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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阴师

黑的沉默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吴青从小跟爷爷相依为命,在南方一座大城的商业街旁,开了一家小小的画店。他是一名画师,与传统意义上的画师不同,他所作之画,奇异诡谲,怪事不断。吴青后来很后悔自己没有听从爷爷的告诫,擅自修复了一幅鬼母抱婴图,所有离奇诡异的经历,都是从修复这幅画开始的。从那之后,他便走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主角:吴青   更新:2022-07-16 0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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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青的女频言情小说《画阴师》,由网络作家“黑的沉默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青从小跟爷爷相依为命,在南方一座大城的商业街旁,开了一家小小的画店。他是一名画师,与传统意义上的画师不同,他所作之画,奇异诡谲,怪事不断。吴青后来很后悔自己没有听从爷爷的告诫,擅自修复了一幅鬼母抱婴图,所有离奇诡异的经历,都是从修复这幅画开始的。从那之后,他便走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画阴师》精彩片段

我是一名画师,表面上听起来这是个烂大街的职业,但我所学的技艺却与艺术家相去甚远,鲜有人知道它的神秘之处。

正所谓意存笔先,画尽意在,这些年我走遍大江南北,作过奇异诡谲之画无数,骷髅幻戏、井中美人、阴阳路……

或许这些事更加的可怕,更加的不可思议,但最让我心有余悸的,还是第一次作画时的鬼母抱婴。

我叫吴青,跟爷爷相依为命,在南方一座大城的商业街旁开了一家画店。我们的店面在一条小巷里,冷冷清清,与热闹繁华的步行街呈丁字状交汇,却仿佛两个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这条小巷中有好几家店,我觉得除了我们外他们的行当都不正常。

我的对门是家卖符算命的店,店主是个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小神棍,可能是他忽悠技术不到家,所以生意惨淡,时常端着茶碗蹲在店门口喝茶。

隔壁是一家按摩店,老板是一个二十五六岁

的大姐姐,她的生意是我们巷子最好的,尤其到了晚上,很多衣着光鲜各个年纪的男人进进出出,为我们这鬼一样冷清的巷子带来了几丝生气。

巷子里面还有两家店,但那两家店一年四季都不开,每家店的店主好像都有两个人。他们很少露面,即便是露了面,也不跟别人

那年我19岁,由于家境不算宽裕,早早就辍了学,走上了进厂上班的路子,有一天爷爷忽然给我打电话,用无奈和不舍的语气说他要走了让我回去看店。

我当时吓了一跳,以为爷爷要死了,差点崩溃,火急火燎的打车就回去了。

“爷爷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啊?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我在世界上就您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一进门,我就焦急的问着,看着他有些佝偻的身影,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但眼泪还没落下,老爷子的巴掌先落了下来,将我蓄势待发的泪水生生抽了回去,只见他满脸怒容道:“你个小杂碎,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死了?我就是要出去处理一些事情,如果继续呆在店里会牵连到你,至于处理什么事情,我暂时不能跟你多说,你也不要问,都是老一辈的事,与你无关!”

顿了顿,爷爷看着我,眼神无比柔和,又道:“我留了五千块钱给你,你也可以为别人作画挣钱,但记住一定不要用我教你的那些技法,否则就会沾上因果,大祸临头!”

爷爷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但身材粗壮,神情威猛,我平时还是比较怕他的,看着他收拾行囊,我本想挽留两下,但刚开口他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就盯的我头皮发麻,只能悻悻的看着他走远。

魂不守舍的在书案后坐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8点钟的时候,我起身准备关门,我这一行,白天没生意,晚上更是不可能有的。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店里不知何时站了个中年男人,看样子已经站在那很久了。

我心情不好,皱起了眉头,对这个不打招呼就进来的男人很没有好感,于是冷声道:“你走错地方了,要按摩去隔壁!”

这个点能出现在这里的,铁定是过来做大宝剑的,所以我连问都懒的问。

却没曾想,这个中年男人仔细打量了我几眼后,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这里是吴神师的家吗?”

吴神师,啥玩意,难道在说我?我不记得我这么优秀啊?

我没吭声,依旧目光冷峻的看着他,表面上看我是不动如山,其实是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见我不说话,便又问了一句:“请问这是吴风前辈的店吗?”

一听这名字,我暗暗有些惊讶,他说的正是我爷爷的名字。

我点点头,直截了当的说道:“是,不过你来的不是时候,今天我爷爷刚门云游,想找也找不到,你可以留个联系方式,等他回来了我让他联系你。”

那中年人脸上闪过一丝焦虑,眸光深处似乎还有恐惧,但他很快平静下来,问道:“你是吴神师的孙子?那你会补画吗?”

“额……”我顿了顿,说道:“先把你的画拿出来我看看,如果能补我就补,没有把握的话就算了。”

我这么说,其实就是想看看这画贵不贵,如果贵我就不冒这个险了,就像代驾不愿意代驾法拉利,实在是代价有点承受不起。

他也不废话,将一张三尺长的画展开,一股阴冷凶戾的气息扑面而来,当看全这副画的时候,更是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一幅阴森诡异的锁鬼图,叫做母子平安,在画刚打开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母亲怀中的婴儿动了动,小小的眼睛里闪动着邪魅阴冷的笑。

“老板,这画我修不了!”

“你看的懂!你一定可以修!”

中年男人神情非常激动,一下子扑到了桌子对面,动作极为失态。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画虽然线条和着色都很简单,但画这画的一定是个高手,神韵与意境都不是我这个毛头小子能搞定的,一个处理不好,你这画就废了,我不补也是为你好。”我不咸不淡的说道。

“只要你能修好,我出十万给你!”

我摇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我实在是……”

“二十万!”

“老板,你可能没懂我的意思,我……”

“五十万!”

“材料拿了没?现在就整!”

我使劲拍了一下桌子,也很激动,对于这画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对方实在是给的太多,我没的选!

听爷爷说,这种画是用来锁魂招财的,类似于养小鬼,所用技法十分残忍,是邪法。但我这些年根本就没见过鬼,甚至开始崇尚无神论,所以对方价格一高,我就有了有钱不赚王八蛋的想法,把爷爷嘱咐我的话当屁给放了。

这幅画的线条与着色都极为简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简陋,但就是这寥寥的线条,却让画中的妇人和孩子像是活的一样,神韵奇绝。

但这幅画细看之下,却又有些怪异,孩子躺在母亲右手的臂弯里,母亲的左手轻轻抚在孩子的肚子上,不知道是不是画的时间太久了,母亲左手的线条渐渐淡化,离远了看,就好像母亲将左手插入了孩子的心窝一样。

看着看着,我心头一惊,感觉仿佛有人在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一抬头,却恰好与画中母亲的目光相遇,只见那原本慈爱的目光,此刻似乎有些冰冷。


画中阴冷的目光盯的我心里有些发毛,隐隐已经感觉到改完这幅画自己可能会出事,但我这些年从没见过什么怪事,自然不相信鬼神之说,所以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决定补画。

中年人从包裹里拿出一根破旧的绳子,中间有一段呈暗黑色。

我将灯关掉,在桌案上摆了两根红烛,又点了一根细香,然后将那根绳子暗红色的部分截了两截下来,分别放进了两个颜料盒里。

这幅画虽然看起来工程量不大,但对我来说是一个很沉重的考验,能用这几笔将画作表现的栩栩如生,原先的笔迹走向任何一点都不能出差错,很考验补画人的思路和底蕴。

这种有特殊作用的邪画,每一个笔迹都很精细,比道教的阵图还要繁琐,错一点整幅画就会失去它传说中那种效用,面目全非,神韵全无。

我硬着头皮经受着图画女子怨毒的目光,左左右右的研究了好一会,这才开始动笔。

作画的精髓就在于精神集中,将自身所感受到的神韵自画笔中流逝在纸上,所以我从下笔的一刻开始就沉默下去,而那个中年人在一旁神情紧张的盯着,大气也不敢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幅画只剩最后一笔了,我的额头因为高度紧张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也在开始微微发抖。

最后一笔终于走完,我刚想提笔的时候,耳畔猛然听到一个女人不甘的尖叫声,同时还伴随有一个婴儿的冷笑声。

我吓了一跳,但好在笔没有乱动,就在我刚准备长出一口气的时候,那中年男人却被吓的跳了起来,整张桌子都差点被他掀翻。

桌子一动,上面的画也就跟着动了,一道粗重的黑线跃然纸上。

画就这么被毁了!

我脑袋有些发懵,胸中异常愤怒,咬了咬牙,最后将笔往桌子上一放,冷冷盯着中年俺男人。

意思很明显,画毁了不怪我,是他自己的问题。

中年男人也是发呆了好一会,等他反应过来后,神色大变,浑身一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我我我……这事你不能怪我,我是给了钱的,你有仇就去找他们,不要找我……”

他战战兢兢的说着,响头一个接一个的往地上磕,没几下就出了血。

看着他怪异的举动,我皱起了眉头,拍了拍桌子说道:“干嘛?你想赖账是吧?这画可是因为你才补坏的,你敢不给我钱,你今天休想出这个门!”

谁知这人被我一吓,拔腿就跑了,等我追出去,已经找不到人了。

我气的咬牙切齿,回到店中坐了好一会,等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今天白忙活了半天,一个子也没捞着。

我气咻咻的将那副画从地上捡起来,再次看的时候,发现这幅画变的平平无奇,那种逼真的神韵此刻一点都没了。

毕竟画被我毁了,也没多想,将画揉了揉往垃圾桶一扔就关上了店门,回家睡觉。

我住的地方在一个城中村里,我家就在村子第三个巷子中。等我到达村口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钟了。

走到巷子口,我身形一转,目光不经意间望向自家门口,猛然见看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只见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女人,怀中抱着个婴儿,正目光怨毒的死死盯着我。

我心中大骇,因为眼前这个画面,除了女人身上的衣服颜色变的鲜艳了许多,其余的不管是神态还是装束都跟我刚才补的画一模一样,甚至连衣服的褶皱都丝毫不差。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瞬间就停下了脚步,再也不敢往前走半寸。

这他妈!幻觉吗?

我第一瞬间的反应是逃跑,但后退了两步才意识到,这世界上根本就是不存在鬼神的,所以我又怀疑起来,抬头再看向家门口,只见那里空空如野,什么都没有,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又心生疑窦起来,纠结了半晌还是选择回家,十几年都没见过怪事,对于鬼神之说一时间真的难以接受,当做幻觉才是正常的。

回到家,打开卧室的灯,随手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上去,点了一根烟坐在那发呆,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总之就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我堂堂一国服凯,今晚并没有上线,烟一根接一根的被点燃,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模糊中仿佛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睡的正香的我立刻烦躁起来,但由于睡意正浓,就不想搭理。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声音在耳边一直不停,并且说话的音节频率也越来越快,最后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这怪异的声音和音节终于让我意识到了可能事情不简单,再加上回家时在门口看到的红衣母子,即便我是个无神论者也足够清醒过来了。

醒过来后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起身,但我无论怎么努力,全身就像被压住了一样始终不能动弹分毫,根本起不来。而且浑身凉飕飕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鬼压床!

身子虽然不能动,但我的脑子现在已经比较活络了,脑海中第一时间就冒出了这几个字。

鬼压床这东西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科学解释是说人身体太过劳累,大脑与肌肉没有同时苏醒的缘故。

对于这个解释我也一直认同,处理起来也是轻车熟路,专家建议深呼吸放松身体和神经,过一会就能醒来。

但我有自己的处理方法,那就是挣扎,挣扎到醒为止,多次的经历已经让我养成了面对鬼压床时的处理习惯。

我开始挣扎,但挣扎几下后,我感觉到这次跟之前有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时候,挣扎十几秒钟全身就能动了,但这次虽然也能动,但能动的地方,却只有脖子以上!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但下半身始终没有反应,我便暂时放弃,开始仔细听耳边的声音。

这个

这声音很急很快,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怨恨和愤怒,清晰的在耳边响,偏偏我就是听不到她到底在说什么,不过我能感受到,她在质问!


这诡异的声音越来越是激烈,到最后已经绝不是人能达到的语速了,我的心也随着这个声音跳的越来越快,神志也随着声音逐渐开始崩溃,等我感觉我的大脑已经不足以应付这种频率的时候,整个人“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咯咯……”

一道小孩子的笑声自院外响起,这次我听的无比清晰,瞬间心脏就仿佛被锤子敲了一下的难受。

我已经彻底被惊住,一时间如坠冰窖,此刻我即便再不信邪,也得承认我确实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不禁想起今天在店里补的画,再想想回家时再门口看到的诡异场景,是了,一定是我补那画的缘故,原来爷爷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我现在是后悔不迭,急忙打开灯拿起手机给爷爷打电话。

不多时,电话就接通了,爷爷有些迷糊的声音传了过来,显然是被我醒的:“怎么了?”

我立刻将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原原本本,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一遍,爷爷既然之前警告过我,说明他是知道鬼神事的,应该能帮到我。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爷爷的声音再次传来:“唉!小青啊,我都说了……算了,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爷爷又叹了口气,此时的声音已经完全变的清醒,说道:“你现在就去巷子,去隔壁小道士家睡觉,十五之前不要出去。”

我心中一凛,急忙问道:“难不成她还想一直搞我?”

“你说呢?”

顿了顿,爷爷又道:“听你说的这个图主人穿着红衣服,这图中封的灵厉不厉害两说,怨气必然极重,你没有接触过鬼事,别轻举妄动。”

我被吓的不轻,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子,哪里还敢多嘴,挂了电话就往外走。

“小子!记住路上不管遇到什么都……”

出了家门,走出巷子,我抬头看了看天,原本月明星稀的夜空此刻竟漆黑一片,而四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雾,虽然不是很大,但却足够让我的视线模糊。

我也不敢回头,凭借着记忆,扶着墙往村外走,没走多久就听见身后好像有人在跟着。

“啪嗒……”

这个声音很绝,虽然与我落脚的频率几乎一致,但却能让我清晰的感受到这不是我发出来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停下。

我浑身如遭雷击,手脚情不自禁的抖个不停,使劲咽了口涂抹后,我低下头,从裤裆望向身后。

身后有一排脚印,小小的,红红的,很是整齐,但我的心却“咯噔”一声,不对吧,这脚印只有半个脚掌,好像不是我的啊!

我又咽了一口口水,再次透过裤裆往后看,发现身后的脚印跟我走的方向一样。

我试探着又往前走了一步,身后立刻就又多出两个脚印,正是刚才我落脚的地方。

事到如今,我索性把心一横,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慌,硬着头皮撒丫子就跑。

我家就在村口不远处,只要出了村口迎面就是大马路,只要我出了村,打个车直接就可以溜了。

但诡异的是,不论我怎么卖力,就是跑不起来,而且身子越来越沉,就连头也越来越沉,很想就地躺下睡一觉。

腿上像是灌了铅一样,越来越难以抬动,没走多少步我已经满头大汗,腰也弯了下去,但我知道我不能停,停下我可能就凉了。

为了省力多走两步,我的双脚摩擦地面拖动行走,想来样子一定很滑稽。

“咯咯!”

一声尖锐的婴儿笑声响起,听起来仿佛就在耳畔,就好像是谁趴在自己耳边笑一样。

我心头一惊,这声音跟自己在家里听到的那个小孩声音简直一摸一样!

随着这个声音落下,我只觉浑身的压力陡然间再次增大一分,这一分就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我寸步难行!

一直这样拖着,我决对是没什么好下场的。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我的胆子却忽然间大了起来,怒气值飙升。

“NMD!逮着我不放了是吧?老子不发威,你以为我好欺负?”

我恶狠狠的说着,缓缓蹲下身子,由于身体虚脱,直接跪了下去。

我将左手食指含在口中,让唾液沾满手指,而后取出,在路边一块石头上画了一个内旋的圈。

“疾!”

疾这个字,是古法中法术生效的一个号令,类似于道教的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周围的雾气便开始剧烈涌动起来,以内旋圈为中心形成了一道气旋,源源不断往我画的圈里涌动。

“啊……啊啊……”

一声声惊呼也从我身后传来,同时一股巨力也在我身上不断撕扯,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我的背上脱落,全身在刹那间便松弛下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突然从梦中醒了一样。

“啊啊……”

小孩子的声音从身旁传了过来,充满了威胁之意。

第一次出手就制服了令人畏惧的鬼,我心中一阵得意,迈步就向马路上走去。

“别叫了,等到地上口水干了你自然能出来!”

说完,我走上了马路,这时候恰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我知道可能会被多要钱,但现在也顾不上了,我可没忘了那个吵醒我睡觉的声音,是个女人的!

跟出租车司机并没有过多交流,到了小巷子后,我终于松了口气,火急火燎的往算命馆而去。

巷子里一片漆黑,我隔壁那个按摩店今晚好像关门也特别早。刚走近,就看到算命馆门口站着一个人,由于离着远光线又不好,所以我只能大概的看清楚他的身形,正是算命馆的小老板!

虽然平时对他的印象是不靠谱,但我信我爷爷,立刻快步上前说道:“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是不是我爷爷让你在这等我的?”

光线很暗,我勉强能看清他的五官轮廓,听到我的话后,他的面部表情很明显的凝滞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指了指房门。

我皱了皱眉,这家伙平时就是一个话痨,属于那种你说一句问好,能跟你扯上宇宙的人,怎么今天连个嗯字都不愿意说呢?

看了看房门,我恍然大悟,他这应该是忘带钥匙了。

由于我和这个小老板关系比较好,所以为了防止忘带钥匙,都互相在店里放了自己家的钥匙,他应该是感觉没面子,所以才不说话。

我笑了笑,和他一起到我的店里取钥匙,当我翻箱倒柜的将钥匙从一个装画的瓷罐里拿出来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这店老板不是昨天还跟自己视频在大草原上骑马吗?不可能在家的啊?那这人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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