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在下的荣幸。”贾环知道是有事要谈,安排道:“胖头鱼,瘦猴,你们去处理这桩案子。”说完陪着严溥离开。两人就在朱雀大街找了一家安静的酒肆。“环兄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严溥开门见山。“但说无妨。”严溥颔首,先给贾环倒了一杯南天酩,不疾不徐地说道:“江湖三教九流都有锦衣卫安插的眼线,就在前天,密探上报,我天璇房卫所苦苦搜寻的两大恶人抵达京师,这俩人曾经一夜屠戮三座村庄,毫无人性。”“其中一人绰号疤面煞星,另一人唤作母夜叉,都是二十五岁,你应该能猜到,他们位列江湖龙虎榜,一个在第九十三名,一个在第九十一名。”“尽管知道他们身在京师,可全城两百万人口,想找出两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京师重地更不可能封锁,九座城门,每天来往多少权贵,天南地...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那是在下的荣幸。”贾环知道是有事要谈,安排道:
“胖头鱼, 瘦猴,你们去处理这桩案子。”
说完陪着严溥离开。
两人就在朱雀大街找了一家安静的酒肆。
“环兄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严溥开门见山。
“但说无妨。”
严溥颔首,先给贾环倒了一杯南天酩,不疾不徐地说道:
“江湖三教九流都有锦衣卫安插的眼线,就在前天,密探上报,我天璇房卫所苦苦搜寻的两大恶人抵达京师,这俩人曾经一夜屠戮三座村庄,毫无人性。”
“其中一人绰号疤面煞星,另一人唤作母夜叉,都是二十五岁,你应该能猜到,他们位列江湖龙虎榜,一个在第九十三名,一个在第九十一名。”
“尽管知道他们身在京师,可全城两百万人口,想找出两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京师重地更不可能封锁,九座城门,每天来往多少权贵,天南地北商贸入京,锦衣卫也不敢加大检查手段。”
“恰好小兄弟也位列龙虎榜,有令牌进出烟雨楼,所以想请小兄弟打听一下这两个恶人的落脚地。”
“只要能抓住这俩恶獠,便是一件大功!”
话音落下,贾环毫不迟疑:
“请严大人放心,在下会尽力而为!”
“多谢。”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之后,贾环回到官署,他从抽屉取出鎏金色令牌。
“秀才,带我去一趟烟雨楼。”
“是。”
……
城南宣德坊,一座古色古香的木质小楼,匾额上“烟雨”两个遒劲雄健的大字格外瞩目,楼前栅栏围着几株桂花树,芳香溢满整座小巷。
两个背着剑匣的剑客,一左一右侍立。
贾环递过令牌。
“请。”剑客笑脸相迎。
入内,零零散散几个人,皆是二十出头的年轻游侠,见一身飞鱼服的朝廷鹰犬走进来,顿时面露不屑,小小年纪就依附权势,没有半点江湖人的骨气。
贾环目光看向趴桌打盹的粗布老人。
“借一步说话?”他出言询问。
粗布老人站起身,身形佝偻瘦骨嶙峋,面目倒是和蔼可亲。
“请。”老人走在前方。
推开后门,来到小巷。
贾环直叙来意:
“在下想打听两个人的行踪,疤面煞星和母夜叉。”
“老朽不知。”老人摇头。
贾环笑了笑,“在下不过杀几个秃驴,你们烟雨楼连细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疤面煞星和母夜叉在京师落脚,烟雨楼真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佝偻老人语气坚决:
“恕不奉告。”
贾环注视着他,沉声道:
“江湖儿女向来惩恶扬善,行侠仗义,您老却要包庇那两个罪恶滔天的畜生,坐视无辜百姓被屠戮?”
“只要一句话,我们锦衣卫为民除害。”
佝偻老人也笑了,嘶哑着嗓音说:
“公子,烟雨楼能在京师立足,就遵从六个字。”
“知敬畏,守规矩。”
“如果你是锦衣卫千户,以权势施压,烟雨楼不可能为了两个江湖浪人而得罪你,这就是敬畏。”
“倘若有一天,江湖买凶杀人,向烟雨楼打探你的踪迹,烟雨楼同样会守口如瓶,这便是规矩!”
贾环闻言,不禁觉得好笑。
说白了,地位不够。
地位够高,规矩就很灵活。
难怪烟雨楼能在神京城安然无恙,面对大人物时有问必答,那它便有存在的价值。
“公子请回。”佝偻老人送客,末了又补充一句:
“往后公子需要交换武学,或者购置秘籍,都可以来烟雨楼。”
贾环却一动不动。
他坐拥金山,看得上烟雨楼这些破烂玩意?
林黛玉冷眼相视,她差点都想说如果环哥儿是粗俗莽夫,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臭鱼,比不了环哥儿一点。
她没了耐心,想立刻回家里将诗词写下来,冷叱道:
“你想使唤谁呢?我以后偏要同环哥儿说话,你离我远些!”
说完带着雪雁紫鹃走远。
“哎呀!气死我了!”贾宝玉重重跺脚,仰天大呼。
林妹妹都冷落了我,还替贾环那厮说话!!
翌日上午,暴雨滂沱。
贾环一进庚字号官署,就看到钱总旗挺着大肚子坐着喝茶。
“贾总旗,恭贺你荣升龙虎榜第七十九名,此乃天枢房卫所的骄傲。”
钱总旗站起身,笑呵呵拱手。
“一点虚名,不值一提。”贾环抱拳回礼,随后注意到桌上的案卷,纸夹子盖着钱总旗的戳印。
“这是?”他问。
钱总旗说:
“就为这事来找你,有一桩案子需要处理,我又脱不开身,所以想让你来接手。”
“具体什么案子。”贾环没有急着答应。
钱总旗神色严肃,沉声道:
“前夜传来消息,咱天枢房卫所有一位姓刘的力士暴毙于冀州信昌府。”
什么?
胖头鱼双鞭等人停下手中活计,各个面带愤怒。
依照大乾律法,暗杀锦衣卫罪同谋逆,要诛族!
哪个狗胆包天?
“有线索么?”贾环问。
钱总旗摇头,“一无所知。”
贾环皱眉沉思。
这案子也许大,也许很小。
有可能是江湖仇家报复,那便是蝇头小案。
万一刘力士知道些什么被灭口,可能牵扯出大案。
贾环给空茶杯再倒满茶水,笑了笑:
“钱总旗怎么不亲自动身?冀州信昌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路程。”
钱总旗倒也没有隐瞒,低声道:
“听说王大人的调令又快了,保不齐哪天,王大人就去金陵赴任。”
“难怪。”贾环颔首。
谁知道王百户啥时候调任,这紧要关头,谁离开京师谁倒霉,自古权力不会空缺,假如钱总旗苦巴巴去信昌府破案,调任文书突然到了,就便宜竞争对手赵总旗。
“若是贾总旗为难,那就作罢。”钱总旗一脸无谓。
你还挑三拣四,若非局势紧张走不开身,谁乐意给你送案子。
“我接了!”贾环拿过卷宗。
“无论有没有查出凶手,返京时带回刘力士的骨灰。”钱总旗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
“老大,没有线索,无从查起啊。”
秀才走过来看了一眼案卷,只言片语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贾环也感棘手,轻声道:
“咱们最多待十天,寻查未果,返回京师。”
“咱们先回家一趟,午时启程。”
“遵命!”六人异口同声。
到府跟赵姨娘说了一声之后,在晴雯恋恋不舍的眸光里,贾环回到衙门准备动身。
“贾总旗!”
临行之前,独眼阴鸷的赵总旗突然造访。
“那笑面虎给了你案子?正好你去信昌府要途经百重渡口,我手里头有桩案子,你顺手处理吧。”
赵总旗向来沉默寡言,说话声音嘶哑。
贾环面带笑意:“那就多谢了。”
赵总旗递过卷宗,不疾不徐道:
“百重渡口,两家帮派火并,殃及了许多无辜百姓,你过去调停,尽量只诛首恶,当然一切便宜行事。”
贾环颔首。
官场上便宜行事,简而言之,就是已有授权不必请示,自己应对。
说粗暴点,就是为所欲为!
“返京后,某请你喝酒!”赵总旗刻意加重语调。
贾环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帮派火拼,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没有功劳可言。
但油水丰厚!
白捡案子,总不能独享。
吴员外脸色苍白,沉默了许久,才蠕动嘴唇道:
“十年前,我跟邙山一伙山贼有勾结,我给他们送钱送粮送女人,他们替我解决麻烦,譬如从商的竞争对手,还有那些嚷嚷着要减税的佃农,我看不惯哪个就让土匪干掉哪个。”
“早些日子,夫人发现了一些账目,我敷衍两句,可在前天,夫人撞破了我绑架李家千金交给土匪喽啰,我害怕她告官,只……只能含泪下手。”
贾环拍案而起:
”贾珍有没有参与?”
“没有。”吴员外摇头,“我时常用银钱巴结珍大爷……”
“上刑!”贾环语调森森。
双鞭直接将其拖到滚烫的铁烙前。
“真的没有。”吴员外哭嚎,“我哪敢告诉任何人。”
贾环摆手:
“土匪位置在哪里?另外包庇你的除了当地仵作,还有谁?一五一十写下来!”
……
是夜。
七骑出京师。
一路疾驰,西行七十里,在凌晨时分抵达邙山山脚。
众人将马匹拴在树桩,沿着舆图所指方向,徒步走向密林。
贾环吩咐道:
“吴老狗交代,山寨有六十个多土匪,那五个当家的武艺不凡,我一人解决,你们围剿那群小喽啰,待我腾出手再来帮你们。”
“遵命!”六人心里有暖流,对老大愈发的忠诚。
山林寂静,鸟禽鸣叫,走了小半个时辰,远处灯火通明,隐约看到山寨的轮廓,一些喽啰在篝火旁饮酒作乐。
坐得最远的一个喽啰正喝着呢,一柄寒光凛凛的绣春刀搁在脖颈,轻轻一抹鲜血四溅。
而贾环施展踏雪无痕,在黑夜宛若鬼魅,悄无声息摸进那栋阁楼。
煞气笼罩,地煞一刀斩,五当家双目圆瞪死在床塌。
贾环都懒得在这群废人身上使用降龙十八掌,走进一间房子劈一刀,就大当家能抵抗两招,最终也身首异处。
外面都是乌合之众,小喽啰死的死跪的跪,山寨牢房里关押着数十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各个面容枯槁被折磨得不轻。
“这群畜生!”胖头鱼打开牢房,女人们痛哭流涕,感恩不已。
小喽啰带着瘦猴子和双鞭去到密室,里面都是山寨积累的金银珠宝,二人毫不客气,通通塞进包袱里。
“我先回京,你们将这群喽啰押入当地大牢,另外县衙主簿、县令子侄以及县衙仵作,蓄意包庇吴老狗,押送进诏狱!”
“记住,抄获吴老狗的庄子所得,我们暗地里截留两成,其余上交!”
……
直到辰时,贾环才回到诏狱。
吴员外奄奄一息。
“老狗,害了多少无辜性命。”
砰!
人头滚落。
贾环收刀入鞘。
紧接着,脑海里浮现面板,一张张画像一闪而过,吴老狗的罪孽值最重,绑架数十个良家女子、祸害庄子佃农,教唆土匪刺杀店铺掌柜,包括残忍杀妻。
罪孽值七品中。
而土匪大当家则是八品中。
罪孽值——七品中、八品中,八品下,八品下,八品下……
参与度——65%
奖励——无相劫指,熟练度——初窥门径
经验值:689/1000
瞬间,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灌注于丹田,贾环气血飙升,内气浑厚。
后天境六重天!!
“如今最有威力的两门武学,降龙十八掌第一式和无相劫指,后天境巅峰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
“杀五个秃驴是后天境二重,被排进龙虎榜第一百九十九名,而今的我,应该在哪个位置呢?”
贾环喃喃自语。
随后他将旧公廨的书生带进诏狱,指着吴员外的无头尸身,平静道:
他抱拳道:
“事先说好,在下酒量小,只能喝七杯,多多见谅。”
赵总旗眼皮跳了一下,都七三开了,这特么酒量小?
“好说。”他没有反驳。
在仕途的关键时刻,拉拢贾环非常重要,毕竟是天枢房卫所第三位总旗,虽然没有竞争力,但也有话语权。
总旗到百户虽一步之遥,可这一步终其一生都很难跨过,既有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走了。”赵总旗离开。
贾环翻阅案卷。
百重渡是大乾运河南下第三个渡口,大乾运河乃是百万漕工衣食所系,人一多就会形成势力,漕帮内部帮派林立,虎头帮和蛤蟆门就是不起眼的两个帮派,如今为了争地盘打得不可开交。
他命令道:
“秀才,双鞭,你们先行去百重渡暗访,将作恶歹贼列入名单。”
秀才机灵,擅长打探消息,肚子里有墨水能混士林,拳脚有功夫能探江湖。
而双鞭沉稳果断,做事干净利落。
“遵命!”二人抱拳,披戴斗篷出发。
“剩下四个,随我沿途缉捕罪犯。”
贾环从抽屉里取出一摞案卷,大多数是小鱼小虾,估摸着都是九品中下的罪孽值。
但有总比无好,积少成多。
……
三天后。
百重渡口,尽管大雨连绵,可依旧船来船往,小城商铺鳞次栉比,格外喧嚣繁荣。
酒鬼搭弓,雨中发射锦衣卫信号箭。
半个时辰后,秀才和双鞭闻讯赶至酒楼。
“老大!”
“打探到了什么?“贾环临窗而坐,轻抿一口香茗。
秀才汇报道:
“虎头帮帮主巨虎恶贯满盈,个人武力不俗,帮派横行小城欺压百姓,盘踞渡口谋财害命,私底下还贩卖婴儿。”
“巨虎?可以碎尸万段了!”贾环对人贩子深恶痛绝,自家丫头香菱就是被人贩子拐卖,从江南千金落难到为婢。
秀才继续说:
“蛤蟆门门主金蟾更是坏事做尽,性情暴戾,帮派成员靠抢劫为生,同时经营几家青楼,动辄让妙龄少女家破人亡,再签卖身契。”
“两家帮派互相安插奸细,各种渗透,七天前为了一条街商铺的保护费起冲突,矛盾激化上升到火并。”
“今晚在城北河滩又要约仗。”
“老大,这是背负命案的作恶者名单,两家帮派中上层几乎各个都得死刑!”
秀才说完递上一张纸。
“你们两人辛苦了。”贾环颔首,随即冷声道:
“今晚解决了这群土鸡瓦狗,连夜去信昌府。”
胖头鱼询问道:
“老大,要不要去县衙调捕快?对方人多,我们很难应付。”
贾环盯着他,训斥道:
“枉你长了个大脑瓜,里面装得是粪便?两家帮派混迹这么些年,县衙岂能没有内应?等你调人,那两条老狗早就销声匿迹了!”
“怕他们人多势众?看是脑袋硬还是绣春刀锋利,杀到畜生们胆寒颤抖!”
“老大说得是!”胖头鱼憨笑一声,羞愧低下头。
“你这大脑袋,忘了老大在江湖的绰号?”双鞭瞪了他一眼。
小人屠!
子夜,城北河滩,豆大雨珠砸在河面,激起浑浊水花。
双方足两百多人身着劲装隔岸而立,气氛剑拔弩张,雨中弥漫杀气。
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静静屹立,身姿如猛虎般威严雄伟,他怒声道:
“金蟾,现在臣服还来得及,一旦动手,你蛤蟆门死伤无数!”
对面站着一个面容丑陋、眼神阴狠的老人,正是蛤蟆门掌舵者。
金蟾雷霆震喝:
“我还没老,你一个后辈都敢插手我的地盘,我若退缩,从今往后有何颜面待在百重渡!”
佝偻老人索性说得直白:
“既然要为民除害,若有千户大人降临,烟雨楼会透露两人踪迹。”
贾环语调冰冷:
“千户日理万机,哪有空搭理这两只蝼蚁。”
“不为难你老,这样吧,我个人以龙虎榜第一百九十九名挑战两位同辈英杰。”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时间地点,他们来定!!”
佝偻老人眸光微骇,不可置信道:
“你确定?”
“大丈夫一言既出,岂有反悔的道理。”贾环表情无波无澜:
“放出话去,若是无胆鼠辈,那就趁早投井自缢,别再行走江湖丢人现眼。”
佝偻老人字字顿顿道:
“你会死的!”
“你虽是后天六重,但龙虎榜前一百最差的那一位都是后天九重。”
近在咫尺,他能感受到年轻人丹田的内气波动,烟雨楼错估了对方的实力,远远不止第一百九十九名,然而跟前一百还是有天壤之别!
贾环不以为意:
“这事总不坏规矩吧?我孤身前往,绝不带一兵一卒。”
佝偻老人好心奉劝:
“你年纪轻轻何必把自己逼上悬崖?”
“他们行事跋扈迟早落网,江湖仇家数不胜数,说不定哪天就暴尸荒野;而你只要安稳待在衙门,熬日子总会熬到百户,甚至是副千户,你有锦绣前程,而他们只是两条烂命!”
贾环斩钉截铁:
“这一生,与罪恶不共戴天罢了!”
又能立功,又能得到奖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行不行。”贾环再问。
见劝说无果,佝偻老人坦然道:
“烟雨楼会传话,且散播此事,至于是否应战,就看他俩怎么想。”
“一旦应战,烟雨楼会安排。”
他断定,母夜叉和疤面煞星肯定应战,否则尊严脸面荡然无存,面对龙虎榜第一百九十九都做缩头乌龟的话,那将沦落为整座江湖的笑柄。
“在下告退。”贾环走得很果断。
“仕途太顺,没有自知之明。”老人叹息。
该劝的也劝了,一意孤行只能自食恶果。
申时三刻。
背着剑匣的少年来到一座小院,槛墙前随处可见杂草丛生,门前土路车辙印很少,可见这边荒凉寂静,却是躲匿的好地方。
他轻轻叩门,将一张折叠的红纸塞进门缝里,悄然离去。
俄顷。
院子里,一个劲装男子捡起红纸,他长得极为丑陋,脸庞有一条触目惊心的长疤痕,如小蛇盘踞,两边肉皮翻卷,正是龙虎榜第九十一名,疤面煞星!
“夫君,是烟雨楼的讯息?”
身后的女子盯着红纸上一株桂花树的图案,她面额凸起眼眸凶戾,江湖人称母夜叉。
“哈哈哈哈哈,这只朝廷走狗简直不知死活!”
疤面煞星突然狞笑,将红纸递给夫人。
母夜叉扫了一眼,表情也变得极为错愕,甚至觉得无比荒唐,好笑道:
“龙虎榜倒数第二,他在狺狺狂吠,想跟咱们决一死战,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吗?”
疤面煞星语调森森:
“锦衣卫一直在追捕咱们,现在狗急跳墙了!”
“定有埋伏!”母夜叉脱口而出。
疤面煞星撕掉红纸,沉声道:
“烟雨楼知道咱们的落脚地,既然来这一出,意味着烟雨楼严守规矩,没有向衙门泄露。”
“信上面说,小人屠刻意放出消息闹得沸沸扬扬,倘若咱们避而不战,就成了江湖人人喊打的断脊之犬,遭受万般耻笑!”
人活一张脸,脸面尊严都被踩踏,往后怎么行走江湖。
母夜叉忧虑,“我只是担心锦衣卫布下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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