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快速钻到我怀里,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处。我轻声说道:“搂紧我脖子。”
她的脸愈发红了,双手却听话地环抱住我的脖子,我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后脑勺。
身子一转,使出一招兔子蹬鹰,从车里飞了出来,巨大的惯性,让我抱着她就地滚了好几圈,接着腰部用力,一个鲤鱼打挺,又原地转了几圈才卸去力道。
可能是有点小擦伤,总算是有惊无险。
而车子撞到树上,瞬间就炸了。
不敢相信,如果人在车里会是什么后果。
我拍了拍沈幼楚的后背,“好了,没事了。”
她紧紧的抱着我,久久不愿撒手。
直到她的同事们来了,她才惊魂未定的哭了出来。
因为车子已经毁了,所以没有探查出原因,但看样子,百分百是有人动了手脚,属于蓄意谋杀。
这个世纪最讲证据,所以我就算知道是谁,没有证据,也不可能把对方怎么样,当然是明面上不能怎么样。
叶知澜到我面前的时候,腿都是哆嗦的,她说这一幕和当初爸妈出车祸的场景,一模一样。
那不用问了,同一个人做的事。
正在叶知澜对我嘘寒问暖的时候,沈幼楚红着脸走了过来,打开手机,“今天谢谢你,能不能加你个联系方式?”
我也打开手机,“当然可以。”
加完后,她红着脸走了。
叶知澜一脸八卦的表情,“哥,这位是?”
“警花。”
“眼光可以啊!”
我抱着胳膊,“你这马屁拍得真不是时候,你哥我刚刚死里逃生,你就说她眼光可以。”
然后我在她耳边说:“下次你当着她面说。”
一般报仇,我喜欢当场就报,不留隔夜仇。
我的轻功一般,但是当我出现在黄毛家的时候,他还没注意到家里多了个人。
他在电脑面前,进行着祖传手艺,地上扔了一地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