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也一点点透明。
“兔子烧了之后,孩子也会消失吗?”这孩子缠着我的时候我恨不能赶紧摆脱他,这会真的要告别了,反倒有点舍不得。
“我们还会再见到他的。”兔子化成一堆灰烬轻轻散落。坐在椅子上的妈妈好像刚从梦中醒过来,讶异地环顾着四周,看着眼前仿佛突然多出的我们奇怪:“你们是谁,说什么还会见到谁,我刚错过了什么吗?”
齐星河起身:“你什么都没错过。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以为你错过的,都是你的想象。”
8
我正思索他话里的意味,他突然话锋一转,回头问我:“你这几年是不是感情不顺啊?”
“什么?”我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难道我脸上写着怨妇两个字吗?
“我刚路过前门,你的狗告诉我的。”齐星河边说边示意我一起进屋,留奶奶和媳妇说说话。
刚奶奶带他进门的时候,呱呱的确是叫了一阵,难道是在说我坏话?
“真的?”我看看前院呱呱热情无辜的笑脸,再看看眼前喝着茶一本正经点头的齐星河,一时竟不知道该信谁。
看我纠结得舌头打结,他忍不住笑场。
“好了,不开玩笑了,说点正经的。”他收敛笑容:“我说的你跟这个孩子有缘分,其实是想说,他以后是你的孩子,所以见到你会叫妈妈。”
刚刚被开涮过的我将信将疑。
“但是因为他前世的妈妈放不下,所以他一直不能投胎。你也就跟着耽误,遇不到对的人。”
这话听着倒是有点道理。是真的还是又框我呢?拿不准。
看我神色犹豫,他干脆把椅子向前一拉,凑近我,压低声音伸手开始数:“第一个男朋友,在一起将近两年,都