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胡闹!”
我大声呵斥,连忙派人去找府医。
这是不要命也要讹我?
丫鬟也被吓坏了,边抹着泪边寻出一张方子。
说是阿娇寻来强身健体的,不曾想服下后人就这样了。
我草草看了看,里头竟还有水银一物。
“这是民间避孕的一种偏方。”
府医看过后头恨不得低到地上。
估摸着误会了,觉着我手段太过狠辣。
支支吾吾旁敲侧击地说他那儿还有些温和的法子。
我心下惊骇,再联想到阿娇的反应想必她自己是知情的。
可她这是何必呢...
上下细细查问一番后,我便压下消息。
等人醒时,已是傍晚。
在这期间我脑海里想过无数种可能。
不料她说:“我做过一个梦。”
梦里,她为叶崇言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
而她自己却被生育的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
我恍惚想起前世阿娇三年抱俩后还没出月子便又怀上了。
似乎还是个双生胎。
但我没熬过那个冬天,没见着那俩孩子落地。
阿娇虚弱地伏在榻上,眼里恨意汹涌。
“七胎,我整整为他生了八个孩子。”
“可他却教孩子们亲近何皎皎,嫌恶我因孕育落下的满身狼藉!”
她咬牙切齿着,泪水在眼里打转。
我叹了口气,宽慰道:“阿娇...”
“我不是什么阿娇,我叫初雪。”
她像受了极大的刺激般,抓紧我手一遍遍道着这话。
或许同为女子,被她的悲怆撞满胸膛。
我没法袖手旁观,“初雪,你又何苦伤了自己的身子。”
“明明该付出代价的另有其人,不是么。”
她茫然一瞬,喃喃着:“另有..其人?”
见她情绪逐渐稳定,我起身理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