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泽卿叶清欢的女频言情小说《战场回来,未婚妻却将我的脸换给死囚犯沈泽卿叶清欢 全集》,由网络作家“沈泽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府内,沈泽卿又在发脾气。叶清欢目光淡漠地看着他砸东西,并不阻拦。沈泽卿将铜镜砸了个稀碎:“这张脸,庸俗至极,怎么能比得上谢韫那张,你为什么要放走他,比起我,你更在乎他对不对?”叶清欢淡声道:“我说过,谢韫已经死了,你不必再提他,况且,我并不在乎你的相貌。你对我有恩,我便不会不管你。”“你骗我,你就是舍不得谢韫。”叶清欢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不多时,谢薇从外面走进来:“泽卿哥哥,你怎么了?”沈泽卿抓住他的手:“薇薇,我梦到谢韫回来了,他砍断我的手脚和四肢,我好痛苦。”谢薇拉住他的手,正要安慰,突然有些怔愣。曾经沈泽卿故作可怜时,那张清俊脸上神色动人,让她忍不住动心。可如今对着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她内心情绪也随之平息。她无端又想起自己那位...
《战场回来,未婚妻却将我的脸换给死囚犯沈泽卿叶清欢 全集》精彩片段
叶府内,沈泽卿又在发脾气。
叶清欢目光淡漠地看着他砸东西,并不阻拦。
沈泽卿将铜镜砸了个稀碎:“这张脸,庸俗至极,怎么能比得上谢韫那张,你为什么要放走他,比起我,你更在乎他对不对?”
叶清欢淡声道:“我说过,谢韫已经死了,你不必再提他,况且,我并不在乎你的相貌。
你对我有恩,我便不会不管你。”
“你骗我,你就是舍不得谢韫。”
叶清欢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不多时,谢薇从外面走进来:“泽卿哥哥,你怎么了?”
沈泽卿抓住他的手:“薇薇,我梦到谢韫回来了,他砍断我的手脚和四肢,我好痛苦。”
谢薇拉住他的手,正要安慰,突然有些怔愣。
曾经沈泽卿故作可怜时,那张清俊脸上神色动人,让她忍不住动心。
可如今对着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她内心情绪也随之平息。
她无端又想起自己那位,相依为命多年的哥哥。
那人曾说,“我谢韫的妹妹,什么都值得最好的,你无论想要什么,我都会替你找来。”
谢薇闭了闭眼,再睁眼,强迫自己的心,找到曾经爱沈泽卿时的感觉。
“泽卿哥哥,你不要怕,我会帮你解决谢韫的。”
沈泽卿嘴角勾起笑意:“薇薇,谢谢你。”
是的。
这才是她想要的,谢韫抛弃了她,但泽卿哥哥那么温柔,永远不会离开他的。
是谢韫先亏欠泽卿哥哥的。
她没做错。
……谢薇出叶府后,就收到了弦不义约见她的纸条。
——我知道谢韫在哪里,需要我杀他的话,来这里见面。
她心中情绪纷杂,没有太多防备地赴了约。
谢薇打开相约地点的房间时,我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坐起身。
笑意盈盈道:“好久不见,妹妹。”
“别怕。”
我语气温柔,像我曾经无数次保护她时那样安慰道。
“一觉醒来,事情就会解决了。”
一方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谢薇脸上恼怒的表情凝滞,慢慢闭上了眼睛。
弦不义接住她倒下的身体,问道:“怎么处理?”
“谋害朝廷官员,将她送回青州,关进当地牢房中,不必再放出来了,死活也不必再通知我。”
我叹息,不是没想过直接要了她的命。
只是无法面对,曾经趴在我背上的小小身形,在我面前停止呼吸。
弦不义忍不住问道:“这应该是你俩这辈子最后一面了,没什么要交代的?”
我淡然地喝了口茶:“那不然呢,我和她再聊聊他心上人的二三事?
还是说要和她解释,不是我害的她心上人。”
她早就不配让我浪费时间了。
……沈泽卿在第二天收到一张纸条,是谢薇的字迹。
“谢韫已死,无需多忧。”
他不关心谢薇为何不亲自来告诉他,反正在他心底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看着纸条,终于露出笑容:“谢韫,谁让你往上爬那么高呢,我那么讨厌你,却处处比不上你,被自己亲妹妹杀死的感觉怎么样,你活该去死。”
沈泽卿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他笑容满面地吩咐道:“去看看绣娘有没有做好婚服,要是没做好,耽误了婚期,就让她去陪谢韫死吧。”
十日后,是沈泽卿和叶清欢的大婚之日。
婚礼上,突然有人冲进来和叶清欢说了些什么。
她猛然停住了脚步,不顾还在进行婚礼,掀开了盖头。
抓住沈泽卿的手臂,声音幽冷:“你找人把谢韫杀了?”
沈泽卿被她神情吓到:“清欢,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清欢微微颤抖,近乎失态:“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她反常的态度让沈泽卿有些不安。
此刻他只想把婚礼正常进行下去,快一些让叶清欢做他的沈夫人。
“清欢,你怎么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之后再说好不好。”
他白着脸,唇间溢出咳嗽:“我身体不好,一直吹冷风,胸口会痛。”
叶清欢定定地看着他,冷声道:“很痛吗?
那他前世死的那样惨烈,该有多痛。”
满堂宾客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
我笑吟吟从位置上站起来:“是挺痛的,但是不及我被最爱之人背叛的万分之一。”
宾客一阵喧嚣,沈泽卿惊呼一声。
看向我的目光恐惧又带着憎恨:“你没死,谢薇居然敢骗我。”
藏在暗处的士兵们现身,训练有素地带着宾客离场。
预示着接下来这里并不太平。
再醒来时,眼前是一个衰破的茅草屋顶。
我想要起身,却重重跌了回去,这才发现自己膝盖以下部分没了知觉。
一个陌生的老妇人推开门,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公子,来吃饭吧。”
我盯着他:“婆婆,这里是哪里,离京城很远吗?”
他浑浊的眼睛似乎看不清东西,也不太能听地清。
我问了好几遍,他才缓慢地道:“京城啊,那是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有人让我照顾你,别的,老婆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尝试动了一下腿,毫无知觉,心中涌上一股凉意。
废掉双腿将人困住,是我曾经教给叶清欢的招数。
沉默片刻,我面色平静地将粥接了过来。
至少我还活着。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我知道,会有人来找我的。
……两个月后,全身缠满绷带的男人找上门来。
他的一只手臂已经没有了。
面色苍白阴郁,像是将死之人。
我微笑着看着他:“大师,不该接的单子,还是不要接,我搜罗全国找到的秘制毒药,感受可好?”
此人正是谢薇找来的,换脸术士弦不义。
弦不义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要我做什么,能给我解药。”
“想办法治好我的腿,带我回到京城。”
弦不义皱眉,他蹲下身检查我毫无知觉的小腿。
良久,才谨慎开口:“我需要和一个行医的朋友讨论一下。”
我说道:“我不相信你,带我一起去找他。”
弦不义没有骗我。
他当真有一个行医的,且医术高明的朋友。
我待在他的医馆里,每日用药浴泡腿,每隔两月给弦不义一粒解药。
他气急败坏:“我要的是解药配方,你是想操控我一辈子吗,谢韫,你别太贪心了。”
我比他还不耐烦:“你喊什么,拜你所赐,你看我身上像是有配方的样子吗?
回到京城我才能拿到。”
他愤愤离开。
我闲暇时翻看医馆的医术,这日子倒也不难熬。
药浴半年后,我终于能够站起来。
弦不义几乎是迫不及待带我回到京城之中。
我坐在茶馆听过路人闲聊。
朝中战功赫赫的谢韫将军失踪,被他一直针对的沈泽卿也在这一天死去。
民间传言沸沸扬扬,皆说我仗势欺人,害死沈泽卿,被他冤魂索命,遭了报应。
之后半年,还有两件事引起轩然大波。
一件是南府的冯纪田将军暴毙身亡,查不出死因。
另一件事,被谢韫退婚的叶清欢,突然对一个小厮情根深重,两人下个月便要成亲。
“那小厮是沈泽卿?
为何没人能认出他?”
见我目光探究,弦不义解答道:“当时我已经先一步给他的脸上用了药水,如果不换脸,他的脸也会溃烂。”
“你逃走后,我只能将他的脸与一个小厮相换。”
“后来,叶清欢将那个小厮喂下毒药,扔回牢中,‘沈泽卿’便算是死了。”
原来叶清欢捉住我后,没有将我带回去。
而是另找了一个人来与沈泽卿换脸。
我心中冷笑。
原本可以当将军,现在只能顶着小厮的脸。
俊逸公子如今泯然众人。
沈泽卿怎么会甘心呢?
战场回来,未婚妻联手我的亲妹妹,将我与一死囚犯换了脸。
死囚犯原是沈家公子,沈府因贪污被抄家时,我拒绝向皇上求情。
她们二人因此恨透了我。
换脸后,沈公子顶替我将军身份,领我军功,加官进爵。
而我则被拔掉舌头,割去双耳,五马分尸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沈府被抄家那天。
沈公子跪在我脚下,双目微红:“都怪我,那年将军喝醉后,对我拳打脚踢,我不争气,落下了病根。”
“家父是为了给我治病,才舍命贪污的。”
未婚妻向来清冷的脸上满是心疼,亲妹妹看向我的目光全是憎恨。
我笑了。
“看你不顺眼,打你怎么了。”
“你向我求情,总是瞟我妹妹干什么,不如我将她许给你,她虽满脸胎记,与你正好相配。”
沈公子和未婚妻的脸色,同时阴沉下去。
……身体被撕裂的痛苦清晰刻骨,因为舌头被拔去,我连惨叫也发不出。
我在满心恨意中失去意识。
再睁开眼时,我回到了半年前。
沈家因为贪污受贿、残害百姓,被抄家的那一天。
在沈府搜出的赃款,可抵朝廷十年收入。
皇上震怒,命我来督察此次抄家。
沈泽卿被士兵捆压着,被迫跪在我脚下。
他咳嗽连连,双目微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都怪我,那年将军喝醉后,对我拳打脚踢,我不争气,被伤了身子。”
“家父是为了给我治病,才舍命贪污的。”
只有我能看到,他眼底的得意与挑衅。
像他几年前,他自己撞向墙壁,然后咬定是我伤他的那般。
因为他会装可怜,所以所有人都相信他。
府外聚集着一些看热闹的百姓。
他们不明真相,见沈泽卿生的俊秀,又一脸病容,闻言纷纷为他说话:“难怪沈公子一直身体不好,原来是被这人伤的,仗着点军功就恃强凌弱,也不怕遭报应。”
“我最恨喝酒后打人出气的,孬种,简直丢男人的脸,以后不会还打老婆吧。”
前世,我根本懒得同他们解释,反倒让百姓觉得我残暴不仁,到皇上那里给我告了许多黑状。
我冷冷开口:“两个月前,有乞丐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第二天,他的尸体就被人丢弃在乱葬岗中。”
“一个月前,沈公子看见一男妓和你穿了样式相似的衣服,心中不悦,当晚,你随从便命人将那男子扒光,扔在街头活活冻死。”
“沈公子不会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转向看热闹的人高声道:“沈泽卿一套衣服,价值便可抵这城中百姓一年口粮,这些可都是你们的钱啊。”
一听到贪污的是他们的钱,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呸,拿我们的钱过好日子,真不要脸。”
沈泽卿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些,脸色难看了一瞬。
随机又恢复了镇定:“我本来就不知道,分明是你胡乱攀咬,谁知道这些是不是你自己干的,嫁祸给我?”
我心中冷笑,前世换脸后,他可是靠着这些罪行,让我在死之前受尽了酷刑。
想起前世种种,我没了耐心。
“沈公子抗旨不遵,不用审问了,直接赐死吧。”
沈泽卿猛的抬头,死死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淡淡重复:“赐死,圣旨已下,你却在这里喊冤,不就是准备抗旨吗。”
他拼命挣扎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堪称怨毒:“谢韫!
你算什么东西,仗着自己打了几场胜仗,就敢定我的生死。”
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从我身后响起:“阿韫,别胡闹了。”
素白衣裙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桃花玉面。
正是我的准未婚妻,叶清欢。
沈泽卿声音放的很轻很温柔:“薇薇,不是我不愿意娶你,我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你哥摆明了是要我死。”
“他一直都不喜欢我,我这些年小心翼翼,从来都不敢得罪他,若是娶了你,日日在他跟前,我早晚会被他折磨惨死。”
谢薇心疼地抱住他:“你放心,我哪怕死,也绝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
看守在一旁满头大汗:“将军,是您妹妹她拿了令牌,说是您让她来的,我不敢拦她……”我被恶心到了,上前一脚踹开狱门:“好一对野鸳鸯,谢薇,你从小被我处处照顾,离开我,你的命有半分价值吗,又怎么为他去死?”
沈泽卿怨毒地看我一眼,却不动声色松开紧握谢薇的手。
近距离看那张脸上胎记,他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抱着手臂,突然露出一个有些残忍的笑:“既然你说我是故意折磨你,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折磨,将人带出来。”
谢薇挡在他面前,眼中透出恨意:“谢韫,沈公子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非要他死不可,你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狠毒专制。”
不用我开口,守卫极有眼色地将她拉过一旁。
然后像拖着一条狗那般,将沈泽卿拖出来,绑在了刑具上。
沈泽卿做了二十年金尊玉贵的公子,从前都是谁惹了他生气,至少也要掉半条命。
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看向我时,目光简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可惜,他就是瞪瞎了双眼,也伤不到我分毫。
“交代清楚,那乞丐是怎么死的……那男妓尸体旁为什么会有你府中牌子?
……你不知道?
哦,没关系,你的随从已经全部招认了。”
牢房内惨叫连连,沈泽卿往日那张清俊的小白脸上满是血迹。
他简直恨毒了我,想到什么,又缓缓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谢韫,你就算杀了我,叶清欢也绝不会喜欢你,这一点,你永远也比不过我。”
我不甚在意地挥挥手:“鞭子用点力,不会说话的嘴,留着也没用。”
叶清欢大概是听到了沈泽卿的心声。
在他被打死之前,带着一群人匆匆赶来了。
她那张桃腮杏面的脸上满是怒气:“谢韫,你与我置气,何必拿无辜之人撒气。”
我看了她身后的谢薇一眼,谢薇眼神闪烁,移开了目光。
她见自己拦不住我,居然去把叶清欢请来了,指望她能阻止我。
但我喜欢叶清欢时,她在我这里是个绝世珍宝,我把心挖出来给她都可以。
如今我已经放弃她了,她又算是什么东西。
叶清欢见我不理会他,眉头不耐烦地蹙起:“我知道你上次说那些气话,就是为了让我不再跟他有联系。”
“我答应你,只要你替他去跟皇上求情,放了沈泽卿,我以后都不会再见他。”
我突然笑出声,歪头看向她那张清冷依旧的脸:“我可以去求皇上,不过不是求情,而是求皇上替你们赐婚。”
“只不过——”我的目光扫过她身后的谢薇:“你俩有商量好,谁做正室谁做妾了吗,还是说,单数日子归你,双数日子归她?”
“谢韫!”
叶清欢生气了,她冷冷看我一眼,咬牙道:“是你逼我的。”
我转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前世这个时候,她正为沈泽卿多方奔走。
借着我未婚妻的这个身份的势,去打点狱中看守,绝不让沈泽卿受半点罪。
叶清欢皱眉,面带不悦地去拉我的袖子:“你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帮了沈泽卿,在对我吃醋耍脾气吗?”
我闪身躲开,她脚下不稳,重重从台阶上跌了下去。
“谢韫。”
她坐在地上,捂住扭伤的脚腕,脸色雪白。
声音里既有不可置信,又有仿佛是我错觉的哽咽:“你不要我了吗?”
往日我肯定心疼得要死。
可现在,我看着她微微湿润的双眸,心中只剩悲凉。
……前世我直到死才知道,叶清欢心中一直深藏着沈泽卿。
叶清欢在叶家是不受待见的庶女,常常挨打罚跪。
大雪纷飞的冬天,她坐在街边冻得发抖。
沈泽卿偶然遇见,给了她一件御寒的披风,她便默默在心中记了他很多年。
哪怕后来我救她性命,找师父为她授书开蒙,允许她借我的势力,成为叶家最尊贵的小姐。
千般呵护,万般心疼,也不及沈泽卿在她心中万分之一。
再后来,她耳尖微红,说愿意嫁给我。
我信了,以一半家产做聘礼,满心欢喜去叶家求亲。
却没想到,大婚之夜,她与我的亲妹妹联手,寻到一江湖术士,将我和沈泽卿换了脸。
沈泽卿顶替我的身份,入住将军府,领我军功,享受加官进爵。
叶清欢如愿所偿成为他的将军夫人,谢薇能日日见到心爱之人。
只有我,在沈泽卿的有意为之下,在牢中受尽酷刑。
为了防止我说出真相,他割去我的耳朵,拔掉我的舌头。
背负累累罪行,不得好死。
我还记得前世叶清欢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你给我的,是对你无关紧要的,随手施舍给我的东西而已,而泽卿给我的,是他唯一一件披风,为此他受冻发烧,昏迷了整整三日,险些没了性命。”
“我不能不管他。”
回过神,看着跌坐在地的叶清欢,心中密密麻麻的疼痛已麻木。
我冷冷扯了下唇角,用我从未对她用过的轻蔑语气道:“对,我不要了,你看沈泽卿的眼神我很不喜欢,这么多年他都不娶你,我谢韫看不上别人不要的东西。”
叶清欢紧咬双唇,往日娇嫩的唇上被咬出血痕。
她白着脸道:“你在说什么,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谁管你们,今日之后,我会取消我们的婚约。”
叶清欢身体晃了晃,脸上失去所有血色。
见我要走,她居然不管不顾,伸手攥住我的衣摆:“就因为我今天帮了他?”
我拨开她的手指,笑不达眼底道:“对,就因为这个,你今天看沈泽卿的眼神,让我突然觉得你也就那么回事,挺廉价的,根本不配做本将军的未婚妻。”
“滚吧。”
……我同样没打算放过沈泽卿。
第二日,我一身常服来到牢房中。
叫来守卫,我懒洋洋问道:“为何别人都在受刑问供,却不见沈家沈泽卿?”
守卫支支吾吾:“沈泽卿身体不适……”我笑道:“你以为陛下将他关到大牢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来这里养病吗,给我把人带出来,我要亲自审。”
守卫脸色为难,目光下意识看向其中一个牢房。
我勾勾唇角,悠悠然踱步过去。
两个熟悉的声音隔着一扇门隐约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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