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88小说网 > 武侠仙侠 > 蛊婴镇

蛊婴镇

烈日焱焱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王家在镇子上是有名的富庶人家,所以王炳顺作为王家的长子,一直被寄予厚望,可是他的感情之路却并不顺利。王炳顺的第一任妻子,样貌美艳,没能挺过一年便香消玉殒。第二任妻子出身与书香门第,父亲厌恶其身上的墨水味,第二任妻子在三年后郁郁而终。第三任妻子许枣花,也正是男主的亲娘。她因为不守妇道,最终被乱棍打死,腹中胎儿在其暴毙一天后被强行取了出来……

主角:许枣花,王炳顺   更新:2022-07-16 09: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枣花,王炳顺的武侠仙侠小说《蛊婴镇》,由网络作家“烈日焱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家在镇子上是有名的富庶人家,所以王炳顺作为王家的长子,一直被寄予厚望,可是他的感情之路却并不顺利。王炳顺的第一任妻子,样貌美艳,没能挺过一年便香消玉殒。第二任妻子出身与书香门第,父亲厌恶其身上的墨水味,第二任妻子在三年后郁郁而终。第三任妻子许枣花,也正是男主的亲娘。她因为不守妇道,最终被乱棍打死,腹中胎儿在其暴毙一天后被强行取了出来……

《蛊婴镇》精彩片段

我爹一辈子讨了六个婆娘,只为了生一个带把的男丁。

第一个女子是大王沟陈鞋匠的小女儿,闺名叫陈龄春。那女人是个丰韵的尤物,身体发育的就像熟透的蜜瓜,水汪汪油嫩嫩。

爹第一次成亲才十八岁,青瓜童男子。婆娘比爹大两岁,已经早早知晓了男女之间的云雨之事。

成亲那天夜里,爹愣愣的立在炕边儿,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裤腰带,激动的手心儿满是酸酸的潮汗,鼻翼颤抖的一抽一抽,薄眼皮上扑簌簌的长睫毛,伴随着摇曳的烛火频频的眨默着。

那女子自己掀开盖头,一把就搂住了爹的腰杆,往被窝里一拽,从此,爹再不愿意走出那一间小小的厢房。

两口子白天的时候也时常在房间内调笑,整个王家大院总是充斥着那个小骚蹄子娇淫放肆的浪笑声!

奶奶气的直把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怼着爹房间门口的青石砖地,激荡起一片模糊的烟尘!

奶奶大声嘟囔谩骂。

“真不该娶这个鞋匠娘们儿,坏了我儿子身体!”

爷爷却毫不在意,他巴望着陈龄春可以尽快的大肚子,然后生出一个带壶把倆枣的男娃娃。爹是家中的长子,王家的祠堂早晚要传到爹的手里,还有家里的生意、江源镇族长的位置将来都要交到爹的手中,然后再从长子这一脉一代接替一代的传承下去。

长子,这是一个神圣荣光却也沉重灰暗的使命!

陈龄春终究没能为我们王家生下一儿半女,她生性浪荡,死的可耻。那婆娘得了很脏的妇人病,死在炕上的时候,身体里流出了一大摊腥臭无比的浓白色粘液。

蛆虫和绿豆蝇在她的尸体上攀爬,扛尸匠上门的时候,竟然被屋子里的腥臭味呛得捂住鼻子,不肯进门。

那个女人过门不到一年便香消玉陨,她教会了爹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在完成这个使命之后便匆匆离去。

陈龄春入土那天,爹跪在自己第一任妻子的坟墓前哭的几次晕死过去!

爹是那样的重情义,可是这份情义也仅仅只维持了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之后,第二个女人进了门。

第二个女人是经由奶奶千挑万选定下的,奶奶厌恶极了陈龄春浮浪的笑声,她想要给自己的儿子寻一个端庄稳重的名门闺秀!

陈龄春家里穷困,我们王家却是江源镇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爹与那个放荡女人的婚姻,源于幼年时爷爷偶尔一句玩笑话,定下的娃娃亲。奶奶从来没有正眼瞧过鞋匠家的女儿,小门小户的浪荡胚子,她死了,奶奶倒觉得心里畅快。

第二个女人是江源镇上名声显赫的教书先生冯耀邦的大女儿。这个女子有一个拗口的名字——冯馥颍。

冯馥颍简直就是他爹冯先生的翻版,一眨眼便可看出她绝对是冯先生的亲生,半点不会出现乱种的问题。

这个女子生的也不丑,虽然算不上艳丽,也是长眼睛,翘鼻梁,白扑扑的圆脸儿,看上去有那么几分旺夫的相。

爹并不厌恶这个女人,却也对这个女人没有半点感情。冯馥颍书读的多,于是把自己的脸也变成了一本书,她总是板着面,不笑也不怒,面无表情的模样,就像是菩萨庙里泥铸的罗汉金刚。

夜晚在床上,那个女人也是面无表情。并且浑身抜的像个冰块儿,没有一点人气儿,她僵直的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身上还有一股墨臭味,冯馥颍把自己也活成了一本书。

爹从此不愿碰她,宁愿强忍着自己内心的燥热,也不愿意回房睡觉。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三年时间,爹每天都守在书房,看了不少的账本,人也变得更加精明。只是对女人这种生物,竟然丧失了兴趣!


冯馥颍最后因何而死,也是众说纷纭。她没得恶疾,也不是自戗。只在一天深夜,冯馥颍静静地坐在炕沿边,借着桌子上微弱的都油灯光亮,她手上轻轻的翻着一本《妙法莲华经》。

她是手中攥着经书死的,江源镇上的百姓说,这个女人是坐化了,说她大彻大悟,说她顿离红尘。

最后传的更是神乎其神,乡亲们说冯馥颍其实是西王母娘娘的女儿下凡。这原本应该是仙界的龙吉公主,红鸾星转世,只是到红尘中渡劫,走个过场便又轮回到天上去的!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说这个女人和西王母庙中的玉像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后来,还有一些善男信女在镇子上盖了一间宏伟壮阔的龙吉公主庙,那龙吉公主便是采用了冯馥颍的脸面。

爹的第二个婆娘在家中待了三年,竟然坐化而亡。三年的时间,冯馥颍同样一无所出,甚至把爹变得不近女色!

奶奶急了!

王家的长子怎能没有生养!

于是,第三个婆娘接踵而至。这个女子,成为了王家至今被人诟病取笑的大乐子,成个无人再敢提及的忌讳,她,就是我的亲娘。

就在冯馥颍死后的三七,爹本是去给这个冷冰冰的女人上坟烧纸,却在上坟的途中捡到了我娘。

当时的世道不太平,多个地界都在闹饥荒,百姓们饿的吃长虫,吃耗子,吃蛆,扒树根,啃树皮,甚至易子而食!

我们江源镇是周围几个县城之中为数不多的存粮大镇,所以经常会有浑身恶臭干瘪,如同僵尸一般的少皮无毛难民涌入我们镇中,在街头巷尾的各个角落聚成一团,或乞讨,或生抢。

那时但凡大户人家出行,腰间都会别着盒子炮,不为防兵,也不为抗匪,只为了对付这群饿红了眼的灾民。

爹遇到我娘的时候,她便挤在城墙下的难民堆儿中。

那年的爹已经22岁,身子生的越发的挺拔雄壮,娘却只有17岁,身子干瘪,个头又低,她穿了一身已经碎成破布条的灰色糟布衣,脚上的黑布鞋被耗子磕了洞,鞋底儿也是掀开的,伸出了十黑皴嶙峋的长脚趾。

爹当时背着六刀烧纸去给二老婆上坟,走在路上时便被难民群拦住,

这群难民的头发已经全部打结粘连在一起,上面还有密密麻麻成片的白色虱子。爹一靠近,一股子难闻刺激鼻腔的骚味儿,臭味儿,汗酸味儿,屎尿味儿便窜进了我爹的鼻孔之中。

我爹被眼前的难民们恶心的连连后退几步,随手从身上摸出一把铜板,然后像远处一洒,这群难民就如同追骨头的野狗,嘶吼咆哮着人挤人、人踩人的朝着铜板奔涌而去。

我们王家是江源镇响当当的大户,旗下经营布匹,茶叶,瓷器,粮油,烧酒等十几股生意。爹是家中的长子,金银堆儿里养大的,他从不在乎这些仨瓜俩枣,为人也算是心善,每逢看到这些可怜的外乡人,乞讨者便会施舍几把铜板。

爹丢了钱,抱着怀中的烧纸,急匆匆的往前赶路。

就在这时,爹只感觉自己的右脚一沉,有一双干枯乌黑的小手,握住了爹的右脚脖子!

抓住爹的正是我娘!

“大爷儿,俺不要钱,求求你行行好吧!俺能干得很,给您当牛做马,只图每天能有上一口饭吃!”

爹忽的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接济的这些疝臭令人导胃口的难民群里竟然还有个女人。

爹整个人微微一愣,怀中抱着烧纸,缓缓伏下身去。

娘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整张脸,爹看不清这个女人的样子,单单听着她的声音,却叫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多么清亮婉转如莺啼的女儿声,缠绵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凄苦,凄苦里又透着令人悱恻的缠绵。

爹顿时恍惚,身体发生了某些异动!他对这个女人的声音有着莫名的好感,爹怔怔地捧起娘的脸,用洁白如葱的手指,抚摸着这个女人满是污垢的薄唇。


爹最终丢掉了怀里的六刀烧纸,那个如书本一般冰冷死去的二婆娘,在这一刻完全被爹抛在了脑后。

爹把面前的‘讨饭花子’领回了家。让她洗过澡,又备上了一身五姑姑的女儿装。终于,爹难得的看清楚了娘的模样!

娘是爹这辈子娶的六个婆娘当中生得最美的,短脸,凤眼,薄嘴唇,身子的发育并没有第一个女人那么丰韵,可是娘长了一张倾城的脸,一颦一笑都勾着爹的心魄!

爷爷对娘很满意,奶奶倒也不嫌弃!只要爹中意,愿意爬这个女人的炕头,倘若她再肚子争点气,能为我们老王家生儿育女,管她是难民、是土匪、还是讨饭花子。

我们老王家已经在选儿媳妇儿上没有严格的要求,爷爷奶奶最大的心愿,便是可以抱上一个带把的长房长孙。

娘不大爱说话,对自己的过去也是只字不提!家里倒没有人介意,不过是个苦命的讨饭花子,娘不提,也没人会对她刨根问底。

爹就这样草草和娘成了亲,洞房里发生了一件事儿,却成了爹心里这辈子最大的一个疙瘩!

娘不是黄花大闺女,换句话说,她早就已为人妇。因为这事儿,爹的心中一直呕着一口气,捡婆娘竟然捡回来了一个二手的!爹心里怨恨,可是他又舍不得对娘发脾气。

娘生的实在是美,只要一垂眸子,任凭爹心中有多大的委屈,都立刻之间烟消云散!

爹把这种丑事儿隐瞒了下来,安安生生的和娘过日子,他又恢复了自己初婚时的激情,天天守在自己的厢房之内,不肯下炕。

或许是娘并不像陈龄春那般放荡的调笑,又或许是奶奶实在太想抱孙子。她对于这第三个儿媳妇儿,并没有再挑什么不是。

三个月后,娘怀孕了!

我们老王家有了第一个子嗣,在娘怀胎第四个月的时候,我爷爷亲自为娘诊脉!只见他那一张核桃班聚满纹路的脸上,凝聚着久久不散的微笑!

“带把的!”爷爷说。

他拉着我爹和我娘去王氏的祠堂里上供、烧香、拜祖宗!比狮子头还大的猪头,堆在祖宗的祠案面前,我们老王家终于要拥有长房长孙了。

这原本是一件幸事,最后却因为一群恶人的到来,把这幸事演化成了惊天的悲剧。

在我娘身子八个月的时候,一群人敲锣打鼓,凶神恶煞的踩塌了我们王家的门槛!为首的是一个细长脸,耗子眼的秃毛老员外,他自称自己姓白,是我们江源镇附近咋子屯儿的白家当家人。

耗子眼的身后聚拢了二十几号兄弟,全部都是十八九岁身强力壮的青年糙汉子,他们一个个的扛着锄头,镰刀,手持着红缨枪,闹闹哄哄的闯进了王家大门。

这群人声势震天,张口就是管我们王家讨要杀人犯!

杀人犯!指的正是我娘。

随着这个耗子眼儿的到来,我娘的身世秘密总算被揭开。原来我娘本不是什么逃荒的乞丐,这是一个与人通奸,谋杀亲夫的‘潘金莲’。

后来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是在我长大之后东一榔头西一棒儿子,从江源镇各个好事儿的长舌娘们儿口中得知的。

据说我娘本家姓许,闺名许枣花,正是咋子屯儿的打铁匠许老五的三女儿。

许铁匠家中穷的叮当乱响,三十多岁才从人贩子的手中买个傻老婆,那傻婆娘前后共生下了三个赔钱货,就再也没有任何生养了!

咋子屯也是个富庶的村屯,只因那里的农户家家都种福寿膏,每到春种的时候,在地中洒下烟种,秋天采了罂粟的汁子,然后所有人都集中在屯头用大铁锅慢慢的熬!

他们把熬制好的精品福寿膏送进城市里的烟馆儿和药房,只短短几年的时间,咋子屯就彻底的脱贫致富,大多数的穷苦人都变成了富农,一家家盖起了连排的瓦房,身上的穿着也从粗步麻衣变成了绫罗绸缎。

自然,有富就有穷!许铁匠就是砟子屯里为数不多的穷人。

他这一辈子只会打铁,家中也没有土地!别人种大烟,他专门儿抽福寿膏,单单是烟枪就搞了三杆,抽没了房,抽没了铁匠铺,然后就连那个给自己生过孩子的傻婆娘都让他卖给了一个走街串巷摇铃的跛脚小贩。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