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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你这样,显得我多么像个小丑啊。”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道,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周子舒爱的,自始至终都是姜河啊。
医院的电话打给了周子舒的秘书,法律意义上我和她还是夫妻,我的母亲还是他的岳母,那边的人希望他来给老人收尸。
可李秘书刚想跟周子舒说什么,就被她轰了出去,“阿河的危险期还没有过,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
看着病房紧闭的大门,我的心也彻底凉透。
原来,真心一旦错付,便再也收不回来了。
李秘书代替周子舒去医院给我的母亲收了尸,他联系好了火葬场,替我送了母亲最后一程。
他这些年一直看着我和周子舒的感情慢慢破碎,估计对我也是十分同情吧。
但此时此刻,他却是最后一个愿意帮助我的母亲安详入土的人,我竟不知是该感到我庆幸还是无奈。
我痛苦的望着天花板,如果有来世,我希望再也没有认识过周子舒。
秘书将我母亲的事告知了周子舒。
但周子舒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对我不闻不问的时候,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姜河的病情,恨不得访遍全世界的名医来把他治好。
周子舒不耐烦的将秘书再次关在了门外,“齐钰已经死了,我已经忏悔过了,现在你又要联合他的母亲来演这出戏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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