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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小宠祁溟阮秀秀结局+番外小说

祁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溟没让人给阮秀秀收尸。最后,是狱卒把阮秀秀丢到了京郊乱葬岗。祁溟来堵我。他喝了酒,双眼通红,几乎能沁出血来。“柳儿……跟我回东宫吧。”我后退一步,垂首道,“太子忘了,如今,您该唤我一声婶婶。”祁溟怒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是我先遇到你的!”“祁晏卿不配!”可我喜欢他的脸啊。我目光冷了下来,用力抽回手。后退半步,和祁溟保持距离。“世间男女之情,本就不分先来后到。”“太子出身高贵,有更好的女子与您相配。”“但那人,绝不会是柳儿。”祁溟怔怔地看着我。终于落泪。我回了贤王府。一进门,就被祁晏卿搂住腰,推到墙上。青年眉眼含笑,“你仇也报了,恨也消了,是不是该谢谢我了?”我轻喘道,“哦,殿下想要什么报答?”“我府中,还缺一个女主人。”我也笑起...

主角:祁溟阮秀秀   更新:2024-12-02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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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溟阮秀秀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的小宠祁溟阮秀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祁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溟没让人给阮秀秀收尸。最后,是狱卒把阮秀秀丢到了京郊乱葬岗。祁溟来堵我。他喝了酒,双眼通红,几乎能沁出血来。“柳儿……跟我回东宫吧。”我后退一步,垂首道,“太子忘了,如今,您该唤我一声婶婶。”祁溟怒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是我先遇到你的!”“祁晏卿不配!”可我喜欢他的脸啊。我目光冷了下来,用力抽回手。后退半步,和祁溟保持距离。“世间男女之情,本就不分先来后到。”“太子出身高贵,有更好的女子与您相配。”“但那人,绝不会是柳儿。”祁溟怔怔地看着我。终于落泪。我回了贤王府。一进门,就被祁晏卿搂住腰,推到墙上。青年眉眼含笑,“你仇也报了,恨也消了,是不是该谢谢我了?”我轻喘道,“哦,殿下想要什么报答?”“我府中,还缺一个女主人。”我也笑起...

《太子的小宠祁溟阮秀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祁溟没让人给阮秀秀收尸。

最后,是狱卒把阮秀秀丢到了京郊乱葬岗。

祁溟来堵我。

他喝了酒,双眼通红,几乎能沁出血来。

“柳儿……跟我回东宫吧。”

我后退一步,垂首道,“太子忘了,如今,您该唤我一声婶婶。”

祁溟怒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是我先遇到你的!”

“祁晏卿不配!”

可我喜欢他的脸啊。

我目光冷了下来,用力抽回手。

后退半步,和祁溟保持距离。

“世间男女之情,本就不分先来后到。”

“太子出身高贵,有更好的女子与您相配。”

“但那人,绝不会是柳儿。”

祁溟怔怔地看着我。

终于落泪。

我回了贤王府。

一进门,就被祁晏卿搂住腰,推到墙上。

青年眉眼含笑,“你仇也报了,恨也消了,是不是该谢谢我了?”

我轻喘道,“哦,殿下想要什么报答?”

“我府中,还缺一个女主人。”

我也笑起来,拿乔道,“可我的聘礼很贵。”

“爵位为聘。”

“啊?”

“夫妻一体,永结同心。”

全文完

贤王居高临下,对上我目光时,狭长眼眸中掠过一丝浅浅的怜悯。


他朝我伸手,轻轻开口,
“起来。”


我终是没忍住,痛哭出声。

我再次见到祁溟,是一个月后。

房门被祁溟用力踹开。

我身子颤了颤,刚回头,便被祁溟一把搂住了腰身。

他将我摔到榻上,随后欺身压了上来。

将我禁锢在怀中。

男人眼尾赤红,呼吸粗重。

他一口咬上我的耳垂,用尖锐的虎齿,狠狠碾磨,“有人告诉孤,你见了贤王。”

祁溟语气笃定。

显然是要来跟我算账。

“孤不过受了些伤,你便迫不及待去找了其他男人?”

“柳儿,你好生放肆。”

我面露无辜,眨了眨眼,添上几分泪花。

不但不抗拒祁溟的粗暴,还软软勾住他的脖颈,喘息道,“太子怎么说都好。”

“只是不要不理柳儿,呜呜。”

百炼钢也难敌绕指柔。

祁溟神情顿时柔和了几分。

只是还在赌气,泄愤地揉了一把我的腰。

“孤何时不理你了?”

我啜泣两声,佯装嗔怒,“听闻太子遇刺,柳儿前往探望,不成想,被阮小姐押了下来。”

“柳儿只能远远看着太子与阮小姐,徒留自己形单影只。”

“我的苦楚,太子何时可知?”

闻言,祁溟面上闪过一缕尴尬。

看来那日,他并不是没留意到我。

只是为了,全阮秀秀的面子。

我娇哼一声,多了些小女儿争风吃醋的姿态。

“柳儿喜欢太子,阮小姐也喜欢太子。”

“既然柳儿争不过,那不如索性,换个郎君罢了!”

我用两句话,替祁溟解了难。

使他的重点,又回到我身上。

祁溟听出我的玩笑意味。

果然弯了弯嘴角,戏谑地掐了一把我的脸蛋,“放肆,你敢?”

我嘟了嘟嘴,主动亲上祁溟的唇。

这便是我的求和。

祁溟受用极了。

被翻红浪时,祁溟埋在我胸口,声音沙哑,像一坛醉人的烈酒,“往后,不许再找贤王。”

“我那皇叔,性子古怪,好杀人。”

我心头一颤。

软声答了句好。

祁溟在我房中待了十日。

他素来胆子大,行事狂放,又因是中宫嫡出,储位稳固,便更无所顾忌。

譬如上朝,祁溟犯懒时,就直接不去了。

他父皇也不敢治他的罪。

祁溟说,我是他最喜欢的小宠。

但再惹人怜爱的猫儿,也有玩腻的一天。

第十日的夜里,祁溟突然掐住我的脖子。

他神色多了些癫狂。

我艰难道,“太子……做什么……”祁溟不答,只顾着用力挺腰。

这一晚,他凶得让我害怕。

我哭得流干了泪。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祁溟已经穿戴整齐。

他穿着太子朝服,丰神俊朗,浑身贵气,与花间楼的糜艳对比鲜明。

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此刻,祁溟眼神冷冽。

他指尖一甩,将一沓银票扔在我胸口。

“柳儿,孤腻了。”

“我们该结束了。”


那夜过后,祁溟将我划成了他的所有物。

我不必再接客。

便有了大把时间,研究侍君之术。

我用最鲜嫩的花瓣冲澡。

用最新式的香膏擦身。

我的肌肤吹弹可破,腰肢柔若无骨。

连最见多识广的老鸨,都忍不住夸赞我,“柳儿的这副身子,实乃天生名器也。”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五官也长开了。

艳冶夺目,像画册里的芍药花。

和那位清秀的阮小姐,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床第间,我亦十分欢脱。

每回都能找出新花样,让祁溟欲仙欲死。

祁溟对我神魂颠倒。

他最喜欢我的腰。

祁溟在我腰窝处画了一枝绵延的杨柳。

我面色潮红,娇声夸他画技高超。

祁溟更加自得,还不许我擅自洗掉。

但,即便我已经与祁溟有了这么长时间的鱼水之欢。

他也从未提出,要给我一个名分,纳我入东宫。

有一次,我趁着祁溟酒醉,软声问他为什么。

熟料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然后,啪的一声,扇了我一个耳光。

祁溟冷声道,“孤的后宅,只能有秀秀一个女子。”

“这是孤对太原阮氏,对秀秀的承诺。”

“至于你,柳儿,你还不配。”


“婶婶?”

祁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神情轻蔑,却又含着阴郁的妒忌。

是了,妒忌。

即便我跟在祁晏卿身旁走出很远,也还是能感受到,祁溟黏腻的目光。

数不清的权贵于宴席之间穿梭,奢靡之态,人神共愤。

我坐得久了,唇舌有些干渴。

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只白瓷茶盏,轻轻抿了口。

不知什么原因作祟,我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连听乐姬奏曲,都觉得烦闷头晕。

“殿下,柳儿难受。”

我抓住祁晏卿的袖口,小声嘤咛。

闻言,祁晏卿面露担心,“我扶你出去歇歇。”

“不用啦,柳儿一个人去便好。”

我知道祁溟会来找我。

刚拐过一个弯角,我就被人一把搂住了腰肢,抵到墙角。

这股熟悉的力度……我软软开口,“太子殿下。”

“你弄痛柳儿了。”

祁溟气息粗重,眼白满是血丝。

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眼中水光潋滟,娇嗔道,“做什么啊,好吓人。”

“婶婶?”

祁溟像条疯狗似的,一口咬上我的颈窝。

他一句又一句地逼问我,“什么时候攀上祁晏卿的?”

“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有我好么,有我多么?”

“床第间,比得上我么?”

我羞恼地推他。

又被祁溟抓住双手,反剪推到头顶。

他真是疯了,竟打算在此处要我。

“柳儿,你是我的。”

“知道吗!”

我哭了。

祁溟重重喘息着。

他微凉的薄唇贴上我的锁骨。

吻过我的每一寸肌肤。

“曾经,我以为我爱的女子,只会是秀秀。”

“她和我青梅竹马,相伴数年。”

“所有人都说,我和秀秀,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但秀秀心智还未长成,时常无理取闹,让我头疼。”

“离开你后,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柳儿,如今,我后悔了。”

祁溟停了下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

就像一个虔诚的僧侣,在参拜他的神明。

声音沙哑,一击便碎,“离开祁晏卿。”

“求你了。”


我突然想明白了祁溟的转变。

还有不到十日,阮秀秀就及笄了。

她及笄的日子,就是祁溟娶正妻的日子。

他说过,东宫只能有阮秀秀一个女主人。

说到底,祁溟心里那杆秤,还是偏向了阮秀秀。

这怎么能让我甘心呢。

没有祁溟的光顾,我在花间楼,又成了一个寻常的妓子。

老鸨是财迷,逼着我挂牌接客。

但我不想。

我的身子,还有大用。

我偷跑出花间楼,去了贤王府邸。

此刻已经过了下朝的时候。

贤王在书房,修长的指尖拈着一根狼毫,正在慢条斯理地作画。

我轻轻推开一角窗子。

翻了进去。

衣袂飘动。

我故意跌坐到地上,软软哼了一声。

“哎呀。”

“好痛。”

贤王笔墨不停,对我视若无睹。

我抿了抿唇,起身的时候,“不慎”滑落了外衫。

露出光洁的臂膀。

我脸上升起两抹红晕,羞涩地捡起衫子。

掩住胸口,欲拒还迎。

贤王终于懒懒抬眼,赏了我一瞥。

我走到他身旁,见他不拒,便轻轻靠上他的手臂。

目光落到下方的宣纸,才发现贤王画的是一株垂髫柳树。

我柔声赞道,“好漂亮的柳树。”

青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好闻极了。

我胆子大了起来。

踮起脚尖,将下巴支在他肩头,吐气如兰,“殿下对我有恩,柳儿此次,是来报恩的。”

贤王有了反应。

他放下画笔,垂眸看我,“柳儿?”

“正是奴家闺名。”

我笑意盈盈,眼眸弯弯。

贤王的眼神,变得晦暗了。

他命我脱下衣裳,躺到书案上。

我依言照做,脸颊潮红,轻轻嘤咛。

贤王勾了勾唇角。

他又拿起狼毫来,沾上浓墨。

“你有一具很漂亮的身体。”

这个人,是一位顶级的画师。

他笔下有三月杨柳,也有江山万里。

我的身子,随着他笔尖的转动,跌入无边孽海情天。

直到我力尽虚脱时,贤王仍是衣冠楚楚,冷静自持。

他像撰画避火图的作者,任笔下女子如何媚态横生,却从不生出恶念。

如高山之顶的莲花,虽近在咫尺,又不容亵渎。

和贤王相比,祁溟的作画,就显得格外世俗,腌臜。

我的手,无力地从贤王脖颈垂落下来。

这张脸,太像我的盛哥儿了。

我没办法不喜欢。

“今后,汝可留在贤王府。”

青年淡淡留下一句话。

而后,毫无留恋地走了。

我忽然,很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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