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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修车工,却在豪车展上相遇了温晚梨薄战夜后续+完结

笙笙暮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人瞳孔一缩!温晚梨难道有男朋友了?嘶——余光瞥到温晚梨已经挂了电话,那人大步离开,生怕别人知道她出现过。温晚梨之前凭借着《相思忘》火爆全网,数十场巡演,更是场场爆满。安捷之前希望她能参与编排新节目。温晚梨考虑了几天,打算听从安捷的安排。她换了一身练功服,敲开了安捷的办公室:“副团。”安捷刚好和投资商打完电话,想找温晚梨聊聊,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坐。”温晚梨拉开椅子,临来之前,她简单洗漱了一番,犹如被春水洗礼的花瓣,鲜嫩欲滴。“那晚晚宴,听说你被欺负了?”安捷那晚一直和投资商谈话,谈了足足两三个小时,对方才答应出资。“没事,都解决了。”安捷消息发达,自然得知薄三爷替她解围的事情。凭心而论,温晚梨是整个舞蹈团最优秀的舞蹈演员。身...

主角:温晚梨薄战夜   更新:2024-12-25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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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晚梨薄战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修车工,却在豪车展上相遇了温晚梨薄战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笙笙暮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人瞳孔一缩!温晚梨难道有男朋友了?嘶——余光瞥到温晚梨已经挂了电话,那人大步离开,生怕别人知道她出现过。温晚梨之前凭借着《相思忘》火爆全网,数十场巡演,更是场场爆满。安捷之前希望她能参与编排新节目。温晚梨考虑了几天,打算听从安捷的安排。她换了一身练功服,敲开了安捷的办公室:“副团。”安捷刚好和投资商打完电话,想找温晚梨聊聊,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坐。”温晚梨拉开椅子,临来之前,她简单洗漱了一番,犹如被春水洗礼的花瓣,鲜嫩欲滴。“那晚晚宴,听说你被欺负了?”安捷那晚一直和投资商谈话,谈了足足两三个小时,对方才答应出资。“没事,都解决了。”安捷消息发达,自然得知薄三爷替她解围的事情。凭心而论,温晚梨是整个舞蹈团最优秀的舞蹈演员。身...

《嫁给修车工,却在豪车展上相遇了温晚梨薄战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那人瞳孔一缩!

温晚梨难道有男朋友了?

嘶——

余光瞥到温晚梨已经挂了电话,那人大步离开,生怕别人知道她出现过。

温晚梨之前凭借着《相思忘》火爆全网,数十场巡演,更是场场爆满。

安捷之前希望她能参与编排新节目。

温晚梨考虑了几天,打算听从安捷的安排。

她换了一身练功服,敲开了安捷的办公室:“副团。”

安捷刚好和投资商打完电话,想找温晚梨聊聊,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坐。”

温晚梨拉开椅子,临来之前,她简单洗漱了一番,犹如被春水洗礼的花瓣,鲜嫩欲滴。

“那晚晚宴,听说你被欺负了?”

安捷那晚一直和投资商谈话,谈了足足两三个小时,对方才答应出资。

“没事,都解决了。”

安捷消息发达,自然得知薄三爷替她解围的事情。

凭心而论,温晚梨是整个舞蹈团最优秀的舞蹈演员。

身段,天赋,容貌,都是最上等。

安捷十分珍惜人才,先前担心温晚梨会进入娱乐圈,如今又怕温晚梨被那些大人物盯上,断了大好前程。

“晚梨,你和薄三爷,是怎么认识的?”

安捷也有些试探的意味。

“晚宴上认识的。”温晚梨半真半假,仿佛看穿了安捷的心思:“您放心,我和薄三爷不会有可能。”

且不说她已经结婚了。

盛薄两家,一直不对付,就算没结婚,他们除了对家,不会再有别的关系。

安捷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担忧:“晚梨,你还年轻,事业才是发展重心,那些有钱人就算对你动了心,到最后还是会听从家族安排。

比起嫁豪门,我更希望你能在事业上更进一步。”

安捷一直将温晚梨当做亲女儿看待,尊尊教诲:“之前和你提的编舞,你想得怎么样了?”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温晚梨感谢了安捷的好意:“我想过了,我愿意参与新节目。”

安捷大喜过望,但想到马上到来的巡演:“月底的巡演——”

是让替补上场?

还是她兼顾?

“我想再跳几场。”

巡演门票早就卖光了。

大多数都是奔着《相思忘》来的,如果临时更换舞蹈演员,对他们不公平。

“新节目难度很高,若是兼顾,你会很辛苦。”

温晚梨早有心理准备,白皙小脸写满了坚定。

“我知道。”

“那好,这几场巡演,你照常上。”安捷下了决定:“我会挑选最好的人选,接替你的位置。”

两人谈妥之后,一起去了舞蹈室。

安捷拍手:“各位——”

所有舞蹈演员下意识站好。

“最后有一个新节目需要大概十个人左右,主舞人选定下来了,温晚梨。”

“其他人,谁想加入,可以报名。”

所有人都知道温晚梨能力出众,可她已经有了《相思忘》,现在还要加入新节目,那他们不就又成了陪衬?

“副团,晚梨不是还有巡演吗,她忙得过来吗?”

不敢直说,她们只敢找别的借口。

“我和晚梨商量过了。”安捷深谙她们的心思:“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新节目我会尽快定下人选。”

安捷走后,温晚梨顶着众人羡慕嫉妒恨,或不满的眼神,照常练习。

从舞蹈团离开,已经是晚上九点。

刚走出大门,温晚梨便远远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怎么又来了?

跟狗皮膏药一样!

温晚梨想绕开霍中俞,大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却不想还是被发现了!

“阿梨——”

霍中俞头上缝了针,手上还打着石膏,快步冲到温晚梨面前,满眼都是愠怒:


他拉过她的手,解开纱布。

得益于换药及时,伤口恢复得很好,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结痂了。

温晚梨爱美,看到那粉色的痂,黛眉紧蹙。

“会不会留下痕迹?”

影响美观。

薄战夜用的药膏是特殊定制的,不会留下疤痕。

“不会。”

他眉眼低垂,帮她擦拭的动作小心敬慎,却又透着一股严谨:“等过段时间,就养好了。”

温晚梨这才松了一口气:“说起来,那晚我参加晚宴,多亏了薄三爷。”

薄战夜擦药的手一顿。

“就是薄家继承人。”

温晚梨以为他不知道薄三爷:“听说之前都在帝都,刚到鹿城不久。”

薄战夜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那你应该表示感谢。”

温晚梨想到上次吃的那顿饭,想要感谢的心彻底消失。

“薄三爷事务繁忙,不缺这顿饭。”

薄战夜也想到了那顿饭,薄唇弧度轻勾。

擦了药,薄战夜收好了医药箱,一把将温晚梨抱回房间。

“之前,你不是要买新床?”

温晚梨记得,搬进来当晚,他说过会尽快买新床。

薄战夜将她放下,自己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上床,自顾自的盖好被子,顺手帮她盖上。

“我们是夫妻,睡一张床,是应该的。”

温晚梨听到“夫妻”二字,耳后生出了一抹温度,她清了清嗓子:“知道了。”

“关灯了。”

薄战夜抬手关灯。

整个卧室瞬间归于黑暗,温晚梨下意识往他怀里凑,薄战夜顺势按住她的腰。

一刚一柔。

一软一硬。

暧昧交缠。

犹如相生相护的藤蔓一般,紧密交织。

……

巡演在即。

温晚梨除了睡觉,几乎所有时间都投入在了舞蹈上。

分明是跳过数百次的舞蹈,但她依旧热情高涨。

其他舞蹈演员都被温晚梨追求完美的念头震慑住了。

她们虽然不满温晚梨在舞团一枝独秀。

可没人否认,温晚梨的努力!

就连一直以来,和温晚梨关系不对付的苏乔都这么认为。

训练间隙,温晚梨还要配合安捷编新舞,短短几天,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一双眼眸却格外亮!

巡演当天。

温晚梨一早就到了演出现场,褚一一抱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站在后台,看到她来了,招手:“阿梨——”

温晚梨换上了舞衣,还没做造型,快步上前。

“你来了。”

褚一一将香槟玫瑰递过去:“巡演顺利,我带了一群人给你捧场,盛叔叔他们也来了。”

她亲自挑选的香槟玫瑰,每一朵都是最上等的,含苞待放,香气馥郁。

温晚梨眼眸轻颤,道了一声谢谢。

褚一一摆手:“别客气,你好好准备演出,我会给你好好拍照的,等着火遍全网吧!”

温晚梨不太想火,真的火了,只会影响她的日常生活。

褚一一走后,温晚梨给薄战夜发了消息,询问他到了没有。

薄战夜发了一个定位,已经到了。

温晚梨眼眸一弯,走进化妆间。

苏乔坐在一旁,她比温晚梨大一岁,放在寻常舞团,算是领军人物。

只可惜, 鹿城舞蹈团是温晚梨的地盘!

“晚梨,你马上要参加新节目了,《相思忘》你还要继续跳吗?”

整个化妆间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似乎在等,温晚梨的回答。

温晚梨拿着粉底,轻轻的拍打着脸。

无瑕肌肤,透着一层哑光,哪怕是在灯光下,依旧挑不出一丝瑕疵。

“目前是。”

苏乔有些嫉妒,分明她已经有了成名作,为什么还要抢走新节目?

难道,就因为她和副团长关系亲密?


不足三十平的客厅里,猛然生出了一股暧昧气息。

薄战夜将她抱起来,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双手,不允许她作乱,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

温晚梨是第一次接吻,被亲得迷迷糊糊的,眼尾泛着一股春情。

薄战夜的力气很大,仿佛要将她吞噬!

唇齿交缠。

磕到了她的唇瓣,剧烈的疼让温晚梨从醉意中清醒,身子猛烈一颤。

“薄战夜,我疼……”

口腔里残留着的血腥味,混合着一股姜味,将失控的薄战夜从欲念中拉出来,他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眸,猛地一震!

仿佛那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温晚梨终于得到了解脱,趴在他怀里,身体彻底软了。

眉眼湿哒哒的。

小脸连带着脖颈,染上了一片绯红!

湿润的气息拍打着他的脖颈,薄战夜呼吸微微急促,他端起碗,凑到她嘴边:

“张嘴。”

有了刚才的教训,温晚梨乖乖喝解酒汤。

喝完了汤,薄战夜将她带回卧室。

他打了一盆清水,帮温晚梨洗了脸和脚,才帮她盖上被子。

喝了解酒汤,她大概好受许多。

紧蹙的细眉松开了,小脸恢复了一贯的白嫩,呼吸声均匀,纤睫微微颤抖,透着一股清冷温顺。

薄战夜喉结滚了滚,起身。

离开卧室,他给程昱打了电话:“霍中俞,教训过了?”

“是,在医院躺着呢。”

程昱不明所以:“薄总,您觉得不够吗?”

“没有。”

看来晚上接电话的男人不是霍中俞。

那是谁?

薄战夜挂了电话,满脑子都是温晚梨和陌生男人的接触,能在一起喝酒,甚至能把她送回来,可见关系不一般!

……

温晚梨浑然不觉他的想法。

一整晚,睡得香甜。

再度醒来,温晚梨刚想张嘴,唇瓣火辣辣的疼!

“????”

温晚梨连忙起身,走进洗手间,看到被咬破的唇瓣,一头雾水!

她只喝过两次酒。

一次睡了三天。

一次醒来,忘记了一切。

温晚梨抚摸着唇瓣上的伤口,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为什么唇瓣会被磕破。

洗漱一番,从厨房出来。

“醒了。”

薄战夜早早起床,一席黑色衬衫高大挺拔,站在厨房门口,眼神清冷,蕴含几分深意。

“抱歉,我昨晚回家,喝了点酒,没给你添麻烦吧?”

温晚梨对自己的酒品没有把握。

对上薄战夜漆黑的眼眸,愈发心虚,难道她昨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让薄战夜看了笑话?

薄战夜神色微动:“你回家了?”

“昨晚回家吃饭。”温晚梨没有防备:“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

“那你昨晚——”

“我哥送我回来的。”温晚梨还有些难受,走到厨房,拿了一杯酸奶,喝了一大口,才压下了那一阵反胃。

原来是哥哥。

薄战夜松了一口气,从昨晚那通电话起,便萦绕在心头的怒气瞬间消失了,他走进厨房:“出去喝,马上开饭。”

宿醉的滋味很不好受。

温晚梨按了按太阳穴,有些疑惑:“我嘴巴好像破了,是我自己弄的吗?”

薄战夜做三明治的手一顿,不自然道:“不清楚。”

温晚梨没多想,走到餐厅。

她拿出手机,本来是想联系褚一一,结果看到了一串陌生数字。

“你昨晚给我打电话了?”

薄战夜从厨房出来,恰好听到这话:“很晚都没回来,我问问。”

“我本来想和你说,结果太高兴了。”

温晚梨捧着手机,柔若无骨的手指敲击屏幕,落下了两个字——阿夜。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们结婚以后,温晚梨一直都是叫他的名字,总觉得太生疏了,平常夫妻不会这样。

薄战夜注意到了备注,亲近的人很少这么叫他,一般都叫阿战。

“可以。”

“那你以后叫我阿梨。”温晚梨看到有白粥,瞬间亮了:“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薄战夜嗯了一声:“知道了。”

薄战夜手艺极好,一碗白粥熬得恰到好处,极大程度的缓解了宿醉之后的难受。

温晚梨一连喝了两碗,才心满意足的放下。

薄战夜薄唇轻扯:“酒量不好,以后少喝。”

“我这是第二次喝酒。”

温晚梨满眼无辜:“我以为我酒量见涨。”

事实证明,大哥是对的。

薄战夜额角青筋直蹦:“好好休息。”

他起身,收拾了厨房,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

温晚梨回房,躺下,睡了一个回笼觉。

下午三点半。

褚一一的电话吵醒了温晚梨:“阿梨,你起来了吗?”

温晚梨有轻微的起床气,有些烦躁:“嗯。”

“我现在去接你,你赶紧准备,晚上还有饭局。”

温晚梨这才想起同学聚会的事情,“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抹了一把脸,洗漱完毕。

这次的同学聚会是闻溪攒的局,主要就是看她的笑话,温晚梨哪儿会让人看笑话?

她化了一个淡妆,换了一件月牙色旗袍,长发挽在脑后,一根玉簪固定,妥妥的民国风!

她踩着高跟鞋下楼,恰好褚一一到了。

“阿梨,你太好看了——”

褚一一一直都知道温晚梨长得漂亮,但这么隆重,还是人生第一次见!

身段婀娜,眉眼如画。

温晚梨被夸得脸红,打开车门:“你也很漂亮。”

褚一一被夸飘了:“我可是特地打扮过!”

“你怎么一个人?”褚一一臭美了好一会,想起了重要事情:“你老公呢?”

“他加班。”

温晚梨系好安全带:“去不了。”

“修车工还有加班?”褚一一拧眉:“阿梨,你是不是被耍了?”

温晚梨觉得薄战夜不是那样的人:“反正闻溪是想看热闹,我带不带,都要被嘲讽,何必?”

褚一一唇瓣翕动,还想再说。

“好了,我们走吧。”

温晚梨自己都不在意,褚一一也没办法, 只得发动车子。

……

揽月阁。

闻溪一行早就到了。

“你好,我之前预约了包厢。”闻溪和店员正在交涉。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店员并不认识闻溪,照例询问。

闻溪脸上有些挂不住:“闻溪。”

“溪溪,听说你们家这几年挣了不少钱,你应该是揽月阁的常客吧?”

“那是当然,溪溪之前拎得包可是爱马仕,三十几万——”

“嘶!”

“溪溪,可真羡慕你,人美心善,家里条件还好……”

奉承盛纷至沓来。

闻溪听着众人的奉承,得意一笑。

谁曾想——

“抱歉,闻小姐,没有找到您预订的包厢。”


温晚梨趴在地上,手臂小腿都被撞伤了,血迹顺着白皙的肌肤不断滴落,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忘了,你身体不好,快去医院看看吧。”

男人趾高气昂。

白天在咖啡厅受了罪,他岂能放过温晚梨?

温晚梨吃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正要爬起来!

只见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脚踹翻了相亲男,紧接着,“咔擦”一声!

相亲男的手臂,骨折了!

相亲男痛呼出声。

薄战夜一脚踢开他,走到温晚梨面前:“还好吗?”

温晚梨肌肤娇嫩。

被撞倒,腿上的伤口格外明显。

薄战夜看到那一处处擦伤,眼底掠过几分凛冽寒芒。

温晚梨试图站起来。

却因为疼,再度倒下。

薄战夜倾身,一把将温晚梨抱了起来!

“你——”

温晚梨吓到了,刚想挣扎。

薄战夜按住了她的脚,避开了伤口:“别动。”

温晚梨感觉到他掌心滚烫的体温,身体微微紧绷。

相亲男还趴在地上。

薄战夜毫不客气踩住了他的背,在他的闷哼中,踏了过去!

温晚梨看到相亲男痛苦的表情,红唇轻勾。

干得漂亮!

薄战夜将温晚梨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这一幕,落在程昱眼底。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薄总是不是被鬼神附体了?

他,居然会为一个女人出头,甚至抱了她!

……

温晚梨伤得不轻。

手肘,膝盖,小腿,都是擦伤。

她本身肌肤娇嫩,伤口被衬得格外狰狞。

她靠在床上,失血过多的小脸没有半分血色,眼眸低垂,纤睫轻轻颤抖。

医生拿了棉签,消毒药水,帮她擦拭伤口。

“嘶——”

温晚梨疼得低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别动。”

女医生看到她如此娇弱,也于心不忍:“越动越疼,我轻点。”

薄战夜长身玉立,清冷目光落在温晚梨那双白皙小腿上,目光倏然暗沉。

走几步就大喘气。

受了伤,疼得眼圈都红了……

果真是娇气!

温晚梨注意到了薄战夜的眼神,有些尴尬,强撑着让女医生上药。

上完药,女医生给她开了药膏和消毒水,叮嘱她千万别沾冷水。

薄战夜付了钱。

回到病房,看到温晚梨惨白的小脸,眉心往下压了几分。

“还能走吗?”

温晚梨摇头。

薄战夜倾下身,将她打横抱起来。

有了前两次的接触,温晚梨靠在他胸前,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僵硬了。

但若仔细看,耳后迅速染满了绯红。

天空好似被泼了墨汁一般,漆黑浓稠,逼得人喘不过气。

薄战夜抱着她,大步离开医院。

……

街心花园。

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马路对面。

“你确定,阿战住在这里?”薄老太太实在忍不住了,想来看看自己的孙媳妇到底长什么样子,能让薄战夜这么迫不及待结了婚!

“是的。”

程昱一脸为难。

“老太太,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要是薄总知道他带着老太太过来了,没他好果子吃!

“来都来了,我没见到人,不可能走的。”

程昱:“……”

好一句来都来了!

就在程昱打算劝解的时候,薄老太太突然盯着某一个方向——

程昱跟着看过去。

赫然只看见!

薄战夜抱着一个女人,大步从马路尽头走来。

上了年纪的路灯洒下了一层金黄光泽,笼罩在两人身上,莫名多了一种和谐。

怀里的女人看得出身形纤细,她趴在他怀里,遮住了面容,但却能看到一截白皙柔嫩的脖颈,以及垂落的一只玉臂。

薄战夜行色匆匆,抱着她进了小区,压根没注意到被人盯上了。

“那就是我孙媳妇?”

薄老太太眼眸一眯:“长得倒是不错。”

虽然没看清面容,但她雪白的肌肤,已经说明了一切!

原来,阿战喜欢这种风格的姑娘!

“老太太,那我们回去?”

程昱收敛了震惊,建议。

“好。”

……

薄战夜打开门,将温晚梨放在沙发上。

温晚梨脚踝隐隐作疼,她对自己的体重有所了解。

抱了她这么久,想必他应该不好受。

“你的手——”

“晚上想吃什么?”薄战夜常年健身,温晚梨这点重量,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

“随便。”

温晚梨看他神色无恙,“我的行李箱还在楼下——”

“门卫给我打过电话了,等会我去给你拿上来。”

温晚梨小脸绯红:“我陪你一起吧。”

那箱子里,还有不少贴身衣物!

薄战夜看出了她的心思,倾下身,故意逼近:“我说过了,我不接受假结婚,我们是夫妻,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温晚梨嗅到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小脸温度更高,红扑扑的,她轻咬贝齿:“那,麻烦你了。”

薄战夜没想到她如此容易脸红,挑眉。

“家里没买什么食材,面可以吗?”

“可以。”

温晚梨等薄战夜进了厨房,她拿出手机,删除了给她介绍相亲男的亲戚,顺带拨打了一个电话:“把上午那男人处理干净。”

一而再再而三对她动手,早已经触犯了她的底线!

挂了电话,温晚梨撑着身子站起来,打量着眼前的小公寓。

八十平的二居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偏中式装修,一尘不染。

可见主人对房子很是爱惜。

薄战夜做了两碗葱油拌面,从厨房里出来:“吃饭。”

温晚梨闻到香喷喷的葱油味,眼眸一弯。

她快步走到餐桌边,看着色香味俱全的拌面,不自觉地演了咽口水:“谢谢。”

薄战夜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

温晚梨坐下之后,迫不及待拿过筷子,尝了一口,满眼放光:“味道很好。”

薄战夜十几岁便从老宅搬出来了,独居。

学得一手好厨艺。

“谢谢。”

薄战夜薄唇翕动,目光掠过她红肿的小腿。

仿佛被人可以摧毁的玉器,留下了痕迹,有碍观瞻。

那男人,该死!

薄战夜吃饭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吃完了面。

温晚梨吃得慢,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咀嚼的时候,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像极了小时候养的小仓鼠……

薄战夜不自觉的看入了神。

好半晌,他才意识到越界了。

他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对于这个新婚妻子,他除了名字年纪之外,一无所知。

“我?”

温晚梨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她从小身体不好,盛家压根不允许她工作。

她私底下做了些小生意,但盛家都不知情。

她想了想,看向薄战夜:“舞蹈团。”

“你学舞蹈的?”


“你和薄三爷是什么关系?”

前有一个修车工!

后有盛晚卿!

又来了一个薄三爷!

温晚梨到底背着他,勾搭了多少男人?

“这才多久的功夫,你前前后后和三个男人牵扯不清!”

霍中俞仿佛一个被老婆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怒火中烧,恨不得掐死温晚梨:“你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我有多少男人和你有关?”

温晚梨退后半步:“霍中俞,我们好像连朋友都算不上。”

他到底是怎么有脸质问她的?

霍中俞没想到努力了三年,在温晚梨眼里,连朋友都不算!

他气得浑身直发抖,抬手!

温晚梨下意识后退,满眼警惕:“你又想动手?”

昨晚,众目睽睽之下!

霍中俞都能动手,更何况此刻?

她眼里的防备刺痛了霍中俞,他讪讪的瘦瘦:“阿梨,昨晚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欺负盛秋……”

“盛秋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得已才会动手的。”

温晚梨觉得可笑,霍中俞骨子里就是一个自大傲慢的人,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才会生出怒气!

盛秋不过是一个借口!

“你和盛秋的事情,和我无关。”

温晚梨越过霍中俞,没走出几步,便看到停在路边的黑车,以及倚靠在车门边的男人。

薄战夜来了不知多久,双手环胸,一双冷眸落在了霍中俞身上。

黑眸漆黑,不带一丝温度。

温晚梨没想到他会来,眼底快速闪过几分喜悦,快步上前。

“阿夜,你怎么来了?”

薄战夜收回视线,“你一直没回家,我来接你。”

他接过温晚梨手中的包,顺手打开副驾驶车门:“上车。”

身后的霍中俞还在叫她。

温晚梨无暇顾及,上车,反手关门。

薄战夜嘴角弧度轻轻勾起,不耐的扫了一眼霍中俞。

四目相对,火光迸射!

“你又是谁?!”

霍中俞怒急攻心。

薄战夜薄唇翕动,一字一顿:“她是我太太,霍先生离她远点。”

他语调平稳,黑眸仿佛氤氲着一团寒气,逼得霍中俞背脊发冷。

铺天盖地袭来的压迫感,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薄战夜上车,关上车门。

温晚梨已经系好了安全带,眉眼之中染上了笑意,惹得薄战夜心软。

“走吧,回家。”

薄战夜挑眉,发动车子,径直越过霍中俞,扬长而去!

车子走后,霍中俞才如梦初醒。

他只知道温晚梨嫁给了一个修车工,却没想到,这修车工长得如此英俊!

而且,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

……

车内。

薄战夜一言不发。

温晚梨侧目,一眼瞥见他薄唇紧抿,好像在生气!

“阿夜,你是在生气吗?”

温晚梨直言不讳,她不喜欢弯弯绕绕。

薄战夜一言不发。

温晚梨扭头,大有要好好解释的架势:“霍中俞和我没关系,是他来找我。”

薄战夜知道。

但他还是瞧不上霍中俞。

他捏紧了方向盘,眼底渗出了几分阴鸷,一闪而过。

“知道了。”

温晚梨轻咬贝齿,“那你还生气吗?”

薄战夜望向她,黑漆漆的眼眸犹如无形的牢笼,逼得温晚梨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

“有点。”

薄战夜很少表达自己的情绪,分明他一开始结婚,只是各取所需。

可不知为何,出现在温晚梨身边的所有男人,他都想一一铲除!

温晚梨对上他的眼睛,蓦地意识到了一件事——他,好像是在吃醋!

这个念头闯入脑海那一刹那,温晚梨心口仿佛被狠狠地蛰了一下,她舔了舔唇瓣,轻声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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