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请皇兄,赴死!后续》,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苑门口。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慢着!”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怎么回事?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周彻心头一惊。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宁愿相信自...
《请皇兄,赴死!后续》精彩片段
西苑门口。
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
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
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
“慢着!”
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
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
“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
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
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
怎么回事?
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
“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
周彻心头一惊。
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
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
“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
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
宁愿相信自己,拉扯着这个废物浪迹天涯,捡一条狗命残喘。
“不行!”周彻摇头:“那就成了畏罪潜逃,真的死路一条了!”
他再度上前:“钱中郎将不知此诏?”
“是!”钱震点头,笑哈哈道:“不好意思啊殿下,末将也是奉命守门,若是将您擅自放了进去,只怕担当不起。”
“可是……”
周彻取出诏书,哗啦一声摊开:“此诏是令侄至我府中所宣,难道还能有假?”
“钱枫,你说是不是?”
“真不好意思。”钱枫呵呵冷笑:“任务完成,其他的钱某人倒是不记得了呢。”
“你这臭小子,什么狗记性!”
“殿下别跟他一般见识,让末将看看。”
钱震像是头笑面虎,伸手来夺周彻手中诏书。
就在这时,周彻忽然动了。
铿——
他突然出手,拔出钱震佩剑。
同时,步伐稍退,剑横在钱震颈前!
哗啦——
钱震左右军士,下意识向周彻靠拢。
“你们要刺皇子么!?”
皇甫韵娇斥一声,亦拔剑出鞘。
军士们面面相觑,又在心里掂量了一番族谱厚度,还是没有冲动。
“都别乱来。”
钱震呵呵笑着,一点不慌:“殿下这是做什么呢?”
“钱震!少给本皇子演戏,我没功夫陪你在这浪费时间!”
周彻冷声道:“我手中有诏书一封,是你侄亲传。而你声称此诏无效,拒绝让我入内。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一、钱枫矫诏,依大夏律,灭三族!
二、钱震抗旨,依大夏律,立诛之!
两条路,你钱氏选一条走?”
听到这话,钱震钱枫脸色狂变!
那些走出来的军士,更是连忙退了回去。
他们是钱震小弟不假,但这么大顶帽子,他们愿意帮忙扛,家里户口本也不同意啊!
钱枫连忙喊道:“我没有矫诏!”
钱震连忙陪笑:“误会,这都是误会……”
噗!
下一刻,笑容凝固,化作短暂的痛苦。
咽喉处,一道红线裂开,鲜血狂喷而出!
赤血狂飙,淋得他满头都是。
刺鼻的腥味,让周彻身体一阵发抖。
虽然前世是击剑运动员,玩了一辈子剑,但杀人这种事,他也是头一回!
不能慌……
不杀他我就得死……
这操蛋开局,要活下去就得狠!
血液覆盖面庞,周彻睁开眼眸,盯向钱枫:“你,过来。”
所有人,此刻都是呆滞状。
尤其是周彻身后的皇甫韵。
美目紧盯周彻的背影,带着一股骇然:这还是那个只敢偷看自己洗澡,又怂又坏的窝囊废?
“伯……伯父……你竟然杀了我伯父!?”
钱枫回过神来,面色苍白,随后连连摇头:“不,我不过去,我没有矫诏。”
“是我伯父抗旨,他已经死了,他死得好……这跟我没关系!”
“过来!”
周彻厉喝一声。
血腥气尤在,钱枫被杀意震慑,胆颤地走到周彻面前。
周彻猛然挥剑,再度劈下!
“殿下饶命!”
钱枫惊恐大叫,裤裆里尿液飞溅。
一股骚臭味散发开来……
啪!
落下的剑,在他面部止住,而后在他脸上拍了拍:“来,帮我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什么!?”钱枫声音都发抖。
周彻咧嘴一笑,关怀道:“割了他的脑袋,才能证明你是清白的啊!”
“不然,你想陪你伯父一块去?”
“不……不!”钱枫连连摇头:“他该死,他是抗旨的叛逆,我这就割了这叛逆的头!”
这货咬牙挥剑。
连劈数下,才将钱震的脑袋切下。
西苑内。
皇帝、周彻五位皇兄、以及三公九卿等重臣皆在。
等待许久,天子脸上浮现不耐:“那逆子怎么还不过来?”
五皇子周明向前:“自昨夜后,六皇弟便躲在家中不出,莫非是逃了?”
天子沉思片刻。
自己这个崽,本来就是个废物。
哪怕没有这事,迟早也会死在他那帮兄弟手里。
倒不如趁机赶了出去了事。
他将袖一挥:“罢!宗正去祖庙,将周彻从皇室中除名。”
“卫尉即刻差人捉拿,直接送去北漠吧!”
算了,这个号废了,弃了拉几吧倒!
周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其余几位皇子,除二皇子外,倒是面色平静:作为废物,还是一个背后有皇甫氏的废物,老六早该出局了。
“陛下!”
“六皇子至!”
“六皇子他……杀了羽林左中郎钱震!”
“什么!?”
西苑众人,个个变色,或惊或怒。
“有这种事?”
天子本人一脸讶异。
他并不愤怒,钱震对他来说,不过一条狗罢了。
而周彻这个废物儿子,竟然敢拔刀杀狗,倒是让他大觉新异。
“让他进来!”
“是!”
须臾,周彻提人头至,躬身参拜:“儿臣见过父皇。”
“起来吧!”
“谢父皇。”
周彻看向居中的那道人影:
个子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偏矮;貌不惊人,甚至可以说有点丑。
但其人目光如渊,气势巍然,像是隐匿于雾中的深山。
这就是周彻的父亲、大夏天子周操。
“老六!”
一个身材挺拔壮硕的男子冲周彻咆哮:“你本就是戴罪之身,谁给你胆子擅杀禁军将领!?”
周明府邸。
得知铁炼衣将至,周明邀请了不少狗腿,在此摆宴,准备为铁炼衣接风洗尘。
酒宴未开,众人马屁就拍了起来。
“铁炼衣之大名,我等是早有耳闻。如此人物,不说天下无敌,只怕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若非殿下神武英明,如何能收服这等万人敌?”
“殿下麾下,文武荟萃,多是人杰,谁能匹敌?我观前面几位皇子,跟殿下比都差得远啊!”
对于这一片恭维声,周明甚是享受。
“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
这时,有人跑了进来。
周明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
“殿下,铁炼衣被人杀了,就死在府外东市。”
“你说什么!?”
周明脸色狂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铁炼衣号称万人敌,在北漠骑兵围剿中都能脱身,谁能杀他?”
他手中一直缺乏顶级武力,所以不惜重金招来这么一位高手。
结果,都要走到自己家门口了,竟让人杀了?!
席间欢声笑语,也是戛然而止。
一个个心惊不已:有人杀了铁炼衣?是纯粹寻仇,还是针对周明?
无论是哪种结果,此人能杀铁炼衣,能量绝对强悍啊!
“此事千真万确,尸体都被廷尉府的人收走了。”
周明面色铁青。
众人面面相觑,只能起身安慰:“殿下息怒……”
砰!
周明一拳砸在桌上,冷冷一挥袖:“都给我回去吧!”
众人连忙行礼撤席。
“钱枫那事办的怎么样?”他问道。
“已经和廷尉府的人出发了。”
“告诉他,做狠一点!”周明脸色铁青:“老子心情不好,要踩踩老六出出气!”
“另,着人去查,到底是谁杀的铁炼衣。”
“是!”
周彻三人,就要到了家门口。
拐角位置,忽然一人慌不择路的跑来,径直撞向周彻。
“当心!”
盖越纵身一脚。
“哎呦!”
那人痛呼一声,跌落在墙角。
月光黯淡,可见那人穿着破烂,就是一个乞丐形象。
左腿扭曲到变形,此刻正痛得缩起,两手空空。
“似乎不是刺客。”
盖越颇怀歉意,走过去先检查他身上有无兵器。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诚惶诚恐,拱手告饶:“小人冲撞贵人,小人该死!”
皇甫韵取出一瓶随身金疮丢了过去。
周彻问道:“大晚上的,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旁边住的便是六皇子,你不知道么?”
老乞儿面色慌张,支支吾吾。
周彻皱眉,取出一角碎银丢了过去:“有话尽管说,我不会为难你。”
他连忙将银子捡起,又是一阵千恩万谢:“我听到动静,好像是钱氏的人来找六皇子麻烦了。”
“高兴的不行,这才赶过来看看。”
三人都是一愣?
周彻咳嗽一声:“你跟钱氏有仇?还是跟六皇子有仇。”
“六皇子虽然是个没用的皇子,但又没祸害过我,我跟他有什么仇?”老乞儿摇摇头。
皇甫韵嘴角带起一抹弧度,颇为风情的瞥了周彻一眼。
周彻只能连声干咳:“你跟钱氏有仇?”
对方犹豫了一会儿,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是!钱氏为了开赌场,抄了我家的地,害我家破人亡,我与他当然有仇!”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都说六皇子最没用,今天算是开眼了,竟然让个恶霸欺负到头上。”
“其实我过来,是想看钱氏吃瘪的。”
“结果,六皇子家都被拆了……”
周彻脸色一变:“带上他,一起回府!”
“是!”
他话没说完,人就被提着凌空狂奔。
老乞儿面色惊恐,连忙大喊:“快放我下来!”
等两耳呼呼风声停下时,他被盖越撇下,又结结实实跌了一跤。
“哎呦!”
“抱歉。”盖越一脸平静:“我不是故意的。”
府邸门口,停着十几辆牛车。
车上没啥值钱玩意,堆的都是些家具,譬如柜子、床、椅子、桌子——还有院中稍值钱的几头玉冠松。
“殿下!”
哭喊之人,是周彻母亲留下来的老奴,名为福伯。
此刻,他正被两名衙役锁着手腕:“殿下,对不起……我们还在睡觉,他们突然杀了过来,封了前后院,来不及给您报信,呜呜呜……”
周彻拳头都要捏碎了!
一声不吭,半夜被抄家!?
他眼中满是杀气,盯着那两名衙役:“把人给我放了!”
“啧啧啧!不愧是皇子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府门口,两道人影联袂走出。
左侧一人,赫然便是前日来宣旨的钱枫,方才的话便是他说的。
右边那位,年约三十,留着八字须,身着官府,腰系黑绶,悬铜印。
铜印黑绶,是四品官的标志。
他冲着周彻一拱手:“下官廷尉府左监贺长林,见过六皇子殿下。”
周彻手扶剑柄,目光森冷:“这是怎回事?”
贺长林不卑不亢,道:“廷尉府接到钱氏文书,说有人拖欠他们钱款。”
“经查证,欠条无误;钱氏又告,说屡讨钱款不得,皇子殿下无力偿还。”
“既然如此……卑职也只能依法办事,行抄没之举。”
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一封文书:“皇子殿下共拖欠钱氏两千三百两银,加上利息一共是三千五百两银。”
“殿下府中有黄金百两,折银千两。”
“抄没所得之财物,粗布估算约为五百两。”
“府中奴仆共八人,男仆三人、女仆五人,计价约四百两。”
“如此,殿下还差欠款十六万钱,请殿下清点。”
说完,他将公文恭敬交到周彻手中。
周彻只扫了一眼:“未宣未审,便直接执法抄家,这合乎法度么?”
“《大夏律》有明文,为防某些人做老赖逃走,受理官员可便宜行事。”贺长林微微一笑:“如果皇子殿下觉得有失公允,可以向廷尉府提起上诉。”
“这些财物,我们会替您暂做保管。”
“若您真是冤枉,自然会归还于您。”
“当然,我不是说您会做老赖,您可千万别误会。”
“哈哈哈!”
钱枫早忍不住了,大笑不止,满脸揶揄:“因为欠款被抄家的皇子,这样的丑事,自我朝以来还不曾有过吧?”
“我的六殿下,这下您可出了大名呐!”
收拾完郭登林后,她似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这让周彻很满意。
他坐在椅上,笑问道:“过瘾么?”
“过瘾!”
她眯着媚眼一笑,将长鞭搁下,跪在周彻脚前,红舌在唇上轻舔:
“我想感谢主人~”
周彻扶住她的发髻:“是想感谢我,还是自己想?”
虽然只是被接触头发,但她却享受的眯起眸子,脸通红一片,哼出一口气:“都想!”
说着,急切俯首……
护河骑营。
二皇子周汉负手而立,阎成神情恭敬,正将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
“呵!”
听完后,周汉冷声一笑:“你说的没错,老六现在确实狂的没边了。”
“他小子才得势几天?手下不过多了两条狗,就敢如此狂妄。”
“若是再过几日,岂不是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殿下所言甚是!”
阎成赶忙拱手,又叹道:“只是他奸诈虚伪得很,动辄以大义压人,让我们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周汉不屑一笑:“等他变成了尸体,我看他如何以大义压人!”
阎成听了,登时向前凑去:“莫非殿下有对付他的方法?”
“对付老六而已,很难么?”
周汉转身,看了一眼帐中其余人。
阎成会意,即刻摆手:“都出去!”
“是!”
等人走干净了,周汉才走到地图前,道:“明日,你以带军士狩猎习马为由,将军南移七里至兽林。”
“夜里,便在原地安营,暂时不要回去。”
“待见火起,再率众赶去救援——替老六收尸!”
阎成眼中闪过惊色:“殿下,您的意思是……有人会来解决他?”
“不错!”
“可是,若陛下追究下来,我如何担得起责任?群臣也会借此发难的!”阎成面露忧色。
他固然恨周彻,可不想因此把自己搭进去。
皇子一条命,杀他都是轻的。
若是天子执意追究,朝中有人发声,送他全家一块上路那也是正常操作。
“你怕什么?”
周汉冷瞥他一眼:“老六无非这两日稍作了些事,父皇之前都险将他忘了。”
“至于朝中群臣……呵!他有什么人脉可言?谁又会替一个死人说话呢?”
“你出击后,会有人给你丢下一些战功,保你无虞!”
阎成这才俯身:“末将知道怎么做了。”
周汉转身离去,嘴角冷笑扩散:“老六,行事激烈,是要付出代价的。”
“妄图学我?你可没那本钱!”
在周彻之前,周汉行事风格以霸道著称。
但周汉的本钱是其人天生神力,武勇过人。
加之,一名皇子,有抵抗异域的战功加身,那简直就是镀了一层金身。
再加上大群武人为其拥趸,谁敢轻动他?
河东,镇岳城。
此城原先便是河东第一大城,郭镇岳崛起后,大手一挥,直接给它改了个名。
此刻,看到被连夜带回的长子,郭镇岳勃然大怒。
“六皇子周彻做的?”
“是。”
“就是那个废物?!”
郭镇岳回头,看着护送郭登林回来的人。
“是。”那人依旧点头,额头冒汗,担心被迁怒。
砰!
郭镇岳怒掌落下,桌面浮现裂痕:“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等停留在邙山之下,公子只带着数十人上山。”
“那数十人呢?”
“被周彻剁碎了,马全部没收了。”顿了顿,他接着道:“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厮杀声,等公子被送下来时,事已成定局,便先想着将公子送回……”
郭镇岳低头看了一眼儿子。
郭登林躺在担架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嘴唇周围却溢满了红,那是割舌伤口所至。
此刻,双目紧闭,已然昏死。
宽厚的手掌,用力握拢,他深吸一口气:“你下去吧。”
钱红雪不知所措。
接着玩?
这个玩法,她钱家必然倾家荡产!
不玩?
可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又落在对方手上。
下意识的,她往后退去。
“嗯!?”
周彻不满,一把锁住对方的柔软细腰,便往身上一带。
不得不说,钱红雪虽然性格蛮横毒辣,但由于平日习武,身段确实了得。
腰细臀翘。
钱红雪身躯发抖!
依着她的性子,恨不能暴起将周彻狂扁一顿。
然后找根绳子绑起来,用皮鞭好好招呼他一番!
可现在……
“怎么了?”
“你不会赌啊?”
“那我来教你吧!”
周彻也不跟她客气。
一只手搂着对方,另一只手探入裙袍。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
七十二变怎么样的变?摸完她的上边,再摸她的……
歌不好听,但操作起来很舒服。
钱红雪身子像蛇一样扭动。
一直都是她欺负、踩踏、用鞭子招呼臭男人,什么时候被他人这样戏弄过?
周彻贴着她耳朵道:“我其实也不太会,但手法也算达到了入门的地步呢。”
钱红雪领会了片刻,身躯一颤:“别!”
她再次握上了骰子盒,疯狂摇动起来。
“买大!”
聂听风赢——筹码翻至四十八万两。
“买小!”
聂听风赢——筹码翻至九十六万两。
“买小!”
聂听风又赢——筹码翻至一百九十二万两。
钱红雪握骰盒的手都在发抖,愤然道:“你们直接抢走吧!”
“不行!”周彻正色摇头:“那样显得我很坏,我是皇子,得做个好人。”
你这也叫好人!?
想到以前的周彻,再感受此刻身上那只怪手,钱红雪都要疯了!
她再次摇动。
“别赌了!”
被踩着脸的钱霆目呲欲裂:“钱氏根本没这么多钱!”
“没关系,我给你借。”周彻很大方。
“我不借!”他下意识吼道。
“跟我顶嘴?”
周彻拔出对方佩刀,贴着他耳朵便切了下去。
或许是他擅击剑,但不擅舞刀,一刀之下,还带落半块面皮,痛得钱霆惨嚎,差点当场昏过去。
继续赌。
场中筹码、现金早已不够了。
周彻端着一盘盘票子,随手抓起一些铜钱碎银,往人群中洒去:“吃红了!吃红了!”
众人早就看得发愣。
等到钱砸下来,才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手忙脚乱,一阵乱抢。
“殿下大气!”
“殿下,您就是我亲爹!”
“滚一边去,你他娘的什么贱种,也配做殿下儿子?”
“说的有道理,是我唐突了……殿下,往孙子这多丢两块!”
“上道!”周彻哈哈大笑,从银堆里摸出两块金子甩了过去。
那人接到一块,登时欣喜若狂。
“诸位拿了好处,可要记住了。”
“本皇子来此并非抢钱,而是跟钱氏光明正大的赌。”
众人连连点头:“自然,我们都是亲眼瞧见的!”
人群中,唯有一人发呆——金虎。
他还揣着那口九歌剑,此刻却觉得格外烫手。
“那就好。”周彻满意点头。
他不求这帮人能有什么作用,只要别给自己添乱就行了。
至于钱……反正都是钱氏的,自己来的轻松,在乎这么点小钱干嘛?
筹码没了,钱也没了,接下来只能是欠条了。
“不!”
“我不会签得!”
看着欠条上的数字,钱霆都要晕了过去。
一亿两千两百八十八万两!
这是欠条?
这你他吗是清点国库吧?
就是把钱霆祖宗百代挖起来,也凑不上这么多钱啊!
周彻切掉他另一只耳朵:“签不签?”
“不签!”
“把他手拿出来!”
盖越将他手按在桌上。
这厮拼了命攥紧拳头。
周彻直接把他大拇指给切了下来。
沾了沾血,就按上了手印。
“啊!!!”
钱霆又痛又气:“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周围众人看的浑身发寒。
切人大拇指替人家按手印?
你这是皇子能干出来的事?
你这也太曹了!
“行了!”
周彻甩了那一叠欠条,对聂听风笑道:“今天可还过瘾?”
“过瘾!”聂听风重重点头,一脸报复快感:“那我们接下来……”
“还不上钱,自然得抄家了,走吧!”
周彻向外招呼,很快便有人翻窗而入,帮忙抬钱。
拿着一千两银票,周彻来到金虎跟前:“金老板,这剑如何?”
金虎于恍惚中回神,连连点头:“殿下的剑,自然是极好的。”
“那你是识货的。”周彻拍了拍他的胖脸,笑道:“这剑是父皇赐我的立嗣剑,我看你揣这么紧。怎么,你也想继承皇位?”
胖脸即刻垮下,手也随之一松,九歌坠落。
“啊不!”
金虎吓得慌乱大叫,一阵手忙脚乱,才将剑接住。
内心骂娘不止:那你他吗抵押给我?你是嫌我族谱人多是吧?!
满头大汗。
双手托起。
“岂敢……只是殿下放在我这,我绝无贪图之心啊!”
“那真可惜,我还以为你想干点大事呢。”周彻笑眯眯道。
你可别收了神通,放过我吧……金虎面色无比难看。
周彻将剑接回,同时甩上一张票子:“咱们的账,两清了。”
盯着那张银票,金虎一愣,随后连忙递回:“殿下开什么玩笑,我哪敢收您的利息。”
“诶!”周彻将银票推了回去,笑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吗。”
说完,带着人手,押着钱霆,搂着钱红雪,搬着巨资离场。
赌场之内,早已哄然一片。
“握曹!老子不是做梦吧,这是那个六皇子?”
“不是做梦,我兜里的金子是真的!”
“我的老天爷,钱氏不会就这样垮了吧?这也太倒霉了。”
“倒霉个啥?他们能用这种手段讹来钱财,就不准别人讹他们了?黑吃黑罢了!”
“你们说,六皇子会把红雪小姐办了吗?”
“你这不是屁话,你见过叩门而不入的?”
“有道理啊!”
金虎甩了甩手上的银票:“他倒挺讲信誉。”
“不对!”他一拍脑袋:“得赶紧告诉五皇子,不然钱氏真完了!”
周彻笑了:“那可未必,或许是凤冠霞帔,母仪天下呢?”
院中人,神情皆为之猛变!
御姐成熟的俏脸,难得浮现红色,眸中神光复杂,最终狠狠翻了个白眼。
这小子,当年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说过这话。
可把自己骗惨了。
“殿下确实变了。”皇甫龙庭摇了摇头:“可惜,太晚了。”
“不晚。”
“晚!”皇甫龙庭语气坚定:“据我所知,各大皇子早已势成。殿下要靠一个武人成功,这是绝不可能的。”
他是指盖越。
“盖越为我臂膀,但我不只有一条臂膀。”周彻如是道。
皇甫龙庭问道:“那殿下还有什么?”
“还有甄氏,将来还会有更多,一切只是个开始。”周彻道。
闻言,皇甫韵面露喜色:“成功了?”
“当然。”周彻点头。
“甄氏?”皇甫龙庭蹙眉:“东海甄氏?”
天下甄姓,就这一家影响力最大了。
甄氏别无所长,只有一个特点——有钱。
但这个特点,又有谁敢小觑呢?
边关武人,行军打仗,要钱。
内地官员,升迁打点,要钱。
钱在商人手中已经能做很多事了,何况在一名皇子手中?
但,皇甫龙庭不信:“甄氏世居东海,素不涉政,不可能会支持殿下……”
话音刚落,门口热闹起来。
甄氏来了。
美婢还没选好,但甄楚河唯恐周彻安危问题,让女儿先将那些游侠高手送了过来。
而且,当甄婉出现在门口时,周围已传来砸房的声音。
轰隆轰隆,声音不绝于耳。
望着门口捻着红裙进来的甄婉,院中几人都愣了愣。
“见过殿下。”
她向周彻微微欠身,又轻抿红唇对皇甫韵道:“姐姐安好。”
周彻和皇甫韵连忙迎她进来。
“你怎过来了?”周彻问道。
“这十二名游侠,都是高手,以后负责殿下安全,也供您差遣。”
“这里还有些许黄金,是送来给殿下府中用度的。”
玉手指了指大门口。
那里放着六口大铁箱。
黄金太沉,木箱根本吃不消。
一箱黄金,需四个壮汉抬着。
甄婉手指之时,壮汉们将铁箱打开,金光险些闪瞎众人狗眼。
窝曹……
众人呆了。
这尼玛黄金论箱送?
这就是抱富婆腿的快乐么……周彻已迫不及待想要扛起粉裙下的长腿,好好抱挞一番了。
皇甫韵听到外面的动静:“那这砸房子?”
“替殿下翻修府邸。”甄婉道。
“砸错了!”皇甫韵俏脸微变,就要往门外跑去:“那不是我们家。”
“错不了。”甄婉连忙阻拦,莞尔道:“从今往后,这一片都是殿下的。”
“父亲明日会请风水师来,看看在哪挖湖值林合适。”
三个人站在那商量着。
大有将皇甫龙庭遗忘的意思。
皇甫超逸捂着脸走到自己老叔身边:“甄氏这么有钱么?”
皇甫龙庭点头:“据说他家在各地僮仆、食客便有上万人,你说呢?”
皇甫超逸惊呆了:“上万人……那不是堪比军队!?”
“是。”皇甫龙庭点头,眼中惊光闪烁:“甄氏世代经商,何等精明,竟会这般投注六皇子,其中必有蹊跷。”
“稍后派人去查……看来皇甫家,要重新打量六皇子了!”
皇甫韵已牵着甄婉进屋,自是留她在这用晚饭。
皇甫龙庭很清楚:今天绝无可能带走皇甫韵了。
他向周彻告辞。
“不留在这用晚饭么?”周彻问道。
“不了。”皇甫龙庭摇头,道:“雒京还有些老友,趁着夜色去拜访一二。”
至于住处,皇甫家百年将门世家,在雒京也有自己的府邸,平日有家族旁支负责打理。
临走前,皇甫龙庭还是道:“殿下,距你加冠日不远了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