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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农女乱世汉子宠妻路

紫月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生活在现代的小老板李依,总是嫌弃自己赚的钱少活又累,总幻想离职逃离现实,过自由自在的小日子。一觉醒来,她的美好心愿实现了,因为她稀里糊涂的穿越了。一朝穿越成农家女,娘亲去世,爹地患病,姨娘恶毒,就连邻居都处处找她的麻烦,这……跟她想得有点不一样啊!不过没关系,李依撸起袖子,赚钱养家,发家致富,还遇见一个身份神秘,马甲众多的大帅哥跟她一起种地,赚钱!

主角:李依,蔺阙   更新:2022-07-16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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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依,蔺阙的武侠仙侠小说《空间农女乱世汉子宠妻路》,由网络作家“紫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活在现代的小老板李依,总是嫌弃自己赚的钱少活又累,总幻想离职逃离现实,过自由自在的小日子。一觉醒来,她的美好心愿实现了,因为她稀里糊涂的穿越了。一朝穿越成农家女,娘亲去世,爹地患病,姨娘恶毒,就连邻居都处处找她的麻烦,这……跟她想得有点不一样啊!不过没关系,李依撸起袖子,赚钱养家,发家致富,还遇见一个身份神秘,马甲众多的大帅哥跟她一起种地,赚钱!

《空间农女乱世汉子宠妻路》精彩片段

 “嗯……”

还没睡饱的李依懒懒的翻了个身,打算抓床头柜上的电话看看时间,或许还能再睡会儿偷个懒。

不想,伸手抓来一只空的冰冷的茶盏。

看着手里的东西,李依不敢相信的揉自己眼睛。

明明昨天晚上电话就放在身边,怎么……

嗯?

李依吃惊坐了起来。

她抬起头,手里的茶盏花色古朴,里面还留有几片干枯的茶叶,茶几上燃尽的蜡烛没生气的歪倒在一旁。

视线再放远,地上放一双摆放整齐绣花鞋,面前是折起来的屏风。

雕花的窗子上破开几处,外面的阳光丝丝缕缕落到地上,照亮了她床头上放着的银色簪子。

“我这是在哪里,做梦吗?”

她不敢相信再揉自己双眼,低头捏自己额头。

忽然,眼前一花,头皮发紧,一串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像放开闸门的洪水一股脑的冲进了脑子。

半晌,她猛然惊恐抬头。

“我重生了?”

李依颓然的坐在床上发怔。

从前总觉得自己赚的钱少活又累,总幻想离职逃离现实。

谁想到,如今还真逃了。

并且如此彻底。

那边的朋友家人,真的就这样失去了?

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忧愁。

“咕噜噜!”

肚子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叫声。

好饿啊!

她不高兴揉自己肚皮,打算起来出去看看情况再做打算。不过要先弄点吃的,不知道这里能不能吃到咸豆花。

陡然脖子上的吊坠光线一跳,一碗热气腾腾的甜豆花飘到了跟前。

“主人,您需要的咸豆花到了,放了您最爱的辣椒油。”

李依震惊到一个后仰。

“我,我就是在心里想想,你怎么知道我要吃什么?”

吊坠上传来声响:“主人,我是您的随身携带小吃坊空间,搜罗天下美食小吃,只要您想,我都会送到。”

啊!

李依吃惊的张大嘴巴。

“那,那我……”

却听。

“娘啊,我才不要给她示好。现在姨夫那边全听您的话,还不是我们当家做主,何必还来这里找不痛快?”

“这不是时机还不成熟,你姨夫对咱们仍没彻底信任嘛!听话,这个时候不能使性子。”

“我不!”

“死丫头,又使性子。刚才娘怎么说的,暂时缓一缓,等找机会,再叫这丫头死……嗯?家产还不都是我们的,你要什么蔺公子不是早晚的事?”

说话声音忽然没了,只有两个互相对耳朵的影子。

屋子里的李依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原主身份。

女主也叫李依,母亲早亡,生在战乱之秋的西域,原籍蜀地凉城,不会女红,读书好,会算账,家中独女,年芳十六。

家道中落后与父亲逃难到三不管的小山村里,开了一间不算大的小吃坊。

日子清贫一些,父女两人相依为命倒也幸福。

一年多前,姨母带着表姐过来投奔以后,李家连续出现状况,她与父亲的关系也日渐冷淡。

前不久侯香打翻菜汤,烫伤了顾客,对方在这里吃喝又住,李父赔偿了许多金银,把这几年家底都搭进去了。

又因为最近食客减少,李家已经入不敷出。

但姨娘跟表姐却又在家中作威作福,肆意挥霍,对她父女两人不管不顾。

李依气不过与侯香理论了几句,却又嘴笨性子软,反而被侯香气到晕厥。

此时,外面站着的正是姨母邓氏与表姐侯香。

李依哼了一声,她这脾气可忍受不了这种事情。

反正人来都来了,不如先收拾了这两个恶人再做打算。

她先把咸豆花收起来,又收拾了一下依靠在床上,等着两人进门。

“咯吱”,木门开了。

“依依,我们来看你了。”

侯香推门进来。

邓氏跟在身后,笑呵呵的反手关了屋门,走进来说:“姨娘带着你表姐给你赔不是了。小依依啊,还生气呢?”

一个端庄,一个贤惠。

热情又客气。

哼哧,李依笑了。

“我也的确饿了,麻烦表姐把米粥送到我跟前来?”

侯香立刻变了脸。

邓氏走上去推了侯香一把,又给侯香使了眼色。

侯香这才不情愿送米粥过去。

“自己过来吃。”侯香把米粥放在桌子上,冷冰冰的说。

邓氏主动上去端起米粥吹了吹。

“别跟你表姐一般见识,那死丫头都叫我给惯坏了。依依懂事,可不能跟她一样。”

米粥清汤寡水,上面只洒了几颗芝麻,几根颜色怪异的腌菜,实在叫人没有吃下去的欲望。

李依摇摇头,歪头推开了。

“姨娘,米粥还有点烫,待会我再吃。”

“成,待会再吃。那姨娘跟你说说话。”

李依点头,假装去拉被子,恰好躲开邓氏的亲密接触。

邓氏的手扑了个空,面上短瞬僵了一下,而后又笑了。

“我们在这里打扰了你们一年多了,一直想找机会离开。谁想到你父亲身体不好了,你也倒下了,真是叫人担心。”

李依哦了一声,浑不在意的说:“姨娘要走的话不如趁早。”

邓氏噎了一下,脸色微僵,内心惊疑:“这丫头有点不一样了。”

李依接着又道:”听说外面又要打仗了,这山村三不管的地方肯定会跑来许多流民土匪,以后安生日子怕是没多少,早早离开也是好事。”

邓氏嘴角抽了抽。

侯香不爱听的哼道:“李依,别给脸不要。走与不走可不是你说的算,你爹都没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李依十分委屈的蹙眉,两手一摊:“姨娘,我说什么了吗?不是你说要离开的?我可没说要赶你们走啊!我只是给你们一个建议。要走,就趁早。”

家里可容不下你们这对儿白眼狼。

邓氏呵呵冷笑,摆手叫侯香别说话。

“依依说的也没错。姨娘也是不放心你们,不然早离开了。”

李依哦了一声。

“姨娘想走的话,我给你们做上一锅馒头带路上吃。家里没什么钱了,银子可拿不出,但是馒头腌菜还有不少。”

侯香彻底怒了。

“李依,你这是什么意思?几个馒头就想打发了?就算要走,也必须给我们补偿。”

李依不气也不恼,只看着侯香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住笑。

“听表姐的意思,你们是想要银子?”

被揭了短,侯香脸色大变,举手就要打人。


 “小贱人,给你脸了?”

李依懒得听侯香吱哇乱叫,抓起米粥往侯香脸上泼。

“啊……你想烫死我?”

侯香歪着身子躲开了,米粥还是落在她的脸颊上。

侯香吃痛,脸色更加难看,拎着裙子飞扑上去,势必要把李依生吞活剥了。

李依低呵:“给脸不要的是你。”

说着,空间里取出一把切牛排用的餐具刀子,掀开被子就要冲上去。

一开始侯氏只坐着不去制止,不担心自己女儿吃亏。

但瞧侯香吃了苦头,又发现李依手里多出来的刀子,惊吓到冷汗大冒,尖叫着也飞扑了上去。

“李依住手!”

却不知。

终将是迟了一步。

只听,“噗”,什么东西穿透了。

侯香吓坏了,泪水鼻涕口水一起流下来,瞪大的眼睛空洞望着前方,不敢低头瞧上一眼。

邓氏脸色煞白,扑上去仔细检查侯香。

“女儿,哪里疼,跟娘说,啊?你说话啊!”

侯香怔了半晌,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娘,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侯香吓的双腿软在地上,浑身战栗,泪水止不住的流。

可邓氏在侯香身上翻来覆去没看到任何伤口。

“女儿啊,你好好看看哪里不对,疼不疼。没受伤啊,啊?”

李依站在旁边低头瞧着,只觉得这两人可怜又可恨。

小吃坊里的剪刀是用来剪牛津的,哪能用在恶心人的侯香身上?早在侯香扑上来的那一刻收回空间去了,剪刀只是划开了侯香的一节衣袖。

李依关切的说:“表姐肯定害怕极了吧?没关系,到了下边,我一定给你多烧些纸钱。”

邓氏一改之前脸色,厉声斥责:“贱人,给我住口!”

“贱人说谁?”李依低呵。

“你……李依,当真是翅膀硬了。往常我顾念你年纪小不懂事,不与你计较。我今日就好好教训你这个不懂规矩的东西。”

邓氏张牙舞爪伸手就要打人。

“住手!”

李父在门口怒吼。

一直紧闭的屋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李父一脸怒气的几步走了进来。

他先看看地上侯香,又盯住邓氏的脸,最后才把目光移向李依。

上下打量一番,见李依完好才紧张拉李依往后面退了两步。

“这是我女儿,要教训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动手,轮不到外人来管。你,咳咳咳……”

李父不住咳嗽,一会儿的功夫脸色血红浑身战栗。

李依拉着李父往后面走,回头给那母女两个一个眼神警告。

邓氏却满脸委屈哭出声来:“妹夫,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在李家,我们费心费力帮忙做事,我从未想过旁的。只当你们是我亲人一样照看。一边担心你们容不下我们,一边又担忧外面人说闲话,却没落得半点好处。你,你当我是外人?”

李父缓过气来,断断续续反驳:“我没那个意思,李依再错,也不该打她。”

邓氏跺脚继续说:“妹夫,这件事是我们不对在先,但是这丫头要伤人。刀子……”

邓氏慌乱在地上找了两圈没找到任何剪刀的痕迹,再次抬起眼睛的时候,眼神带毒,说出的话跟刀子一样,直戳李父心口窝子。

“既然当我们是外人,容不下我们母女两个,我们现在离开。”

“等我们被外面的土匪流民害死了,到了地下去找我那个苦命的妹妹,我要亲口告诉她,我这个妹夫做人不厚道,对我们不好,更是早把青梅竹马的妹妹给忘了。”

“这两家的缘分,就此了结。你与我妹妹的情分也一笔勾销,再无瓜葛!”

李父浑身一僵,心里难过的跟火烧一样。

李依很明显看到了李父心软了,她立刻走上去说话。

“父亲,我们父女相依为命多年,女儿什么品德您自是知晓。我哪敢用剪刀伤人,平日表姐跟姨母打骂欺辱女儿,我都不曾还手。今日她们欺辱女儿,女儿一直忍耐,却被这两人反咬一口。父亲,我冤枉!”

说着,李依转脸把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暴躁辣椒’心狠的往脸上抹了一把。

再转头的功夫,大串大串的泪水往下淌。

辣椒太冲,李依想不哭都不行,呛的她鼻涕泡喷出来几个。

她狠狠吸了把鼻涕:“女儿,女儿,咳咳咳……身上还留有表姐伤我留下的疤痕。”

她像样抽噎了两声,撸起袖子露出难看疮疤给李父看。

李依的手腕上两三条难看的伤疤,早已经结了血痂,但很明显原来的伤口深可见骨。

李父一下子心疼起来。

“女儿,你怎么不跟阿爹说?”

李依抽的快没了气的摇头:“女儿不想因此伤害两家和气。”

“哎,傻孩子!”

到底是亲生父亲,岂能看着自己女儿吃苦头。

李父沉沉一叹。

“是父亲对不住你。”

顿了顿,又说:“如今家中这情况,已经无力照顾你们。我看,不如,不如暂时搬出一阵子吧!”

邓氏大惊。

她嘴角颤了两颤:“妹夫这样说,我真是无地自容。在李家没得来好处,反而遭到你们父女两个的厌烦。既然如此,我,我现在就带着女儿离开,永远不踏入李家半步。”

“女儿,我们走。免得在这里遭人记恨。”

“你姨娘在地下泉下有知,一定会理解母亲我的良苦用心。就是被匪徒砍杀糟蹋了,咱们也绝对不会回头,我们走!”

邓氏一番话铿锵有力,斗志又昂扬。

但两条腿在门口站定,许久都没再移动。

侯香有些懵的望着邓氏。

“娘,我们……真的走吗?”

战乱之后,侯家四散生死不明,母女两个这些年在外面吃苦受难几次险些送命,侯香再也不想出去流浪无依无靠了。

即便真的走,也要在李家敲出油水来。

侯香立刻大喊:“我不走。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我们在李家帮忙做事一年多了,这工钱……至少给我们拿足够多的盘缠。”

邓氏惊变了脸色,推了侯香一把,立刻抢了话:“要什么盘缠,我们不要李家一文钱。但是,走之前我还有话要说。”


 “妹夫,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刚才被气昏了头,说话难听了一些,你可不能往心里去。”

“就算我走了,往后我们还是一家人。你这里什么时候需要我们,我们都会回来帮忙。依依还小,需要娘亲照顾。”

“哎,女儿家的哪有不想娘的。”

“行了,我也是苦心一片,谁料想被人记恨。女儿,我们走吧!”

李父到底是心软,他动容的张了张嘴吧。

关键时刻,李依走了上去。

辣椒呛的她睁不开眼睛,她艰难揉了揉,眼泪如流水,鼻涕横飞。

“阿爹啊!娘亲要是知道我跟着您受委屈,怕是在地下也不会安心。您心里善良,可不能给了别人捅刀子的机会。”

“我知道您善良心软,总以为这都是一家人,收留在身边照顾也是应该。可是她们来到咱们家,我们父女两人关系越来越差,您对我也不如从前了。爹,你如何对得起我娘亲呢?我,我……”

“哇!”

李依哭的像个两百斤的傻孩子。

李父心里难过犹如放在火上炙烤,看不下去女儿这样委屈,狠心摆手:“快走吧,趁我还没发脾气之前,也给两家留最后一点亲情在。走!”

……

望着邓氏跟侯香很快收拾了包袱离开,李父心里上过意不去,打算要追出去。

但都被李依给拉了回来。

“这,我要如何跟亡妻交代?”

李依劝说李父:“父亲,您放心便是,姨母变卖了母亲遗物,又从您身上骗走了不少银钱,这两人外出不会出事。”

“再说了,如今外面正要打仗,四处封闭,想走也走不远,到处都是巡逻士兵,也一定很安全。您难道想叫她们回来继续害我们父女不和?”

“更何况,她们肯定用不了多久就回来,出去暂住一阵子对彼此都没坏处。”

李父又是一阵叹息,终究是无奈摇头:“我也没有办法,哎!咳咳……”

“阿爹,您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最近我来照顾您。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照顾好,包括家里的小吃坊。”

李父只是低头叹气,奈何如今这身体真不如从前。

烦躁一过,浑身像是被水泡过的面条,再没任何力气说什么。

他摆手叫李依照顾好自己,自己颓然回了屋子,房门一关,就去躺着了。

李依想过了,暂时走又走不了。

她打算在这里好好生活下去。

她在门口拉了条凳子,摆上桌子,又写了一张挂牌,高高垂在路边上,一个个热气腾腾的菜包饭放在簸箕里面,散发诱人的饭菜香。

在屋子里摇晃了两下吊坠,拿出几只菜包饭,想了想准备了一盘子腌菜一起端出去。

她清了清嗓子,冲着街上稀少的人群大声呦呵:“菜包饭,自家研制,新鲜吃法菜包饭。打折促销,多买多送。今日新品上市,品尝免费了啊!”

声音洪亮,在市井之中颇为醒目。

“大叔,来一个尝尝?我给你优惠,额外赠送冰水。”

“婶子来尝尝吧,品尝不要钱,咱这都是真材实料,味道绝对天下仅有。”

“老伯,您带回去尝尝鲜吧,不好吃不好钱。吃吃看啊!”

李依热情大喊,一个上午的功夫卖出去三个。

她看着手里三个铜板一阵发愁。

按照这里物价换算,这三个铜板还不够父女两个一天开销。

这样下去的话,这小吃坊怕是要开不下去。

到了一个壮汉左右看了看,品尝再三觉得味道还不错,当下大方买了五个。

“给我装好。”

李依大喜:“好好好,我这就给您装好,一共五个,我额外赠送一个”

“并且,我额外赠送您一只水囊,里面放了蜂蜜的冰水,爽口解渴。您收好!”

“小哥慢走,小哥常来,多谢小哥捧场。”

她低头数铜板,一个,两个……

“抛头露面的成什么样子?”李家小吃坊对面的巷子里,侯香满脸嫌憎收回目光。

瞧着面前清冷面容的蔺阙,她内心小鹿乱撞。

“蔺兄弟你都看见了,我今日带你来,就是叫你瞧瞧这丫头背地里是个什么德行。整日抛头露面不说,背地里勾引男人,又是个贪财的人。这往后你真要动了真心,娶回家去,可有你受的。”

蔺阙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也不要多心,表姐我也是帮理不帮亲,不想你吃苦头。”

蔺阙只是轻蹙眉头,依旧没有答话。

侯香继续劝说:“李依那丫头背地里如何,我最是清楚了。与男子私会许久了,怕早不是清白之身。你可知道……”

蔺阙一怔,双眼冷如冰霜,严肃盯着侯香看过去。

“有些话不可胡说。表姐好心我领了,就不送表姐了。避免外人误会,以后表姐不要去寻我才是。”

说完,蔺阙要走。

侯香急了,追上去大叫:“我哪里胡说,我……哎,你瞧,这人不是找来了?”

蔺阙定睛一瞧,立刻变了脸。

转头警告侯香:“人心向善,你怎么能这样欺辱自己表姐,你,哎……”

蔺阙一声长叹,提步就奔了过去。

此时。

李家铺子门口,一个男子拦住李依不让她走:“依依,你给我说清楚。你当真想弃我不顾。”

李依纳闷蹙眉,上下打量这人,翻来覆去思想核对原主脑子里的记忆,根本没这人相关记忆。

然后,她一脸懵逼的问:“你谁啊?”

男子满脸都是委屈:“依依,你与我说清楚,到底要我如何你才肯答应我的提亲?银子拿了,你家的铺子都填补了不少银钱。你当真要弃我而去吗?”

李依嫌弃的撇嘴。

“我根本不认识你。”

那男子满脸苦涩说:“前几日你拒绝我,我可是相思了许久。在家思来想去,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今日来寻你,就是想问问你该如何交代你我之间的事儿。”

“这是你当初送我的香囊,是定情信物。你侬我侬之时,你可答应与我共度余生。谁料,你听说我家并不富裕,立刻翻脸。你,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把我给你的银子还给我。”

这番话早吸引了街坊邻里看热闹。

三不管的小山村里,大多都是逃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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