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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军的天降萌妻

盛夏嬉鱼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苏熙华原本不属于这个时代,她是现代世界的一名法医,是刑侦机关法医鉴定的一把手,曾经破获过无数冤案。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古代世界,成为了苏家的一个小小庶女。原本打算平稳的过日子,哪知道竟然会意外卷入一起谋杀案中。为了调查出背后的真相,苏熙华假借萧繁大将军之名,来到案发现场,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正主……

主角:苏熙华,萧繁   更新:2022-07-16 0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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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熙华,萧繁的武侠仙侠小说《穿越之将军的天降萌妻》,由网络作家“盛夏嬉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熙华原本不属于这个时代,她是现代世界的一名法医,是刑侦机关法医鉴定的一把手,曾经破获过无数冤案。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她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古代世界,成为了苏家的一个小小庶女。原本打算平稳的过日子,哪知道竟然会意外卷入一起谋杀案中。为了调查出背后的真相,苏熙华假借萧繁大将军之名,来到案发现场,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正主……

《穿越之将军的天降萌妻》精彩片段

萧国,盛京。

“这位公子,醉花楼今儿个不接客。”

花妈妈一身的香粉味呛得人头晕,苏熙华展开扇子摆了摆,笑道:“连我也不能进去么?”

花妈妈被苏熙华一时唬住,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她不说全都认识,也认识个八成,可这是哪来的公子哥?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倒不像是常来咱们醉花楼的客人。”

苏熙华故意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去年,萧繁萧将军带了五百人,潜行三百里,直入颉族腹地,打了个大获全胜,皇上赏了他金银无数,他却只从里挑了枚玉扳指……”

花妈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满脸堆笑,“老身眼拙,被公子的无双风华晃了眼,竟没看出公子是萧将军的人,万望公子恕罪,春花的房间就在二楼,老身这就带您过去,将军在……”

“不用了,你且忙着,我自己过去吧。”

苏熙华和萧繁不熟,但谁让他非要插手到自家叔叔的案子里,如今借他的名头来糊弄老鸨也不过是狐假虎威,让她跟在身后问东问西难保不露了馅,还不如打发了自在。

醉花楼里倒没什么胭脂香粉味,反倒是熏了一屋子的檀香,想来是这桩命案搞得花妈妈心里惶恐,拿这佛香来求个心安。

平日里的花枝招展的各位姑娘也都关门谢客,整个醉花楼都安静得很。

苏熙华上了二楼,左转走到尽头,看见挂着春花名讳牌子的门,走进去。

屋里正中站了个挺拔俊秀的人影,那人似是早就听到了门外脚步声,一身肃杀之气在看清来人后方才散尽。

苏熙华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

“你这身打扮倒是很别致,不过,二楼已经封了,你是怎么上来的。”萧繁负手而立,看着苏熙华一身男装,眼神玩味。

难怪刚刚花妈妈那么好说话,合着是正主在这。

苏熙华冷静下来,不急不忙地行礼,“我家小叔卷进人命案,被将军抓进刑部大牢,爷爷为此一病不起,一家老小鸡飞狗跳,我总不能心安理得地待在家里。便换了男装谎称送酒,趁着老鸨不注意的时候溜了上来。”

萧繁明显不信,可那又如何?

她被逼至此也有他的手笔,他总不至于太过咄咄逼人。

半月前,太子谋反未成,被废为庶民,曾是太子太傅的苏老爷子,自然成了头一个被清算的对象。如今苏家一夜倾颓,墙倒众人推,贬官抄家也就算了,她的小叔叔还被指控杀了醉花楼里的春花,身陷囹圄。

虽说如此,苏熙华却也本不必管这些麻烦事。

她本非这个世界的人,而是来自现代。

前世,她是赫赫有名的法医,省内刑侦机关法医鉴定一把手,破疑难杂案无数,平不白之冤万千。

可一场报复却让她死于车祸,再睁眼就成了苏家的小庶女。

本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不如过几天清净日子,没成想却又扯上了人命官司。职业病作祟,她实在是不能袖手旁观。

苏熙华把门关上,和萧繁相对而立。

“萧将军,我家小叔是个什么性子想必您也清楚,说他杀人,您信吗?”

萧繁勾起唇角:“我只信证据。”

苏熙华:……mmp。

“所以,我来正是给将军看证据的。”

萧繁竟一时看不出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默许她继续说下去。

苏熙华笑意盈盈道:“小女想先问萧将军几个问题。”

“问。”

“一问,这女子死于何时何地何种手段?”

萧繁嗤笑,还以为她能问出什么石破天惊的东西来,看来是他高看她了。

“三日前,死于此处,窒息而死,颈项间有掐痕,目眦欲裂,指甲尽断。”

“二问,春花恩客众多,缘何就怀疑到了我小叔头上?”

苏熙华寻着问话的由头,在屋子里四处查看。

“官差在作案现场捡到了一柄折扇,上面提着你小叔的名字,更有人能证明当晚在这附近看到过你小叔。”

“那我便不得不有这第三问了。”

苏熙华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萧繁,目光凛凛逼人:“三日前是个雨夜,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小叔要在入秋的雨夜里手持折扇来杀人,杀人后还要把这题了身家名字的东西遗落在作案现场?而这冒雨带来的纸扇竟然还能滴雨未沾,墨宝清晰如新?”

“我小叔叔原是因为小时候生了场病,右手连笔都拿不稳,才绝了功名的念头,成了如今这扶不起的阿斗,他胆小懦弱,平日里连杀只鸡都不敢,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徒手将人活活掐死?”

萧繁何曾不知道这些,只是没想到最终在他面前把这些破绽一一道破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

“或者,我更应该问,萧将军抓我小叔到底是因为他杀了人,还是因为他姓苏?”

“放肆。”

“杀人不可信,但若要调查苏家同废太子的关系,他这样的性子身份,就再合适不过了,萧将军,你说是吗?”

话音一落,冰凉的大手狠狠掐住了她的下巴,苏熙华被迫抬起头看向萧繁。

明明一双多情桃花眼,却令人望而生畏。

“你很聪明,”萧繁轻声道,“可惜慧极必伤,越聪明的人越短命。”

苏熙华伸手去掰掐着她的大手却无济于事,只好忍着疼反驳道:“那萧将军的意思是说您是个蠢人了?”

“伶牙俐齿。”

苏熙华眼尖,看见他袖中露出一截红线来,眼睛一转,借着萧繁抓她的由头伸手胡乱抓挠,趁机将那红线连同另一头系着的东西拽了出来,藏在袖子里。

萧繁放开她,苏熙华后退撞在柜子上,她借机摸了摸拿到手的东西,质地冰凉坚硬,边缘不整,像是块碎了的玉坠子。

萧繁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不成是从现场找到的证据,可是以他的立场,为什么要这样费心力地搜集证据?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销毁证据还是为了查明真相?

一连串的疑问出现在苏熙华脑海里。

“本将军原以为苏家一宅腐儒废物,没想到还有你这么个妙人。你说你小叔叔的性子适合盘问,我看你比他更适合才对。既如此,不如拿你去刑部大牢走一趟。”

苏熙华眼睛一亮,刑部自然是要去的!不去刑部怎么看尸体,不看尸体她怎么破案!

不过……


“小女子倒是也很想领略一番刑部大牢的风采,却只怕将军不敢抓我。”

萧繁轻笑:“我有何不敢?”

苏熙华并未答话,只是露出袖口的一截红线,抬手朝他晃了晃:“就凭这个。”

萧繁看清她手里的东西,立刻伸手摸了摸袖子,确实不见了,想来是刚刚动手的时候被她摸了去。

萧繁一派不甚在意,笑道:“不过是我的贴身之物,既然你如此想要,送给你又何妨?”

“是吗?”她微微皱眉,佯装苦恼,“按理说我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身上带着外男信物着实不合适,但是将军的一番心意我又不好浪费……不然,我们拿到堂上找官家做个公证,便也不算是私相授受了,将军看如何?”

萧繁眯了眯眼,暗自思考动手抢回来的可能性。

可惜苏熙华也是只小狐狸,当即就将碎玉从袖口转移到了胸前,挺了挺胸:“将军是正人君子,可别跟我学。”

学什么?偷鸡摸狗么?萧繁被她气得不怒反笑。

眼见着过了正午,萧繁没耐心跟她周旋,直截了当说:“你有什么条件?”

苏熙华心愿达成,微微一笑:“小女别无所求,只求个死要见尸。”

“你?”萧繁明显地质疑。

苏熙华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的,还是个法医,解剖一下,真相大白。

她只能胡编乱造:“不瞒将军,我从小就对医术感兴趣,可惜没有天赋,后来偶然间认识了一个老仵作,想着生生死死都是殊途同归,治不了活人还降不住死人嘛。所以便跟他学了一段时间验尸的技法。”

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但萧繁没有尽信。

死后,尸体一直放在刑部,仵作也早已验过,她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可以,”他伸手道:“东西给我,我带你去刑部。”

苏熙华笑着摇头:“买东西还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呢,萧将军您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吗?”

萧繁不动,她也不动,明明白白告诉他了,不见尸体不给玉坠。

无法,萧繁只好敛去一身气势,率先出了门。

苏熙华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刚一下楼就撞见了来回踱步的花妈妈。

“哟,将军和公子这是要走?不如留下吃个便饭吧。”

苏熙华怕被拆穿自己狐假虎威上得二楼一事,不等萧繁开口就上前一步:“不劳烦了,刑部还有事我跟将军就先走了。”

说完将手准确地插在了萧繁的胳膊和腰身之间,搀起他来就要走。

然后发现,搀不动。

她抬起头来,挤出一抹笑:“将军,快要下午了,咱们不走吗?”

萧繁未理会她,转头看向花妈妈,“你认识他?”

花妈妈一愣,试探道:“这位公子不是将军您的人吗?”

萧繁笑得耐人寻味,低头看着苏熙华,“花妈妈的眼力可真是不错,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人?”

话音一落,花妈妈和苏熙华皆是一惊,本来挺正常一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么不清不楚的?

花妈妈先是看了看苏熙华的扮相容貌,又看了看他亲近的举动,忽而露出一抹

“我都懂”的笑来:“将军公子放心,我嘴严得很,二位慢走!”

得,她是当他们在调情呢。

若有朝一日,传出来萧将军乃断袖之辈的流言,他可别怪到自己头上。

思及此,她上前一步紧挨着萧繁说道:“将军,咱们快走吧,都晌午了。”她都等不及看尸体了。

萧繁知道了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也没跟她计较,只是喉结滚动,轻笑了一声,让她有点后背发毛。

刑部离醉花楼不近,萧繁是骑马来的,一出醉花楼便直接将苏熙华将扛上了马,不等她说话就一夹马肚窜了出去。

烈风拍在苏熙华的脸上不说,马鞍硌她腰快断了,甚至还有一丝丝想吐。

他绝对是故意的!!!

两炷香时间的路被他缩短成了一炷香,等到了刑部大门,她头发全乱了不说,身子就跟散架了一样,脚踩实地的时候甚至有点目眩。

苏熙华看着萧繁,咬牙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萧繁道,“我已经算是怜香惜玉了,否则你应该被拴在马后拖回来。”

萧繁转身进了刑部,不少人停下脚步同他打招呼。

苏熙华怎么想怎么咽不下这口气,露出一抹狡黠笑意后,追上了他,用在场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喊道:“将军等等我,您既然从醉花楼把我带过来,就要对我负责呀。”

鸦雀无声,所有人心惊胆战地瞥了苏熙华一眼,发现是个眉眼清秀的少年郎,又看了看萧繁面无表情的神色,全都很有眼色地低头当聋子,该干什么干什么。

萧繁停下来,一把将苏熙华拽到身边,语气不明:“那是自然,本将军一定会好好对你负责的。”

“咳,”苏熙华讪笑一声,“开个玩笑嘛,尸体放在哪?”

萧繁懒得同她计较幼稚行为,带她去了地牢,越往下走,苏熙华越觉得阴冷。

苏熙华走到春华的尸体旁边,虽然已经过去几天,但是地牢阴冷,尸体还未腐臭。

“有手套吗?”

苏熙华朝萧繁问道。

萧繁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双手套扔给她,手套质地特别,光滑有韧性,却又薄如羽翼,好似是用什么东西的皮制作的,十分方便趁手。

戴好手套,苏熙华伸手,掀开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

她上手摸遍春华全身,嘴里习惯性念叨:“死者死亡时间应当是在三天前的凌晨,死亡原因……窒息而死吗?”

尸体的脖子上有一圈明显的不成型淤痕,还有淤青的指印,应当是死前被狠狠掐住了脖子,嘴唇舌头指甲均未变色,证明没有中毒……

萧繁看着眼前专注的女人,忍不住凝眸细思,从接触尸体的那一刻,她身上气势便彻底变了,变得自信笃定,胸有成竹,比之他见过的老仵作也不遑多让。

过了半晌,苏熙华站起身来,摘下手套,他开口问道:“如何?”


苏熙华摇摇头:“如果说她是被掐死的,那基本可以排除女子作案,女子指甲很长且力气过小,必然会留下指甲痕迹,可是你看她脖子上的淤痕,十分规整,更像是……死者在没有挣扎的情况下被掐死。”

她说给萧繁听,也是自己梳理案件。

没有挣扎的被掐死并不难做到,比如醉酒,比如下药。

可是……

萧繁适时开口:“现场的酒一口未动,也没有任何迷药。”

“这就说不通了……”

苏熙华仔细检查了尸体的其他地方,在她的指甲里发现了一些血肉,她用小镊子将其取出,放在白布上,交给萧繁。

“死者指甲里有肉屑,证明杀害她的人身上必然会有伤,是她抓伤的,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我家小叔没有杀人了吧?”

萧繁不置可否,苏庆海的身上确实没有任何伤口。

苏熙华抿唇继续查看,在尸体的鼻下发现了一道干涸的淡黄色痕迹,非常浅,如果不仔细看绝对发现不了。

“这是什么?”

苏熙华叫萧繁一同看去:“是鼻水吗?死者死前生病了?”

“没有,”萧繁肯定道,“她身体无恙,生病的姑娘是不许陪客的。”

苏熙华瞥了他一眼,开玩笑道:“将军倒是清楚得很。”

继而正色道:“不是鼻水,那就只能是……”

她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尸体的头部,一寸一寸检查过去,许久,她起身叹了口气:“果然,死者根本就不是死于窒息。”

萧繁微微皱眉:“死因是什么?”

“在说出死因前,我想先问将军一个问题,”苏熙华直视他的双眼,“将军是否真的想查出真相?我可以信任你吗?若是杀害春华的人位高权重,你又会不会将我小叔推出去当替罪羊?”

萧繁勾唇:“你这可不是一个问题。”

苏熙华没吭声,执拗地看着他。

萧繁有点无奈:“我自然是想查出真相,不然直接将你小叔定罪便是,何须废这么大功夫?再者……若论起位高权重,谁又能比得上我呢?”

他说的是真话,萧繁不仅仅是刑部监管,更是萧国赫赫有名的战神,当今陛下的弟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确实没什么人能威胁他。

苏熙华松了一口气,缓缓道:“死者鼻下流出来的是脑液,呈淡黄色,但是应当是被凶手擦去了一些,所以并不明显。因此我查了她的头部,果然发现了一根针,这才是真正的凶器。”

她撩开尸体的头发,让萧繁看个清楚。

一根淡金色的针插在她的后脑处,一击致死,脖子上的淤痕不过是障眼法。

萧繁看了许久,淡淡道:“我知道了。”

苏熙华十分敏感地抬头:“不知将军是知道了死因,还是知道了凶手?”

“你真的很聪明,”萧繁笑道,“我收回之前的话,像你这般聪明的人,该是长寿些的好。”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她得到了答案。

萧繁心中已经有了凶手人选。

“是不是能放了我家小叔?”

“还不行,不能打草惊蛇。”

苏熙华沉吟着,问他:“或者,我更应该问,萧将军抓我小叔到底是因为他杀了人,还是因为他姓苏?”

萧繁只是道:“你把证据交给我,此事不必再管,我会负责到底。”

苏熙华有点纠结,于理,她握着证据没有什么用,于情,她又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面前难以捉摸的男人。

许久,她背过身去,将带着体温与软香的碎玉放在了萧繁手里,临走前还不忘补了一句:“希望萧将军言而有信,不要辜负小女的信任。”

萧繁应下,他没有送她回家,而是伪造了一份仵作记录,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晓苏熙华这一手验尸的能力。

另一边,苏熙华一进苏宅大门就被大太太请去了房间。

苏老爷子被贬官后就病了,家里大小事务全由大太太操持,以前的苏府被抄家,现在苏家三房都挤在这个城郊的小破宅子,十分拮据。

苏熙华敲了敲门,而后走了进去:“见过大太太。”

她是庶出,不能唤主母为母亲。

“你去哪了?”大太太性子宽和稳重,此刻正在誊抄账簿。

“我去了醉花楼,想找一找有没有线索。”

她没有瞒着她,反而将今日的事情和盘托出。

许久,大太太叹了口气让她坐下:“萧繁是什么身份?岂是你能斗的过的?苏家现在已然没落了,老爷子又病着不起,若是你们这些小辈再出了什么事,叫苏家怎么办?叫我怎么办?”

苏熙华垂眸:“是我考虑不周,大太太别生气了,小心身子。”

平心而论,大太太对她和她娘亲还是不错的,不仅同意让她留在亲娘身边教养,吃穿用度也从未苛待,苏熙华心里很是感激她。

大太太摇了摇头:“你小叔的事你别再管了,是非定夺皆有官府,咱们现在是插不了手的。”

苏熙华没有跟她顶嘴,顺着她的意思,又宽慰了几句。

正当这时,苏熙华身边的小丫鬟荔枝推门而入,急道:“大太太,小姐,万家来人了说是要退婚!”

苏熙华这副身体的原主早就定了亲事,是和丞相家的三公子万振延,按理说原主一介庶女本是配不上的丞相家的嫡亲公子的,但奈何这位三公子不争气,空有身份,却没有半点功名,且是个不省心的,吃喝嫖赌样样不落。

大太太眉目一凛立马起身道:“来的是谁?”

“这……”荔枝想了想,“好像是李管家。”

“管家?”

大太太率先走出门去,苏熙华跟在后面。

苏熙华一路跟着到了正厅,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坐在主座上,端着一杯茶,眼中全是不屑。

“李管家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大太太沉声道,委曲求全地坐在了下首。

李管家摸了一把胡子:“本来是要提前说的,去了苏府一看才想起来苏家被抄了,千辛万苦才找来了这,大太太,不是小的多嘴,苏家过去好歹也算是钟鸣鼎食之家,如今虽然没落了,也不至于挤在这破烂地方。

大太太被气的牙都咬酸了,面上却不显,苏家女儿的婚事是苏家最后的希望了,无论如何不能出岔子。

“不知李管家今日前来有何事?”

李管家看了苏熙华一眼,难得带上点可惜:“小的是奉我家三公子之命前来退婚的。”

“退婚?”大太太心头一凉,“好端端的退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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