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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恐相逢是梦中无删减全文

游多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书慈离开贫民窟的那天,天气晴朗。她带着肮脏得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背包,穿着被浆洗得发白的衣裳坐上了哥哥乔司野的车。乔书慈一上车,乔司野就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他忍不住打开所有车窗,一脸不满地看向后视镜。三年不见,乔书慈早已不是那个活泼明媚的京北大小姐,现在的她瑟缩成一团挤在角落里,头发乱糟糟地黏在一起,看上去一个星期没有清洗过了,两只眼睛空洞而麻木,正小心地盯着车上的摆件。“怎么在贫民窟呆了三年,还学会装可怜了?”“乔书慈,回去给我收敛一点,你盗用思宁的身份抢了她的人生,送你到这儿待三年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要是再敢欺负思宁,就不要怪我们不念往日的情分,下一次来了这儿可就不止三年了!”乔书慈听见乔司野冷淡的语气,不禁颤抖了一下,...

主角:乔书慈乔司野   更新:2024-12-28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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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书慈乔司野的女频言情小说《犹恐相逢是梦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游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书慈离开贫民窟的那天,天气晴朗。她带着肮脏得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背包,穿着被浆洗得发白的衣裳坐上了哥哥乔司野的车。乔书慈一上车,乔司野就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他忍不住打开所有车窗,一脸不满地看向后视镜。三年不见,乔书慈早已不是那个活泼明媚的京北大小姐,现在的她瑟缩成一团挤在角落里,头发乱糟糟地黏在一起,看上去一个星期没有清洗过了,两只眼睛空洞而麻木,正小心地盯着车上的摆件。“怎么在贫民窟呆了三年,还学会装可怜了?”“乔书慈,回去给我收敛一点,你盗用思宁的身份抢了她的人生,送你到这儿待三年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要是再敢欺负思宁,就不要怪我们不念往日的情分,下一次来了这儿可就不止三年了!”乔书慈听见乔司野冷淡的语气,不禁颤抖了一下,...

《犹恐相逢是梦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乔书慈离开贫民窟的那天,天气晴朗。

她带着肮脏得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背包,穿着被浆洗得发白的衣裳坐上了哥哥乔司野的车。

乔书慈一上车,乔司野就闻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他忍不住打开所有车窗,一脸不满地看向后视镜。

三年不见,乔书慈早已不是那个活泼明媚的京北大小姐,现在的她瑟缩成一团挤在角落里,头发乱糟糟地黏在一起,看上去一个星期没有清洗过了,两只眼睛空洞而麻木,正小心地盯着车上的摆件。

“怎么在贫民窟呆了三年,还学会装可怜了?”

“乔书慈,回去给我收敛一点,你盗用思宁的身份抢了她的人生,送你到这儿待三年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你要是再敢欺负思宁,就不要怪我们不念往日的情分,下一次来了这儿可就不止三年了!”

乔书慈听见乔司野冷淡的语气,不禁颤抖了一下,低着头小声地说:“对不起,我……我知道的。”

乔司野从没见过这么卑微懦弱的乔书慈,在他的印象里,乔书慈被骄纵惯了,永远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脾气,没想到在贫民窟里呆了三年还转性了。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乔书慈坐在角落里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忍不住想起了过去……

在艾思宁找到乔家来之前,乔书慈一直都是被父母宠爱的小女儿、乔司野溺爱的小妹妹、孟峤捧在手心的青梅竹马。

那时候的她是京北市人人艳羡的千金大小姐,每日醒来最大的烦恼就是穿什么去见孟峤哥哥。

但艾思宁带来的一份亲子鉴定将乔书慈打入了地狱。

二十一年前京北医院护士操作失误,将艾思宁和乔书慈的手牌挂反了,两个女孩的人生轨迹就此错乱。

乔书慈跃上枝头变成了京北乔家的小女儿,艾思宁跌入泥泞变成了贫民窟里长大的穷丫头。

如果不是艾思宁的养父突如急来生了一场重病需要亲女儿移植骨髓,这个错误可能永远都不会被发现。

但命运就是爱捉弄人,艾思宁不仅知道了真相,还带着铁证找到了乔家。

艾思宁跪在地上哭诉自己这些年的悲惨遭遇,乔父乔母、乔司野、孟峤看着她的眼泪,眼里只剩下痛惜。

就这样,艾思宁回到了乔家,改名叫乔思宁。

而乔书慈因为多年的感情,最后以养女的名义继续住在乔家。

因为“偷了”真千金二十一年的人生,乔书慈心中满怀愧疚,不仅主动让出房间降低自己的日常待遇,还想尽各种办法带乔思宁融入京北名流圈。

偏偏乔思宁却不像她想象那般善良淳朴,反而多次设计陷害自己,甚至不惜自残的手段诬陷自己。

她从小是被众人宠爱大的,哪里见过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所以面对精心设计好的圈套百口莫辩。

于是,向来疼爱她的父母用恩将仇报的眼神看着她,哥哥为此甩了她一巴掌,就连孟峤也因为这件事大发脾气,下了狠心将乔书慈送回了贫民窟,只为让她学乖。

于是,乔书慈就在贫民窟呆了三年。

整整地狱般的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

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车最后停到了医院的vip车库里。

一下车,乔书慈就听见乔司野吩咐保镖把车从头到尾清洗一遍,她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身上肮脏的衣服,顿时羞愧到无地自容。

乔司野是嫌她脏。

乔书慈本以为自己经过了这三年能忍下一切委屈和不公。

但当从前最疼自己的哥哥露出嫌弃的表情时,乔书慈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从前的乔书慈哪怕滚出一身泥,乔司野也会张开怀抱把她拥入怀中。

可如今,一切都变了。

乔书慈默默低头跟在乔司野身后上了电梯,进了顶楼的豪华包厢。

房间里一片欢声笑语。

乔书慈一进门,就看见乔母正拿着刀仔细地给水果削皮,孟峤坐在床头抱着乔思宁,手上端着一碗药,他试了一口确定温度合适,才温柔地喂进乔思宁的嘴里。

乔书慈看着眼前的温馨场景,手不自觉地缩进了袖子里。

孟峤还是乔书慈的未婚夫的时候,对她也是如此细致周到。

七岁时乔书慈着凉发烧,孟峤整夜不眠不休地守在床边照顾她;

十三岁时乔书慈初潮以为自己快死了,是孟峤给她熬了红糖水,将校服捆在她腰上捂住了她冰凉的肚子;

十六岁时乔书慈脸上刮破了一点皮,孟峤连夜把她送到了国外最顶尖的美容医院;

二十岁时乔书慈天天失眠,孟峤就辅修了心理学替她查找病因……

可孟峤对乔书慈的好,停留在了她二十一岁的时候。

那一年,乔家真千金回归,孟峤的眼里就只剩下乔思宁,他把对乔书慈的爱全部转移到了乔思宁身上。

最后,孟峤甚至亲手将乔书慈送进了贫民窟,横眉冷对、神色阴郁地说要磨磨她的心性后就转身离去了。

乔书慈在贫民窟饱受折磨生不如死,每天都会打给孟峤哀求他接自己回家,但孟峤每次都会用很冷淡的语气拒绝。

许是嫌乔书慈太烦,渐渐地,孟峤连电话也不接了,任由她在那种地方生不如死,受尽折磨。

乔书慈沉浸在回忆中不可自拔,乔思宁却已经尖叫着扑向了孟峤。

三年不见,乔思宁一点也没变,还是那副纤细柔弱、惹人怜爱的模样,就连污蔑乔书慈的语气也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司野哥哥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我一看见她就想起三年前被她推下楼梯的事情,我好害怕!”

“峤哥哥你把她送回贫民窟吧,你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不想看见她天天盯着你看,宁宁求你了!”

屋子里的人看见乔思宁情绪崩溃,瞬间都乱了阵脚,纷纷用怪罪的眼神看向乔书慈,孟峤的眼中一片寒意。

“宁宁想让她回艾家……”

话还没说完,乔书慈听到贫民窟的名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满脸惊恐,

“不,我不要回贫民窟,求求你们不要撵我回去,我已经不喜欢孟峤了,我再也不会和你抢他了,我和他以后只会是陌生人,求你们了,不要把我送回去!”

听到曾经最爱黏着自己的乔书慈如此决绝的撇清和自己的关系,孟峤蹙了蹙眉头,心里难得有些异样,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头抱着乔思宁温柔安慰了起来。

“宁宁,乔书慈在那个地方呆了三年已经长了记性,不会再欺负你了,你别怕。”

“医生说你的肾脏已经支撑不住了,目前只有乔书慈的肾源和你匹配,你不要拿自己的身体胡闹。”

乔父乔母也跟着劝起了乔思宁。

“宁宁,她顶了你的身份享受了二十多年的荣华富贵,现在捐个肾给你也无可厚非。”

乔书慈瞬间就明白了孟峤为什么会答应放她回来,原来是要给乔思宁捐肾!

她最怕疼,换做以前的乔书慈肯定不答应捐肾会闹个天翻地覆,但她已经不是那个横行京北的大小姐了,她现在是寄人篱下的可怜虫。

只要不让她再回到那个魔鬼横行的贫民窟,乔书慈什么都能答应。

于是她慌忙顺着众人的话点头,“是的,我应该捐肾的,我愿意捐肾!”

这话一出,房里的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孟峤看着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的乔书慈,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

乔书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但乔思宁的手术在即,他没工夫细问。

“准备一下,明天手术。”




孟峤在医院陪乔思宁待了两天一夜,医生做了个全身检查,说乔思宁身上的伤避开了要害并无大碍,孟峤的心才定了下来。

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孟峤的怒气再一次涌上心头。

乔书慈居然和别的野男人上床!还怀孕了!

孟峤脸色一片铁青,拿起从乔书慈包里翻出来的体检单,上面赫然写着怀孕两个月。

两个月?那不就是五月初的事情!

那段时间孟峤忙于应酬,每天有十个小时都待在会所里,居然没有发现乔书慈在他眼皮子底下厮混!

孟峤越想越气,脑子里却突然闪现出一些影影绰绰的模糊画面。

孟峤蹙了蹙眉,正打算静下来好好想想,山庄的保镖见孟峤的表情恢复了正常,连忙上前禀报。

“少爷,乔小姐……乔书慈已经被丢进藏獒笼子里了,藏獒咬掉了她腿肚子和手臂上的一些肉。”

“乔书慈先前被乔少爷踹了一脚,又被藏獒撕咬,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

“我们今天进去查看时,乔书慈浑身都是血,但她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痛到没感觉了,没有哭也没有挣扎,面色很平静。”

孟峤听得直皱眉,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保镖继续禀报:“不过刚刚我们带着乔书慈往贫民窟去的路上,乔书慈突然就变得特别激动,一直抓着一个兄弟的脚不肯放手,哭得撕心裂肺的。”

“她连藏獒都不害怕,却会害怕贫民窟?多半是在装可怜博同情,你们不用管她。”

孟峤冷声吩咐完,护士过来通知说乔思宁醒了,孟峤连忙赶去病房。

“宁宁,你伤得这么重,我们把婚礼推迟到九月好不好?”孟峤握着乔思宁的手,语气轻柔地和她商量。

乔司野和乔父乔母担忧乔思宁的身体,都赞成婚礼延迟举行。

乔思宁却撅起嘴不肯答应:“不嘛,就三天后好不好?我身体没事的。”

“可是爸爸妈妈不放心啊,你要是在婚礼现场出了意外怎么办?”

“是啊,宁宁,推迟两个月吧,不碍事的。”

“不行,我就要在三天后嫁给峤哥哥,一天也不能推迟!”

……

四个人劝了半天,都拗不过乔思宁,无奈之下只得通知各位宾客婚礼照常举行。

乔思宁和孟峤的婚礼在京北的古堡里举行。

乔思宁策划了很久,将古堡装饰成中世纪的风格,鲜花和装扮的饰品都是从欧洲送来的,两个人的婚纱礼服也是出自国外有名的大师之手,重工华贵。

这场婚礼的方方面面都做到了极致,充分彰显了孟乔两家雄厚的资本和财力,被各家报社争相报道。

临近中午,宾客齐聚一堂等着即将开始的世纪婚礼。

新娘子却突然不见了。

孟乔两家人都急疯了,带着人在古堡四处寻找。

孟峤在外面转了一圈没看见乔思宁的影子,反而在花房门口和乔父乔母、乔司野迎头碰上,四个人头上都是汗水,一齐往花房里走。

花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几个人又往后门去。

临近后门却突然听见了人声,音色很像乔思宁。

大家都长舒一口气,放缓了急匆匆的脚步,慢慢走过去。

离得越近,乔思宁的声音越清晰。

她一个人躲进了这个角落里,正在和人打电话。




乔书慈直接疼昏了过去。

肩膀上好像在被烈火炙烤着,乔书慈在梦中仍然撕心裂肺地哭喊不停。

梦里的乔书慈还是十六七岁的模样,神情不安地坐在纹身店里,孟峤站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安慰个不停:“书慈,纹身有点疼,你要是害怕就不要纹了好不好?”

乔书慈看着纹身师拿起了纹身针,心跳瞬间加速,她抬起头看了看孟峤脖子上的“乔书慈”三个字,摇了摇头。

“孟峤哥哥纹了我的名字,那我也要纹你的名字!”

尖锐的纹身针扎进皮肤里,瞬间却变成了锋利的水果刀,将乔书慈身上的皮肉剜了下来。

身前的纹身师也变成了孟峤的模样……

“孟峤哥哥,好痛啊!”

乔书慈尖叫着醒来,身边没有纹身师,也没有孟峤,头顶漆黑一片。

她回到了会所的房间里。

有人推开了门对着里面叫嚷:“乔书慈!几点了,还不上工!偷懒是吧!”

在这之后很久,乔书慈都没有再见到乔家人,也没有再见到孟峤,每天都龟缩在厕所里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除了经理偶尔会来找点麻烦,乔书慈的生活风平浪静。

但这段来之不易的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乔书慈肩膀上的伤口刚结痂,就在会所走廊迎面撞上了孟峤。

孟峤左一步右一步脚步凌乱,看起来是喝多了,乔书慈连忙掉转头想往楼上走去,却在楼梯口被孟峤抓了个正着。

乔书慈被孟峤死死地按在怀里,她抬起头看见男人的眼睛一片迷蒙,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药。

乔书慈还在拼命挣扎,一张温热的嘴唇覆了下来。

“书慈……”

耳边传来模糊不清的呢喃。

乔书慈失了神。

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按到了铺满玫瑰的豪华大床上。

“孟峤!你清醒一点!我是乔书慈……唔……”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只剩下衣衫碎裂和挣扎的哭泣声。

暧昧气息涌动。

乔书慈醒来时已经是凌晨,孟峤还没有醒,她连忙裹着床单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还好是半夜大家都休息了,应该没有人知道她就是从孟峤房里离开的那个女人。

事情如乔书慈所料,孟峤没有找上门,乔书慈决定把这一夜从记忆里彻底删除。

她不想和孟峤有任何牵扯了。

没过多久,乔书慈发现生理期迟了半个月都没有来,想起那一夜的荒唐,她的心跳个不停,连忙请假去了医院。

医生跟乔书慈说了很多孕期注意事项,直到走出医院大门,乔书慈都还没反应过来。

就那么一夜,她就怀孕了?

乔书慈头昏脑胀地走到马路边伸手拦车,停在一旁的面包车突然打开,一个魁梧的男人捂住乔书慈的口鼻将她拉上车。

大街上车水马龙,没有人注意到有人凭空消失了。

面包车一路开到了郊外的一座山庄里,乔书慈被五花大绑拎到了大厅里,绳子才解开。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坐了一个女人,乔书慈抬头看去,果然是乔思宁。

除了她,没有会对乔书慈三番五次地下黑手。

乔思宁朝她走过来,眼里满是妒意:“我调了会所的监控,那个半夜从峤哥哥房间里跑出去的贱人就是你吧?”

“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勾引峤哥哥,乔书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听说你今天还去了医院?是不是早就打起勾引峤哥哥怀上孩子好重返乔家的算盘了?”

“你不知道我和峤哥哥三天后就要成婚了吗?你怀上这个贱种又有什么用?你不是乔家的女儿,注定坐不上孟家少奶奶的位置,不要枉费心机了!”




前厅热闹非凡,四处都挂上了鲜花气球,齐人高的蛋糕甜点摆满了大厅。

乔书慈不禁想起了以前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疼爱的自己……

“哟,这不是乔书慈吗?几年不见干起保洁了?你不是说除了vl,其他衣服都是垃圾吗?怎么现在自己满身都挂着垃圾啊?”

“乔小姐送的葡萄酒,怕不是一股子厕所味,我可不敢喝!”

“什么乔小姐,分明是个假千金,恬不知耻的抢了乔思宁二十多年的身份,乔家人重感情,把她留在乔家,她却还要设计陷害乔思宁,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

……

周围渐渐响起的议论声让乔书慈有些不知所措,她推着葡萄酒加快脚步往正中心走,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舞台中央璀璨夺目宛如天成的一对璧人。

是孟峤和乔思宁。

“很荣幸诸位过来参加宁宁的生日宴会,今天除了给宁宁庆祝生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当场宣布。”

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孟峤看了看乔思宁,示意她接话。

乔思宁一脸羞涩地宣布了婚讯:“我和峤哥哥决定下个月结婚,今天特意给大家分享这个好消息。”

前厅瞬间爆发出响彻云霄的欢呼和掌声。

乔书慈放下葡萄酒转身离开,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满脑子都只剩下一句,孟峤和乔思宁要结婚了!

她失魂落魄的往大厅外走去,却不知道是谁伸脚挡住了去路,乔书慈一时不察摔进了红酒塔里。

巨大的声响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大厅里的人议论纷纷,都在说乔家这个假千金上不得台面,心思狠毒蓄意破坏真千金的生日宴。

孟峤也注意到了在台下摔倒的乔书慈,他皱着眉看着乔书慈从玻璃渣里爬起来,锁骨上的一片青痕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乔书慈的锁骨上,居然刻着孟峤的名字!

京北名流们对着乔书慈又展开了新一轮羞辱,乔思宁也看见了那个纹身,一张脸上布满泪痕委屈巴巴地看向孟峤。

孟峤的脸色骤变,先是将乔思宁揽入怀中安慰,再指挥保安把乔书慈拖出去,随后拿过话筒控制起局面。

乔书慈被拖到了二楼的包厢里关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

是孟峤走了进来。

乔书慈缩在漆黑的角落里抱着头看不清楚神情,孟峤走到她面前,心中情绪复杂。

“乔书慈,你不是当着宁宁的面承诺过,不会再喜欢我了吗?”

乔书慈放下手,抬起苍白虚弱的脸,哽咽着回话:“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已经不再奢求,也不敢再喜欢你了……”

孟峤一把抓住乔书慈瘦弱的手,“那你为什么要来破坏宁宁的生日宴?为什么要当众露出这个早该洗掉的纹身?你是不是知道宁宁从小就没有安全感,故意来刺激她的?”

乔书慈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又中了乔思宁的诡计。

但她累了,厌倦了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不想再向压根不相信自己的孟峤解释了。

乔书慈的沉默在孟峤眼里就是默认,他看见乔书慈锁骨上刺眼的两个字,心中的怒火烧得越来越旺,顺手就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乔书慈!你既然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承认了!”

“既然你不肯去掉这个纹身,那我就来帮你亲手去掉!”

话音落下,他拿起刀重重插进了她的锁骨。

“啊!”

世间酷刑不过如此,她疼得撕心裂肺,鲜血淋漓,他却恍然不觉,用力转动着刀柄,活生生的剜去了刻有他名字的那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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