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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兄,赴死!后续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西苑门口。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慢着!”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怎么回事?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周彻心头一惊。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宁愿相信自...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2-24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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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请皇兄,赴死!后续》,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苑门口。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慢着!”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怎么回事?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周彻心头一惊。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宁愿相信自...

《请皇兄,赴死!后续》精彩片段


西苑门口。

周彻望了一眼高大的宫闱铜门,手掌微紧。

要想保住皇子身份,必先洗脱罪名!

他迈着步子,往里走去。

“慢着!”

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钱枫伯父,羽林左中郎钱震!

此人年过四十,满脸横肉,此刻挂着一脸怪笑:“皇子殿下,西苑有后妃歇息,擅闯此地,是何罪名,你可清楚?”

“本皇子奉诏而来。”周彻道。

钱震摇了摇头:“不曾听过有此诏书。”

钱枫退到一旁,满脸幸灾乐祸,甚至不吝冷笑:“等死吧你!”

怎么回事?

召自己前来,又不让自己进宫?

“情况不对。”皇甫韵贴到他身后:“若是你无法面圣,那便坐实了罪名,只怕暗中有人搞鬼。”

周彻心头一惊。

这帮挚爱的手足兄弟,下手可真狠啊!

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想给我?

“要不赶紧走?”皇甫韵道。

她对周彻能洗罪不抱希望。

宁愿相信自己,拉扯着这个废物浪迹天涯,捡一条狗命残喘。

“不行!”周彻摇头:“那就成了畏罪潜逃,真的死路一条了!”

他再度上前:“钱中郎将不知此诏?”

“是!”钱震点头,笑哈哈道:“不好意思啊殿下,末将也是奉命守门,若是将您擅自放了进去,只怕担当不起。”

“可是……”

周彻取出诏书,哗啦一声摊开:“此诏是令侄至我府中所宣,难道还能有假?”

“钱枫,你说是不是?”

“真不好意思。”钱枫呵呵冷笑:“任务完成,其他的钱某人倒是不记得了呢。”

“你这臭小子,什么狗记性!”

“殿下别跟他一般见识,让末将看看。”

钱震像是头笑面虎,伸手来夺周彻手中诏书。

就在这时,周彻忽然动了。

铿——

他突然出手,拔出钱震佩剑。

同时,步伐稍退,剑横在钱震颈前!

哗啦——

钱震左右军士,下意识向周彻靠拢。

“你们要刺皇子么!?”

皇甫韵娇斥一声,亦拔剑出鞘。

军士们面面相觑,又在心里掂量了一番族谱厚度,还是没有冲动。

“都别乱来。”

钱震呵呵笑着,一点不慌:“殿下这是做什么呢?”

“钱震!少给本皇子演戏,我没功夫陪你在这浪费时间!”

周彻冷声道:“我手中有诏书一封,是你侄亲传。而你声称此诏无效,拒绝让我入内。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一、钱枫矫诏,依大夏律,灭三族!

二、钱震抗旨,依大夏律,立诛之!

两条路,你钱氏选一条走?”

听到这话,钱震钱枫脸色狂变!

那些走出来的军士,更是连忙退了回去。

他们是钱震小弟不假,但这么大顶帽子,他们愿意帮忙扛,家里户口本也不同意啊!

钱枫连忙喊道:“我没有矫诏!”

钱震连忙陪笑:“误会,这都是误会……”

噗!

下一刻,笑容凝固,化作短暂的痛苦。

咽喉处,一道红线裂开,鲜血狂喷而出!

赤血狂飙,淋得他满头都是。

刺鼻的腥味,让周彻身体一阵发抖。

虽然前世是击剑运动员,玩了一辈子剑,但杀人这种事,他也是头一回!

不能慌……

不杀他我就得死……

这操蛋开局,要活下去就得狠!

血液覆盖面庞,周彻睁开眼眸,盯向钱枫:“你,过来。”

所有人,此刻都是呆滞状。

尤其是周彻身后的皇甫韵。

美目紧盯周彻的背影,带着一股骇然:这还是那个只敢偷看自己洗澡,又怂又坏的窝囊废?

“伯……伯父……你竟然杀了我伯父!?”

钱枫回过神来,面色苍白,随后连连摇头:“不,我不过去,我没有矫诏。”

“是我伯父抗旨,他已经死了,他死得好……这跟我没关系!”

“过来!”

周彻厉喝一声。

血腥气尤在,钱枫被杀意震慑,胆颤地走到周彻面前。

周彻猛然挥剑,再度劈下!

“殿下饶命!”

钱枫惊恐大叫,裤裆里尿液飞溅。

一股骚臭味散发开来……

啪!

落下的剑,在他面部止住,而后在他脸上拍了拍:“来,帮我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什么!?”钱枫声音都发抖。

周彻咧嘴一笑,关怀道:“割了他的脑袋,才能证明你是清白的啊!”

“不然,你想陪你伯父一块去?”

“不……不!”钱枫连连摇头:“他该死,他是抗旨的叛逆,我这就割了这叛逆的头!”

这货咬牙挥剑。

连劈数下,才将钱震的脑袋切下。

西苑内。

皇帝、周彻五位皇兄、以及三公九卿等重臣皆在。

等待许久,天子脸上浮现不耐:“那逆子怎么还不过来?”

五皇子周明向前:“自昨夜后,六皇弟便躲在家中不出,莫非是逃了?”

天子沉思片刻。

自己这个崽,本来就是个废物。

哪怕没有这事,迟早也会死在他那帮兄弟手里。

倒不如趁机赶了出去了事。

他将袖一挥:“罢!宗正去祖庙,将周彻从皇室中除名。”

“卫尉即刻差人捉拿,直接送去北漠吧!”

算了,这个号废了,弃了拉几吧倒!

周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其余几位皇子,除二皇子外,倒是面色平静:作为废物,还是一个背后有皇甫氏的废物,老六早该出局了。

“陛下!”

“六皇子至!”

“六皇子他……杀了羽林左中郎钱震!”

“什么!?”

西苑众人,个个变色,或惊或怒。

“有这种事?”

天子本人一脸讶异。

他并不愤怒,钱震对他来说,不过一条狗罢了。

而周彻这个废物儿子,竟然敢拔刀杀狗,倒是让他大觉新异。

“让他进来!”

“是!”

须臾,周彻提人头至,躬身参拜:“儿臣见过父皇。”

“起来吧!”

“谢父皇。”

周彻看向居中的那道人影:

个子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偏矮;貌不惊人,甚至可以说有点丑。

但其人目光如渊,气势巍然,像是隐匿于雾中的深山。

这就是周彻的父亲、大夏天子周操。

“老六!”

一个身材挺拔壮硕的男子冲周彻咆哮:“你本就是戴罪之身,谁给你胆子擅杀禁军将领!?”


周明府邸。

得知铁炼衣将至,周明邀请了不少狗腿,在此摆宴,准备为铁炼衣接风洗尘。

酒宴未开,众人马屁就拍了起来。

“铁炼衣之大名,我等是早有耳闻。如此人物,不说天下无敌,只怕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若非殿下神武英明,如何能收服这等万人敌?”

“殿下麾下,文武荟萃,多是人杰,谁能匹敌?我观前面几位皇子,跟殿下比都差得远啊!”

对于这一片恭维声,周明甚是享受。

“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

这时,有人跑了进来。

周明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

“殿下,铁炼衣被人杀了,就死在府外东市。”

“你说什么!?”

周明脸色狂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铁炼衣号称万人敌,在北漠骑兵围剿中都能脱身,谁能杀他?”

他手中一直缺乏顶级武力,所以不惜重金招来这么一位高手。

结果,都要走到自己家门口了,竟让人杀了?!

席间欢声笑语,也是戛然而止。

一个个心惊不已:有人杀了铁炼衣?是纯粹寻仇,还是针对周明?

无论是哪种结果,此人能杀铁炼衣,能量绝对强悍啊!

“此事千真万确,尸体都被廷尉府的人收走了。”

周明面色铁青。

众人面面相觑,只能起身安慰:“殿下息怒……”

砰!

周明一拳砸在桌上,冷冷一挥袖:“都给我回去吧!”

众人连忙行礼撤席。

“钱枫那事办的怎么样?”他问道。

“已经和廷尉府的人出发了。”

“告诉他,做狠一点!”周明脸色铁青:“老子心情不好,要踩踩老六出出气!”

“另,着人去查,到底是谁杀的铁炼衣。”

“是!”

周彻三人,就要到了家门口。

拐角位置,忽然一人慌不择路的跑来,径直撞向周彻。

“当心!”

盖越纵身一脚。

“哎呦!”

那人痛呼一声,跌落在墙角。

月光黯淡,可见那人穿着破烂,就是一个乞丐形象。

左腿扭曲到变形,此刻正痛得缩起,两手空空。

“似乎不是刺客。”

盖越颇怀歉意,走过去先检查他身上有无兵器。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诚惶诚恐,拱手告饶:“小人冲撞贵人,小人该死!”

皇甫韵取出一瓶随身金疮丢了过去。

周彻问道:“大晚上的,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旁边住的便是六皇子,你不知道么?”

老乞儿面色慌张,支支吾吾。

周彻皱眉,取出一角碎银丢了过去:“有话尽管说,我不会为难你。”

他连忙将银子捡起,又是一阵千恩万谢:“我听到动静,好像是钱氏的人来找六皇子麻烦了。”

“高兴的不行,这才赶过来看看。”

三人都是一愣?

周彻咳嗽一声:“你跟钱氏有仇?还是跟六皇子有仇。”

“六皇子虽然是个没用的皇子,但又没祸害过我,我跟他有什么仇?”老乞儿摇摇头。

皇甫韵嘴角带起一抹弧度,颇为风情的瞥了周彻一眼。

周彻只能连声干咳:“你跟钱氏有仇?”

对方犹豫了一会儿,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是!钱氏为了开赌场,抄了我家的地,害我家破人亡,我与他当然有仇!”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都说六皇子最没用,今天算是开眼了,竟然让个恶霸欺负到头上。”

“其实我过来,是想看钱氏吃瘪的。”

“结果,六皇子家都被拆了……”

周彻脸色一变:“带上他,一起回府!”

“是!”

他话没说完,人就被提着凌空狂奔。

老乞儿面色惊恐,连忙大喊:“快放我下来!”

等两耳呼呼风声停下时,他被盖越撇下,又结结实实跌了一跤。

“哎呦!”

“抱歉。”盖越一脸平静:“我不是故意的。”

府邸门口,停着十几辆牛车。

车上没啥值钱玩意,堆的都是些家具,譬如柜子、床、椅子、桌子——还有院中稍值钱的几头玉冠松。

“殿下!”

哭喊之人,是周彻母亲留下来的老奴,名为福伯。

此刻,他正被两名衙役锁着手腕:“殿下,对不起……我们还在睡觉,他们突然杀了过来,封了前后院,来不及给您报信,呜呜呜……”

周彻拳头都要捏碎了!

一声不吭,半夜被抄家!?

他眼中满是杀气,盯着那两名衙役:“把人给我放了!”

“啧啧啧!不愧是皇子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府门口,两道人影联袂走出。

左侧一人,赫然便是前日来宣旨的钱枫,方才的话便是他说的。

右边那位,年约三十,留着八字须,身着官府,腰系黑绶,悬铜印。

铜印黑绶,是四品官的标志。

他冲着周彻一拱手:“下官廷尉府左监贺长林,见过六皇子殿下。”

周彻手扶剑柄,目光森冷:“这是怎回事?”

贺长林不卑不亢,道:“廷尉府接到钱氏文书,说有人拖欠他们钱款。”

“经查证,欠条无误;钱氏又告,说屡讨钱款不得,皇子殿下无力偿还。”

“既然如此……卑职也只能依法办事,行抄没之举。”

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一封文书:“皇子殿下共拖欠钱氏两千三百两银,加上利息一共是三千五百两银。”

“殿下府中有黄金百两,折银千两。”

“抄没所得之财物,粗布估算约为五百两。”

“府中奴仆共八人,男仆三人、女仆五人,计价约四百两。”

“如此,殿下还差欠款十六万钱,请殿下清点。”

说完,他将公文恭敬交到周彻手中。

周彻只扫了一眼:“未宣未审,便直接执法抄家,这合乎法度么?”

“《大夏律》有明文,为防某些人做老赖逃走,受理官员可便宜行事。”贺长林微微一笑:“如果皇子殿下觉得有失公允,可以向廷尉府提起上诉。”

“这些财物,我们会替您暂做保管。”

“若您真是冤枉,自然会归还于您。”

“当然,我不是说您会做老赖,您可千万别误会。”

“哈哈哈!”

钱枫早忍不住了,大笑不止,满脸揶揄:“因为欠款被抄家的皇子,这样的丑事,自我朝以来还不曾有过吧?”

“我的六殿下,这下您可出了大名呐!”


收拾完郭登林后,她似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这让周彻很满意。

他坐在椅上,笑问道:“过瘾么?”

“过瘾!”

她眯着媚眼一笑,将长鞭搁下,跪在周彻脚前,红舌在唇上轻舔:

“我想感谢主人~”

周彻扶住她的发髻:“是想感谢我,还是自己想?”

虽然只是被接触头发,但她却享受的眯起眸子,脸通红一片,哼出一口气:“都想!”

说着,急切俯首……

护河骑营。

二皇子周汉负手而立,阎成神情恭敬,正将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

“呵!”

听完后,周汉冷声一笑:“你说的没错,老六现在确实狂的没边了。”

“他小子才得势几天?手下不过多了两条狗,就敢如此狂妄。”

“若是再过几日,岂不是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殿下所言甚是!”

阎成赶忙拱手,又叹道:“只是他奸诈虚伪得很,动辄以大义压人,让我们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周汉不屑一笑:“等他变成了尸体,我看他如何以大义压人!”

阎成听了,登时向前凑去:“莫非殿下有对付他的方法?”

“对付老六而已,很难么?”

周汉转身,看了一眼帐中其余人。

阎成会意,即刻摆手:“都出去!”

“是!”

等人走干净了,周汉才走到地图前,道:“明日,你以带军士狩猎习马为由,将军南移七里至兽林。”

“夜里,便在原地安营,暂时不要回去。”

“待见火起,再率众赶去救援——替老六收尸!”

阎成眼中闪过惊色:“殿下,您的意思是……有人会来解决他?”

“不错!”

“可是,若陛下追究下来,我如何担得起责任?群臣也会借此发难的!”阎成面露忧色。

他固然恨周彻,可不想因此把自己搭进去。

皇子一条命,杀他都是轻的。

若是天子执意追究,朝中有人发声,送他全家一块上路那也是正常操作。

“你怕什么?”

周汉冷瞥他一眼:“老六无非这两日稍作了些事,父皇之前都险将他忘了。”

“至于朝中群臣……呵!他有什么人脉可言?谁又会替一个死人说话呢?”

“你出击后,会有人给你丢下一些战功,保你无虞!”

阎成这才俯身:“末将知道怎么做了。”

周汉转身离去,嘴角冷笑扩散:“老六,行事激烈,是要付出代价的。”

“妄图学我?你可没那本钱!”

在周彻之前,周汉行事风格以霸道著称。

但周汉的本钱是其人天生神力,武勇过人。

加之,一名皇子,有抵抗异域的战功加身,那简直就是镀了一层金身。

再加上大群武人为其拥趸,谁敢轻动他?

河东,镇岳城。

此城原先便是河东第一大城,郭镇岳崛起后,大手一挥,直接给它改了个名。

此刻,看到被连夜带回的长子,郭镇岳勃然大怒。

“六皇子周彻做的?”

“是。”

“就是那个废物?!”

郭镇岳回头,看着护送郭登林回来的人。

“是。”那人依旧点头,额头冒汗,担心被迁怒。

砰!

郭镇岳怒掌落下,桌面浮现裂痕:“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等停留在邙山之下,公子只带着数十人上山。”

“那数十人呢?”

“被周彻剁碎了,马全部没收了。”顿了顿,他接着道:“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厮杀声,等公子被送下来时,事已成定局,便先想着将公子送回……”

郭镇岳低头看了一眼儿子。

郭登林躺在担架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嘴唇周围却溢满了红,那是割舌伤口所至。

此刻,双目紧闭,已然昏死。

宽厚的手掌,用力握拢,他深吸一口气:“你下去吧。”


钱红雪不知所措。

接着玩?

这个玩法,她钱家必然倾家荡产!

不玩?

可身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又落在对方手上。

下意识的,她往后退去。

“嗯!?”

周彻不满,一把锁住对方的柔软细腰,便往身上一带。

不得不说,钱红雪虽然性格蛮横毒辣,但由于平日习武,身段确实了得。

腰细臀翘。

钱红雪身躯发抖!

依着她的性子,恨不能暴起将周彻狂扁一顿。

然后找根绳子绑起来,用皮鞭好好招呼他一番!

可现在……

“怎么了?”

“你不会赌啊?”

“那我来教你吧!”

周彻也不跟她客气。

一只手搂着对方,另一只手探入裙袍。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

七十二变怎么样的变?摸完她的上边,再摸她的……

歌不好听,但操作起来很舒服。

钱红雪身子像蛇一样扭动。

一直都是她欺负、踩踏、用鞭子招呼臭男人,什么时候被他人这样戏弄过?

周彻贴着她耳朵道:“我其实也不太会,但手法也算达到了入门的地步呢。”

钱红雪领会了片刻,身躯一颤:“别!”

她再次握上了骰子盒,疯狂摇动起来。

“买大!”

聂听风赢——筹码翻至四十八万两。

“买小!”

聂听风赢——筹码翻至九十六万两。

“买小!”

聂听风又赢——筹码翻至一百九十二万两。

钱红雪握骰盒的手都在发抖,愤然道:“你们直接抢走吧!”

“不行!”周彻正色摇头:“那样显得我很坏,我是皇子,得做个好人。”

你这也叫好人!?

想到以前的周彻,再感受此刻身上那只怪手,钱红雪都要疯了!

她再次摇动。

“别赌了!”

被踩着脸的钱霆目呲欲裂:“钱氏根本没这么多钱!”

“没关系,我给你借。”周彻很大方。

“我不借!”他下意识吼道。

“跟我顶嘴?”

周彻拔出对方佩刀,贴着他耳朵便切了下去。

或许是他擅击剑,但不擅舞刀,一刀之下,还带落半块面皮,痛得钱霆惨嚎,差点当场昏过去。

继续赌。

场中筹码、现金早已不够了。

周彻端着一盘盘票子,随手抓起一些铜钱碎银,往人群中洒去:“吃红了!吃红了!”

众人早就看得发愣。

等到钱砸下来,才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手忙脚乱,一阵乱抢。

“殿下大气!”

“殿下,您就是我亲爹!”

“滚一边去,你他娘的什么贱种,也配做殿下儿子?”

“说的有道理,是我唐突了……殿下,往孙子这多丢两块!”

“上道!”周彻哈哈大笑,从银堆里摸出两块金子甩了过去。

那人接到一块,登时欣喜若狂。

“诸位拿了好处,可要记住了。”

“本皇子来此并非抢钱,而是跟钱氏光明正大的赌。”

众人连连点头:“自然,我们都是亲眼瞧见的!”

人群中,唯有一人发呆——金虎。

他还揣着那口九歌剑,此刻却觉得格外烫手。

“那就好。”周彻满意点头。

他不求这帮人能有什么作用,只要别给自己添乱就行了。

至于钱……反正都是钱氏的,自己来的轻松,在乎这么点小钱干嘛?

筹码没了,钱也没了,接下来只能是欠条了。

“不!”

“我不会签得!”

看着欠条上的数字,钱霆都要晕了过去。

一亿两千两百八十八万两!

这是欠条?

这你他吗是清点国库吧?

就是把钱霆祖宗百代挖起来,也凑不上这么多钱啊!

周彻切掉他另一只耳朵:“签不签?”

“不签!”

“把他手拿出来!”

盖越将他手按在桌上。

这厮拼了命攥紧拳头。

周彻直接把他大拇指给切了下来。

沾了沾血,就按上了手印。

“啊!!!”

钱霆又痛又气:“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周围众人看的浑身发寒。

切人大拇指替人家按手印?

你这是皇子能干出来的事?

你这也太曹了!

“行了!”

周彻甩了那一叠欠条,对聂听风笑道:“今天可还过瘾?”

“过瘾!”聂听风重重点头,一脸报复快感:“那我们接下来……”

“还不上钱,自然得抄家了,走吧!”

周彻向外招呼,很快便有人翻窗而入,帮忙抬钱。

拿着一千两银票,周彻来到金虎跟前:“金老板,这剑如何?”

金虎于恍惚中回神,连连点头:“殿下的剑,自然是极好的。”

“那你是识货的。”周彻拍了拍他的胖脸,笑道:“这剑是父皇赐我的立嗣剑,我看你揣这么紧。怎么,你也想继承皇位?”

胖脸即刻垮下,手也随之一松,九歌坠落。

“啊不!”

金虎吓得慌乱大叫,一阵手忙脚乱,才将剑接住。

内心骂娘不止:那你他吗抵押给我?你是嫌我族谱人多是吧?!

满头大汗。

双手托起。

“岂敢……只是殿下放在我这,我绝无贪图之心啊!”

“那真可惜,我还以为你想干点大事呢。”周彻笑眯眯道。

你可别收了神通,放过我吧……金虎面色无比难看。

周彻将剑接回,同时甩上一张票子:“咱们的账,两清了。”

盯着那张银票,金虎一愣,随后连忙递回:“殿下开什么玩笑,我哪敢收您的利息。”

“诶!”周彻将银票推了回去,笑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吗。”

说完,带着人手,押着钱霆,搂着钱红雪,搬着巨资离场。

赌场之内,早已哄然一片。

“握曹!老子不是做梦吧,这是那个六皇子?”

“不是做梦,我兜里的金子是真的!”

“我的老天爷,钱氏不会就这样垮了吧?这也太倒霉了。”

“倒霉个啥?他们能用这种手段讹来钱财,就不准别人讹他们了?黑吃黑罢了!”

“你们说,六皇子会把红雪小姐办了吗?”

“你这不是屁话,你见过叩门而不入的?”

“有道理啊!”

金虎甩了甩手上的银票:“他倒挺讲信誉。”

“不对!”他一拍脑袋:“得赶紧告诉五皇子,不然钱氏真完了!”


周彻笑了:“那可未必,或许是凤冠霞帔,母仪天下呢?”

院中人,神情皆为之猛变!

御姐成熟的俏脸,难得浮现红色,眸中神光复杂,最终狠狠翻了个白眼。

这小子,当年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说过这话。

可把自己骗惨了。

“殿下确实变了。”皇甫龙庭摇了摇头:“可惜,太晚了。”

“不晚。”

“晚!”皇甫龙庭语气坚定:“据我所知,各大皇子早已势成。殿下要靠一个武人成功,这是绝不可能的。”

他是指盖越。

“盖越为我臂膀,但我不只有一条臂膀。”周彻如是道。

皇甫龙庭问道:“那殿下还有什么?”

“还有甄氏,将来还会有更多,一切只是个开始。”周彻道。

闻言,皇甫韵面露喜色:“成功了?”

“当然。”周彻点头。

“甄氏?”皇甫龙庭蹙眉:“东海甄氏?”

天下甄姓,就这一家影响力最大了。

甄氏别无所长,只有一个特点——有钱。

但这个特点,又有谁敢小觑呢?

边关武人,行军打仗,要钱。

内地官员,升迁打点,要钱。

钱在商人手中已经能做很多事了,何况在一名皇子手中?

但,皇甫龙庭不信:“甄氏世居东海,素不涉政,不可能会支持殿下……”

话音刚落,门口热闹起来。

甄氏来了。

美婢还没选好,但甄楚河唯恐周彻安危问题,让女儿先将那些游侠高手送了过来。

而且,当甄婉出现在门口时,周围已传来砸房的声音。

轰隆轰隆,声音不绝于耳。

望着门口捻着红裙进来的甄婉,院中几人都愣了愣。

“见过殿下。”

她向周彻微微欠身,又轻抿红唇对皇甫韵道:“姐姐安好。”

周彻和皇甫韵连忙迎她进来。

“你怎过来了?”周彻问道。

“这十二名游侠,都是高手,以后负责殿下安全,也供您差遣。”

“这里还有些许黄金,是送来给殿下府中用度的。”

玉手指了指大门口。

那里放着六口大铁箱。

黄金太沉,木箱根本吃不消。

一箱黄金,需四个壮汉抬着。

甄婉手指之时,壮汉们将铁箱打开,金光险些闪瞎众人狗眼。

窝曹……

众人呆了。

这尼玛黄金论箱送?

这就是抱富婆腿的快乐么……周彻已迫不及待想要扛起粉裙下的长腿,好好抱挞一番了。

皇甫韵听到外面的动静:“那这砸房子?”

“替殿下翻修府邸。”甄婉道。

“砸错了!”皇甫韵俏脸微变,就要往门外跑去:“那不是我们家。”

“错不了。”甄婉连忙阻拦,莞尔道:“从今往后,这一片都是殿下的。”

“父亲明日会请风水师来,看看在哪挖湖值林合适。”

三个人站在那商量着。

大有将皇甫龙庭遗忘的意思。

皇甫超逸捂着脸走到自己老叔身边:“甄氏这么有钱么?”

皇甫龙庭点头:“据说他家在各地僮仆、食客便有上万人,你说呢?”

皇甫超逸惊呆了:“上万人……那不是堪比军队!?”

“是。”皇甫龙庭点头,眼中惊光闪烁:“甄氏世代经商,何等精明,竟会这般投注六皇子,其中必有蹊跷。”

“稍后派人去查……看来皇甫家,要重新打量六皇子了!”

皇甫韵已牵着甄婉进屋,自是留她在这用晚饭。

皇甫龙庭很清楚:今天绝无可能带走皇甫韵了。

他向周彻告辞。

“不留在这用晚饭么?”周彻问道。

“不了。”皇甫龙庭摇头,道:“雒京还有些老友,趁着夜色去拜访一二。”

至于住处,皇甫家百年将门世家,在雒京也有自己的府邸,平日有家族旁支负责打理。

临走前,皇甫龙庭还是道:“殿下,距你加冠日不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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