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割我后背,将我摁进马桶,被电机到痉挛……
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我压下喉间的腥甜,反复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抬手擦去额头的冷汗。
我只要找机会让林清双知道我体内的窃听器,她就能明白程与迟的真面目。
到医院后,做完检查,我甚至期待医生能将我身体的信息告诉林清霜。
可我没等到真相大白,却被带进了手术室。
我心里闪过一丝恐慌,急切的拉住林清霜的手。
「清霜,怎么把我带进手术室?我要出去,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女儿吗?」
林清霜一脸冷漠:「与迟急需换骨髓,医生说你情况非常符合,你再为与迟牺牲一次吧,我之后会好好补偿你。」
程与迟这个名字让我心底的不安极速扩大,我只觉得冷汗直冒,声音颤抖。
「不要听他的清霜,信我一次好吗?他不是好人,你信我一次……」
我甚至跪在地上,颤抖地哀求她:「放过我吧清霜,我只想好好活着。」
「你和他在一起也可以,我愿意离婚!我带着女儿走的远远的!」
她不耐的甩开我,脸色阴郁:「捐完骨髓一切就结束了,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否则就滚回监狱,或者,你一辈子别想见你女儿。」
我身体一颤,脸上血色尽褪。
为了女儿,我只能再一次选择示弱。
「……好。」
就像一个月前,她用女儿威胁我替程与迟顶罪去坐牢。
在林清霜转身离开时,我本能的伸出手。
「清霜,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林清霜不耐的甩开我:「与迟也做手术,你就别矫情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身影渐渐消失,无力的垂下手。
刀割开皮肤那一刻,我本能的吼叫出声。
下一秒,医生一反常态的将旁边粗布塞进我嘴里。
我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软的毫无力气。
只能无力的看着身下的血越流越多,医生并没有取骨髓,却我体内的窃听器摘了出来。
用满是血的手套拍了拍我的脸,冷笑。
「不自量力!这就是你和程少作对的下场!程少的人你也敢觊觎!」
我绝望的闭上眼,感受到生命一点点流逝,恨却无可奈何。
又是程与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