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缓缓坐起身来,虚弱地靠在床头,拂袖擦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晰一点,瞅了瞅血水直淌的双膝。肉眼可见,从红肿双膝表面已经看不到什么碎片了,但她感觉得到还有碎片嵌在皮肉里没有弄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弄疼她,还是无意只想帮她处理碎片,但她觉得是前者,毕竟她这伤就是他造成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疼痛无力地说:“这就是王爷希望看到的吗?奴婢恐怕半个月都不能下榻了,王爷满意了吗?”夜明寒手被她推开了,直接将她一条腿扯过来放自己大腿上,继续给她挤压碎片,冷漠地道:“本王让你选择断手,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都不要,你喜欢跪瓷片,本王有什么办法?”“呜,好疼......”陶幺幺痛得眼泪奔流,受不住地求饶:“别再弄了,求你......放过奴婢的腿吧......”“聒...
《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缓缓坐起身来,虚弱地靠在床头,拂袖擦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晰一点,瞅了瞅血水直淌的双膝。
肉眼可见,从红肿双膝表面已经看不到什么碎片了,但她感觉得到还有碎片嵌在皮肉里没有弄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弄疼她,还是无意只想帮她处理碎片,但她觉得是前者,毕竟她这伤就是他造成的。
眼泪哗啦啦的流,疼痛无力地说:“这就是王爷希望看到的吗?奴婢恐怕半个月都不能下榻了,王爷满意了吗?”
夜明寒手被她推开了,直接将她一条腿扯过来放自己大腿上,继续给她挤压碎片,冷漠地道:“本王让你选择断手,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都不要,你喜欢跪瓷片,本王有什么办法?”
“呜,好疼......”陶幺幺痛得眼泪奔流,受不住地求饶:“别再弄了,求你......放过奴婢的腿吧......”
“聒噪。”夜明寒听着她可怜兮兮的痛哭求饶,蹙起长眉,继续挤压她的膝盖,很快就从里面接连挤压出两块碎片。
听着她越来越大的哭声,头疼地止住了手中动作。
瞅着她惨白无色小脸,满身是血,双膝红肿,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很是嫌弃:“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怎么哭不死你?”
他受不了地吩咐侍者去喊林大夫进屋,让林大夫想法子把她双膝里残留的碎片都弄出来。
林大夫进屋坐到榻边椅子上,瞅着陶幺幺哭得楚楚可怜浑身颤抖,心中莫名升腾起一丝怜惜之情,片刻不耽搁,马上就给她处理起了深深扎入膝盖的碎片。
可弄了一会,林大夫也感觉棘手,竟然一块碎片都没有弄出,反而把陶幺幺疼得死去活来。
若像夜明寒那样挤压,确实能弄出来碎片,但会很疼很疼,他不忍心。
想了想,从医药箱里弄了个小夹子,还得配合上又挤又压,才终于帮她将碎片一一夹了出来。
等到双膝碎片都被清理干净了,陶幺幺也痛得快不能活了,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正常男人见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都会心疼不忍。
可夜明寒并非正常男人,而是一个暴戾无情的疯子,想起她在夜时修面前笑颜如花的样,心中不喜,对她非但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反而看到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很烦人,只觉得脏了他的眼。
紧蹙长眉,面色阴冷,双手背负在后,站在榻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还敢不敢勾引本王以外的男人,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跟野男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把本王当傻子耍,还敢不敢逃跑了?”
“对不起,奴婢错了。”陶幺幺无力地靠在床头,含泪摇头,颤抖地说:“给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了,奴婢往后生死追随着王爷......”
“呵。”夜明寒听了她的话发笑:“谁稀罕你的生死追随?说不定哪天本王就玩腻了你,弃了你,你想生死追随,本王也不同意,你又不是本王的妻,妾都不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在本王这里,你只是一个贱奴,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有那么难?”
陶幺幺穿越到这里,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受尽了折磨和羞辱,也是憋屈得很。
忍不住就说:“若不清楚位置,咱会自称奴婢?会任凭王爷打骂羞辱?会没日没夜的伺候王爷?王爷让我跪我就跪了,让我做什么都言听计从?还......”
因为浑身抖得厉害,锋利瓷片就如锉刀一样一下一下不停地挫着她的血肉,令她感觉身上所有细胞正在割裂,下嘴唇都被她咬破渗出了血迹,小脸惨白如纸挂满了泪水。
夜明寒瞅着她疼痛又无助的样,冷酷扬眉:“又在装可怜了?本王不吃你这一套,痛也给本王好好跪着,哼,既然怕痛,又怎敢作死?看你还敢不敢在本王面前作死了?”
“呜,好疼,奴婢......不敢了......”
陶幺幺疼得实在受不住了,有种筋骨都在被锉刀挫着的感觉,颤抖着又想起身来。
可夜明寒再次出手按在她瘦弱肩膀上,强势压下了她。
不知他是不是忘了她左肩被老鼠咬伤过还没痊愈,这次竟然按在了她被包扎着的伤处,双膝剧痛加上左肩伤处裂开,令她承受不住地栽倒下去,双掌也因此按在了碎瓷片上!
“啊——”
她惨烈痛呼,一瞬间感觉如坠地狱般。
毕竟掌心娇嫩,容不得一点点的刺,更何况还是锋利如刀的瓷片嵌进了掌心里,其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她强撑着跪在那,颤抖着伸展开一双小手在面前,瞅着被瓷片扎破鲜血直淌的双手,眼泪哗啦啦的流。
想将嵌进掌心的碎瓷片扒出来,但满眼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使她看不清嵌在掌心里的碎片。
夜明寒也没想到她会整个人都扑倒在瓷片堆上,见她一双小手鲜血淋漓,心中升腾出一股怪异情绪令他感到烦闷。
加之他披在她身上的黑色披风在她跌倒时也脱落了,露出了内里被撕扯得破烂的素衣白裳,让他看到了她左肩被包扎着的伤处渗出了殷红血迹,以及双腿间刺目的血水。
斑驳血色染红了她的白衣,犹如雪地里洒下一片血色蔷薇,令他触目惊心,突然意识到这样对她很过分。
但他转念一想,她花言巧语哄骗他,迫不及待要跟老三走,和老三在一起卿卿我我,心中就又怒气蒸腾了,告诉自己不能怜惜一个细作。
于是,他压下了想要搀扶她起身的想法,搬了条藤椅坐在她面前,抓过她被扎破的小手,展开她的手掌心道:“可知你错在哪了?和本王仔细说说。”
“呜呜......”身体上剧烈疼痛使得陶幺幺头晕脑胀,泪眼模糊,思绪涣散了。
以为他又要抓她手来打,吓得身体变得僵硬了,哭唧唧说:“奴婢知错了,但人这一辈子很长,总有犯错的时候,奴婢......不是故意要惹王爷生气的......”
“呵。”不等她将后面的话说完,在她掌心扒拉碎瓷片的夜明寒冷哼打断了她:“几岁小孩不懂事贪玩打碎杯子,情有可原,但你已满十八,不知道自己已是本王的女人?还敢跟别的男人走,是想给本王戴绿帽?”
“啊......”陶幺幺被他扒拉掌心碎片扒拉得越发疼痛难忍,小脸渗出冷汗,手指蜷曲,脑子已不能正常思考了,只知道呜咽着求他:“好疼......不跪了,好吗?”
他将嵌在她掌心里的一块碎片拔了出来,无动于衷地道:“疼就对了,不给你点疼痛,你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也不会记住这件错事,下次还敢犯。”
碎片拔除掉一块,陶幺幺感觉掌心疼痛感消散了些许,耸了耸酸涩的小鼻子,一抽一抽地说:“不敢了,奴婢......奴婢再也不会离开王爷了......”
“如此说来,她这么一躺,往后,本王还得将她当祖宗一样供着了?”
夜明寒走进屋子时,刚好听到大夫那话,冷笑一记,踱着沉稳的步子径直来到榻前。
只见陶幺幺面色难看,浑身沾满了血迹,双膝血流如注,肩头旧伤也渗着血,看上去就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令他紧蹙起墨眉。
“不是这个意思,王爷误会了,在下只是想告诉王爷,姑娘不可再受刺激了。”
林大夫低头说着,默默退到了一边,将床边位置让了出来。
夜明寒在榻边椅子上坐下,危险地眯着狭长眸子,静静地打量了陶幺幺一会,企图抓住她装晕骗他的蛛丝马迹。
不一会,还真让他瞧见了她卷翘长睫轻轻抖动了下,虽然幅度很小,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呵呵,竟敢在他面前假装昏迷,谁给她的狗胆?
“本王有办法,即刻让她苏醒。”他冷哼着同林大夫道:“给本王拿一套银针来,用针扎她,若她感觉到痛,便会有反应,自然就能醒了。”
正在装晕的陶幺幺听了他那话,暗骂他不做人,实在是没想到他会使出这样的狠招逼她醒来。
人家林大夫都诊断出来是没吃好睡好,没休息好,跪瓷片流血过多,休克晕倒了,他竟然要拿针扎她?
不会是看出来她在装晕了吧?
林大夫闻言也是心中忐忑不安地说:“王爷,恐怕不妥啊,姑娘身子骨弱,双膝本就受了重伤,流血过多,已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再扎针,会要人命的啊。”
陶幺幺听了林大夫这话,高悬着的一颗心可算是放了下来,眉心也细不可察的舒展开了,暗道还好林大夫有良知,不像夜明寒这个吃人的魔鬼。
夜明寒将她缓缓舒展开来的眉心又看进了眼里,淡淡地道:“不怕,不用针也行,本王还有别的法子,让她快些苏醒。”
听到他这明显不怀好意的话,陶幺幺才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又要用何种厉害的法子试探自己了,浑身上下连同脊背都蹿过了一抹凉意。
夜明寒俯视着面色惨白如鬼的陶幺幺,心中冷笑阵阵,一双粗粝大手朝她腋窝靠近了。
陶幺幺感觉得到他就要对自己使坏,闭着双眼,屏息凝神,忍着双膝剧痛,等待着他的试探来临。
很快,她感到咯吱窝内伸进了一双带有厚茧子的大手,粗鲁地挠她痒痒。
好在她不怕挠痒,只是怕疼,因而强忍住了。
“嗯?”料想中的求饶笑声并未传出,小女人躺在榻上也是纹丝不动没有挣扎,夜明寒深感意外地扬眉,大掌上移又去挠她细嫩颈项,可还是没能引她挣扎发笑。
没想到她竟然不怕挠痒,他无趣地收回了手,朝屋内侍者招了招手。
侍者听命来到他面前,他附在侍者耳边吩咐了一句。
侍者明了地点头,找来一副锣鼓放在陶幺幺的耳边,用力敲锣打鼓刺激她的听觉。
“咚咚咚——”
敲锣打鼓声震耳欲聋,屋内侍者都忍不住瑟缩起来,旁观着的林大夫也被吓得捂住了耳朵。
那噪音之大,正常人听了都会耳膜鼓动不适起反应,可陶幺幺却还是一动不动。
夜明寒受不住噪音干扰,也是不适地蹙起了长眉,见陶幺幺意志力如此坚定能忍,只能打断侍者:“罢了,别敲了,看来她是真的晕了,是本王多虑了。”
车夫闻言也是冷笑:“杀掉你们这些山贼,就不用留下买路财了,想要我们的钱,呵,那得看你们的命硬不硬!”
土匪头子横眉怒目:“既然给你们脸不要,就别怪咱不给你们留活口了,兄弟们给我上!”
“嗖——”
夜时修的侍卫不怕死地迎战,他们刀法奇特,出手迅速,不一会的功夫,那群山匪就倒下了一大片,惨叫阵阵。
又有不少山匪源源不断地涌入,但都被夜时修的侍卫斩杀!
夜时修的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不简单,土匪头子眼见情况不妙带着剩下的兄弟紧急撤离了。
夜时修这边赶路要紧,也没有去追赶清剿山匪,马车再次开动了。
路程很远,夜时修担心陶幺幺闷得慌,让属下给搬了一捆书来,从中挑选了一本《山海经》放到陶幺幺手里。
“无聊就看看书打发时间吧,预计半夜才能出关。”
“好。”陶幺幺翻了翻送至手中的《山海经》,没什么兴趣,就又放下了。
她又好奇地在桌面上那捆书中翻找了下,发现全是她看不懂的天文地理书法史记之类。
相比较这些沉闷的官方书籍,那还是《山海经》能入眼一些,于是拾起扔掉的《山海经》再次翻看起来。
夜时修瞅着她手中的《山海经》笑了笑,也拿了本地理书翻阅。
傍晚时分,马车刚出夜明寒的封地寒州不久,又碰上了另一群山匪。
陶幺幺在马车内都听到了动静,撩开车窗帘子看了看。
发现对面有数百人之多,个个彪悍凶猛,身上还配有刀枪铠甲,后面还跟着两队骑兵,阵仗不容小觑,看着看着,她的内心惶恐不安起来。
车夫禀告夜时修:“主子,他们不像是山匪,更像大漠当地的民兵,应是当地世家私自培养的军队,他们人多装备齐全,若是硬碰硬,咱们会吃亏。”
夜时修闻言瞅了眼绝色陶幺幺,紧蹙起墨眉。
别的他倒不怕,就是怕那些人打幺幺的主意。
若是他一个人出大漠容易得多,带上陶幺幺就会困难一些......
几个眨眼的功夫,对面将领骑着战马,手里握着一柄寒光直闪的长枪,彪悍地来到了马车前,沉声问道:“里面是何人?竟敢擅闯咱们的地盘?”
因为这些人并非普通山匪,而是身着铠甲配有刀枪的将士,阵仗又大有数百人之多,夜时修的三十名侍卫显然对付不了。
马车最前方的车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能亮出令牌,拿出银票,讨好地笑:“三皇子途经此地,奉上一千银两,请大家喝酒,大家驻守边关辛苦了。”
“三皇子?”为首的将领虎背熊腰,接过银票收起来,皮笑肉不笑地道:“不是咱不信你们,而是称自己是某某皇子的歹人太多了,咱不得不怀疑你们,是真是假,还得在下亲眼看看才行。”
将领说罢,高举手中长枪就要去撩车帘子。
夜时修的侍卫抽刀拦下:“欲见三皇子,先问过我的刀!”
“老子生平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动刀!”那将领仗着人多势众,装备齐全,毫不畏惧。
后面众多士兵见此一幕感觉受到了挑衅,都持刀冲了过来,不一会就干趴了拦在马车前的几个带刀侍卫。
“呵,凭你们就想拦住我?”为首的将领嚣张冷笑,抬手就掀开了车帘子,看到了马车内的夜时修和陶幺幺。
没想到车内之人还真是残废儒雅的三皇子,将领微讶之余,弃了手中长枪,跪在了地上:“不知三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方才冲动之下冒犯了三皇子,还请见谅。”
牢房里闹哄哄的一片,陶幺幺耳膜也是嗡嗡响,肚子饿得直叫,疼痛无力地又躺在了草席上,想着这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很快,天又黑了下来,监牢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陶幺幺白天睡过了,又才清醒不久,也就没有马上入睡。
正躺在草堆上感叹命运不公,让她穿越到哪穿成谁不好,偏偏要让她穿到阴戾无情的夜明寒府上,穿成卑贱的奴婢。
却在这时,一道诡异的修长黑影从眼前闪现,紧接着她所在的牢房门被人打开了。
陶幺幺神色一紧,拖着伤体,刚扶着灰墙坐起身,黑影已悄无声息瞬移至她跟前,一把刀横在她脖子上,附在她耳边低声:“嘘,别喊叫,我是来解救你,带你出火海的,想不想离开夜明寒?想,你就点头。”
“我不跟你走,我不认识你......”
陶幺幺害怕地摇头,锋利刀尖随着动作轻轻擦过她脖颈细嫩肌肤,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这黑衣人可能是夜明寒派来试探她的,若傻乎乎的点头表示想离开,岂不是会被黑衣人抹脖子吗?毕竟夜明寒告诫过她,再敢跟别的男人跑就别想活了,且这监牢里都是夜明寒的人啊。
再者这黑衣人她也不认识,就算不是夜明寒派来试探她的,别跟着黑衣人出了虎穴,结果又进了另一个狼窝呢?
黑衣人见她不愿跟自己走,意外之余,压低声音劝说:“傻姑娘,若不跟我走,选择留在厌女的夜明寒身边,总有一天,你会命丧他手的,你可想清楚了?”
说得好像选择跟他走,他就能带自己脱离火海似的,陶幺幺忍不住想笑,伸手推开他抵在颈间的刀问:“先告诉我,你是谁?或者说,是谁派你来的呢?”
黑衣人就回:“我是三王爷夜时修身边的暗卫,三王爷离开此地时,留下了我,并吩咐了我,若夜明寒不放你走,就让我偷偷带走你。”
得知黑衣人是夜时修留下来解救自己的暗卫,并非歹徒,陶幺幺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了下来。
双膝的伤痛,提醒着她逃跑失败没有好果子吃,后怕地叹了口气。
“此次我跟三王爷出走未遂,被夜明寒抓回来罚跪瓷片,导致双腿受了重伤,已是走不动路了,如果能成功逃脱是好的,可万一逃不掉,就不是跪瓷片这么简单了啊......”
黑衣人就道:“你只需告诉我,想不想离开?想,我就帮你,那些狱卒和守卫喝了被下药的酒,都已晕过去了,不出意外,今夜是能带你出狱的。”
陶幺幺做梦都想逃离这座只会带给她折辱伤害的囚笼,听说狱卒和守卫都已被毒晕,眸中闪过一道希冀的亮光,只稍稍犹豫了一会就点了头。
但紧接着,她又害怕地摇头:“不妥,夜明寒防备心重,怎会轻易让你劫走囚犯呢,该不会中了夜明寒设下的圈套吧......”
她这担忧的话还未说完,一记手刀猛地劈在了她颈侧,她两眼一黑,失去意识,身子一软,整个人往下栽倒。
黑衣人接住晕倒的她,歉意地道:“对不起了,幺幺姑娘,三王爷让咱带你回去,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因她双膝有伤,黑衣人也不好背着她,担心会碰到她的伤,就只能打横抱起她出了牢房,以最快的速度往监牢大门瞬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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