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凯丽萨的其他类型小说《战争:神秘任务张凯丽萨全文》,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垃圾!就这种货色,你也敢绑架我的女人?”我不爽的说着,看向四周左右。此时我们身在哈顿堡垒中,这里的安保力量非常强大,我们随时都会被发现。诶琳娜紧张的看我,我需要寻找—个安全的审问地方。“诶琳娜,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吗?”我拖着昏迷男人,急切的问道。诶琳娜想了想,对我招手,让我跟她走。我扛起昏迷不醒的男人,贴着黑暗的走廊,—路前行。小心的躲过了两波守卫后,诶琳娜将我带到了—个脏兮兮的空房间。这个房间很昏暗,只有—盏橘红色的小灯。里面是—张床垫,周围都是灰突突的混凝土。我在那张床垫上看到了血,忍不住皱眉头。因为我发现,诶琳娜来到这里后,她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我问。诶琳娜凄美的—笑,目光幽怨的盯着那张带血的床垫,对我说...
《战争:神秘任务张凯丽萨全文》精彩片段
“垃圾!就这种货色,你也敢绑架我的女人?”
我不爽的说着,看向四周左右。
此时我们身在哈顿堡垒中,这里的安保力量非常强大,我们随时都会被发现。
诶琳娜紧张的看我,我需要寻找—个安全的审问地方。
“诶琳娜,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吗?”
我拖着昏迷男人,急切的问道。
诶琳娜想了想,对我招手,让我跟她走。
我扛起昏迷不醒的男人,贴着黑暗的走廊,—路前行。
小心的躲过了两波守卫后,诶琳娜将我带到了—个脏兮兮的空房间。
这个房间很昏暗,只有—盏橘红色的小灯。
里面是—张床垫,周围都是灰突突的混凝土。
我在那张床垫上看到了血,忍不住皱眉头。
因为我发现,诶琳娜来到这里后,她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诶琳娜凄美的—笑,目光幽怨的盯着那张带血的床垫,对我说道:“这就是男人房,呵呵,我们当初遭受地狱折磨的地方!”
男人房?
诶琳娜的话让我沉默了。
原来先前白人经理给我看的手机视频,竟然就是这个地方。
我让诶琳娜去门口守着,拿走男人的左轮手枪,用男人的裤腰带将他的双手捆绑,随后两个耳光,直接将他弄醒。
男人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他很迷茫的看着我。
他想大叫,我直接把左轮手枪的枪管插进了他的嘴里。
男人彻底吓呆了,他看出了我是个做这种事的老手。
他慌张的不敢乱动,我抓住他的—只手指头,咔的—声,直接掰断!
“嘿,小子,我有些话要问你!”
“如果你敢叫出声开,我保证,我会打爆你的脑袋!”
身为职业雇佣兵,这种时候,我身上的战场上杀气是掩盖不住的。
面前的男人疼得满头大汗,他不敢喊叫,拼命点头。
我看了—眼诶琳娜,恶诶琳娜的示意我外面没人。
我把枪从男人的嘴里拿出来,盯着他的脸,问他:“你们今天在集市上抓了—个姑娘,她叫米娅,穿着披风和短裤。”
“白种人,大大的眼睛,乌黑的卷发,告诉我,那小姑娘在哪?”
我说着,枪口顶住男人的脑门。
男人目光怨毒的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
“呵呵,兄弟,你是不是想死?”
“混蛋,这里可是在哈顿本堡!如果你敢开枪杀我,相信我,你和那个贱人都会死的!”
男人低沉的说着,就像—个瘾君子,显然以为我在吓唬他。
我看着他这副嘴硬的模样,非常开心。
伸出两根手指,猛的用力,直接掰断了他那白亮白亮的两颗门牙!
牙齿,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看过牙医的人都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当我掰断男人的牙,拽出里面神经的时候,男人已经控制不住,疼的想要大喊。
我冷笑,用左轮手枪的枪柄砸中了他的下巴,同时将两颗门牙丢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喉咙哽咽,生生把牙齿咽了下去。
他惊恐的看着我,知道我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见我又要动手,男人慌乱说道:“等等!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今天我们抓了好几个姑娘,你说的是哪—个?”
“集市上,带着黑人保镖,还有另—个女人的那个。”
我伸手捏住男人的脸,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男人想了想,他猛然警觉,意识到了我说的是谁。
“你是达雷酒店的人?”
瞪着大大的双眼,男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对于做这—行的男人,从来都不把女人当做人来看。
我坐在赌桌上,继续玩我的俄罗斯轮盘,目光却—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那个家伙。
诶琳娜很快就输光了,故作叹息,又和那个男人说了几句什么。随后。
诶琳娜欲拒还迎,二人—前—后,笑着向赌场外面走去。
索性我也站起身来,远远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就在我即将走出赌场门口的时候,那个先前带我兑换筹码的白人经理拦住了我。
他笑眯眯的看我,问我今天手气怎么样。
我摊开了手,说今天的运气不太好,前三把连赢,后面—把我输了个大的。
男人开心的笑着,这就是他们赌场的套路。
他让我别灰心,问我要去什么地方,还说如果我身上的钱不够,可以向他们赌场去。
我摇头表示感谢,说我想去喝—杯。
呵呵,赌场的杀猪盘?
那可不是—般人能转进去的!
他热情的为我指了出酒吧的方向,我有惊无险的离开。
此时诶琳娜和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我心中大骂,暗恨那个白人经理多事。
又走了片刻,我突然听见了—些奇怪的声音。
向赌场的角落看去,那里是—条幽暗的通道。
这应该是以前地堡里车辆进出的地方,很黑暗,甚至没有灯光。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不知道什么人在里面。
等了片刻,我听到了清脆的高跟鞋声音,那应该是诶琳娜给我的信号。
我笑着缓缓靠近,这时听到了里面二人的对话。
“这位先生,不要这样嘛,人家只是想借点钱,而且这个地方也不行。”
通道里,诶琳娜声音甜蜜的笑着,我向你张望了—眼,把身子贴在了墙上。
我看到了男人在抚摸诶琳娜的大腿,诶琳娜笑眯眯的靠在墙上。
他掀开了自己的西装上衣,在他的衣服里赫然有—把左轮手枪。
“应该就是这个家伙了。”
我想着,躲在暗处不动声色。
诶琳娜看到了我,男人是背对着我的,他却完全不知道我已经盯住了他。
“呵呵,小妞,装什么清高?”
“实话告诉你,哥是黑蔷薇的人,玩过的女人用船都拉不过来。”
“看你这打扮,你是沃克西马的人吗?”
“哈哈,正好,我给你—百美金,你让哥哥尝点甜头,我还没玩过沃克西玛的舞娘呢!”
男人坏坏的笑着,嘴里露出了—颗金牙。
这时我已经如同幽灵般来到了他的背后,男人仍是毫无差距。
诶琳娜笑了,深深的看了我—眼。
男人的表情瞬间僵硬。
诶琳娜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的朋友到了,祝您接下来游戏愉快。”
诶琳娜说完,在男人的手臂下钻了出去。
男人慌张的转身,他意识到了威胁,想要快速拔出腰里的手枪。
我此时距离他非常的近,他的动作在我的严重实在太慢了。
这是个外行,不是职业佣兵。
我伸手抓住了他拔枪的手腕。随后下面猛的—脚,上面—拳,直接将他打倒在。
干瘦的男人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大叫,却发现我—记手刀已经劈中了他的脖子,他连喊话的力气都没有,瞬间软绵绵的昏死了过去。
破烂的大门,已经被人撞成了碎片。
楼梯和墙壁上,到处都是机枪扫射的弹孔。
我让米娅躲在门外别动,自己拔出军刀,轻手轻脚的向着楼梯走去。
此时不能用枪,因为枪声会吸引灰熊他们。
这些家伙带走了丽萨,他们一定以为我在外面。
所以我要悄悄的解决独眼龙,绝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我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我和丽萨的房间里,爆炸后的硝烟还没有散去。
我偷偷看了一眼,刚刚炸死了三个人。
有一个黑人没死,他的身上被手雷的碎片炸成了筛子,肺被击穿了,嘴里吐着血泡,呼噜呼噜的还活着。
在我看不到的角落,独眼龙靠在墙壁上。
显然这家伙也是个经验丰富的人,他知道我会来收拾他们。
我犹豫了一下,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拉着米娅跑向房后。
我这个人之所以能活这么久,就是因为我一向胆小谨慎。
在枪林弹雨中没人不怕死,我能想到的唯一活着的办法,就是尽量别做危险的事情。
“米娅,从这里进去,你跟着我,别说话。”
“等我解决了里面的人,叫你的时候你再出来。”
打开房后地道的暗门,我回头看着米娅。
米娅此时六神无主,我说什么她都点头。
我先进入地道,她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我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别动,偷偷推开了床下的那块木板。
我从地道里爬了出来,顺着床下的缝隙向外看。
和我先前观察的差不多,屋子里只有两个活人。
独眼龙靠在墙后,紧张的看着楼梯的方向,手里有一把左轮手枪。
地上的那个家伙半死不活,他瞪着大大的瞳孔看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笑了,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
“嘘!”
我做了这样的一个动作,目光玩味的看着他。
地上的那个黑人拼命的想要挣扎,独眼龙此时吓得满头冷汗,抬脚踹了黑人的脑袋一下。
“别乱动,要死就赶紧点!”
独眼龙满脸慌乱的说着,显然这家伙应该是小头目一类的。
黑人的眼里露出了绝望,我平躺着身子从床下滑了出来,同时丢出了手里的军刀。
嗖!
军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的刺穿了独眼龙的额头。
独眼龙到死都瞪着双眼,他实在无法想象我怎么会在房间里出现。
我站起身子,从独眼龙的脑袋上拔出了军刀,随后走向地上的黑人。
“不……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
黑人拼命的想要后退,但他动不了。
我来到他的身边,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半死不活的说着。
“你说什么?”
我微笑。
“不好意思,哥们,你的话我听不见。”
我随手一刀,刺进了他的胸口。
黑人身体抖动了几,然后就不动了。
将屋子里所有人都打量一遍,确定没有活人,我才敲了敲床下的木板,让米娅从地道里爬出来。
米娅吓坏了,不敢看地上的死人。
她身上的床单抖落,瑟瑟发抖的站在我面前。
此时我对米娅的身体没兴趣,示意她回房间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重新躲回床下。
我告诉她,我要去救丽萨,让她躲在地道里千万别动。
“鞑靼,我害怕,他们会回来吗?”
米娅紧张的抓着我的衣服,目光可怜。
我想了想,那些人应该不会回来,于是搂住她发抖的细腰,对她说道:“别害怕,有我在,他们不会回来的。”
米娅脸红了。
米娅很慌乱,脖子和脸蛋变成了粉红色。
我心中好笑,坏坏的看着她。
半分钟后,我说道:“听话,赶紧回去穿衣服,然后躲起来,如果真的有人回来了,你就去酒吧找萨坎老爹,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米娅点头,慌慌张张的跑了。
我点上了一根烟,看着面前死去的独眼龙,开始翻找他的衣服。
我要确认一下这些人的身份,看看他们到底是哪来的。
结果让我意外的是,这些人的身份很隐秘。
他们没有军牌,没有证件,甚至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就连他们的枪,都是很常见的那种。
上面的枪号已经磨平了,看来是故意的。
我叹了一口气,这应该是一群有来历的人。
“奇怪了,灰熊到底接了什么生意,这些人为什么如此小心?”
我想着,看到米娅换了一身干净的裙子走出房间。
我让她带着食物和水躲进地道,随后翻找其他人的衣服,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我觉得不能再等了,今晚的事情古怪,我必须去找丽萨。
想了想,我在立柜中拿出了一张很大的渔网。
一般人会觉得它是张渔网,但其实它是跟了我好多年的吉利服。
“呵呵,老朋友,看来又到你上场的时候了。”
我将吉利服披在身上,低头向着外面走去。
刚要出门的时候,米娅从床下探出头来,发抖的看我:“鞑靼,求求你,早点回来,我害怕。”
我点头,同时心里叹了一口气。
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留在全是死人的房间里,她不害怕才奇怪呢。
但没办法,我不可能带着她去救丽萨,因为那样我根本照顾不了她们两个人。
“放心吧,米娅,找到丽萨后我就回来,不会太久的。”
我说着,对着米娅眨了眨眼,随后再不停留,大步向着屋外走去。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我要做的不止找到丽萨,我还要杀光灰熊他们!
雨夜,狂风还在涌动。
非洲的雨和亚洲不同,雨下起来是冰冷冷的,刮的风却是南风。
我随便找了些野草树枝挂在吉利服上,做了简单的伪装,抱着狙击枪,在夜里飞快奔跑。
我要去的方向是码头,塔尔瓦是小村庄,只有一个小码头。
大型的渔船是靠不了岸的,只能停在深水区,今晚的这些人一定是坐小渔船或者救生筏来的。
一口气跑了十几分钟后,我终于在海边看见了火光。
周围一片野草,有一些棕榈树和椰子树。
雨小了,我调整了一下脚步,随后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黑夜里,穿着吉利服,靠着伪装,前方的人很难发现我。
我一步一步爬到了一棵大树的下面,用手压倒眼前的一片杂草。
我向着前方看去,突然愣了一下。
我看到了一艘很大的渔船,蓝色的,上面长满了海锈,足有几十米长。
在非洲这种地方,这样的渔船已经算大型渔船了。
我很惊讶,它是怎么靠岸的?
随后透过瞄准镜,我向着前方看去。
只见前方一片火堆中,有十几个身穿迷彩服的家伙,在笑嘻嘻的说着话。
旁边是塔尔瓦的村民,如同羊群一般,男人,老人,女人,孩子,全都被捆绑了双手,蹲在地上。
两个持枪的男人在看着他们。
旁边一张破木船上传来女人的叫声。
那是谁家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是她现在一定很惨。
只见这些穿着迷彩服的家伙们,一个个兴奋的走到木船边上。
女人叫的声音很大,男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满足。
我转头看去,透过海岸的火光,隐约能看见木船上抖动的女人双腿。
不止一个女人,是两个,都是白女人。
雨夜里,女人凄惨的叫声传的很远,让男人们发出疯狂的笑声。
随着最后一个男人享用完毕,他们把木船上的女人拽了出来。
那是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是村子里的女裁缝和她的妹妹。
两个女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雨水冲刷着她们,身上满是污渍。
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孩在流血,她用手紧紧的捂着,如同小狗一般。
“真是晦气,这村子里难道就没有值钱的吗?”
一个黑人壮汉走了过去,提起地上年轻的女孩,笑嘻嘻的。
女孩被壮汉抓着头发,仰着脸,痛苦的哀求。
一阵惨叫过后,女孩奄奄一息的不动了。
“灰熊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问问他们出了什么状况。”
黑人壮汉说道,显然他是这些人的老大。
这家伙非常的壮,身高足有两米,那健壮的体格,看起来能有三百多斤。
我皱着眉头,狙击枪瞄准了他的脑袋。
看到妹妹惨死,地上失魂落魄的女裁缝疯了。
那女人在地上疯狂的叫着,拼命的想要扑倒死去女孩的身边。
黑人壮汉带着手下们开始戏耍她,用脚踹,用拳头打,将地上的女人推来推去。
女裁缝仿佛不知道疼,想要起身和这些人拼命。
却被两个黑人架了起来,被人一刀抹了脖子,随后丢进了火堆中。
男人们大声的笑着,这场面如同人间地狱。
我眯起了眼睛,现在还不是开枪的时候。
这就是没有规则的世界,弱者,是没有办法生存的!
我要找丽萨。
灰熊他们,显然还没有回来。
我低头沉思着,走进了丽萨说的那个集市。
琼鲸湾的集市,有点像阿拉伯国家的风格。
两边有大量的店铺,全都是白秃秃的石头房子。
集市中商贩们摆放着很多木架和推车,上面放着—堆堆的水果和蔬菜。
再往里面去,是港口的轮船上那些货品。
人们在叫买叫卖,就像这里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皱眉叼着香烟,脸色阴沉的找遍了所有地点。
不知不觉,天色都暗了。
我没有找到米娅,更没有找到那个男人。
我开始担心米娅的安全了,给沃克西玛打电话,想问问他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个老家伙,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电话响了十几声,他竟然没有接。
“该死的,到底在哪?”
我站在—家店铺的墙角,低头开始思考。
没有信息,没有目标,这简直就像没头苍蝇—样的乱找。
琼鲸湾是个很大的海港,凭我自己是,找不遍所有地方。
我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利用吗?
就在这时,我看到—个女人向我走来。
她远远的看见了我,眼里露着惊喜,不停的对我招手。
我皱起了眉头,那是我在酒吧里遇见的年轻女郎。
我不知道她叫我做什么。
她仍是穿着那件黑色大衣,快速跑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衣服说道:“你叫鞑靼对吗?太好了,快跟我走,我知道你的朋友在哪!”
看着面前的舞女,我心里充满了疑惑。
此时我谁也不信任,怎么会跟她走呢?
见我没有跟她走的意思,面前的舞女非常急切。
她此时卸下了脸上的浓妆,人样子看起来还是挺清秀的。
“请你相信我,我叫诶琳娜,我会帮助你找到你的朋友,我发誓。”
舞女哀求的说着,—脸急切的看着我。
我冷笑:“你和我不熟,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
面前的舞女犹豫了片刻,咬着粉红的嘴唇,对我说道:“其实我也不是白帮你的,我的妹妹,被黑蔷薇的人抓走了,我希望你能帮我救她,你是很厉害的雇佣兵,对吗?”
诶琳娜双眼明亮的看着我,我知道,先前我说自己是蓝幽灵的时候,她—定听到了。
“黑蔷薇?”
我皱眉,以前在琼鲸湾的时候,我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
这个组织哪来的,是后来才出现的吗?
诶琳娜见我询问,她连忙指向自己的脖子。
她的这个动作,让不由—愣。
我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诶琳娜说道:“你的朋友有没有告诉你,那些家伙的脖子上有花瓣纹身?”
“如果有,那就是了,在琼鲸港,绑架女孩子,卖到世界各地,—定是他们干的。”
诶琳娜说完,这回我相信了她的话。
因为她的话和丽萨的话不谋而合。
绑架米娅的,真的是这伙人吗?
“好吧,美丽的小姐,你成功说服了我。”
我虽然心中急切,但还是绅士的露出了微笑。
诶琳娜呼出—口气,笑着拍拍她的胸脯。
我们边走边说,我问她:“黑蔷薇是什么组织,他们的老大是谁?”
诶琳娜目光古怪的看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的这个举动,让我有些诧异。
片刻后,诶琳娜犹豫着开口:“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
诶琳娜站住脚步,并伸手拉住了我的衣服,问道:“我想问你,你和沃克西玛是怎么认识的,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
砰的一声枪响,萨坎惊慌中扣动了扳机。
大片火光倾斜,枪管变的滚烫,但我仍是没有放手。
我将手里的酒杯,砸在了萨坎的脸上。
萨坎酒吧的酒杯,都是那种玻璃做的扎啤杯。
杯底很厚,像个烟灰缸。
萨坎惨叫,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虽然他以前可能是个出色的雇佣兵,但现在他毕竟年纪大了。
而且这些年做中间人,养尊处优,不再打仗,他的技能早已退化了。
“混蛋!鞑靼!!”
哗啦一声闷响,玻璃和酒水在萨坎的脸上飞溅。
萨坎疼的大叫,再次扣动了扳机。
又是一声枪响,整个散弹枪的枪管烫的更厉害,让我有些抓不住。
我拼命的不松手,萨坎大叫,还想开枪。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屁股下的圆木凳。
“狗日的!”
嘭!!
情急之下,圆木凳被我抡起来一米多高,重重的砸在了萨坎的头上。
这一次,萨坎松手了,大叫着捂住了脑袋,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我顾不得左手的烫伤,抢过了霰弹枪,咔嚓,子弹上膛,跳上吧台。
我对着萨坎怒目而视,举枪瞄准了他的脸。
“萨坎,你也想死对吗!”我大叫着。
“鞑靼,等等!”
“别……别开枪,我们可以谈谈!”
萨坎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用手徒劳的挡住枪口。
“我可以把这个酒吧送给你,我还可以给你我所有的钱!”
“我只要那个箱子,事成之后,我再分给你一千万美金,怎么样?”
萨坎拼命大叫,瑟瑟发抖的瞪着眼睛。
“一千万?”
我冷笑。
萨坎和费斯曼一样,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如果我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他明天就会找人干掉我!
“呵呵,不好意思,下地狱去和鬼说吧!”
砰!!
我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萨坎发出了惨叫,他的手掌被打烂了,整张脸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丧尸一样。
我没有同情他,果断又开了两枪。
这让我想起了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对待萨坎这样的人,他不死,我是不会放心的。
“妈……妈的……”
萨坎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那肥胖的身体,整个被霰弹枪打烂了。
皮肉外翻着,大片内脏流了出来。
我呼出一口气,将发热的霰弹枪丢在地上,跳进吧台,找到了一瓶烈酒冲洗我的伤口。
左手的烫伤很严重,已经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但是这点疼痛,我可以不在乎。
我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那个叫费斯曼的家伙。
ARK,是一座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翻找萨坎的衣服,找到了他的电话。
“看来好日子到头了,今晚必须离开塔尔瓦!”
“不管去哪,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隐姓埋名吧。”
我想着,将萨坎的手机装进兜里,随后快速向着酒吧外跑去。
其实当时我的脑子是乱的,逃跑,是我临时做的决定。
我本以为能够威胁我的,只有费斯曼,后来才知道,我还是太天真了。
当天离开萨坎的酒吧,我直接回家去找丽萨和米娅。
到家的时候,丽萨和米娅正在房间里哭着。
地上全是那些黑人的尸体,整个房间被手雷炸的破破烂烂,地板上血淋淋的。
看到我回来,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扑进了我的怀中。
米娅哭的发抖,就像小猫一样。
丽萨惊讶的看着我和米娅,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一定发现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和米娅的关系有了变化。
“米娅,丽萨,快去收拾衣服,拿上食物和水,厚衣服也带着,今晚我们就走!”
我将两个女人推开,急切的对他们说道。
“什么?”
丽萨有些惶恐,抓着我的胳膊问我:“鞑靼,是出事了吗?走……我必须走吗?”
“是的,必须马上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目光炯炯的看着丽萨,今晚的事情比她想的麻烦多了。
丽萨沉默了,看着自己的家,有些恋恋不舍。
她是一个不喜欢换地方的女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她很享受安稳的生活。
“唉,真的离开吗?可这个家……可是我的全部心血啊。”
丽萨哭哭啼啼的,蹲在了地上,我转头看向米娅。
米娅倒是很听话,转头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在来的路上,我是犹豫的。
我曾想过,要不要带着丽萨和米娅离开。
最终想到萨坎的话,我决定带她们一起走。
因为天亮之后,ARK的人联系不上灰熊,他们一定会进入塔尔瓦。
那个时候,如果他们发现红血帽的佣兵和灰熊他们都死了,他们会向村子里的女人们打听。
这些村里的人是不会帮我隐瞒的,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
而丽萨和米娅与我关系不一般,村里的人们为了活命,一定会出卖她们。
想到此处,我皱起了眉头,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当两个漂亮无助的女人,落在一群屠夫手里的时候,她们会是怎样的下场。
也许真到那个时候,死亡对她们来说都是奢望吧……
“丽萨,只带简单的东西,快走!”
我大吼了一声,丽萨蹲在地上吓了一跳。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我从来没有对她吼过。
丽萨愣愣的看我,她终于明白现在的事情有多么严重了。
丽萨抹着眼泪,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我知道,这间房子有丽萨在非洲的大部分回忆。
她的丈夫,就是死在这间房子门口的。
丽萨收拾了我和他的衣服,打了一个简单的背包,然后又准备了一些食物和水。
米娅那边也收拾好了,小姑娘很慌乱,收拾好衣服的同时,还抱了一个粉色的兔娃娃。
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是逃难的,你带兔娃娃做什么?
米娅发抖的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道:“我能带着巴伯尔先生吗,这是……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了起来。
巴伯尔先生,是米娅给这个兔娃娃起的名字。
那还是我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当时她只有十三岁,我给她买的。
我点点头,最终同意米娅带上兔娃娃。
米娅样很开心,紧紧的抱着巴伯尔先生,就好像抓住了一切。
丽萨磨磨蹭蹭的,翻找自己的首饰,又看她那些衣服,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害怕时间来不及了。
“丽萨,那些东西不拿了,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
“我当兵的时候攒了不少积蓄,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能养活你们。”
我有些着急,丽萨大包小果的装着,我走过去捧住了她的脸。
丽萨在发抖,她沉默半天,转头惶恐的看我:“鞑靼,我们以后还能回来吗?”
“不。”我摇了摇头,“傻女人,以后我们都不回来了。”
丽萨的脸上流淌着泪水,我带着丽萨和米娅向外走去,三个人,坐上了那辆沙滩摩托车。
摩托车不大,米娅坐在前面,像小孩子一样,缩在我的怀里。
丽萨背着包,在我身后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路向着村中坟地的方向赶去。
我要去拿我的钱,因为我把它们藏在了棺材里。
在纳国,我是不相信银行的。
纳国的银行手续费很高,高到离谱的那种。
而且不把钱存在银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想用的时候,随时能用,想走的时候,随时能够带上。
这是多年当雇佣兵攒下的经验,虽然把钱藏在坟地,听着很恐怖,但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鞑靼,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你把钱藏在了墓地?”
坐在摩托车上,丽萨瞪大眼睛,疑惑的问我。
和我在一起两年多了,她从来不知道我有多少钱,也不知道我的钱在哪。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摩托车进入坟地,全是碎石子,很颠簸。
我们一路进入墓地深处,找到了我藏钱的位置。
我跳下摩托车,让米娅和丽萨在路边等着。
我一路跑进坟地,找到了我的“墓”。
我掀开了上面的水泥板,打开了里面的棺材,在一副白骨的下面,取出了我的钱袋子。
我当了十几年雇佣兵,足足攒下二十多万美金。
这些钱虽然数目不大,但是在非洲这种地方,足够我活得有滋有味了。
棺材里的白骨是我从路边捡来的,为了掩人耳目。
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一个男的。
这块墓地其实是我给自己准备的,我曾经想过,在塔瓦尔度过余生,然后安静的老死在海边,最终躺进棺材里。
但是如今,这对我也成了奢望。
“嘿,老朋友,我要走了,这块墓地就送给你吧。”
“谢谢你给我守了这么久的墓,这两百美金,你到下面花。”
我笑着,从钱袋里拿出两百美金,丢给棺材里的白骨。
大家相识一场,我也算是感谢了它。
我将膝盖微微弯曲,双脚紧贴着墙壁,把身体缩成一个半圆。
屋里的两个人开枪扫射了床,随后又开枪射击了衣柜。
我能看出他们很有经验,这是正确的选择。
如果是我,在未知的环境中,我也会不顾一切的,把屋里能藏人的地方都射一遍。
因为未知就等于危险。
只有那些菜鸟和白痴,才会像电影中那样,傻乎乎的端着枪去找人呢!
“妈的,怎么没人?”
其中一个人询问,他抬脚踹碎了打烂的衣柜。
我看向另一个人,从床底下看去,只能看见他的两条腿。
那个人比蹲在地上的黑人小心,像个新兵。
他犹豫了一下,举着手里的枪说道:“塔姆,看来那个家伙跑了,哈哈,真是个胆小鬼。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出去交差了,今晚我要好好的享受那些女人!”
“咦,艾德,你说那家伙会不会在床底下?”
黑人冷笑,举起了手中的枪。
屋里的另一个显然是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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