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这次,我却感觉到了不对劲。我将目光投向了架子上的奖杯。
我一个月前才搬过来,搬家的时候,那个奖杯是我亲手安置在架子上的,我记得很清楚,我特意往里放了放,保证安全,连之前楼下装修,开动什么砖石粉碎器,震得楼都颤的时候都没掉下来,怎么会因为几下捶门就掉下来了呢。
外面的争执还在继续,我向上次一样,打完了报警电话,可心里的不安感却一点都没有消退。
“救命,救命,他要杀我。”求救声和敲门声一起响起。
“跑,我看你往哪儿跑,何晓,你个臭女表子,老子杀了你。”
“啊!”
尖叫声响起之前,我的目光移到了门下的缝隙出,可这次,还没等我看到血流进来,头顶上就传来了轰隆隆的动静,像打雷一样。
我下意识抬头,棚顶掉下来的白灰迷住了我的右眼。
还没等我抬手清理,更多的白灰连着瓦砾一起砸了下来。
一块沉重的灰砖从上至下,直拍我的脑袋。
天花板塌了,就塌了我所坐处的那一块。
四杀。
4
“你一天是老子的女人,这辈子就都是老子的女人。”
“我们已经分手了,别纠缠我。”
“TMD,别想着……”
熟悉的争吵,熟悉的重生。
我熟练地从门边退开,坐到了屋子里另一处空一点的地方,带上了护颈,把靠枕顶到了头上。
四次死亡让我认识到两件事。
外面的事情,不管是不行的,而报警是没用的,这不能让我跳出死亡循环。
我必须找到正确的解法,不然,天花板都能对我来场精准打击。
可不报警我还能做什么,遇事找警察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嘛。
我摸了摸下巴,外面的争吵和之前的回忆交相辉映。
我好像想明白为什么报警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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