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还矫情什么?反正又走不了的。”
说话这人鼻子边有个痦子,我认识他。 八年前,他一刀砍断了我妈的脖子。
我淡定地拍了拍被他碰过的地方,极力压制心里的恶心。
“我们本来就是来挣钱的,为什么要走?”
几个黄毛像中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
我们姐弟也相视笑了起来。
谁是谁的猎物还说不清呢。
12
他们搜走了我们的手机,赶鸭子一样赶着我们往里走。
一声比一声凄惨的狗叫声让我极不舒服。
我爸当年是不是也在他们手下这样惨叫?
我问小花是在杀狗吗?
小花讪笑:“怎么可能?只是……他们在做直播,教训不听话的狗而已。”
我了然地点头。
我们姐弟直播鉴狗,有的人直播虐狗。
都是用狗挣钱,我们救狗,他们害狗。
小花把我们带进一楼靠楼梯的小房间里。
“你们先将就住下。明天再给你添加东西。翻大师……”
小花话没说完,我弟一脚踢上了门。
一进屋我就躺在了床上。
“好累!坐得屁股都疼了。”
在医院呆了几年,身体越来越虚。
才坐了两个小时的车,骨头都快散架了。
夜宵是没得吃了。
只能先睡一觉。
睡着了就不饿了。
我刚把身体舒展开,我弟一屁股坐到了我手臂上。
疼得我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怒骂。
我弟不耐烦地捂住我的嘴:“别吵!睡觉!”
换成他被一百多斤的肉压着能睡着吗?
我奋力踢打,终于把手臂解救了出来。
抱着枕头一秒入睡。
一觉睡醒,我狠狠捂住了我弟的口鼻。
闷死你个大蠢猪!
我弟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