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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熟悉的少年，从不需要她说出自己的需求，每次都是她轻轻一勾，他会心甘情愿地钓上来
“怎么了？”凡尔身上照下来从窗户透进来的一层银灰的光，勾勒出少年的身形
“你怎么来了？”石悦脱口而出，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暗示
少年俯下身轻轻吹了一下，石悦睫毛微颤，下一秒眼皮打架，最后一眼看到少年近在咫尺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入睡了
石悦睡得很踏实，没有做噩梦，做了一个甜甜的梦，醒来便忘记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她一天的心情很是美好，也不跟凡尔置气，乖乖地听他安排，复习资料
石悦入睡后，凡尔拉过一把椅子坐上去 守了一个晚上，让地狱魂魄闻风丧胆的弑神守门，任何孽魂近不得身，石悦自然是睡了好觉
石悦醒来时没有看到凡尔，也不多想，自顾下楼买早餐，去学校
凡尔依旧跟之前一样给她复习功课，这次为了让她考第一名，凡尔似乎是把考卷给她划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肯定会考？”
“概率问题”凡尔冷冷地敷衍，实则他花了好几天筛选，观察出题老师，按照他们的思维方式，收集了所有会出现在考卷上的题目
幸好这次是学校自己出题，如果省统考，那石悦就惨了
其实石悦劝过凡尔，让他去未来找期末考卷过来，让自己背下来，而凡尔说了一些石悦不太能理解的话
“我去未来拿考卷过来，未来会成为我们的过去，这个时空的卷子自然会改变”
半信半疑，石悦没再说让他去未来，她怕自己再说出来，凡尔当场晕厥
这几天凡尔比她还用功，自己先做完一套卷子，再给石悦标出来最有用的题型
有些人是上天赏饭吃，有些人是张了嘴也吃不到
比如石悦
她真的很用功学习了一段时间，甚至练成了一天上课，半天都认真听的习惯，闲下来也会自觉拿出卷子做一些，但是期末考试成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