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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

宋玉悲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云锦千里迢迢北上和亲,却被镇北侯扔在破旧的院子里自生自灭,中间大病一场差点一命呜呼。明明生活在同个屋檐下,一个不闻不问,一个刻意躲避,结果都成亲两年了,还不知对方长什么样......第一次见面,云锦被当作替身给......之后的羞辱、践踏成了家常便饭,直到她拿着休书掉落悬崖,肚子里的孩子亦是保不住。云锦那颗千苍百孔的心,终于死了.....

主角:   更新:2024-06-08 0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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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和亲公主》,由网络作家“宋玉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锦千里迢迢北上和亲,却被镇北侯扔在破旧的院子里自生自灭,中间大病一场差点一命呜呼。明明生活在同个屋檐下,一个不闻不问,一个刻意躲避,结果都成亲两年了,还不知对方长什么样......第一次见面,云锦被当作替身给......之后的羞辱、践踏成了家常便饭,直到她拿着休书掉落悬崖,肚子里的孩子亦是保不住。云锦那颗千苍百孔的心,终于死了.....

《和亲公主》精彩片段

    靖宇堂。

    精致古朴的香炉袅袅,幻化出氤氲四溢的烟雾。

    案前端坐一男子,银发如雪,眉目微挑,双唇不点而朱。

    他手边几摞书卷和书信都叠放得一丝不苟,字亦如他的人一般,风骨硬瘦。

    面前摊着的一卷书,好久都没有动过一页。

    阖上书,银发男子皱了皱眉,以手支额,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许是头风又犯了,他唇角几不可觉的微微抽搐,眼角也落下淡淡的疲惫黑影。

    “暗羽,出去走走吧。”

    男人忽然开口。

    站起身,长长的银发下白色衣袂纤尘不染,舒展开来,步伐行云流水飘然似仙。

    “是。”

    暗羽立即跟上。

    出了靖宇堂才发现,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夏日倒是难得如此和风细雨,那银发男子并不以为意,在雨中负手而行,任温和的雨丝轻轻沾湿他的长发……

    宏伟的幽州城有内外之分。

    外城占地极广、人烟纷扰,内城却更像是个极其宁静雅致的小型宫廷。

    亭台楼阁,雨榭湖泊,曲叶风荷……

    漫步在雨天的美景中,人的心情也自然而然的变得平和。

    主仆二人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一路行到一个湖泊边上,银发男子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后面闷头跟着的暗羽其实没有欣赏雨景的风雅兴致,他更担心的是主子的身体。

    虽说主子的武功深不可测,毕竟身子不算好。之前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一夜之间青丝全白,万一淋雨一着凉,引得头风愈发严重可怎么办……

    暗羽只顾着出神,一时也没注意到男子停下的脚步,等他抬起头来,发现主子站在原地盯着远处的湖水发呆。

    暗羽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湖水也没什么好看的嘛,不过满池的荷藕倒是越长越密。

    百无聊赖地四处巡视了一圈,却意外发现湖泊对岸的亭子里有一抹绿色的身影!

    天啊!那不是小秋么?她怎么……

    再一看,暗羽的反应更激动了!

    果然,小秋跟着的不是夫人还能有谁……

    暗羽慌忙查看主子的脸色,还好还好,主子的神情依旧平淡无波,应该还没有发现对面的人……吧?

    这下好了,前两天刚被主子问起,今天就碰上了!

    要是主子一个不高兴,兴许还以为是他八婆,自作主张给安排的……

    那他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主子,雨大了,还是回去吧?”

    暗羽上前一步想把人先劝回去,要是再多走两步,说不定就真碰上了。

    说起来,在这么美的场景相遇还是挺浪漫的,但是对于成亲两年却连面都没见过的夫妇二人来说,想想都觉得尴尬……

    “嗯。”

    楚离渊思绪被打断,收回了放空的目光,再看看湖面上一个个雨滴打出的渐大的圈晕,以及变得更加阴沉的天色,淡淡地道:

    “去那边亭子上避雨吧。”

    ...........

    暗羽瞬间石化!

    “那边亭子?”

    不行去,看来看去,这里也就一条弯弯曲曲的水上栈道是通往对面的水榭……

    “主子,天色不早了,还是回去吧……”

    天知道,他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才敢“忤逆犯上”。

    “那个,晚膳也快好了,凉了就不吃了!”

    借口越来越烂,连暗羽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果然,楚离渊向来淡然的眼神微显诧异。


    他这个侍卫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既不木讷也不呱噪刚刚好,这也是把他留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唯一会出口相劝的,除了他的身子,就只有那个女人了……

    “公主,您身体不能吹太久的风,咱们还是回屋吧?”

    一名穿着翠绿衣裳,扎着两只可爱小髻的侍女一边玩着自己娇俏的发梢,一边盯着主子仍在灵巧移动的笔尖。

    她面前的白衣女子面容绝美,面色带着一点苍白,身材亦略显消瘦,然而她施施然往石凳子上一坐,也是气质高雅,美丽不可方物……

    坐在亭子里听着一片雨声,美丽的眼睛望向亭外美景,指尖画笔却不停的游走。

    不一会儿,一副青莲雨荷图已栩栩如生、欲然纸上。

    “嗯,很快就好。”

    白衣女子没有抬头,嘴角却噙着温婉的笑意。云锦心知今儿出来久了,小秋这小丫头一直站在旁边看她作画,早已是不大耐烦。

    她素来知晓侍女的顽童心性,能耐住这么半天站着不动,已是难为她了。

    画已经差不多成了,云锦柳眉微颦,略略思虑,随即用画笔在画纸边缘提了两句即兴的小词,再搁下笔站起来身来,对一旁歪着头看她写字的小秋笑道:“好了,该回去喂我家小秋了……”

    小秋原想反驳自己并不贪食,然而看到久病初愈的主子露出温柔又灿烂的笑容,再看一身雪白裙装与她身后那一湖雨景,小秋其实很想说——

    公主才是真正的画中仙!

    世间哪个男子能娶妻如此,德、才、貌无一不备——必然是世上最幸运也是最幸福的男人!

    可惜啊,世事怎会如此弄人?

    这样好的女人,世间却没有一个男子能看到她的光华,就算是别人想看,也没有了机会……

    小秋暗暗的将心里那股憋屈藏好,笑眯眯拿起披风给公主披上。

    虽然天气不是很冷,还是带了披风出门以防万一。

    云锦仍是浅浅地笑着,背过身任小秋替她整理衣装和身后的长发。

    小秋麻利的替她系好披风,再将她一头青丝拨出来,就在云锦低头敛目的这一刻,眼尖的小秋突然发现湖上有两个“踏波”而来的人影………

    这一泓湖水占地不小,曲曲折折的水上栈道也并不短,远远看过去,只注意到远处的人影,却看不清其脚下踩着的层层圆木,倒真好像是仙人临水一般!

    特别是某个银衣银发的,长袍广袖,蹁跹似仙……

    而他身后跟着的那个黑色身影,则让小秋百分百肯定来的不是仙人,而是她最最讨厌的某人!

    暗羽是怎么搞的?怎么把他引到这里来?!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公主的身子刚好一点,难得出来散散心,又少有的起了兴致作画……

    天知道那个冷漠的镇北侯会不会把公主赶出亭子淋雨,虽然来时有带伞,但她就是不想主子平白无故的又受委屈。

    以前,她总是劝公主主动些、硬气些,可她从未真正想过,这样凄惨的日子过了两年,如果公主突然见到那个人,要如何是好?


    什么斗争什么改变以后再想,真要面对那个男人,小秋还是退缩了,而且公主的身子也不好…….

    所以此时此刻,当然是走为上策!

    只一瞬间的功夫,小秋心里的念头已经转了七八圈。

    机灵地拉住云锦的衣角,不让她转身往湖那边看,同时取过油纸伞迅速地撑开,遮住了云锦可能投往某处的视线。

    “公主,雨有些大了,奴婢搀着您走,可别嫌弃小秋噢!”

    小侍女紧紧的贴在云锦的身侧,挽住她细瘦的胳膊把纸伞倾斜一边,彻底遮住了她的视线。

    曲风亭建在湖心,并不只一处通往岸上。

    除了雨中楚离渊走的那条小道,还有另一条,正是云锦来时的路——

    她们主仆住的栖梧斋,算是幽州内城里面最偏僻的位置,距离某人住的靖宇堂那是极远的。

    整个内城的人本就少得可怜,偌大的华丽“宫廷”像个没人观赏的花园,寂寥冷清得很。

    她家公主向来深居简出,某人嘛,应该是忙得要死,明明在一座城里住了两年,硬是一面都没见过。

    要不是公主大病初愈出来赏景,像这样“狭路相逢”的机会其实是微乎其微的。

    雨点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不像来时那么轻,噼噼啪啦的快把伞布敲破了。

    湖里的荷叶都被打得一颤一颤的,芙蕖亦随着雨儿点着头。

    云锦看得兴起,张口还想再吟两句诗,却发现身旁的小秋不知怎的,紧张兮兮像是如临大敌,她又觉得好笑,硬生生把口中的诗句咽了回去。

    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同侍女一起加快了脚步,直奔岸上而去。

    她其实没有告诉小秋,她怕水,挨水挨的太近会头晕目眩,走路太快会让她更加害怕,还有,那副画还留在石桌上呢。

    罢了,有纸镇压着应该不会被风吹跑,等天晴了再回来取吧。

    反正这里人少,湖心的亭子应该没有人去。

    暗羽一看到小秋带着夫人从另一条小道溜走,心里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主子对夫人再怎么不屑一顾,只要没正面碰上,总不会让人家太难堪……

    一直走在他前面的楚离渊却突然停了下来。

    雨中行走早已银发半湿,向来冷淡的秀美面容亦被一层薄薄水雾蒙上了一层特别的面纱,那双无情无欲的凤眼,睫毛湿漉,眼眶内好似也变得氤氲起来……

    事实上,他早就看到了亭子的人,而且比暗羽想象的要早。

    往常以他的性子,定然是转身就走,走得越远越好。

    今日却不知怎了,脚下踏出了第一步后,想停也停不下来……

    不过是两个弱女子而已,前日也见过她们在亭子里赏荷,此时他与暗羽避雨,也无需刻意躲避…

    他当自己是这么想的。

    眼看离那亭子已经近了,却见一把不大的油纸伞施施然遮住了两人小小的身影,还故意倾斜着,将某人纤细的白色身影遮了个严严实实。

    那个自作聪明的臭丫头肯定没发现,她身边的白衣女子其实步子有些踉跄,一路被她拖着走。

    自己避雨,却偏巧“赶”走了亭中原有的人?



从刚见到她第一眼,他就已经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个女人就像是水,明明柔得可以任你搓扁捏圆,却又可以瞬间从你掌心流走。

一时满面谦卑恭顺,柔弱哀伤,一时却像只好斗......

是谁?她好想回头看看。

无奈全身的血液仿佛突然凝固了,手脚亦不听使唤。

怎么办……

她一点花拳绣腿都不会,更遑论什么内功心法。

被人点了穴道,便跟个木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跟雕塑似的立在原地,云锦全身上下只剩下两颗的眼珠仍能转动,瞥了一眼手中的衣带,衣裳还没有系好…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可能会被歹人看见,云锦急得心里一阵闷疼。

“是谁?”

受制于人的感觉太可怕,特别是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使得她的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

“……”

没有人回应。

虽然看不到后方,但是云锦能清晰听见,后面轻浅的呼吸声。

她已经不是未出阁的小姑娘,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天!希望情况不是最糟的那种──如果在这种地方遇到个见色心起的登徒浪子……

云锦简直无法想象。

“你……”

她想不出这幽州城里头,会有谁敢这么放肆。

也不知对方的目的是是什么,只好试探的道,“有事先放开我再说,好么?”

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明明紧张的要死,却假装镇定的与人讨价还价的模样,有多可笑,另外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可爱。

她身后那个乘人之危的登徒子,眸中的兴味更甚。

“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勇气,继续聒噪个没完。

“你现在放开我,然后马上离开,我便不会追究!你若再不放,我便、便要喊人来了……”

弱小的女子显然从未碰到这种情况,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她难道不明白,既然有胆子动她,哪个登徒浪子肯轻易地放过美色当前?

可笑这女人还傻兮兮地,故作凌厉,

兴许,北越人全都是这般的色厉内荏?

北越……

狭长的凤眸中,光芒蓦地一黯。

站在她的身后,楚离渊不再掩饰面上的情绪。

嫌弃、揶揄、嘲讽……还有更多的是,令人窒息的冷漠。

对于这个女人,他还谈不上憎恨或者厌恶。只是一直冷漠。

昨晚的意外,将这个一直被他剔除视线之外的女人,送入了自己的范围。

本能地对她产生兴趣,更有一种心理上的,莫名的吸引……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能牵动他的心,除了,他曾经亏欠的纤纤。

他的心早已装不下第二个女人,而这个北越女子,而且还是云石的女儿,更加不可能,会令他动心。

那么,这一种吸引,到底算是什么呢?

楚离渊想不明白。

但他并不介意跟她玩一场小小的游戏──

假若这个弱小到,他随手便可捏碎的女人,天真地以为可以逃出幽州城,逃离他的控制,那么他也不介意,给这女人一点小小的教训……

察觉到一双大手忽然从后面抱住自己,云锦的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好笨。

笨到以为自己,可以说服一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

对方连话都懒得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图。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嫌我受的磨难还不够多吗?

是不是,曾经的那些执念太过贪心,所以,要用更残酷的现实,来毁掉所有的意志?

云锦在心里凄楚的呐喊着。

她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倾洒在耳边。

她还未及反应,只感觉眼前一黑──

竟有一根布条覆上了眼睛!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她不能动,连眼睛都失去了光明……

身后男人几不可闻地轻嗤了一声。

云锦却听到了。

悲伤弥漫全身:一边想要轻薄她,一边竟还看不起她。

云锦不禁想到了昨夜,楚离渊骂她下贱……

夫君……

如此想来,那个男人再怎么令她伤心,也毕竟是她的夫君……

被他羞辱是一回事,但如果被一个登徒子玷污了清白,那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颤颤巍巍的开了口。

云锦仍抱着一丝期望,期望自己可以侥幸躲过这一劫。

她急中生智,只能放手一搏。

她赌,对方慑于她的身份,可能会改变主意。当然,她不会傻到说自己是北越的公主,说不定还会被先奸后杀…….

“我……我是镇北侯夫人!你最好快点离开!我夫君……他武功盖世,他……他脾气也很坏!”她慌得有些口不择言。

事实上,她并不清楚那男人是否真的武功盖世,其实随便捏了词来壮壮胆。

至于脾气很坏……这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借口。

她无意诋毁他,却不知道身后的男人亲耳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是怎样的恼羞成怒。

“啊!”

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云锦痛呼一声,实在没想到,身后的登徒子竟然没有丝毫的顾忌,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对方非但没有松开手掌,反而咬上自己的耳朵。

她好怕,好怕被人发现以后,世人指指点点的眼神。

虽然她经常被人取笑,到底只是些闲言碎语。

可这一次不同,她若是真的被人发现衣衫不整的躺在林子里,那她真的遭万人唾弃,连带着北越也会蒙羞。

“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如若被我夫君看见,他肯定不会放……啊!”

云锦喋喋不休的警告,被男人不耐烦的抽了一巴掌而打断。

手臂火辣辣的疼,云锦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小脸,声音也带着了沙哑的哭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云锦,何曾这样求过人,还是跟一个无耻的登徒子求饶。

无奈,此刻尊严已经没有任何用处,只要他放过自己,她做什么都愿意,“不要碰我,不要……”

她哭着求饶,却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有那娇嫩的哭音,反而令男人烦躁不已。

云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眼睛哭的红肿不堪。

她所有倔强的伪装都被这个男人剥落,只剩下柔弱无依的躯壳和脆弱无助的内心。

知道已经阻止不了歹人,她剩下的唯有呼救一条路。

“有没有人?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熟悉的名字,“小秋!小秋……暗羽!救我……”

她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走这一趟。

不仅玉石没有拿到,还被人玷污清白。

当她哭着喊出“暗羽”的名字,身后的男人呼吸一滞,狠狠的咬在女人肩上。

“啊啊——”

云锦痛得几欲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的更加凄惨,“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痛就好了!就是要你痛!

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着报复的火焰。

他极厌恶这女人以“镇北侯夫人”自居,而且跟他就见过几次,就胡乱说他脾气很坏。

楚离渊不高兴,很不高兴。

为什么在这么危急的关头,她哭着喊出来的,为何不是自己的名字……

云锦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隐忍的吸气声。

冷冷的轻嗤一声,男人脸上写满了不屑。

果然是北越下贱的货色,在夫君面前装得是贞洁烈女,哭着喊着跑了出去,害他还有了一丝愧疚,担心自己做得太过分一路跟了过来。

却不想,那一路跌跌撞撞逃掉的女人,竟躲进竹林里脱衣服,不知廉耻!

“呃……”

大约是时间久了穴道慢慢解开一些,原本已经认命的瘦小女子突然发了疯的挣扎。

她毫不犹豫地扯下了蒙住眼睛的布条,浑身发颤地往前跑。

可是没有跑开两步,她便被林间杂乱的碎石给绊倒了。

狼狈地摔倒在地,云锦的泪水落尽,死了心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游戏进行到这里,似乎一直都很顺利——

想要看端庄女人的隐忍模样,想要看高贵的北越公主,露出痛苦的表情……

可是为什么,看见那瘦得可怜的女人绝望地趴在地上,分明已经够狼狈,而他的心,却愈发觉得不舒服了?

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他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云锦口中武功盖世、脾气很坏的夫君——楚离渊,大约也不大好意思被她发现,自己便是那无耻的登徒子。

想了想,还是拾起地上被泪水浸湿的布条,再一次蒙上了她的眼睛。

她一直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伤了,任他遮住自己的眼睛,没有一丝反抗。

晴好的艳阳下,白云缭绕,碧空如洗。阳光倾洒进竹林里,落下竹影斑驳,萦绕清风几许。

原是风景如画,任谁也想不到,在这清幽雅致的一片竹林里,却正上演着残忍的一幕——

她摇摇晃晃的摔在地上,潜意识里仍在挣扎,只想着要往前爬,光滑的膝盖磕上地面的碎石,划出了深深浅浅的伤口。

楚离渊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要……不要碰我……”

她嘤嘤呜呜的抗议声含糊不清,男人终于发觉了异常。

他俯下身半趴在她背后,长臂一伸,扣住了云锦尖瘦的下巴。

该死!这女人还真是扫兴!

看见她嘴角流出的血沫,男人又急又气,小心地将女人抱进怀里,撬开了她的牙关,仔细查看她的口腔。

果不其然,这女人竟然真的敢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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