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世子柳苏的其他类型小说《疾疾而终番外》,由网络作家“欢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心疾愈发厉害,恐怕时日无多,我只求明哲保身,能自在过完余下的日子。“妹妹真是折煞我,老爷驳了杜世子的脸面娶我过门,想来有几分薄面。只是老爷向来是喜新厌旧的,我白捡了大娘子的名号。”“妹妹盛宠,怎么不见得封号纳礼。”柳苏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忙向我辩驳:“都是先娶妻后纳妾,娶你不过是面上先过去。”我轻佻地望向她:“原来妹妹喜事将近,这狐媚手段比我使得好。”一听这话,她忍不住急眼:“你才是千人骑的狐媚子,我都嫌脏,更何况是老爷。不过是老爷心软,念着旧情,他的心到底还是在我身上的。”“你还是识相点,哪里来的回哪去。”说着,扬起手来朝我打来,我侧身躲开。她脚底一滑,打翻姜茶,摔倒在地。滚烫的茶水浇在我的嫁衣,灼热了半边手臂。沈序...
《疾疾而终番外》精彩片段
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心疾愈发厉害,恐怕时日无多,我只求明哲保身,能自在过完余下的日子。
“妹妹真是折煞我,老爷驳了杜世子的脸面娶我过门,想来有几分薄面。只是老爷向来是喜新厌旧的,我白捡了大娘子的名号。”
“妹妹盛宠,怎么不见得封号纳礼。”
柳苏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忙向我辩驳:“都是先娶妻后纳妾,娶你不过是面上先过去。”
我轻佻地望向她:“原来妹妹喜事将近,这狐媚手段比我使得好。”
一听这话,她忍不住急眼:“你才是千人骑的狐媚子,我都嫌脏,更何况是老爷。不过是老爷心软,念着旧情,他的心到底还是在我身上的。”
“你还是识相点,哪里来的回哪去。”
说着,扬起手来朝我打来,我侧身躲开。
她脚底一滑,打翻姜茶,摔倒在地。
滚烫的茶水浇在我的嫁衣,灼热了半边手臂。
沈序安闻声赶来,他红袍加身,身姿英挺,比先前瘦了。
可他没看我一眼,揽过哭啼啼的柳苏。
她举着腰间濡湿的药囊,药香浓烈:
“沈郎,都怪我不好,把你给我配的药囊弄湿了。你别怪姐姐,是我笨手笨脚的,惹得姐姐不开心。”
她第一时间在意沈序安送的锦囊,沈序安很受用,他抬手抹掉她的眼泪,哄她:“乖,沈郎再替你换个新的。”
他满眼都是她,似乎我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我垂下眼眸,忍耐右手的刺痛,对他说:“沈序安,放我走。”
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他都会顺着我。
当年我为了自由,抛弃他,要跟杜景升离开。
他以为我贪恋权贵,想要飞上枝头。
临走时,沈序安不肯见我最后一面,但还是命人偷偷送来金银。
那是他拿血肉,一丁一点挣来的。
那时他还是个小郎中,为了听我一曲琵琶,四处找活。
替商铺
来他在战场。
我还以为他不要我了。
回去的路上,沈序安眉头紧锁,我还以为他在悼念柳苏。
我嘲讽:“心疼了?说不定还有气,只怕不是活气,而是怨气。”
他愣愣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许久他才开口:
“我在想杜景升。他回来了,你会不会……”
他定会问我两者选其一,我拦住他的话头:
“你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
我会走,但他的占有欲,不允许我走。
杜景升凯旋归来,庆功宴连摆三天,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沈序安让府里人守口如瓶,不曾向我走漏风声,却不想,被柳苏说出。
他只能,对我好得更加卖力。
他求仙问药,不慎从山崖跌下来,跛了一只脚。
别人都赞他对妻子至死不渝,夸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却知道,他只是不想输给另一个男人,颜面无存。
可他又怎能与杜景升相比。
9
杜景升出身侯将之家,他待我不仅是喜爱,还有欣赏。
当年我们第一次相遇,我一曲塞外曲,令他陶醉非常。
他微眯着眼,神态朦胧,酒水顺着喉结,湿了衣襟。
他拽过我的长袖,闻着残余的脂粉气,忽而用力一拽。
我连人带琵琶跌进他怀里。
他嘴角含笑,瞧着我:“许姑娘,边塞无情。”
我瞧他醉了,也不吐不快:“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我会回去的。”
他没笑我,也没说我是痴心妄想,他随手抽出我的发簪,长发散落一地,笑道:
“那我教你骑马。”
我告诉他我会骑马,他惊奇地瞧我:“我真是小瞧了许姑娘,我自罚一杯。”
他举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衣襟挣开,壮硕胸膛上的刀痕展露出来
“沈郎,你可算来了。你说这口脂是正红色好,还是艳红色好。”
“这种事我不懂,许杏窈你替苏苏挑。”沈序安玩味地瞧着我。
柳苏假惺惺地拉过我的手:“刚才都不曾瞧见姐姐,你的面色也太差了些,难怪没认出来。”
“沈郎可怜我,依了我成礼的念想,日后虽位分上和姐姐平起平坐,但姐姐毕竟出身尊贵,礼数万万不敢少的。”
“姐姐帮我挑最好不过了,姐姐阅历丰厚,肯定知道适合成礼用的颜色。”
她的话稠得如浆糊,无非不过炫耀。
我挑了挑眉,随手指了指樱红:
“妹妹小家碧玉,撑不起绛红,还是樱红适合。”
“可不是嘛,小肚鸡肠的人哪能驾驭正红,德不配位。”茶茶小声嘟囔一句。
瞧柳苏气得叉腰,想是听见了这句:“依我说什么礼数,什么规矩,自古婚礼哪有用淡红的。”
我不免对她的恼怒感到好笑,做戏既要贬低我,抬高自己,又不能给外人留下坏印象,真是难为她了。
我牵出假笑,浅浅对个戏:“妹妹心中有了定夺,何必再要我说,只是奉劝妹妹,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她非要跟我拼个高低:“姐姐病容苍白,不如添上杏红作妆,我看这红最适合姐姐。”
我白了她一眼:“适合不适合,不由得你说,我自会定夺。”
“你可定夺不了,还是沈郎说了算。沈郎,你说,你爱吃樱红,还是绛红色胭脂。”她嘟囔着小嘴,要沈序安替她说话。
他冷冷瞧我,我知道,他在等我开口认输。
我假装没有看到。
沈序安自嘲笑笑,勾了勾她的鼻头:“只要是你的,我都爱吃。”
柳苏听到想要的回答,得意地觑着我笑。
他为她买下成箱的妆奁用具,二十几名小厮浩浩荡荡地跟在轿子后头,排面十足。
比起我的婚礼,被抢了喜轿,匆匆忙忙抬进府中,实在是天壤之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他撑开我的腿间,不让我挣扎,发狠地咬着我的耳垂:
“杏窈,你就不能服个软吗?”
“那么多次,我想你想得发疯。现在你就在我面前,我们甚至都不能好好说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叫我小名我有多开心。”
“我亲自下厨,你却说我是作践!”
他眸光浅浅,看着我,等我反驳。
我喉头哽咽,直直瞪着他,不肯认输。
黑暗之中,只有雨打窗柩的声音。
沈序安俯下身,将我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温热的气息将我笼罩。
他缓缓解开我的衣带。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他的动作停下。
“老爷,柳娘咳疾发作,吃了药怎么也不见好,老爷您快去瞧瞧吧!”
是柳苏房里的丫头。
沈序安没回话,冷眼睨着我:“窈窈,只要你认个错,乖乖做我的沈夫人,我便不走。”
我咬紧牙关,恨恨地瞪着他。
他忘了,我要的自由可不只是赎身。
做他的笼中雀,讨笑生存,沈夫人和雅姬又有何区别。
我要的是,看漫山红遍,风吹草低,踏遍山河漫漫。
从前,他笑我是痴心妄想。
如今,我将这句话奉还给他:“痴心妄想!”
他抿着嘴,不再言语。带上披帛,摔上门。
4
第二天一早,我拖着病,梳洗打扮。
再落魄难受,也不能失了体面。
门外小厮们叽叽喳喳的:“听说柳娘要被扶为大夫人了。”
“可不是吗,看她才几天,从最下等的奴婢,爬到小妾。”
“新婚几日,老爷都是陪在柳娘身边,房里那位,可是都没正眼瞧过。”
“老爷子不知道怎么想的,烟花败柳稀得跟宝
了也是白说。
我望着他的眸子:“唯求一死。”
他装作没有听见,日日守在我身边,要我喝他配的各种药。
我总觉得他要害我,可我也想早日解脱。
喝得倦了,我不肯再喝一口。
他便费劲心思,讲书评,做羹汤,配冰糖,哄着要我喝药。
柳苏多次来请,沈序安都拒了,后来,他直接置之不理。
我清醒着的时光越来越少,常常梦见那片草原,和飞驰的枣安。
醒来才知道是梦,我气得拳拳砸在他的胸口,质问他:“你把它卖到哪了?”
他将我圈进怀里,耐心地抚着我的长发,跟我解释:“我已经派人去找买家了,不论怎样,我都会把枣安毫发无损地带回来。”
他撒谎,茶茶打听到柳苏差小厮卖给肉店,这事也是沈序安默许了的。
他伸手替我擦去泪痕,我向后闪躲。
他看着空落落的手,苦笑一声:“窈窈,究竟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他抢了亲,百般羞辱我,现在知道我命数将至,大抵不过要在世人面前不落口实。
至于情分,早已在烧掉药囊时消逝。
我对他的,唯余怨恨。
卖了枣安,打了茶茶,每一粧我都要他付出代价,还有柳苏这个帮凶。
7
我在心中暗自谋划起来,想起宝饴堂有位假寡妇。
我垂下眼眸,眼波流转:“沈郎,你说过我要什么你都依我,我想吃宝饴堂的一合酥,你亲自替我去买些来罢。”
沈序安见我这般服软,不疑有诈,替我盖好被子:“等我回来。”
他今晚可回不来。
果然,他一夜未归。
第二天一早,小厮从官府赎了人才回来的。
昨晚他先是被寡妇当成相好的,还没等辩驳,正主乱棍便劈下来,当贼送官府去了。
街里街坊谣言传遍,说沈大夫医德败坏。
柳苏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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