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痛得难以发声。
“你醒了?”沈星南抬起头,眼中有许多红血丝。
“你怎么来了?”我嗓音沙哑地问道。
“先别说话了,”沈星南起身给我倒了杯水,将我扶起来,“你从救护车上抬下来的时候满脸是血,很快就在科室里传开了。”
“我很担心你,就赶来病房查看你的情况。”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皮肤扯动了额头的伤口,顿时传来钻心的疼。
我伸手摸了摸纱布的位置。
“看来我头上这个疤是彻底痊愈不了了。”我苦笑了一下。
“那又怎样,那道疤根本不影响你的美丽。”
沈星南望向我的目光灼热,我不自在地正了正身。
“师姐,”沈星南开口问道:“我能问问你那道疤是什么来历吗?”
我向沈星南叙述了我七岁时的那场意外。
当时正值暑期,我被送到乡下奶奶家。
在一个炎热的正午,我正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却听见门口巷子里传来一个小男孩的一声哭嚎。
短暂却刺耳,接着就再也没了声响。
那正是村里人午睡的时间,格外安静,我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于是我出了院门查看,果然看到一个男人用白手帕捂晕了一个男孩,正往面包车上塞。
那时的我虽然年纪小,但是已经懂事,我十分清楚这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我立刻大叫着有人抓小孩,家家户户闻言很快便有了动静。
那男人见状立刻加快了动作,准备开车逃跑。
我拼命冲上前,死死拉住车门,却力量微薄,被人贩子一把推开撞向台阶。
那人见我满头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以为出了人命,弃车逃跑。
但最终村子里的大人将他抓住,扭送到了乡镇派出所。
那个小男孩也因此得救了,而我的额头却缝了八针。
因为二十年前的整容业并不发达,我的疤痕也因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