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嫋嫋季寻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给太子后,冷清王爷红了眼楚嫋嫋季寻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萧萧就是萧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容婉清心中像是着了火,切齿恨恨道:“不!我不信!王爷待我不同,怎会心中没我!王爷问我被谁刺激到了,还能是谁,就是那个楚嫋嫋!王爷从来是将精心挑选出的姑娘,放在明月楼后院调教,凭何只她楚嫋嫋一人可入安王府。”“王爷给予楚嫋嫋极致的耐心。命我及何女师日日入王府悉心教导楚嫋嫋习舞读书。美名其曰将她调教好将来送去贵人身边,在我瞧来王爷是在将楚嫋嫋调教成王爷更喜爱的样子。今日我将话放在这儿,待将楚嫋嫋调教好了,王爷定是舍不得将她送走了。”季寻之一怔,不由的在心中问起自己,难道自己真如慕容婉清说的那般。仅仅几息之间,季寻之就有了答案,楚嫋嫋一个十几岁乡下来的毛丫头,自己怎会喜欢。不过慕容婉清有一点提醒的对,将楚嫋嫋带回安王府,确实大不妥,应尽...
《被送给太子后,冷清王爷红了眼楚嫋嫋季寻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慕容婉清心中像是着了火,切齿恨恨道:“不!我不信!王爷待我不同,怎会心中没我!王爷问我被谁刺激到了,还能是谁,就是那个楚嫋嫋!王爷从来是将精心挑选出的姑娘,放在明月楼后院调教,凭何只她楚嫋嫋一人可入安王府。”
“王爷给予楚嫋嫋极致的耐心。命我及何女师日日入王府悉心教导楚嫋嫋习舞读书。美名其曰将她调教好将来送去贵人身边,在我瞧来王爷是在将楚嫋嫋调教成王爷更喜爱的样子。今日我将话放在这儿,待将楚嫋嫋调教好了,王爷定是舍不得将她送走了。”
季寻之一怔,不由的在心中问起自己,难道自己真如慕容婉清说的那般。
仅仅几息之间,季寻之就有了答案,楚嫋嫋一个十几岁乡下来的毛丫头,自己怎会喜欢。不过慕容婉清有一点提醒的对,将楚嫋嫋带回安王府,确实大不妥,应尽快将她与明月楼后院受调教的姑娘们,一同挪去别苑。
将楚嫋嫋带回安王府,不过是因为前不久有明月楼的醉酒宾客闯入后院,抓住两个姑娘就给糟/蹋了。两个姑娘毁了清白,不可能再送去高官身边。只得挂上牌子在明月楼中接客。
出了这事,季寻之如何敢将楚嫋嫋放在明月楼后院中。这也不能算是特殊对待楚嫋嫋,毕竟楚嫋嫋是他为太子预备的人选,自己多费上几分心是应该的。
慕容婉清抬眸见季寻之愣神,像是被自己说中。
她轻轻唤了两声,“王爷?王爷,我……”
季寻之抬手截断了慕容婉清的话,语气清冷疏离。
“过两日,本王会将嫋嫋及明月楼后院的那几个姑娘,都挪去别苑。你院子离本王的别苑很近,方便你入别苑教导嫋嫋及姑娘们习舞。行了,你退下吧。”
慕容婉清鼻头一酸,苦苦一笑,“是,王爷。奴家告退。”
楚嫋嫋用过午膳,距去同何姝言读书还有点时间。她自回兰心阁后,一直琢磨为何慕容婉清旋转时不会将绢纸碾破。越是琢磨心里越痒痒,请书瑶帮她在院子中放好绢纸,楚嫋嫋想再试一次。
书瑶温声劝道:“楚姑娘刚刚才用过午膳,下半午还要同女师读书认字,现在应该抓紧时间歇一歇才是。姑娘昨晚跟王爷出去一趟,怎得今日就对习舞有了兴趣,习舞一上午不算,此时还想继续练习。”
楚嫋嫋撇了撇嘴,自我调侃起来,“我大抵是开了窍了!书瑶你就帮我去做吧,我只是想再试一次,不会耽误去同女师读书的。”
书瑶应道:“好的,姑娘你等一下啊。奴婢这就去做好。”
书瑶在院子中央摆放好纸张,退到一侧的石凳上坐下,双手撑着下巴,目光追随着踏在纸上转圈圈的楚嫋嫋。
楚嫋嫋尽可能将动作做得缓、慢、柔,可惜脚下的绢纸还是破了。
楚嫋嫋不免有些怅然,双眉微微蹙起。
季寻之远远望之,楚嫋嫋独立庭院中央,轻舒长袖,娇柔的身躯旋转着,宛如翩翩起舞的彩蝶。
楚嫋嫋舞姿比慕容婉清自是相差甚远,但胜于灵动,似像一朵在静夜中悄然绽放的幽兰,动人心弦。
季寻之看得愣怔住了,书瑶见到季寻之忙从石凳上站起来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楚嫋嫋听到后,也停了下来,福身向季寻之行礼,“见过王爷。”
季屿澈悻悻然,“那好吧。孤会好好想想,给四哥安排个好差事。”
“谢太子殿下,臣先告退了。”季寻之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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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寻之回到安王府,见庭院中习舞的楚嫋嫋正在受慕容婉清给的惩罚,一张小脸全是泪痕显然哭了不少时候,真是可怜极了。
季寻之一撩衣袍,坐在了圈椅上,“呦,嫋嫋这是又偷懒了?惹了慕容舞师生气,动了藤鞭。”
慕容婉清手握藤鞭,向季寻之福身行礼,“奴家见过王爷。”
季寻之抬了下手,“慕容舞师起来吧。这是怎么了?又打上了?”
慕容婉清用藤鞭指了指正在艰难维持下腰动作的楚嫋嫋。
“楚姑娘腰部力量薄弱,奴家命她下腰,在她腹部加上重物。她竟连一盏茶时间都坚持不下来。奴家一说她,她还哭。奴家实在气不过才罚了她几藤鞭。”
“哦,听慕容舞师这么一说,嫋嫋她确实该打。本王昨日刚刚警告过,不可偷懒懈怠,今日竟又犯。岂不是记吃不记打!”
季寻之向慕容婉清伸出手,慕容婉清会意将藤鞭放在他的手中。
楚嫋嫋见季寻之手握藤鞭向她走来,吓得再撑不住下腰动作,跌在地上,全身缩成一团,疯了般边哭边摇头。
“不!我没有偷懒,我真的没有偷懒!别再打我了,实在太疼了!”
季寻之黑眸微凉睨视着楚嫋嫋,“疼就对了,不疼你哪里能记住教训!”
季寻之手腕一转,鞭鞭不留情的落在楚嫋嫋瘦弱的身躯上。十数鞭挨下来,楚嫋嫋疼得全身乱颤,气息奄奄。
慕容婉清看着季寻之对楚嫋嫋狠厉的抽打,心里痛快极了,像楚嫋嫋这样的女子只配受季寻之的打,不配受季寻之的宠。
藤鞭裹挟着风破空而下,这一鞭落在了楚嫋嫋的腰际,她只觉皮肤似被隔开火烫烫的疼。
楚嫋嫋口中溢出凄厉的惨叫,“啊……啊……疼……”
“起身,继续练习!再敢偷懒,藤鞭伺候!”
季寻之将藤鞭往地上一掷,沉声撂下话,转身走了。
他刚刚打楚嫋嫋的这顿藤鞭,是打给慕容婉清看的,也是告诫他自己的。他要用行动证明,楚嫋嫋对他而言同其他棋子一样,做错了就要受最重的打,挨最重的罚,没有优待没有特权。
慕容婉清凝视楚嫋嫋无比凄惨的模样,心中大快,季寻之对楚嫋嫋下手如此之重是她没想到的。看来之前是她猜错了,楚嫋嫋在季寻之心中不过尔尔。
慕容婉清的气焰越发高涨,拾起脚边的藤鞭,嘴角高高扬起,声音冷傲,“起来!还敢偷懒!没听到王爷让你起身,继续练习。不想再挨藤鞭,就给我快些起来!”
楚嫋嫋是真的被打怕了,咬牙爬起来,重新去做下腰动作。
楚嫋嫋泪落两腮,觉得她的命真的好苦,被季寻之带回来几日,每日都是一身伤痕,只昨日过得稍微轻松,没有挨打受罚。
今日季寻之及慕容婉清待她的变化之大,是楚嫋嫋始料未及的。
明明昨日,慕容婉清还拿她自己为例对自己好言相劝。季寻之更是为她送去了极为珍贵的两颗夜明珠。
怎得今日二人又全都变了,对她下鞭,鞭鞭狠厉不见手软,打得她是死去活来。
慕容婉清坐回圈椅上,双腿交叠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起茶来,时不时瞥一眼颤颤巍巍强撑下腰的楚嫋嫋。
楚嫋嫋垂下眼,眸底一片嘲意。他在马车上说了,罚她跪满三日三夜一刻不能少,这话确实不是说说,是一定要执行到底。
“你倘若乖乖在王府按照本王要求去做,本王日后会送你去伺候大昭最尊贵的人。到那时你就是锦衣玉食,穿金戴银。你要不愿在王府接受调教,明日就回明月楼去接客。”
“去好好尝尝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滋味。明月楼的规矩,一但姑娘卖身入明月楼不允许赎身。你会在明月楼中不停的接客。待你人老珠黄,沦为粗使婆子去伺候明月楼中的姑娘,直至你死的那日。”
季寻之停顿了一下,继而道:“本王最不喜逼迫他人,如何选你自己决定。明日清晨,本王未在书房廊下见到你,会命齐管家送你回明月楼。除了这两个选项,你别无他选。你胆敢逃跑,本王会让你尝尝什么是比死还痛苦!”
楚嫋嫋凝视季寻之离去的身影,盈盈的翦瞳蓄满泪珠。季寻之给她的两个选项,她一个都不想选!
楚嫋嫋无比确信,季寻之会让她生不如死不是吓唬之言,季寻之有得是法子能让她生不如死!
寂静的夜,黑,无尽的黑。
楚嫋嫋独自躺在床榻上,她的泪水沾湿羽睫,从眼角顺着面颊滑落,浸湿了软枕。
楚嫋嫋自记事以来,她便知哥哥窝囊,嫂嫂泼辣,哥哥向来最怕嫂嫂。嫂嫂觉得她是个拖油瓶,每日里对她非打即骂,哥哥想护着她又不敢明里护。
很小的时候自己就学会了洗衣做饭,伺候哥嫂。可无论自己多么乖巧懂事,嫂嫂也未给过她一顿饱饭吃。她的小意讨好,最终换来的却是嫂嫂狠心将她卖入花楼。
楚嫋嫋深恨嫂嫂,嫂嫂将她卖入大户人家为婢,也不该将她卖入花楼中。嫂嫂这是彻彻底底要将她毁了。
季寻之的话,久久在她心头萦绕。季寻之给了她两个选项,让她自己抉择。实则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乖乖听从季寻之,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既然没有选择的权利,楚嫋嫋除了接受也没有他法。
她的身份低贱卑微,活在这世间,生如浮萍命似蜉蝣,没有根系,随波逐荡,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楚嫋嫋自暴自弃起来,自己能活几时,算几时吧。
晨曦微露,薄雾轻笼。
楚嫋嫋拖着未好利索,虚弱的身体,来到季寻之书房外,提起裙摆端端正正跪了下来。
季寻之走出房门,见楚嫋嫋已经跪在了廊下,对此颇为满意。
他走到楚嫋嫋面前,声音清冷,“这就对了。你莫要觉得委屈,在这世间,无一个人的日子是轻松自在的,都要经历属于自己的困苦及艰难。自然也包括本王在内。”
“日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舞技,医术,毒术,诱术,武功,这每一项你都需要认真习学。本王会请各路名家悉心教授你,你不可偷懒懈怠。每日本王会检查你习学的情况,好有赏,不好重罚!你可听清楚了?”
楚嫋嫋麻木的应了一声,“是,王爷。我知道了。”
日出日落,周而复始,转眼又是两日的轮回。
这两日,楚嫋嫋过得极其痛苦,高热初退身体虚弱,又不给她食水,好几次她都眼冒金星,生生咬破嘴唇才让自己没倒下去。不过短短两日,楚嫋嫋就觉得自己被活活扒下来一层皮。
“书瑶,你陪我一起用些。”楚嫋嫋拉书瑶坐在自己身侧,“日后,这药膏得省着些用了。王爷说了,今后我要努力习舞认真读书,才有可能得到药膏。我还是快些吃,这一双伤手写完两篇字,不知得到什么时候了。书瑶你今晚不用陪我,早些休息。”
用过晚膳,书瑶为楚嫋嫋双手重新涂抹了药膏。楚嫋嫋强硬的打发书瑶回房休息。
楚嫋嫋手背手心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稍稍用力就会牵扯到鞭痕,疼得直冲心肺。一只手握不稳笔,只好用两只手来握。
楚嫋嫋的双手轻颤,咬着牙坚持一笔一划的临摹着字帖。每写一笔都会拉扯到手上的伤处,触发疼痛。楚嫋嫋仅仅写了八九个字,全身就已被冷汗浸湿。
楚嫋嫋心感凄苦,知道自己暂时是逃也逃不出,死也死不成,只得生生挨受着一日一日的往下过。
刚刚书瑶的话,让她有所感悟。如今楚嫋嫋习舞及读书识字,这些确实都是大家小姐才有机会习学的。她一个贫苦人家的女儿,有机会习学理应珍惜。
楚嫋嫋不清楚,季寻之态度生硬逼迫她习舞读书的原因,更不知季寻之口中,日后她要伺候的贵人是何许人。
楚嫋嫋想,倘若自己将这些大家小姐才能习学的琴棋书画舞艺,学好学精,有这些技艺傍身,日后自己的日子能否过得轻松一点。
夜幕降临,天黑了下来,漆黑如墨,月亮高高悬在夜空中若隐若现。
季寻之立在楚嫋嫋房间的窗棂外,见楚嫋嫋双手握住笔,正一笔一画认真临摹着字帖。
楚嫋嫋纤纤弱弱的这么个小人,在宽阔的房间中,显得是那么孤寂且楚楚可怜。
此情此景,让季寻之忆起幼时的他,数不清有多少个深夜他是在读书练字中度过的。
若说他与楚嫋嫋最大的不同,他是发自内心自情自愿刻苦努力,而楚嫋嫋单纯是被他强硬逼迫的。
晨曦微露,天色朦朦胧胧,如同银灰色的薄纱。
楚嫋嫋将两篇字堪堪写完,她困极累极,连爬上床榻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趴卧在书案上睡了过去。
昨日书瑶因醒得晚了,未及时按时辰唤醒楚嫋嫋,致使楚嫋嫋习舞去迟了,受了藤鞭处罚,让书瑶心中愧疚不已。
今日书瑶特特早早起来,赶着到了楚嫋嫋房间。
书瑶推开房门,看到楚嫋嫋趴在书桌上睡着,快步走了过去唤道:“楚姑娘到时辰了,该起来了,姑娘快醒一醒,今日习舞再迟去,可又要受罚了。”
楚嫋嫋被书瑶唤醒,揉了揉眼睛,全身乏累的厉害,只想痛痛快快的躺在床榻上,睡上个三日三夜才好。
书瑶对楚嫋嫋说道:“楚姑娘,你快清醒清醒。奴婢去给姑娘提热水梳洗,伺候姑娘更衣用完早膳。姑娘还是早些到庭院去迎候慕容女师吧。慕容女师见姑娘今日来得早,知道姑娘勤勉就不会再难为姑娘了。”
楚嫋嫋冲着书瑶感激的笑了笑,看来自己这两日对书瑶的拉拢有了成效。
书瑶终是愿意费些心,帮衬自己。有了书瑶的帮衬,总比自己孤军奋战要好得多。
楚嫋嫋用过早膳,早早到了庭院等候慕容婉清。
慕容婉清见到楚嫋嫋,微感惊诧,“呦,看来是昨日的一顿藤鞭,罚得楚姑娘懂得了勤勉。不敢再懒惰,今日这么早就到了。”
楚嫋嫋微扬起嘴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日后她不会听书瑶怎么说,只会看她怎么做。
“好,我知道。今日有这么多好吃的,快快吃。一会儿冷了,吃下去胃要不舒服了。”
书瑶夹了一枚精致的金丝凤尾酥咬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楚姑娘,你放心奴婢绝不会出卖姑娘。看姑娘受王爷责罚,奴婢心里也不会好受。哦,对了。齐管家来传王爷的话,说是让姑娘下午下了课,速将两篇字写完。晚膳后,王爷要带姑娘出去一趟。”
楚嫋嫋抬起头疑惑问道:“王爷要带我出去?要去哪里,书瑶你可知道?”
书瑶摇了摇头,冲床榻努了努嘴,只见床榻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套男子的衣袍。
“奴婢不知王爷要带楚姑娘去何处。那套男装是王爷派人刚送来的。晚上时,请姑娘换上男装,还让奴婢为姑娘束发戴冠。”
见在书瑶这儿问不出什么,楚嫋嫋继续用午膳。
下半午,何姝言检查楚嫋嫋背诵三字经,楚嫋嫋磕磕绊绊好歹是全部背诵了出来。
何姝言微微颔首,“虽背的磕绊,但好歹是背下来了,可见你是用了功了。手板子就不打你了。今日开始教你习学百家姓,你要更用心的学,知道吗!”
楚嫋嫋知道三字经自己背得不熟,以为要挨不少下手板子。没成想,何姝言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了她,可以算是意外之喜。
楚嫋嫋忙应道:“是,何女师。”
下了课,楚嫋嫋急急忙忙回了房间,想尽快完成今日的两篇练字。
楚嫋嫋不清楚,季寻之要带她去哪里,要是回来的晚了,她再完成两篇练字,今晚岂不是不用睡了。
楚嫋嫋尽可能加快书写的速度。可当季寻之派人来叫时,她还是没能完成两篇字。
楚嫋嫋也只得放下手中的毛笔,晚间待回府时再补齐。
楚嫋嫋到了府门时,季寻之已然坐在马车上等她了。
齐管家对楚嫋嫋浅浅一笑,“楚姑娘快上马车吧,王爷等姑娘不少时候了。”
楚嫋嫋对齐管家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中,季寻之斜倚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楚嫋嫋用极轻的声音叫了一声,“王爷。”
季寻之睁开双眼,上上下下打量起一身男装打扮的楚嫋嫋。
他微勾起唇角,对楚嫋嫋招了下手,“你过来,离本王近些。”
楚嫋嫋听话的跪坐在季寻之面前,眼睑低垂不敢直视季寻之。
季寻之伸手握住楚嫋嫋小巧的下巴向上一抬,用指腹刮了刮她红润的朱唇。
“你涂了口脂?唇红齿白的小模样,哪里是个翩翩小公子。明明就是个娇俏的小娘子。可与本王让你换上男装的初衷不符。”
楚嫋嫋轻摇了下头,“回王爷的话。我并未涂口脂。王爷命我更换男装束发戴冠,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是女儿身,我又怎敢涂抹口脂,违逆王爷的意。”
季寻之盯着楚嫋嫋,嘴角小幅度的弯了起来,“说你是乖巧懂规矩的,可谁准你口中我啊你啊的。说你是不懂规矩,又不是完全不懂。”
楚嫋嫋将自己的头埋的更低,她自是不愿自称为奴,她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是奴了。
固然,她自己清楚,被嫂嫂卖给明月楼的那日起,自己已经是奴了。
唯她自己不愿自称为奴,这大抵是她最后的倔强吧。
“你该明白,自你被亲嫂卖入明月楼的那日,你再不能说不。本王怜悯你,想培养你日后去伺候贵人。可如今看来,你不情愿更是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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