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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倾城

火柿儿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前世,蓝君遥真心喜欢江禹城,她倾尽全力去爱,结果被他无情利用,全族被灭,她也惨死火海中。重生之后,蓝君遥发誓不再动情,她只想守着自己的家人,安稳的度过一生,可这一世的江禹城也变了,他整日黏着她,想要把她留在身边。然而,有了上一世的教训,她已经不敢爱他,为了保住性命,只能留下一纸休书,然后连夜跑路。殊不知,她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中,为了让蓝君遥回心转意,他愿意将皇位拱手相让。

主角:蓝君遥,江禹城   更新:2022-07-16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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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君遥,江禹城的武侠仙侠小说《女帝本倾城》,由网络作家“火柿儿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蓝君遥真心喜欢江禹城,她倾尽全力去爱,结果被他无情利用,全族被灭,她也惨死火海中。重生之后,蓝君遥发誓不再动情,她只想守着自己的家人,安稳的度过一生,可这一世的江禹城也变了,他整日黏着她,想要把她留在身边。然而,有了上一世的教训,她已经不敢爱他,为了保住性命,只能留下一纸休书,然后连夜跑路。殊不知,她走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中,为了让蓝君遥回心转意,他愿意将皇位拱手相让。

《女帝本倾城》精彩片段

 云泽王朝的冬,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似是凝结了一层霜。又是一个阴冷的雪天,风将破败的窗框刮得咯吱作响,几片枯叶随着一阵劲风袭来,在蓝君遥苍白的脸颊上骤然划出两道血痕。

而蓝君遥却连手都懒得抬,只是直直的望着窗外老树枝丫上站着的那只乌鸦,开合着嘴,发出“哇——哇——”地嘶鸣,一如江禹城昨日的话,刮骨灼心。

“小姐,您的身子可不能吹风了!”彩云好不容易自大雪中捡回些干树枝,刚进门却见蓝君遥静静的倚在窗边,心下一急赶紧扶着她坐回了床上。

“无事,我只是想吹吹风。”话音未落,蓝君遥猛烈的咳嗽起来。

顾不得其他,彩云赶紧从衣袖里掏出绣帕,一手凑到蓝君遥嘴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姐,您没事吧?!您可不能再往窗边去了……”

“无碍。”蓝君遥轻轻摇了摇头,抬起虚弱的手拂开彩云手里的绣帕,原本英气的脸如今已是干可见骨,苍白如纸,三千青丝凌乱的散在肩上,仔细一看,鬓边两捋头发竟是在一夜间变成了白色。

“小姐……”彩云看着蓝君遥今日之模样,心口一酸,刚欲开口,手却突然抖了抖,只见雪白的绣帕上已被鲜血染红,夹杂着咳出来的血块,怵目惊心!当下她的眼泪就大颗滚落下来,转身就要往外跑:“小姐,我去求皇上给您请太医!”

“站住!”

蓝君遥一声厉喝,彩云立即止住了脚步,转过头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姐,求您让我去吧!皇上知道您病了一定会来救您的!”

“不许提他!”

说到“皇上”,蓝君遥更觉心肺俱裂,似有人拿着无数把尖刀,一下一下刺进她的五脏六腑般,浑身痛的连呼吸都困难。

“好好好!我不提我不提!求小姐消消气,您可不能再折腾自己身子了……”彩云跪在一旁,伸手抚着蓝君遥的后背,颤抖着手递上来一杯温水给她喝下。

可蓝君遥的嘴刚触到茶杯,身体却突然向前一弓,喷出一大口鲜血,随后便虚弱的倒在了床上!

彩云口中的“皇上”,便是当今圣上江禹城。丰神俊朗出尘绝艳,他曾是风靡九州的神武大将军,也是平定幽州之乱的大功臣,更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

皇上?谁承认过他是皇上?!

为了登上这皇位,他先是利用父王的名号,欺骗她的感情,将她娶进将军府稳皇室的心,最后……打着父王的旗号,灭了整个皇室,只留下她一个,在他的身边……苟且偷生!

知道真相的她疯了似的冲到他的面前,拔剑抵着他的胸口,却终是没有忍心刺下去。

却不曾想,他只给了她一个冰冷的抬眸,随即抬了抬手,命人将她捆起来扔进了冷宫。

被关进冷宫已是三月有余,这三月来,想到过往的甜蜜,她曾欺骗自己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可梦醒之后,却总是见到亲人们的血泪,转而恨得百爪挠心。

她不明白,以他的性格,绝不会留下后患,可他为何却偏偏留下她的性命?

许是对皇室的仇恨让他想要折辱她,许是只是暂且留下她的性命,免得落人口实说他弑君篡位连发妻都不放过,但绝对不是,应该不是……他舍不得杀她!

“小姐……”身旁的彩云还在唤着她,可她早已感到身心俱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睁睁看着彩云哭着跑了出去,迷蒙间仿佛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她扯起嘴角:果然,他还是派人来杀我了。

昨天夜里,江禹城带着浑身酒气,进了这凄寒的冷宫,用力的摇晃着她的双肩:“只要你说你肯放下过去,你也想要那至高无上的权位,我便将皇后之位给你!”

可她盯着他猩红的双眼,苦涩一笑,心下一动,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可你,欠我的太多了,让我如何能放下!”

“不!皇室的人都该死!是他们先屠了我满门,我只不过是报仇了而已!而你,我欠你的,只有那个孩子……”

“孩子?”蓝君遥闻言浑身一震:“你是说……我们的孩子,是你?!”

刚成婚一个月,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开心的与他分享着初为人父母的喜悦,可等到的却是半月后孩子的流产……

她本以为是她身子太弱,是她宫寒才没有保住孩子,却没想到,竟然……是他!

仅剩的一丝情感随着眼泪干涸,她望着他,眼里只剩下滔滔的恨意。

她恨自己明明被他利用,却依然对他抱有幻想;明明他杀了自己的亲人,自己却仍不舍得动手杀他;她恨自己这般软弱,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

“那时我在准备发动兵变,有了孩子就等于有了软肋!所以我……”江禹城看着满脸震惊的蓝君遥,似是心疼般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可是,我们还年轻,孩子总是会有的!只要你忘记过去,好好的做我的皇后,等有了孩子,我便将他立为太子……”

话音未落,却听得“噗!”地一声,江禹城后背一凉,猛地将怀里的蓝君遥一把推开!

蓝君遥披头散发的倒在地上,满手尽是鲜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而眼神却冰冷的让人如坠深渊。


 忽然,蓝君遥“咯咯”地笑出声来,看着江禹城愈发震惊的脸,她的笑声愈发冷冽:“江禹城,你弑君篡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不配为君!你杀人无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不配为人!”

说着,蓝君遥缓缓起身,目光如无数利剑,狠狠的钉在江禹城的身上。

“从今日起,你江禹城便是我蓝君遥永远的敌人,只要我还活着,见你一次,我便杀你一次!”

可江禹城只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随即,转身离去。

不论何时,弑君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她的九族早已被江禹城屠尽,只剩自己苟延残喘,她不怕面对即将来临的一切,只是静静等待着末日的来临,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回忆被门外传来的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蓝君遥挣扎着起身,看见门外人影幢幢。

“谁在外面?!”她牟足了力气,厉喝道,可却无人回复她。

一阵灼热的感觉伴着浓烈的烟雾袭来,蓝君遥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是来放火烧死她的!

没有鸩酒,没有白绫,甚至没有刺死的圣旨……到了最后,他竟是连一具全尸都不愿给她留下!

牟着最后一口气,她双手交叠放在胸前,静静的闭上了双眼。

“此生,怪我爱错了人。”

“江禹城,若有来生,我定食你之肉,啖你之血,夺你所爱,让你生不如死!”

浓烟滚滚中,往事一幕幕浮现,爱也好,恨也罢,皆随着烟雾悄然散去,只剩一地残渣……

可笑,这一世,蓝君遥错付了真心,害了全族,若是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必会报这血海深仇!

养心殿内,新皇江禹城静静端详着手里的缠枝紫檀簪。

这是他在街上随手给蓝君遥买的簪子,那时,一句简单的:“在地愿做连理枝。”便能轻松捕获她的芳心。

而如今…

“皇上,冷宫失火了!”

“啪!”门外的禀报声,随着手中的簪子一同断裂,手心的血渗出,染红了桌上的纸页。

脑中翁然作响,顾不得伤口,江禹城猛地奔出了殿外……

夜风微凉,天空中繁星点点,院落里歌舞笙欢,传入耳中,却如迷蒙幻境,阵阵晕眩。

“郡主,您喝多了,小的扶您回去休息。”

嘈杂中,女子被搀扶着穿过挂着纱帘的走廊,进入一间卧房,褪去外衣,躺在了一张雕花大床之上。

“热……好热!来……人,给我……水!”

头好晕,身体自心底涌上来一股燥热,随即遍布全身,这让女子难受的只想灌进一些清泉,好浇灭心头灼烧的火焰。

可她的呢喃却无人听见,而那燥热却如星火,转瞬便成燎原之势,欲起身,却浑身无力的又躺了回去。

忽地,眼前一黑,抬眸却撞进一双剑眉星眸,无比熟悉,却又让人浑身一紧。

男女授受不亲!她赶紧伸手想要推开身前的江禹城,却根本推不动他,反而,江禹城俊美无双的面庞却不断放大,离她越来越近。

“你……你想要干什么?!”心里的恐惧弥漫,可心跳却止不住的越来越快,最终如擂鼓般撞击着胸口,听在耳里,更添了几分诱人。

“遥儿……我们被设计了!”鼻息间皆是女子的馨香,眼神控制不住的钻进凌乱的里衣,江禹城似是挣扎,似是渴望,颤抖着身体不断向女子靠近:“宴会的酒,被人换成了迷情酒!”。

“不……你别……”女子知道迷情酒为何物,却不知是谁竟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再看看眼前挣扎痛苦的江禹城,她却忽的心下一软。

大滴汗水混着男子的气息滴落,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理智却先一步缴械投降。

“遥儿,我们永远在一起!”

幔帐轻落,冷香摇荡,满室旖旎,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骤雨狂起,冷风夹杂着雨水将窗框打得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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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蓝君遥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业火之中。

可是,却又好冷!

那股子冷意沿着她的身子传遍四肢百骸,冷的她牙关紧咬,浑身战栗,忍不住想要蜷缩着身子躲避。

“轰!”惊雷闪过,随即,她冰凉的身体忽地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

“别怕,有我在!”

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传入耳朵,她浑身一僵,猛地睁开了眼睛!

青色幔帐,雕花大床,紫檀木香,还有……身前未着存缕的男子。

“哐!”蓝君遥羞怒交加,脚已先于脑子踹了出去:“大胆淫贼!”

江禹城未加防备,竟被这一脚踹下床去,眼里迅速闪过一抹阴鸷,随即,他便起身立在了床边:“昨夜郡主还很是火热,说要与我花开并蒂,今日怎得就变脸了?!”

火热?

花开并蒂?

蓝君遥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他为何还叫她郡主?她不是死了吗?在冷宫中,葬身火海,却为何……此刻却完好的在这里?

这里?

蓝君遥飞快的环视了一眼屋内的场景陈设,这是……将军府,江禹城的内寝。

转头,又望向床边的男子,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眼若流星,却藏着一眼望不尽的深邃,超凡脱俗的样貌,如劲松挺立的身姿,只是不知为何却少了些许锋芒,多了几分隐忍。

为何,这般不同?

“看来,郡主是忘了。”江禹城见她神色如此怪异,只当她因昨日醉酒忘事,“昨日我们二人被人设计喝下了迷情酒,郡主为了救我,主动献身,还说:要我对你负责!”

迷情酒?主动献身?!

蓝君遥终于反应过来,她猛地跳下床,可因着昨夜的缘故,她浑身上下都酸痛的紧,力气仿佛被抽空殆尽,脚下一软竟然朝着江禹城的怀里倒去。

江禹城迅速接住她柔嫩的身躯,肌肤相亲,伴随着温柔绵软的馨香扑面而来,江禹城双眸一深,音色微哑:“郡主这是,还未尽兴?!”

贴身的触碰,让蓝君遥感到针刺般的不适,她站起来反手便是一巴掌:“你无耻!”


 江禹城的脸颊侧在一旁,脸上红色的五指印却分外明显,他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眼睛里澎湃着怒火的女人,心下愈发迷惑。

从前,她见他都是目含桃花,面露羞涩的模样,而昨夜的一切,也是她默许的,甚至,她还享受其中。

可今日,她的眼神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满面怒容,眸子里更是包含了许多的……恨意?!

“好,我无耻!”想到这,江禹城瞬间冷下脸来:“昨夜,说欢喜我的人是你,送我荷包的人是你,要我娶你的人也是你!如今,倒成了我无耻了?!”

欢喜他?送荷包?

蓝君遥的思绪突然飘回了三年前,那时他还是镇北大将军,英姿飒爽,引得全城少女皆为之痴狂。

她身为镇北王唯一的女儿,云泽国唯一的郡主,虽是最尊贵的女子,却因着他一次无意的出手相救,对他一见倾心。

本准备藏着这颗悸动的心,不被发现,却不曾想,江禹城却主动找上门来,借着探望镇北王的名义,总送些新奇的小玩意给她。

就这样一来二去,二人渐熟,只是碍着男女大防,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她也早已芳心暗许,暗自发誓,此生非江禹城不嫁。

如今……

蓝君遥很是疑惑,自己怎么好像回到了三年前?这难道……只是一场梦?

可就算是在梦里,与仇人共度春宵,仍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更让她感到惊悚与恶心的是,看到眼前身姿挺拔的江禹城,她的心头还残存着的些许的悸动。

手掌上仍是无法平息的阵阵麻意,眼中却翻滚起酸涩的波涛。

耻辱感袭上心头,蓝君遥赶紧拾起地上的衣服裹在身上,却无意中看见了散落在地上的发簪。

对,我要杀了他!

只有杀了他,才能结束这一切!

心中是澎湃的恨意,眼泪再也止不住,“我要杀了你!”蓝君遥猛地拾起发簪,朝着江禹城的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就算是在梦里,就算去了黄泉地狱,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江禹城从未想过蓝君遥会如此,硬生生的接了这一簪,殷红的鲜血瞬时染红了白色的里衣,可他却不知疼似的,瞪着猩红的双眼,“你……为何如此?”冰冷惊怒的语气,像是要挖穿蓝君遥的心。

血哗哗的往外流,如岩浆般包裹了蓝君遥苍白冰冷的手。

烫!

好烫!

这感觉……为何如此真实?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被这个想法惊了一跳,蓝君遥红着眼,猛地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

恨与爱翻滚纠缠,搅得蓝君遥心如刀绞。

“江禹城,我恨你!”心痛的无法呼吸,眼泪止不住的落下,砸的脸颊生疼。

她恨江禹城的卑鄙无耻,冷血无情,却更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恨自己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却在这如梦似真的幻境里,仍不忍对他下杀手。

蓝君遥再也控制不住,蹲在地上狠狠掐着自己,却发现身上的疼痛感异常清晰。

“你说……什么?”蓝君遥的话狠狠刺痛了江禹城的心,顾不上心口的痛,他猛地向前一步,攥紧她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逼着她直视着自己的双眸。

“我说……我恨你!”蓝君遥抬眸,冰冷的眼神,以及眼中浓浓的恨意让江禹城感到阵阵的窒息。

不知是心口上的伤口痛,还是蓝君遥的话太过令人难以接受,江禹城只感到喉头涌上一股酸涩,他不禁放软了语气,“昨日之事我已解释,且你也是自愿,何来恨我之说?”

可蓝君遥仍是一言不发,双眼的恨意如洪水猛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去。

战场上厮杀无数,江禹城从未心虚过,可被蓝君遥这般盯着,他竟一时乱了阵脚,想着蓝君遥是因为失了名节,太过悲愤才会如此,他轻轻开口,语气更是柔软了几分,“你若是在意名分……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呵……负责?”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蓝君遥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忍不住弯了腰。

忽然,她猛地一把推开江禹城,抬眸对上江禹城疑惑的双眼:“你想怎么负责?用你的命来抵债吗?”

感受到蓝君遥眼中赤裸裸的杀意,江禹城瞳孔骤缩,捏紧了双拳,“你说……什么?!”

“我说过……”直视着江禹城,蓝君遥缓缓起身,脸上是鱼死网破的坚毅:“我见你一次,便会杀你一次!”

语毕,蓝君遥熟练的拔出悬挂于床头的匕首,便朝着江禹城刺去。

而江禹城有了防备,身形一侧,便闪到了蓝君遥的身后,却不曾想蓝君遥似是很熟悉他的招式,竟立即回身刺来,他猛地抬手握住了刀刃,才堪堪躲过了蓝君遥的袭击。

“大将军,发生了何事?!”

里屋桌椅翻动的声音惊动了守在门外的夏天无,问了半晌,却未听见动静,无奈,夏天无高喊一声:“大将军,属下进来了!”便一脚跺开了门,却看见江禹城满手鲜血的与蓝君遥僵持一处。

“大将军,您……受伤了?!”夏天无一脸的不可置信。

江禹城战场厮杀无数,武功高强,一般人都无法近身,他不能理解单单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郡主,怎能轻易伤了大将军?

江禹城见来人,一把夺过蓝君遥手中的匕首,将她推倒在地,沉声道:“送郡主回王府。”

“不必了!”蓝君遥抚着被江禹城捏的酸痛的手腕,缓缓起身:“江禹城,咱们走着瞧!”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便径直出了门去。

“大将军,属下来帮您包扎!”见蓝君遥走了,江禹城脸色又很是难看,夏天无什么也不敢问,只能端了药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看着主子皮开肉绽的手掌,和胸口插着的簪子,暗自心惊。

他不明白郡主怎么会大清早在大将军的内寝中,更不明白她是怎么伤了大将军的。

难不成……大将军对郡主用了强,郡主羞愤难耐才伤了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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