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爷,你的性情我或许了解一些,关于你要报复谁或者是用什么手段报复,我没有资格评价,世上本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种说法,你要做的事,自然有你的道理。”虞桑宁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只是希望,九爷别忘了,在你暗无天日,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曾有人向你伸出了双手。你娘是最伟大的母亲,你养父是最重情义,坚守诺言的好男人,这些虽不足以抚平你内心的伤痛,但至少……这些真心实意的爱也曾温暖过你,不是吗?”一阵冷风从水面吹来,冷得她一哆嗦,脸颊和鼻尖红彤彤的。但她看着周宴南的时候,唇角微微扬起,清澈明亮的眼眸像夜空里的星辰,美丽又遥远。周宴南目光定定的望着她,眼里说不出是何种情感。很久之后,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才淡淡浮现出笑意。只是他没有说话。有些事,他也不...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九爷,你的性情我或许了解一些,关于你要报复谁或者是用什么手段报复,我没有资格评价,世上本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种说法,你要做的事,自然有你的道理。”虞桑宁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
“只是希望,九爷别忘了,在你暗无天日,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曾有人向你伸出了双手。你娘是最伟大的母亲,你养父是最重情义,坚守诺言的好男人,这些虽不足以抚平你内心的伤痛,但至少……这些真心实意的爱也曾温暖过你,不是吗?”
一阵冷风从水面吹来,冷得她一哆嗦,脸颊和鼻尖红彤彤的。
但她看着周宴南的时候,唇角微微扬起,清澈明亮的眼眸像夜空里的星辰,美丽又遥远。
周宴南目光定定的望着她,眼里说不出是何种情感。
很久之后,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才淡淡浮现出笑意。
只是他没有说话。
有些事,他也不愿告诉她……
其实虞桑宁说的没错,在他饱受沧桑,饥寒交迫,被人当动物一样侮辱的时候,曾经遇到过贵人。
但是不多,只有那么一两个。
除了母亲和养父,那是他唯一感受到的人间暖阳。
这一刻,他突然想伸手摸摸她圆圆的脑袋。
但是,理性战胜了感性,那悬在半空中的手,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两人就站在那里,沉默不语的看着远处。
过了好一会儿,虞桑宁抬手拍了拍自己脑门,转过身面对周宴南,“九爷,你还疼吗?”
这莫名其妙的关心让他一头雾水……莫不是问他的心?
疼不疼?
周周宴南语塞,不知她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口吗?”虞桑宁步子稍微靠近了些,满眼诚挚。
“什么意思?什么伤口?”他被她这古灵精怪的关心彻底搞懵了。
“九爷,想不到吧,我知道你的小秘密……”虞桑宁说着,得意洋洋的绕着他身边走了一圈。
“哦?说来听听?”
周宴南有些好奇,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那你乖乖站着不许动,无论我等下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随你……”他冷哼了一声,宠溺的看着她。
他倒是要看看,这葫芦里究竟买了什么药。
虞桑宁双手环抱在胸口,白皙细长手指轻轻敲打着肩膀,沉思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靠近他。
双手小心翼翼拉起周宴南的左手,把他的手掌放进手心,有股温暖的气息从指尖传来。
虞桑宁没有看他,而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准备去掀开他手臂上的袖子。
周宴南才突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心跳加速,他想伸手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但为时已晚。
衣袖被掀起……
一道道丑陋且狰狞的伤疤,出现在两人眼前。
这些伤只能用触目惊心来说。
虞桑宁颤抖的手指,温柔的划过一道道疤痕,弯弯的柳眉拧成结,“还疼吗?”她轻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过了片刻,他接着问道,“你是何时知道的。”
“你受伤那日,我偷偷去找过你……”虞桑宁想起那画面,心悸恐惧在胸口蔓延开来。
原来,竟是这样,周宴南闭上眼,深深吐出了一口气。
——
那年是他去东宫的第一年,正值隆冬。
周宴南才十三岁,他养父还不是九牧监,只是东宫里负责看管马厩的奴仆。
周宴南也会跟着他一起打杂,养父闲时就会教他驯马。
那日,有人给东宫里送来了一匹绝世骏马,没有经过驯养,性子很野。
虞桑宁见他穿完衣衫阴着脸坐在榻上。
心里暗暗想,这时候要不再哄哄他,后果只会更糟。
于是试探着走向周宴南,声音又甜又软:“九爷,你别老是生气,是桑宁错了,不该把九爷想成那种肮脏下作的人,桑宁知错。”
她轻轻扯了扯周宴南衣角,脸颊上挤出一点点虚假的笑意。
周宴南:“你真知道错了?”
“嗯。”她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好像说过,你若是犯错,我就会罚你……”
虞桑宁:“……不记得了,九爷说过此话?”
“自然是说过的,这世道哪有人犯错不被罚的?”
“那九爷打算如何罚我……?”
“你去桌子上把那把戒尺拿过来就知道了。”周宴南抬手指了指床边的炕桌,漫不经心的说道。
显然虞桑宁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屁颠屁颠的把戒尺交到他手里。
“跪下。”
周宴南晃着戒尺,一下一下拍在手心,发出轻微的声响。
“啊?我……”虞桑宁眼里尽是茫然,白皙的手指,指了指自己。
周宴南眼眸闪动,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跪下,双手伸出来,手心朝上。”
这不是……?
该不会……?
周宴南要用戒尺抽她吧?
虞桑宁想起小时候,只要她调皮犯了错,父亲就会这般罚她。
小时候被父亲罚,长大了要被这个大魔头罚。
尽管心里委屈的要命,虞桑宁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毕竟人家是主子。
她双膝跪地,抬手之前还不忘多看一眼他手里的戒尺。
那把砖红色戒尺约莫毫米厚度,竹子制成,柔韧劲道,不宽也不长……
周宴南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手心,她便发出清脆响亮的尖叫。
“我还没开始打,你就叫成这样了?”
“九爷,痛……”
“痛也忍着,我罚你十下,你若是胆敢再发出一点声响,我就打你二十下。”
虞桑宁瘪了瘪嘴巴,身子跪得笔直,双手举到他面前,眼巴巴等待着他的惩罚。
随着一阵规律又响亮的声音响起,周宴南晃动着手里的戒尺,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她的手心,力度都不算大。
可虞桑宁还是感受到来自掌心火辣辣的疼痛,那戒尺打人手心根本都不用出力,就能让人痛到只冒冷汗。
打到最后一下的时候,虞桑宁只能咬着嘴唇,心里默默吸了一口冷气,硬是不敢吱声。
惩罚完人的周宴南心中的怒火好像消了一半,心满意足的看着她。
此时的虞桑宁脸色有些苍白,粉唇被她咬的微微发红,眼泪在眼眶打转。
他心里紧了紧,喉咙发痒,嗓音沉沉道:“不许哭,眼泪给我收回去。”
这怎么收回去?
本来还在极力忍耐的虞桑宁听到这句话,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
大颗的泪滴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里涌出,“我又不是个木头人,你让我不痛我就不痛,你让我不许哭,我就不能哭了?”
她边哭边诉说着他的无理,越想越觉得委屈死……
“本来姑娘家来那事,身子就不舒服,九爷又是让我伺候你沐浴,又是打我手心……”
“现在好了,还不让人哭了,依我看九爷的心不是心,是块又冷又硬的大石头……”
她跪在周宴南面前,早已泣不成声,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
说实话,周宴南长这么大,接触的女人少之又少,这场面他也头一次见。
自己并不是真的要罚她。
他只想把虞桑宁牢牢禁锢在身边,让她言听计从。
“好,我们吃完带你去大理寺。”
这么温柔听话的靖王,虞桑宁一时看的出了神,其实,他不发脾气的时候,好像还算是个人。
但……只要不小心惹怒了周宴南,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周宴南不好明目张胆的带着她去大理寺,于是虞桑宁就出了个主意。
她女扮男装,假装成周宴南的随从,这样出入大理寺不会让人怀疑。
大理寺,地牢。
虞桑宁跟在他后面,穿过一间间阴暗潮湿的牢房,她终于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秦铭把门打开,虞国公才缓缓转身,一开始他没有看见虞桑宁,目光有些呆滞。
“爹……”
一个声音从秦铭身后出现,虞国公满脸不可思议,皱了皱眉,直到看清了确实是自己的女儿,这才缓缓张开手臂。
“爹……”虞桑宁冲过去抱着他,她早就哭的不像人样。
自从虞家出事,她盼啊盼,就等着能和亲人见面的这一刻。
虞桑宁来的路上,想了很多要对父亲说的话。
可真正见面的时候,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默默紧紧抱着这个全天下最疼爱自己的男人。
虞国公轻轻伸手抚着她的后脑,等她平静了,才开口:“桑宁,这些日子,可是受了很多委屈?爹对不起你们,爹这次大错特错。”
“爹,我不信你会反……”虞桑宁话还没说完,就被虞国公捂住了嘴。
“爹已经认罪了,往后你不可以再说类似的话,此案是皇上定的,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惹大麻烦知道吗?”
“可我不信,爹……你告诉我真相好不好?”
从头到尾,虞桑宁坚信的事情就是,她父亲不可能谋反。
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有人存心诬陷。
就算父亲认罪了,她还是坚信着心中的那个信念,从未动摇。
“桑宁,只怪爹信错了人……其他就没有什么话好对你说。明天我就会被流放至宁古塔……你要记得好好的,照顾好你母亲还有妹妹,知道了吗?”
虞国公天天被关在大理寺的地牢里,外面的情况他基本一无所知。
可是,虞桑宁不敢告诉他。
母亲,兄长,妹妹找不到了。
出事那一天起,他们分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虞桑宁心事重重,不敢说实话:“爹,你去那边要保重身体,等我们安顿好了,就带妹妹去看你。”
“好,爹没事。”
人在分别的时候,总是充满了很多的谎言。
比如,虞桑宁没有告诉父亲,这个家,现在已经七零八散。
比如,虞国公亦没有告诉桑宁,此次流放宁古塔,几乎是有去无回,尸骨寒凉。
那日,虞国公交代了她许多事情,深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受委屈受欺负,最重要的是,信错了人。
就如同他自己一样,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时间差不多,她再待下去,容易引人怀疑。
周宴南过来带她走的时候,虞国公才知道,原来虞桑宁能来这大理寺,全仰仗了周宴南的关系,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他沉默了许久,说:“桑宁,你先出去外面候着,我有话与九王爷说。”
“知道了,爹……我走了,你记得多穿衣服,好好吃饭,保重身体……”这是她最后想起来要和父亲说的话。
虞桑宁有些不解,父亲怎么会和九爷有话说?
按理来说,他们两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但她还是,一个人走出了地牢,内心有疑虑和不舍。
毕竟这次分别后,下次相见不知道是何时了。
本以为会很久,结果等很久人还是没有出来。
看着虞桑宁前脚才走出去,虞国公后脚就跪倒在他脚下:“王爷,罪臣自知对你,对你母亲,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俗话说,一命换一命,我这条命,只要你想要,随时可以来取。”
“虞国公,如今你都这样了,我要你的命还有用吗?我告诉你,你们虞家欠我的,不止这些……你这一条命换不了。”周宴南恶狠狠的说。
“王爷,无论如何,我做的这些事情,桑宁一概不知,她是无辜的,还请王爷能够善待小女,虞某感激不尽。”虞国公最后的诉求,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在靖王府能够好过一些。
“虞国公,你奉命追杀我和我母亲的时候,我才六岁,你可曾想过手下留情?”
周宴南最终还是把这句话,痛快说出口。
那日,若不是皇上提点,让他自己来问虞国公,关于幼时被追杀一事。
周宴南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追了他们整整三年的人,居然是虞国公!
换个说法就是,如果当时不是他在后面穷追不舍,他的母亲就不会病倒,不会年纪轻轻含恨而终。
周宴南也不会,从小过着如同地狱一样的生活。
说到底,他今日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全拜萧皇后和虞国公所赐。
后来,回到了靖王府,他只要看见虞桑宁就会想起虞国公,想起自己惨死在他乡的母亲。
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周宴南早就在心底发过誓,所有伤害过他和母亲的人,他通通不会放过。
他要杀尽天下有仇之人,管他姓虞姓萧还是姓周。
“王爷,你也看见了,桑宁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你又何苦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她身上?我做的我认,但是王爷你仔细想想……当年我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吗?我带着一队精编的御林军,追你们母子……整整三年都没有追到。”
虞国公声泪俱下,如实说出当年的真相:“皇上微服私访,与你母亲生了情愫,约定好等他回了上京城就派人接你母亲,可是当时萧皇后势力正强,皇上碍于这个皇后的威严,失了约。后来你母亲生下你,托人把消息传到了宫里,希望皇上念在往日的恩情上,善待你们母子。可这消息根本没有传到皇上那里,而是被心狠手辣的萧皇后知道了,于是她命我去抓你们母子回来。”
“我很清楚,以她的手段,只要被抓了,你们母子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王爷,你当真以为,一整只御林军就这么不堪,整整三年未曾追上你们?”
“你继续编……如果你真不想伤害我们,当初这个棘手的任务,你就该拒绝。”周宴南对他所说的话,半点也不信。
“王爷,你以为整个朝中,只有我一个人吗?追杀你们的人,就算不是我,也同样有人为了博得萧皇后高兴,会不顾一切逮捕你们的。”
虞国公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当年就算不是他,也会有其他人做这件事。
周宴南差点就信了他的话,冷哼一声:“一个意图谋反的罪臣,我凭什么信你?虞国公……祝你宁古塔之旅愉快。至于桑宁,她不过是我掌中玩物,我想她笑她就得笑,我想要她哭,她就必须给我痛彻心扉,撕心裂肺的哭。”
说完这句话,周宴南阴着脸离开了牢房。
留下满脸绝望的虞国公愣在了原地。
路上碰见,她也不敢直视那双深沉的眼眸,只得低着头匆匆走过。
她拒绝和他待在一起,拒绝与他有关的一切。
而这所有的举动,周宴南都看在眼里。
他也一直以为,虞桑宁极其讨厌自己。
——
“九爷,我算不算,第一个知道你这个秘密的人?”
虞桑宁沙哑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她手没有放开那只伤痕累累的手,目光温柔如水。
“这个秘密,全天下只有两个人知道,你说你是不是第一个?”
他勾起了唇角,不知道该失落还是……高兴?
他以为,这个丑陋的伤痕,此生都不会有人知道,因为,他会把知道这件事情的,通通杀光。
“还疼吗?”她柔着声音又问了一次。
“不疼了……你不说,我都忘记自己受过这些伤了。”周宴南云淡风轻的说起来,好像真的一样。
他真的会忘记吗?
那些耻辱像一颗颗钉子,早就在他心里扎了根,生了芽。
“说不疼,你肯定在撒谎。”虞桑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语气平静,“我爹在战场上也受了很多的伤,后来伤口愈合,也总能听见他和我娘说,那些伤口会在阴天下雨时,疼痛难耐,奇痒无比。”
她再也忍不住,话音里带了一些哭腔,“九爷,当时我要是不被你吓坏,没有逃跑……我要是陪着你,阻止你做傻事,你说这些伤疤是不是就不会存在了。”
“对不起……对不起。怪我太胆小,怪我没有陪着你。”
很多年后,她终于说出那个心事,那个同样也折磨着她的秘密。
她哭的时候,总喜欢用手捂着双眼,不想被人看见那张哭的稀里哗啦的脸。
周宴南看她的样子,没忍住,往前走了两步,伸出双手就把这个小小的身影搂进了胸膛。
这瞬间,他只觉得可笑又心疼。
可笑在于,多年以后,他终于等到了一个道歉,只可惜,并不是来自那群始作俑者。
心疼在于,原来她早就看到自己阴暗怪物的那一面。
那颗柔软善良的幼小心灵,该有多害怕……
原来,她对他的感情,不是讨厌,而是恐惧……
周宴南紧紧搂着她的肩膀,把头深深埋在她发间,深情的嗅着那香甜诱人的气息。
他的虞桑宁,善良又胆小。
虞桑宁松开了捂着眼的双手,纤细的手腕绕过男人宽阔的胸膛,绕到他身后,轻轻回应着,拥住了他。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太子那些人对阿宴做的事情。
可是她不敢说,也不敢拆穿,毕竟,他的身后是这天下九五之尊。
就连与太子联姻,也从来都不是她的意愿。
可谁又能拒绝圣旨,拒绝皇上的赐婚?
世人只知她是虞国公府嫡女,娇生惯养,家世好,前途好,当上太子妃就可以高枕无忧。
可是谁又知道,光鲜亮丽的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无奈和苦楚。
经过他,江望和秦铭三人共同的努力,东宫一案总算有了一点点眉目。
“凶手虽然还没有露出真面目,但是那日传消息的太监已经被抓到了,大致可以确定太子和虞国公确实被人误导,做出了应激反应。”秦铭手里拿着厚厚的证词,欣喜的说道。
周宴南:“那就是说,太子和虞国公虽然有犯上之责,但罪不致死。”
“王爷所言极是。”
两人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江望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脸色不太好看:“主子,宫里让你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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