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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说我杀人?

发表时间: 2022-07-16

“快来人啊!出人命了!”

一道尖利刺耳的惨叫将许凌薇惊醒,甫一睁眼,入目尽是一群衣着古怪,惊惶失措的人正站在她身旁指指点点,一脸惊慌。

“这车夫将许家的小姐撞死了!啊,她怎么又活了!”

一众人正扯着嗓子将她和一辆马车团团围住,那车夫的表情明显有些慌乱。

许凌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便看见一手掌殷红的血。

怎么回事?

她不是在命案现场被罪犯的同伙枪击了吗?

“这位小哥,你……”

她下意识拍了拍那车夫的肩膀,想问问他现下是个什么情况,那车夫却忽然转过身看她一眼,直愣愣的倒了下去,口鼻之处竟还渗出了血!

……

许凌薇被一众衙役带到公堂之上,才敢相信自己的的确确是穿越了。

只是穿越这种事已经足够离奇,她才穿过来,还莫名其妙摊上人命案子,着实离谱。

那被她轻拍了一下肩膀便倒在地上的车夫已经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仵作验完尸,起身冲着堂上那位着官袍之人行了一礼。

“回禀府尹大人,尸体我已验过了,这车夫是中毒而死——此毒是沾之既死的剧毒,想必是倒地之前才中的毒。”

许凌薇也在暗自瞧着那尸体,回忆一阵那车夫倒地时的表现,心下也认可这仵作的说法,却不想耳边忽得响起一道惊堂木拍在案上的巨响。

“堂下犯妇,还不将你杀害车夫之事,从实招来!”

不等许凌薇回过神,一众衙役便已经将她按在了地上。

许凌薇咬着牙强行抬起头:“我并没有杀害这车夫!有何可招!”

“莫要狡辩了。”

那仵作冷冷扫她一眼:“这毒并不是什么慢性毒药,方才我们也问过那些在场的人证,他们只是看见那车夫将你撞倒了,才路见不平将车夫围了起来,可碰都没碰过那车夫!唯有你拍了车夫的肩膀他便倒地了,不是你杀了他,还能是谁?”

“那按你的说法,我缘何要杀他?仅仅因着他撞了我?”

许凌薇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谁这么大毛病,好容易捡回一条命便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别人不可能,你许凌薇可不一定。”

堂上那府尹冷哼一声:“这江南城中谁人不知你行事跋扈,前日里才因着将门口的小贩打了个半死闹得满城皆知,这车夫撞了你,你伺机报复杀了他,也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事情!”

许凌薇抬手扶额——

她倒是忘了自己穿了个飞扬跋扈的草包大小姐!

原主乃是江南城首富许家的嫡女,自小便被父亲溺爱,只说她任性恐怕都有些褒义!自她父亲辞官来江南做生意,这许家的家仆险些被她打杀了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好,便假设是我杀了人吧——这车夫是中毒而死,我是怎样下的毒?从始至终我也只拍过他的肩膀,他肩膀处可有毒药残余?”

仵作一时语塞,过了半晌才开口:“你亦有可能是炮制了什么毒粉,让他,让他吸入进去的。”

许凌薇远远看着那尸体道:“他若是吸入了毒粉,口鼻处也应当有毒粉残留,眼下他脸上除去浊血再无旁物,这般空口白牙便断我杀人,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公堂上一时陷入沉默,坐在那堂后屏风里的男子手微微一顿,探手端起茶杯看向屏风外那道被衙役制住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的光。

他抬手示意默立一旁的小厮过来,轻声在他耳边嘱咐一句。

许凌薇正在想如何才能有机会验尸自证,便看见一名小厮模样的人自后堂匆匆走来,附耳在府尹耳边说了些什么。

“这……如何使得!”

那府尹的表情明显有些慌乱,但顾及后堂那位贵人的身份,只得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将人放开,低咳一声开口:“许家小娘,现下你是唯一的凶嫌,若想证明自己清白,你须得找出更多证据!”

许凌薇一愣,却没想到这府尹如此好说话,眼神却明显淡定了许多。

按照原主的记忆,她真的只是出门买胭脂水粉被马车撞晕,才叫许凌薇穿越过来,现下她一个全球知名的犯罪心理学专家,FBI都得恭恭敬敬来请的金牌法医,难不成还不能验尸自证?

“那便请这位仵作,协助我验尸。”

验尸?

堂上又是一片寂静,连屏风后的人都是怔了一怔。

许凌薇一个出身富家的草包千金,能验个什么尸?

府尹悄悄侧目,眼看屏风后那位微微一颔首,才咬着牙一挥手:“让她验!”

许凌薇带上仵作心不甘情不愿递上来的手套,蹲在尸体前细细查验,一双清亮的眸子瞬间变得专注。

她抬手轻轻撬开尸体的下颌,用手虚扇了扇口鼻处,闻着那股浓郁的气息,顿时蹙起了眉。

“他的确是中毒而死的,这气味带香,闻久了却有眩晕感,毒素应当是葫蔓藤碱,俗称断肠草,服用后会肠子粘连,腹部绞痛。片刻毒发变死,并且……只有口服有效。”

断肠草?

那仵作愣了愣,赶忙凑上去细细一嗅,表情顿时有些尴尬:“的确如此,但在场的人可没瞧见他服用过什么……”

“这便怪了,难不成他还能自己服毒?”

许凌薇沉吟一阵,目光突然落在那死者右手虎口之上。

“这死者是哪里的车夫?可有主家寻他?”

衙役们被这话问得一阵茫然:“并未有主家来寻,他马车里也是空无一物。”

“他恐怕不是车夫。”

许凌薇将死者手掌摊开,示意那仵作来看:“这死者右手虎口,四指指肚以及手掌都有厚茧,手掌并拢时食指上和拇指相贴的那一面也一样,似乎是惯用剑的手。”

惯用剑?

府尹显然没察觉到其中问题所在:“这与他是如何死的,有何关系?”

“自然是有的。”

许凌薇扯开那人的衣襟,便露出了层层叠叠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此人不应当是个普通车夫,若想知道他是如何死的,自然应当调查他的社会关系。”

“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