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果顾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陌染青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总不能不让人生火做饭吧。”刘二叔一锤定音,“既然没有别的地方,老三家的灶台就砌在院子里。什么影响风水,狗屁!这院子空了几十年,我也没见你们家有多风光过。”赵五爷点头,“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天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看热闹的人正要散去,门外却闯进来一个年轻人,冲着唐果大声说,“小妹,走,跟我回家!”赵五爷见这年轻人二十多岁年纪,身形瘦削,皮肤黝黑,眉宇间却透着一丝倔强。听他的口气,竟像是唐果的娘家人,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没等他说话,唐果已经叫起来,“三哥,你怎么来了?”“不光我来了,大哥也来了。”唐安杰痛心疾首,“我们是你哥,岂能看着你被人欺负。”话音刚落,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也出现在门口,板着脸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为啥不捎信...
《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总不能不让人生火做饭吧。”
刘二叔一锤定音,“既然没有别的地方,老三家的灶台就砌在院子里。什么影响风水,狗屁!这院子空了几十年,我也没见你们家有多风光过。”
赵五爷点头,“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天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
看热闹的人正要散去,门外却闯进来一个年轻人,冲着唐果大声说,“小妹,走,跟我回家!”
赵五爷见这年轻人二十多岁年纪,身形瘦削,皮肤黝黑,眉宇间却透着一丝倔强。听他的口气,竟像是唐果的娘家人,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没等他说话,唐果已经叫起来,“三哥,你怎么来了?”
“不光我来了,大哥也来了。”
唐安杰痛心疾首,“我们是你哥,岂能看着你被人欺负。”
话音刚落,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也出现在门口,板着脸说,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啥不捎信告诉大哥?”
大哥唐安英老实憨厚,属于只知道埋头干活,却不善言辞的那种。此时的一张脸,却阴得能拧出水来。
“沐青岩已经成了植物人,沐家还硬逼着你嫁给他,这是欺我们唐家没人了。”
沐远根听了,顿时不依。
“我儿子是为了救你妹妹才成了植物人,你们家不负责,谁负责。再说了,这事是经过你爹娘和她本人同意的,谁逼她了?”
沐安杰冷冷地说,“你刚才也说了,沐青岩是救我妹妹,才成了植物人,并不是我妹妹的主观故意。”
“沐青岩是我妹妹的救命恩人,我们唐家不会推卸责任,却也不能因此就牺牲我妹妹的幸福,绑架她的未来,让她葬送自己的一生。”
“不想牺牲你妹,那就拿钱吧。”
沐远根冷冷地说,“先拿一千块钱,我们再说商量的事。”
沐青成走到唐英杰面前,挥了下拳头,“我可警告你们,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别在这里撒野。”
唐英杰却凛然不惧,“有种的,就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别以为我不敢,信不信,老子马上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沐青成回头大声呼喝,“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二弟,咱哥俩一起上。”
见沐青柱过来,刘二叔赶紧厉声喝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不许胡来!”
沐青柱站住了,只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场内所有人。
让唐果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嫁给三弟这个植物人,确实没有人性。可三弟凭白无故地成为植物人,却也着实不幸。
在目前这种局势下,这道题确实无解。两家人真为此动起手来,帮哪一边,都不完全正确。
为今之计,还是做局外人,冷眼旁观吧。
见沐青柱站住没动,刘二叔才转身对唐家兄弟说,
“我是村长,有什么事,咱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吧。”
唐安杰点头,“既然你是村长,那就评评理吧。沐家让我妹妹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他们家植物人儿子,是不是有违天理?”
刘二叔却沉吟着说,“婚姻自主,恋爱自由。这事要是你妹妹不愿意,沐家用强把你妹妹娶过来,当然不占理。不过,据我所知,你妹妹并没有不乐意啊。”
唐安杰转身看着唐果,一脸严肃,“小妹,只要你一句话,说你不愿意,我们马上带你回家。”
唐安英和唐安杰哥俩在洛山修水库,听工地上的人说,他们家出事了,妹子唐果被顾清抛弃,跳河不成,竟嫁给了一个植物人。
这事太丢人了,工地上所有人看哥俩的目光,都带着嘲讽和轻蔑的意味。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在咱们家院子里捡了好多鸽子蛋,以后,你每天都有鸽子蛋吃了。还有那个夜壶,我打算明天去城里碰碰运气……”
不得不说,沐青岩的确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不管她如何絮叨,他都静静地听着,一点也不会表示不耐烦。
想到沐青岩也该进食了,她才停止了唠叨,起身去婆婆的灶房。
周淑华正在切猪草,见她进来,不禁没好气地说,“大晴天的,也不说去地里看看,顺便打点猪草回来。”
不是分家了吗,我为什么还是替你打猪草?
唐果心里腹诽,并不分辨,只笑了笑说,“娘,我想借用一下你的灶台烧点开水。青岩这种情况,不能用凉水。”
周淑华停顿了一下,才冷冷地说,“你抓点紧,我还得煮猪食呢。”
婆婆话说得这么难听,唐果也不生气,赶紧洗锅烧水。
锅里的水很快就开了,唐果没有理会婆婆阴得能拧出水的脸,自顾地从灶房的吊柜里拿了碗筷,舀上开水离开。
回到房间,把装开水的碗放在桌子上,小心地从军用挎包里掏出一颗鸽子蛋,敲碎了,放在开水里,轻轻搅拌。
很快,一碗鸽子蛋花汤便做好了。
紧接着,她又走到院子里,到灰堆里掏红薯。
红薯温热,她拍了拍皮上的灰,剥掉外皮,金黄色的肉质很快就展现在她眼前。
拿回房间放在装着蛋汤的碗里,用勺子捣碎并搅拌均匀,一碗散发出诱人甜香的美味便即刻呈现。
她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沐青岩鼻子下,这才轻声说,
“你闻闻,这味多香。要是直接灌进胃里,你就享受不到这么好吃的美食了。咱们努努力,争取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说着,她舀了一勺红薯糊,喂到沐青岩的嘴里。
沐青岩似是听明白了她的话,又似是被食物的美味诱惑,竟慢慢地把食物咽了下去。
唐果心中大喜,继续耐心地喂着沐青岩,每一勺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沐青岩十分配合,这一顿,竟吃下小半碗红薯糊。
晚上,沐家人仍聚在堂屋里,热热闹闹地吃饭。
唐果也不在意,吃了块中午烤的红薯,便早早地歇下了。
第二天天没亮,她就起床了。
在院子里用冷水简单洗漱了,在屋里找了件沐青岩的旧衣服,把夜壶包了,装在背篼里,便悄悄地出发了。
县城离这里足足有二十里地,不少地方还是崎岖难行的山路,她得早一点出门才行。
清晨的小山村,此时还笼罩在一片薄雾中。
唐果踏着露水,沿着蜿蜒的小路,匆匆往前赶。
前面就是县城了,唐果却犯起了踌躇。
这个时候,政策还没有开放,别说洛城这样的小县城,就是一线大城市,恐怕也没有古玩市场的说法。
所以,到哪里找一个识货的人,卖这个夜壶,还真是个问题。
略一思忖,她便有了主意。
百货大楼那条街人多,先去那里碰碰运气好了。
洛城的规模微小,小到站在城中心的十字路口,便能将整个县城的主要街道尽收眼底。
现在正是城里工人上班的高峰期,几乎所有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寒喧或逗留。
唐果背着背篼走在街道上,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让她能停下来,把夜壶摆出来。
前面围了一堆人,她不喜欢热闹,正打算绕过去,却听不少人在七嘴八舌地议论。
唐果担心地说,“爹娘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依。”
唐安杰却说,“爹娘那边,我有办法对付,你就别管了。”
兄妹俩一起搬,不多时,一板车货便卸完了。
当天晚上,唐安杰接连跑了三趟,盘算了下,搭天棚和灶台的材料都差不多了,他才满意地说,
“赶紧洗洗睡吧,我明天再来。”
说完,便拖了板车离开。
兄妹俩忙碌期间,沐远根掌灯出来察看过。见此情形,什么也没说便回屋了。
重新躺在床上,唐果便盘算开了。
木料和砖瓦有了,只差石灰和河砂了。
石灰可以在村里的石灰窑上购买,花不了几个钱。河砂更简单,到河里挑上来便能用。
只是,她太累了,还没想清楚一切,便睡着了。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充满神秘的地方。
这里的树木高耸入云,枝叶茂盛,遮蔽了天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悄悄地说话。
一个小白兔从她的脚边跑过去,她心里好奇,赶紧追了过去。
看到脚下的植物,她不禁眼前一亮。
这不是爷爷嘴里常说的,树林中最珍贵的药材,重楼的叶子吗?
她正想上前仔细察看,空中却传来一声炸雷,“唐果,你给我滚出来!”
唐果心里一惊,顿时醒了。
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在做梦。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门外的叫骂声却继续传来。
声音十分熟悉,好像是,娘家爹娘的声音。
不用说,肯定是爹娘早上起来发现堆在后院的东西不见了,便直接追到这里来了。
她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娘家妈冯翠娥已经站在她面前。双手叉腰,对着她怒目而视。
“死丫头,你竟敢偷家里的东西。”
就为了那几块破砖瓦还有木料,爹娘大清早便追来这里,用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咒骂自己亲生的闺女,实在有点过份。
唐果把心一横,直接怼了过去,“娘最好把话说清楚,我偷家里啥东西了。”
“丫头片子,还敢跟我顶嘴。”
冯翠娥怒气更盛,抬头便想给她一个大耳括子。
“别以为这里是沐家我就不敢打你。”
不料,她刚抬起手,手腕便被人抓住了。
“东西是我拿的,跟小妹没关系。娘要打要骂,就冲我来好了。”
冯翠娥扭头见是小儿子唐安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的账老娘回去再跟你算。今天,你要不把这些东西给我送回去,我跟你没完。”
还没怎么着呢,唐家人自己倒掐起来了。
周淑华看了半天,才走过来,装模作样地说,“亲家母,到底啥事啊,气成这样。”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冯翠娥翻了下白眼,“我们唐家的家教,十里八乡谁不竖大拇指称赞。果儿嫁到你们家,这才几天时间,就敢撺掇着她哥偷家里东西。今天这事,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们两口子,还就不走了。”
周淑华可不是吃素的,想也没想,便直接怼了过去。
“你家儿子女儿偷家里的东西,管我们家屁事。我儿子让你们家害得成了植物人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算,你倒讹上我们了。啥意思,以为我们沐家好欺负?”
“别扯这些没用的。”
冯翠娥指着院子里堆的木料和砖瓦,厉声说,“东西都堆在你们家院子里,还敢说跟你们家没关系。”
周淑华却佯作吃惊,“这些木料和砖瓦原本就是我们家的,啥时候变成你们家的了。”
唐果若有所思,“这位老人不像是乞丐,倒像是患了老年痴呆,从家里走丢了。”
服务员似是这种情况见得多了,也有点瞧不起唐果这样的乡下人,只在鼻子里冷哼一声,便不再理睬她。
等唐果的面条煮好端上来,老人碗里的面条也吃光了。
他顺手拿起挂在衣襟前的手绢擦了下嘴,又念叨起来,“囡囡,我要吃面条。”
唐果心里一动,拿起老头衣襟前的手绢,仔细一看,心里顿时乐了。
只见上面写着,鄙人李胜利,父亲年事已经高,患有老年痴呆,若有好心人见了,请送至文庙街35号,必有重谢!
有了地址和姓名,这事便好办多了。
她把面条推到老人面前,笑着说,“爷爷,吃完这碗面条,我送你回家。”
老人眉开眼笑,“好,回家,回家!”
唐果再吃面条的时候,老人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是个病人。
唐果三两下吃完,背上背篼,这才上前扶起老爷子。
“走吧爷爷,我送你回家。”
文庙街离这里并不远,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那个叫李胜利的人。
她还急着上医药公司卖药材,时间长了,便是个麻烦事。
来到文庙街35号,她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县供销社总社和家属区。
刚到门口,一个年轻人便飞快地走出来,拉着老人的手,大声说,“李叔,你总算是回来了,李主任找得你好苦。”
唐果一脸欣喜,“这么说,你认识他?”
年轻人点头,“他是李主任的父亲,我当然认识了。李叔患有老年痴呆,走失好几天了,李主任都快急死了。你稍等,我马上去叫李主任。”
只片刻时间,一个着一身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已经出现在眼前。
他拉着老爷子的手,颤声说,“爸,这些天,你去了哪里,让我好找。”
唐果长舒了一口气,“这么说,你就是手绢上那个叫李胜利的人了。爷爷身体有病,走丢了不认识路,很可怜的。以后,你们就多加小心吧。”
李胜利十分感激,“姑娘,你是在哪儿找到我父亲的,我一定会兑现承诺,好好谢你!”
“谢倒不必了,只要爷爷能找到家人,不在外面流浪,比什么都强。”
唐果笑了笑了说,“我是在前面的饮食店吃面条的时候发现他的,他当时很饿的样子,接连吃了两碗面条。”
李胜利赶紧掏腰包,“这两碗面条的钱我给,不能让你破费。”
唐果拦住了他,“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他现在不饿,暂时不要让他再吃别的食物,以免引起消化不良。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李胜利追了上去,“姑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呢。”
唐果转过身,甜甜地笑着,“爷爷叫我囡囡,就叫我囡囡吧。”
“囡囡?”
李胜利顿时愣住了。
等他回过神来,女孩子已经走远了。
唐果一路疾走,很快就来到医药公司。
李叔见到她,顿时满脸堆笑,“姑娘,这次送来的,又是啥宝贝?”
“当然还是重楼了。”
唐果放下背篼,笑了笑说,“今天的质量和品相跟前天差不多,麻烦李叔过下秤吧。”
那两株灵芝,她想了想,还是留下了。
野生灵芝历经风吹日晒,吸日月之精华,蕴天地之灵气,药用价值极高。她打算用来给沐青岩配药,便放在院子里晒着,没有送来。
李叔上前察看了,不由得感慨,“这么多重楼,姑娘,你这是,撞大运了。”
“你,你竟敢咒我们医药公司是泥饭碗?”
周艾娜气极,随即便笑了起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是在眼红我高中毕业就进了国营单位,有个好工作吧。”
“你这个工作,还真不值得我眼红。”
唐果摇头,“像你这种坐井观天,鼠目寸光的人,我跟你无话可说。”
周艾娜气极,在鼻孔里冷哼一声才说,“你要再不走,信不信我报警,让警方来人把你抓起来。”
唐果却凛然不惧,“那你报警吧,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警方用什么名目把我抓起来。”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看着周艾娜说,“小周,今天是你值周,怎么还不开门?”
周艾娜冷哼,“这个土包子在这里挡着道,怎么撵也不走,还骂人。”
“我是来卖药材的。”
唐果静静地说,“周艾娜瞧不起农村人,我不跟她一般见识。这些药材,你们公司要是不收,我就送到嘉阳医药公司去。”
周艾娜仗着姑姑是公司经理,在公司几乎是横着走。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敢跟她硬杠,倒是个有胆识的。
男人心里想着,嘴里却说,“什么药材,让我看看。”
唐果掀开蒙在背篼上的口袋,露出药材。
“都是上好的重楼,你看看吧。”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睁大了眼睛,“这么大的重楼,哪里来的?”
“当然是山上挖的。”
唐果静静地说,“自古以来,洛山都是重楼的重要产地。近些年附近山上的荒地都被开垦成了山地,重楼这一类的珍贵药材就变得十分稀有。你们若是愿收,就给个价吧。”
“山上挖的,怎么可能。”
周艾娜撇了下嘴,“这么多重楼,不定是从哪儿偷来的呢。李叔,这药材咱们要是收了,可就成窝藏赃物了。”
“周艾娜,你凭啥说,这些重楼是偷来的,是赃物?”
这些重楼这么新鲜,看得出来,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
这姑娘一口便叫出周艾娜的名字,周艾娜说却硬说这些重楼是偷的。难道,两人间有什么过节?
李叔本不是个多管闲事的,见到这么多珍贵重楼,便忍不住多了句嘴,“你们认识?”
周艾娜一脸不屑,“她一乡下土包子,谁跟她认识。”
唐果却说,“我跟她是高中同学,她看不起我们农村同学,我也不想上赶着巴结。这些重楼,你们不收也不要紧,我直接送嘉阳去。”
同艾娜冷哼,“嘉阳离这里六七十里,你想凭着两条腿,走着去。”
“洛县到嘉阳,好像早就通客运班车了吧。一张车票便能办成的事情,我为什么要靠两条腿?”
唐果前世经商,做生意经验老到,只看一眼李叔的眼神便知道,这些货他已经看上了。只是周艾娜从中作梗,事情便显得有些复杂。
实在不行,便只能去嘉阳碰运气了。
“这……”
周艾娜是经理的亲侄女,冒着得罪她的风险,收这些重楼,似乎有些得不偿失。可真要放弃,李叔又有点不舍。
毕竟,这么好的重楼,可遇不可求。要是错过了,也是公司的损失。
略一想,他便有了主意,“这事我们做不了主,还是等经理来了,再决定吧。”
周艾娜说得十分笃定,“明摆着,这些重楼是她偷来了,别说我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收。”
上班的人陆续到了,听周艾娜这么说,大伙儿顿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货是好货,万一真是偷来了,麻烦可就大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小周说的是真的,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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