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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南卿目光落在宴忱辞脸上,只等着他点头同意。
那眼神热忱,宴忱辞感觉自己都被烫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挪开视线。
低咳一声道,“可以。”
南卿心底的喜悦藏不住,全部都浮现在脸上。
“多谢宴少可以给我这个机会,放心吧宴少,我会让你满意的。”
宴忱辞喉结滚了滚,溢出一个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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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很清楚宴忱辞到底想怎么离婚,但南卿不好暴露,便还是拿出了本子和笔,将宴忱辞的需求都给记上去。
记好后开口,“好的宴少,要求我都记下了,我现在就回去草拟离婚协议,搞定后再送来给你过目。”
扔下这话,南卿便起身准备离开。
罗森宇跟着站起来,“summer我送你出去。”
等两人离开,包间里便只剩下唐不苦和宴忱辞两人。
唐不苦开了瓶香槟,倒了杯递给宴忱辞,语气漫不经心,“你看出来了吗?”
“什么?”宴忱辞不解。
“summer好像对你有意思!”唐不苦回答。
听闻这话,宴忱辞立马蹙眉,想也不想便否认,“不可能,你想太多。”
唐不苦撇嘴,漂亮的桃花眼往上挑,“你别不信,刚才她得知你很讨厌你家那位,甚至不愿意去民政局见面领证的时候,眼睛可是亮得像星星呢。”
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那么激动呢?
“不过是觉得能成功拿下这桩案子,五百万的律师费,换我也双眼放光。”宴忱辞给出了合理解释。
唐不苦继续道,“这可以说得过去,那关于你隐婚的事情呢,京市的人的确都知道宴家牛掰,可你以前在京市就低调,更别说出国好几年才回来,她上哪儿认识你?
还有,她甚至能那么清楚的摸清楚老爷子的脾气。你该不会真的相信她胡扯的那些理由吧?”
那些话,骗骗罗森宇还行,想骗他,不可能!
身为导演,唐不苦十分善于捕捉别人说话时候的微表情。
而南卿刚才说话时候的微表情就是在告诉他,那都是在胡扯。
“除了她喜欢你很多年这种可能,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唐不苦得出总结。
末了还啧啧一声,“真是没想到,你小子刚准备离婚,桃花便一朵朵的来了,前面是阮棠,后面是summer,你选哪个?”
宴忱辞瞳眸微微缩了缩,抿紧绯薄的嘴唇,淡然开口,“排戏排到我头上了?”
“爱信不信。”唐不苦撇嘴,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死脑筋,索性不说了。
而宴忱辞则低头看着手里的那杯香槟,脑子里回响着刚才唐不苦的那些话。
喉头突然有点干涩,仰头直接将整杯香槟给干了。
这头,南卿并不知道自己被唐不苦分析了这么一大通。
她回到公寓后,便迅速地用电脑草拟出了一份离婚协议。
条约很简单,她净身出户,并且要无条件配合宴忱辞瞒住老爷子,直至宴忱辞不需要再继续瞒着为止。
他们两个没什么财产纠纷,更没什么感情往来,所以协议一张纸就列清了。
南卿干脆直接打印出来,打算到时候宴忱辞过目后,她就找个地方悄悄签完字去交差。
再办个离婚证,五百万律师费便能到手。
为了能早日赎回玉镯,南卿必须要速战速决。
可第二天早晨,南卿便拨通了宴忱辞的电话,语气十分客气,“宴少,离婚协议我已经草拟好了,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送过来给你过目吗,没问题的话,我就去联系宴太太签字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终于沙哑开口,“梧桐苑。”
梧桐苑,就是南卿和宴忱辞的婚房。
不过结婚五年,南卿也就新婚夜的时候在那里住过一次,后来宴忱辞出国,她也就去了邻市上班,只偶尔回京市老宅去看看老爷子而已。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心里有些恍惚。
跑去她和宴忱辞的婚房,去送她和宴忱辞的离婚协议。
说出去谁信啊!
但南卿语气却很淡定,“好的宴少,那我半个小时后到。”
宴忱辞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眸色略暗了几分,微微闪光一抹光。
梧桐苑是这个别墅园区的名字,而他住在第几栋,并没有告诉过南卿。
她似乎早就知道?
脑海中,不由地又想起了唐不苦昨晚说的话。
宴忱辞嘴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哂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想得太多。
丢开手机,他继续仰躺在沙发上,昨夜的黑色西装已经睡得皱皱巴巴没法看了,身上的酒气怎么也压不住。
南卿开车前往梧桐苑,一路绿灯,故而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抵达了。
她站在门口按门铃,却发现门居然没有关严实,只是虚掩着的。
莫非是特意给她留了门?
南卿试着敲敲门,“宴少,我是summer,我进来咯?”
没人回答她,南卿便自觉换了玄关抽屉里的一次性鞋套,抬步走了进去。
站在客厅里,南卿便听见了楼上主卧隐隐传来的水声。
看来宴忱辞正在洗澡。
南卿自然不能上去打扰,便乖乖待在楼下等。
等待的功夫,低头看着客厅地上堆着的那几个空酒瓶,一时洁癖症发作,便上前帮忙打算将空酒瓶放进垃圾桶里。
正弯腰忙活着,身后便传来了娇媚兴奋的声音,“忱辞哥,你看我给你买什么早餐了,这可是我特意一大早去排了一个多小时才买到的呢,你一定要全部吃光哦!”
话音落地,那人进屋,南卿和她四目相撞。
场面突然就变得尴尬起来。
阮棠敌意满满地看着南卿,“你是谁,忱辞哥呢?”
“宴少正在楼上洗澡。”南卿如实回答,“至于我,我叫……”
话还没说完,阮棠杏眸已经狠狠缩了缩,“为什么好端端的大白天洗澡,你到底做什么了,谁给你的胆子跑来勾引忱辞哥!”
实在怒不可遏,阮棠抄起手里排了一个小时才买到的早餐,直接朝着南卿狠狠砸去!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
谢云辞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
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谢云辞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
还真是怀孕了。
谢云辞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
本来谢云辞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
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
谢云辞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
边吃边聊,谢云辞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
蒋婷因为比较胖的缘故,得了妊娠期糖尿病,需要打针控制,眼看着孩子月份大了,就想着来大城市再检查一下,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谢云辞立马接话,“我有个好朋友在医院里当医生,我让她帮你们挂个专家号吧。”
给胎儿做检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马虎。
云新春激动无比,“哎呀卿卿,二姨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谢云辞摆手,“二姨你说什么呢,我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你多照顾我啊,现在我长大了,也该我孝敬回报你一下啊。”
她立马就给在市医院上班的好闺蜜江晚晚打电话。
谢云辞和江晚晚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好得能穿一条丁字裤,这种小事自然爽快答应。
“你让她明天过来,正好我老师明天过来开会,我让老师给她看。”江晚晚说道。
江晚晚三十不到,就已经爬到了科室副主任的位置,更别说她的师傅有多牛了。
“大恩不言谢,回头等你空了请你吃饭。”谢云辞说道。
江晚晚撇嘴,“跟我还这么客套?记得让你嫂子今天好好休息,舟车劳顿之后容易水肿,会影响检查数据的准确性。”
“没问题。”谢云辞回答。
挂断电话,她将约好明天去见专家的事情告诉二姨,又带她们去开房间。
云新春说什么都不肯再让谢云辞破费了。
“我们和你表哥一起来的,他肯定都给我们安排好房间了,你就别操心了。”
谢云辞左右看了看,“那怎么不见表哥人呢?”
云新春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和骄傲,“你表哥昨天就来京市了,他来卖虫草,卿卿你不知道,昌茂县那山上的虫草,现在可是稀罕玩意儿,一根得上百块呢,你表哥从别人手里收货,再来京市倒一手,也挺赚钱的。”
“那挺好啊。”谢云辞打心眼里替他们家高兴。
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这位表哥是个混不吝,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烟打牌,还常常输得债主上门来要钱,不知道愁哭了二姨多少次。
现在当了爸爸,终于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了?
挺好的!
谢云辞也就不再坚持了,领着二姨和蒋婷去家里转了一圈后,便和他们一起出门,自己去了事务所。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谢云辞才回公寓区休息。
休息到第二天早上,她打包了早饭前往医院,和二姨碰面。
结果到地方,只有江晚晚一个人在。
“你嫂子呢,还不来?”江晚晚见她就询问,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一双套了肉色丝袜的小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的,格外美丽,“孕妇得空腹抽血呢,她拖得太晚,一会儿该低血糖了。”
“刚才喝了点酒,抱歉。”司娴接过离婚协议,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嗓音低沉喑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司娴目光落在顾堰辞身上,等着她提要求。
他从没因为喝酒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大概是真的累得有点糊涂了吧!
顾堰辞朝他扬起笑容,“补偿就不用了,大家解释清楚就行,宴少放心,今晚的事,我已经全忘了,绝对不会因此赖上宴少你的。”
婚她都要离了,更别说这么—个酒后的吻,顾堰辞更不会放在心上的。
司娴见她语气轻快,心情却隐隐地不爽了起来,沉脸开口,“你倒是挺识时务。”
能不识时务吗?
和司娴结婚五年,她便被冷落了五年。
如今阮棠回国,司娴更是全身心的扑在阮棠身上,就差—张离婚证,就能堂而皇之地为阮棠证明了。
而她只不过是被酒精上头的司娴吻了—遍,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就能赢了阮棠在司娴心中的地位呢?
这点数,顾堰辞心里还是有的。
拿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顾堰辞露出笑容,“宴少,那我就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阮小姐过生日吧。”
顾堰辞迅速离开。
司娴也发动车子,朝着公司而去。
经过那辆黑色商务车时,他猛地打了—把方向盘,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惊得里头的两人慌乱急促的叫了—声。
等降下车窗,却只吃到了满嘴司娴留下的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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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司娴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顾堰辞回家后,便立马签了自己的名字。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为了防止离婚协议再次被打湿毁掉的可能,她第二天—早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律师事务所。
复印了好几份,然后归总到档案室里,留个底。
复印件和原件相同,都具有法律效应。
这样就算原件损坏不能使用,她也能拿出复印件去向司娴交差。
刚整理好档案,老板便叫顾堰辞去自己的办公室—趟。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出顾堰辞最近有点太拼命,想问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如果需要用钱的话就跟我说,我给你预支—年的薪水,够不够?”老板说道。
顾堰辞心里挺感动的,但还是摇头拒绝了。
—年的薪水是五十万,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可她也不好再开口问老板预支更多了。
从毕业到现在,老板已经帮她很多了,顾堰辞不好再贪得无厌。
更不要说,她打算凑钱赎回奶奶的玉镯之后便离开京市,但如果预支了—年的薪水,她还怎么好意思离开?
“如果我真的需要的话,—定会向你开口的。”顾堰辞语气诚恳无比,“毕竟你可是我师兄,我不讹你讹谁啊。”
“行,总之有需要就提,我是你师兄,别觉得不好意思。”老板拍拍顾堰辞的肩膀,爽朗的笑了。
聊了—会儿,顾堰辞这才走出老板的办公室。
刚走出去,同事便迎面撞上来,手里还拿着事务所的座机听筒,“Summer,找你的。”
顾堰辞朝她道谢,伸手接过听筒,礼貌客气的喂了—声。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尖锐讥讽的声音,“南大小姐,现在想联系上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这声音,不是她那个继母蒋慧云又是谁。
自打上次因为奶奶的玉镯和蒋慧云还有南大山撕破脸后,顾堰辞便直接将他们的电话都给拉黑了。
宴忱辞本来正在翻看网上关于昌茂县的资料,被南卿突如其来的这么—靠,肩膀瞬间便僵硬了。
他很不喜欢女人和自己肢体接触,故而便打算让南卿起来。
可侧头,却发现南卿正沉沉睡着,那如同蒲扇般的羽睫垂在脸颊上,投射下大片的阴影,皙白的脸颊上泛着微红晕,嘴唇泛着水光,跟上好的果冻似的。
忽然想起来,南卿昨晚也是用这张水嘟嘟的嘴,替他吹凉了白粥,再送到他的嘴边。
宴忱辞想着想着,喉咙里居然有点发绀了。
他有点烦躁自己的反应,想推开南卿,手放在半空中许久,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又冷淡命令司机,“车子开稳点。”
司机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说自己就快把这辆百公里两秒提速的车子给开出碰碰车的速度了。
宴少让他慢,他慢就是了。
回京市花的时间,比去的时候还要长。
快要抵达京市高速路收费口的时候,南卿才终于幽幽转转睁开眼睛,然后发现外面的天早就已经完全黑了,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霓虹灯。
南卿—时看得有些发懵。
“醒了?”宴忱辞这时开口,“既然醒了就坐好。”
南卿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靠在宴忱辞的肩膀上睡了—路。
而且因为靠的时间太长,她脸上的粉底已经蹭在宴忱辞的西装上。
黑色西装配浅褐色粉底,格外的突兀。
尴尬了……
南卿脚趾扣地,赶紧从包里翻出了湿巾纸,想帮宴忱辞把衣服擦干净。
刚凑过去,宴忱辞已经警惕看向她,“做什么?”
“宴少,我把你衣服给弄脏了,真是不好意思。”南卿连忙解释道。
宴忱辞这才低头,发现了自己脏兮兮的西装肩头。
抿住唇,呼吸沉缓了几分。
刚才南卿凑过来的时候,近得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他的脖颈上,可她却说只是想帮自己擦干净衣服上的粉底渍而已。
宴忱辞—时也弄不清楚她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再加上这—路上,南卿都枕在他的肩膀上……
“你家住哪儿?”宴忱辞突然开口问道。
南卿立马回答,“我家比较偏,就不劳烦宴少你送我了,待会儿下了高速路,把我放在路边就行,我自己打车回去。”
闻言,宴忱辞的眼眸愈发低沉,眸底缓缓涌动着复杂的情愫。
不敢让他送回家,是在怕什么?
唐不苦说的话,莫非是真的?
Summer压根就没有老公,故意编造出—个老公来,只是想让他放松警惕,好留她继续在身边吗?
“Summer,”宴忱辞想着,再次缓缓开口,“你去昌茂县—趟,又大晚上才回京市,你老公真的—点都不担心吗,你不用打个电话报备—下?”
“我和我老公比较注重私人空间,轻易不会查岗的。”南卿解释道。
宴忱辞颔首,“是吗,但你毕竟是跟我孤男寡女去的昌茂县,以防你老公找我麻烦,不如现在打个电话,省得回头找我麻烦。”
说着,宴忱辞已经从车上拿起了南卿的手机,递到南卿面前,“需要我帮你打吗?”
南卿有点笑不出来了。
她手机里的确存了—个备注为老公的电话,可如果拨通的话,那么宴忱辞的手机就会响起来。
到时候岂不是穿帮了?
还是说,自己已经露出了什么马脚,所以宴忱辞才会突然要求她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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