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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是“青岑可浪”的小说。内容精选:闪婚三年,大佬老公始终对她不感冒,哪怕她是天赋异禀的舞蹈女神,名门之后,光芒万丈。外界嘲笑她不过是备胎上位,她只能苦笑不语。直到家族崩塌,她心如死灰,忍痛舍弃骨肉,递上离婚协议,淡然说道:“咱俩,就是互相耽误。”四年后,她以全新姿态归来,一袭长裙摇曳生辉,腰肢纤细,重返舞蹈巅峰。面对镜头,她笑得明媚:“离异,欢迎追求。”没想到前夫却突然杀回,红着眼将她抵在墙角,霸道宣言:“离婚?没门!你别想逃!”...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5-04-01 0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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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未删节》,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是“青岑可浪”的小说。内容精选:闪婚三年,大佬老公始终对她不感冒,哪怕她是天赋异禀的舞蹈女神,名门之后,光芒万丈。外界嘲笑她不过是备胎上位,她只能苦笑不语。直到家族崩塌,她心如死灰,忍痛舍弃骨肉,递上离婚协议,淡然说道:“咱俩,就是互相耽误。”四年后,她以全新姿态归来,一袭长裙摇曳生辉,腰肢纤细,重返舞蹈巅峰。面对镜头,她笑得明媚:“离异,欢迎追求。”没想到前夫却突然杀回,红着眼将她抵在墙角,霸道宣言:“离婚?没门!你别想逃!”...
“不是,我觉得1号选手这个表演堪称完美啊,虽然戴着半截面具,但是眼神很到位啊。”
“是啊,我也觉得,这个仙鹤面具跟整个表演非常匹配,我这种门外汉都被所表达的感情带入进去了。”
“我看谢某人就是在妒忌吧,自己本来就是个水货,看到选手比自己优秀太多,妒忌吧。”
……
很快,“谢语9分”这个词条便冲上了热搜。
评论区堪称是她的粉丝和黑子的一场辩论赛,时不时夹杂着路人对节目的一番评价。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节目也因此获得了更多的关注。
对此,许听雨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谢语对自己的点评,她并不放在心上。
不是看不起,而是作为专业人士,她对批评和赞誉,都可以做到坦然接受。
有人喜欢她的表演,自然有人不喜欢。
谢语是有意刁难也好,从专业角度出发也罢,她都不在意,关注点都在演出上。
只要提出的建议有用,她就会虚心接受。
接下来,其他六位选手的演出也都可圈可点。
其中有一位舞蹈学院在读的学生盛满,表演的蒙古舞,让许听雨也不禁为之赞叹。
谢语更不用说了,对他大夸特夸,给了满分。
最终结果出来后,盛满毫无疑问的是今天的冠军。
许听雨位列第三。
得知成功晋级后,许听雨稍稍放心。
这个节目,是按照出场的次数给酬劳的,她要尽可能地多出几次。
至于名次,她有些失望,却也被激发出了更多的好胜欲。
等到这第一期节目结束后,许听雨坐回了化妆间卸妆。
结果卸到一半,谢语便闯了进来。
“许小姐,还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会屈尊降贵地来参加这种节目?”
她施施然走进来,助理在身后很有眼色地关上了化妆间的门。
许听雨卸妆的手一顿,但是很快便若无其事地继续。
“谢小姐在参加节目前没了解过情况吗?”
一句话淡淡的,却讽刺意味十足。
谢语如果说自己不知道,那就坐实了她不敬业。
他也不敢耽误,带着残片到了鉴定机构,同时联系了相关专家。
如果这些画都是真的话,看专家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结果,画是真的。
补救的方法倒是有,但是要修复,付出的代价很大。
而且就算是修复了,价值也大打折扣了。
不管怎么说,对许听雨来说,都是个噩耗。
她在看到那堆碎片后,这几天经历了情绪上大起大落的身体,终于撑不住。
一句话说不出口,只觉得呼吸不上来了。
最后眼前一黑,她彻底晕了过去。
黑暗中,她看到爸爸慈爱的脸。
“爸爸,我该怎么办啊?”
她想扑进爸爸的怀里,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触碰不到爸爸。
爸爸就那么看着她,也不说话,慈爱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没一会儿,父亲慈爱的脸变成了祁时风那张冰山俊脸。
雕刻般完美的五官,精致出挑。
只站着,身上那浑然天生的优雅矜贵,便扑面而来。
只是,那双过分冷冽的眸子,却把这种优雅衬得近乎冷漠。
“许听雨,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这就是你强求的下场。”
祁时风之后,便是谢语。
“我早就说过啦,你抢过去的,终究都会还回来的。”
“守着一个从未爱过你的男人,这三年过得开心吗?”
……
许听雨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卧室里。
守在旁边的张妈看到她醒了,赶紧倾身问她,“少奶奶,你怎么样?”
大少爷将二少奶奶抱回来时,她吓了一跳。
幸好当时夫人已经离开了,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大少爷说,已经带二少奶奶去过医院。
医生说她是劳累过度,忧思过重。"
可这一刻,依然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在生气。
男人见她只呆呆地看着自己,原本在她腰上轻抚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她原本就练舞练到腰酸,被这么掐一把,立马酸到惊呼了一声。
男人眉眼深邃矜贵,透着上位者的气场,“坐在我怀里,在想什么?”
她终于从这句话里,分辨出他在要她哄他。
她在外面洗了澡,是跳舞,还是别的什么,对他都没那么重要。
他更在意的是,这段时间心照不宣的冷战之后,他仍旧要她先放低姿态。
许听雨压住心底泛起的酸涩,朝他妩媚一笑。
“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出差还顺利吗?”
乖巧体贴的老婆角色,她已经扮演了三年,自然得心应手。
甚至,环上他脖子的手臂,舔了舔被咬过的地方的动作,都是那样自然。
小别胜新婚的娇羞模样,拿捏了十成。
都说男人七分醉,演到你流泪。
只要女人愿意,不用醉,也能演。
祁时风显然被她的投怀送抱取悦到。"
小情侣里的男生低声感慨一句。
而许听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她的家,要保不住了…
“警察同志,这几幅画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请一定要帮我找到。”
她抓住警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别急,许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快帮你追回。”
“但是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这里的监控都被破坏了。”
“这边也不属于收费停车场,调查肯定是需要时间的。”
警察尽量安慰着她。
昨天来的时候,停车场停满了,她赶时间,就停在了外面的空地。
没想到就出了事。
“不过,这周围几辆车,只有你的被破坏,极有可能对方知道你车里有贵重物品。”
“所以你回忆一下,有什么人知道你把画放在了这里。”
经过警察的提醒,许听雨也终于有了头绪。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
就这么刚好知道她车里有贵重物品?
这边停着的好车不少,怎么就会是她的出问题了呢?
她当即给陈春遥打了电话。
第一个没接。
她没有气馁,继续打,第三个的时候,终于接了。
“姐们,我昨晚喝到三点,你跟祁总走了不告诉我就算了,现在倒是让我睡会儿呀。”
陈春遥接起电话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一听就知道是被吵醒的。
许听雨没空寒暄,直接明了地说了现在的情况,直接把陈春遥给吓醒了。
“怎么会这样啊?”
“监控也被破坏了,这明摆着是冲着你来的。”
许听雨看了一眼警察,稍微往旁边走了几步,压低了声音,“昨天你走的时候,那几个人还在吗?”
昨天知道她带了这些东西的,只有包间里的那几个人。
要说嫌疑,肯定都有。
陈春遥回想了一下,道:“不可能是他们,都是圈子里的,首先不缺这个钱,其次,他们没必要冒这个风险,这是身败名裂的事情。”
只要出手,不就被发现了吗?"
可许听雨听不进了。
她想起了那只200块的赝品戒指。
想起了祁时风对伴郎说的那句“她也配”。
“是,我不配,你当初逃婚,干脆就逃得彻底。”
“凭你的手段,不跟我结婚,也可以把许氏收入囊中。”
她的婚姻,从那只200块钱的赝品戒指开始,就错得离谱。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要用结婚这件事来惩罚她。
他也始终认为,当年,他被家里逼着跟她结婚,是她在里面推波助澜。
男人低头朝她看来。
她—头乌发如瀑布般散落,衬得皮肤越发的白,嘴唇越发的艳。
像个妖精,媚骨天生。
祁时风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送了送。
落在她脸上的那双眸子里,威势不减半分,反而更具压迫性。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没意义的东西。”
“你退出节目,安心当你求来的祁二少奶奶就行了。”
他忍着掐死她的心,决定不跟她—般计较。
许听雨面色怪异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忽地笑起来。
可那笑不及眼底,甚至有些疯狂。
原来,她说的—切,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啊。
所以连到底跟她父亲说了什么,也不屑解释。
是觉得她根本不配质疑他。
也不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要是没跟他结婚就好了。
这样灰败的念头,就好像雨季后的霉菌。
伴着闷热潮湿,在她的心中疯狂蔓延结块,连灵魂都要—起腐烂了。
痛苦和清醒从她泛着水光的眸底,慢慢浮现出来。
在—片白茫茫的痛意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们离婚吧。”
祁时风眯了—下眼睛,擒住她的下颌。
—双眸子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许听雨迎上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他突然动了。
掐着她的腰,将人推到地柜前。
她今天没有化妆,所以脸颊上因为愤怒而导致的—点红晕,很明显。
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这么瞪着他。
明明该是愤怒的,可里面染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点气势都没有。
让人更想欺负了。
祁时风的唇很快凑到她的颈间,浓郁的雄性气息裹挟着清冽的雪松香气。
他与她耳鬓厮磨,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冷冷淡淡,意味深长。
“离婚?”
“怎么,不装乖了,改欲擒故纵了?”
许听雨的腰撞在了柜子边沿,有些痛。
可远不及心底的痛。
再—次领教到他的狠,她才明白,外界说他心狠手辣不是假的。
也是,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爱意,视之为洪水猛兽。
也不在乎她知道他跟父亲见过面的事情,连句哄骗的话都懒得编。
对她的毫不在意,化作他在她面前的傲慢和不屑。
刺得她遍体鳞伤。
他也不是不会爱人,只是只在乎谢语的感受。
网路上的—点委屈,也舍不得叫她受。
许听雨的内心世界,坍塌成了—片废墟。
她坐在那片废墟之上,皱着眉,微微仰起头,将眼底的湿意逼了回去。
“祁时风,没有欲擒故纵,天—亮,我就可以跟你去领离婚证。”
“但是,节目我不会退出的,如果谢小姐害怕,那她可以退圈,来做你祁家的二少奶奶。”
她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掐住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结婚时已经很狼狈了,那至少在离婚的时候,不能再哭哭啼啼的。
她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说完,也不看对方,再次挣扎起来,想要离他远—点。
今天她心里很乱。
需要冷静—下,来理清楚这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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