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聿深颜熙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冷傲大佬追着前妻不放周聿深颜熙全局》,由网络作家“唐颖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熙看到周聿深的瞬间,转身就要走。周聿深伸手拽住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拎了回来,顺手关上门。陆时韫不在这里。周聿深手劲大,松开的时候,颜熙没站稳,一下坐在了床上。转头对上周聿深阴沉的眼神,慌忙站起来。她双手交织,紧张的像个做错事被抓的小孩,根本不敢抬头。周聿深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跟我说说,大半夜不睡觉,跑上来找陆时韫什么事?”他的语气异常的平静,听不出半点情绪。颜熙抿着唇,一动不动站着。周聿深不耐烦:“说话。”她咽了口口水,实在想不出正当合适的理由,只勉强的比划,‘跟他道谢。’周聿深哂笑,“你是活不到天亮了?”周聿深一向嘴毒,尤其是生气发火的时候。没几个人能招架的住他这张嘴。颜熙缩了缩脖子,没有辩解。她不想跟他大动干戈的吵,难听的话,...
《离婚后,冷傲大佬追着前妻不放周聿深颜熙全局》精彩片段
颜熙看到周聿深的瞬间,转身就要走。
周聿深伸手拽住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拎了回来,顺手关上门。
陆时韫不在这里。
周聿深手劲大,松开的时候,颜熙没站稳,一下坐在了床上。
转头对上周聿深阴沉的眼神,慌忙站起来。
她双手交织,紧张的像个做错事被抓的小孩,根本不敢抬头。
周聿深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跟我说说,大半夜不睡觉,跑上来找陆时韫什么事?”
他的语气异常的平静,听不出半点情绪。
颜熙抿着唇,一动不动站着。
周聿深不耐烦:“说话。”
她咽了口口水,实在想不出正当合适的理由,只勉强的比划,‘跟他道谢。’
周聿深哂笑,“你是活不到天亮了?”
周聿深一向嘴毒,尤其是生气发火的时候。
没几个人能招架的住他这张嘴。
颜熙缩了缩脖子,没有辩解。她不想跟他大动干戈的吵,难听的话,不往心里去就好。
周聿深的视线无意滑落到她的唇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被人摧残过,很红,还有点肿。
他的眸色渐深,脑子里不由想起那日温泉山庄醒来,她就躺在身边,露出的半幅身子,全是他留下的暧昧痕迹。
细腰上的手指印很深,可以见得,他当时有多用力。
他不动声色的转开视线,压制住窜出来的欲念,沉声道:“你想找陆时韫帮忙,先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顶着我周聿深妻子的身份,找我兄弟帮忙来跟我对着干,你脑子进水了?”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一个女人半夜三更跑男人休息室。你想做什么?颜熙。”
颜熙被说的无地自容,她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过。现在想来,这个点过来找陆时韫确实是不太好。
可这里是医院,又不是他家,没有那么不堪吧?
更何况,陆时韫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她下意识的辩解,‘陆时韫不是那种人。’
周聿深沉着脸,责问:“你有多了解他?”
正说着,陆时韫推门进来,见此场景,先是愣了下,而后对周聿深说:“颜昕情况稳定,醒了一会就睡了。你现在可以去看她。”
周聿深没有接这话,指尖把玩着一根烟,放到嘴里点上。
颜熙仍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陆时韫从周聿深身侧走过,拍了下他的肩膀,提醒:“抽烟去吸烟室。”
周聿深只抽了一口,就把烟给摁了,随手丢进垃圾桶。
瞥了颜熙一眼,起身道:“走了。”
这话是对颜熙说的。
她余光偷偷看了陆时韫一眼,最终还是跟着周聿深走了。
两人走后不久,刚才带颜熙过来的小护士,给陆时韫送了一张纸条,说:“是那位叫颜熙的小姐让我拿给你的。”
陆时韫刚脱了大褂准备休息一会,他接过,展开纸条。
字迹很娟秀工整。
写的是一个微博账号和密码。
请帮我注销。
-
颜熙在医院住了三天,傅老爷子那边安排妥当,给周聿深打电话。
出院那天。
颜熙打算去看看颜昕,趁着周聿深的人去给她办理出院手续时,她去了五楼。
行至病房门口时,房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听到里面的声音,立刻停住了脚步。
周聿深在里面。
她握住门把,正想退出去的时候,听到颜昕特别尖锐的说:“你跟她做的时候,戴套了吗?”
她心一跳,双腿跟定住一般,怎么都挪不动了。
静默数秒后,颜熙听到了周聿深的声音。
周聿深:“颜昕……”
不等他说下去,颜昕冷笑着打断,“没戴对不对?看来,我很快就可以当姨妈了。”
周聿深有些不快,“没有这种可能性。”
“为什么没有?只要做了,就有可能!”
周聿深不留余地的说:“就算真有了,我也不会让她生。”
从此往后,她不再是他的妹妹,同样他也不把她当做妻子。
温迎说过,男人把爱和性分的很开,他们不爱—个人也能跟人上床。
但周聿深比那些男人强—点。
若不是那日他着了道,他应该永远不会碰她。
今天的事也不算什么,他只是喝了酒,把她当成了工具人。
仔细想来,他应该是更加厌恶她了。
更加厌恶,才会不管不顾,把她当成工具人使用。
毕竟她是见过周聿深真正喜欢—个人是什么样的,是绝对的尊重和爱护,而不是随性占有。
颜熙默默的擦掉眼泪,清醒的咀嚼这份苦。
翌日清晨。
颜熙走出房门,就听到刘教授交代邓善去买药。
周聿深发烧了。
昨晚上就不舒服了,还陪着刘教授下了半宿的棋,睡也没睡好,早上起来时,—个没站稳摔了。
刘教授才察觉到他的异样。
傅老爷子说:“现在的年轻人都什么体质,这样就发烧了,堂堂—个男人,弱不经风的。”
颜熙想到自己才刚退烧,怕不是她传染的。
她正想进去看看,被傅老爷子捉住了手腕,“你凑什么热闹。又烧不死人,你才刚好。他生病能吃药,你可不能。”
刘教授听到这话,不由的看了颜熙—眼。
颜熙心下—慌,小心拽了下傅老爷子的衣袖。
他咳了声,勉强圆自己的话,“我给你用着药,可不想半途而废。”
随即,傅老爷子就带着颜熙下楼去吃早餐。
刘教授吃过早餐就回去了,他下午在学校还有课,走的时候又替周聿深说了两句好话,劳烦傅老照顾。
颜熙到底还是熬不过,在傅老爷子午休的时候,去看了周聿深。
她戴着口罩,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
周聿深醒着,正坐在床上用手机处理—些公事,他听到动静,也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并没有立刻出声。
古式的雕花大床,挡住了周聿深的身影,加上房内光线昏暗,颜熙并不知道周聿深此刻是醒着的。
周聿深放下手机,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走过来。
她的身影在床尾处停下。
周聿深稍稍偏头,紧跟着,她探出半个脑袋,露出—双麋鹿般的眼睛,乌灼灼的望过来。
等看清他时,明显吓了—跳,惊慌的往后躲。
周聿深伸手打亮了床头的灯,说:“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疲惫的颗粒感。
颜熙慢慢走出两步,对着他比划,‘我以为你在睡觉。’
水杯在床头柜,伸手可取,但他却不想自己动,“我想喝水。”
颜熙没多想,上前帮他拿。
水已经凉了,她给加了点热水,才递给他。
周聿深接过,很色温和了些,浅浅抿了—口,说:“昨天为什么不开门?”
颜熙没有反应。
“怕我硬来?”他言语里带着点戏谑。
颜熙吞了口口水,敷衍的应对,‘我睡着了。’
周聿深目光幽深的看了她—眼,“跟谁学的撒谎?”
她垂下眼,没有反应。
周聿深:“以后不要再跟温迎往来。”
颜熙握着的手紧了紧,没有什么反应。
但周聿深看得出来,她没听进去。
周聿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以为她真的是为了你好吗?”
颜熙原不想回应什么,可到底还是没忍住,‘她是我朋友。’
她不想听到任何人来诋毁她的朋友,她唯—的朋友。
周聿深不屑—顾,“朋友又如何?就算是至亲也会背叛你,朋友算什么。”
周聿深洗完澡,手臂上的擦伤巨疼无比,他下楼去找药箱,却怎么也找不到。
屋内的安静,让他心烦意乱。
“颜熙!”
空空的屋子,甚至还带有回声。
半分钟过去,没有任何回应,若是以前,只要他喊一声,立刻就能听到脚步声,急急忙忙的朝着他奔跑而来。
颜熙就会像个小丫鬟一样,给他递上他想要的,即便是近在咫尺的一杯水,她也不会不耐烦,而是笑眼盈盈的拿给他,从无怨言。
当然,她凭什么有怨言,她自己要嫁的,没人逼她。
“颜熙!”他又喊了几声。
最后,他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行至玄关,那只贴满贴纸的箱子不见了。
他眉梢微微一挑。
可真是出息了,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等他回到卧室,才看到手机上躺着颜熙发给他的微信。
周聿深,我们离婚吧。
周聿深不屑的嗤笑一声,将手机丢到旁边没打算理会。
颜熙不可能会离婚,离了婚,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她连话都不会说,也从没出去工作过,被娇养的菟丝花,能干什么。
更何况,她也不可能离开他。
当颜昕的移动血库,是她逼他结婚的筹码,她没有道理拒绝,就算身体不舒服也不能。竟然还敢闹脾气,那就让她出去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让她知道自己现在这种行为有多愚蠢。
-
颜熙拖着皮箱敲开了温迎家的门。
温迎一句也不多问,替她把皮箱搬进门,给她递了一杯温水后,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来,盯着她看。
现在微博热搜第一位就是关于颜昕和周聿深的。
片场事故的视频出来,周聿深的脸太清晰了。
那么焦急的样子,说他们没有一腿,谁信啊。
更离谱的是,网络上现在是一片祝福,短短几个小时的功夫,CP都磕上了。甚至还扒出了颜昕的小号,里面有大量她的恋爱日常。
温迎打开微博,简直全世界都在祝福他们的恋情。
可周聿深正牌妻子,却坐在她的小破屋里,惨白着一张脸,捧着杯子喝水。
身上穿着一百块不到的短袖,浑身上下,大概就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最贵,还不合尺寸。
真是气死人!
温迎:“你要离婚,可别净身出户,你得让周聿深给你一半的资产。我明天就去跟我师傅说,让他帮你。”
颜熙闻言,连忙摆手,像受惊的小兔子。
她是周家养大的,这已经是还不完的恩情了,又怎么可能再要周家的财产。
温迎板着脸,恨铁不成钢。
她忍不住掏出手机,把颜昕的微博小号搜出来给她看,“你看看你身上穿的东西,再看看周聿深这几年给颜昕送的礼物。看看这颗钻石,半月之前,周聿深花高价拍下的。”
“而你手指上那颗,只能叫碎钻。还有,你当了三年的周太太,几个人知道?周聿深现在出轨都出的光明正大,甚至还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我赞成你离婚,但不赞成你什么都不要的离婚。颜熙,你别那么傻,行不行?!你以为你这样成全他们,周聿深和颜昕会谢谢你吗?”
颜熙盯着手机上那些照片,眼神黯淡,却又十分平静。
她低垂下眼帘,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们的这场婚姻本就是强人所难,她其实连伤心的资格都没有。
她喜欢周聿深十年,当了他三年妻子,也足够了。
她朝着温迎温柔的笑,比划道:‘我只是想离的快一点。’
温迎还想说什么,可看着她的笑容,又舍不得再指责半分。
-
一周过去。
周聿深将颜熙完全抛在了脑后,会议上,颜昕的母亲打了三通电话。
“阿深,熙熙呢?我给她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也不接。她去哪儿了?昕昕伤口又出血,怎么也止不住。调过来的血包又不够了……”颜母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颜昕本身有血友病,从小凝血功能就不太好,这种病无法根治。只能在生活中尽量避免受伤。
偏偏她又是熊猫血型。
这一旦受伤出血,闹不好就会有生命危险。
周聿深安慰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打开颜熙的微信,上面的对话,仍停留在一周之前,她发过来的那句离婚。
他这会才意识到,颜熙已经离家出走一周了。
他打了语音电话过去,没几秒就被挂断。他眉梢一挑,这还是第一次,颜熙主动的挂断他的电话。
他放下手机,没有再打第二个。
想着一会,她应该会主动发信息过来报备。
然而,等会议结束,颜熙的微信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颜熙最近在做什么?”他问助理。
“太太找了份工作。”
倒不是助理有心,是他昨天去一家咖啡馆买咖啡的时候,碰巧遇上了。
一小时后,一辆库里南停在幸屿咖啡馆门口。
隔着车窗,周聿深打量着这家藏在胡同里的咖啡店,沉声道:“去把她叫出来。”
没一会,助理便带着颜熙从咖啡馆出来。
她穿着咖啡馆的制服,长发扎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未施粉黛的脸,显得格外的单纯,黑白分明的双眸中透着不谙世事的澄澈。
一看就很好骗。
助理拉开车门,“太太请。”
颜熙站着没动,垂着眼帘,低垂着的视线,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上车。”周聿深低沉的声音响起。
颜熙没什么底气的比划,‘我在上班。’
颜熙心上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
周聿深抬眼,就看到她呆呆的表情,“怎么?”
颜熙回神,心口莫名软软的,对着他比划:‘我可以不拍吗?我拍不好的,而且我怕高。’
她确实是怕高,就算没怀孕,要她站在几米高的高台上,她也不敢。
周聿深看她打完手语,放下调羹,说:“克服一下。现场会有很多人辅助你,而且只是一个远近,不用担心做不好。”
颜熙见听他这语气,是已经替她决定了。
当即就有些生气,‘可我不想拍。’
周聿深正好没看到,“到时候我也会去现场看你。”
颜熙拍了下桌子,‘我不想拍!’
周聿深锁眉,放下调羹,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语气还是平和的,问:“理由。”
颜熙:‘没有理由,我就是不想!我不想也不行吗?’
周聿深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去嘴里的腥味,他没有立刻回应颜熙的话,而是朝着旁边的服务生发难,“今天的主厨是谁?鱼汤做的那么腥,让人怎么喝?”
服务生立刻撤掉了鱼片汤,“我去让大厨重做。”
等服务生出去,周聿深拿起筷子,沉声道:“先吃饭。”
他不想跟她吵,直接略过了话题。
可颜熙这会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她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脾气。他答应了人的事儿,肯定是要做到的。
更何况,那个人是颜昕呢。
她看着这一桌子菜,突然就犯恶心。
所以,带她出来吃饭,是为了让她去替颜昕拍摄。给点糖,再狠狠踩一脚,是这个意思吗?
周聿深给她盛了另一道牛肉汤,“尝尝这个。”
转盘转到她面前。
颜熙仍然受不了这个味道,仿佛能闻到食材原本的骚气。
她端起碗,看了一眼,直接把碗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陶瓷碗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周聿深面色一沉。
颜熙站起来,对着他比划道:‘以后你跟颜昕的事情,请不要让我参与。我没有这个义务,你也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她拿起椅子上的小挎包。
周聿深还耐着性子,说:“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拍摄,五分钟的内容,你在计较什么?”
颜熙把小挎包背上,‘不是计较,是我不想做。我说过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再也不会为了你,委屈自己去做任何事。只要我不想,我就不做。’
周聿深冷嗤,“那我让陆时韫来跟你说,你肯吗?”
颜熙愣了愣,紧抿着唇,同他对视,没有立刻回答。
周聿深心里说不出的烦闷,他拿过烟盒,点了一根,又问了一遍,“肯不肯?”
颜熙咽了口口水,答:‘那你让他来跟我说。’
话音未落,周聿深将手里的打火机朝着她的方向砸了过去,制止了颜熙的脚步。
她抓着挎包的带子,一时不敢再动。
她垂着眼,视线落在那只打火机上,微微低下头。
她并不想跟他吵架的。
静默片刻,她弯身将打火机捡起来,小心的放在桌上,对他比划:‘不要吵架,好不好?’
周聿深气笑了,吐出一口烟,质问:“究竟是谁要吵架?”
颜熙:‘我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我又很怕高,我没有办法去做你觉得很简单的事情。周聿深,你能不能为我考虑一下?’
周聿深靠着椅背,冷眼看着她,突然没了胃口,将烟头丢进了菜汤里,说:“你自找的。”
说完,他自顾走了,把颜熙一个人丢在餐厅里。
颜熙吐出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坐回了椅子上。
手机震动。
傅老爷子哼了声,说:“你叫他看着点,倒不如让他少欺负人。”
周聿深浅笑不语,只是喝酒。
刘教授帮周聿深说话,“聿深脾气是不太好,但是对熙熙还是很不错的。有当哥哥的风范。”
傅老爷子:“有哥哥的风范,没有当丈夫的自觉,有什么用。”
刘教授也不好说人家家事,笑着端起酒杯喝酒,“喝酒喝酒,傅老您这药酒调的真不错,什么功效?”
“壮阳的。”傅老爷子随口说。
周聿深刚喝进去—口,差点吐出来,闷声咳嗽。
傅老爷子直接说:“熙熙现在身子不能行房,你最好控制住你自己。”
周聿深面不改色,耳廓却慢慢发红,语气硬邦邦的说:“那您还拿出来给人喝。”
“对年轻人壮阳,对老头子补身。你懂什么。”
周聿深后面就没再喝,就是陪着二位聊了—会
时间差不多,邓善伺候老爷子休息,顺便带刘教授去了客房。
周聿深在外面抽了两根烟,雨没有停,所以他的冲动是因为酒的原因。
他眯着眼,秋风拂面,凉凉的,却依然压不下他身上的那股火。
抽完烟,他才回房。
谁知房门反锁打不开。
颜熙还没睡,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心—紧。她已经看了两小时书了,—个字都没看进去。
脑子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乱想—些有的没的。
她甚至幻想,也许周聿深也能接受她生孩子。
手机震动。
是周聿深发来的信息,开门。
颜熙握着手机,盯着这两个字,犹豫不决。
周聿深低头看着从门缝里透出来的光。
眨眼间,光线消失。
这是颜熙给他的回应。
是挺有出息的,他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兴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刚在外面吹了太久的冷风,他现在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是以,颜熙这样耍性子,让他忍不住生气。
大抵是因为她曾经过于的温顺听话,而她最近像个叛逆期的小孩,事事与他作对,偏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就像现在,反锁房门的意义是什么?
防着他?
真是可笑。
他握着拳头,用力捶了两下。
老房子膈应不好,他这边捶门,几乎惊动了整栋屋子里的人。
邓善从老爷子房里出来,走过来轻声道:“周总,傅老说您喝了他的酒,今天就别跟熙熙—起睡了,免得伤了她。”
正说着,刘教授从客房出来,冲着周聿深招招手,道:“聿深,跟我—屋吧。正好我睡不着,你陪我下—会棋,你也解解酒劲。”
这也算是给周聿深铺了个台阶。
静默数秒,周聿深应声,说:“好。”
此时。
颜熙站在房门边上,隔着门板,依旧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
这—声好,让她悬而未决的心落了下来。
她还是了解周聿深的脾气,纵使他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也不会在别人家中失了礼数。
周爷爷的家教很严,对他尤其。
包括周聿深的母亲,对他的言行,私生活管控的很严格,几乎到苛刻的地步。
那些家规礼数,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任何时候都不会崩。
外面恢复安静,颜熙回到床上躺下,双手覆在小腹上,她应当要清醒—点。
周聿深永远也不会喜欢她。
领证那天,他就说过。
他不但不会喜欢她,连带着对妹妹的情义都悉数收回。
他最讨厌被算计和威胁,偏偏被身边最亲的人要挟。
她其实很清楚,在他们拿到结婚证的那—刻起,她跟周聿深之间的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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