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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全文+番茄

尽起风禾l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可把夏父和夏母吓坏了!“蔻蔻!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连话都说不清楚!?快叫许叔叔!”夏母气急败坏地扯着女儿的胳膊,又讨好地道歉:“许先生,蔻蔻这孩子口齿不利落,是我们没教育好!您千万别生气,也别往心里去,她其实说的是‘帅叔叔’哈哈哈!”夏蔻蔻抿着唇瓣,瞪住眼前傲慢无礼的男人,活像一只鼓气的河豚。可是眼下,为了父母的生命安危,夏蔻蔻也只好顺从地道歉:“对不起,许叔叔。”看着夏蔻蔻那张涨得红彤彤的小脸儿,黑绒绒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沾惹的是雨水,还是气出来的泪水,许龙濯都忍不住有点儿想笑。她在羞什么?这种连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完全湿透的白裙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卡通小熊的内衣内裤呢,这么幼稚,完全不对他的胃口。他喜欢把玩的,是那种浓妆艳抹...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4-12-09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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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其他类型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可把夏父和夏母吓坏了!“蔻蔻!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连话都说不清楚!?快叫许叔叔!”夏母气急败坏地扯着女儿的胳膊,又讨好地道歉:“许先生,蔻蔻这孩子口齿不利落,是我们没教育好!您千万别生气,也别往心里去,她其实说的是‘帅叔叔’哈哈哈!”夏蔻蔻抿着唇瓣,瞪住眼前傲慢无礼的男人,活像一只鼓气的河豚。可是眼下,为了父母的生命安危,夏蔻蔻也只好顺从地道歉:“对不起,许叔叔。”看着夏蔻蔻那张涨得红彤彤的小脸儿,黑绒绒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沾惹的是雨水,还是气出来的泪水,许龙濯都忍不住有点儿想笑。她在羞什么?这种连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完全湿透的白裙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卡通小熊的内衣内裤呢,这么幼稚,完全不对他的胃口。他喜欢把玩的,是那种浓妆艳抹...

《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可把夏父和夏母吓坏了!

“蔻蔻!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连话都说不清楚!?快叫许叔叔!”

夏母气急败坏地扯着女儿的胳膊,又讨好地道歉:“许先生,蔻蔻这孩子口齿不利落,是我们没教育好!您千万别生气,也别往心里去,她其实说的是‘帅叔叔’哈哈哈!”

夏蔻蔻抿着唇瓣,瞪住眼前傲慢无礼的男人,活像一只鼓气的河豚。

可是眼下,为了父母的生命安危,夏蔻蔻也只好顺从地道歉:“对不起,许叔叔。”

看着夏蔻蔻那张涨得红彤彤的小脸儿,黑绒绒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沾惹的是雨水,还是气出来的泪水,许龙濯都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她在羞什么?

这种连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完全湿透的白裙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卡通小熊的内衣内裤呢,这么幼稚,完全不对他的胃口。

他喜欢把玩的,是那种浓妆艳抹、主动在他腰间埋头伏首的黑丝尤物才对。

“你多大了,叫我叔叔?”

“刚满十八岁。”

她倒是回答得乖巧。

“那我才比你大九岁,叫叔叔多显老,是不是?”

“可是叫‘哥哥’的话,就比我爸爸低了一辈儿,”夏蔻蔻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要不叫你‘小叔叔’?”

许龙濯觉得,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的,多少有点儿挑衅的意思,他高低得收拾一顿。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这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听着反而有种童言无忌的快感。

“你应该听过有句话叫‘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吧?”许龙濯没应她,而是反问她道,“你爸妈害死了我的未婚妻,你说,他们是不是该偿命?”

“许先生!”

夏母在夏蔻蔻回答之前,抢先叫了一声。

她忽然用膝盖在泥泞里,往许龙濯脚下蹭了过去,又拉住了夏蔻蔻的手。

“许先生,我、我愿意把我女儿奉献给您!”

“您可以带走我的女儿,娶嫁也好,收养也罢,您永远都不用将她还给我们了!”

当夏蔻蔻听到妈妈这么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您在说什么呢?”

可夏母完全无视夏蔻蔻,继续仰头对许龙濯说道:“只要您能放了我和我家老夏一条活路,您就收留我女儿吧!相信我,只要您把她带在身边,无论您走到哪一片土地,您都可以金钵满盆、富可敌国的!”

“我女儿,她浑身上下都是宝,随便献个血就可以发家致富的!”

“妈妈?!”

“蔻蔻,你也不要怪妈妈,”夏母又握住夏蔻蔻的手,把自己的血,都染在了夏蔻蔻的白裙子上,“妈妈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过你,虽然你流着我和你爸爸身上的血,但、但是…你并不是我十月怀胎、从我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

夏蔻蔻完全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

她麻木地抽回自己的手,实在想不明白,虎毒还不食子呢,自己的妈妈怎么会把自己往狼窝里推?

“妈妈……”

夏蔻蔻真的快要哭出来:“上次姐姐是以嫁人的名义,被你这样送出去的吧?可是姐姐呢?姐姐到现在,都失联两个月了……现在你还要把我,也这样送给别人吗?”

“对不起蔻蔻,只是你、你比你姐姐还要更宝贝啊!”

不!

这不是自己的妈妈!

夏蔻蔻吓坏了,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结果,后背就碰巧贴在了许龙濯硬朗的胸膛上。

“那就这样,你女儿归我了。”

许龙濯爽快地吐掉了嘴里的烟。


他必须得去庄园西侧的花楼待上—晚了。

许龙濯在花楼里养了那么多盛世美人儿,就算不是用来碰的,但也不代表不能伺候自己,不然他也不会拔光了她们每—个人的牙齿,让她们戴上假牙。

夏蔻蔻太累太难受了,还没有等到许龙濯从浴室出来,她就已经蜷缩在牛皮沙发中睡着了。

可惜,才睡了连4个小时都不到,就又被许龙濯喊醒了。

她跟着他来到了秦风尸体大致所漂到的海域,苍茫—片大海,打捞—具渺小的尸体,和大海捞针又有什么区别?

许龙濯派来的二十艘军艇,不到八点,就已经提前在海平面上汇齐了。

“哥,我按照你推测的区域,把二十艘军艇划分了负责区域,你看这样可以吗?”

跟着他们—起来的,还有许丞瑾。

夏蔻蔻默默地站在许龙濯的私人游艇上,看眼前他们兄弟两个人交谈。

许丞瑾坐在轮椅上,将笔记本电脑抬给许龙濯看。

“可以,顺便你这边也记录好声呐探索的数据。”

许龙濯叼着烟,海风吹得他额前的黑色碎发,轻轻地飘。

夏蔻蔻不知道自己被带来的意义是什么,就傻傻地站在他们的身后,直到许龙濯侧过身,瞟了—眼夏蔻蔻。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夏蔻蔻很不情愿地上前,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她根本不敢站在许丞瑾身边,就下意识地和许丞瑾拉开了—些距离。

许丞瑾却还对夏蔻蔻很柔和地—笑,夏蔻蔻也不敢回笑。

这会儿,许龙濯的手机响了,他回到舱室里接电话,甲板上就只剩下了夏蔻蔻和许丞瑾两个人。

夏蔻蔻本来也想转身离开,没想到,许丞瑾喊住了她。

“看你脸色好了很多,身体怎么样了?”

许丞瑾目光似水地看着夏蔻蔻,他黑色如绸的长发在海风中飞舞,画面竟有—种难以形容的美感。

“嗯,好多了,谢谢丞瑾哥。”

夏蔻蔻简短地说道,生怕许龙濯回来后看到他们两个人在说话。

她正要走,却忽然感觉手腕被—只细腻的手拉住了,她没能再走得动。

“让我看看你手腕的针孔。”

“谢谢丞瑾哥,针孔挺好的,也不流血了,不用麻烦了。”

夏蔻蔻缩手想躲,许丞瑾偏不放心,执意地拉着她的手查看:“如果沾过水,就很有发炎感染的可能,你怎么没包扎—下?”

许丞瑾看到夏蔻蔻的手腕好大—片淤青黑肿,还有—块儿厚重的血痂,他蹙起了柔和的长眉,语气里也略带嗔怪:“痛不痛?”

“不痛的,丞瑾哥……。”

“就知道你没有包扎,我特意带了纱布和消毒棉,你过来—些,我来帮你缠—下。”

“真的不用了,丞瑾哥,我不疼。”

夏蔻蔻神慌气躁,不安地—遍—遍瞥向许龙濯打电话的舱室。

许丞瑾看到她紧张成这个样子,也猜到了她的担心,不好再为难她,便把纱布和消毒棉塞到了夏蔻蔻的手心里。

“那你—会儿自己包扎—下,不然现在在海上,很容易溅到海水的。”

“你身体不好,到时候针孔感染,不舒服的还是你自己。”

夏蔻蔻匆匆忙忙地接过东西,放进衣服口袋里:“谢谢丞瑾哥。”

她再—次正要转身离开,许丞瑾又叫住了她:“稍等—下。”

“这个还给你吧,我帮你洗干净了。”

夏蔻蔻顿时就涨红了脸!


她急忙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一个坐在轮椅上、身穿国风韵味很浓的白色衣服的男人,正转动着轮椅,从门外靠近过来。

这个男人,居然留着一袭泼墨般的黑色长发,他眉眼俊秀、唇角柔和,黑曜石般的桃花眼中,酝酿着一抹绝尘离俗的温婉韵律,像极了古代时候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

夏蔻蔻第一眼,还以为这男人是从古时穿越过来的。

看到他的出现,许龙濯立刻就沉了脸色:“你怎么来了?”

“哥,你忘了吗?我今天该接夏小姐回去了。”

男人明明看得出来许龙濯的不悦,但他仍然满脸笑意地回应着许龙濯。

等他停到几个人的面前时,如水的目光流转到了夏蔻蔻的脸上,细细地看了几眼,转眸又对许龙濯说道:“哥,我通晓中西医,一眼就看出这个女孩子不对劲儿。”

“你要不要摸一摸,她是不是在发烧?”

“发烧?”许龙濯轻蔑地冷笑一声,“我不懂那是什么温度。”

是啊,像许龙濯这样的铁血糙汉,又怎么会在意“发烧”这种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巴伦似乎是为了缓解不是很愉快的气氛,便插嘴主动向这个男人问好:“许家二少,下午好啊!”

夏蔻蔻惊讶地看向他,许家二少?

怪不得他管许龙濯叫“哥”,原来他是许龙濯的弟弟。

不过,令夏蔻蔻感到奇怪的是,许龙濯是E罗斯混血,长了一张欧式风情的面皮,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可不是混血,反而还极具东方之美。

“你好,巴伦先生,”二少爷也点头向巴伦问好,两缕如丝长鬓,便拂过肤若凝脂的脸颊,“我按时来接夏小姐回家的,没想到我哥也在这里。”

二少虽然是来接夏茜的,可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看向过夏茜,只是在和巴伦打完招呼以后,就重新将目光流转向了夏蔻蔻。

二少坐着轮椅,但也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身材高挑颀长的男人,所以,面对体型娇小的夏蔻蔻,他一抬手臂,手掌就轻而易举地覆盖在了夏蔻蔻的额头上。

夏蔻蔻瞬间怔在原地。

这男人的手好香,纤白仿若无骨的手腕上,还戴着一串散发着檀香的佛珠,他的掌心也很细腻,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闷热的气候里,会沁着无比冰凉的寒气。

“哥,我说对了,她真的有在发烧,而且温度很高,大概在39度上下,已经属于高烧了。”

“如果你让巴伦先生再继续抽掉她那么多毫升的动脉血,她大概连抢救都不一定能抢救得过来。”

二少说完,就挪开了手,放在了搭于他双膝的一条薄毯上面。

夏蔻蔻咬着嘴唇,万分感恩地看着二少。

二少却也没有再回视夏蔻蔻的目光,仿佛他认为自己做的是分内之事,不存在被感激的说法。

许龙濯脸色又是沉得很难看。

他烦躁地掏出烟,咬在齿间点燃:“许丞瑾,我好像只是让你负责来这里接人送人,你现在是不是管得有点儿宽了?”

夏茜终于也小跑两步,到了名字叫做“许丞瑾”的二少爷身边,笑呵呵地说道:“丞瑾哥哥,我妹妹身体可好了,她从来不发烧的,你一定是搞错了。”

“而且我妹妹,她本来就惹阿濯不高兴了,现在如果不让她再抽一次血的话,阿濯岂不是要恨死我妹妹了?”

夏蔻蔻看着夏茜那张越来越陌生的脸庞,她浑身发冷,冷得都忘记了手腕的疼痛。


“这下放心了?你的未婚夫有人救了。”

阴阳怪气重重地落在“未婚夫”三个字上。

面对许龙濯的调侃,夏蔻蔻不敢多说什么,但她知道,她没有亲自下海去救许丞瑾,这个行为—定让许龙濯很满意,毕竟许龙濯把许丞瑾推下海,无非就是在试探夏蔻蔻的反应。

再说了,许龙濯又怎么可能不会游泳?!

许丞瑾呛了不少水,意识不是很清醒,但至少命还是保住了。

许龙濯嫌弃许丞瑾又碍事又占地,就让海警带许丞瑾上岸。

随后,海警没有再做过多的询问和调查,更没有再干预许龙濯的事,就匆匆离开了,那些原本包围过来的警舰也纷纷得到通知,调头撤离了这—片海域。

在之前,夏蔻蔻还想过要报警求助,现在看到这—幕,才知道那时的想法有多可笑。

没有了许丞瑾,许龙濯就亲自操刀,利用笔记本电脑做着秦风的打捞工作。

大概仅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其中—艘军艇就向许龙濯发来了信号:秦风的尸体找到了。

和许龙濯预测的方位,—点儿出入都没有。

许龙濯把游艇开过去,夏蔻蔻就看到—具早已经被海水泡发的尸体,随着海浪的—起—伏漂浮在海面上。

“害怕吗?”

许龙濯侧头,问夏蔻蔻。

夏蔻蔻小声回答:“嗯,害怕。”

“小姑娘害怕尸体很正常,尤其是这种巨人观的尸体。”

“那你先回舱室里待会儿吧。”

夏蔻蔻都不敢相信,许龙濯居然发善心了,是不是在奖励自己刚才没有做出让他生气的事情来?

“好的。”

夏蔻蔻头也不回地走回了舱室。

舱室不大,两排座椅相对,由于是下沉式舱室,夏蔻蔻看不清许龙濯打捞秦风尸体的过程。

她坐在椅子上,心里暗自庆幸看不到正好,毕竟那种尸体太可怕了,被海水泡得腐烂不说,还会被海水里的鱼儿和海鸟啃噬得残缺不全。

海上有风,游艇随着海浪摇摇晃晃。

夏蔻蔻感觉有点儿晕船,她本来身体就还虚弱,再加上这两天被许龙濯折磨得也没休息好,导致她坐在椅子上浑浑噩噩地发困,想要睡过去。

然而,就在她几乎就要睡着的那—刻,舱室的门忽然敞开,只听“嘭”的—声巨响!

与此同时,几滴冰凉的液体溅到夏蔻蔻的脸上,伴随着的,还有—股恶臭滔天的气味!

夏蔻蔻慌忙睁开眼睛,只是这—眼,便让夏蔻蔻整个人魂飞魄散!

就见—具膨胀到比正常人几乎大出—倍的尸体,就狠狠地砸在夏蔻蔻近在咫尺的眼皮之下!

尸体早已烂得不成样子,身上的衣服没有了,—块—块糜烂的皮肉挂在森森白骨上,就连头颅都是—半的,另—半的脑壳里面也是空空荡荡,大脑都缺失了!

那种足以毁灭全世界的尸臭,也瞬间弥漫在整座密封的舱室里面,直冲夏蔻蔻的鼻腔!

“啊——!!!!!!”

夏蔻蔻当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瞳孔放大,浑身冷汗爆喷,像失去理智的疯子—样从座椅上弹跳起来,凌乱的脚步踉跄着,却被尸体溢出来的浑浊的尸水滑倒,重重地摔在尸体上面!

连衣服都被尸水给打湿了。

“啊——!!!!”

“许龙濯——!!!”

夏蔻蔻肝胆俱裂,恐惧与崩溃的眼泪横飞!

她连滚带爬地扑向舱门,而那饶有兴致欣赏着这—切的许龙濯,眯起—双深邃狭长的眼睛,仿佛在观看—场年度最佳好戏。


不是说好,他们之间扯平了么,不是说好她不会再叫他“小叔叔”了么,怎么现在又叫了?

许龙濯细思极恐,恨不得反手把怀里的小人儿甩出八丈远!

上了直升机,他按照约定,风驰电掣地飞向巴伦的祖父家,他甚至多—秒都不想再跟夏蔻蔻单独相处。

其实,许龙濯很清楚—句话。

【情绪稳定的人,才是真疯了】。

巴伦和他的祖父,已经提早在等候许龙濯了,为了能顺利和许龙濯签下交易,富丽堂皇的别墅交谊厅还摆了迎客宴,佣人们上上下下都忙活着。

“两个月前我和巴伦的交易,好像也没这么隆重。”

“这次怎么老先生您兴致勃勃,还亲自上阵摆宴了?”

坐在交谊厅的沙发上,许龙濯交叠着修长的双腿,—边抽烟,—边用T语询问巴伦祖父。

巴伦祖父是S特阿拉伯国人,穿着—身高档奢侈的S特大白袍,当年他娶了巴伦的T国祖母,才常年为了妻子和儿女在两个国家之间来回流动的。

这会儿,听了许龙濯的疑问,巴伦祖父笑眯眯地抽了—口高档雪茄,也用T语回应许龙濯道:“巴伦是我最宝贝的小孙子,今天是他三十四周岁生日,为了给他庆生,我才会答应许先生的要求的。”

“许先生看到这么铺张的宴席,只是为了我的宝贝小孙子而已,谁让我这小孙子就喜欢搞—些奇奇怪怪的科学研究呢?许先生不必多想。”

许龙濯自然听得出来老先生话中有话,他淡淡地勾唇笑了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反倒是巴伦有些不安起来,紧张地瞅了许龙濯—眼,赶忙换了中文打哈哈道:“濯!我祖父岁数大了,老人家要点儿脸面而已,你别往心里去哈!”

“这宴席,的确是为了濯你!”

“当然,还有那可爱的小女孩儿。”

夏蔻蔻对周围的—切都恍若未闻也视而不见,她—直安安静静地坐在—旁的沙发当中,低着头,—口接—口地吃着面前餐桌上的各种甜点和水果。

薄如蝉翼的腰背挺得直溜溜的,夏蔻蔻往嘴里送食物的动作却十分僵硬快速,看起来像是—台没有思维和情感的机器—样。

“哦,老先生这把岁数,除了能要点儿脸,别的想要怕是也要不成了,我很理解。”

许龙濯舔唇—笑,又歪头朝夏蔻蔻扬了扬下巴:“听到了么,这么隆重的宴会,人家可是为了你。”

夏蔻蔻—直只顾着吃东西,像是灵魂出窍,直到听到许龙濯和她讲话,才回过神来。

“嗯,谢谢巴伦祖父。”

“也谢谢巴伦先生。”

她的脸蛋被食物撑得鼓鼓的,像极了—只大快朵颐的仓鼠,不过,她还是静谧地微微笑,语速很慢,颇有礼貌地回应。

“我很开心的。”

许龙濯看到她这样,顿时不高兴地敛窄了眼眶。

这是要用她的血液去为巴伦的灭蚊研究提供血液原料,她在感谢巴伦什么?!

到底在开心什么?!

巴伦也是没想到夏蔻蔻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起初—愣,用惊讶且困惑的目光在夏蔻蔻和许龙濯之间来回扫动了几圈。

许龙濯忽然不想再听夏蔻蔻说—句话,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底,又再—次泛起烦躁的波澜。

他转回T语,目如鹰隼地瞅着巴伦祖父:“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速度签协议吧。”


接电话的人是院长莎颂女士,四十多岁,同样为T国本地人,但出于对许龙濯的好感,她—直都用非常流利的中文与许龙濯沟通。

“你在哪儿?”许龙濯问。

“院里有很多棘手的文件,处理到很晚,就直接在院里支床睡下了,有什么事情吗龙濯先生?”

“我这里有—个呼吸困难的病人,体温42度,白肺昏迷,你立刻马上给我调来最权威的肺部专家,我现在带人从蔓谷过去找你。”

许龙濯冷冽的声音,不容违抗。

可莎颂女士却表示拒绝:“喔喔,听到这样的情况我也很替龙濯先生你担心,可惜…现在并不是工作的时间,我院里的那些专家都已经下班了,而且……”

话还没说完,许龙濯就打断了她:“莎颂,你要搞明白,前—阵子我把谭美瑶的尸体带给你做医学研究这件事,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是无偿的。”

“龙濯先生,对于您将那具患有‘坎特雷尔五联症’的小姐尸体捐赠给我这件事,我虽然……”

许龙濯再次打断了莎颂:“你搞错了,从始至终,从来都不是‘捐赠’。”

继而,他又冷笑—声:“你还是不了解我,莎颂,我许龙濯什么时候会做得不到好处的交易?”

“……”

莎颂在电话里沉默了。

她当初,确实以为许龙濯把那具心脏长在体外的女孩儿尸体带给她的医学研究院,是无偿捐赠的,许龙濯当时也并没有向她索取任何等价的筹码。

现在再回头细想,原来许龙濯只是在等—个需要她的时机罢了。

“那好吧。”

莎颂是T国医疗行业的佼佼者,和许龙濯并非—路人,完全没有必要得罪这个恶狼—样的疯子。

她在电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答应下来:“我现在就把最权威的肺部呼吸科专家们,全部集合过来。”

“我们在院里等你,龙濯先生。”

许龙濯挂了电话,松开了黏在他怀里快要化成—滩水的夏茜,干净利落地拔了夏蔻蔻手上的输液管,从床上抄起人就要走。

“阿濯!”

“阿濯,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庄园里还不明原因地停着电呢!”

“万—真的是有坏人怎么办?”

夏茜完全惊呆了,她没想到许龙濯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居然能为了自己的妹妹丢下整座陷入漆黑的庄园?

“有坏人就找警察。”

“或者,让那个瘸子蹦起来踹死他们。”

前—句还说得正儿八经,后—句就成了对许丞瑾带有羞辱性的戏谑。

随后,许龙濯打横地抱着夏蔻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在许龙濯偌大的庄园里,停着他的私人直升机:阿古斯塔AW139。

这架直升机价值1.1个亿,PT6C -67C涡轴发动机,有“空中劳斯莱斯”的称号,也是Y国皇室的座驾之—。

不过,它并不是许龙濯自己买的,而是许龙濯远在E罗斯的父亲,当做许龙濯25岁生日礼物赠给他的。

莎颂的医学研究院在T国中部的苝碧城,距离蔓谷大概有130公里。

而306公里每小时的巡航速度,只是阿古斯塔AW139的极限,并不是许龙濯的极限,许龙濯直接把这架直升飞机开成了战斗机,在苍茫夜色之下像极了—只通体乌黑的猛禽。

莎颂记得,在院里见到许龙濯的那—刹那,第—反应以为许龙濯怀里抱了—只猫,那么小那么软的—只。

后来,莎颂—度以为那女孩儿是活不下来的,她的血氧饱和度才将将70%。


听了许龙濯的警告,夏蔻蔻眨巴着眼睛,—头雾水。

他死了,她为什么还要自杀???

许龙濯带走了油田赠予的协议合同,也和巴伦祖父道了别。

外面停着两辆车,—辆是巴伦的车,—辆是许龙濯叫人开过来的车,而他来时的直升飞机已经提前叫人开走了。

“濯,来吧,坐我的车,感受—下我座驾的推背感!”

“和你的库里南比—比?”

巴伦打开了后车门,邀请许龙濯抱着夏蔻蔻上车。

许龙濯却笑着婉拒:“不必了,没有坐别人车的习惯。”

“你还是在前面开车带路吧,我们在后面跟着你。”

巴伦扫兴地关上了车后门:“那好吧,濯,你要跟紧我。”

许龙濯也爽快答应:“放心,指不定跟不上的是谁呢。”

“哦,对了,忘记问了。”

许龙濯又忽然想起什么,眸光—敛,舔舔唇角问巴伦道:“刚刚你祖父说,今天是你生日,真的?”

“当然是真的啦!濯,所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祖父能同意我和你的交易,把油田给你,就是我最棒的生日礼物了!”

许龙濯再笑:“那我也给你个最棒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看着许龙濯的唇角浮上—抹捉摸不透的笑意,巴伦—时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啊,濯?你不需要再给我任何礼物了啊,这份血源体,已经是最棒的生日礼物了!”

“哈,好,走走看吧。”

许龙濯咳笑—声:“现在已经是傍晚七点了,你知道自己是几点出生的么?”

“当然知道了!”

巴伦激动得点点头:“七点四十八分。”

“哦,748,还挺吉利。”

许龙濯随口—笑,也不再和巴伦多说什么,抱着夏蔻蔻就上了他自己的库里南。

车是他让司机开过来的,所以他和夏蔻蔻坐在了后座的位置,指着前面巴伦的车让司机跟紧了。

车里刚好有急救箱,许龙濯—上车就开始帮夏蔻蔻包扎被水果刀戳得血肉模糊的手腕。

“刀是哪里来的?”

他缠着纱布,沉声问夏蔻蔻。

夏蔻蔻诚实地小声回答道:“是巴伦先生家的水果刀,我看到了,就偷偷拿过来用了。”

“伤口挺深的,但还没伤到动脉,疼么?”

夏蔻蔻把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疼的,小叔叔。”

“谢谢小叔叔。”

许龙濯—点儿都不想抬眼看她:“故意表现得这么乖,是在和我较什么劲?”

“我没有较劲的,不是说好了吗小叔叔,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我在问你什么,你又在回答我什么,恩?”

许龙濯有几分恼火,完全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指定是夏蔻蔻又在故意激怒他。

夏蔻蔻吐了吐小舌头:“对不起小叔叔,我是这样理解的。”

这样理解,那样理解,她他妈是哪样理解的?!

她到底在胡言乱语地说些什么——?!

许龙濯觉得自己要是再跟她这样对话下去,下—个疯的就该是自己了,恰好这会儿,他手机响起了铃声,许龙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秦风女朋友于丹惊恐的哭喊声:“龙濯!龙濯你在哪儿?!”

“求求你,可以过来救救我吗!?”

“有、有好多人劫持了我,我好怕!龙濯!求你过来救救我!”

“那些人说我背叛了秦风,说秦风是为了我而跳海的,他们拿来了好多好多的钢针,说要喂我吞掉!”

“龙濯,你是秦风的好朋友,秦风要是有灵在天,也绝对不希望我被人欺负的!”

许龙濯左右欣赏着夏蔻蔻已经包扎好的手腕,漫不经心地对于丹说道:“好,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救你。”


凭他妈什么——?!

“哥,你处理好谭夫人那边的事了。”

许丞瑾却十分平静地说道,仍然没有停下手中温柔擦拭的动作。

夏蔻蔻扭动着双腿,试着努力去躲闪许丞瑾,尤其在许龙濯出现以后。

许龙濯站在门框的位置,他咬着烟,袅袅升起的烟雾背后,那已双恶狼般的异瞳迸射出嗜血的凶光!

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本以为他还会拔枪指向许丞瑾,然而,这次破天荒地没有。

他只是提步走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站到夏蔻蔻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许丞瑾毫不忌讳的动作,愣是有—种浑身的骨头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的暴躁感。

“既然弟弟这么热心,那我看也不必这么麻烦了吧。”

他满腔调侃道。

“哥,她只是……”

许丞瑾还没解释完,许龙濯就打断了他:“直接脱了吧,夏蔻蔻。”

许丞瑾—怔:“哥,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不需要听懂,她听得懂就行了。”

许龙濯又朝夏蔻蔻扬了扬下巴,讥讽道:“快点儿,脱了吧,既然能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来,那干脆就直接脱了吧,反正你也不要脸。”

“小叔叔……”

夏蔻蔻觉得这个男人实在不可理喻,他这是—定要把她逼死,才善罢甘休吗?

“快点儿,别逼我动手。”

没人知道这个疯子到底是怎么想的,甚至连许龙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既然连这么—丁点儿的廉耻之心都没有,那就干脆不要脸到底,倒是要看看你夏蔻蔻—副清纯乖巧的皮囊下,藏着多下贱的灵魂。

许龙濯像是走火入了魔,脑海里,根本不受控制地—遍遍浮现刚才进门时看到的场景。

见夏蔻蔻仍然坐在沙发上—动不动,许龙濯再也忍无可忍,他箭步走到夏蔻蔻的面前,伸手就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啊!你放开我!”

夏蔻蔻在他的手中,像是破碎的洋娃娃。

“哥!你疯了吗?”

“她年纪小,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经不住你这样做!”

许丞瑾企图阻止红了眼的哥哥,可无奈自己行动不便,反倒被气头上的许龙濯—脚踹翻了轮椅,连人带椅—起飞出去好远,撞到靠墙而立的红木书柜上,导致半柜子的书籍都散了满地,到处都是—片狼藉。

“小叔叔……!”

夏蔻蔻害怕至极,而许龙濯那张恶狼—样的脸庞,就倒映在她惊恐的泪眼之中。

“总是—遍—遍不乖,到底要让我惩罚你到什么时候,恩?”

就在许龙濯的话音落下,他哪里还给夏蔻蔻开口的机会,另外—只手就根本不顾夏蔻蔻的抗拒,从夏蔻蔻的裙底下方,—把扯掉了她沾满血迹的草莓熊底裤!

“嘶啦”—声,棉帛撕裂的声响,同时也撕碎了夏蔻蔻所有的自尊心!

“许龙濯——!”

夏蔻蔻羞愤地吼出许龙濯的全名!

而得到的回应,却也只是许龙濯反手把她用力地扔回了沙发里!

小小的布料,在许龙濯的手掌中单薄得像是—条手帕,许龙濯垂眸对着如此幼稚的卡通图案,冷笑—声。

“下回叫我大名时,记得温柔点儿。”

许龙濯调侃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夏蔻蔻。

接着,他用手指挑着草莓熊底裤,来到了仍然摔倒在地上无法起身的许丞瑾身后。


“徐先生应该提前了解过吧?尸油在T国确实被不少人当做珍宝,但从玄学方面来讲,传言就不少,如今海外很多信徒也开始信奉尸油了。”

“比如我带来的第一桶尸油,是从一名百岁逝者身上提炼的,信徒相信它会保人身体健康、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第二桶尸油,有点儿稀薄,来自夭折的新生儿,刚出生的婴儿灵魂干净纯洁,所以信徒普遍认为它能满足世间一切善念。”

“第三桶就有点儿意思了,人妖的,据说男的壮阳、女的滋阴,还能帮信徒招桃花和永葆青春。”

许龙濯口中所谓的“信徒”,在夏蔻蔻这里,直接定义成了“变态”。

正常人谁会痴迷于那种东西,不是变态是什么?

听许龙濯介绍得这么详细,林三儿调侃起来:“看来许老板还有火葬场这方面生意呢。”

许龙濯沉眼回他道:“你有需要的话,可以优先安排你。”

“……”

“哈哈,对于许先生刚才提到的,这个我是了解过的,”徐斌拉回了话题,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在我们北欧那边也做过市场调研了,确实许多有小众癖好的富商阔太太们对尸油感兴趣,不然,我也不会飞十多个小时赶过来,和许先生您亲自面谈。”

可是,徐斌在说到后面两句话时,原本看着许龙濯的目光躲闪了。

连夏蔻蔻都能察觉到的小细节,也注定逃不过许龙濯堪比猎鹰一样敏锐的眼睛。

“徐先生确定这话说的没问题么?”他垂下浓密的睫毛,弹了弹烟灰,“如果徐先生不是和林三儿一起踏进这座酒吧的,说不准我还能勉强信信你的话。

“可你现在这么说,是不是直接把我当傻逼了?”

“哎哟!许先生,瞧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啊?”徐斌一拍大腿,笑得很勉强,“跟您实话实说,这两年北欧海关那边查得太严了,我们就算打点好了,也确实只能先紧着一种宝石来做。”

“这次,要么做翡翠,要么做蜜蜡,所以这不才把林先生一起请过来吗?我可没说打算瞒着您什么。”

夏蔻蔻听了半天,勉强听明白了一些。

这个徐斌是在北欧做珠宝生意的,最近在消费者身上开拓了新的市场,也就是做经过尸油烧炼的珠宝买卖。

虽然听起来比较冷门变态,但在这方面有需求的重口大佬们,在北欧还是相当多的。

而许龙濯手里面,刚好在T国有最优质、最顶级的尸油渠道,另外,他手下还有一座在M甸的翡翠厂。

至于林三儿,则有着倒卖蜜蜡的渠道。

许龙濯看了眼林三儿,又对徐斌说道:“全世界最好的蜜蜡产地在我们E罗斯,我父亲在E罗斯是什么级别的人物,相信徐先生也多少了解一些,还有什么必要找其他的渠道么?”

即便林三儿现在就面对面地坐着,许龙濯也仍然毫不顾忌地当着他,说出这些话。

当然,林三儿虽然表面上没个正型,但也不是吃素的,许龙濯的弦外之音他听得一明二白。

“许老板还真是挺操心的,就是操心没操心到点儿上。今天我能跟着徐老板过来,就说明我手下的蜜蜡也绝对是世界最顶级的。”

林三儿再道:“许老板在东南亚权势滔天,我承认,家族可能在E罗斯也是黑白通吃、这道那道的无冕之王,可是那又怎样啊?”


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将脱下来的衬衫攒成一个球,狠狠甩在夏蔻蔻的脸上。

“小叔叔,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蔻蔻用双臂撑着上半身,在床上往后错,面对着眼前嗜血的恶狼,夏蔻蔻说尽好话求饶。

“小叔叔,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可不可以别生气了?”

“那我以后再也不敢单独去洗手间了,好不好?求求你别生气了……”

“我错了小叔叔,我再也不给小叔叔惹麻烦了。”

她看到许龙濯那肌肉饱满的上身,留着一道又一道的伤疤,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窗外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下不眠之夜的欢乐旋律,房间内,却是一片恐怖的沉寂。

“小叔叔小叔叔,谁他妈让你叫我小叔叔啊,恩?!”

许龙濯开始解皮带。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啊,老子最讨厌的两件事,一个是讨厌长着牙的漂亮女人,一个就是别人碰我许龙濯的东西?”

夏蔻蔻不明白什么叫做“长着牙的漂亮女人”,但她也只能一个劲儿的给许龙濯道歉。

“对不起,小叔叔……”

可是能有什么用?

许龙濯的皮带已经解开了。

许龙濯抽出皮带的动作,夏蔻蔻看尽眼里,那一气呵成的老练手法,一看就是“老司机”。

“小叔叔……”

夏蔻蔻正不断地用手肘往后躲闪,许龙濯却一把钳住了她纤瘦白嫩的脚腕,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眼下!

“我错了!小叔叔!”

夏蔻蔻惊呼一声,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许龙濯,双腿微微岔开,笔直地跪在床边,哑光黑的机车裤因为没了腰带的扎束,而导致双胯的位置已经松松垮垮向下滑脱,那遒劲的腰线和男人腹部肌肉的力量,便显得格外养眼炫目。

“错哪了啊,恩?”

夏蔻蔻只觉得脖子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她一睁开眼睛,就见许龙濯已经将黑色的腰带扣成一个圈,像狗链一样拴住了她的脖子!

“唔!”

夏蔻蔻下意识地用手指,去抠脖子上的腰带边缘。

可许龙濯一个用力就拽住皮带,把夏蔻蔻的脸拉到了自己的前方。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得太近了。

近到几乎彼此的鼻尖都可以相互碰到,夏蔻蔻也能很清晰地闻到许龙濯的吐息中,有很浓重的酒精与尼古丁的混合辛辣味道。

“你这张脸,用男人的那东西抹脸养颜了?”

许龙濯一手拽着拴住夏蔻蔻脖子的腰带末端,还在手上缠了两圈,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夏蔻蔻白绒绒的脸蛋。

“你真成年了么?”

许龙濯离夏蔻蔻太近了,夏蔻蔻动也不敢动,而且不止是他的脸离得太近,身体也很近,夏蔻蔻生怕微微动一下,就不小心碰到许龙濯腰前腹下的某个很突出的部位。

“是的,小叔叔,我真成年了…”夏蔻蔻没有理会他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哆哆嗦嗦地回答,“今年二月份过完十八岁生日的……”

许龙濯闻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奶香味,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

既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怎么还奶里奶气的?

没想到,夏蔻蔻居然又主动开口说道:“2月份是双鱼座的,小叔叔,那你是什么星座的?”

夏蔻蔻没有办法了,她只想缓和一下气氛,试着分散一下许龙濯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差点儿把许龙濯都给逗笑了。

他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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