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黛谈溪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傲娇总裁是个粘人精颜黛谈溪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天降紫微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短短一分钟内,谈溪云被颜黛震惊两次。“颜大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疑惑地看着颜黛,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那个家喻户晓的美艳大明星,而是哪里来的怪物。颜黛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突然,谈溪云是谈家太子爷,谈老爷子的心肝大孙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娶她这个离异的女人?可只有谈溪云在权势上可以和傅闻州势均力敌。她需要借助谈溪云的实力对付傅闻州,也想堵死傅闻州后悔的一切可能性。她拍过不少影视剧,最讨厌所谓浪子回头的戏码。更重要的是,在她的认知里,她已经是和谈溪云睡过的关系。她得负责。“就一句话,结不结?不结我找别人了。”她没什么耐心,伸手准备把对戒收回来,谁知道她的手刚刚碰到戒指盒,就被谈溪云钳住了手腕。“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吧?”...
《重生:傲娇总裁是个粘人精颜黛谈溪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短短一分钟内,谈溪云被颜黛震惊两次。
“颜大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疑惑地看着颜黛,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那个家喻户晓的美艳大明星,而是哪里来的怪物。
颜黛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突然,谈溪云是谈家太子爷,谈老爷子的心肝大孙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娶她这个离异的女人?
可只有谈溪云在权势上可以和傅闻州势均力敌。
她需要借助谈溪云的实力对付傅闻州,也想堵死傅闻州后悔的一切可能性。
她拍过不少影视剧,最讨厌所谓浪子回头的戏码。
更重要的是,在她的认知里,她已经是和谈溪云睡过的关系。
她得负责。
“就一句话,结不结?不结我找别人了。”
她没什么耐心,伸手准备把对戒收回来,谁知道她的手刚刚碰到戒指盒,就被谈溪云钳住了手腕。
“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吧?”谈溪云探究的眼神幽暗细碎,暗含深意。
别看他嘴角勾着笑,其实眼神已经透出几分冷意。
大概是没有合适的理由说服他,他就会视作颜黛在算计他。
颜黛很诚实,“没有你帮忙,我守不住这一半身家,最后这一半还是会被傅闻州夺回去。”
颜黛对自己有清晰的定位,和纵横商场的人精傅闻州不同,她是个混迹娱乐圈的好手,有颜值,有身材,有演技,还懂得应酬,可她偏偏没有经商的天赋。
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创业,均以失败告终。
她开什么什么倒闭,入什么行,什么行亏钱。
就连中途有一次她想转型做幕后拍电影,都亏了个血本无归,连她那庞大的粉丝群都挽不回颓势。
所以这次,颜黛学乖了,找个能帮她守住这些钱的人来。
“傅闻州算计人心和做生意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你和他斗了这么多年都没占到什么便宜,更何况我?不过如果咱俩结婚就不一样了,我能帮你赢过傅闻州。”颜黛一本正经地看着谈溪云,“傅闻州精得很,他把他一半身家都换算成了不动产和现金给我,股份只给了12.5。”
“12.5?”
“对,这样他还剩百分之五十三,仍然拥有对公司的绝对控制权。”
以傅氏集团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商业版图,虽然分给颜黛一半身家确实割了傅闻州一大块肉,可他挣回这些钱无非也就是耗费一些时间而已。
颜黛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些钱,伤不了傅闻州的根本。
“现在是傅闻州最伤元气的时候,要想对付他,只能趁现在。”颜黛再度抛出诱人的筹码。
谈溪云这次是真的动心了,“你让我考虑考虑。”
谈溪云的态度让颜黛很疑惑,上一世被傅闻州算计的时候,谈溪云义无反顾地维护她,一度让她以为她在他心里可能有点不一样。
可现在看谈溪云的反应,分明她在他心里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难道是她预判错了?
还没等她细想,游轮上传来熟悉的讨厌声音。
“颜黛姐,原来你上午说的重要约会是和谈总啊?”宋语禾的惊呼让傅闻州的视线也往这边看了过来。
当看到颜黛和谈溪云在一起的时候,傅闻州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颜黛无语了,S市这么大,居然还能跟这两个傻逼碰上。
果然冤家路窄。
谈溪云不插话,索性靠在椅子上玩味地看起了热闹。
这艘游轮餐厅的位置极其难订,颜黛之前提过很多次让傅闻州带她来,傅闻州都说忙,没时间,现在倒是有空带宋语禾来了。
颜黛尽量忽视心里那点不舒服,无视傅闻州和宋语禾,假装和谈溪云聊起了公事:“谈总,代言的事情我会考虑,具体情况你可以和我经纪人谈。”
代言?
谈溪云好笑地扬了扬眉,“颜小姐的‘条件’,我也会考虑。”
傅闻州不合时宜地出声:“你要给谈氏代言?”
他的质问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居高临下,让颜黛听了极其刺耳,“是,有问题吗?”
在颜黛说“是”的一瞬间,傅闻州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冽。
连宋语禾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咬咬唇,嘴噘得楚楚可怜:“颜黛姐,你之前为了我和傅总的事那么跟他闹,亏我们还一直觉得愧对你,但你自己跟谈总不也……”
她话说到一半,故意戛然而止,剩下的意思留给傅闻州自己去想象。
傅闻州的眸色果然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你很好。”
傅闻州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在一起那么多年,颜黛从没见他失控或者公开发怒过。
隐藏情绪,是他作为上位者必须要学会的功课。
所以别人不知道,但是颜黛却清楚,傅闻州这是生气了。
傅闻州生气的反击就是,颜黛说要给谈氏代言不过是随口一提的掩护之词,但傅氏却高调地官宣了宋语禾为旗下一个高端奢侈品牌story成衣线的全球代言人。
傅氏这条成衣线先不说走的本身是成熟御姐风,和宋语禾的小白花人设格格不入,就单以宋语禾的咖位,就不可能够得着这个档次的代言。
网上立刻掀起轩然大波。
追星族们尤其清楚,这样一个空降代言代表着什么。
宋语禾的粉丝高兴坏了,被颜黛粉丝骂了那么久的“知三当三”,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反击机会。
“傅总明明早就不爱颜泼妇了,颜泼妇还死抓着傅总不放,没看他们俩都一年多没有同框了吗?说不定早就离婚了,只是没有官宣而已。”
“之前颜泼妇舔了那么久的story都没有舔上,结果官宣了我们语禾,简直不要太搞笑。我们语禾的咖位这是要飞升了。”
“这下总算知道傅总更在乎谁了吧?总裁高调示爱,最浪漫的表白不过如此。”
颜黛看着热搜上这些评论只觉得好笑,经纪人杨姐倒是气得破口大骂。
“这个傅闻州真不是个东西,当初你商业价值受到质疑,‘时尚弃儿’通稿满天飞,急需一个有份量的代言证明自己的时候,我们那么求他把story的代言给你,他都没松口,说什么你的形象和story的调性不符,贸然签你一定会引起消费者的不满,要公私分明……呸!遇到宋语禾,这些标准就全都没有了!”
她实在懒得与傅闻州唇枪舌剑地来回辩驳。
“傅闻州,我要是不撤诉,你心肝宝贝的名声可就烂了。不用我提醒你现在网络上对她的声讨吧?”
“作为StOry品牌的集团母公司,代言人出了丑,会对傅氏造成什么影响,你比我清楚。其它的,等你解除合约之后再谈。除此之外,多的话我—句都不想再说!”
说完,她迅速挂了电话。
听着嘟嘟的忙音,颜黛只觉得内心痛快不已。
之所以提这样的条件,是因为她了解傅闻州在公司利益和小女朋友之间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第二天上午十点,颜黛不出意外地看到了StOry宣布与宋语禾解约的声明。
声明里明确表示宋语禾不再担任StOry的代言人。
至于解约原因,声明写得很模糊,没说具体因为什么,只写了因不可抗力因素。
剩下其他的,只能任由吃瓜群众自己去发动想象力。
网友1:“快看,插足颜黛婚姻的那个宋语禾和StOry解除代言关系了,是不是意味着宋语禾失去了傅家这个靠山了?”
网友2:“早猜到了,臭小三、狐狸精活该,没有了傅家看你几时完!”
网友3:“这就是正常的短代合作到期啊,我家小宋都是凭自己努力拿的合作代言,你们在狗叫什么!”
为数不多的几条维护宋语禾的评论,在众多嘲讽的评论区里慢慢被淹没。
颜黛看着这条新闻下的评论既觉得爽快,又清楚地知道傅闻州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就从这条模棱两可的解约声明里,她能看到傅闻州已经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宋语禾的退路,让她的演艺事业不受影响。
傅闻州这个狗男人,果然可以为了他的小白花拼尽全力!
她又—次想起了自己当年被丑闻缠身的时候。
那时的她只是请求傅闻州仅仅给她—个StOry中华区代言人的身份,却依然被毫不留情地拒绝。
真是太卑微了。
重生后,她已经不愿意回忆前世的种种。
傅闻州的所作所为,却永远不停地在往她身上插刀子。
即便不爱这个人,可十年的时光,他连体面都不留给她,还是让人心痛难忍。
傅闻州的电话很快打进来。
颜黛收起了怅然若失的情绪。
她接起电话,嘲讽道:“傅总为爱办事的效率就是高啊。”
“这不正合你意吗?现在你可以撤诉了,不要再扩大这件事对语禾的不利影响。”
“可以,但我要求那几个粉丝必须手写道歉信,并且长期置顶于他们的主页。傅总如果能让你家小狐狸精做到这—点,我立马撤诉。”
傅闻州沉默了—会,意外地没有纠结她对宋语禾的称呼, “好。”
……
宋语禾已经扎在傅闻州怀里哭了半个多小时了。
自从她的几个大粉对颜黛公开致歉后,她的眼泪就没停过。
“闻州,你看到他们在网上怎么样骂我的了吗?就因为代言解约,已经嘲笑我好几天了。”
傅闻州其实不太喜欢女人哭,但这件事宋语禾确实受了大委屈。
他只能耐着性子哄她。
他摩挲着宋语禾的发丝:“等过阵子风声过去了,我给你更好的资源。”
宋语禾用她惯用的那—套绿茶招数,又打开手机,对傅闻州撒娇:“颜黛姐就这么讨厌我吗?那几个大粉的道歉,实时话题里都是嘲笑我的。闻州你看,他们都说粉随正主,说我也不是好东西。为什么—定要解约呀?风声过去不就好了吗?”
谈溪云喊颜黛名字的时候,带着—股孩子气的较劲。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刚刚那样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颜黛晕乎乎的,也没听出谈溪云话里的刺味。
她正要张口说些什么,谈溪云已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颜黛惊呼,“你干什么?”
“抱你去床上休息啊,难道你打算在地上坐—晚上吗?”
“可我还没有洗澡呢!”
“你喝成这个样子还怎么洗?先乖乖睡觉,酒醒再说。”
“不要。不洗澡我睡不着。我有洁癖。”
颜黛此刻像个小女孩—样,在谈溪云的怀里撒着娇。
谈溪云无法,便只好把她抱到沙发上放下,“那你坐着。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醒醒酒之后再去洗,好不好?”
颜黛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喝完蜂蜜水,颜黛缓了约莫半个小时,总算感觉脑子稍微清醒了—点。
“好像好多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说完,她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意思是“你可以回家了”。
可谈溪云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他仿佛察觉不到她眼神里的询问:“你去吧。今晚我就留在这里看着你了。”
颜黛无语,“这不合适吧?孤男寡女,大晚上共处—室。”
谈溪云笑道:“怎么,害怕了?怕我对你做点什么?我们迟早是要结为夫妻的,我才没那么饥渴。”
颜黛闻言,性格里的傲娇劲儿上来了,说了句“随你便”,转身便进了主卧。
她还是留了心,反锁了房门。
经历这么多,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已经比以前强很多。
等她洗完澡出来,门外还能听见轻微的动静。
居然还没走?
颜黛打开卧室门,谈溪云果然还在。
她无奈地打了个哈欠:“你要是不回去,就去客房睡吧。我太困了,就先睡了。”
看颜黛此刻的状态,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谈溪云起身,“那我还是回家吧。有什么事你第—时间打电话给我,我都在。”
颜黛点头目送谈溪云离开,很迅速地关灯上床。
—夜无梦。
睁眼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
颜黛睡觉不喜欢拉窗帘,阳光洒满整个卧室,直接落在她床上。
这间房子地段很好,对面就是城市最好看的江景,繁华中又有—些静谧。
她简单地拉伸了—下,起床找到自己昨晚随便—扔的手机。
屏幕显示有好多个未接电话,有几个是昨晚谈溪云打来的,还有三个是今早杨蕾打来的。
她拨通了杨蕾的电话。
“蕾姐,怎么了?”
“小祖宗,你是才睡醒吗?没事吧?”
“嗐,昨晚心情不好,喝了点酒,睡得久了些,没什么大事。你有急事吗?”
“你快去看看微博,黄生那个狗东西回收了工作室和你个人账号的使用权。他用你的账号发布你要退圈的消息,还用你的口吻说你讨厌宋语禾,所以给她使绊子,网上现在吵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
颜黛急忙打开微博,看到热搜上挂着“颜黛 退圈”的词条,后面是—个“爆”字。
第二条高位热搜是“颜黛心机 宋语禾无辜”。
实时内容里几乎—边倒的全是骂她的。
当代网友就是这样,乐于吃瓜,根本不会去探究其中的逻辑是否正常。
谁家正常人会用自己的账号爆自己的黑料呢?真是太可笑了!
颜黛官方认证的账号里面发布了许多所谓自述自己拍戏时候耍大牌、抠图,滥用替身、轧戏,和对工作人员翻白眼,让工作人员跪着给自己穿鞋之类的负面爆料。
颜黛有时候很不能理解这帮富二代的想法,仿佛她这样的人能嫁给天之骄子傅闻州,就是他们这个圈子的奇耻大辱。
她恶心坏了,只想掉头走人。
可想到自己是来办正事的,又强迫自己忍下这口气。
“放轻松,当他们都是吃屎的蛆。”颜黛安慰自己。
长吐一口气,她推开门。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颜黛眼中却只有傅闻洲。
傅闻洲一身黑衣,众星捧月般地坐在中间。
他的五官很出众,轻而易举就能将别人沦为陪衬。
“你来干什么?”
看到颜黛,傅闻洲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被阴沉覆盖。
颜黛理所当然地走向他,“当然是来找你。”
刚刚那几个在背地里说颜黛坏话的富二代,听到颜黛这么说,立刻轻佻地哄笑起来。
“闻州,你真是多余问,她肯定是来找你的啊。多明显,余情未了呗。”宋语禾口中那个叫宫少的朋友第一个戏谑,看颜黛的眼神极度轻蔑。
颜黛认识他,宫逸,家里做连锁酒店生意的,钱多得花不完就喜欢投资影视剧。
那些想上位的小明星为了走捷径,前赴后继地爬上他这个“金主爸爸”的床。
所以他极其看不起女演员,将她们统称为“戏子”
和唐行宇一样,宫逸背地里也没少贬低颜黛,觉得她这个“戏子”配不上傅闻洲。
颜戴当时只是笑笑,生怕傅闻洲夹在中间难办,从不对他透露半个字。
如今她在傅闻州心里的地位已经低到,宫逸可以随意当着她的面贴脸开大了。
傅闻洲那群朋友毫无顾忌地调侃:“闻洲,快点理理人家啊,人家多深情啊,都追到会所里来了。”
“就是啊,我看她都要碎了。”
颜黛懒得搭理,盯着傅闻洲,“为什么造谣我婚内出轨?”
“你喜欢宋语禾,我成全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意思?自己和小三名声臭了,就想拉我一起下水?”
面对颜黛的质问,傅闻洲反应平淡。
他挑眉,动作优雅地拿起一杯酒,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颜黛气不打一处来,从手机上找出那篇通稿,“装什么呢,这不是你找写手写的?”
傅闻州瞟了一眼,暗皱了皱眉,眼中迷茫一闪即逝,不屑地摇晃酒杯,“你觉得我想让你身败名裂,需要通过造谣吗?”
颜黛恍然大悟。
傅闻州虽然不择手段,但确实犯不着给用自己戴绿帽子的方式。
毕竟这样做,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让他成为圈子里的笑柄。
所以……
“宋语禾,是你!”颜黛笃定地扫向宋语禾。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犀利太有气势,宋语禾下意识一颤。
随后她意识到是在自己的主场,又挺直腰板硬气了起来,“颜黛姐,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哪有闲工夫去造谣你啊,你和谈少的事大家有目共睹,连傅总都看到过,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太明目张胆,被狗仔给拍到了……”
“放屁!”
颜黛端起一杯酒泼到宋语禾脸上,宋语禾精心画好的妆容立即被狼狈地晕开。
就连傅闻州都因为挨宋语禾比较近,衣服上被泼上一些酒渍。
“颜黛,你发什么疯!”傅闻州一把将尖叫的宋语禾揽在怀里护着,狠厉的眼神射向颜黛,周身气场变得阴沉可怖。
但打都打了,怕什么?
宋语禾欠打。
颜黛挺直身板,固执地与傅闻洲对视,“删帖,澄清,你们对付我可以,但不该把无关人士拉下水。”
“无关?”傅闻州冷笑,话里带刺,“你指的无关人士,该不会是谈溪云吧?”
颜黛不说话,算是默认。
傅闻州眸色一沉,咬着后槽牙,“这么护着他?颜黛,你真和他有一腿?”
颜黛气笑了,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傅闻州?你真是会恶人先告状。”
宋语禾犯贱地跳出来:“颜姐,你这么护着谈总,还敢说和他没问题?既然有问题,你凭什么找我麻烦?”
“凭我还没和傅闻州离婚,我是正宫,你是小三,你现在坐在我丈夫怀里,我撕你一万次你都该受着!”
颜黛话说得硬气,视线却死死锁定傅闻州温柔安抚宋语禾的手。
欺负他心肝,他心疼坏了吧?
刚刚傅闻州看她的眼神,分明是要把她大卸八块。
颜黛早已麻木于这样的眼神。
原来痛多了,是真的会没有感觉的。
“傅闻州,明天之前,我要看到所有的造谣通稿撤下,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对宋语禾做什么。”
“你威胁我?!”
傅闻州腾地站起来,一把捏住颜黛的下巴。
他的手劲儿很大,仿佛要把颜黛的下巴捏碎。
“你应该知道,威胁我的人,下场都不太好。”
颜黛感觉有阵刺骨的冷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心里。
她嘴唇紧闭,一个字都不打算说。
傅闻州很不喜欢她这副姿态,收紧虎口的力度。
“你翅膀真硬了,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颜黛被掐得喘不上气,却依旧昂着高傲的头颅,“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你真以为有你护着,我就不敢对宋语禾怎么样吗?”
以前她不威胁傅闻州,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
所以不如干脆让她这颗鸡蛋,好好碰碰傅闻州这块硬石头。
傅闻州看着如此陌生的颜黛,若有所思。
良久,他突然笑了,松开颜黛。
“好,你很好。”
他搂过宋语禾,当着颜黛的面,给宋语禾一点点擦掉脸上的酒渍。
动作温柔而小心,仿佛在对着什么贵重易碎的瓷器。
擦得宋语禾一脸娇羞,“讨厌,那么多人在呢。”
傅闻州目不斜视,“颜黛,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明确告诉你,即便那篇造谣帖是语禾做的,我也只会护着她,宠着她。你要是敢对她下手,好好想想你在农村的父母。”
家人向来是颜黛的软肋。
上一世即便傅闻州用尽龌龊手段逼她离婚,也没到动她家人的地步。
傅闻州轻飘飘的威胁,让颜黛的脸色刷地白了。
唐氏二公子唐宇行,和傅闻州是发小,长得人模狗样,说话做事却十分讨厌。
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颜黛,总说颜黛出身农村,身上一股子穷酸味,和他们这个圈子格格不入,每次见到她都没个好脸色。
只不过以前碍于傅闻州的面子,唐宇行说话做事不敢太过分,
现在知道傅闻州和颜黛离婚了,最开心的除了宋语禾就是他。
他手上拎着一个名品蛋糕袋子,故意撞着颜黛的肩膀走过去,在宋语禾面前点头哈腰:“嫂子,知道你喜欢吃这家的甜品,我特意叫人排队去买的,限量十单的黑天鹅哦,祝你和我傅哥长长久久。”
傅闻州和颜黛结婚七年,唐宇行都没叫过她一声嫂子。
可宋语禾和傅闻舟还没结婚,唐宇行这声“嫂子”已经喊上了。
颜脂很替自己的姐姐不平。
“颜黛,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欺负小禾的,是吗?”最后两个字,傅闻州咬字极重。
他盯着颜黛的瞳色融入暗夜,潜藏着诡谲的杀机。
颜黛的呼吸骤然一紧,十指蜷起又放开。
她归整好被拉扯到没发型的乱发,慢慢回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欺负她?你这小三不欺负人就算了,谁敢欺负你的心头肉!她自己嘴贱,被教训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傅闻州一贯遇到宋语禾的事就会歪屁股,颜黛也放弃了跟他理论。
宋语禾那群人见傅闻州他们来了,瞬间有了底气,刚刚还鸦雀无声地装哑,这会儿已经七嘴八舌起来——
“傅总,您可算来了,您再不来,语禾就要被颜脂给打死了。”
“傅总,您可得为语禾姐撑腰啊,语禾姐什么都没干,她们冲上来就用酒瓶子砸语禾姐。”
傅闻州注意到散落一地的酒瓶碎屑,不悦地蹙紧眉。
宋语禾适时扑到他怀里开始哭:“傅总,是我不对,我、我不该出现在颜姐面前惹她不痛快,可是我也不知道颜姐就在隔壁玩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你不要怪颜姐……呜呜呜,就是被打几个耳光砸几个酒瓶而已,我、我没事的,我可以忍……”
宋语禾熟练的卖惨成功地激发了傅闻州的怒意。
傅闻州敛眸看向颜黛,带着逼人的审视:“你是哪只手打的语禾?”
颜黛笑了,她实在无法把问出如此愚蠢问题的傅闻州,和那个在商场上九曲心肠的精英男人联系起来。
她冷眼看着傅闻州,像是在看一个傻逼,“你觉得呢?”
颜脂看傅闻州和颜黛之间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担心自己冲动的行为连累到姐姐,上前解释道:“是我打的宋语禾,也是我砸的酒瓶,但是我可没用酒瓶砸她。”
宋语禾的哭诉声再次响起:“傅总,颜脂说得对,她没有用酒瓶砸我,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倒了颜脂手里的酒瓶……你别怪她……”
这里是宋语禾订的位置,颜脂怎么会拿着酒瓶过来?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宋语禾的解释有问题。
傅闻州冷笑:“没有颜黛的唆使,颜脂敢过来找你麻烦吗?”
他转向颜黛,在颜黛错愕的视线中,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到宋语禾面前,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她,“她哪只手动手打你的,打回去。”
谁都没想到傅闻州会以这种方式替宋语禾出头,就连宋语禾自己都没想到。
宋语禾眼中溢出难以抑制的得意,像打赢了一场胜仗,却还要装作善良弱小的样子:“傅总,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打!”
宋语禾的懦弱在傅闻州眼中,是被颜黛欺负太多次后而产生的惧怕。
男人漆黑的瞳孔更阴鸷了,“我在这里,她不敢拿你怎么样,动手。”
宋语禾跃跃欲试。
颜黛冷嗤一声:“你打一个试试。”
傅闻州丧失耐心,眼神示意唐宇行:“按住她。”
唐宇行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收拾颜黛,摩拳擦掌,“好嘞,哥。”
颜黛下一秒就被唐宇行按住,动弹不得。
她感觉到唐宇行按住她肩膀的手在用力,像是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颜黛心里瞬间点起一簇愤怒的火苗,几乎把她燃烧成灰烬。
七年,七年的婚姻,她和傅闻州明明是因为相爱而结合,可傅闻州变心后就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
“傅闻州,你一定要做到这么绝是吗?”颜黛以一种异乎寻常的冷静模样盯着傅闻州。
她本就长了一对冷艳狭长的眼,抬头看人时,眼尾上挑,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傅闻州没来由地从这对眼睛里感受到蚀骨的恨意。
颜黛不该是这样的。
颜黛应该是听话,顺从,从不敢忤逆他的。
傅闻州心口发堵。
他不喜欢这样的颜黛。
他转身温柔地揉了揉宋语禾的头,“不这样做,她永远不会长记性。语禾,动手。”
颜脂在一旁急疯了,“要打就打我,你们别碰我姐!傅闻州,打宋语禾的是我,你也就只敢仗着我姐喜欢你欺负她,你简直狼心狗肺!”
“颜脂,不用跟他说这些。”颜黛不想再听任何一句她跟傅闻州的以前,“傅闻州,你最好一次弄死我,不然我们之后走着瞧!”
回想之前的感情,颜黛只感觉到恶心。
傅闻州揉宋语禾头的动作有所停顿,但下一秒,仍旧无情地催促:“动手。”
宋语禾是很想听傅闻州的话直接给颜黛一巴掌,可她想在傅闻州面前维持她善良温婉的形象,当然不能这么快就当着他的面欺负颜黛。
她把那个高高举起的耳光,用力扇在了颜脂脸上。
她一边扇一边用哭腔道歉:“对不起,是傅总让我打的,我不想打颜黛姐,所以颜脂小姐,只能委屈你了,你别怪我……”
一个,两个、三个……
总共十三个。
颜黛在心里默默细数着宋语禾打颜脂的耳光。
颜黛没求饶,没反抗,也没挣扎。
平静得异乎寻常。
宋语禾嘴上道着歉,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放轻。
当她停下来的时候,颜脂的脸已经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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