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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翠枝更为难了,首先这事得禀报夫人,其次西跨院那个厨房停用多年,怎么也要打扫打扫。“二小姐,小厨房已经很久没用了,估计得……”“所以我说你现在可以去了,太阳正中的时候我回来。”“……”翠枝抿了抿嘴。看来就是嫌她碍事。这个二小姐看着没个小姐样,可她对夫人和大小姐一点都不怵,做事也有主见,自己是丫鬟拗她不过,只得说道:“二小姐,您一个人不方便,我再给您找个……”“不用了,有事我会叫人,这是我家,没什么不方便的。”苏挽随手一指,附近有人在侍弄花草,再过去,一行下人在长廊上走动。好吧。翠枝没了话说,怏怏离开。这是一个五进的院落,古代的园林结构在她脑子里一一呈现。走走停停,一路留心,她最终朝着外院而去。今日一早在院门口撞见的那个白袍男子自称客人...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3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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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翠枝更为难了,首先这事得禀报夫人,其次西跨院那个厨房停用多年,怎么也要打扫打扫。“二小姐,小厨房已经很久没用了,估计得……”“所以我说你现在可以去了,太阳正中的时候我回来。”“……”翠枝抿了抿嘴。看来就是嫌她碍事。这个二小姐看着没个小姐样,可她对夫人和大小姐一点都不怵,做事也有主见,自己是丫鬟拗她不过,只得说道:“二小姐,您一个人不方便,我再给您找个……”“不用了,有事我会叫人,这是我家,没什么不方便的。”苏挽随手一指,附近有人在侍弄花草,再过去,一行下人在长廊上走动。好吧。翠枝没了话说,怏怏离开。这是一个五进的院落,古代的园林结构在她脑子里一一呈现。走走停停,一路留心,她最终朝着外院而去。今日一早在院门口撞见的那个白袍男子自称客人...

《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翠枝更为难了,首先这事得禀报夫人,其次西跨院那个厨房停用多年,怎么也要打扫打扫。

“二小姐,小厨房已经很久没用了,估计得……”

“所以我说你现在可以去了,太阳正中的时候我回来。”

“……”翠枝抿了抿嘴。

看来就是嫌她碍事。

这个二小姐看着没个小姐样,可她对夫人和大小姐一点都不怵,做事也有主见,自己是丫鬟拗她不过,只得说道:“二小姐,您一个人不方便,我再给您找个……”

“不用了,有事我会叫人,这是我家,没什么不方便的。”苏挽随手一指,附近有人在侍弄花草,再过去,一行下人在长廊上走动。

好吧。

翠枝没了话说,怏怏离开。

这是一个五进的院落,古代的园林结构在她脑子里一一呈现。

走走停停,一路留心,她最终朝着外院而去。

今日一早在院门口撞见的那个白袍男子自称客人,按照惯例,客人都是住厢房的。

刚才在荷香院刘氏说到了李家的婚约。

客人……

李家……

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而她,验证只是其一。

那人明显有武功底子,而且不弱。

这样的人,她用的着。

只怪她之前太过草率,没有留他问个清楚。

抬手翻了下左腕的袖口,五道暗红色的伤口像水蛭一样趴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这是她在砀山沟醒来之后发现的,是刀伤。

原本很疼,不断渗血,用了当地的草药也没能缓解。

可是当她在心中默念要为小丫头报仇之时,伤口的疼痛居然降到了最低值。

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这便是她的债,她必须还。

至于怎么个还法,还需要慢慢筹划。

毕竟,秦孝和是大延朝的兵部侍郎,三品大员,趁其不备直接刺杀也许不难,但要做到万无一失全身而退就非易事了。

如果有个得力的帮手,或许更利于行事。

尤其这个帮手若真是那个李姓“未婚夫”,那就更有意思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见了她都点头哈腰,一口一声“二小姐早”。

刘氏还是下了工夫的,昨日吃过晚饭就将府里的下人一并叫到跟前,宣布她这个二小姐回来了,待遇与大小姐一样,不得怠慢。

众人自然不敢违逆。

于是,在那些人的殷勤指引下,苏挽很顺利的找到了客人所在的厢房。

很不巧,那人不在,刚出去了。

问了正在里间打扫的小丫头,说客人姓李,叫李瑞庭,是大小姐未来的……

话没说完,一个进门的婆子喝住了她,让她不要胡说。

随后婆子跟她道歉,说她们也不知道这个客人的来路,老爷夫人让好生伺候,其他一概不知。

苏挽淡淡一笑。

欲盖弥彰,不就是秦媛的未婚夫嘛。

刘氏摆明了不想自己女儿出嫁,所以找她回来代替。

我就说你们没那么好心嘛,柿子捡软的捏是吧?

那咱们就看一看谁软谁硬。

苏挽折返,刚走到一半的路程,就看到秦媛杀气腾腾的过来了。

唉,这家伙怎么跟苍蝇一样,没完没了。

“好哇,苏挽,你要是怂就直接认输,不带你这么背后阴人的!”一眨眼那人已经到了面前。

“怎么了?小苍蝇。”

“怎么了?”秦媛恶狠狠的怼脸上来,“不敢去就说不敢去,别跟我娘装可怜扮贤淑……欸,你刚才喊我什么?”

“小苍蝇啊。”苏挽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小苍蝇……

啊!!!

秦媛一脸嫌恶,几欲发狂,“苏挽!”


“哎呀,怎么是姐姐啊?”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慌忙去捡地上的衣裳。

秦孝和也差点背过气去,丢人啊!丢人啊!

“滚,都给我滚!”他再次怒吼,声音颤抖。

刘道卿和余嬷嬷赶紧轰人,一众下人自是不敢言声,争先恐后的往外奔去,但心里大都乐开了花。

要知道这个秦大小姐秦媛素日可是嚣张到了极点,对待下人更是苛刻,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动辄棍棒伺候,叫人发指。

现在好了,她居然背地里与人私通,即便那个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婿,没有成婚也是苟合,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很快刘氏被人抬了出去,尚在迷糊中的秦媛也让余嬷嬷用被子包了个严实。

刘道卿伸手准备抱起,忽然发现不太合适,呆呆的看向自己的姑父。

秦孝和一张老脸黑的都要拧出墨汁了,挥了挥袖,“还不快走!”

“是,是。”刘道卿唯有点头,快步走出了房间,临行前一双眼睛犹如恶狼一般狠狠的扫向苏挽。

苏挽也没闲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有人盯着自己,她微微仰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十足的无辜与天真。

此刻她不过十六的年纪,外貌与之匹配,神态自然大方,一点都不违和。

这时候,床上的那个男人被夺了被子,只有一条亵裤遮身,尤其扎眼。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啊!”秦孝和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苏挽身上。

哦,你终于看到我了,难得。

这算是他们“父女”第一次见面吧,这种场合,啧啧!

当下还不是算账的时候,苏挽做戏做全套,假意后知后觉般慌张捂脸,跺了跺脚,小跑着走掉了。

出了北菱阁,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心底的笑意实在按压不住,在唇畔和眼角徐徐漾开。

却听身后有细碎的脚步,眉头一凛暗暗戒备。

果然,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二小姐今夜好算计啊。”

刘道卿!

苏挽转身,盈盈一笑,“刘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苏挽,你别在这里装傻充愣了,要不是你,媛媛不会这样。”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布置好了一切,关键时刻为什么会老母鸡变鸭,她和表妹调了个个儿,最后把表妹坑了进去。

所以有些话不得不问,有些事不得不做。

也许,表妹的事尚能补救。

苏挽明白他来者不善,可是她也不是吃素的。

“哟,这话怎么说的,天要下雨,她要偷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刘公子,夜深了,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回去休息了。”

“等等!”刘道卿看她要走,直接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晃了一晃,“苏挽,这是你的吧?”

苏挽抬眼一看,正是她之前在砀山沟里用来割肉的匕首,心里暗道:怎么,想用它来做文章,没名没姓的,你奈我何?

当下摇了摇头,“不认识。”

“想赖账?哼!”刘道卿抬起手来,用食指轻轻触摸着匕首那轻薄的刃口,阴阳怪气地道,“瞧瞧这玩意儿,居然是用生铁铸成的。做工如此粗糙,简直上不了台面啊!就凭这么一块破料,若是还能在咱们秦府找出一模一样的来,那我姑父——堂堂兵部侍郎可真该辞官下职喽!”

说罢,他眼神一转,目光如炬般射向苏挽。

苏挽的心底微微一颤。

是,这是块生铁,是她在农具上卸下来自己打磨的,即便太脆不够坚韧,但只要是个行家,照样能玩出花来。


转眼看向四周。

表妹呢?这么一场好戏她怎么能沉的住气,到现在都没有现身,不应该啊!

“你这个没羞没臊的女人,竟还在这里挺尸装死,速速起身,让我瞧瞧你究竟是哪里的贱婢,胆敢与男子私通!”

此时,刘氏再度开口,冲着床上的女子大声呵斥。

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要再推一把,苏挽与人通奸的罪名便坐实了。

然后,她就佯装无奈的促成婚事,让女儿秦媛顺利脱身。

“还不起来?此刻倒是知道要脸面了?一早你干嘛去了?”

“快给我起来,不要脸的东西!”

“再不起身,莫怪我动手了!”

见那女子依旧不动,刘氏用眼神示意,余嬷嬷即刻冲上前去,想要强行把人拽起。

“且慢!”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有两个人齐齐叫喊。

余嬷嬷身子一抖,转过头来。

众人也跟着一惊。

说话的是老爷秦孝和与刘氏的娘家侄儿刘道卿。

“老爷,怎么了?”刘氏狠狠的瞪了一眼刘道卿,下一瞬,笑着看向自己夫君。

秦孝和轻咳一声,面向众人,“你们都下去吧。”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秦侍郎的脸往哪搁啊?

“欸,别走,别走啊!”刘氏不愿意了,这个节骨眼上,越多人见证越是对自己女儿有利。

下人们见夫人这么说,纷纷停下了脚步。

“走,都给我走!”秦孝和手指着他们,一向温和的他几乎是在咆哮。

刘道卿也帮着驱赶,“快快快,各自回屋睡觉,没什么好看的,走吧,走吧。”

紧跟着脱下外衫,给那个女子盖上。

事情出岔子了,尽管他并不清楚为何如此,但是当务之急必须补救。

“你干什么?”刘氏见侄儿这般行事,气的都想扇他。

原本计划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卦,还怜香惜玉的给那女人遮盖,他是失心疯了吗?还是见色起意,全然忘了今日要办的事……

“姑母,这种事毕竟不雅,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宣扬出去。”刘道卿扯她袖子,想要与她悄悄细说。

“你放屁!”刘氏怒目圆睁,全然无法理解侄儿的用意,“我是秦家的主母,这个家我说了算,你走开!”

“姑母!”

“滚!”

刘氏用力踹他,随后对着众人喊道:“都别走,今日大家留在这里做个见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小荡妇,竟敢坏我秦家的门风,当我这个主母是死的吗?”

“你别闹了。”这时候,一直隐忍的秦孝和哑着声音面向她道,“这种事好看吗?丢人现眼!”

“什么丢人现眼?是你那个住在东厢房的好女婿偷了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嚷嚷行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好哇!好哇!”刘氏见秦孝和这般态度,估计是有意包庇那个小庶女,干脆撒起泼来,“怪不得你最近老是阴不阴,阳不阳的与我说话,原来心思都不在我们母女身上。这个姓李的都跟别人勾搭上了,你还要遮着掩着,你是想让你女儿跳火坑吗?”

“媛媛,我的媛媛,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爹他、他不管你了呀!”

“我就知道你是有了新的忘了旧的,你那小骚货的女儿回来了,你就不要你的糟糠之妻和叫了你十七年的大闺女了……”

“你、你胡说什么!”秦孝和手指颤颤,气的摇头。

真是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姑母,你别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把话……”刘道卿被逼无奈再次挺身,孰料刘氏又扇了他一巴掌。


下一秒,危机再现,她发现自己憋不住气了。

等不是办法,走!

双臂一撑,脚下踩水,一下!两下!三下!

然而,脚踝发紧,仿佛有只手在用力拉扯,扑腾了一圈还是在原地打转。

什么情况?

她低头向下,井太深了,水中更是幽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慌了,探手往下极力摸索,果然,脚脖子上有东西缠绕,很长,丝丝缕缕,像是她爱吃的龙须菜……

苏挽急忙去解,心里暗嘲,怎么会是龙须菜?凭这手感,更像是发菜。下一瞬又立即否定,发菜长水里吗?

忽然手上一抖,不,这不是发菜,是头发,人的头发!

背后好像过电一般,脊柱都变得僵硬了。因这一惊,心跳加速,残留的那口气终于消耗殆尽。

她不怕死人,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里,死亡正在步步逼近,由不得她不惊慌失措。

“呃……咳咳……”实在没有忍住,嘴里猛地吸了一口,水像冷箭一样刺入咽喉,直冲肺腑。

完了!她要死了!

这一世,又要把命交代了!

听说人死的时候眼睛异于常人,能看到一束光,圣洁的光,然后会有使者前来接引。

如果你生前作恶多端,那这个使者就是魔鬼。

如果你生前积德行善,这个使者则是天使。

苏挽自认她上辈子杀人无数,但都是奉命行事,替天行道,所以不算作恶,要不老天怎么会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到了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王朝。

而托生于苏挽的这辈子,她活了不足一个月,是恶是善尚无定论,怎么就挂了呢?

还好,她好像看到了光,看到了一个使者,伸出手在拽着她往另一头走去……

是天堂吗?

“二小姐!您、您终于醒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了翠枝的脸。

只是,脸是肿的,像被人掌掴了一样。眼睛也是肿的,此刻只能眯缝着透出一道光。

“你……怎么了?”苏挽吃惊的指着她。

除了像个猪头,她还衣衫褴褛,泥泞裹身,十足的一个叫花子打扮。

欸?这又是什么地方?

不等对方回答,余光瞥见附近蛛网密布,入眼的摆设皆是破烂,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而自己,正躺在一堆柴草垛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又臭又脏。

……

脑子里渐渐清明,她还活着!

只是身上有些疲乏,两手一握,努力的撑起身子,“翠枝,我们是在哪里?”

“柴房。”

“啊?”

“二小姐,您闯大祸了!”翠枝抹着眼泪从头道来。

原来她被捞上来后虽然侥幸活命,但是秦媛的伤口太过骇人,刘氏暴怒,让人把她扔回井中,若不是秦侍郎拦着,那她肯定一命呜呼了。

“谁救的我?”此刻她最在意的是这个。

井内狭小,且能在那么深的地方捞人上来,此人的本事非同一般。

翠枝回道:“是小亭子。”

“……小什么?”

“小亭子,咱们府内一个种植花草的小厮。”

苏挽想了想,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他来过内院吗?”

“嗯,时不时的会送些新鲜的花草到夫人房中。也是赶巧,您出事的时候他正好由嬷嬷领着去给荷香院送一株盆栽,半路听到奴婢呼救,自告奋勇的跳入井中,将您救了。”

苏挽眯眼,跳下井救她,单说游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两三分钟,同时还要打捞兼负重,全程憋着气呢,他怎么做到的?

”他多大年纪?”

“二十不到吧。”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与你又有何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就是!我们秦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而响亮的女声从附近传来。

众人皆是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寻找,但见一名身着翠色长裙的女子如同一朵清新的百合花,拨开人群,款款而来。

她身姿婀娜,面容娇艳,每走一步仿佛都踩在了人们的心弦之上。

“二小姐……”

“是二小姐……”

众人窃窃私语。

“苏——挽!”刘氏仿佛见到了鬼,惊骇的张大了嘴巴。

她、她怎么从外面跑进来了?

不是应该……在床上吗?

转眼看向身后的女子。

那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又是谁啊?

疑惑间,那个女子嘤咛一声,扭动了身子,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丝丝缕缕分外动人。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伸长了脖子,只等着她转过脸来一睹真容。

刘氏的眼睛更是瞪的跟铜铃一般,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余嬷嬷离得更近一些,探直了身子极力辨别,依稀看到了她的面貌,顿时脸色大变,“夫人,她……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小姐”三个字实在难以出口。

但是主仆二人相处多年,就这一下刘氏也猜出了十之八九,再细细一看,可不是她的心肝宝贝秦媛嘛。

该死!怪她一心要定苏挽的罪名,鬼使神差居然连女儿的背影都认不出了,造孽啊!

百感交集的一刹那,苏挽的双手扶了过来,“娘说的极是,我们秦家的家风可不能被这些腌臜的人随意败坏,娘,快些把她揪起来,重重的处罚!”

“%…@#¥%……”刘氏转眼,看着苏挽那张明媚无比的脸,心里骂了千回百回。

苏挽你个小贱人,你是巴不得我的媛媛出事呢,想得美!

当下冷着脸朝众人喝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

“娘,您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说让大家别走,一起做个见证嘛,怎么现在又要轰他们呢?”苏挽故作不知,兴风作浪。

您?

刘氏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睛瞬间充血。

小贱人,你倒是会做戏啊,当着老爷的面你居然称呼我“您”了,之前怎么没这么懂事?

识相的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跟你没完!

苏挽当然读懂了她的意思,唇边微不可察的泛起一丝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刘氏,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哦,我知道了,您是主母,许是有诸多不便之处,您放心,娘说的话挽挽都记着呢,为了娘,挽挽豁出去了,挽挽会永远站在您这一边,想您所想,为您解忧。”

下一秒,她步伐如风,迅速地来到床边,一把推开了正用自己身形遮挡的余嬷嬷,然后用力一扯,将盖在那女子身上的长衫给掀开了。

女子当即发出了绵软的哼唧声,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自己,身体也跟着蜷缩蠕动,显然是耐不住这秋天的寒意。

随着她轻轻扭动脖颈,那张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红扑扑的脸蛋呈现在大家面前。

她双眼微张,目光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给人一种如梦似幻、欲语还羞的感觉,又似乎沉醉在了某种境界之中,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

刘氏犹如雷击,“轰”的一声愣在原地,随后两眼一翻,昏了。

原来那女子确是她的心头肉,掌中宝,秦府的秦大小姐秦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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