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三喜蒋小方的其他类型小说《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刘三喜蒋小方全局》,由网络作家“蓝冠鳕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紧盯着林瞎子留下来的那块旧怀表上的指针,手心早已攥出汗,日头隐在了蛇头山的那边,光线渐暗,眼前幽深的池塘更是一片漆黑。此时距离两人入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幽黑的水面如镜,始终不见一丝波澜。围观的众人开始小声议论:“这能行吗?正常人用不了五分钟就憋死了吧,这都半个小时了!”“我看也够呛...”“你们说人要是憋死了是沉下去还是飘上来,这始终没动静,估计俩人已经憋死沉底儿了吧!”......我头上的冷汗随着时间越流越多,未知的等待还不是最绝望的,更绝望的是我只能干着急却帮不上一丁点儿忙。我的脑子里止不住的盘算着最坏结果的发生,我该怎么办,渐渐的我不敢再去看怀表上的时间。不知不觉,当我再次低头时,...
《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刘三喜蒋小方全局》精彩片段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我紧盯着林瞎子留下来的那块旧怀表上的指针,手心早已攥出汗,日头隐在了蛇头山的那边,光线渐暗,眼前幽深的池塘更是一片漆黑。
此时距离两人入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幽黑的水面如镜,始终不见一丝波澜。
围观的众人开始小声议论:
“这能行吗?正常人用不了五分钟就憋死了吧,这都半个小时了!”
“我看也够呛...”
“你们说人要是憋死了是沉下去还是飘上来,这始终没动静,估计俩人已经憋死沉底儿了吧!”
......
我头上的冷汗随着时间越流越多,未知的等待还不是最绝望的,更绝望的是我只能干着急却帮不上一丁点儿忙。
我的脑子里止不住的盘算着最坏结果的发生,我该怎么办,渐渐的我不敢再去看怀表上的时间。
不知不觉,当我再次低头时,看到怀表上的指针又先前挪了一大块!
此时距离我师父下水已经过去了50多分钟,距体下水前他们约定的一个小时仅剩下不到十分钟!
“咕噜咕噜...”
池塘死寂的黑水面上突然涌起一阵密集的气泡!
“上来了!上来了!”
围观的众人见水面有了动静纷纷围上来水边,就连一向沉稳的周县长屁股也挪开了凳子,在保镖的簇拥下缓步来到塘边。
此时的陈泗源和美艳少妇表情同样紧张,一双眼也都紧紧地盯着水面。
现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期待着盯紧了水面,看着那水面上浮出的气泡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哗!”
一阵水花翻起!
钻出来的竟是申半仙那个老泥鳅!
啪嗒,手中怀表落地,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完了,上来的不是林瞎子!
一瞬间所有的希望破灭,我的心如坠冰窟。
木讷的转着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怀表,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零三分钟了。
上岸的申半仙在众保镖的簇拥下,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身子,一边还不忘对我师徒出言嘲讽:
“林瞎子完啦!他身上的符已经化了。
小子,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说着,申半仙还张开手心,竟是那把唯一能打开镣铐的钥匙,这阴损的王八犊子竟然还把钥匙带上了岸!
“申老狗!我草 你妈!
你不讲信义!
你他妈提前10分钟就上来了!”
我红着眼睛,嘶吼着冲上去就要和申半仙拼命!一个黑西服的保镖一拥而上,把我死死按在了地上!
申半仙捋着胡子,不屑的从嘴里哼出了几个字:
“信义?
小子,你年纪小,还嫩了点。
他林瞎子要是这点心机都没有,他就该死!
就枉他在这江湖上混这么多年。
他本就命宫发黑,也是死劫,
今天道爷我只不过是顺应天意,送他一程罢了。”
完了!师父身上的符咒极限只能让他在水底撑一个小时!
没了钥匙,师父手脚上锁着十几公斤的铁链,根本不肯凭自己游出水面!
我无心理会申半仙的屁话,挣扎着朝围观的人群大喊着:
“救人!快救人啊!”
陈泗源也慌了,他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周县长,随后给看热闹的陈家家仆们下达指令:
“救人!快!
你们快下去把林师父捞上来!”
一众家仆看了看美艳少妇,看了看椅子上端坐的周县长,在原地犹豫不前。
此时陈泗源身边那个叫梅姨的老太太也急匆匆的从别墅里赶了过来:
“你们耳朵聋啦!都没听见少爷的话吗?”
美艳少妇没有发话,但也朝家仆们点了点头。
一众家仆众终于有人开始脱衣服,准备下水救人。
几个家仆刚准备下水,周县长身边的一众黑西装保镖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此时的申半仙儿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指着我说道:
“签了生死文书!
关子,斗完了吗?
阴阳先生的事儿,我看谁敢插手!
除非...除非你小子给我跪下,
替你师父当一回王八!
磕头,认输!
哈哈哈,啊哈哈哈...”
说着,申半仙一把将手中那把唯一的钥匙掰断,随手丢在地上。
陈泗源见状,也顾不得少爷的体面,连忙跑到周县长面前求情:
“舅!周舅舅!
求您说句话吧!...”
周县长依旧无动于衷,反而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泗源一眼:
“泗源啊,你都听到了,
不是舅舅心狠,是旁人不能插手。
你和水里的那位林师父是什么关系呀?
早就认识吗?”
见周县长已经起疑,陈泗源不敢再多说什么,握紧了拳头,暗戳戳的咬着牙退到了一旁。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漆黑如墨的水面上倒映着残破的月影。
我渐渐使自己冷静,调整呼吸。
此刻除了我自己,没人能帮我们师徒了。
我放空大脑,静止思绪,轻轻的用手指一下下拍打自己的大腿,千年前的古老歌谣在我口中开始低吟...
一阵似来自远古的吟唱穿过层层树影,于孤月下回荡在这漆黑的庭院...
气氛变得愈加诡异,池塘边我开始摇晃起脑袋,神志疯癫,口中嘶喊着神魔般的呓语唱得旁人脊背发寒!
先前按住我的保镖们因恐惧而纷纷松开了手,下意识的连连后退。
此时的我犹如一位身披兽毛,头戴兽角,千年前的萨满巫师!生啖野兽的心脏,将温热的血液涂满全身,四下群山中的野兽此刻也与我一同哀鸣!
见到我此时的状态,申半仙面色凝重,声音略带颤抖,眼神夹杂着恐惧和疑惑:
“小子唱得是满语?
日落西山黑了天...
左膀挎的文王鼓,右膀担的是武王鞭?
这是...
帮兵决?”
“这是帮兵决!”
......
一股凉意不知从何处爬上我的脊背,似一条小蛇游走在我的全身。
此刻我的脑海中,常七爷的声音再次出现:
“小子,两个人族小辈斗法我本不管!
帮你一次!
捆死窍!一刻钟!
取你阳寿三年!
天色已晚,速速决断!
莫误了七爷打马回山!”
“弟子原意!
谢老仙儿成全!”
“好!”
......
我家仓房内:
墙的东南角,靠墙立着一张桌子,桌上并排摆着三杯白酒,半个带血的猪头,六两的白瓷碗里打了三个生鸡蛋,碗里三根清香缓缓点燃。
东北的萨满文化由来已久,这片黑土地上千百年来各路神仙洞府中得道的仙家们依靠在人间收凡人为出马弟子,行善事,四海扬名积攒阴德的这种手段也是由来已久。
往往一班仙家,一个堂口,少则存续了几十年,多则甚至存续上千年,靠的是有仙缘的弟子家族式的代代相传。
爷爷传孙子,姑姑传外甥,五服之内,香根不能断。
老仙们就是靠这种由前人找到后辈,一代代从一家族中寻找有仙缘的后辈来继承香根,继承出马弟子的身份,以这种方式来维持一个堂口的存续。
我们蒋家的祖上没有香根,而林瞎子今天要做的,就是要帮我新起一个堂口,成为黑蛇仙的第一代出马弟子!
我们不清楚在黑蛇得道的千百年来,他是否曾经也有过出马弟子,或是堂口,不过今天东北这片土地上从此又多了一个有我蒋小方顶仙儿出马的新堂口。
黑蛇就是我的首席报马,大报马。
往后堂口的兴衰,招兵买马,是否能日益壮大,广积阴德。
全看黑蛇的神通手段,和我这个弟子的祸福造化。
此时,爷爷给我找来一个垫子,我双膝跪在摆有贡品的桌案前,头冲东南跪拜。
此刻,由林瞎子来当我的领堂师,审堂口、铺香查卦、礼拜四方、写堂单,一些列复杂的仪式进行到此处,林瞎子提起一支毛笔,在一张大红布上刷刷点点,在红布的第一排,正开头的位置,写下大报马,大孤山,常七爷。
大报马,是一方堂口中首席领班仙家的称谓。
大孤山,是我家老树屯几里外的一座孤山,是黑蛇千年来神仙洞府的所在。
常七爷,是黑蛇当年得道之时的仙号。
往后若干年此时林瞎子手上的这张红布,在大报马常七爷的名讳后面,又添了,大护法,四小护法、领兵王、收兵王等一系列仙家职位,以及一些列仙家的仙号名讳,不过这都是许多年以后的事了。
当时的我,在林瞎子完成贴堂单仪式,将那张红布挂在供桌墙上的一瞬间。
在跪拜的我将头最后一次磕在地上的那一刻。
在林瞎子口中的帮兵决诵完的最后一句:
“请仙家落位!”
一瞬间,我就感觉自己的脑子像过了电,一片空白。
我的身体麻了,冷汗贴着衣服唰唰的淌。
良久,我耳朵里不知从哪钻入了一个尖涩的男人声音,就好像这人在捏着嗓子说话。
这是我胳膊上出现小蛇黑印儿的十年来。
黑蛇第一次,与我直接沟通。
也是从这一刻,我才真正相信,黑蛇是真实存在的:
“蒋小方...
吾常七爷捆了你的死窍,佛法言,法,不传六耳。
小辈,吾有六忌。
忌贪财。
忌妄言。
忌决绝。
忌滥杀。
忌恶行。
忌始乱终弃,辱我仙家威名!
需常怀善念,行善事,积阴德,替吾四海扬名!
日后,帮兵决到,神魂相吸,吾当赐你仙力,法身亲临。
七年寿尽,若不能助吾修够阴德,重塑肉身!
小辈,吾当自尔身,收回一切神通。”
......
“小方,小方!”
我师父和爷爷的呼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知道刚刚黑蛇捆了我多久的死窍,等我回过神儿来,案上的香已燃尽,我跪在地上,潮湿的衣服紧贴后背。
仙家上出马弟子的身,有两种方式,一种为捆死窍,一种为活窍。
捆死窍,是仙家亲临的一种方式,弟子会短暂的失去五感,及自己身体的掌控权,这期间老仙会掌控弟子的身体,弟子对现实世界当下发生的事儿一无所知。
所以,往往出马弟子都不是一人单干,大神儿给主顾看事儿的时候,会有一位二神儿在一旁辅助,或是称为护法之职。
文王鼓一敲,帮兵决一念,老仙儿法身亲临,上大神儿的身,施展仙法。其余与主顾沟通,伺候老仙儿等琐碎的活儿就需要二神来料理。
捆活窍就简单了,请来的是堂口上老仙儿的一缕神念,或称之为一个念头,捆活窍老仙能施展的法力不多,但应付给主顾答疑解惑等一些小事儿也是足够了。
毕竟堂口刚刚成立,我现在还是老哥儿一个,还没有一位合适的二神来给我帮兵。找二神儿这件事儿不是随便在大马路上来过来一个人就成了。
光我同意还不行,最终是得看堂口上供奉的老仙们同不同意,也得讲求个有仙缘在。
要说我咋不拉我师父林瞎子来给我当二神呢...
修为这一块儿他老人家是龙江三县首屈一指的阴阳先生,一身南茅道法出神入化。
咱们暂且不论他老人家能不能同不同意给我这个小崽子屈尊当二神,就算他同意了,我堂上的黑蛇常老七人家也未必会同意,这跟天赋修为啥的都无关。
所以二神这事儿只能是讲求个缘分,慢慢碰吧,兴许老天爷哪天心情好就给我安排个女二神呢,大长腿的那种,哈哈哈...
说回正题。
那天黑蛇常七爷走后。
我将捆死窍期间,黑蛇给我讲的那些什么六忌之类的东西又给林瞎子讲了一遍,让他给我翻译翻译。
无奈哥们初中都没念完,那些古文我始终是听不懂,但好在我记性好。
林瞎子听完,若有所思,又用人能听懂的话给我复述了一遍那六忌。
忌贪财。
这个好理解,说的就是不让我贪财呗。
忌妄言。
这个林瞎子想了想,总结一句话就是让我今后给主顾看事儿量力而行,话别说太满,事前不要打包票,别吹牛。
忌决绝。
这个比较难理解,林瞎子想了半天分析出的大概意思应该是,告诫我今后做事,尽量不要把事儿做太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忌滥杀。
这个也好理解,别滥杀无辜呗,法治社会我还能用老仙给的神通谋财害命啊?这事儿就算老仙同意,帽子叔叔也得制裁我...
当然这不想我理解的那么简单,林瞎子补充说,今后残害动物也不行...
忌恶行。
这个很宽泛,世间恶行千百种,人在这社会上行走,尽量保持善念去做事吧。
忌始乱终弃,辱我仙家威名!
这个指的很具体,常七爷是在跟我说,他们这些老仙虽不在社会上混,不吃人间这碗饭,但也是要脸的,也是在警告我今天我已立了堂口,顶了仙儿,当了他常七爷的出马弟子,以后要多给他老人家争脸面,我要是我那天不想干了,想单方面撕毁合同,坏了堂口的名声...后果不敢想...
当然,黑蛇常七爷告诫我的,除六忌之外,还有最关键的最后一句:
“七年寿尽,若不能助吾修够阴德,重塑肉身!
小辈,吾当自尔身,收回一切神通。”
......
善良的老太太仿佛看穿了面前小伙子的心事,熟练地用竹夹子,从油锅里夹起一根热乎乎的油条,又拿个小碗儿,蒯上一勺豆腐脑儿。
“给,小伙子,新炸的,快趁热乎吃吧!”
小伙子一愣,看着送到眼前的食物咽着口水却又连连摆手。
“不...不用了...”
系着围裙的老太太笑容温和,走出了小吃车,亲手把食物塞到了小伙子手中。
“孩子,吃吧,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再给奶奶。”
“谢...谢谢...”
小伙子连声感谢,眼圈通红,噙着眼泪接过食物,蹲在街角的墙根下面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看着不远处的这一幕,我悄悄的转过身又走回网吧,心里五味杂陈。
此时躲着他,只是不想让那位吃油条的年轻人尴尬,见到他此时的落魄窘境。
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正是之前的陈家大少爷,陈泗源。
先前的大少爷如今能沦落街头,混到这般田地,估计是拜他那位蛇蝎心肠的县长周舅舅所赐吧,姓周的谋夺了他老陈家的家产,陈泗源能捡回一条命或者站在街上已是万幸...
正当我躲在门后,感叹着世事无常时,昨夜坐我对面的那三个打游戏的小黄毛从此时也睡醒了走出了网吧,我身边路过。
同样是十八 九岁的年纪,人生路线还真是各有不同啊。
我笑着点上了一根烟,对面吧台上趴着的网管也伸过手,朝我要了一根。
网管看起来比我大一些,二十多岁顶着俩黑眼圈,稀疏的头发不争气地早早秃成了地中海。
他有意无意地与我攀谈了几句,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这时这网管一双眼睛却老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发现我也在看他,网管突然开口:
“兄弟,我叫刘树清,咱哥俩命里带着缘分。
不管你信不信,今天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件大事儿。
将来你必定发大财,但你一生也有九死十三灾。
哥哥我观你面相,目前你应该已经破了一死两灾,你的第一场死劫应在你七八岁的时候,一位高人救了你,对不对?”
起初眼前这位秃头网管嘴里的话,我只是当个笑话听,只当他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一套算命的江湖口玩儿到了我这位北派阴阳先生传人兼出马弟子的身上。
心里虽不屑,却不愿驳了他的面子,开口说话了, 就给人家点最起码的尊重。
当他讲到我七八岁高人帮我渡死劫的时候,我倒也觉得没什么,兴许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凑巧罢了,可眼前这哥们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惊得我坐在地上。
“兄弟,我虽不知道你姓什么,昨晚给你开机器的时候也没看你身份证。
但我知道,救你的那位高人是你的长辈,且不是你家的血亲,但那老头子当年为了救你一定豁出去了命。
帮你遭了灾,替你扛走了一半死劫,估计此时你的这位长辈人已经没了,或是进了监狱,最轻也是牢狱之灾,对不对?”
在我惊讶到合不拢嘴的震惊里,这人继续说:
“兄弟,记住,我叫刘树清,祖上传下来的字号,铁口直断。
别的本事咱没有,给人算命的本事却有那么一点。
半年后,你还有一死劫,到时候记着再来这家网吧找我,或许老哥我能帮你一把。
咱哥俩的缘分,深着呢...嘿嘿...”
这一刻,我的心兴奋的怦怦直跳,脑袋里想的都是,买房子,租店铺,娶媳妇,让我师父和爷爷跟着我过上好日子!
这些都需要钱啊!有了钱就都能实现啦!
我拿呀!再拿一点!
不行,这种不义之财拿多了会损阴德折阳寿的吧!
不管了!再拿几张,最后一张!
再拿...最后一张...
就一张...
“蒋哥!别...别拿了!不能再拿了!”
看着桌子上的一张张钞票又叠起了一小摞,而我还在不停的从碗中往外掏。
陈泗源拉着我,劝我,我不听,此时就像着了魔一样。
“蒋哥!”
突然,一旁的陈泗源瞬间暴起,一把强行掀翻了桌子,瓷碗摔碎,东西哗啦啦撒了一地。
“蒋哥!你看你的头发!”
此时我也猛然间惊醒!
瘫坐在地上,看着散落一地的钞票,惊恐的把手伸向后脑,拔了一根头发...
是白的!
打开灯,我找来镜子,此时才19岁的我,后脑竟生出了一小片白发!
折寿,了吗?
......
那晚过后,我家老仙常七爷给我托梦,告诉我。
五鬼运财这种是损阴德的邪门法术,那海碗中拘来的皆是不义之财,我每多拿一分钱,就会多损一分的阴德寿数!
那晚多亏陈泗源在我旁边拦了我,否则我极可能早已捧着一堆钱油尽灯枯。
日后,此类法术,用之,一定要慎之再慎!
那晚,去掉马老头原本被骗走的两万西瓜钱,我还从那碗中多拿了整整将近四万块!也就是整整拿了蜂麻燕雀那伙骗子六万块钱!
这可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但我是通过此等诡谲的术法拿走了他们的钱,只有神鬼知道,半点线索都没给他们留下,想要查出这是我的手笔,显然是天方夜谭。
最后说说寿命上的得失,原本帮马老头讨回瓜钱这件事儿上我是积了阴德的,但由于一时贪心没忍住,碗里的钱多拿了一些,那点阴德也就扣没了。最后去了扣的估计我还损失了点阳寿,但是应该不多,也就几个月的样子吧。
不能说换得值吧,但这四万块钱眼下确实能给我解决大麻烦了。
我接下来要用这个钱去镇上租个门面,好好开个白事儿铺。还要带着我爷爷好好去龙江县里的医院检查检查身体啥的。再存一部分,以后进货啥的用钱的地方也多呢。
几天后,一晃儿,时间入了冬。
这天晚上,外面干巴巴的天儿开始飘起了今年第一场雪花。
棺材铺子里,我,陈泗源,还有我爷爷,我们爷三个喝着白酒热乎乎的涮着火锅儿,我爷爷也很喜欢陈泗源这小子:
“孩儿啊,你跟我家小方,你俩岁数都差不多吧?
蒋爷爷今天借着酒劲儿给你起个小名儿,以后啊,就叫你四元儿你看咋样?咱们也能再近乎近乎。”
“诶!好!以后在您面前,我就叫四元儿。”
陈泗源答应高兴的答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今天的酒也起劲儿菜也香,我们爷儿三个喝的正高兴。
门口突然走进来两位满面风霜的大汉。
这两人穿着大皮靴,披着黄裘皮,顶着满身的积雪带着寒气儿走进了棺材铺,看起来不像是龙江本地人。
年长些的那个看起来四十多岁,鹰钩鼻,剑眉毛,一对儿鹰眼炯炯有神。
另一个约么着能有三十来岁,刀疤脸,络腮胡,皮衣服鼓鼓着,长得是虎背熊腰。
老马头儿遭遇的这伙人,江边的两只水鬼,他后来遇上的老道,甚至那个瘸腿的年轻人,这四个人肯定都是一伙儿的。
这伙儿人行的正是风的手段,一伙人蜂拥而至给老马头做了个局,又风卷残云,一夜之间把老头的一地西瓜席卷而空。
而且这招儿其实也算不得新鲜了,林瞎子年轻时,从满洲里下天津卫闯荡,就曾在老天津卫听说过同样的骗术,除了当时天津那老头儿被骗的是葡萄,而老马头儿是西瓜,其他的过程手段一般无二。
听林瞎子讲完,我豁然开朗,此时也明白我家老仙儿所说的,贪心生鬼,破财免灾是什么意思了。
江边瓜地本无鬼,是那伙骗子的贪心作祟,才生出了鬼。
行吧。
不过破财免灾我是不认的,马老头子和老伴两口子辛辛苦苦种点瓜,凭什么便宜了那伙行骗的老鼠?
不行,我得帮老头儿讨个说法,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估计我要是能把马老头儿的钱追回来,从这件事儿上身为还能再积点阴德。
估计林瞎子也看出了我的想法,他没有拦我,只是提醒我要小心谨慎的去做事。
拜别林瞎子后,一路上,我始终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追回老马头儿的损失,瓜肯定是追不回来了,但是得把钱给他追过来。可这茫茫江湖,那四个骗子行骗时肯定也是化了妆乔装改扮好了的,这件事儿难度不小...
这次来监狱,还有一件我认为挺重要的事儿,但是我没和林瞎子说,就是镇上那个网吧网管刘树清的事儿。那个叫刘树清的,说我这一生有九死十三灾,说我在未来半年之内,还有一死劫。
说实话,我挺怕的,谁不怕死。但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告诉林瞎子这件事,一方面是怕他担心,另一方面...
他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
刘树清那天曾说过,我八岁那年的死劫,是林瞎子替我扛去了一半,才有了他如今的牢狱之灾...
回到棺材铺,马老头已经焦急的等候我多时了。
“孩子,怎么样啊?老头子的瓜...”
我没有隐瞒,如实的告诉他被骗了,马老头听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喊着,直抽自己的嘴巴。
“我没用啊!是我老头子没用!
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见马老头这般模样,我和陈泗源连忙上去安慰。其实也能理解,满地的西瓜要真是被水鬼卷了去那也能算是天灾,没得办法。但是让老头子知道了不是天灾,而是人为,自己让几个外地人当傻小子一样给骗了,这股窝囊气一般人他也受不了。
我真心烦,想着办法,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随即我一把从地上拽起了马老头:
“行了,马大爷,你也别哭了。
瓜是找不回来了,骗子卖了瓜的钱我兴许能给你找回来。”
老马头一听,眼睛一亮,顿时燃起了希望:
“孩子,你真有办法?”
我点了点头:
“就试试吧。
马大爷,先前你去镇上与那骗子老道吃的那家馆子你还记着吧?”
“哎记着,我记着!我记着!”
“好!我要你再去一趟,把当时坐你对面那老道吃饭用过的饭碗,给我端回来!”
林瞎子传给我的那本古书,记载着一种道家偏门法术,名为:
五鬼运财术!
施此术者,可以神符,御五鬼,曹十,张四,李九,汪仁,朱光等五位阴将,搬运他人财物,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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