另外一个女人柔情缠绵。一朝含恨命陨,她涅槃重生,这一世白宛若绝不会让前世悲惨命运再度上演……

主角:白宛若,沈胤轩   更新:2022-07-16 0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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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宛若,沈胤轩的女频言情小说《来生再不相见》,由网络作家“木子0314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白宛若嫁入赵府为正妻,她曾满心欢喜嫁良人,可奈何她真心相付最终换来的却是冰冷无情。她十月怀胎产子之时,他却与另外一个女人洞房花烛,她惨死冰冷的院中一尸两命,而他却与另外一个女人柔情缠绵。一朝含恨命陨,她涅槃重生,这一世白宛若绝不会让前世悲惨命运再度上演……

《来生再不相见》精彩片段

永宁朝十五年冬,皑皑白雪,衬得院子里的红绸越发鲜艳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与定远侯府家的大小姐成亲的大喜日子。人间四大喜事,二公子占了其二,大约半年之前,他刚刚被圣上钦点了探花。他家世、容貌皆是不俗,年纪轻轻地,又做了探花,前途可谓不可限量。

二公子虽然在府中行二,却真真儿的,是赵尚书的嫡子。

来参加赵、方两家联姻之喜的客人,大多都是赵大人与方侯爷同朝为官的同僚,自然,也有京城本地的一些想要巴结两家的土豪劣绅。

赵大人作为吏部尚书,掌管的是全国官吏的升迁,任免和考课、调动、封勋等,是有实权的正二品官员。他的嫡子娶亲,想要在职位上有所变动的官员,自是要来捧场表忠心的。至于定远侯,那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便是定远侯没有什么实权,却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赵府外院的气氛,在新郎用红绸牵着新娘进门,准备拜天地之时,变得愈加热闹起来,大家看见的,是满眼的喜庆红色,听的,说的,全都是吉祥话。

赵府的内院,是一场猝不及防的忙碌景象。

几个稳婆都已然满手血腥,床上妇人的肚腹依旧高高隆起,只隐约能听到她压抑的***声。

“孩子太大了,恐怕只能保一个。大爷已经死了一个娘子了,这个......大爷莫不是真如外头所言,是个克妻的?”

“别胡说。还是让人去问问老夫人吧,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白宛若用尽力气在唇边挤出一丝冷笑,其实便是她们不去问,她都知道答案的。自从那源源不断的补品被送进她的房里之后。也好,她本就不想活了,若不是为了姨娘,若不是舍不得孩子,她早就

在丫鬟去讨老夫人的意思期间,几个稳婆开始议论赵二公子,因为外院隐约传来的喧闹,因为那满眼满院的喜庆之色。

“二公子好人才,长的好,学问也好,新夫人真是好命格。”

长的好?呵,称一句‘君子如玉’也不为过,只是可惜,不过是伪君子罢了。他的面貌那样好,任谁见了,都会以为,他是个端方君子。若不是他的好相貌,她又如何会亲信于他,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从她知道真相开始,她活着,不过是因为他们还不允许她死。

她若自尽,她的姨娘,他说了,会送去陪她。她生不能给姨娘尽孝,连一声‘娘’都不敢叫她,死了,又怎么能连累她。没关系的,不过是苟延残喘几个月罢了,她不是也挺过来了吗?只希望他能遵守对她的这个承诺,只要她把孩子安全生下来,就放过她的姨娘。

又一阵疼痛袭来,白宛若觉得,她大约,已经没有力气了。

或许只要再一会儿,她就能在自己被剖的血淋淋的尸体上头俯视自己的身子,那副肮脏无比,再多的鲜血都洗不干净的身子。

隐约间,她听到了她意料中的答案,“保孩子。”

白宛若不知道,她究竟是疼死的,还是流血过多而死,她只看到,那些产婆利落地从她的腹中掏出了孩子,是个男孩,长的......真丑。脐带的另一端还连在她的腹部之中,被剪开了的腹部。

稳婆利落地一剪刀下去,便分离了她和孩子。至此,隔开了阴阳。


“她......死了?”一个产婆如是说,她的声音抖的十分厉害,似乎很害怕。

“你不知道?刚才就死了,好在我动作麻利,不然就一尸两命了。”另一个产婆漫不经心道。

“那......她眼睛怎么没闭上?渗人的厉害......”

“装什么装?原来你难道没做过这种事?后宅阴私多,见多了就习惯了。”说着,那位稳婆走上了前,随手捂住了白宛若的眼睛,“别不甘心了,早点儿离开,再重新投个好胎去。”产婆的手拿开,白宛若的眼睛依旧是睁开的,只是,她的眼神之中已经没有了生气。

“还......还是没闭上啊!”

“你若是怕,就拿块帕子给她盖着吧。”这产婆一边说,一边麻利地给因为屁股挨了一巴掌而哇哇大哭的孩子洗了个澡。

给孩子细细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小衣裳,裹上红色的襁褓之后,这个产婆对另一个仍旧在发呆的产婆说:“走吧,咱们该去领赏了。这可是老夫人的大孙子,虽然是庶子的儿子,总也是个男嗣。”

白宛若不敢细看,一眼望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若少了些什么。而后,白宛若安慰自己,“罢了,一副肮脏的臭皮囊罢了,命都没了,她还在意这些做什么?”这样想着,她看着自己尸身的眼睛缓缓地闭上了。

若是不看那血淋淋的腹部和煞白的脸色,大约,会以为她不过是睡着了而已吧?

白宛若进了喜堂,从正门进的,只是,似乎一直是飘在空中的。

红色是十分显眼的颜色,当然,即便没有那身红衣,他依旧是喜堂中最让人瞩目的那一个人。

此刻,他在敬酒,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

好一个探花郎,好一个衣冠楚楚的伪君子。

他依旧面目如玉,她已经命丧黄泉。恨吗?恨!恨他不顾礼义廉耻,恨她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子,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更恨这个世道,有错的,总是女子。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带着强烈恨意的目光,他转过了头。在他看来,是一片虚无的空气。在她看来,是他专注的眼神。她曾经以为,他是真心的

白宛若等着他敬完酒,她想着,她该看的,看他对另一个女子的柔情蜜意,看他是不是永远都舌灿莲花。

出乎白宛若意料的是,他不是直接去的洞房,而是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说:“儿啊,你如今也成了亲了,以后,要跟你媳妇好好过日子。”

“自然,母亲请放心。”

“那白宛若,你打算如何?”

白宛若愣了愣,无声冷笑,打算如何?她都死了,他还能有什么打算呢?兑现他当初的承诺,与她冥婚吗?嫡出的弟弟娶了庶出哥哥的继妻,可不是笑话吗?

他愣了会儿,而后淡淡道:“母亲您在担心什么?等她生产的时候,去母留子不就行了吗?对了,母亲,今后别在方小姐跟前提子嗣的事。她......是个石女。”

“你说什么?”老夫人猛地站了起来。

“母亲您稍安勿躁。她确实是个石女,若不是她有个好父亲,我自是不会娶她的。其实这也没什么,我马上就要有嫡子了,不是吗?徐太医的话,儿子一直都很相信,他说宛若腹中,是个男嗣。儿子早就想好了,这肥水不流外人田,若是儿子娶了那方小姐,再行纳妾,那可是打方侯爷的脸面,只能过继。”

“过继的事,你与你大哥说过了吗?”

“他?从来没有碰过的继妻,他又如何会在意这个孩子。还是要庆幸,大哥是个痴情的,一直记得故去的大嫂。等宛若去了之后,再给大哥娶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便是......”

白宛若耳边回荡着的,都是他无情的话语。

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全部都是假的。她一直想告诉自己,她不曾对他动心,她不过也是利用他的,利用他在这个家站稳脚跟,可是......在听到这些之前,他待她真的很好,他们之间除了名分,与寻常夫妻并无二致,却原来,不过是一场戏罢了。他甚至还比不上她那未曾谋面的夫君。

白宛若此生,一直都是个所托非人的傻女子。一次是表哥,一次是夫君的弟弟。一次险些丢了心,一次丢了心,还没了命。

白宛若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这府中游荡,等着鬼差来接她,去受刑。她......不洁。

兜兜转转,看到的依旧是他。白宛若想要避开,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原地。反正更狠的话,她都听过了,再更看清些他的真面目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下辈子,如果她还能有下辈子的话,一定,一定要避开这样的衣冠qin兽。

“找我什么事?”

“爷,大少夫人她......生了。”

“怎么会?不是还有半个多月吗?是男是女?”

“......恭喜二公子,是个小少爷。”

“什么时辰生的?”

“酉时......”

“什么时候发动的?”

“晨时。”

“怎么生了这么久?”

“.......大少夫人是头胎,头胎都要生产很久的。”

他笑了起来,“说的好像你自己生过一样。”

“二少爷,奴才也是听旁人说的。”

“嗯......自己去账房那儿领十两赏钱吧。”

“谢谢二少爷!”

“她怎么样了?”

“额......挺好的,睡着了。”永远

“那就好。那事......算了,你让他们继续候着,等孩子满月了以后再说吧。”

“......是。”


白宛若没想到,她还能有再张开眼睛的时候。毕竟,她是‘亲眼’看见自己那血淋淋的尸身,‘亲耳’听到她已经亡故了的。

白宛若想,或者,那些都是她的梦境罢了,因为害怕,所以常想,所以成了噩梦。下意识地,白宛若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究竟是不是梦境,一探便知。

当摸到扁平的,却没有痛感的腹部的时候,白宛若迷惘了。难道她那带着屈辱的一生,完全都是梦境不成。可她原来根本不曾认识赵家的任何人,如何会

白宛若初醒时混沌的目光终于清明起来,而后,她发现,这里不是赵府,至少,不是赵府之中她先后住的任何一个房间,甚至,赵府没有如此简陋的房间。

简陋?白宛若猛地坐了起来,四周环顾了一下。而后,捂住了嘴。这里,居然像是

白宛若掀开被子下了地,刚落地时,因为寒冷,她缩了缩脚,而后,迫切的心情,让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匆匆跑到了屋子里的梳妆台前。先是低头,而后咬了咬牙,慢慢地抬起了头。

镜中的小女孩,披散着不长的凌乱的头发,一副还没有完全睡醒却十分震惊的模样。自然是震惊的,白宛若发现,镜中的自己,最多只有八九岁的光景。

白宛若的震惊,被随后的推门声打断及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若若小懒猪,起床了哦!”

听到这个声音,不过瞬间,白宛若的泪水就流了下来,那是.....娘亲。

“若若,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没穿好衣裳就下地啦?鞋子也没穿?也不怕着凉啦?”

随后,白宛若被抱了起来,被拥进了那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娘。”白宛若哽咽出声,而后再说不出什么话了。

听出了女儿声音中的不妥,柳莹忙抬起了女儿的小脸,“若若,怎么哭了?娘亲刚才不是凶你,不哭啦!你再哭,下次你爹来的时候,娘亲和他说,让他也笑话你哦!”

白宛若看着此刻尚且恣意的娘亲,在她的衣裳上蹭了蹭自己的眼泪,这样快乐的娘亲,她有多久没有看见了,好像自从十岁之后,娘亲就一直郁郁寡欢了。

“娘,咱们不要爹。”不要他,她娘亲就不会成为低人一等的姨娘,她就不会嫁进赵府。白宛若不知道究竟什么才是梦境,这一刻,便是她最后的美梦,她也想让娘亲和她都摆脱悲惨的命运。她忍不住想哭,本来就只有一个女儿的娘,在她死了之后,在那吃人的白家,该如何活下去。她们就不该,不该跟父亲回府的。

“说什么傻话。你爹他很辛苦的呀,一年没有多少日子能待在家里,要出外挣银子养活咱们母女。”

这些话,白宛若很熟悉,当周遭邻里的孩子说她是野孩子的时候,当她羡慕地看着别家小姑娘被父亲抱在怀里吃糖葫芦的时候......每当她羡慕别人有爹天天陪在身边的时候,她娘就会与她说这样的话。爹是很辛苦的,虽然他也想天天在家,可他要在外赚银子。有时候,母亲还会落寞的说,是她没用,不能再给父亲生个儿子。

白宛若靠在了娘亲的怀里,听着她令人安心的平稳的心跳声,想起娘亲替父亲说的那些开脱的话。当时,她是羞愧的,因为她误会了父亲。娘亲让她相信,父亲是爱她们的,只是无奈。

可现在,白宛若知道,娘亲是被父亲骗了。父亲不是忙着赚银子,所以才不陪她们。父亲是有家室的男子,母亲,不过是他置办在外地的,外室罢了。白宛若还记得,她那刻薄的嫡姐曾经与她说过,她母亲是个低|贱的外室,所以,父亲是绝对不允许她生下儿子的,甚至连她,都是父亲为了能与旁家联姻而勉强带回来的。若不是嫡母慈悲,她和娘子是要做一辈子的下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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