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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解忧馆吕飞白紫微无删减+无广告

恰逢五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替程姨盖好,将纸人和银针拿出来交给林傲。“她是被人为陷害的!”果真和我猜想的差不多,“我猜可能是程姨老公!”林傲看向我,我继续说:“我之前在门窗上贴了镇鬼符,给她戴了桃木手串,结果只消停了一晚,他老公回来后,这些都不翼而飞,而且程姨被变本加利的折腾。”“纸人上面有生辰八字,再有两天程姨就会死掉,而这个人会活下来。”“看来就是想要程姨命,太狠毒了!程姨老公一定是找了什么人。”“先别想了,明天再说,抓紧睡觉。”“白小姐,你们怎么在院里站着?”院里的灯打开了,程姨扶着门站在那里,弱的像一根草一样,宽大的睡衣里伸出的手臂看起来骨瘦如柴。“程姨已经没事了,您身体弱,快回屋休息,我们明天睡醒再说。”“好,白小姐辛苦了。这位是?是你男朋友不放心...

主角:吕飞白紫微   更新:2024-12-15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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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飞白紫微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解忧馆吕飞白紫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恰逢五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替程姨盖好,将纸人和银针拿出来交给林傲。“她是被人为陷害的!”果真和我猜想的差不多,“我猜可能是程姨老公!”林傲看向我,我继续说:“我之前在门窗上贴了镇鬼符,给她戴了桃木手串,结果只消停了一晚,他老公回来后,这些都不翼而飞,而且程姨被变本加利的折腾。”“纸人上面有生辰八字,再有两天程姨就会死掉,而这个人会活下来。”“看来就是想要程姨命,太狠毒了!程姨老公一定是找了什么人。”“先别想了,明天再说,抓紧睡觉。”“白小姐,你们怎么在院里站着?”院里的灯打开了,程姨扶着门站在那里,弱的像一根草一样,宽大的睡衣里伸出的手臂看起来骨瘦如柴。“程姨已经没事了,您身体弱,快回屋休息,我们明天睡醒再说。”“好,白小姐辛苦了。这位是?是你男朋友不放心...

《阴阳解忧馆吕飞白紫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替程姨盖好,将纸人和银针拿出来交给林傲。“她是被人为陷害的!”

果真和我猜想的差不多,“我猜可能是程姨老公!”

林傲看向我,我继续说:“我之前在门窗上贴了镇鬼符,给她戴了桃木手串,结果只消停了一晚,他老公回来后,这些都不翼而飞,而且程姨被变本加利的折腾。”

“纸人上面有生辰八字,再有两天程姨就会死掉,而这个人会活下来。”

“看来就是想要程姨命,太狠毒了!程姨老公一定是找了什么人。”

“先别想了,明天再说,抓紧睡觉。”

“白小姐,你们怎么在院里站着?”

院里的灯打开了,程姨扶着门站在那里,弱的像一根草一样,宽大的睡衣里伸出的手臂看起来骨瘦如柴。

“程姨已经没事了,您身体弱,快回屋休息,我们明天睡醒再说。”

“好,白小姐辛苦了。这位是?是你男朋友不放心你吧?你们住客房吧。”

“程姨,你误……”我刚想解释。

林傲连忙说:“程姨,我和白白就不客气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边说边将我抱起来向屋里走。

“你干嘛,放我下来。”

程姨笑着说:“年轻真好。”

林傲这厮简直是不要脸,我也不好当着林姨的面骂他。他将我放在床上“快睡!”

“我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我气呼呼地说。

“刚才啊,程姨说的。”林傲一脸坏笑。

“你……”

“我知道我有点吃亏,勉为其难吧,你不用谢我。”

天下竟然有林傲这种人“我不跟你睡,我和程姨去睡。”

“不许!”林傲将我搂在怀里,我挣脱不开。“你再挣扎小心我用强。程姨也只当小年轻的胡闹,不会帮你。”

“你……不要脸。”

“快睡吧,我对身材不好的人没兴趣。不过你要再折腾可不一定啊。”

好你个林傲“谁身材不好?你哪只眼睛看我身材不好?”

“那是因为我没看清,要不我仔细看看?”

我给自己挖了陷井,脸顿时火热。

“我刚出差回来就赶过来了,累死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能不能让我睡觉了。”

我说不过他,气呼呼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也没进一步动作,不一会就发出均匀的呼吸。

我望着窗外的月光睡不着。

我知道,我对他是有些不同的,在每一次我有危险需要帮助的时候,他都能出现,好像他就是为保护我而存在的一样。

一个动作保持久了,有点累,我试着转过身子,借着月光偷偷看他,林傲额头光洁,睫毛很长,鼻梁高挺,薄唇轻轻微抿。

这世间竟然有这样美的男子,好像是雕刻家的完美作品?我忍不住伸手去描摸他的脸部轮廓,他抬手挠挠脸,嘴里呓语着“别闹”,翻身将我搂在怀里。

我吓的不敢挣扎,生怕他醒过来,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说男人是臭的么?我想着这个问题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直感到阳光照在脸上暖阳阳的才睁开眼,林傲正歪头看着我:“小懒猫醒了?”声音沙哑性感。

“嗯!”反应了一会,才明白我还在他的怀里,不禁羞红了脸。

他弯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小东西,快起来,我的手臂让你压麻了。”

我借机翻过身:“你先起来!”

等我确定林傲已经出了房间,才平躺下来,望着屋顶回味,这一晚我竟然睡的很沉,也没有做梦。林傲还有助眠的功效。

我起来走出房间时,林傲洗完脸坐在那吃起了早餐,很是斯文优雅。

程姨真是一个要强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换做别人可能早就起不来了,她竟然做了丰盛的早餐。

程姨眼睛带笑的看着我,我莫名有点心虚,脸发热,低头吃饭。

“吃个鸡蛋。”林傲很自然的将剥好的蛋递给我。我嗯了一声,继续‘认真’吃饭。

“年轻真好,谈恋爱时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浪漫、开心、快乐。

不像我,因为年龄到了,找个人嫁了。只是觉得外条件还行,结了婚新鲜几天,时间长了,就是日子……”

我想起昨晚的事,问道:“程姨,你考虑过离婚么?”

“为什么要这样问?”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听您说没有恋爱过,而且您老公还逼着离婚,不如离了。找个情投意合的人谈恋爱,感受一下什么是爱情。”

程姨笑了“我都什么岁数了,还谈什么恋爱。我不会离婚的,就这样过吧,孩子回来还有个家,不想孩子有后爸或者是后妈。”

我知道程姨不是爱这个男人,而是自己有过后妈,怕自己的女儿经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程姨,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惹您伤心了。”

“那都是往事了,我不在意这些,你也别往心里去。只是我还想问问,昨晚的事还会发生么?”

“程姨,不会的。”林傲在一边开了口。

“那,那个,它真的不会来纠缠我了?”

“不会!纠缠你的不是人也不是鬼,只不过是一个纸人。”说着林傲将纸人取出。

“程姨,你找到白白很及时,如若不然,恐怕过几天就要没命了。”

“真是谢谢你了,白小姐。”

“阿姨,您不要客气。”

“可是,纸人怎么就纠缠我了?”

“估计是找错人了。”林傲轻描淡写地说,我想她是不想程姨过于伤心,在没有新的发现之前不想和他说。

我直觉背后的人就是程姨的老公,但我也没什么证据,不好乱说。

“程姨,虽然没事了,但这么久以来,你睡眠不足,精神压力大,吃也没吃好,买点安神补气血的中药或食物,好好补一补。

什么也没有自己的身体重要,您放心,同样的事不会再发生。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回来的路上,我问林傲:“你觉得林姨真的没事了么?”

“没有,纸人的事是解决了,施法的人是谁?是随机选择了程姨,还是就是想要她的命。”

果然,林傲想的周全。“我觉得她老公逃不了干系。”

“已经派人去查。”

“靠谱!”没想到林傲行动这么迅速,比我早起了那么一会,就已经派人行动了。


“白小姐,你不要着急走。我其实不想一个人呆着,我也不想睡觉,我不敢闭眼睛,我真的很害怕,害怕小美不能出现在我的梦里,又怕小美出现在我的梦里,我的小美,那么可爱那么乖,她才五岁啊。”

她崩溃了,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崩溃了,我想她白天按部就班的样子一定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支撑的吧,那是给外人看的,而夜是自己的,所有的伤心会扑面而来。

“阿姨,你既然这样想您的女儿,不如相信我见她一面,她其实已经在房间里了。”

“小美,小美,你真的在么……”小美妈妈向四下看去。“白小姐,小美真的在么?”

“嗯!”我打开瓶子将林傲送给我的法宝柳叶拿出来,擦在她的眼睛上。

小美扑进她的怀里“妈妈,妈妈。”

“小美,呜呜……”

“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都怪妈妈,我不是好妈妈,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照顾好小美。”

“妈妈,那天是张叔叔抱着我将我扔下去的!”

“啊?”

“啊?”

小美的一句话,我和她的妈妈同时惊呆了。这个张叔叔是谁?小美和她的爸爸说了么?

“那天张叔叔来,说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在玩,后来妈妈去卫生间的时候,他说外面有大飞机,我就站在窗台上,可是我没看到,他说他拉着我,我将头探出去就可以看到了,我就打开了窗,他在后面推了我一下。”

“什么?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他,我要让他为小美偿命。”她疯了似的往外跑,我连忙抱住她:“阿姨,您先冷静。”

“我家都这样了,我还怎么冷静,你说我怎么冷静,原来不是天灾,是人祸,我要将他从30层楼推下去,不,我要将他剁成肉酱,对,一下子摔死他太便宜,我用刀凌迟他,一刀一刀割他。”

她疯了一样推开我,我力气本来也不大,一下子被她推坐在地上,她跑去厨房,拿着菜刀,冲出来。

“阿姨,不要,不要……”

她红着眼睛拿刀对着我:“别过来,你若过来我连你也砍。”我连忙挡在门前,这个家都这样了,她不能再出事。她一手拉我的手臂,我还在试图说服她,她一刀砍在我的肩上,我猛地躲开,她开门跑了出去。

我顾不得疼痛在后面追。

她进了电梯,电梯下去了。

我只好跑楼梯,可是15楼啊!肩上疼的难忍,我看了看,出血了,好在这伤口不深,刚刚有血珠子。

顾不得那么多,拦住她,不要让她酿成更严重的后果。可是我下得楼来,她已经没影了,我急忙跑向小区口,远远的看到她还没出去,急忙呼喊:“拦住她,拦住她……”

但是这个时间,小区里并没有多少人,零星半个的人也没人去拦一个持刀的女人。

小美也在追她,在后面拉她,但是孩子力量太小了。眼看着她就出了小区,站在那里打车,她拿着菜刀,没人敢拉她,车一辆辆的在她眼前飞奔而过。

她急了,持刀站在路中间,终于逼停了一辆车,但司机没敢开门,这时我也跑到跟前,她光着脚,头发散乱,手中的菜刀不停地挥舞。僵持了一会,她有些不耐烦了,她把刀砍在了车上,车的玻璃很快碎了,司机连忙跑下车,后面停下来的车越来越多起来,有人报了警。

我和她连同司机都被警察带走,直到到了警察局,她才冷静下来。我可以为她作证,短时间内死了老公和女儿,一时精神受刺激才做出极端的事情,司机听了她的遭遇也很同情,表示能够理解、谅解,连赔偿都没有要。

我虽然受伤也很疼,但不敢说是她造成的。但是当街持刀拦车还是涉嫌寻衅滋事,最后交了治安罚款。

林傲赶到派出所将我和小美妈妈接走,将她送回家后,一路上一直向我道歉,我虽然很疼当然咬牙说没事。

林傲看着我的伤心疼不已,执意带我去医院做了处理,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做菜的刀砍伤还是容易感染。

这一晚连惊带吓,连急带怕,睡着觉还是不安稳,梦里小美妈妈变成了妖怪,她的眼睛能够离开眼眶,像伸出两个触角一样找到我,她的头发越长越长,像海藻一样缠住我。

任我怎么跑也跑不出去,我害怕,特别害怕,我仿佛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在梦中我又醒不来,直到林傲将我喊醒。

我扑进他的怀里:“林傲,我害怕。”

林傲轻声地安慰着,我慢慢恢复了平静。瞪着眼睛不敢再睡,后来又不知觉在林傲的怀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我的肩头竟然比前一天还要疼,动都不敢动了。林傲说什么都要让我休息一天,自责昨天没有跟我一起去。

“这是不能怪你,如果你去了,她不一定能够信任我。虽然受点小伤,但是必竟还是有进展。”

说完想想,这个进展是把委托人的妻子给差点送进去。“林傲,我还是不要休息了,去陪陪她吧,她虽然平静下来了,但是一定会非常难过。”

“不行。”

“我虽然疼,但是皮里肉外的,和她那不一样,她是心疼,我估计她一晚都没睡,难免她想不开。”

我纳闷,什么时候我做事还要林傲同意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好神奇。

“白白,你才和她认识,为什么总想着她呢?你还受着伤呢。”

“因为她是弱势群体,因为她很可怜。我不一样啊,我有你……啊……”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显然林傲是非常受用的,捏了捏我的脸蛋。“今天我要和你一起去才放心。”

小美妈妈果然不好过,看脸色应该是一夜没睡:“阿姨,你吃点热粥,小美的仇还等着你报。”

她叹了口气眼泪流了下来。

“我糊涂啊,竟然把仇人当恩人。他和孩子的爸爸关系很好的,多少年的交情了,平时对我和小美也好。

小美爸爸走了,认尸火化和下葬都是他帮着我完成的,也经常来家里帮忙,人看着老实,对我也没有其他企图,所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什么。

那天我去生卫间后又洗了点衣服,出来时发现两个人都不在了,我给他打过电话,他说有事着急先走了,他说他走的时候告诉小美了,小美在屋里玩,我以为小美和我捉迷藏起来了。

直到小区物业打来电话,我才知道小美出事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我怕给他造成什么影响,和警察也没有提他来过。没想到他竟然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救我,救我……”在白衣长发女子哭叫声中醒来,原来天已经黑了。

我多少有点挫败感,程姨的事、白衣长发女的事都这样悬着,想玩会手机放松下心情。

白团子、林喵见我醒了到我怀里撒娇,我抱着两小只去下楼去找手机,没有。

不会是我掉泳池里了吧?还有一种可能性是掉在岸边。那是我的第一部手机,里面有很多珍贵的东西,我得将它找回来。

正好我可以再去花溪美域看看,这不正是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么?

花溪美域距离不近,但打车也快,正愁无人可做伴,正好娅诺来了,索性带着她。

保安白天见过我,将门打开,问我这么晚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他说需要请示主人,转身走了,什么情况?打个电话就可以的事,还用专程去请示?

站了有十多分钟,也不见他回来,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是我人来都来了,于是带着娅诺直奔泳池,水里没有,我稍松了一口气。

在周围找了个遍也没有,这时韩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白紫微,你是不是在找它?”

我直起身来,看到白紫微挽着更年期站在那里,白紫微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的手机。更年期慢条斯理的说“冰冰,还是你了解她,为了一个破手机,她还真回来了。”

“阿姨,我以为她会明早才会来,没想到我高估她了,穷人就是穷人。”

“韩冰,请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是我听错了么,请把你的手机还给你,是谁说要给我点脸色来着?”

“白紫微,我告诉你,我只认定韩冰一个儿媳,你对韩冰客气点。也不知我家先生看中了你哪一点。实话告诉你,你没希望了,吕韩两家交好多年,又共同投资了一个海外项目,韩冰的爸爸妈妈在国外虽然回不来,但是已经出手了,我家先生不会因为你让自己的经济受损。”

“阿姨,您为什么和我说这些?那些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不在意,我只想拿回我的手机。”

我伸手去拿我的手机,韩冰将手机背到身后:“你急什么,这么破的东西我才不稀罕。”

“你想怎么样?”我明白了,她就是想耍戏于我。

“不干什么,就是看你不顺眼,教训你一下。来人,把这个私闯民宅的人给我抓喽!”

几个保安应声而出,将我连推带搡的带进凉亭里,三下五除二就将我下半身捆了个结实更年期和韩冰则坐在椅子上,其他人退下了。

娅诺急了:“紫微姐姐,怎么办。”

“娅诺,不用怕,没事。”我脱口而出。

“白紫微你在和谁说话?”更年期警觉地问道。

韩冰道:“阿姨,你还不知道呢,白紫微开始装神弄鬼骗钱了。”

说着抬手给了我一个嘴巴:“你装神弄鬼吓谁呢?有本事你让他出来,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故意推你进泳池,趁机拿走了你的手机,跟我斗,你不是对手。”

“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我会让你知道这一巴掌会付出多大的代价。”屈辱愤怒让我恨不得撕了她,我怒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到现在了你还嘴硬?违法?违什么法?谁看见我打你了,倒是这个录像能证明你违法,夜闯民宅。”

视频里是我推开门直奔泳池边的片段。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给你点小小的教训,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可以同意和我儿子订婚、结婚。”

“如果是这样,你们尽管放心,我已经郑重和吕飞提出过分手。”

“阿姨,不能就这么放过她。”韩冰担心更年期相信我的话。

将我的上衣拉下来,我急忙护在胸前,韩冰举起手机各种拍。

“白紫微,你若是再敢靠近吕飞,我手中的照片会出现在A城的大街小巷。当然,你不一定在意,但是我会有更多的办法对你,如果不是可怜你,撵死你就如同撵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说真的,那一刻何止是愤怒、耻辱……还有恐惧和绝望,原来人才是最可怕的,富家太太富家千金,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出则端庄,行则高贵,背地里的行为如此下作,跟她们有什么道理可讲。

但我明白,今天再怎么卑劣,再怎么无耻也不过如此了。我冷笑道:“韩冰你作为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吕飞你什么事都可以做,即使没有我,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他也不会喜欢,更何况你不仅心肠歹毒……”

我气疯了,被打死又能怎么样,韩冰将一个毛巾堵在我的嘴上,我知道她怕我说出她人流的事。

“算了,冰冰,我们是有身份的人,对这种私闯民宅的人小小的教训一下,也别太过分。”更年期轻描淡写地说。

我服了,如此睁着眼睛说谎话不怕天打雷劈么,她背后那个毛脸呢?韩冰肚子怎么也不闹腾了?我此时盼着她们发作,如果发作,我就看笑话,一定不帮她们。这一对恶毒的女人。

更年期对韩冰道:“冰冰,把白小姐的衣服整理好,绳子解开,送她出去。”

“阿姨,就这么便宜了她?”韩冰显然没有玩够。

“算了,也别闹得太大,把她的衣服穿上。白紫微,你识相的一会就走,不要再节外生枝!”

韩冰把我的上衣系好,一边解我身上的绳子,一边道:“今天饶了你,你尽快离开,吕叔叔和吕飞都不在家,你再折腾就不是绑上你这么简单了。”

我被推出了花溪美域,并将手机还给了我。娅诺哭着说:“紫薇姐姐,你怎么样?我一点本事都没有,什么都帮不上。”

我冲娅诺强挤一笑道:“娅诺,别哭,姐姐没事。”

来时的司机还在等我,我无力的靠在靠背上,娅诺坐在后座上,不能离我太近,但她放心不下我:“姐姐你好些了么”

我对她说:“娅诺,姐姐真的没事了,回去睡一觉就好。”

“小姑娘,你在和谁说话?这大半夜的你别吓我。”

原来我一时大意忘记了司机师看不到娅诺,连忙对他说:“我在微信语音。”

“你的手机都没亮,怎么是在微信语言?”

“我都糊涂了,手机没电了。”

娅诺吐了吐舌头不再出声,我也因这一打岔分散了注意力。

回到家,洗了洗澡,手机也充好电了,刚一开机林傲的微信进来“白白,在干什么?怎么一直关机?”

所有的委屈一下子袭来,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可是我不能和林傲说。

被打不是这一次了,小的时候舅妈、表姐、表哥都打过我,只要外婆不在家,那都是经常的事。小的时候不敢跟外婆说,怕外婆为难,如今也不敢和林傲说,不仅仅怕林傲担心,还有其他不能说的情绪。

对着手机好久,一个字也不想回,关掉了手机,林傲也不再来往了吧,只要和吕家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接触。


不怕大家笑话,我是真的怂!连忙拿起杯子喝水,掩饰内心的恐惧,大口大口喝下去,都要喝没了,才发现竟然不是水,是酒!

谁TM这么缺德把我的杯换了,那股辛辣顺着食道下去,呛得我鼻子眼泪一起流出来。

“你这孩子心软啊,有同情心。”张老师以为我哭的,和她共情了呢,伸身来拍我,背后趴着那只也向我靠近,我下意识一闪,无论是她和她背上那位我都不喜欢啊,慌乱中我坐到了地上。

咳,别提有多糗。背上那位嘴角扬了扬,似乎也在笑。

哎呀,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地仇的,你吓我干啥呀?吓我不说,你还嘲笑我?酒有点上头,我才不怕你,昨晚本姑娘研究镇鬼符,亲自制作了一个,看我不收拾你。

大桃将我拉站起来,我从贴身处拿出那道独家镇鬼符,口中念念有词,并快速出手贴向了那厮的面门,估计它没有想到我动作如此之快,还没来得及躲闪。

只见它皱紧双眉浑身一颤,明显吃痛,但很快稳定下来,用嘴轻轻一吹把那道符就吹落在地上。冲我眼露凶光,直接扑向我,我暗想不好,下意识闭紧双眼抬起手去挡。

“微微呀,看来你真是喝不了酒,一口酒就醉的东倒西歪的,快坐下,一会又摔了。”

我睁眼一看,那只怨灵已经不知去向。

“白白,你这只戒指真漂亮,周边那么多钻,紫色水晶真透。”

“少见多怪,水晶又不值钱,而且我看像玻璃的,玻璃在这灯光下一样发光的。”李扉扉终于是忍不住了。

“不对,刚才白白抬手,紫光眩目,我敢断定不是玻璃。”

我哪有心情听大家议论,时刻担心那厮报复偷袭。好几分钟过去了,也没见它回来,稍稍放下点心。

冲张老师讪讪的笑了笑“老师,你看我这酒量真是不行,这才一口酒就这样了”

“给微微换上水,不许欺负我们微微。”

其他人根本看不到什么,都以为我喝多了自己折腾,所以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大家又开始喝起来。

我刚开始还警惕,一直也没见什么动静,但是还是有点不放心,心里默念道:冤有头债有主,千万不要再来找我了。

又过了好一阵,仍然没有异样,我估计是个过路的,没事了。

这时同学们喝的差不多了,找不着北的找不着北,舌头长的舌头长,开始三人一伙两人一对的单打了,张老师也被班长缠着,给捧臭脚捧开心了。大桃和班上的一个瘦猴一样的男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在酒桌上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光挺漫长的,因为大家的意识不清,费话太多。我几次站起来都被拉住,好不容易才抽身出来透透气。

“白紫薇,我真是小看你了。”

韩冰不知什么时候跟在我身后,我诧异的看着她,我哪又惹到这位大小姐了么?

“我没想到你这么有手段,那边挂上了吕家少爷,这边又带上野男人的定情之物。”

“闭上你的臭嘴,你不自诩是名媛么,怎么张口闭口说什么野男人这样粗鄙的话。再说这戒指是别人送我的不假,但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敢做要敢当,普通的关系能带在右手无名指么?你别告诉我你不懂这是热恋,是名花有主的意思。”

“我只是这个手指粗细正合适而已。”我不知道为什么解释,其实我不懂,我对戒指戴在哪个手指真没有研究。

“我敢确定这不是品飞送给你的,吕飞我俩一起长大的,我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你这种乡下土包子,再漂亮也是一股子泥土气。”

“你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好么?你不记得怎么向我道歉怎么求我的了?”

“别和我说那事,我怎么会向你这种土包子道歉呢?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别以为你能嫁进吕家,狗尿台永远上不了金銮殿,山鸡永远成不了金凤凰。”

这就是平时自诩名缓的大小姐么,损起人来和我们村的泼妇没什么区别呀。“我能不能嫁不嫁吕家是我的事,你急什么,告诉你,我根本就不在意。”

“难怪柳姨说你装纯,飞哥哥还真是被你单纯的外表骗了。他把订婚戒指都给你买了,还是我帮着挑的呢,你现在说这样的话伤他的心。”

“你喜欢你的飞哥哥,尽可以去表白,不过,他未必会喜欢赠品。”我看了看她的肚子。

“你,白紫微,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她急匆匆地走了,我估计她还是怕我把把秘密说出来。

“白紫微小姐。”一个干冷地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没回答,外婆说过,不确定谁喊你千万不要答应,特别是这大晚上的。

顺着声音我看到一个“人”双脚离地在空中飘着,正是刚才张老师身上那个怨灵,这是来找我了?我马上全身戒备,可是我身上连个不好用的符也没了,这可怎么办,我的心里打起了鼓。

“你不必害怕我,我是来求白小姐帮忙的。”

我深吸一口气,稳下心神“我们刚刚交过手的好吧?”

“是你先动的手。”

“是你先吓的我,再说我那镇鬼符都没镇住你啊。”

“孤魂野鬼做了这么多年了,什么能伤害到我,我还是懂一些的,要不是你的符湿了,我估计让你打飞了。”

“真的不是我学艺不精?要不然我再画一个试试。”我原来还很懊恼,点灯熬油制出来的镇鬼符竟然没有用,听她这么一说,竟有几分开心,开起她的玩笑来。

“白紫微小姐,不好这么吓鬼吧?”

“白白,我找你半天了,你,你和谁说话呢?”大桃看我身边并没有人,诧异地问。

这个,这个,我得如何解释呢?我说我能看到鬼,吓坏她怎么办?委婉点,说我是一个吃阳间饭,走阴间路,懂五行八卦、会灵符咒语,会看风水的女先生?在不久的将来,各路妖魔鬼怪只要见到我无不闻风丧胆……

她能信么?如果信了,就她那大嘴巴,不得搞得满城皆知。我现在又没什么真本事,还不得和街头算命的一样被人骂成骗子啊。

“那个,我说我练台词呢,你信么?”

“信啊。我们不是好朋友么?我不会骗你,你当然也不会骗我。”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我很感动,人很多时候是需要别人认可、相信和追随的。当然也因为这句话,我被重重伤害。此时,我们还都年轻,还不知世事险恶,人心善变。


我捂住狂跳的胸口,鼓足勇气拉开门。电梯门缓缓地打开,我顾不上根本没有按下楼键,也并没看到有人从电梯里出来,回头看了一眼“1802”的门牌,跑进电梯,电梯开始下降,我如释重负地坐在地上,平复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可是等我慢慢平静下来时,渐渐发现了新的情况,电梯怎么还不停下来,刚刚松弛下来神经又紧张起来,我开始按楼层键,可是所有的键子按了一个遍,并没有任何一个键子亮起,电梯失灵了,还在持续下落,我刚刚放下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说我二十岁才有生死之劫么,可我未满十九岁,老天,这是要提前灭了我么?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电梯停了下来,门缓缓打开,我慌忙跑出来,可是我马上后悔了,电梯外特别昏暗,温度骤然下降,深入骨髓的凉气让我不禁颤抖起来,牙齿不停地叩在一起,发出咯咯的骇人之声,周围异常诡异。

我必须回到回到电梯里面,可是当我扑过去时,电梯已经关上,任我怎么按都没有反应。

无边的恐惧笼罩着我,周边越来越黑了,静得可怕,但我仍然能感到有什么动西在我周边飘动,似乎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我会死在这里吧!可是我不能这样等死吧?总归要拼一拼,我开始寻找其他的出口。

在这个巨大的黑暗空间里不停地奔跑,不停地奔跑,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出口,直到精疲力竭倒了下去……恍惚间,我被一个男子抱到一个满是阳光的屋子里,他的胸膛是那样的坚实有力……

我高喊着醒来,出了一身的透汗,睁开眼,屋里是一片白色,难道我已经挂了?

正在这时,好友大桃的声音响起:“白白,你终于醒了。”

她圆圆的大脸出现在我眼前,一边笑一边流泪,我伸手去替她擦眼泪,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脸蛋时,我才敢确定我还活着,刚刚发生的恐怖要怕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绝望和不甘,能活着再见到自己的朋友真好,我本想说谢谢她为我担心,但是开口却说了一句:“真丒,减肥吧!”

“好,我减,你睡了七七四十九天了,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是关心我的身体,这一次,我一定减。”

“什么?睡了四十九天?”我猛地坐起身来,这简直让人难以相信,一切明明是发生在昨晚啊?

“慢点,躺了那么久,头晕脚软的,别摔着。”

她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相反我感觉自己神清气爽,体态轻盈。“看到了么?我的身体好着呢。”

大桃像看外星人一样,她难以相信,躺了那么久的人一醒来就生龙活虎的。“哎,这不对啊,你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什么材质做的,和我们人类不一样的么?”

我也解释不了,虽然我知道我出生就与众不同,但也不至于不同到这么离谱啊?不过,管他呢,重要的是我还活着啊,于是笑着转移了话题:“对了,我睡了这么久,没有给外婆打电话,她一定急坏了。”

“你外婆来看过你了,不过我看她并不担心你,她说你没事的。”

“哦,我的猫怎么样了?”

“你的猫好着呢,对了,白白,我觉得你外婆挺牛的,她说你七月初会醒来,你还真醒了。对了,她让你醒来后就回无忧馆,说会有人找你。”

无忧馆是一个商住两用的门店,平旧物杂货店,我感觉没有什么生意可做。两层加起来不足八十平米的小店,我和一只猫住在楼上,楼下暂时空着,大概原房主回来吧,因为还有一些古币古书什么的没带走。

我最初是住在学校的。入学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和另外三个富家小姐韩冰、李扉扉、江雨成为室友,她们张口闭口是我没听过的名牌包包和演唱会,我插不上话也融不进去,很快她们三人成为好朋友,我落了单,从小被孤立习惯了我也不太在意,相安无事就好。

我尽量缩小存在感,将自己活成透明人,我只是希望自己能顺利毕业就好。但是,有一天韩冰说有事着急出去,以至于摘下来的名表遗忘在床上,回来竟然不见了,所有证据指向我。

虽然没人直接说是我偷的,但是我知道她们认定是我,很快,班里的老师和同学也知道了这件事,明里暗里指桑骂槐,我偶尔听不下去为自己辩解,又被讽刺是做贼心虚和玻璃心。那种被孤立被怀疑又无力改变的感觉特别难受,我一度想退学。

和外婆渗透我的想法,没想外婆从老家来了A市,给我买下这里,不用住校了,除了上课我就回来,减少和大家的接触。

虽然学校在城边上,这个小店地理位置也不优越,但是城里房价这么高,更何况这可是临街商铺,买它的钱大大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围,我万万没想到,东北小山村的一个女先生,竟然这么有实力。

我埋藏了许久的愿望又一次被唤醒,我想像外婆一样做个女先生,替人消灾解难还有大把的银子可赚,多好啊!

最重要的是只要是找先生的,都是带着虔诚和尊敬,不会象同学们那样对我。

我从小跟在外婆身边,耳濡目染也学了点东西,但外婆说现在社会形态好,工作选择机会多,很希望和普通人一样工作、结婚生子。

我说我喜欢自由自在,还能为人们消灾解难,外婆又说时机未到,让我先安心上学。

我缠着她问什么时候时机能到,外婆说时机到了自然就到了,被我逼急了,她就说等我过了二十岁生死劫再说,并再三提醒我在二十岁之前千万不要给别人看事。

说起二十岁这个生死劫,我是又盼又怕。盼的是过了这个劫,我就可以做女先生了。怕的是外一过不去我就挂了,二十岁花一样的年华,人生才刚刚开始,挂了多可惜。

这也是我答应和吕飞试着相处的原因,从小就没有父母的我特别渴望被关心被疼受,外一我真过不去二十岁那个生死劫,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岂不是很亏。

大桃陪我办理出院手续,我看到一个女人很是奇怪,戴墨镜,头上蒙着丝巾,大桃大嗓门地说:“好像是韩冰。”

那个女人加快了脚步走出去,一张化验单掉在地上,大桃捡起来。

我拿过来看了看,确实是韩冰,当下明白她为什么大夏天捂的那么严实了,原来她做的是孕检,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大桃要去追,我忙拉住她:“这张纸对她来说没有用了,你知道人家的秘密,不怕被她灭口。”

“不会吧?”

“少管闲事总是没错!”

办好手续,回病房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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