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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花不说”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南星傅九离,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主角:沈南星傅九离 更新:2025-06-10 0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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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高口碑》,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花不说”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南星傅九离,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那后来她隐约好像......抱了他,必然也是梦里的场景了。
沈南星狠狠舒了口气。
她就说她怎会如此孟浪呢!既是梦,那便没什么了。
她回过神来,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这会什么时辰了?”
“小姐,已经快午时了。”
春杏回话:“听醉心楼的掌柜说,您昨日就吃了些糕点,这会饿坏了吧!奴婢给您准备了些吃食,您先垫垫肚子。”
“奴婢先伺候您洗漱。”
沈南星点了点头,便任由春杏扶着起来。
时间还来得及。
上一世,为了不那么引人耳目,这次娶平妻被她那渣爹安排在了晚上,只请了一些族中的亲眷参加。
她一会便去一趟离王府,只要在晚上之前能够阻止,那就来得及。
小桃却急了:“小姐,您要不先去见靖王吧!靖王都等您两个时辰了,一会您正好可以和靖王一起用午饭。”
“小桃!”春杏语气颇严厉了些:“小姐饿了。”
小桃委屈的低下了头:“对不起小姐,我只是......”
沈南星安慰道:“小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样吧,你去告诉靖王一声,我用完饭就去见他。”
“好的小姐。”小桃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转身就脚步轻快的往外走去。
一时间,屋里便只剩下了沈南星和春杏二人。
沈南星一边小口吃着瘦肉粥,一边问道:“春杏,你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春杏点了点头,微微皱眉:“小姐,昨日心兰苑那位确实挨了三十大板,但据奴婢猜测,应当不是靖王的意思。”
“昨日奴婢看见靖王是骑马回来的,直将马骑进了府里,一路就直接去了心兰苑,面上很是焦急。奴婢想着,靖王总不会是急着回去打她才是......”
“那就应该是知晓那女人要挨打,急着回来护她......但又没护住......”
春杏说着说着便低下了头,两只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摆:“小姐,奴婢不是有意抹黑靖王,奴婢是担心您被蒙骗......”
沈南星伸手点了下春杏的额头,笑着道:“你呀,一贯细心,不像小桃就总是大大咧咧的。”
“你猜的没错,那女人的三十大板是陛下下令要打的。靖王着急回去,就是为了护着她,若是护不了,至少也能陪着她。”
沈南星想起了什么,勾起了唇角,眼中有星光闪烁。
昨日朝堂上,因她提出要休书,陛下生了她的气,再加上靖王与她都求情了,陛下便不欲降罪于那个女人。
她之所以求情,当然不是大发善心想要饶过那女人,而是觉得就这么赐死她的话,也太便宜她了。
毕竟上一世,她与祖父的死、她娘的死,南阳侯府忠心耿耿的丫鬟小厮的死,以及外祖家被满门抄斩的舅舅舅母侄儿侄女们......他们的悲惨下场,都与她这个好庶妹,有脱不开的关系。
这一世,她会留着她,一点一点的报复她,一点一点的让她失去她想要的一切,方能稍稍解恨!
可就在大家都以为那女人会不受任何惩罚时,傅九离说话了。
他说宠妾灭妻乃北越大忌,靖王与王妃大婚当日,竟留王妃独守空房,宿在了旁的女子房里,甚至那女子连妾室都算不上。
靖王一向明事理,如今做出此等丑事,定是受那女子所致,理应降罪。虽罪不至死,但活罪难逃,建议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皇帝一听觉得有道理,便当堂下发了旨意,任靖王再如何说,也没有任何用处。
沈南星昨日还觉得,傅九离只是从北越礼法角度考虑,为维护国家声誉才提出此事。
现在细细一分析,她非常怀疑,他是在为她出气。
三十大板,也只是死不了而已,身体必受重创,高低得卧床几个月才能下床走路。
“小姐,您......您不生奴婢的气?”春杏缓缓的抬起头来,眸中是浓浓的诧异之色。
沈南星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好好的为我着想,事事为我考虑,我为什么要生你气?”
“可......可是......您不是不许人说靖王的坏话么?”
春杏又将脑袋垂了下去,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她。
沈南星抽了抽嘴角,一字一顿:“以前我脑子里有水,如今倒出来了。”
“啊?”春杏懵懵懂懂。
沈南星并未解释,只放下了碗筷,站起身来:“走吧,咱们去见见靖王。”
上一世,就因为春杏说了几次靖王不好,她便将春杏撵回了南阳侯府,再不许她跟在她身边伺候。
不止是春杏,她还因此疏远了祖父。
因为祖父说靖王狼子野心,让她防着些,她坚决不信。祖父说多了她便干脆不再回南阳侯府,也不再见祖父......
可后来,她被靖王陷害致死,正是祖父与春杏,带着区区几百人就敢冲东莱防线,两边相差如此悬殊,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便,全军覆没。
沈南星使劲眨了眨眼。
南星不哭,这一世,死的该是他们!
......
沈南星带着春杏慢悠悠散着步,虽是短短的路程,但待她们去到正厅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毕竟路上经过了一座湖心亭,她们坐在亭子里赏景喂鱼,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小桃在外面焦急的踱步,此时一看到两人出现在视线里,便连忙迎了过去。
她的额头上全是汗,发梢都被汗水打湿了:“小姐,您快进去吧!靖王真的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了。”
沈南星点了点头,便迈步走了进去。
就见靖王与她那渣爹分坐在主位两侧。
她才刚一走进去,一个茶杯就朝着她的面门砸了过来。
“逆女!你既已嫁给靖王,不好好待在王府里,偷跑回来做什么?”
“还敢睡懒觉,让靖王等了你足足半日,你好大的脸面!”
沈南星头一侧,茶杯便从她脸旁边飞过,砸在了门框上,又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茶杯碎片和茶叶热水流了一地。
沈南星有一瞬间的愣神,渣爹会武?
待看清那黑色轿子的模样,就算心里再急,他也只得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九千岁,本王有要事要回府处理,还请九千岁帮忙挪个道,本王改日定当亲自去府上道谢!”
可黑色小轿纹丝不动。
谢廷煜骑着马儿左右来回了数十次,急得冒火,可四个轿夫仍旧稳稳的站在原地,看着竟半点没有起轿的打算。
他面色难看极了,却只得再次问道:“九千岁在此等候本王,可是有国事要与本王商议?”
等了半晌,仍是无人搭理他。
“九千岁!”谢廷煜声音大了许多。
“放肆!我家主子在轿中休息,休得喧哗!”轿子左前方的轿夫将腰侧的佩剑抽出了一半,声音虽收着,却威压尽显。
谢廷煜脸都黑了,声音却压低了许多:“本王确实是有要事急着回府,且路上来往人多,过于嘈杂,可否请九千岁回离王府休息?”
心里却在骂着,果真是怪胎,竟选择在路上休息!
那轿夫将抽出的佩剑收了回去:“靖王貌似管的有些宽了,我家主子愿意在哪里休息,便在哪里休息,与旁人无关。”
“你......”谢廷煜喘了口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却毫无办法。
九千岁出门惯爱坐一顶黑色小轿,传闻他那四个轿夫个个都实力强悍,据说但凡出手,还从未有过败绩。
他们和他们的主子一样,从不与人讲理,朝中对他们有意见的大臣不胜枚举,可却都拿他们无可奈何。
只因九千岁除了自己手中权势极大之外,当今圣上也是极其信任他,亦极其惯着他,凡涉及与他的矛盾,那都是对方的错......
右前方的轿夫好意提醒:“在下劝靖王殿下不如改道回府,切莫耽误了殿下的正事啊!”
谢廷煜脸色铁青。
这条路是回王府最近的一条道了,若是改道,就得沿原路返回,再绕个大圈,几乎是现在的两倍路程了。
若是这样绕路,意儿只怕......
他眸色阴沉,深深吐了一口气之后,策马转身就要离开。
却又被叫住。
声音是从轿子里面传出来的。
“北越最忌宠妾灭妻,还请靖王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若是再传出今日这般丑闻,后果恐怕不是靖王愿意看见的。”
马儿只顿了一瞬,便在缰绳的刺激下,飞快往前奔去。
再忍几年,只需再忍几年!
靖王策马走远之后,轿子起轿离开,慢悠悠回到离王府。
待主子回府,四个轿夫便凑在了一起。
“你们说,主子为何专程去挡谢廷煜的路啊?还对他说了那么一番话?”
“害,这还用问吗?主子心系北越天下,谢廷煜宠妾灭妻,犯了北越的忌讳,主子敲打两句不是很正常?”
“不对,区区一个靖王,值得主子专程跑一趟?”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听说今日朝堂上,昨日才与靖王大婚的靖王妃沈南星,说心悦咱们主子,想嫁给咱们主子呢!主子虽说看不上她,但人家姑娘都说了这种话了,帮一把也合情合理。”
“......”
藏在旁边大榆树梢的冷月摇了摇头。
四个蠢蛋!
-
半路上,沈老爷子被陛下一道口谕叫走,说要商议凉州水灾的事情。临走前,沈老爷子吩咐家仆把孙女送回靖王府,然后便匆匆离开。
沈南星在靖王府门口下了马车后,却没有进去,而是拐到了街上,买了一根百年老参让店家装好,便径直回到了南阳侯府。
张伯正在门口张望着,一看见她便笑着的迎了上来,一张老脸上挤出了不少褶子。
他熟练的伸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大小姐您回来了?”
沈南星脸上洋溢着笑脸,将老参递给他:“张伯您这会怎的在门外站着?是有客人要来吗?”
张伯笑呵呵的:“哪有什么客人要来,老奴专程在门口等您呢!早些老奴看见您回来了,紧接着又跟着老侯爷走了。老奴没能跟您说上话,想着等上完朝,您指不定还会回来,便在门口等着呢。”
“这不,果真叫老奴等到了。”
说着眼底又有担忧:“大小姐,您在靖王府可是受委屈了?”
“那时候您与老侯爷前脚刚走,靖王后脚就来了,知晓定是他让您受了委屈,老奴都没给他好脸色哩!”
“您昨日才与他大婚,他怎么敢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张伯心里愁成了一团。
沈南星眼眶一热,她笑着看向这个慈祥的老管家:“张伯,您放心吧!靖王他欺负不了我。”
“您忘啦?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北月将军,厉害着呢!”
可张伯却未被逗笑,反而一双老眼浑浊,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您这般厉害,怎么脚还伤成这样了?”
“哎呀,我这是故意弄成这样,好叫祖父心疼我的。九千岁给我送了御用的金疮药,早就不疼了。”
“这也就是看着吓人。”沈南星说着还在地上用力踩了几下,面不改色:“您看,我就说没事吧!”
“哟,这不是我们的靖王妃吗?怎的大婚第二日就一个人跑回娘家了?莫不是被抛弃了吧?”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伴着声音走过来的是一个妖娆的妇人。
妇人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粉色紧身衣裙,妖娆的扭着身子走了过来。
张伯不动声色将沈南星掩在身后:“秋姨娘对大小姐说话,最好放尊重些。”
“哎哟,笑死人了,这嫁出去的姑娘还叫大小姐呢!张管家果然是年纪大了,不明事理了啊!回头我便同老爷说说,得给府里换个管家了,省得哪天惹出大祸来。”
“靖王妃您说是不是啊?”秋姨娘捂着嘴笑出声来。
沈南星瞧着张伯面色涨得通红,便轻叹了口气:“张伯,您可是咱们南阳侯府的大管家,那秋姨娘不过是府中一个妾,与奴婢没什么不同。您为她生气,岂不是失了身份?”
“咱们走。”
沈南星看都没看秋姨娘一看,便带着张伯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沈南星,我看你也就一张嘴硬。让我猜猜,昨日新婚之夜,靖王让你独守空房了吧!”
许氏嚎啕大哭,哭诉着丈夫的绝情。
沈南星静静地听着,一直到半个时辰后,许氏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来,喋喋不休的话也停了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又吸了吸鼻子,才颇有些不好意思:“南星,娘失态了,让你看笑话了。”
沈南星拿出手绢,轻轻给她擦掉眼泪:“娘,南星永远不会看您笑话,南星只是心疼您。”
“您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嫡女,身份贵不可言,自小更是被外祖父一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现在竟为了一个男人,自降身份去学一个妾室曲意逢迎的手段,值得吗?”
“这身衣裙,配不上您。”
许氏低头看了看自己试着穿了好几日仍旧不能适应的衣裙,眼泪又落了下来:“可你爹喜欢她那样的女人,她就爱这样穿。”
那衣裙极其紧绷,一眼便可看见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段,领口又开得极低,稍稍侧一侧视线,甚至可隐约看到女子半边酥胸。
“娘,可这是勾栏院的妓子才会穿的衣裳。我记忆中的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华横溢,高贵无比,真没必要为了我爹这种人自降身份。”
“您想想,您这副模样,若是叫外祖母和三个舅舅知晓了,该有多难过......”
许氏眼泪汹涌而下:“可娘为了你爹,已十六年未与他们联系,他们,定不会认我了......”
十六年前,她怀着身孕,就发现丈夫偷养外室,甚至与外室已育有一子。她便哭着回了娘家。
那时爹娘和三个哥哥要上门找南阳侯府要说法,可她却因听信了丈夫的一番哄骗,坚决不让家人去南阳侯府,甚至还以姓名相逼,逼着家人一起将此事瞒了下来。
丈夫说,他早已心悦她许久,但自认为配不上她镇国公府嫡女的身份,便常去买醉,之所以有外室,是因一次醉酒,朦胧中将那女子认作了她,一时没忍住便行了错事。
后来那女子便消失了,直到一年前抱着孩子找到了他,还威胁他若是不养着她们母子,便将此事捅到她面前。
因为太过于在意她的感受,怕她生气,才瞒着她将人养在了外头。
丈夫向她解释了这些缘由,又跪在她的床前一天一夜,发誓心里只有她一人,对外室也只是每月给些银钱,绝不与他们见面,更不会让他们见光,绝不会影响他们的感情......
她便心软了,与丈夫抱头痛哭,之后感情反而越发好了。
可这件事之后,娘家父母和哥哥们总是看丈夫不顺眼,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导致丈夫极其苦闷。
她一恼怒,便回娘家与父母和哥哥们大吵一通后,与他们断绝了来往。
后来父亲去世,她都赌着一口气没回去。
可那之后不过数月时间,丈夫就强行将外室纳进了府里,就是现在的秋姨娘,她带来的根本不止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
那女儿比她的儿女还要小上一岁。
这下许氏才知晓丈夫根本就是骗了自己,分明暗地里一直与外室一家来往甚密,之前之所以有所收敛,只是因为她的父亲是明威将军,手握明威铁骑,他根本不敢造次。
而失了娘家支持的她,根本毫无办法,只能苦苦支撑......
许氏红了眼眶:“是娘不好,娘识人不清所爱非人,不仅未对爹娘尽孝,还连累你跟着娘一起受苦......”
“是娘错了,八年前你哥哥去世,娘逼着你扮作他,逼着你学武,就是为了不想让这侯府爵位落到他人头上。”
“可现在,你女子身份暴露不久,昨日才刚嫁入靖王府,你爹就急着要抬那女人为平妻,就是为了让他那庶子成为嫡子,日后好承袭爵位......”
“娘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与娘家离心,也留不住丈夫的心,现在连侯府爵位也要拱手让给一个庶子......”
许氏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忽然想到什么,眼眸亮了下,握住女儿的手:“还好,还好南星你如愿嫁给了靖王,你与靖王自小青梅竹马,娘逼你女扮男装多年,险些断了你与靖王的姻缘。”
“好在你与靖王修成了正果,靖王自小便喜欢你,你与靖王日后便好好过日子,这也是娘唯一的慰藉了。南星,你一定要幸福!”
沈南星闭了闭眼,决定先不说她与靖王的事,而是认真的问道:“娘,即使爹那样对您,您还爱着他,对吗?”
许氏一顿,手指下意识将胸口的衣襟捏紧:“南星,我......”
“你爹之所以对那女人上心,不过是因为她有儿子,他只是为他儿子打算。”
“他心里是有我的,他当初碰那女人也是因为那女人与我有三分像,现在只是因为那女人会勾人,他才会暂时被那女人迷了心智,他又对我有气,气我骗他让你女扮男装的事,我......”
许氏说的语无伦次,却说着说着在女儿似乎看穿一切的目光下,再也说不下去。
沈南星该是生气的,气她娘为了个男人竟如此是非不分。
明明她爹从一开始就在骗她娘,现在都要抬妾室做平妻,要夺侯府爵位了,都将她娘欺负成这样了,她娘还是放不下他,还在为他着想!!!
但,她没资格说她娘什么。
因为上一世的她也是如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轻信一个男人,自己惨死,家破人亡......
终于知晓她那白痴脑子是怎么来的了。
自己是重活了一世才明白过来,要把她娘脑子里的水也倒出来,还得从长计议才是。
不管了,先下一记狠药吧。
沈南星将眉头紧紧皱着,眉眼间满是郑重,看着她娘的目光极其真诚:“娘,我昨日一时不察撞了脑子,想起来了一些事。”
“八年前,我与哥哥在华山寺后山失足落崖,根本不是我们贪玩不小心掉下去的。”
“是有人推我们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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