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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太子开始追妻

子木澜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景妍爱了慕傅长陵整整十年,这些年里,她苦苦追求,把他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婚当天,她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却没想到,自己对他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慰藉品。当傅长陵心中真正喜欢的女人出现,温景妍才醒悟,这十年都是她一厢情愿。果断和离后,温景妍再次遇到傅长陵,可她放下了,他却开始追求她!

主角:温景妍,傅长陵   更新:2022-08-22 1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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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景妍,傅长陵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后太子开始追妻》,由网络作家“子木澜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景妍爱了慕傅长陵整整十年,这些年里,她苦苦追求,把他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婚当天,她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却没想到,自己对他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慰藉品。当傅长陵心中真正喜欢的女人出现,温景妍才醒悟,这十年都是她一厢情愿。果断和离后,温景妍再次遇到傅长陵,可她放下了,他却开始追求她!

《和离后太子开始追妻》精彩片段

“温小姐,请回吧。”

雪雾深浓,太子府外亮起了一张薄纸灯笼,投下一隅光芒。被称之为“温小姐”的女人,借着几分薄光,照亮靡颜腻理,她双腿屈在雪地里,薄唇紧闭,乌眸水光灵灵,望向那婆子。

“秦嬷嬷,还劳请你通报太子殿下,舍弟无意冒犯孟小姐,只是年少意气,一时冲动罢了。”她声音被凛冬冻得轻颤,只是说着眼眶底下已经生了一片红。

秦嬷嬷看着地上跪地不起的温景妍,叹了口气,连忙上前搀扶,“太子妃……不,温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如今你与太子和离,情分算是断了。你也知道,太子那性格向来无情,更何况小世子伤得……”

她欲说还休,温景妍抬眸,两人双目对上,秦嬷嬷最终决定还是不留情面的好,“伤得还是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

“纵是世子是曾是太子的小舅子,但也是比不上的。”

秦嬷嬷那似感慨似同情般的声音,夹杂在风雪中传来。

温景妍眸光无措地眨着,眶边悬着的眼泪几度要落下,都被她生生地忍住了。

就在半月前,温景妍与她从小定下婚契的太子傅长陵和离了。她嫁于他不到半年,可她爱慕了他整整十年。

这十年她如履薄冰的行进,努力地追随着他的步伐。纵使他不懂情爱,从不给予她任何回眸,她也依然不在乎,她只当是他生性薄凉,对人人如此。

也就是半月前,一个女子忽然到来太子府。那张脸几乎与傅长陵珍藏画卷中的女子,一模一样。后来温景妍才知那女子是傅长陵在边关驻守时,认识的商贾之女,名叫孟玲珑,她曾救了傅长陵一命。

而她身上带着的腰佩,曾是温景妍求了傅长陵三年,都不曾得到的上好璞玉。

这些温景妍就当只是过去了,直到那日,孟玲珑被一群贵女刁难,而向来不掺和后闱之事,傅长陵从小这么守规矩的一个人,竟然当着所有人女眷的面,将孟玲珑护在身后,牵着她走。

所有人都同情地看向了她,那一刻所有的目光都像一把刀割在了她的心头。

后来,她为做试探,故意向傅长陵提及纳女子为侧妃,换来的确实傅长陵淡淡一句,“你看着置办就好。”

温景妍犹记得那一瞬然,心如滴血之痛。她能容忍傅长陵不爱她,但她无法容忍,傅长陵爱别人,却娶了她!

她快刀斩乱麻地提了和离,她本以为这么多年的情谊,他至少会问句为什么,但那日他坐落于灯下,只是清清冷冷地道了一声,“好。”

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彻底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温景妍才发现,她一直都是个笑话,而这个笑话她当了整整十年。

说不痛是假的,但温景妍保持了她最后的自尊心,签了和离书,没有一丝留恋地回了娘家。

结果她弟弟温慕恭听闻此事,气不打一处来,便派人将那孟玲珑堵在巷口,也不知道怎么竟将孟玲珑推倒在地,这么一摔,险些要了孟玲珑半条命。

也就是那日夜里,傅长陵领着兵闯入侯府之中,当着温景妍面前要将她弟弟带走。

温景妍第一次在傅长陵面前落泪,哽咽道:“傅长陵,你就那么喜欢她?昔日的情分是一点都不顾了吗?”

火光灼灼,男人身形如鹤,气质孤高,只是纡尊降贵的垂下眼眸,冷冷道:“按照律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温景妍哽咽而笑,眼泪掉落,忍着那一股刺痛,放下贵女的自尊,道:“那我求你。我以前太子妃的身求你顾及往日情分,放过我弟弟,行吗?”

然,傅长陵垂眸凝视她,淡道:“既已是前太子妃,谈何情分。从你和离起,本宫也从未有过太子妃。”

那一句话彻底刺穿了她的心脏,她已经不记得当时她多么狼狈。

只记得那窜心刺骨的痛,每日夜里都让她辗转不眠。

今日她跪在大雪之中整整三个时辰,只为求他见一面,他却依然不愿投射片刻眼神。

她好像明白了,原来,傅长陵对她不仅仅没有爱。

或许,早已对她厌恶入骨。

太难堪了……


寒天腊月,温景妍从来都没有这么冷过。昔日里可随意进出的太子府第,现下已经换了女主人,她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太子妃的墙是如此的高。

温景妍擦拭去眼眶边的泪水,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是双膝被冻得久了,难免有些发颤。

秦嬷嬷见此连忙上前搀扶。

“别——”

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尖锐,“不用扶我,我自己回去。”

秦嬷嬷顿然止步,神色复杂地望向温景妍,“温小姐,你若向陛下低个头,陛下就算看在你母亲的份上也会撤去这次和离。届时太子看在您太子妃的身份,也会对世子宽容些。”

温景妍之母曾为当朝陛下的养姐,只是去世的早,后来陛下顾念旧情,将其赐婚与傅长陵。但眼下,傅长陵宁愿承担陛下的罪责风险,也要将温慕恭扣下,只是为了他心尖上的那个人。

风霜落于温景妍发髻之中,她自嘲般得轻笑,“陛下撤去和离又有什么用,他的心依旧不在我身上。”

秦嬷嬷哽住。

温景妍望着那高墙,雪夜茫茫,她心如死灰,朝那内院高声道:“今日多有叨扰,臣女温氏先行告退了。”

说罢,拢起帷帽,转身回到马车之中,轮毂滚滚留下两道车辙。

秦嬷嬷望了许久,最终叹了口长气,往内院走去。

此刻,屋内灯火通明。秦嬷嬷步伐细碎,上前福礼,“殿下。”

被称之为殿下的男人坐于灯下,暖光镀在他织锦缎子的内衬上,身若鹤形松骨,气质淡然出尘,手捧墨书,乌发慵懒垂落。

傅长陵缄默许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她走了?”

短短三个字依是那淡淡无澜的语气,好似在过问一个陌生人。

秦嬷嬷垂首,“按照殿下的吩咐,已经将温小姐驱走了。”

“……”风声微动,烛火摇曳,男人屈着手指轻轻敲打书面,“她可曾说了些什么?除了放过温慕恭之类的话。”

秦嬷嬷诧然,随即又细细回想起来,片刻过后,回道:“未曾。”

傅长陵眉头凝霜,又转而一脸漠然,随即嗯声,“知道了,退下吧。”

秦嬷嬷为傅长陵的奶娘,她虽为奴,但也是真心实意地待太子,“殿下,珍惜眼前人,温小姐她其实……”

“殿下——”

一声哭喊,乍然响起。

外面冲来一个婢女,满眼是泪,她连滚带爬地到了傅长陵跟前,嘶哑哽咽道,“姑娘又呕血了,您快去看看她!”

傅长陵眉头略蹙,“可曾寻了太医?”

婢女擦去眼泪,“寻了,那太医说了,姑娘身子骨本就羸弱,经过小世子这么一推,体内精血尽失,命也跟着掉了半条。现下只能寻找那婆罗珠,才可续命!”

一旁秦嬷嬷一听是婆罗珠,也不禁微微吸了一口气。

那是何等尊贵的东西!

当年太宗创立汴梁,曾获得三颗婆罗珠,一颗作为国宝镇国,另外两颗则赐予了两个开国功臣,一个是以智谋天下的蒋家,另一个则是以武夺天下的温家。

皇宫那一颗贵为国宝自然不可动,而蒋家那一颗因给丞相续命早已用尽。

现下惟余温家。


温景妍马车行至半道,外面霜雪飞扬,马蹄声疾,刀枪与身上甲胄撞击之声,接踵而来。

马车顿步,不再行进。

她眉尖微凝,撩起车帘。

火光灼灼,凭借着三分月华,她望见远处的男人。

他坐于红枣鬃马上,乌黑长裘上细细描绘金绣,雪白红唇,身后即是天与月,他身形挺拔俊朗,一双清冷瞳珠缓缓望了过来。

而他的侍从已经将温景妍的马车团团包围。

眼前人不过才半月未见,她竟感觉过了三秋,瞬然恍惚。

脑海浮现了无数的念头,难道是傅长陵看在他们的夫妻情分上,现下心软了?

温景妍道:“不知太子殿下夜半拦车,所谓何事?”

她望着傅长陵那薄冷的双眸,心中也隐隐约约燃起了一道火苗。毕竟她与傅长陵的和离,来得太快太急,又很多事情来不及深思。

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其实也未必需要走到和离那一步。

温景妍自知这十年爱慕,不可能轻易放下,此刻他赶来,她期待他能说些什么。

两人双眸隔空相望,傅长陵的声音在风霜之中显得格外冷,“玲珑呕血,性命垂危,还望借侯府婆罗珠一用。”

那一刻,穿堂风淌过她的心扉,从头至尾的寒冷,她听见心中希翼被无情打碎的声音,睫毛轻颤,呼吸滞涩,“殿下仅为事而来?”

傅长陵沉道:“只为此。”

温景妍鼻尖发酸,眼到了哐边,她生生忍了回去。

缓了片刻,保持贵女应有的端庄,“殿下,婆罗珠乃温家至宝,不可轻易借给外人。如果你想要取,请与我父亲商榷,景妍无权做主。”

傅长陵那墨瞳在这躁夜显得格外清冽,他凝视着温景妍的脸,须臾过后,他道:“既如此,那本宫亲自护送温小姐回府。”

“殿下自便。”

温景妍说罢,将车帘放下。心中钝痛,苦涩一笑。

太难堪了……她甚至听到傅长陵说“护送”之时,她又那么一丝片刻的幻想,幻想着他是担忧她的安危。

但她又无比的清楚,这所谓的护送,要挟才是真。

温景妍默默地闭上了眼,手指紧紧攥住。

……

“小姐,到了。”

外头的马夫怯生生地唤了一声。

温景妍屏息,长舒一口气过后,撩起车帘。料峭淌入,傅长陵纵身从马背跃下,往府内走去,留下一句,“看着她。”

随即几名侍卫直接将温景妍马车围住。

温景妍呼吸一窒,“傅长陵,这样做是否太过分了些?怎么,你想用我,还有我弟,要挟我父亲吗?”

傅长陵顿住,旋即,他转过身来,双眸冷冷而视,“玲珑此次受伤,若非有你挑唆,温慕恭怎会害得玲珑受伤。要挟?温小姐言重了,应当是惩罚才是。”

温景妍眼眶发红,在那一刻她竟有了落泪的冲动,那心中无限的委屈像是奔腾的海浪,一浪又一浪地拍打着她心口。

“傅长陵,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温景妍喉头干涩,“不堪到需要去挑唆他人,以此报复?”

长风低吟,衣袍婆娑,傅长陵道:“一直如此。”

一直如此……

那淡淡的四个字像是刀一样扎在她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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