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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文章全文

俊俏少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周元赵蒹葭的军事历史《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军事历史,作者“俊俏少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的推波助澜下,刘哲当即被捧上了天。直到此时,刘哲却突然看向周元,道:“周兄,你来此地最早,想必也有感悟吧,不妨作诗一首。”周元对这些没兴趣,直接摆手道:“我不会。”刘哲顿时乐了,他似乎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于是眯眼道:“半月前,你在百花馆以一首《更漏子》赢得百花仙子称赞,云州文坛也大为震惊,现在却说自己不会…”“呵,周公子,你是瞧不起......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04-06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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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周元赵蒹葭的军事历史《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军事历史,作者“俊俏少年”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的推波助澜下,刘哲当即被捧上了天。直到此时,刘哲却突然看向周元,道:“周兄,你来此地最早,想必也有感悟吧,不妨作诗一首。”周元对这些没兴趣,直接摆手道:“我不会。”刘哲顿时乐了,他似乎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于是眯眼道:“半月前,你在百花馆以一首《更漏子》赢得百花仙子称赞,云州文坛也大为震惊,现在却说自己不会…”“呵,周公子,你是瞧不起......

《入赘为婿后,他只想吃软饭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赵蒹葭今天的心情很高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在阳光照耀下,脸颊似乎都发着光。

在知道婚约以来,她便再也没有快乐过,尤其是在暗中调查过周元之后,她十分失望,只觉自己的人生都快毁了。

她挣扎过,向父亲提出了严正的抗议。

但母亲说,父亲为新科状元,初入仕途,绝不能落下背信弃义的把柄,否则一个不慎,把柄就成了自毁之刀。

赵蒹葭无法反驳,于是只能答应成亲。

约法三章是她提出的,但她相信以父亲母亲的聪明,一定也看得出来。

他们甚至是默许的。

但即使如此,赵蒹葭都觉得无比为难。

可今天…她看到周元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至少她认为,暂时和这个人相处过日子,不那么难受了。

浑身轻飘飘的,赵蒹葭小口吃着水果,沐浴着春风,轻轻道:“阮芷,你觉得周元怎么样?”

洛阮芷闻言,先是一惊,然后脸色微红道:“蒹葭你误会了,其实我只是…”

“阮芷!”

赵蒹葭直接打断道:“我们相识两年,并不长久,却彼此交心,宛如姐妹,无话不谈,此等关键问题,更该坦诚才是。”

洛阮芷低着头道:“周元…他的故事很好听,我平时又无聊,所以…你懂的,蒹葭,这并不是爱意。”

赵蒹葭道:“你知道我和周元的关系,我们不会有结果的,阮芷,若是你真的喜欢,又何必在意他的身份?”

洛阮芷微微笑了笑,但笑容却颇有些落寞。

她摇着头,叹道:“蒹葭,你知道的,我和他更没有可能,父王已为我安排好了婚事。”

赵蒹葭感同身受,拉住了她的手,道:“咱们女子,总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幸福,即使是女皇陛下也不例外。”

洛阮芷脸色一变,急道:“蒹葭慎言,我等岂可揣测圣君。”

赵蒹葭咬了咬牙,道:“无论如何,我会帮你的,阮芷,我会去求爹爹。”

“别!”

洛阮芷连忙道:“蒹葭,此事休要再提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赵蒹葭见她生气了,便也不再说了。

而此刻,刘哲却大步走到这边来,笑道:“诸位,快中午了,用餐之前不妨作诗一首,咏赞春天?”

众人情绪正高,此刻闻言,也纷纷应和了起来。

“刘公子才华横溢,莫非已有佳作?”

有人问出了声。

周元看了一眼,便认出此人是之前在百花馆的捧哏,那个戳穿自己身份的年轻书生。

到底是知府大人的儿子啊,身边总不缺希望走捷径的追随者。

在这云州诗会之中,恐怕有不少人听命于刘哲。

或许用“听命”这个词过于强烈了,但至少都愿意做个捧哏,打好关系。

果然,刘哲再一次成为了众人的中心。

他看着四周,自信一笑,道:“今日与诗友相会于此,又是初春好风景,自然心有感触。”

年轻书生道:“刘公子不要卖关子了,今日诗会第一首诗词,快念出来吧。”

在推波助澜之下,刘哲的诗词可谓千呼万唤。

他折扇一展,神态俨然,看向四周,道:“春来云水青草绿,奇花态妍风飘絮。我借大地一抹红,愿向万家赠无际。”

“好!”

“好诗!”

“大气磅礴!格局非凡!刘公子果然才华横溢啊!”

众人忍不住大喊出声,都鼓起了掌。

周元也是微微一愣,这诗虽然不算好,但也不是刘哲这种人作得出来的吧…

他不是瞧不起对方,而是此诗前半段概述春景,后半段表达愿将这春日的美景,赠给天下万家,格局由此打开,从景到情,不算流畅,但也至少升华了。

照理说,后两句当是有阅历的人才能作出。

这厮不会提前请了枪手吧?

在场的士子与姑娘,也都多少懂点诗词,看得出这是好诗,所以在捧哏的推波助澜下,刘哲当即被捧上了天。

直到此时,刘哲却突然看向周元,道:“周兄,你来此地最早,想必也有感悟吧,不妨作诗一首。”

周元对这些没兴趣,直接摆手道:“我不会。”

刘哲顿时乐了,他似乎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于是眯眼道:“半月前,你在百花馆以一首《更漏子》赢得百花仙子称赞,云州文坛也大为震惊,现在却说自己不会…”

“呵,周公子,你是瞧不起我云州诗社,不愿作诗?”

“或者,那首《更漏子》并非你自创,而是剽窃代笔?”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微微有些变了。

一个个看向周元,眉头紧皱,眼神之中都有所怀疑。

在重文轻武的大晋国,代笔可是最不光彩的事之一,文人墨客最讨厌这种行为。

虽然有不少人这么干,但可没人敢承认,要是一旦承认,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所以赵蒹葭立刻道:“刘哲,无凭无据,休要污人清白!”

刘哲笑道:“污人清白?诸位,你们相信《更漏子》的作者,作不出一手好诗吗?”

“当然不信!以《更漏子》的水平,作者不可能作不出好诗。”

“周元,莫非你真是找人代笔?是蒹葭姑娘帮你写的吧!”

听闻此话,赵蒹葭的脸色都变了,此事一旦坐实,非但周元名声毁了,她的名声也毁了。

自己的诗,被入赘的丈夫拿去青楼骗花魁,这要是传出去,赵家可就沦为笑柄了,甚至连爹爹的名声都要受影响。

搞不好还被上司责怪,说其治家不严。

周元也不禁暗暗点头,刘哲这一招,看似是赌气的小家子行为,但在这个社会,显然很有用。

若自己真作不出诗词来,他在巧妙运用一波舆论,恐怕真的能动摇赵家的风评,进一步影响老岳父的风评。

赵蒹葭也是急了,连忙道:“绝无此事,我从未写过《更漏子》!”

年轻书生道:“那首《更漏子》我们都读过,其文婉约,浓愁幽怨,把女子心肠描绘得无比生动,恐怕不是男子所作。”

“赵姑娘,你何必为周元掩饰!”

在场众人也是纷纷点头,倒不是应和,而是觉得此言有理。

周元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人,总是容易从众,要再不反击,假的都能变成事实。

既然你们要惹我,那我也不介意给你们下点猛药。

周元站了出来,轻轻笑道:“诸位既然怀疑我,那我便实话实说吧!”

刘哲冷笑道:“你承认了对吗?”

周元道:“我刚才拒绝,不想作诗,只有一个原因。”

“嗯?”

“什么?”

众人不禁看向他,满脸疑惑。

刘哲也不禁满脸冰冷,心中暗道:周元,我看你能找什么理由!

赵蒹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连忙走到周元身旁,道:“事关重大,千万别胡来啊!”

周元并不理会,只是看向众人,大声道:“只因周元认为,诗词不过小道尔!不屑于作!”

此话一出,仿佛整片天地都寂静了。

诗词!小道?不屑于作?

你周元是吃了豹子胆吗!敢说这种混账话!


惊堂木一拍,随着老丈人一声暴喝,公堂众人都吓得一哆嗦。

一个老头儿被带了上来,双腿都在打颤,扑通跪在地上,声音结巴着:“小…小老儿,参见大人!”

乡野草民,没见过大场面,心中只有惧怕,哪里还能生出狡辩的急智。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大喊道:“大人,草民冤枉啊!”

赵诚也不是糊涂官,看这情形哪还不明白,便怒喝道:“这镰刀是从你家搜出!其血气引动苍蝇围扑!还敢说冤枉!”

“莫不是真要大刑伺候,你才肯招认!”

老头儿心如死灰,把头磕在地上,哭喊道:“大人饶命啊!小老儿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没想过要杀人啊!”

赵诚喝道:“速速从实招来!”

老头儿浑身发抖,结巴道:“那、那天…她从周元家出来,俺只是想…只是想摸她几把,她却不肯。”

“本就是干这个的,给俺摸摸怎么了?俺一时赌气,就用镰刀将她砍了。”

说到这里,老头儿大呼道:“俺没想杀人啊,俺只是想占便宜,谁料想她就这般死了。”

公堂寂静,无数的围观者盯着老头,双眼几欲喷火。

吴嬷嬷更是喊道:“她不肯就范,你便要痛下杀手?可怜我家小月才十七岁,你这个老畜生!”

一石激起千层浪,四周众人都不禁大骂了起来,群情激奋,恨不得上来痛打一顿。

“肃静!”

赵诚惊堂木一拍,冷冷道:“大晋律法森严,无故杀人者,斩!”

“嫌犯已经招认,给他签字画押,关进大牢,等候处决!”

围观众人喘着粗气,似乎还有些不解气,一个个不肯离去。

周元施礼道:“大人,案件已结,还请将小月尸身归还醉春楼,早日下葬,入土为安。”

赵诚看向自己这个女婿,眼中带着赞赏。

在这种情形下,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能够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找到案情的关键,实在难能可贵。

他缓缓点头道:“吴嬷嬷,等会儿你便把尸身领回去吧。”

吴嬷嬷张了张嘴,安葬可是要花钱的,但这种场合,她只能讪讪答应。

周元叹了口气,看向四周众人,大声道:“诸位,众所周知,我于小月曾相知相恋,虽不高尚,却也情真。”

“如今她被歹人所害,与我缘尽,但我周元堂堂男儿,岂能不顾昔日情分。”

“此刻请大家做个见证,我出银二十两,让醉春楼为小月风光大葬,愿她来生投个好人家。”

众人都是普通老百姓,本就同情小月,此刻听闻此话,当然是动容不已。

“周公子,先前是我们误会你了,抱歉。”

“到底是读圣贤书的,有情义,有担当。”

赵蒹葭身旁的两个闺蜜也窃窃私语:“蒹葭,你相公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是哦蒹葭,他能出二十两银子帮小月安葬,挺好的。”

赵蒹葭心中五味杂陈,但最终还是哼道:“算他有点良心。”

万众瞩目之下,周元却慌了。

上下摸了个遍,妈的,身上没钱啊!

这怎么办!

他看了看上面的老丈人…算了,不好开口。

于是,硬着头皮走到赵蒹葭的面前,低声道:“蒹葭,快给我二十两银子。”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投来,赵蒹葭脸色顿时涨红,气不打一处来。

你一个赘婿,问自家娘子拿钱,安葬相好的?

这种事你怎么做得出来的!

关键是这么多人看着,群情殷切之下,赵蒹葭也不好拒绝。

她只能强行挤出笑脸,递出了二十两银子,道:“将她好好安葬,年纪轻轻的…唉,怪可怜的。”

周元接过银子,递给了满脸笑容的吴嬷嬷,四周众人也纷纷喝彩。

甚至有人把赵蒹葭拉出来夸,说她有大家风范,不是狭隘妒妇。

这让赵蒹葭心头更加不是滋味,拉着两个闺蜜就走了。

事情办完,宣告退堂,众人陆陆续续散去。

周元看到了小月安详的面孔,也是一声轻叹,转身离开。

“喂!”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

周元回头,便看到了身穿公服叶青樱,她此刻骑着枣红色骏马,更显得英姿飒爽。

“哦是青樱啊,还有什么事吗?”

周元不禁问道。

叶青樱眉头顿时皱起,跳下马来,沉声道:“不要叫我青樱,听着很不舒服,你可以叫我叶捕头。”

“好的青樱。”

面对周元的无耻,叶青樱也是深深吸了口气,道:“问你个事儿,刚才在公堂上,你怎么想到这个破案方法的?”

周元心中一动,顿时眯眼道:“我年少时遇到一个道士,他传了我一本《洗冤录》,里面有非常多专业查案的手段和方法。”

说到这里,他轻轻道:“你想学?”

叶青樱被戳穿了心思,但还是强行板着脸:“是有点兴趣,要不你把书借给我看两天?我可以付银子。”

周元却是摇头道:“咱们是朋友,谈什么钱呢,青樱啊,我教你查案,你教我武功,怎么样?”

这才是周元目前最想做的事,锻炼好身体,学一身武艺,将来出什么事,也有个自保的手段。

叶青樱冷冷一笑,道:“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没有师父的准许,我不可能传授你武功。”

周元道:“是啊,我也不可能传你查案方法。”

“那就算了!”

叶青樱偏过头去:“我也不稀罕你那本书!你就当我没找过你!”

那不行啊,你不稀罕书,我稀罕武功啊!

周元连忙道:“等等!青樱!要不咱们打个商量?你请示一下你的师父,看能不能收我为弟子?我身体太差了,需要强身健体啊。”

“查案的方法我可以教给你,我保证都很有用。”

叶青樱咬牙道:“想学我的功夫,做梦去吧!”

“另外,以后再叫我青樱,我就打断你的腿!”

她翻身上马,一拉缰绳,便要离去。

周元急道:“等等!你好歹送我回家吧!这几里路要我一个人怎么走啊!”

叶青樱道:“我就一匹马!”

周元笑了起来,道:“我坐你身后嘛,实在不行身前也可以,我保证不乱动。”

叶青樱哼了一声,眯眼道:“周公子还真是风流人士呢,可惜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你家娘子在马车里等你呢。”

她策马扬鞭,洒然而去。

而周元回头,的确看到了街边上伫立的马车,那窗帘微微晃荡着,显然是刚才有人偷看。

这种时候,还是得靠自家的女人啊!我家蒹葭到底是识大体的。

他大步走了过去,一头扎进车厢里,却传来惊叫之声。

看着眼前的两个女闺蜜,周元知道自己被叶青樱套路了。

该死,我怎么会对赵蒹葭抱有期望呢!她怎么可能接我!

不过上这个车好像也行,周元想起一部电影,《妻子的闺蜜》。

“两位妹妹好呀,我来搭个便车,不介意吧。”

周元老脸皮厚,笑眯眯地坐了下来。

两个女闺蜜对视一眼,羞赧不已,都不禁捂住脸。

“周公子,快下去吧,哪有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道理。”

“是啊,要是传出去,我们可怎么办。”

周元正色道:“咱们是三个人,当然不算孤男寡女。对了…你们听说过倩女幽魂的故事吗?一个穷书生,爱上了一个女鬼…”

强行转移话题,果然让两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于是,周元滔滔不绝说了起来,而马车也缓缓驶向赵家。


那确实有点可惜。

虽然周元暂时没有攻略大师姐的想法,但如此美女却是他人之妻,多少还是有点遗憾,这是人性。

但周元也只能无奈道:“好吧,大师姐明日什么时候走,我送送你。”

妙善子道:“别来这套,离别的情绪我并不喜欢,不过既然要走了,我还是给你一份礼物吧。”

她摆了摆手,道:“小庄,今晚我就把师弟交给你了。”

小庄点头道:“主人放心。”

而这一番话,直接让周元跳了起来,大吼道:“万万不可!”

这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泰坦,胳膊比我大腿还粗,我真的无福消受啊!

虽然最近锻炼身体颇有成效,但哪有用血肉之躯硬刚坦克的道理!

周元大声道:“大师姐,实话实话吧,我还是清白之躯,承诺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一般的压力啊!”

“去你娘的!说什么呢!”

小庄差点没一巴掌打过来,瞪眼道:“主人让我传你一套刀法!”

妙善子捏了捏周元惊愕的脸,咯咯笑道:“想歪了不是?小庄眼光可高呢,看不上你的。”

“她武功很高,有一套独门刀法,乃是真正的杀伐之技,我可是费了很大功夫,才说服她传给你呢。”

“小师弟,长夜漫漫,要辛苦你练刀咯。”

她摇着头,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月华如水,她婀娜身姿如此迷人。

周元很讨厌现在的生活。

三个月了,三个月了啊!

但凡是个正常人,在这种破地方待三个月,谁受得了啊!

什么想过闲适平淡的生活?什么这里风景优美?都是假的。

周元现在就想赶紧下山抱老婆,去青楼消遣,好好放肆一番。

太清苦了啊!和刚上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

要不是师父还有几分姿色,周元是真待不下去了啊!

当然,不仅仅是有几分姿色,芙蓉面,桃花眼,媚意盎然,禁欲几个月的周元每天都心动。

唉,苦啊!

这山上除了师父,连道姑都没有一个,关键师父还不让老子去前面见一见香客。

整天就是修道,练武,一点意思都没有。

当然,进步是非常大的,瘦小的身躯已经彻底告别了。

如今的周元身材匀称,肌肉轮廓分明,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纯阳无极功护体,虽然不至于像武林高手那般各种内力乱飙,但和三五个壮汉过过招那是很轻松。

可阳气太旺,却得不到发泄,这也不是好事啊。

周元现在快憋不住了,每天看到师父,想的都完全是双修之道。

唉,非我卑鄙忤逆,实在是身体所需啊!

“罢了,下山去吧。”

素幽子深深一叹,道:“这大半个月以来,你的心神逐渐活跃起来了,已经不太适合留在这里了。”

听到这句话,周元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道:“师父,你说什么?”

素幽子道:“你毕竟是世俗中人,又处于青春年华,让你在此修道,多少是有点难为你了,下山去吧。”

周元心中狂喜,但还是控制住情绪,低声道:“弟子想再陪师父一段时间。”

“不敢。”

素幽子淡淡道:“再这般下去,你恐怕对我都有不轨之心了。”

师父,不轨之心我早就有了,唉…

周元下意识就把目光放到了师父的胸口,啊,那规模比赵蒹葭雄伟多了。

“你在看什么?”

平静的话语,让周元如梦初醒,当即正色道:“我在感受师父的内力是否深厚。”

素幽子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元易子,有一句话,为师想对你说很久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这么久,万一传出去,我家凝月还做不做人了?”

薛夫人的声音有些尖锐,目光冷厉,显然很是厌恶周元的行为。

薛凝月当即道:“娘亲,没那么严重,是我请周大哥进来的。”

薛夫人哼了一声,瞪眼道:“周大哥?凝月,这个称呼未免过于亲密了,你是要成亲的人,多少要注意点影响!”

成亲?周元眉头微微一皱,不禁看向薛凝月。

而薛凝月则是深深吸了口气,道:“我不嫁。”

“由不得你!”

薛夫人尖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轮得到你来做主吗?”

她不给薛凝月反驳的机会,转身看向周元,道:“周公子,看也看了,该回去了吧!”

周元笑了笑,施礼道:“好,伯母下次再见,还有凝月。”

他给紫鸳使了个眼色,缓步朝外走去。

刚刚出府,紫鸳就已经忍不住道:“姑爷!你们怎么能做那种事呢!你怎么能对不起小姐呢!”

周元淡笑道:“别告诉你家小姐,免得她吃醋。”

紫鸳道:“那不行,我是小姐的丫鬟,又不是薛姑娘的丫鬟。”

“那随你吧。”

周元也不在意这种事情暴露,只是疑惑道:“紫鸳,薛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成亲又是怎么回事?你清楚吗?”

紫鸳歪着头道:“开酒楼的,不过好像生意很一般。”

周元道:“还有呢?”

“不知道了喔。”

得嘞,紫鸳小姑娘还是对做饭泡茶更擅长一些,其他的都是闹着玩儿的。

这云州城的事儿,要找个百事通,还得上百花馆。

好久没见彩霓姑娘了,也不知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想到这里,周元看了看天色,笑道:“紫鸳,跟爷去一趟青楼吧!咱们晚上百花馆走一遭。”

紫鸳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去不去,我和小姐都是白天去的,晚上才不去呢。”

“哈哈哈!”

周元把她打发回家之后,便一个人朝百花馆而去。

见故人,顺道问问薛家的事儿,还可以考虑一下生财之道。

赘婿嘛,身份是不太好,周元打算开始直面身份的挑战和世俗的压力了。

该立业了。

三个月前,云州诗会郊游活动,百花仙子凭借一首《满庭芳》震惊全城,百花馆的生意也有所回暖。

夜幕刚刚降临,这里便已经是灯红酒绿,旌旗飘摇。

十余位小姑娘在阳台上挥舞着绣帕,招揽着客人,娇柔的声音让人心驰神往。

大门口三五个老嬷嬷迎接,客人已经陆陆续续赶到。

现在云州人都清楚,百花馆这种地方,去晚了可没有位置。

周元轻车熟路,大步走了进去,来到上次的位置坐下。

等到熟悉的丝语姑娘靠过来,他才发现一个令人惊骇的现实——身上好像没有钱。

靠!三分钱难倒英雄汉,老子身上办个铜板都没有啊!

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笔钱是岳母大人给的,当天晚上就在这百花馆花光了。

之后彩霓姑娘给了一百两银子的中介费,情急之下却忘了摘出来,全部赞助给了诗会。

现在想来,真是他妈的心痛啊!

不过这也给了周元示警,的确,立业生财已经迫在眉睫了,总不能以后还问岳母大人要银子吧,真没那个脸。

“周公子,丝语好想你啊!”

丝语姑娘上来就靠在了周元身上,亲昵地说着话。

“都是公子上山修道去了,人家可伤心了好久呢。”

她的声音自有一番媚意,本身就穿的少,又贴得紧,让周元忍不住抬起了头。


眉如远山,缥缈淡雅,目若星辰,清澈深邃。

琼鼻如玉,丹唇染朱,脸颊如凝脂,颔线柔美,几缕青丝飘过,映着雪白的肌肤和素雅的长裙,整个人的气质都出尘了起来。

周元发现赵蒹葭的确有一种仙女下凡的美感,虽然她依旧拥有这个时代大家闺秀的普遍个性,但那一股气质却与她人有云泥之别。

“别看了,都在和你打招呼呢。”

赵蒹葭一边挤出笑容回应众人,一边压着声音说道:“还看,盯着我做什么?”

周元轻笑道:“我突然发现你很漂亮。”

赵蒹葭低声道:“这个时候别提这些,我知道你不善言辞,但这个时候有必要和大家互动一下,别失了礼数。”

她焦急又无奈的表情,委实生动可爱。

周元忍不住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z肢,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于是,整片天地都寂静了。

无数士子和姑娘都瞪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刚才的画面。

老天爷,这可是大白天啊,你们竟然当众…

这个行为对于礼教严苛的大晋来说,实在过于疯狂。

赵蒹葭也是愣了好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身体剧烈一颤。

她骇然看向周元,脸色通红,羞愤欲死:“你做了什么!周元!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占我便宜!你这是违约!”

周元淡笑道:“并未同房,何来违约?”

赵蒹葭耳根子都红了,颤声道:“强词夺理,你明知这么多人在这里,我们只是逢场作戏,却故意占我便宜。”

周元道:“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赵蒹葭气得都快哭了,哽咽道:“你欺负人,你知道这个时候我不敢翻脸,就欺负我。”

这语气实在是委屈,关键为了避免假夫妻露馅儿,还必须挤出笑脸来。

“行了,我本不愿与这些人交际,现在占了你便宜,我便配合你一次,助你完成诗会郊游任务。”

周元捏了捏她的手,道:“走吧,招呼一下大家。”

也不待赵蒹葭回应,周元便拉着她朝前走去。

他对着众人施礼,笑道:“诸位,我并非诗社成员,亦多年未曾读书,故而此前并未答应蒹葭之邀。”

“今日晨来垂钓,偶然与诗会相遇,实乃缘分,便与众位一乐。”

说到这里,语气突然一转,继续道:“诸位要么是云州知名的才子,满腹经纶,学富五车,要么是闺秀淑女,娉婷多姿,风采照人。我周元虽忝为秀才,亦不敢班门弄斧,在诸位面前卖弄才学。”

“故而,今日我便与蒹葭一同主持,主在照顾大家,让诗社活动顺利进行下去,如何?”

谈吐文雅,字句流畅,讲话间又带着笑意和自信,一股莫名的感染力流转而出。

“学富五车万不敢当啊!”

“周元兄台过誉了,我等也只是学生,哪有什么满腹经纶。”

虽然人人自谦,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止都止不住。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就是人性啊!

周元前世主持了无数次大会,少则十余人,多则上千人,他的演讲能力太过出众,对付这些社会经验的士子与姑娘,实在轻松。

他一边与人交谈,一边引导众人进行节目游戏,气氛很快就火爆了起来。

众人本就对赵蒹葭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丈夫感兴趣,加之周元几句甜言蜜语把他们哄得实在高兴,以至于都没了观赏风景的心情,全听着周元说单口相声了。

“云州自古繁华,是江南重镇,人文鼎盛,云州诗社自然也有相应的影响力。”

“今日郊游,有《满庭芳》为开幕词,诸位再作诗词以和,必然广为流传,江南诸地才子佳人闻之,唯有羡艳啊!”

“明远兄,方才听闻你也有婚约在身,那姑娘是临安人?我敢打赌,诗会之后,那姑娘怕是要离家出走,提前来见你咯。”

众人闻言,不禁大笑出声。

而陈湛陈明远也是止不住笑意,连忙作揖道:“子易兄,承你吉言呐!”

得嘞,已经到了互相称字的友谊程度了。

周元接着道:“阮芷妹妹,今日可想听什么故事啊?”

洛阮芷俏脸微红,羞羞答答的模样让人心动。

她小声道:“像之前那般的故事,就是最好的了。”

于是其他姑娘纷纷好奇问了起来,女子嘛,对于故事的喜爱程度,往往是超过诗词的。

周元道:“既然诸位姐妹想听,我便再说一段故事,让大家乐一乐。”

他邀请大家坐了下来,开始讲起了《白蛇传》。

一段故事娓娓道来,声情并茂,用词大胆,说爱热烈,听得众位姑娘心跳脸红。

结局出来之后,又忍不住感动落泪,自怜同悲。

拿捏情绪,周元乃是一把好手,毕竟前世做了那么多年领导。

“蒹葭姐姐,真羡慕你有这样的好郎君。”

“是啊,都说周公子没有才学,我看比他有才学的却没几个。”

直到好朋友过来表达感慨,赵蒹葭才如梦初醒。

她恍惚地看着周元和诸多姑娘、士子相处融洽,嬉笑不已,一时间都分不清这是不是现实。

她是很担心周元不善交际,丢了礼仪,闹出笑话的。

但现在…他分明比直接这个主持的人还要强很多。

似乎所有人都在他的控制之内,跟随他的节奏起舞。

“蒹葭,以后可不可以经常来你家做客呀。”

洛阮芷拉着她的手,低声道:“我们想听故事了,就来看你,好不好?”

赵蒹葭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话,想听故事了,来听便是,什么叫看我…”

她心跳也有些加速,周元受欢迎的程度,完全超越了她的预期,姐妹们的羡慕,让她也不禁有些小得意。

看着前方那个与众人谈笑风生的陌生丈夫,赵蒹葭觉得他顺眼了很多。

周元,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缺点嘛,他至少很讨人喜欢。

想到这里,赵蒹葭忍不住笑了起来,道:“都别说了,以后你们一起来我家吧,我让夫君给你们讲个够。”

这一声“夫君”,似乎并没有那么拗口,说出来也不难为情啊。

她不禁摇了摇头,轻轻道:“你们烦他去吧,我还得准备之后的节目呢。”

诸多姑娘都笑了起来,于是又缠着周元讲故事去了。

周元歪着头想了想,道:“想听什么故事呢?要不,我给你们讲一个大胆一点的?”

洛阮芷脸又红了,扭捏道:“周大哥,这里…这里不太好讲那样的故事吧,留着之后悄悄给我们讲嘛!”

果然,青春期的姑娘们都对“大胆的故事”很感兴趣,只是有些羞涩罢了。

周元并没有接着讲,而是和她们约好了之后再讲。

他将众人打发走,这才终于走到赵蒹葭的面前来,笑道:“现在不委屈了?”

赵蒹葭脸有些发热,轻轻哼了一声,道:“以后不许那样,光天化日的,我不喜欢。”

周元道:“那偷偷亲呢?”

“也不行!”

赵蒹葭连忙摆手道:“都不行的,周元,你可不要乱来,我真的会生气的。”

说到最后,她又无奈道:“你要不亲阮芷去吧,我看她啊,都快迷上你了。”

“真的?”

赵蒹葭脸色一变,急道:“你真要亲她啊!登徒子!”

周元道:“我是问,真的迷上我了?”

这下赵蒹葭快无地自容了。

她咬牙道:“你自己问她去,我又不叫洛阮芷!”

“哈哈哈哈!”

周元忍不住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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