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非晚谢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妃难求:穿成奸臣嫡女后我笑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易水轻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干什……“么,他抬眼发现是摄政王妃,骂人的话咽了回去。云非晚把他手里的布条扎在距离伤口半寸的地方,然后瞥了一眼咬他的那条蛇,干脆利落地用随身带着的匕首在他伤口处划了个十字,将毒血往外挤。她处理伤口的速度很快也很娴熟,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为他清理了大部分毒血。那人看见她从腰间的香囊掏出了一个瓶子,对着他的伤口撒了上去。他痛得一咬牙。“这蛇的毒不是致命的,处理及时,后面可能会有些发烫发肿发痒,但不会危及生命。”云非晚说着,手下三两下就处理好了,“暂时别剧烈活动。”这些蛇防不胜防,有剧毒的不在少数。但是俗话说,三步之内必有解药,所以云非晚转头就往林子里走,谢司珩看见她的动作为她开道,让她避开蛇群进了林子。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两只手...
《医妃难求:穿成奸臣嫡女后我笑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干什……“么,他抬眼发现是摄政王妃,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云非晚把他手里的布条扎在距离伤口半寸的地方,然后瞥了一眼咬他的那条蛇,干脆利落地用随身带着的匕首在他伤口处划了个十字,将毒血往外挤。
她处理伤口的速度很快也很娴熟,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为他清理了大部分毒血。
那人看见她从腰间的香囊掏出了一个瓶子,对着他的伤口撒了上去。
他痛得一咬牙。
“这蛇的毒不是致命的,处理及时,后面可能会有些发烫发肿发痒,但不会危及生命。”云非晚说着,手下三两下就处理好了,“暂时别剧烈活动。”
这些蛇防不胜防,有剧毒的不在少数。但是俗话说,三步之内必有解药,所以云非晚转头就往林子里走,谢司珩看见她的动作为她开道,让她避开蛇群进了林子。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两只手里都薅了些什么,这次不用谢司珩帮她,那些蛇竟然直接避开云非晚,给她让了条道。
直到手里被塞了一棵草他们才疑惑发问,“王妃,这是什么?”
云非晚搓着叶子挤出汁水,“把它的汁水抹在身上,可以驱蛇。”
说完,她把挤出来的汁水都抹到了谢司珩的手腕和衣摆上,效果可比雄黄好多了,这些蛇嗅觉灵敏,这种味道是它们讨厌的。
火堆已经快熄灭了,刚刚蛇多的时候有些人拿了火堆里面的树枝驱蛇,现在火堆那里只剩下一些火星。
借着这零星的火光看见那些蛇群突然又开始躁动起来,云非晚就知道是白蔹找到了那个背后控蛇的人了。
果然,蛇群没有躁动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又过了半炷香,蛇群散去,白蔹也把人提了回来。
这是一个用布巾把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声音苍老尖锐,被抓住后也不慌乱。他手里攥了个木笛,应该就是刚刚控制蛇群的东西。
“王爷王妃,就是他搞的鬼。”白蔹身上有些狼狈,恐怕抓住这个人的时候也受到了一些蛇的攻击。
被丢在地上的罪魁祸首突兀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原来是摄政王,老头子我也是踢到铁板喽。”
他的声音沙哑不清,像是指甲刮在玻璃上,让人有些不适。
“为什么要控制蛇群袭击我们?”谢司珩淡声问,语气中没有多少惊怒和好奇,刺杀这事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老头子想劫点财害点儿命,但没想到运气这么背,瞧上了个厉害的,这不被抓来了。”
谢司珩自然没有相信他的话,这么明确地攻击他们,不像是不知道他们是谁,而像是知道他们身份特地来截杀的。
“捆起来,后面带着他一起。”谢司珩不杀他不是心善,只是把他留做人质,看看能不能钓出更大的鱼。
老头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别白费力气了,我这贱命一条有谁会来救我,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云非晚带着笑说:“老爷子可不能死,不然您孙女该怎么办呐。”
一直装作生无可恋的老头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
众人也知道了他不是真的求死,而是想要迷惑他们从而让他们放松警惕。
等他被捆起来扔到一边后,白蔹才偷偷摸摸问云非晚:“王妃,您是怎么看出来他还有个孙女的?”
它格外霸道、又香又浓,就像是刀剑一般,刺激着在场的每个人的鼻腔,哪怕还没有入口,就好像感觉到了他的香和辣。
明明还没蒸出多少,但酒香已经胜过了满壶清酒。
谢司珩终于是站了起来,循着酒香来到了云非晚身旁,“这是什么酒?”
云非晚被火光照得有些热,离得远一点了才回答他的问题,“你可以叫它白酒。”
白蔹也跟了上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碗中的酒。
云非晚迟疑了一下,然后拿出一个新盏,倒出一点浅浅盖住了盏底,然后把碗中剩下的递给了白蔹,再将自己手中的盏放到谢司珩面前。
白蔹捧着碗眼前一亮,但是忍着没有喝,偏头看向谢司珩。
云非晚对谢司珩解释道:“王爷的眼睛还没有好,不能过多饮酒,浅尝个味道就行了。”
谢司珩自然没有任性,端起酒盏轻抿一口,薄唇染上了酒液,云非晚眼睛亮晶晶地观察他的表情。
而白蔹已经迫不及待地大口闷了,浓郁的醇香伴着一点清酒的甜,新制成还未经陈酿的酒正是最烈的时候,一口下去辛辣至极如烈火烧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但是余味却是他们从未尝过的醇厚。
白蔹喝完了捧着空碗看向了甑桶旁积攒出来的一碗新酒,目光炙热。
云非晚犹豫了一下,把那碗酒拿了过来放到了白蔹手上,“烈酒不宜喝多,会醉。”
白蔹连连点头,但是下一秒就要再次一口闷。
突然,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咳嗽,白蔹的手一顿。
云非晚了然,虽然这个院子里看着只有他们三人,但是谢司珩手底下的暗卫应该都在四周保护他的安全。
白蔹想假装听不见,但是下一秒咳嗽此起彼伏,把云非晚都逗笑了。
这下他想装听不见都不行了,认命地带着那碗酒隐入暗处。
暗卫里面多的是嗜酒如命的人,特别是他们暗卫的首领——杜衡。刚刚第一声咳嗽就是他出的声。
而云非晚则是拿过谢司珩的酒盏轻轻抿了一口,她酒量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这具身体的酒量怎么样。
谢司珩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手指微动却没有说什么,脸上一片淡然自持,仿佛并不知道云非晚刚刚喝了他的酒,但是耳朵微微泛红,暴露了他的内心。
云非晚没有注意到这些,但是她听见了系统的好感度播报。
“这样就有10好感度了?那现在好感度总共是多少?”云非晚问。
113很高兴,这么快就有进展了,“现在总共15,初始好感度是5。”
云非晚也挺高兴,没想到这么简单,看来她很快就能回家了。
两人呼吸之间都能闻到烈酒的香味,云非晚不禁感叹这酒是真的辣,她不喜欢,但是好酒的人肯定喜欢。
“王爷,这酒可有大用处。”云非晚卖了个关子。
谢司珩依然很淡定,看不出来他的真实情绪,耳边的淡红也退了下去,云非晚不禁在心里吐槽他闷骚,明明给她加了好感度。
“还有什么用处?”闷骚的谢王爷接话。
“这酒啊,不仅能用来喝。”云非晚用指腹沾了一点酒液涂在谢司珩放在桌旁的手背上,烈酒瞬间蒸发,只留下一阵冰凉。
谢司珩这次攥了攥手,薄唇都抿了起来,感觉方才烈酒入喉的炙热又袭了上来。他感觉到了云非晚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手背,一触即分。
谢司珩心里不满,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轻佻!算上那晚,他们也只不过见过两面,她就这样动手动脚。
他强忍着不满分出心思感受着酒液的冰凉,直到云非晚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
“王爷?王爷?王爷!想什么呢?我刚刚说的你有听见吗?”云非晚凑近他。
谢司珩感受到突然凑近的气息,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
云非晚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是自顾自地说:“这酒不仅可以让将士们冬日取暖,还能在高烧后降温,行军的好东西,王爷确定不给北边的将士们准备一些?”
现在虽然冬日没有到来,但是北方的冬季多冷她是知道的,那些将士要喝酒暖身子就要用烈酒,普通的酒根本没有用。而且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有可能带走人的生命,现有的降温办法对高烧不退的人根本没用,她这酒可是解了燃眉之急。
“你这方法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谢司珩听她说到将士们,终于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古书上看的,原本以为没用,但是后来自己在家试了一下,发现了这么个用处,但是可惜的是一不小心把书烧了,现在这京城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第二本。”云非晚假装很可惜,但是这个理由一听就很扯淡。
她来找谢司珩自然是冒了很大风险,但是谢司珩现在需要她治眼睛,不可能对她强行逼问古书的来历,而且定北将军是谢司珩手下的人,她不相信他不需要这酒。
它的价值远远大于他们现在所看到的。
如她所料,谢司珩果然是个聪明人,没有多问,反而和她合作了。
“王爷,酒庄我会筛掉一波人,留下来的人我亲自教他们制白酒。这白酒我也只会供给摄政王府,所以,这垄断费王爷是不是需要付一下?”云非晚的目的是卖酒,是赚钱,就算谢司珩是她未婚夫,她也不可能白送他。
谢司珩唇边终于没忍住露出一丝笑意,仿佛是看见了她的财迷属性。
“王妃想要多少直接去摄政王府的库房拿。”
他这一句话不仅仅是云非晚惊讶,连一旁抢着喝酒的暗卫都震惊了。
虽然白蔹一直把云非晚当作准王妃,但他也只敢心里叫一叫,毕竟主子还没承认这个王妃呢,没想到这次来了一趟酒庄竟然直接确定了关系。
“杜衡,我是不是喝多了?”白蔹有些愣神。
旁边的暗卫首领瞥了他一眼拿过他手中的碗,一口饮尽碗中的酒,把空碗塞给他然后就隐入了黑暗。
“杜衡我的酒!死鱼脸!不要脸!”白蔹不敢大声骂,硬是憋得红温了。
其他暗卫见这样赶紧散了,各司其职。
云非晚竟然被这一声叫的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钱比脸重要,“行,明日让青莺带着账单去王府。”
云非晚在酒庄忙活了一天,谢司珩则是和她达成一致后就离开了。
终于把酒庄里的那些个蛀虫清理地差不多了,但是人手少了一大半。
“青莺,哪里能再找些人来酒庄帮忙呢?”云非晚摸了摸下巴,一副深沉的模样。
“小姐,不如……去人市瞧瞧?”
木蓝有些欲言又止,但是看了一眼青莺,还是没说什么。
人市,云非晚知道,买卖奴隶丫鬟的地方。
她瞥了一眼青莺,青莺把头低的更狠。
“那明日就去人市看看。”在古代这种交易是合规的,有些丫鬟小厮就是在人市买回来的,恐怕青莺也是。
听见云非晚的话青莺松了口气。
天色逐渐昏暗,金色的夕阳散落半边天空,趁着还看得见路,云非晚她们启程回府。
等到了相府,云非晚快步往晚香居走,在回廊处竟然看见了云雪衣。
云非晚笑容淡淡,这么快又活蹦乱跳了,身体真好。但是她忙了一天了也不想再生事端,只想回床上躺着,所以直接无视了这人。
没想到云雪衣就是冲着她来的,看见她就径直朝她走过来,远远地就开始叫她。
云非晚假装听不见快步往院子走,云雪衣小跑着来到她身边拉住了她的衣袖,“姐姐!”
云非晚后退一步,衣袖滑出她的手。
“怎么特地等在这里?”云非晚脸上依然带着笑,但是笑不入眼底。
云雪衣看见她笑又想起了那天被她扔进水里的事,真真让她害怕地不敢入睡,这两天睡着了也会突然惊醒,只敢小憩一会儿,现在她还在低热中。
这会儿碰见云非晚确实不是巧合,她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从她知道云非晚带人把她小舅舅打地奄奄一息,还让他赔酒钱的时候,她就等在这里了。
“姐姐,今日你去了酒庄吗?”云雪衣强撑着对她笑了笑。
“怎么了?你也想去?”云非晚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脸上还是带着疑惑。
“不是,姐姐,你今日是不是在酒庄见到一个穿着金色华服的男人,那是小舅舅……”
云非晚打断了她,惊讶地问:“什么?怎么会?那明明就是一个偷酒喝的无赖,不仅口无遮拦还行偷盗之事,把爹爹放在酒庄里的酒都喝完了!”
云雪衣苍白的脸上漫上了红,燥得慌。她艰难地解释道:“不是的,舅舅只是不知道那些酒要付钱,他不是故意喝的。”
“哦?是你娘让你舅舅在酒庄当值的吧,我还没见过哪个下人能喝主子的酒。”云非晚冷笑着看着她,云雪衣现在来无非就是不想让她告诉爹爹,也不想赔那个钱,恐怕那几坛酒要不少银子。
云雪衣被问的哑口无言,但是转瞬满眼都是水光,“但是姐姐,舅舅已经被打成那样了,他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母亲真的很伤心,晚膳都没有用……”
“那刚好,平时她吃的够多了,少吃一顿还能省点钱帮你舅舅还债。”云非晚这次笑出了声。
云雪衣一身白衣,加上大病还没愈,苍白脸加上她柔弱的身子显得摇摇欲坠,“姐姐,都是自家人,怎么还提这些,娘亲近些年的辛苦你是看在眼里的,你不能这样对她。”
“是每月40两月银的辛苦还是餐餐山珍海味的辛苦?”云非晚嗤笑一声,红艳地唇开开合合,“现在爹爹把府内的事交给我管,这月银也就恢复了每月20两,妹妹记得和庶母说一声。”
“这怎么可以!母亲她毕竟照顾了你这么久,你如今再怎么叛逆她都还是我们的母亲!她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要让她操心难过吗?”云雪衣明明是来找她说苏锦合的事,没想到又得知了这个坏消息。
“我还是那句话,谁妈不易谁弥补,别把遗憾带入土,实在不行找保姆,我又不是救世主。”云非晚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都是一样的钱,怎么别人就能活你们就不能?有时候多想想自己的原因吧,能活活不能活就死。”
云雪衣没忍住眼泪滑落下来,瞥见了云非晚身后的人影,她哭的更带劲了。
“怎么回事呐囡囡。”云观南远远就看见她们俩站在这里,走近一看云雪衣还抹着眼泪。
云雪衣连忙用手帕擦掉脸上的眼泪,“没什么爹爹,姐姐在和我说话呢。”
但是她眼下还挂着泪水,一脸委屈的模样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哭大声点没吃饭吗?”云非晚突然出声,给云雪衣吓了一跳。
“姐姐……”云雪衣更委屈了。
云非晚转头,“爹,妹妹想一个月要40两月银,我没同意。虽然我心疼妹妹和庶母,但是也不能因为她们坏了规矩,一旦破了例怎么服众,这个家就乱了。”
云观南一听就觉得她说的有道理,“那这是你做错了雪衣,听你姐姐的话,不要胡闹了。你病还没好赶紧回去吧。”
云雪衣不敢争辩,她生怕云非晚直接把她舅舅的事捅出来,所以脚步匆匆就离开了。
“爹,你放在酒庄里面的酒我没找到,但是我今天研究出来一个新酒,保管比你的那几坛好喝。”云非晚兴高采烈地说。她没有把今天酒庄发生的事告诉她爹,本来就是小事,也就不用说出来让他心烦了。不过那酒钱还得讨回来。
“哦?还能有比我那几坛陈年老酒更好喝的酒?快拿出来给爹瞧瞧。”云观南配合她也惊讶道。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云非晚挑眉,“夫君随我一起去瞧瞧?我实在是好奇这位少爷有多么好赌。”
他们去的时候郡守已经抽了这个小少爷好几棍子了,郡守夫人又心疼又气,小少爷往郡守夫人身后躲,郡守夫人不得不帮忙拦着郡守,气的郡守棍子一摔,“慈母多败儿!你这样护着他怎么给他长教训?这次偷家里的,下次是不是要偷别人家的?我丢不起这个人!还不如现在就打死他!好的不学尽学坏的,让你赌!”
郡守拉开郡守夫人,捡起棍子往小少爷身上抽,小少爷边哭边嚎往外跑,看见谢司珩和云非晚,都没看清他们的脸就要往谢司珩高大的身躯后躲。
郡守紧急刹车,放了他一马,把棍子往身后藏了藏,小少爷一抹眼泪趁着这个机会连忙逃走。
郡守叹了口气,有些歉意地对谢司珩和云非晚说:“教子无方,是我教子无方让两位见笑了。”
“小少爷怎么沾上了赌?”云非晚奇怪地问,按理说郡守和郡守夫人为人都这么好,不应该会让他们的孩子沾上这东西。
一说到这个郡守夫人就又气又急,既生气自己儿子不争气,又气当初把他带进去的那些人,“他以前不喜欢这个的,后来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整日带着他吃喝玩乐,一开始我们也没拦着他,后来没想到他们把他带去了赌坊,一沾上就戒不掉,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不听话,我还以为这段时间他改过自新了,没想到……”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没少为这个孩子操心。
郡守更是深深叹了口气,“他这陷进去魔怔了,一有借调的机会那些狐朋狗友就来找他,后来学会和我们撒谎,现在偷盗之事也是屡教不改。”
云非晚歪了歪脑袋,“因为他赌的是银子,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是肖想着他的银子,所以不可能让他摆脱的。”
谢司珩眼神冷了下来了,“让他们长点教训,以后都不敢踏进赌坊一步。”
云非晚提议道:“如果郡守和夫人相信我们的话我们可以帮这个小忙,不会伤害小少爷,就是吓唬吓唬他。”
云非晚说得很轻巧,他们根本想不到她说的吓唬吓唬是什么意思,郡守夫人有些拿不准主意,“但是这孩子就是胆子大……”
郡守打断了她的话,“两位肯帮忙已经是感激不尽了,犬子交到你手里,我们不会插手一下。如果真的能改掉他这个坏毛病在下一定带着夫人登门道谢。”
云非晚点点头,“举手之劳。”
113知道她,“宿主你是不是因为太无聊了才想找点事干?欺负熊孩子。”
“我是为他好啊~怎么能说是欺负呢。”
云非晚和谢司珩是第二天换了身衣服到了赌坊,小少爷很好找,他身边围了一圈人,应该就是郡守说的狐朋狗友的。这些人还在撺掇着小少爷下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云非晚明显看见这些人与赌坊的人交换眼神,只有小少爷这个傻子还在沉浸其中。
云非晚在谢司珩耳边轻语,谢司珩吩咐白蔹去打点好一切,然后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赌坊一些不相干的人很快就被请了出去,整个赌坊都被他们的人控制住,就连摇骰子的人都是他们专门安排的,一切准备好之后云非晚让人把小少爷他们叫了过来。
打量了一眼这些人,一个两个都是尖嘴猴腮,小少爷虽然嚣张但是和他们比还是没心机,难怪被耍的团团转。
“听说你是这里最有钱的?”云非晚红唇轻启。
笑话,郡守家的傻少爷,他不有钱谁有钱?
云非晚在说话的时候这些人也看着他,昨夜黑灯瞎火的小少爷根本没看清他们的脸,自然也没认出来。但是这个女子长得太好看了,让他们不由自主把视线放到她脸上。
直到脖子有些凉凉的他们才注意到美人背后站着一个瞎子,虽然眼睛蒙着白纱,但是杀意就那么落在他们脖子上,这到底是瞎还是不瞎?
小少爷被推到最前面,有些局促但是仍然嚣张,“是我,这里没人比得上我有钱。”
云非晚“哦?”了一声,“我是从京都来的,我也很有钱,陪我玩两局?”
小少爷脸红红的,但是强撑着不落气势,“行啊,赌注是什么?”
等他落座后,云非晚动了动手指,紧接着身后的人搬来了五箱黄金五箱白银放在地上。这些富家子弟虽然有钱,但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这种豪横的样子让人感觉她还能再拿五箱。
“小少爷不用出钱,既然是陪我玩,那就我来出赌注。最简单的,就比大小吧,你赢了就搬走一箱,你输了就换人。”云非晚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
周围的人一听都一惊,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小少爷有些犹豫,明明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为什么他有点不安?
眼看他还是犹豫,周围不知道是谁出声起哄,“稳赚不赔的买卖啊还在想啥啊!”
“对呀,不行让我来!”
等小少爷想去找是谁说的又找不到人,他被激将法一逼,直接坐了下来。
“比就比。”
摇骰子的人没有做什么花哨的动作,就是简单摇了两下。
“小少爷先选吧。”云非晚依然带着笑让他先选。
“我押大!”小少爷拍了拍桌子。
云非晚很随意,“既然小少爷选大,那我就选小吧。”
那人揭开骰盅,是大。
云非晚拍了拍手,“小少爷运气挺好。”
有人把一箱黄金搬到了小少爷脚边,他竟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周围的人也很震惊,“这真的给我们小少爷了?”
云非晚一脸疑惑,“当然了,愿赌服输,这又没多少,这么惊讶做什么?我看起来像是骗子吗?”
“不,不是。”他们心里都有些动摇了,难不成真的又是一个人傻钱多的纨绔?
第二局又开始了。
小少爷:“我还押大。”
云非晚:“那我押小。”
骰盅揭开,还是大。
又一箱黄金搬到了小少爷脚边。
第三局结束后,云非晚脸上露出一点苦恼,但是这苦恼是针对于比大小总是输,而不是因为输了三箱黄金。
这下小少爷身后的那些狐朋狗友坐不住了。
“哎小少爷怎么欺负人呢?我来陪这位姐姐玩,姐姐想玩什么都可以。”那人拉着小少爷起来,一屁股坐到了云非晚的对面。
“行啊,那就你来吧。”云非晚唇角弧度不变,又输给了这人两局,这些人总算看出来了,她根本不会玩,完全是个外行。
又有一个人挤了上来,看得出来他们都非常眼馋那几箱金银,“姐姐我们不玩比大小了,这个很没有意思,姐姐和我一起摇骰子吧,谁摇的大谁就赢怎么样?”
云非晚故作为难,“可是我不太会瑶这个。”
“没关系很简单的,只要晃两下就可以了。”要的就是你不会啊,你要是会了他还怎么拿银子?
云非晚研究一番后好奇地问系统:“谢司珩不是皇帝弟弟吗?怎么皇帝都生了四个孩子了谢司珩却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当今圣上是先皇的第三个儿子,谢司珩是第九个,他们差了十几岁呢,而且谢司珩这么多年一直在守疆卫国,直到后面眼睛看不见了才在京都修养,哪有时间谈恋爱。”113可把谢司珩调查得透透的,毕竟他是攻略目标嘛。
云非晚心里暗叹,原来谢司珩是个事业批,但是二十三还没谈过恋爱,在古代算是大龄剩男了吧。
云非晚还在心里笑话他,屋外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云非晚连忙让木蓝给她盖上红盖头,端坐在床边等着谢司珩进来。
但是进来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一群好奇摄政王妃模样的人,谢司珩今日难得没有那么生人勿近,竟然也由着他们闹腾。
在他挑开盖头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是安静的。
钦安王世子比谢司珩小三岁,正值弱冠之年,但是平日里最喜欢流连烟花之地,不过也正因为年龄还小,所以那群世家子弟又不敢真让他做什么,毕竟钦安王妃特地警告过他们。
崔念安平时最喜欢去各处看漂亮姐姐,但是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虽然那身穿喜服的两人眼中只有彼此,但是崔念安还是结结巴巴地红了脸,“嫂,嫂嫂。”
一旁知他性子的连忙捂着他的眼睛不顾他挣扎给他拉走了,不要命了吗敢在摄政王面前对着王妃犯花痴。
屋里的其他人也是移不开眼,毕竟只听说右相的嫡女刁蛮任性,没听说长得这么漂亮啊!
木蓝和青莺很有眼色地请离了这些人,把房间留给两个主子。
云非晚刚刚还在笑话谢司珩是大龄剩男了,但是现在却被这大龄剩男迷的找不着北。
谢司珩很少穿颜色鲜艳的衣服,这半个多月以来最常见的就是一身黑,今日这一身喜袍衬得他整个人都不那么冷了,加上他神色温柔,唇角含笑,突然有了一种少年气。
云非晚看他入了迷,谢司珩轻轻取下眼上的红绸,云非晚的视线也随之落在了他的眼上。发现那双浅色的瞳孔没有神采,她竟然比谢司珩本人还惋惜。
谢司珩的母妃是异域美人,谢司珩继承了她母亲的这双瞳孔,立体深邃的五官搭配浅色的琥珀瞳竟然有一丝混血的感觉。云非晚拍醒自己,这就有些美色误人了。
而在谢司珩眼中的她又何尝不是美的惊心动魄呢?
黛眉轻染,朱唇微点,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红的肤色,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眼角贴了金色的花钿,平日不上妆就已经是人间绝色,上了妆让自制力极强的摄政王都移不开眼。
“你俩还要看到啥时候?交杯酒还喝不喝了?”113突兀地出声,打断了两人对视。
云非晚如梦初醒,掩饰一般起身去桌子上端起酒杯,“王爷,这合卺酒——”
谢司珩接过酒杯,与她交杯饮下。云非晚发现他的视线不曾离开她,两人视线牢牢黏在一起,喝下酒的那一刻就像是在进行着一场看不见的接吻。
对视,或许就是人类不含任何情绪都精神接吻。
她匆匆放下酒杯,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心道这人不是看不见吗怎么视线还这么有侵略性。
真的看不见吗?云非晚又开始怀疑了。
她刻意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谢司珩握住了她的手腕,问:“怎么了?”
云非晚见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又精准地看向她,心里一跳:“你的敏锐度很好。”
“嗯?”谢司珩故作不解,“你身上有梨花香,挥手间我能闻到。”
云非晚尴尬地抽回手,“这样。”
系统已经在她耳边嘲笑她了,“宿主,你好像突然没了脑子哦。”
云非晚故作镇定地在心里回击它:“你再多嘴就给你电视机拔了。”
113安静如鸡。
云非晚一边往梳妆台走一边开始摘凤冠,嘴里吐槽:“这头冠太重了,我感觉我的脖子都要断了。”
谢司珩走到她身边,摸索着为她理清发丝,云非晚自己扯了半天没扯下来,谢司珩上手给她理了理就摘下来了。
云非晚皱了皱眉,感觉十分里面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王爷,今夜要和我洞房吗?”
谢司珩目光闪烁了一下,“这是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做的。”
“那结婚不也是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做的,我们也结了,而且,谁说我们就不是两情相悦呢?王爷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云非晚笑盈盈地看着他。
“曦儿是心悦本王吗?”谢司珩没有被她绕进去,而是反问道。
云非晚走到他身边,纤细雪白的指尖从他的肩膀滑到胸膛,“我对王爷是一见钟情,不过,我还是喜欢王爷叫我的字。”
113默默腹徘:你那明明是见色起意!
“字?非晚?还是晚晚?”谢司珩目光落在她指尖,眼底幽深隐晦。
“王爷,你知道吗?在这五洲四国之外,还有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很自由,从来不会被规矩束缚着,遇见喜欢的人就会大胆追求,在那里,就算不是夫妻也可以做一些很亲密的事……”云非晚落在他胸膛的手画了个圈,暧昧又酥麻。
谢司珩自然听懂了她的意思,他目光沉沉地攥住她的手,“但是你我已经成婚,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就算我们生活在那里,我也不会让你乱来。”
云非晚忍俊不禁,“我的意思不是我要和别人乱来,毕竟我现在是对王爷一见钟情,自然只想和王爷乱来。”
谢司珩抿了抿薄唇,“如果王妃能证明对本王不是一时兴起,那本王就满足你。”
最后几个字谢司珩是贴着她的耳廓说出来的,咬牙又切齿。
云非晚听他说完,惋惜道:“那好吧,既然王爷不相信我的真心,那只能让时间证明了。”
谢司珩感觉她的惋惜都暗含笑意,他承认这场拉扯他输了。
他无奈地看着某人,没有再掩饰自己的眼睛,云非晚却装作不知道,她总算是确定了,谢司珩看得见了。看来就是昨天就看得见了,狗东西竟然骗她。
系统默默转身,这两个人凑一起有八百个心眼子。
云非晚知道他看得见了,却也不点破,而是走到他身边,解他的衣带。
“你——”谢司珩想说的话被云非晚打断,“王爷,你现在看不见,还是让我帮你吧。”
云非晚嘴上说的好听,但是动手能力真的不行。衣带不知道怎么就成死结了,看来她天生就不是伺候人的命啊,她认命啦。
谢司珩来不及阻止,就听见刺啦一声,衣带被扯断了,云非晚抬起头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像一只自知闯了祸的猫,故意扮可怜。
谢司珩压了压还是没压下嘴角的笑,轻轻拉开她的手,自力更生。
等他把外衣脱下,抬眼一看,云非晚已经脱的只剩里衣了,并且还有继续脱的意图。
谢司珩呼吸一滞,连忙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话音刚落就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内力化气,灭了蜡烛。
“哎——我还没脱完衣服。”云非晚躺在床上,就感觉被子盖了上来,给她压的严严实实,不知道是不是在报复她昨天给他压了被角。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两道呼吸声,谢司珩听着身旁的人愈加急促的呼吸轻喘,忍无可忍地将被子拉了上去盖住她的脸。
云非晚噗的一声笑出了声,谢司珩才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再一睁眼就是天亮了。
她偏头看去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摸了摸被子的温度应该也是刚起来不久。
“木蓝,青莺。”云非晚支起身叫了一声。
木蓝和青莺应声进来,两人脸上都带着笑,看得云非晚莫名其妙。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青莺羞红了脸,悄声在她耳边说:“小姐,王爷一早就把衣裳送去绣娘那里修补了。”
木蓝拍了一下青莺,“现在要叫王妃了,被旁人听见你要挨骂了。”
云非晚反应过来,想起了昨天被她大力扯坏的衣带,看着她们脸上的神情就知道她们想歪了。
不过她无所谓,旁人误解了还能坐实她摄政王妃的身份。
“系统,好感度有变化吗?”
“有,涨了5点。”113时刻关注着。
云非晚洗漱后问了一嘴谢司珩,知道他在书房后该干啥干啥,先是把昨天带来的嫁妆清点了一下,让人搬进库,紧接着王府的管家就府里的全部账本都送给她过目。
云非晚发现谢司珩还是挺有经商头脑的,但是也有几个产业半死不活的。
她看了看觉得问题不是很大,只要略施小计,就能把它盘活了。
“木蓝,你有喝过牛奶吗?或者羊奶?”云非晚不知道京都有没有地方养牛羊,也不知道她们吃不吃这些。
木蓝愣了愣摇了摇头,“主子,牛和羊虽然有人养,但是少有贵人会去吃,膻味太大了。”
旁边的管家听见她的话,补充道:“王妃说的牛奶羊奶吐蕃进贡过,但是腥味很重,并不好喝。如果王妃想要,我立刻让人去买。”
云非晚知道有人养就好,“王爷在郊区应该还空了个庄子,李管家,麻烦你去买些牛羊,就在那来放养。如果能找到和吐蕃国一样能产出牛奶的牛就更好了。”
王管家连连应声。
云非晚刚交代完,谢司珩就来了。
“王爷。”云非晚上前迎他,他还是带着那个白纱,但是云非晚明显感觉到他透着白纱看她的视线,如果没有遮挡,不知道有多么肆无忌惮。
云非晚拉着他坐下来,“昨夜辛苦了王爷了,王爷腰还疼吗?”
此话一出,云非晚明显感觉到谢司珩僵了一下,其他人都想起了那件拿去修补的衣服,全都默契地低下头。
谢司珩额角跳了跳,“如果王妃真的好奇,今夜我们可以好好探讨一下。”
云非晚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人,招了招手让木蓝端来了一碗药,“王爷不要恼,快把这个喝了,我可是一醒就想起来这个事儿。”
谢司珩闻见淡淡的药香,疑惑的问:“这是什么药?”
云非晚一脸惊讶,“王爷,这是治眼睛的药呀,前日王爷突然晕厥可把我吓坏了,所以我决定加大剂量让王爷更快好起来,这药啊就改成一日一次了。”
谢司珩再次沉默,他的眼睛好了的事云非晚肯定是知道的,今日这一出怕还是气他瞒着她欺骗他。他端起药,一股浓烈的味道冲入鼻腔,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药,怎么感觉跟以前喝的不一样了?
但是思及云非晚刚刚说的,他以为是改了药方,毫无防备地喝了一大口,苦味犹如一股猛烈的海浪,瞬间淹没了味蕾。
谢司珩骤然拧起眉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作。
云非晚仔细观察他的反应,笑的像是得逞的猫。谢司珩舌尖还有些麻木,嗓子里泛着涩感,但是在云非晚的注视下,一口将剩下的药喝完了。
有了心理准备后谢司珩感觉这第二口比一口好咽多了,他知道这是云非晚故意作弄他的,但是为了让她解气,他还是喝完了。
连系统都佩服地说:“他真的喝掉了,你加了那么多的黄连,他竟然喝掉了!”
云非晚默不作声让人把碗收走了,房间只剩他们俩时,她蹭到谢司珩身边,冠冕堂皇道:“王爷,这药虽然苦了点,但是也是为了你的眼睛,如果王爷怕苦我后面准备一些蜜饯。”
谢司珩趁她不备,捏住她的下巴吻了过去。
云非晚先是惊了一下,然后立刻挣扎起来,喵的,谁让你不漱口就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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