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旺当永忠是都市小说《梦里老家》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文字之家”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芳郊雨初霁,桑者意闲闲。古树高低屋,斜阳远近山。林梢烟似带,村外水如环。”梦里老家之美,美在蓝天白云、山清水碧、桃红李白,美在小桥流水人家、粉墙青砖黛瓦、古道村落深巷,放眼望去,俯仰皆是。然而,梦里老家之美,更在于这片山水田原间生活着一群追梦不止、百折不挠的人们,薪火相传、生生不息,在于天人合一。...
主角:旺当永忠 更新:2024-11-26 1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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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要被讹第二次了,文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没有志焰心中那些所谓的“信义”顾忌,哭着向上下三村几名德高望重的长辈和依山村的几名长辈说明情况,托他们作中间人来主持公道。
癞梨一口咬定志焰没有付完钱,所以他不搬。主持公道的人告诉癞梨说,他那间屋子已经多买了几倍的价钱了,这种违背乡约、破坏风气的做法乡邻们无法容忍,双方的契约根本不被乡邻们认可,但是考虑到当时双方你情我愿的缘故,多收的钱不退了、剩下的尾款也不能再要,那间屋子就作已付钱的价格买卖。
癞梨看事态无法扭转,只好答应屋子的买卖完成两不相欠,但马上转过身来向志焰哭诉说亲戚不收留他了,他一家现在无处可去,你作为一个房头上下来的长辈不能看着我带着一家老小到处流浪,请求再借住一段时间。
志焰是个服软不服硬的人,见癞梨说得十分可怜并念着都是一个房头下来的,同宗共祖的,不能把事情做绝,心头软了下来。主持公道的人也觉得一下子把一家老小赶出去流浪,好像又把事情做得太陡了,且见志焰的态度并不是很决绝,于是就顺势推了一把,对志焰说,河边村这间屋子要大一些、牢实一些,相对来讲依山村那间屋子又小又旧,不如还是搬回来,把依山村那间老屋借给癞梨再住一段时间,并正告癞梨那房子是志焰借给他家住的,要尽快找到出路搬走还给志焰。
志焰心想终于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两间屋子,感激得无话可说,点头答应。癞梨声泪俱下、下跪作揖,感激涕零地向志焰和主持公道的人道谢。
就这样志焰一家又从依山村搬到了河边村,癞梨也住回了原来的房子。癞梨一家住回去后,一直没找到出路,志焰每问一次,癞梨一家就哭求一次,这事就这样一直拖着。
拖着拖着就解放了,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癞梨一家因家境十分贫寒、没田没地没屋,成了旧社会受苦受难人民的代表。志焰在旧社会里操过社会,还短暂地当过甲长,所幸没有做过什么缺德事、没有欺负乡邻、没有得罪过多少人,因而没有被揪出来。对此志焰已深感万幸,哪里还敢向癞梨要回房子,索性做个顺水人情,将那个宅子送给他了。那个屋子又神奇地回到了癞梨一家的手里。
志焰死后没几年,癞梨一家老的都过了,只剩下癞梨的一个叫痴荣的儿子。痴荣40多岁了还打单身,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经常夜里去偷人家红薯玉米生吃。这时他又要卖屋子,说是在县城茶乡饭店找到了工作,准备在县城里去安家落户。痴荣来找德绍:“绍爷,我想把屋卖了到县城里去生活,文达想买,我来和你商量一下。”
德绍对于他想卖屋的事早有耳闻,并且文达事先和德绍说过这事。德绍对痴荣说:“那间屋是祖上留下来的,卖不得,再说了万一你在县城里站不住脚,怎么办?”痴荣说:“绍爷,茶乡饭店的工作我都找好了,怎么会站不住脚呢?文达和我说他想买,也出了价钱,我和你商量是想说,如果你也要买的话就先卖给你。”德绍说:“哼,文达要买那个房子,我还不知道吗?我是劝你不要卖,卖了你就没有根了。但是那间屋我老子说了送给你家的,现在就是你的了,你一定要卖我不插手,文达问我时我也是这个态度。”
最后痴荣还是把那间屋卖给了文达。后来一些年里时常能听到一些关于痴荣的消息,有人说见到他在县城茶乡饭店打扫厕所,有人说见到他在县城街上乞讨,有人说他因偷东西被抓起来了,等等。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他死在了西门桥底的沿河路边。
德绍家现在有两间主屋一个余屋和一个东司,老屋是祖上从依山村迁过来时起的,具体是哪一辈哪一年迁来的,德绍不知道,可能连志焰都不知道,祖辈没留下关于那间老屋的传说或是字据,不过至少得有100多年了。新屋是在德绍手上起的。新屋和老屋共一堵墙,都是徽派砖木结构,两间坐北朝南的主屋连着一间余屋,在余屋的前角是东司。
老屋年头久,但用料好,砖是整块整块的好砖,贴着地基的砖是大块的趸砖,上面是大块的青砖,这种青砖虽没有趸砖那么大块,但比现在通常用的青砖要大得多;柱子横梁楼板大部分都是杉木的。新屋的砖是从云坦村废墟和田间地头里挖来的碎砖;整个房子的木料也有相当大一部分是杂木,甚至有些还是容易腐烂的枫木。老屋门楣上方没有字,也许刚刚建起来时是有的,后来经过多年雨水冲刷和风化看不到了。新屋外墙上的装饰纹案很少,显眼处只有大门门楣上方写着“自力更生”四个黑色的大字,写字的地方没有用石灰重新刷白的迹象。
河边村门楣上方写大字的人家有很多,进兴家大门上方写的字最多“红太阳光辉千秋照”;四斤家大门上方写着“家红财富”,后门上方写着“忠”;六旺家不仅大门上方写了大字,连窗子上方和内墙上都写了,主要内容有“毛主席万寿无疆”“忠”“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学习雷锋”等。
与邻村相比,河边村最小,只有30来户,东西排列总体呈长条形、各家屋子大都坐北朝南。村里户头不多姓氏却很多,有姬、方、韩、汪、江、叶、程、吴、余、周等。村里没有祠堂,只有一个生产队时期建的大仓库。
最令人不解的是,这30来户人家对母亲的称呼竟有5种。
第一种是“妈”,与大多数地方的叫法相同。
第二种将母亲称为“姐”,对应地将父亲称为“哥”。这种叫法的目的是为了迷惑妖魔鬼怪,大人们在田间地头、山上河里劳动不免会“惹”到妖魔鬼怪,这些妖魔鬼怪拿大人没办法,因而跟着他们回家来谋害他的孩子,而孩子将父母称为“哥哥”“姐姐”,妖魔鬼怪一听这不是他们的孩子,于是不会对他们下手。
第三种是“奶”,婺源话的发音与“念”相似,这种叫法中“奶”不是指祖母,而是指乳房和奶水的意思。对于新生命来讲,“奶”是生命安全和延续的根本保证,是母亲给他的最初印象,这种叫法不难理解。婺源话中对祖母的称呼多为“媬媬”,对祖父你称多为“朝朝”。媬意为保姆,古代负责抚养、教育贵族子弟的妇女,婺源人管祖母叫“媬”,估计是孩子出生后多为祖母带的缘故;将祖父称多为“朝朝”在徽州是非常普遍的。
第四种对母亲的称呼的发音类似于普通话里的“好娅”,他们将父亲称为“好哥”,不知道这种叫法是不是第二种叫法的演变。
第五种对母亲的称呼的发音与普通话里“姨吆”的发音非常相近,有人认为这种叫法与小鸡刚孵出来时的叫声相去不远。
河边村南面2里路的地方,有一段3里多长东西走向的山梁与村子几乎平行,由于山梁的顶部较平,这段山梁被叫作平山林。平山林里的植被很平常,主要是杉树、松树和毛竹。传说平山林里有一只神麂,只要它一叫就要死人。平山林里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雨过天晴或是清晨时分,平山林里总有一两处的雾气特别浓厚,甚至只有一两处有浓雾而其它处一点雾气都没有。可能是出于对平山林里神麂的敬畏,也可能是担心在里面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人们宁可多走几里路,也从来不到平山林里去砍柴,久而久之,平山林成为了禁林。
桃花溪在依山村背后山与平山林交界处拐了个弯,紧贴着平山林北侧山脚流过,过了平山林不远就汇入了龙水河。
从河边村到平山林脚下的桃花溪之间有高到低分布着三块田原,三块田原在各自的断层上都非常平坦。第一块最大有好几百亩;第二块最小,50亩左右,呈狭长条形,这两块统称为外坦。第三块紧临桃花溪,被人们习惯性地称为平山林底,平山林底的地势要比第二块田原低1米多,雨稍微下长一点,桃花溪里的水就会漫上来把平山林底给淹了。
平山林底,原来是古老的婺源县的校场,县城的马、步兵经常要到这里来操练,还在这里公开问斩过死刑犯。平山林底和外坦之间有一条宽3米左右的夯土路,建校场时修的。
外坦的第一块田原中间有一片由三棵古老的香樟树围起来的菜地。这三个棵香樟树成三角形排列,据文管所鉴定,这三个香樟树的树龄都超过了300年。河边村正南面和西南面的两棵的主干均在离地六七米的地方一分为二后就直直地往上长,高大挺拔。河边村东南方向上靠近依山村的那一棵,主干早早地就分出多很多树杈来,枝繁叶茂,冠幅有一亩多地。
在这三棵古老的香樟树之间地菜地,原本是云坦村的村基。云坦村曾经是附近规模最大最繁华的村庄,有钱庄、有当铺、有商号、有戏楼、有牌坊、有酒馆、有烟馆、有赌场,其鼎盛时期超出了那3棵樟树的范围。现在的河边村其实也是当时云坦村的一部分,至今仍有老人管河边村叫云坦。因此,河边村村中间的那口水井很可能是云坦村人挖的。
后来因为云坦村人得罪了神麂,所以神麂招来“长毛”把云坦村掠劫一空(老辈婺源人管太平天国的军队叫“长毛”,太平军与清军在此作战多次)。遭了劫的云坦村迅速衰败,原来密密林林的房子都一一倒塌了,整个村子成了一片废墟。
现在河边村的很多屋子都是从云坦村的废墟里捡砖来盖的。废墟上的砖头被挖得差不多后,人们开始在云坦村的村基上种菜、种毛竹。因为村基要比四周高很多,不方便灌溉,另外村基上毕竟还有一些砖头、瓦砾,所以即使是在“大开荒”之年也没把这些菜地变成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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